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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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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色—29



回到农场后,隔了几天,孙大炮就跟马木兰约好了,来家里见面。

孩子们都出去玩了,家里就马木兰一个人在家。孙大炮一进屋,就看见马木兰微笑着迎了出来。马木兰就说:“孩子不在家,就咱俩,你就放开胆子跟姐学,肯定让你下回相亲不再紧张了。”

孙大炮就拘谨地说:“好吧兰姐,我就听你的。”

马木兰热情地说:“听我的就好,那你就跟我来吧。”

说着,马木兰就把孙大炮领进了里间屋。到了里间屋就对孙大炮说:“你就坐在凳子上吧。”

孙大炮就像个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凳子上。马木兰就说:“从现在起,你就把我当成你要相亲的姑娘,我要看看你是怎么紧张的,来,开始吧。”

可是孙大炮听了却说:“可是兰姐,我见了你一点儿也不紧张啊。”

马木兰就说:“是啊,你知道你为什么见了我,你不紧张了吗?”

孙大炮就说:“不知道啊,我心里正纳闷呢。”

马木兰就说:“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对姐熟悉了,了解了。”

孙大炮就说:“可是我跟那些相亲的,都是头回见面儿,我怎么去了解她,熟悉她呢?”

马木兰听了就说:“其实你所紧张的并不是一般的熟悉和了解,你是对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不熟悉不了解,而你见了女人就想揭开这个迷,所以你才紧张,你才会急着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当然总是适得其反,弄得不欢而散了。”

孙大炮听了就说:“兰姐,那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再紧张了呢?”

马木兰听了就说:“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要你对女人全面了解了,女人对你来说再没什么秘密可言了,你也就不会再冲动,不会再紧张了。”

孙大炮就说:“可是我上哪去彻底了解女人的秘密呢?”

马木兰听了就说:“这就是姐能帮你的,也就是你跟姐之间永远的秘密——你再跟姐说一遍,你能保证你跟姐之间的事情不告诉任何人吗?”

孙大炮听了又用食指指天,刚要发誓,马木兰就把他止住了。马木兰就说:“好了,姐信任你,姐现在就让你彻底了解什么是女人,女人的秘密在哪里;等你都熟悉了,都记在心里了,你再见到别的女人,就不会再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做傻事了。”

孙大炮听了就说:“兰姐,我这辈子算是遇上好人了,兰姐,你说让我怎么感激你吧。”

马木兰听了就说:“不用你特意感激我,我之所以要帮你,是因为你曾经帮过我,再说了,姐帮了你,也没缺什么,也没少什么,这些都是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帮你的,所以你也就不用特别谢姐什么了,只要不把姐跟你你的事泄露出去就行。”

孙大炮又要发誓,马木兰赶紧止住他说:“姐了解你的心情了,咱们抓紧时间开始吧,一会孩子们回来就没法练习了。”

于是,马木兰就开始了对孙大炮的特殊启蒙——一个成熟女人,对一个懵懂男人的性启蒙。

事隔多年的现在来评价马木兰当年在孙大炮问题上的所作所为,还是无法褒贬定性:不能单一地理解为是马木兰单纯地为了还个人情,而拿出她女人的本事来开到一个“性盲”;也不能单一的认为马木兰守寡多日寂寞难耐,就想乘机将孙大炮抓到手,成为自己释放**的稻草;马木兰当时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高尚的情操还是低俗的淫欲,是正常的男女来往,还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仅仅是出于本能或是此时此刻的此情此景,她就该那么做,她也就那么做了。

就像她为了食物就把“后边”给了当年的胡向阳,就像她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就答应胡向阳给他生个孩子,就像为了一大堆儿女,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些意味着温饱和幸福的票子和条子而将身子给了那个俗不可耐的郑副厂长一样,一个女人,当她为了生活,为了儿女,为了家庭,只身穿越那时代的滚滚风尘的时候,谁都无权来责备她们的行为,谁都不该用现在的道德观念来衡量她们所作所为。

特别是当她们为了自己的某种**而适当放纵了一下自己的时候,就更没有理由来责难她们了。因为她们毕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啊……

我不会因为马木兰是我的生身母亲我就会在我的故事里竭力地美化她,将她人性的弱点或是污点无端地抹杀掉,那样就会是一个“高大全”的母亲形象,那样就会是一个抽象了的,典型化的,可以成为道德规范的母亲了。

而我就是不想将那样一个故事给大家听,我就是要将一个活生生的母亲,一个既有侠肝义胆,柔情蜜意,又有私心杂念七情六欲的母亲,这样以来人们才会相信她是一个人,一个穿越那个荒诞时代的鲜活的女人……

扯远了,还是会到马木兰和孙大炮的那段故事中来吧。

那天马木兰和孙大炮趁孩子们没在家的功夫,就在马木兰的家里的里间屋里有了一个名为“性启蒙”的约会。马木兰经过多少男人哪,什么样的男人他没见过呀,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以往她经历的男人不同,这个傻傻大大的愣头青正处在青春期的懵懂阶段,对女性无限渴望但又求之无门。

多次的相亲经历更让他对女人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了。在那样的年代里,不知有多少孙大炮这样的年轻人,就因为没有理论上和实践上的“爱启蒙”,铤而走险地做了强-奸犯,为了那短暂的激情释放,便毁掉了自己的大好人生……

而孙大炮绝对是遇到了好人,天女下凡的好女人,马木兰绝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贵人。

马木兰见孙大炮规规矩矩地坐好了,自己也就开始了“启蒙”孙大炮的计划。

*手抓大炮越抓越跳

其实头天晚上马木兰就琢磨了一宿,说是对孙大炮进行开导,实际上说到家就是要跟他做做男女之事,让他对女人了解了,也就不会再像那么像大炮一样冲动了。

可是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切入主题呢?不能孙大炮一来,自己跟他说,掏出你的大炮,在姐的身上开炮吧,那样不就成了简单的男女关系了吗,或者就成了自己勾引一个小伙上了寡妇的身吗,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己好是要悠着点儿,别把事情弄成简单的偷情,说难听了就是养汉,那样对自己,对孙大炮都不好。

所以,见了孙大炮,马木兰并不急于跟他怎么样,而是循循善诱地跟他聊天。

马木兰就问孙大炮:“你以前摸过女人吗?”

