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续12
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许估计到和自己又点关系,脸慢慢地有些潮红。
去拿吹风机来,贺兰对易文说。
拿来吹风机,插好电源,贺兰接过去给刚涂好得指甲吹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润泽,不至于原来那样干燥。
房间不大,比他们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谢谢上房间就基本上填满了,只有床尾电视柜前还有条道。
咱们的司机睡了?贺兰问。
不知道啊,没过去看,他估计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经干了。死丫头老公就在旁边了,你管什么司机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贺兰变得厚脸皮起来,收好吹风机伸着脖子。
司机睡好了咱们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贫!
筱雅骂道。
她把吹风机放回卫生间,探出头:我得去看看咱们得司机了,看看有没有踢被子。
没等谁说话,她一溜身出去了。
贺兰出去了并没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间,其实她自己心扑腾的厉害,甚至比当时易文撮合自己和亮还要心跳的厉害,虽然并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会怎么样,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泛酸。
回到房间,躺在谢谢上两眼发直,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为风格绝对是大相径庭,以前那个庄重温雅的贺兰到哪里去了?她是绝对不会作出这些事的。
给自己灌了两杯凉开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易文坐在那里,筱雅感到这么躺着很别扭,起身坐起来。
臭丫头都是给你宠的,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说着走到床边,站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拥入怀里。
本来他以为筱雅会挣脱,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摆动了一下就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坏蛋,什么丫头都会被你带坏。
筱雅晕乎乎的说。
易文觉的筱雅异常的柔软,只轻轻一推,她就往一边倒去,变成自己也顺着躺在床上了。
他没有动,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着握住,筱雅闭着眼睛,一种很温馨的感受。
易文看着她,似乎很安详的睡着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脸颊抚摸着,很软很滑,顺着下来触到她的唇,她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轻轻抿住眼睛眨了一下,依旧闭着。
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她,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在臀部大腿蜻蜓点水地拿扭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贺兰丰满一些,换上的浅蓝色家居服前面有几个很古典的布料的口子,很容易地就拉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顺着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
她紧紧地靠上来,两人之间没有了隙缝,让易文无从下手。
尽管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但是易文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额,轻触到她热热的唇,舌尖就紧贴出来伸给他,带着一股蜜香。
轻轻地,柔柔地吻,间隙中他重新腾出手来,顺下摆贴着滑腻的肌肤上去,从后面解开塔口,将一只乳房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
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讨厌哦。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
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了。
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双乳,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的她疏密合宜的阴毛良好的色泽。
她伸手把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环,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贺兰在高潮顶峰时候有这样的表现,她整个人就似乎失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可以随风而动的鱼,她的高潮似乎来的很容易,很快就让自己在顶峰飘荡了两回,让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舒服吗?
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视觉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里一个咯噔。
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着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怎么了,丫头?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后头钻到他的怀了。
易文有些不忍,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女人的心思,简单的想象以为她会乘机去到亮那里被掀红浪,此时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复杂啊。
自己当时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尝尽的,整整难过了几天。
对不起丫头,他把她紧紧的搂住。
她忽的抬起头:你们……?那个了?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发。
也许是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
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里难受,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他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终于漾不住那眶眼泪,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
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发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
今年夏天续13
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
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拦腰。
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说。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痕随便的体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
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间,从过道楼梯看下去楼下客厅没人,他们都在房里,易文大声喊了一声,开饭咯!
屁股上被贺兰踢了一脚,易文夸张地顺楼梯跑下去差点跌倒状。贺兰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门进了筱雅的房间。
筱雅坐在谢谢上,看着她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贺兰还是看出了她掩饰的慌张。
吃饭去,吃完上山看鹊桥会。
丫头!
筱雅叫道。
嗯?贺兰不敢直视她。
你别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别扭,早知道你会后会不迭的,现在这样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着。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对峙,偏过脸看着床头那面墙,一字一句地说。
贺兰扑过去,狠狠地把她按在谢谢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窝挠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扭作一团只有求饶的份。
完了,贺兰恶狠狠地丢下话:看你以后还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缩成一团喘气。
然后,贺兰愣愣地也静下来。
不错,我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没想到心里会很难受。
她低着头说。
我知道,丫头,谢谢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声的说。
嘿嘿,贺兰摇着头,一头秀发乱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让你不再笑话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谢谢你丫头,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说什么呢,我是奖励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伤感,贺兰倒慌起来,毕竟和筱雅情深如亲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给挑起来的,而且事实上她现在只是希望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适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负担已经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脸,把自己弄漂亮点不然怎么见人?外面帅哥等不及要骂人了。
吃完饭随着人们一起上山,的确,此山似乎对七月七的传说又很久的渊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盘山公路还有车辆源源不断低往山上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对当天做了不少安排,从酒店到山顶还要走近半个小时,路边竟然一直将灯笼挂到山顶为止,一路红红的灯笼就像一条红色长龙。
今年七月七被人称作是七夕了,乍一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还是传统的七月七鹊桥会来的通俗易懂。
贺兰挽着筱雅走在前面,把两个男人丢下好远,路上基本上人流不断了。
易文担心山上没有那么大一块空地,不能容纳这么多上山的人,不断的提醒她们,等到人多的地方就不要再上了,反正是在哪里都可以看的。
山顶的确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他们在离山顶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找了一个平坦之处,还是亮来的细心,在带来的带子里装的竟然是几张报纸和两块浴巾。
他先把报纸摊开,然后把浴巾铺上,贺兰赞许地表扬了一番。
真聪明。
筱雅也走累了,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下来。
亮接着在包里又掏出一大堆东西,连易文都惊讶起来。
有水果,牛肉干之类,最后还有一瓶开了瓶的红酒,一堆在报纸上摊开,虽然是刚吃过饭没什么食欲,但是每个人还是对亮赞叹不已。
易文忍不住骂道:臭小子就知道卖弄。
你怎么想不到?贺兰马上捍卫。
筱雅抿着嘴笑着,悄悄地看了易文一眼,然后转过去偷偷地笑。
今年夏天续14
易文被贺兰说的哑口无言,嘿嘿地讪笑。
天色晚了,飘过淡淡的雾气,空气变的湿润起来,让人忘记那落差一千多米的山下那种炎热难当的酷暑。
星星明朗起来,亮又变着戏法从哪里掏出一根单筒的望远镜,给两位女士指点牛郎星和织女星。
应该只是个传说而已,也许现代人生活太紧张吧,今天来到山上的这么**都只是借着个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了。
亮突然哎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喜鹊已经开始搭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两星之间似乎增加了些雾气,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种朦朦胧胧的关联。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易文有些好笑地点上根烟躺下来腾云吐雾,但是两个女人表情变得凝重温柔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还还要拿过望远镜盯上一会。
幸好他们找的地方相对偏僻,往东面看都是闪烁的电筒灯光,想必是人如潮涌了。
气温降的已经让人感到有了凉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开始发挥作用,是他带来的房间里的两块浴巾,筱雅和贺兰一人一块围在身上,筱雅看着他上山做的这一切,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细腻的男人很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离了不少,亮的红酒也见了底,基本是两个男人干掉的,筱雅说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也不敢再让她喝。