孙大炮就说:“摸过——相亲的时候。”

马木兰就问:“摸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孙大炮就说:“那还能有什么感觉,每次见到她们,我就激动得不行,就想冲过去跟她们‘那个’……”

马木兰就说:“那你在姐面前怎么就没冲过来想跟姐那个呢?”

孙大炮的脸就红了,干咽了一大口吐沫说:“兰姐是谁呀,我怎么能……”

马木兰就说:“还说哪,那天在回来的路上,要不是你自己大炮提前走火了,姐可早就被你给‘那个’了。”

孙大炮听了,羞愧难当地说:“兰姐可别怪我呀,我已经知错认错了呀……”

马木兰就说:“姐可不是怪你什么,那天你也知道,你要真把姐给‘那个’了,姐也不会喊不会叫的,因为姐也正想回报你点什么呢,你要真把姐给‘那个’了,也就算还你一个人情了……可是,是你自己不行的……”

孙大炮听了就说:“兰姐说着了,我这个人总是这样,见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冲动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一旦冲上去又总是提前走火,走完火自己又懊恼至极,兰姐,你说我是不是无可救药了呀!”

马木兰听了就说:“谁说你无可救药了,谁不夸你人长得高高大大的,为人处世也都是憨憨厚厚实实惠惠的,除了相亲吓跑了几个姑娘,别的大家都说你不错呀!”

孙大炮听了就说:“都说我好,可就是没有人敢跟我搞对象啊。”

马木兰就说:“其实你就差这一点了,你要是能改正这一点,你就是最好的小伙子了,十里八村的姑娘到时候就求之不得了。”

孙大炮就沮丧地说:“可是我怎么才能改掉,我的那个又紧张又暴力的毛病啊!”

马木兰就说:“姐为你的事也好几宿没睡好觉了,就想通过什么办法能让你改掉那个致命的毛病,让你面对女人的时候,不再那么莽撞冲动,惊慌失措。”

孙大炮就说:“是啊兰姐,快点儿帮我想吧,只要能改掉我的那个流氓的毛病,兰姐让我干什么都行……”

马木兰就说:“其实我也没经历过你这样的事,也没有现成的方法,又没有什么书可以参考,只有咱们俩好好配合,慢慢摸索了。”

孙大炮就说:“行,兰姐,只要是为了我好,兰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还是那句话,兰姐让我干什么都行!”

马木兰就说:“真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孙大炮就说:“当然了,都是为了我好嘛!”

马木兰听了说:“那好啊,现在就让你把那个总让你激动的大炮掏出来给姐看看,好找找它的毛病所在,你能做到吗?”

孙大炮听就说:“这有什么做不到的,这是兰姐的命令,又是为了我好,我怎么做不到呢。”

马木兰就说:“别光说不练哪,那就亮出你的大炮吧……”

孙大炮也真是豁出去了,解开裤带就将他的大炮给亮了出来。一定是他早就在马木兰面前激动不已了,那门大炮早就昂首挺胸地直指前方了……

见了孙大炮异常硕大的大炮,马木兰就笑着说:“其实你已经进步了,要是从前,你一定早就冲过来,不顾一切地要对姐开炮了……”

孙大炮手握他的大炮对马木兰说说:“可我这是事先有心理准备呀……”

马木兰听了就说:“是啊,就是要让你在今后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有这种心理准备呀。”

孙大炮就说:“可是我怎么才能做到呢?”

马木兰就说:“姐也说不准哪,咱们就慢慢摸索吧。”

说着,马木兰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孙大炮的大炮,然后说:“让姐试试抓住你的大炮跟你说话,看你有什么反应……”

可是马木兰的手刚刚抓到孙大炮的大炮,孙大炮就浑身颤抖起来,那门大炮也就在马木兰的手里剧烈地跳动起来……孙大炮顿时如同被施了魔法,猛地蹿起身体,扑过来抱住马木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挨着马木兰,就往马木兰的身上,隔着衣裳就猛烈地开了炮……

这期间马木兰始终没有松开孙大炮的大炮,而且也没拒绝孙大炮抱住她并在她身上疯狂地发射炮弹……

等到孙大炮将他的炮弹都发射到了马木兰的衣裙上,立即枯萎下去的时候,他的情绪也立即沮丧起来,痛苦地直用双拳来砸自己的脑袋……

“兰姐你看,你看,我就是这么没出息,就是这么没出息呀!”

见他那个样子,马木兰倒是笑了。边用衣襟擦拭那些四溢的糨糊炮弹,边对孙大炮说:“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你的大炮是最粗最大的,你的炮弹也是最猛最多的……”

孙大炮无地自容地说:“兰姐就别再挖苦我了,我太没出息了,我真不的一个真正的老爷们呀……”

马木兰听了却说:“不是你没出息,是你没有历练过。”

孙大炮就说:“可是我怎么才能历练出来呀,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呀……”

马木兰听了就说:“别着急呀,姐跟你慢慢探索,只要你听姐的话,一点一点,一定能改掉你的毛病的……”

这时候,院子里就有了孩子们的声音,马木兰就说:“我的孩子们回来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改天你再来,姐再帮你,行不。”

孙大炮的大炮已经走了火,也没什么可练的了,所以,孙大炮也就听了马木兰的话,整理好了衣裤,就离开了马木兰家……



艺色—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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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孙大炮就呼哧呼哧地跑来,马木兰见了他就小声说:“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孩子们还没上学你,你也太着急了吧!”

孙大炮就喘着粗气说:“不,不,不是啊兰姐,我,我,我是来告诉兰姐,今,今,今天傅厂长让我到县里去送个文件,就我一个人去送,我想你兰姐家是不是要到城里去买东西,我来先告诉一声,要是兰姐想去,就8点多钟到大河叉子的路边等我,我们在那里会合。”

马木兰一听就明白了孙大炮是啥个意思,正好家里也要到县城去买些零七八碎的东西,也就当着孩子们的面儿笑着对孙大炮说:“谢谢你呀,姐还真要到城里去买写东西,等我把孩子们都伺候上学了,我就到大河岔子等你,你到那里可别看不见我就给开过去了呀!”

孙大炮就一脸憨厚地说:“哪能呢,要是我的车到了那里兰姐没到,我就停车等兰姐。”

马木兰就说:“那好,那你就在姐家吃饭再走吧。”

孙大炮就说:“不用了,傅场长说了,早饭让我到食堂去,他要把要送的文件给我,还要嘱咐些什么。”

马木兰就说:“那好,你就先回去吧,8点钟,大河岔子见!”

孙大炮答应着,兴奋地拔起他那健壮有力的大腿转身就跑了出去……

等把孩子们都给伺候上学了,家里就剩马木兰一个人了,看看时间还够,就把自己的头脸给洗漱打扮一番,收拾得整整齐齐了,看看时间也快到了,就锁好家门,快步轻盈地直奔大河岔子去了。

谁知到了大河岔子,孙大炮早就等在那里了,老远的就对马木兰笑。早晨的阳光正好映照在这个高高大大,毛愣冲动的大小伙子的脸上,让他更显得更加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一副朝气蓬勃,生龙活虎的样子……

这就让马木兰的心头一动,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阳光灿烂的孙大炮,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正是自己从精神到**都特别渴望得到的呀……

但是马木兰还是提醒自己,一定不能操之过急,自己是过来人,一定不能让事情搞砸了。

马木兰上了吉普车,就坐在了孙大炮傍边的副驾驶座上,孙大炮就兴高采烈地把车开上了路。

可以想象,孙大炮的心情有多么激动吧,他借题发挥地用给领导的办事的机会,把马木兰给拉上了车,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在相对较长的时间里,能跟一心帮助自己的漂亮兰姐呆在一起,就有一股股奔腾血液欢畅地在他的体内流动,这就让他的车开得飞快,见什么车超什么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乡间的公路上风驰电掣一骑绝尘……

马木兰觉得孙大炮这么亢奋地开车可不行,这么冲动下的动力会让他出大错的。于是马木兰就对孙大炮说:“开那么快干嘛呀,时间不是来得及嘛。”

孙大炮就说:“我也不想这么快,可是我身不由己呀!”

马木兰就说:“怎么,身边有女人,开车都无法把握了呀!”

孙大炮就说:“是啊,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马木兰听了就说:“那你就先停一会儿把,等你平静下来在开吧。”

孙大炮此事已经是通身大汗了。马木兰又说了一句快停下来吧,他才踩了刹车,让吉普车在路边的一个小树林旁停了下来。

马木兰见车子停了下来,就笑说:“让我看看,你的大炮是不是又炮弹上膛了。”说着,马木兰就用手去摸孙大炮的大炮。果然如同高射炮,一柱擎天了……

马木兰的手刚刚满把握住孙大炮的大炮,孙大炮就又浑身颤抖,边大炮乱跳边气喘吁吁地大喊大叫起来……他的大炮就又射出了一堆糨糊……

孙大炮渐渐平息下来,伏在方向盘上,有气无力地对马木兰说:“兰姐看到了吧,我就这点儿出息……”

马木兰听了就又笑了,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孙大炮已经溶化了的大炮,边擦拭和玩弄边说:“本来还想等咱们到县里都办完了事,回来再跟你探讨这件事呢,谁知到你这么性急呀。”

孙大炮就说:“不是我愿意性急呀,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呀……”

马木兰就问他:“那你平时是不是一遇到让记心跳的女人,这里就硬得走不动道儿了呀。”

孙大炮就坦白地说:“可不是嘛,别说是见到,就在没见到,听到了声音,甚至是偶尔想到了,都是这样……”

马木兰就说:“不过不至于射一裤子糨糊吧。”

孙大炮就说:“那也不一定……”

马木兰就问:“那你都怎么办呀?”

孙大炮就说:“还能怎么办,不是就近找个东西抱住,就是立即蹲下来咬牙切齿地装肚子疼……”

马木兰就说:“那你一般多长时间有一次呀。”

孙大炮就说:“遇不到女人的时候,两三天有一次,一般都是在梦里或是自己做白日梦的时候,如果遇到女人,那就不好说了,有时候一天好几回都有……”

马木兰听了就笑个不停。孙大炮就说:“兰姐你笑什么呀,我是不是有病啊,而且是谁都治不了的病啊……”

马木兰听了就说:“我看你没病,不但没病,而且还是过于健康旺盛了。”

孙大炮就说:“可是我真的很痛苦啊,我该怎么办呀……”

马木兰就说:“姐不是跟你说了吗,一定要帮你的,你自己也长了心机,一天都不隔,就找机会跟姐在一起,姐也想好了,等今天办万了事,就跟你更深入地来探讨你的问题。”

孙大炮听了就十分激动:“兰姐,你对我太好了,我将来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媳妇就好了。”

马木兰就说:“可别有我这样的媳妇,比你大四五岁不说,还带着四个孩子。”

孙大炮听了就说:“我不怕,姐就是比我大十岁八岁,就是有十个八个孩子我都愿意。”

马木兰听了就所:“别说傻话了,等姐帮你把这个急性的把毛病给改正好了,一定帮你说一个适合你的好媳妇……”

说话间,孙大炮的大炮在马木兰的手里又有了动静,它像一只觉醒了的怪兽一样,狰狞着就醒来了。

马木兰的手明显感觉到了那门大炮在渐渐抬起炮筒,因此她不再攥紧它,而仅仅是扶住它,同时又那别的话来分散孙大炮的注意力……这就让孙大炮的大炮第一次矗立了很长时间,后来马木兰边说话边渐渐地用手来刺激它,它都没有立刻就炮弹出膛,这让孙大炮都倍感惊奇。

马木兰就说:“看到了吧,只要你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别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你的大炮上,你的大炮还是有能力多挺一会的……”

后来马木兰又用了刺激一会儿停下一会儿的办法,让孙大炮的大炮挺立了很长时间,这就让孙大炮自己都觉得神奇了。

马木兰也满意地对孙大炮的大炮说:“这才像个大炮呀……”

后来尽管孙大炮的大炮还是在马木兰并不激烈的刺激中隆隆地发射了,但毕竟让他们都看到了他的大炮的可塑性,都对驯化它有了一定的信心。

孙大炮放了两炮之后,已然平静了许多,马木兰也就让他开车上路了。于是一路平安地到了县城,孙大炮去送了要送的文件,然后他们就到县城的供销社买各种需要的东西。快中午了,他们还在饭店里吃了午饭,然后就上了车往回赶。

开着开着,孙大炮就大了一个大哈欠,马木兰是过来人了,知道男人连放两炮注定要睡上一觉的,就对孙大炮说:“你把车停到路边的树林里,睡个午觉再往回赶吧。”

孙大炮还逞能:“我不困,不用睡午觉!”说着话又打了一个哈欠。

马木兰就说:“还不困哪,困了开车危险的,再说我也困了,我要睡个午觉才不会晕车的。”

听了马木兰的话,孙大炮才找个小路,将车开进来一个河边的小树林里。

马木兰就说:“你就在后座上躺平睡一会儿吧。”

孙大炮就所:“兰姐你呢?”

马木兰就说:“我先不睡,我给你看着车,等你睡醒了我再睡……”

孙大炮让了几让也没说过马木兰,就答应自己到车的后座去,躺平了睡。可是他要下次的时候,却卡在那里下不去。

马木兰就问:“怎么啦,腿抽筋儿啦?”

孙大炮就又脸红脖子粗地说:“不瞒兰姐,我的大炮又……”

马木兰听了就把手了过来,果然又是一门铁硬的钢炮……

马木兰就说:“看来你真是精力过剩啊,拿你怎么办呢——”马木兰见他又要亢奋至极,就立即松开了他的大炮。“你今天已经打了两炮了,再打可就要伤身体了,赶紧到车后座去睡一觉,醒了咱们好往回赶,下午四点我的孩子们就要放学了……”

可是还没等马木兰说完呢,孙大炮就又激动得不行了,他又气喘吁吁地说:“快快快兰姐,帮我抓住,帮我抓住,我又要开炮了……”

马木兰见他真的不行了,也就又去抓了他的大炮,让他的炮弹轰轰隆隆地释放了出去……之后也没用马木兰说什么,孙大炮自己就下了车,跑到后座上一躺,不久就呼呼大睡起来……

马木兰看着这个精力罕见旺盛的孙大炮,心理竟突然想:唉,自己的身子这么空着,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上身了,可是眼瞅着眼前这个高高大大,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真是白瞎了他那么多年轻激情的炮弹啊……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跟他真的做出男女之事来呢?是自己主动把身子给他,让他真正认识女人的同时,自己也再温习一下男人的滋味,还是就这么自然而然,任其发展,到怎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可是这么做行吗,我现在跟他正是处在男女关系发展的最敏感的阶段,再进一步可能就要又真正的身体接触了,这要是被人给发现了,好说不好听啊……可是自己又怎么能不再跟他来往了呢,他对自己那么信任和依赖,自己也似乎对他有了某种特殊的好感,这样下去会有个什么样的结局呀……

女人啊,做什么事情总是要思前想后,本来可以开板就唱的事,偏偏要拐个弯,抹个角,犹豫一天,矜持两天,到了第三天还没最后决定呢。

索性就由他去吧,顺其自然,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到什么情况办什么事,反正我一不反动,二不偷抢,顶多也就是搞了个男女关系,何况我是寡妇,他也是光棍一条呢……

想着想着,马木兰的困劲儿就上来了,忽悠一下子就睡过去了……可是刚睡着,就觉得有人来开车门,开了这门就拉她下车,下了车就拉她往树林子里跑,跑到树林子就将她按倒,按倒她就扒下她的裙子和内裤……

直到这时候马木兰才恍惚看清按倒她的是无比激动的孙大炮……马木兰就说,你今天都放了三炮了,再放你的身体……可是孙大炮根本就不听马木兰说什么,一炮就顶进了马木兰的心口窝,那种无限的舒爽令马木兰再也不想拒绝孙大炮向自己开炮了,而且还紧紧地用腿盘住了孙大炮的腰,用手搂紧了孙大炮的脖子,从而让孙大炮的每一炮都能射中自己的靶心,每一炮都能命中自己最要害的制高点……

马木兰甚至想,早知道这样,干嘛让他放了那么多的空炮啊,干嘛不早点让这门威力无比的大炮炸开自己封闭的大坝,让自己**的洪水奔涌而出一泄千里呀……马木兰就将孙大炮抱得更紧了,因此对他的大炮也就感触更深了……那是从未有过的舒爽啊,那是有生以来最**荡魄的交合呀……

可是就在马木兰无限陶醉其中的时候,孙大炮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了,马木兰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却越过孙大炮的肩膀,看见了许多人围拢过来的面孔……天哪,原来被这么多的人给发现了呀……

孙大炮猛地拔出他的大炮,拉起马木兰就跑……



艺色—31



可是没跑几步就到了一处悬崖上,走投无路,他们也就只好回过头来面对那些捉奸者……其中一个说:“看你们这对奸夫--往哪里跑。”

另一个说:“看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还有什么话说……”

孙大炮就吓得浑身发抖,就拉着马木兰要跳崖,可是马木兰却对那些捉奸着大声说:“我们不是奸夫--,我们更不是狗男女,他没娶亲,我是寡妇,我们的关系,是正当的男女关系!”

捉奸的人中有个年轻的姑娘就说:“真不要脸,那么大岁数还跟小伙搞,孙大炮不是你这个寡妇的,孙大炮是我们这些姑娘的……”说着就扑过来抢孙大炮。

马木兰跟孙大炮就往后退,推到无路可退,孙大炮就说:“兰姐,咱俩跳崖吧,死后马上转世,咱们来世做夫妻吧……”

马木兰也没有别的选择,也就跟着孙大炮跳下了悬崖……可是跳是跳下去了,人却不往下坠,非但不坠,还往上不停地飘……马木兰就问孙大炮:“这是怎么了呀,我们不跳崖了吗,怎么还往上飘啊……”

孙大炮就说:“我也说不清啊,可能,可能,可能咱们这是去天国吧……”

马木兰却说:“不行啊,我不能去天国呀,我还有四个孩子在人间呢……”

孙大炮就说:“等咱们到了天国安置下来,再回头来接他们吧……”

马木兰听了就说:“那可不行啊,我的孩子还小呢,不能让他们那么小就离开人世到天国去呀……”

孙大炮就说:“那怎么办呀,咱们怎么才能飘回去呀……”

马木兰就说:“我不管了,反正我要回到人间去找我的孩子……”

说着,马木兰就挣脱了孙大炮,一头扎向了人间……扑通一下就掉在了吉普车的前座上,将自己一下子给摔醒了……原来竟是一场黄粱春-梦……

就在马木兰猛地从春梦中醒来的同时,孙大炮也扑棱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身大汗,喘着粗气对马木兰说:“哎呀,我刚才做了一个吓人的梦……”

马木兰就问他:“梦见什么了?”

孙大炮的脸就红了,憋了半天才说:“梦见跟兰姐好了……可是刚刚好上,就有人发现了,我就跟兰姐猛跑……可是没跑多远,就遇到了悬崖,我跟兰姐就跳了下去……”

马木兰听了就笑了:“真是巧了,姐跟你做了同样的梦……”

孙大炮听了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兰姐也梦见跟我好了吗……”

马木兰听了就说:“你那可不是对我好,你那是在强迫我,把我给扯下车去,按倒在地,还扯开我的裙子……”

孙大炮听了就说:“可是我做梦的时候对兰姐挺好的呀,兰姐也是愿意的呀……”

马木兰听了就笑了:“是啊,那不是在你的梦里嘛,你在我的梦里可是很粗暴的呀。”

孙大炮听了竟然说:“对不起呀兰姐,我不该对你那样粗暴。”

马木兰听了又笑了:“你说什么呀,那是我做的梦,又不是你真的那么做了。”

听到这里,孙大炮突然说:“兰姐,我真想像梦里那样跟兰姐好啊……”

马木兰听了他的话,差点就说:“我也想跟你好啊”,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梦就是梦,别当真哪,天不早了,孩子们还等我回去给他们做饭吃呢——赶紧回去吧。”

孙大炮听马木兰这么一说,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就干咽了几口吐沫,从后座上下来,回到驾驶座上,发动吉普车,一路平安地把马木兰送回了家。临别的时候马木兰扔下一句话:“改天来找姐吧,姐让你梦想成真!”

听了马木兰的话,孙大炮一定是又大炮铁硬了,也就没下车来帮马木兰拿买回来的东西,就自己坐在车里,目送马木兰进了自己的家门,才将吉普车如一匹撒欢的野马,欢畅无比地开走了……

第二天马木兰刚把几个孩子们给送出门去上学,孙大炮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马木兰就问:“今天场里没事呀。”

孙大炮就说:“一大早傅场长就开了会,说是上秋了,让农场机关的人一对一地帮助场里需要帮助的人,我就跟傅场长说,你男人没了,家里没有壮劳力,我来帮你家挖菜窖、修房子什么的,傅场长就答应了,我就来了……”

马木兰听了就说:“太好了,我正为菜窖的事发愁呢,去年就没挖,结果几百斤萝卜土豆还有上千斤大白菜都烂在屋里了——你来帮我太好了……”

孙大炮说干就干,选好了位置,就抡起了铁锹开始挖菜窖。一会的*夫,两米乘四米的一个菜窖雏形就在孙大炮挥汗如雨的挖掘下出来了,那些新鲜的黄土,四散开来,散发着泥土的芳香,也映衬着孙大炮那光着上身、黄灿灿结识健硕的身体……看着孙大炮汗流浃背挥汗如雨的样子,马木兰赶紧拿来干松的毛巾和温热的糖水笑吟吟地递给他:“快歇会吧,看把你给累的……”

孙大炮一手接过糖水(那个年代没有饮料,糖水就是最好的饮品了)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一手接过毛巾大写意般地将自己脸上和光着的上身晶莹剔透的汗珠给擦干……然后就又抡起膀子干了起来……

看着孙大炮精力无比充沛,干起活来一个顶仨地强壮,内心就由衷地喜欢起来……回屋就给孙大炮做好吃好喝的饭菜去了。等到马木兰二次来给孙大炮递毛巾送糖水的时候,菜窖已经挖了半人深了,那些翻上来的黄土四散的面积更大了,泥土的芳香也更加沁人心肺感人肺腑了……

孙大炮喝完糖水擦完汗还要接着挖,马木兰却坚决拉住了他,说上午就干这些吧,一下子干完会累着的。孙大炮没强过马木兰,也就放下了铁锹,跟着马木兰来到了屋里,坐在了炕头上……

其实在炕上的饭桌上,马木兰早就把凉菜和热酒摆好了,孙大炮一上炕,马木兰就把热酒给倒上了,递到孙大炮的手上说:“昨天跑了一天,挺累的,今天又干这样的累活,来,兰姐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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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炮接过酒说:“给兰姐干活,累死我都愿意!“

马木兰就说:“你别累死呀,累死了,明年姐家的菜窖谁给挖呀……“

孙大炮一口把酒给喝进肚里,痛快地辣着说:“累不死我,我有的是劲儿呢!别说是明年,就是一辈子,只要兰姐加有活儿,我就都给包了!“

马木兰边给孙大炮倒第二杯酒,边说:“那姐可就有指望了,下半辈子也就有依靠了。”

孙大炮边大口大口不客气地吃马木兰给他做的好饭好菜边说:“只要兰姐不嫌弃我,我就永远是兰姐的人……”

马木兰听了就说:“看你说的,都是女人说自己是男人的人,男人怎么能说自己是女人的人哪……”

孙大炮边大口嚼吃那些上口的肉菜边说:“反正我就听兰姐的话,所以我就是兰姐的人——兰姐就永远把我当成自己的人吧。”

马木兰就给孙大炮倒第三杯酒,递到他的手里说:“其实兰姐真就希望有你这样一个男人……”

孙大炮听了一仰脖喝下酒,同时停下了嚼吃,睁大眼睛,涨红了脸对马木兰说:“兰姐,虽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但我就想做兰姐的男人哪!”

听了孙大炮的话,马木兰就低下了头,娇羞地说:“其实,你在梦里已经成了姐的男人了……”

孙大炮听了,那激动亢奋的劲头就又上来了,拉过马木兰的手放进自己的裆下,让马木兰攥住他的那杆大炮说:“兰姐,就像在梦里一样,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马木兰也有些激动,就拉起孙大炮的另一只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摸着了自己饱满的**……这就给了孙大炮一个强烈的信号,他知道中午的时候马木兰的孩子们都带了饭在学校吃,家里就马木兰一个人,他知道今天来给马木兰干活一定会让他昨天的梦梦想成真,所以当马木兰主动让他摸**的时候,他本能地知道这是马木兰向他敞开了一切,接纳了他,允许了他,将她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孙大炮就势将马木兰按倒在炕上,在马木兰的配合下,如同梦境一样地将他的大炮直接突进了马木兰敞开的胸怀,然后就猛烈地向马木兰那柔美的腹地开炮,开炮……那隆隆的炮声惊心动魄,荡漾**……只是因为孙大炮的炮火过于猛烈,炮身只震动了十几下,炮弹就劈里啪啦地用完了……

孙大炮从阵地上下来的时候,又有些沮丧了,他生怕马木兰说他是个没用的男人。马木兰整理好衣裙却说:“你进步很快了,还记得你头回把我按倒在树林里,还没开炮呢炮弹就跑光了……”

孙大炮就说:“兰姐,我能成个合格的男人嘛!”

马木兰就说:“能,一定能,有姐呢,姐慢慢教给你怎么做个像样的男人。”

孙大炮性急,拉住马木兰的手就说:“兰姐现在就教我吧。”

马木兰疼爱地说:“今天不行了,一是你昨天就放过三炮,今天又挖了一上午菜窖,刚才又打了一炮,再教你,你的身体就受不了,累伤了,一辈子都缓不过来。”

孙大炮跃跃欲试地说:“我还行,以前经常一天放个三五跑的……”

马木兰就说:“以前行,现在不行,姐是过来人,男人太逞能,就会伤了元气,回头怎么补也无济于事的……听姐的,日子长着呢……姐今天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机会就还会给你,让你好好练习开炮的……”

孙大炮听了就十分感激,这一感激就来了情绪,那门锐利无比的大炮就又抬起了头。这回他也不用马木兰同意,自己就行动起来,马木兰看看势不可当拦不住他了,就对他说:“既然你又来了,姐就从现在教你吧,不过你得听姐的。”

孙大炮攥着他高昂的大炮,点头等着马木兰的安排调遣。马木兰就将他抚平在炕上,当孙大炮的大炮顶天立地的时候,马木兰自己跨了上来……

马木兰收藏了孙大炮的大炮却按兵不动,双手按着孙大炮宽阔有力的胸膛,温情地对他说:“好男人不能只为自己好受……轰轰隆隆地自己放完炮就算完了……好男人是要用自己的坚持和刚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能获得她想要的舒爽,等女人**饱足了,男人再跟着女人一同腾云驾雾,双双欲死-欲仙……”

孙大炮听了就说:“可是我就是坚持不住啊!“

马木兰还是用身子舒缓地养着孙大炮的那门大炮不动,继续说:“男人的心里不能只有自己,男人的心里要装满自己喜欢的女人才行……”

孙大炮就说:“是啊,我的心里是装满了女人哪……”

马木兰的身体开始微微地摆动:“你的心里是装满了女人,但是你不了解女人,你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动物,你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么,你不知道给女人什么女人才会好受得要死要活……”

孙大炮就急切地说:“兰姐快告诉我,告诉我怎样做才能给女人最想要的呀……”

马木兰摆动的幅度渐渐加大:“你要知道女人的心,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男人和孩子服务的,女人为男人生孩子,养孩子,女人操劳辛苦要想换回的就是一颗男人的心……一旦男人知道了女人的那颗心,他也就知道该给女人想要的东西了,他也就会给女人最珍贵的礼物了……”

孙大炮听得云山雾罩:“兰姐,我知道女人哪,我的女人就是兰姐呀,我想给兰姐最好最想要的呀,可是我总是不争气,没出息,给不了兰姐想要的呀……”

马木兰身体的摆动更大了:“其实你不用特意给……只要你心里有,就已经给了,女人能感受到男人的心里想要给女人什么,男人不用说出来女人就能感受得到,男人只要做好自己像个男人就行了,女人自己会在男人身上自己取走她们想要的东西的……”



艺色—32



孙大炮听了觉得似乎自己不应该再说什么了,他开始领悟马木兰说的话了,男人做好男人自己就行了,而要做一个好男人就在要坚定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的实力,在内心里发誓一定能成为自己心爱的女心目中的理想男人,这样以来女人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是个好男人了,是个女人需要的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了……

于是孙大炮的内心深处就出现了一段潜台词,他反复在心里默念道:我是个钢铁男人,我一定要为心爱的女人挺住,为了心爱的女人我一定能挺住……

马木兰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摆动了,她的嘴里已经无法再表达什么成句的语言了,发出的都是些囫囵的类似梦呓的哼叫声……那种前后的摆动也达到了极限速度……

孙大炮还在坚持,还在挺住……马木兰还在摆动,还在攀登极限……

就在马木兰即将登顶的时候,孙大炮开始欢叫着隆隆地开炮了……这一炮让孙大炮空前绝后地畅爽,这一炮将马木兰猛地抛射到了无极限的太空……瞬间的晕眩使马木兰突然停止了摆动,停止了呼吸,失去了知觉……如同一根美丽的、自由落体的大羽毛,无声地,优美地,舞动着,盘旋着,静静地向人间飘落,飘落……

许多年后我母亲马木兰跟我私密夜聊的时候,还在津津乐道她跟孙大炮来的那次绝对**,她说不知道是没了男人渴望久了,还是孙大炮的大炮火力确实超常威猛,反正那是她有生以来达到的最高的**境界。

那天的性福生活到此还没结束呢。那个孙大炮竟然一下子就掌握了坚持自己,讨好女人的本领,他的大炮在马木兰晕厥中匍匐在他的身上不到三分钟,他那门松软下去的炮筒居然在没退出马木兰的腹地之前又蠢蠢欲动,并且渐渐铁硬起来,坚挺起来……

孙大炮的坚挺突然将向下无限飘落的马木兰瞬间托住,马木兰也在那一瞬间苏醒过来……尚未消失的亢奋再次被响亮地唤起,马木兰的腰肢又款款地开始摆动了,这次的摆动速度慢了,幅度大了,强度弱了,深度深了……孙大炮的大炮似乎也身经了百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玉树临风,傲然挺立着……直到他感受到来自马木兰内心的柔情呼唤,直到他自己坚信即便放了这炮他还将金枪不倒,他才在马木兰的二次**中,放响了他的第二炮……

马木兰这次**没有晕厥,但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神奇的是,孙大炮竟然发射完炮弹金枪不倒,见马木兰娇弱无力地倒伏在他的身上,他竟跟马木兰来了个连体翻身,转瞬就压在了已经星眼朦胧的马木兰的身上,然后就开始了深深浅浅,快快慢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突飞猛进……

此时的马木兰早已身处亢奋的高原,稍加刺激便一阵**……那种持续发展,连续不断的**荡魄,真如梦中一般令她欲死欲仙……孙大炮看见自己身下的女人湿发凌乱,浪声不断,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令他更觉得自己高大威猛如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这就让他更加亢奋更加用力,更加渴望扩大胜利成果了……

等到孙大炮在马木兰的腹地放响他的第三炮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迈进了**的极限,然后双双相拥,裸眠在一处……

都快下午三点了,二个人才呼啦一下子醒过来,一看表,马木兰才松了一口气说:“还好,孩子们还要一小时才放学。”

孙大炮起了身还要去挖菜窖,马木兰坚决拉住他,给他下了一晚手擀面卧鸡蛋让他热乎乎地吃下,就让他直接回去休息了。等孩子们会到家里,只惊奇地发现院子多一个挖了一半的菜窖,别的似乎什么都从未发生……

第二天孙大炮当然还要来挖菜窖,当然到了中午还是要喝上几杯马木兰给他烫好的烧酒,当然又的不在马木兰的身上放完他的三炮两人便不会结束那人间好事……

到了第三天,菜窖挖好了,搪上了梁木,铺上了秫秸,盖上了黄土,还没到中午吃饭呢,一个崭新宽敞的菜窖就算完成了……为了庆祝菜窖落成,当然马木兰还要领略孙大炮连射三炮了……而且那天还多了一场好戏——

下午的时候,收拾收拾,做了些善后工作,也就到孩子们放学的时间,孩子们陆续都回来了,孙大炮也该回去了,可是他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兰姐,你还是亲自到菜窖里看看吧,检查检查,有什么地方需要重弄的,我明天再来弄。”

马木兰听了,也就让孩子们呆在屋里,自己跟着孙大炮来到了菜窖旁,顺着梯子就下到了菜窖里,谁想到,孙大炮也跟着下来了,下来就抱住了马木兰,又是亲又是摸。马木兰就笑着说:“怎么,三炮都放过了,还惦记姐呀。”

孙大炮就说:“从挖菜窖的时候起,我就想跟姐在菜窖里好一把了。”

马木兰就说:“你怎么不早说,孩子们都回来了。”

孙大炮就说:“早说不是没盖菜窖盖儿呢吗,露天的菜窖,我怕……”

马木兰听了就说:“你还有个怕字,怕天看见哪!”

孙大炮听了就说:“我倒不是怕天看见,我是怕人看见……”

马木兰就说:“我的孩子不是人哪,他们可都知道咱俩在菜窖里呢。”

孙大炮就说:“那我就快点儿放炮。”

马木兰就轻轻地拧着孙大炮的脸说:“你呀,今天都放了三炮了,还不满足呀,你还有炮弹吗!”

孙大炮听了就拥着马木兰靠在了崭新黄土的菜窖墙上,气喘吁吁地说:“我的炮弹无穷无尽,打不光用不完……”

说着,就要向马木兰开炮,马木兰见抝不过他,就贴近他的耳朵引导他说:“菜窖里没有合适的地方,你就从我后边放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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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炮听了,立即将马木兰翻转过来,褪下马木兰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大炮,就将马木兰顶在了黄土墙上……那一瞬间,马木兰突然想起了那个从她后边--了她也给了她无限快感和实惠的胡向阳,那种积累多年的**渴望顿时又令马木兰意乱情迷起来……时空交错地将已往无数五光十色的影像电影一样地在眼前闪回……

孙大炮还是头一次直立着从马木兰的身后放炮,因此格外激动和猛烈……马木兰也似乎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别样快感,在充满新鲜黄土芳香的菜窖里,跟随孙大炮接二连三的隆隆炮声,居然连来了好几次……

后来是我在屋里等得久了不见妈妈回来,就只身来菜窖找妈妈,对着菜窖口喊:“妈妈你还在菜窖里吗?”他们才结束了那天的菜窖好事,边答应着我,边慌乱地整理好衣裤,边匆匆地爬出了菜窖……看见妈妈的手上身上都有黄土的碎沫,我就上前去帮着拍打。马木兰却说:“快进屋吧,别管妈妈。”

我听了就说:“妈妈为什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马木兰听了就说:“长吗,才多大一会儿呀,是不是饿了,妈妈送走你孙叔叔,就给你们做饭吃啊!”

孙大炮临别的时候说:“明天我还来,用挖出的黄土给你家拓点泥坯,把你家仓房的后墙给重新砌上还有你家的饭桌面儿也该换了,兰姐先找出写木料来,我把木工工具带来,也都给弄上吧。”

马木兰听了就说:“谢谢你了,活这么多,不是一两天能干完的,慢慢来,别累坏了你就行。”

孙大炮听了就兴高采烈地边往院子外边走边说:“累不坏我,我有的是劲呀!”

送走了孙大炮,马木兰就领着我的手回了屋,离她很近的时候,我问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很特别,很刺激,当时我还不知道那就是男人的味道,我只是隐约地感到这个帮妈妈干活的孙叔叔一定跟妈妈特别好,因为他们对视的眼神里,谁都能看出那里边藏在着难以隐藏的秘密……

在后来的半个月里,孙大炮找个理由就来到我家,孩子们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跟马木兰在炕上**好受,孩子们在家的时候,他们就找个理由,跑到菜窖里或是仓房内,随便找个什么姿势也要让孙大炮连放三炮,后来听马木兰讲,最多的一天,孙大炮在她身上前前后后放过**炮,要不是马木兰拦着他,坚决制止了他,那天说不定就连放十炮了……

孙大炮过剩的精力在马木兰的身上得到完全彻底的释放,而且他从中逐渐学会了如何使女人在男人的大炮下获得最舒爽的快感,因此他的发射技术也就大大地提高,不但能定时定点定向地发射,而且可以收放自如,指哪打哪了……

马木兰也获得了空前的饱足和快感,孙大炮那些年轻火烈的炮弹将她体内全部的**都唤醒开来,那个时候她早就戴上了避孕环,所以不必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她的城池可以全天候24小时大门敞开,随时欢迎那门已经--得挥洒自如的大炮出去进来……

那大概是马木兰最值得在记忆深处雪藏的记忆,成熟后的孙大炮兼备了男人的彪悍与敦厚,刚猛与与温柔,特别是孙大炮超出常人的性冲动和性能力,更是在马木兰的疏导和驾驭下,从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驯化成了一匹战无不胜的千里马。经常是马木兰本想跑出一千里就下马休息,可是一旦上马,她就不想下来了,她便信马由缰,跟随骏马奔腾,直至天马行空,飘然欲仙……

如果将那个时期的情景定格下来,马木兰的人生或许会长久地饱足在那种超乎寻常的记忆当中,而且有这么一个男人忠诚地,强悍地,任劳任怨地任由她的驾驭和呼唤,她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加性福的女人了!

然而有一天,我无意间发现了马木兰跟孙大炮也做着跟胡向阳一样的事情后,我就突然问妈妈马木兰:“我可以叫孙叔叔爸爸吗?”

马木兰听了却突然脸子一沉,蹲下来问我:“你又看见什么了,你在瞎说什么呀,以后不许乱说呀!”

事隔多年我也没有理解马木兰为什么不让我那么说,为什么她不急于让孙大炮成为我的义父,是因为代沟还是因为时代的无奈,反正马木兰在孙大炮的问题上,做出了令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的选择和决定……

等到孙大炮再也找不到来帮马木兰干活的理由了,他们也就把约会的地点安排到了野外,但孙大炮毕竟公务在身,时常要跟傅场长到县里去开会或办事,这就把一天至少三炮的孙大炮给憋得够呛。马木兰也觉得抓心挠肝,没着没落,一旦有了机会他们可就撒开了欢儿,孙大炮攒足的炮弹就一股脑都发射到了马木兰空落落的阵地上,那隆隆的炮声,那四射的火焰,那终生难忘的****,让两个人如入无人之境,将男女好事发挥到了难以想象的极限……直到有一天,傅场长突然来找马木兰,才算告一段落……

那天是星期天,马木兰正忙着给孩子们准备过冬的棉衣裤呢,一抬头,见傅场长一个人笑眯眯地进了院子,就赶紧起身迎接。

“您咋来了呢,也不实现说一声,家里都没有好茶了。”马木兰紧张地说。

“是得给我喝好茶呀,要是没有,以后要给补上噢!”说着,傅场长已经进了屋。

等到坐下来,说开了话,马木兰才知道傅场长来是的目的,竟是给孙大炮提媒来了。

“我觉得你也该找个男人了,四个孩子不说,家里家外的,都是你一个人忙活,”傅场长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嘛,应该找个男人才是呀。”

“场长说的是呢,我何尝不想找一个呀,可是我的条件,哪有合适的呀。”马木兰说。

“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看行不行,要是行,我就帮你们把事儿给办了。”

“什么人哪,能看中我的条件……”马木兰低下头去。

“就是我的司机兼办公室主任孙大炮啊,你觉得他怎么样?”傅场长亲切地问,

马木兰听了浑身一震:“怎么,是他让您来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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