下去的时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要比上来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不时地男人需要搀扶帮助女人,有几段稍稍难行的路段,都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挪动,后来才发现是易文带错路了,带到一条岔路,难怪感觉比上山要困难许多,被女人们一阵臭骂。
亮却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评,途中,两个女人不时地将纤纤玉手送到他手中一路搀扶颠簸下来。
运气不算差,到了驻地,易文的手电筒已经暗淡无光了。
没想到山庄还是灯火通明,大厅旁的小舞厅还音乐缭绕,易文逗趣问筱雅是不是还有力气去转上几圈展示一下国标,她头摇个不停,称脚都已经发软了,况且他和亮也不是对手。
易文和亮对视了一下,笑了,弄得贺兰他们莫明其妙。
东倒西歪地在房间的谢谢上躺下,贺兰才舍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还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天,在外面感觉不到,灯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色俨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侠夜行的装扮了,大家都乐的不行。
贺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失落,让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她的好日子来了。
易文挤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贺兰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边。
筱雅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家居服,你们不打算睡觉了啊?一群夜猫子。
因为职业的关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规律,今天这么晚已经让她些抵挡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睡觉睡觉的?不睡了。贺兰冲着她说。
臭丫头吃错药了?筱雅诧异地问。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晕了。
贺兰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们去睡,要不这个也送给你。
说完把身边的亮使劲推离谢谢。
你疯了,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还以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对于亮还是个秘密,岂想亮从大家的表情里早已看出了个八九了。
筱雅这时一身家居服,头发只在后面用一个头圈松松地随便一扎,衬托的脸上颈部皮肤白皙柔滑,加上被贺兰弄的有些羞脑泛上一丝红晕活脱是女人味十足。
客厅只有两张谢谢,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文的边上坐下。
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能推动他,而且也没有用什么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就那么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谢谢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射地跳开去,对面贺兰嘻嘻地笑开了。
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听到大姐在挑衅吗?
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
筱雅看着易文,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
有筱雅在场,亮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会,筱雅嚷着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你就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你不知道啊?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
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么容易给人以误导。
呸。贺兰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
这样的情景是事先没有敢想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筱雅的生疏吧,对整个行为的生疏。
臭丫头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还不知道你们臭男人啊?
她转过身来,盯着亮:老实坦白,有没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对视一阵哈哈大笑。
原本实贤淑端庄的贺兰现在俨然成了两个男人的同谋。
说归说,到底当晚还是相安无事。
只是,贺兰的话在易文和亮的脑子里埋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早晨醒来,筱雅开了窗户外面一片雾气缭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似乎没有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来,房间小小的,象是新装修的,还有隐约的油漆涂料味,看上去还干净,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难睡得安稳,昨晚倒是个例外。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地耻笑自己一番,与易文的风流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
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
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
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
贺兰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
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
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
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
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
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
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
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
亮坐在谢谢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
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
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到时候收不回来,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捏了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走开啊,流氓!
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今年夏天续16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乳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
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
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
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
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
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着她两团乳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事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进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
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
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
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吟,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
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问:是射再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
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又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和发生大战过一样。
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
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又了透心的了解。她从来不提,怕说了再次伤了他的心。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几乎不要自己在经济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在心里小鹿乱撞。
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各验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
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耗了。
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
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
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露,所以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了。
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
贺兰和易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
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身手。
一身热汗下来,筱雅满脸的赞许,易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
看看贺兰,神色倒还自然,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
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
亮满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示威般转到筱雅和易文身边,整个人紧贴在亮身上,挑衅地在他俩身上撞来撞去,好在此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
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
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尽,喊着要是有KTV 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满地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
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谢谢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嘻嘻好啊,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
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
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
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
亲亲我。
她突然说。
亮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她。
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
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
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体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
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肉体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样。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吗?
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
筱雅的房里灯光已经被易文调的很昏暗,希望这样的光线不会吓着她,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筱雅已经开始习惯易文比较随意的抚摸,不再羞涩地躲闪。
亮进入房间显然是有些突然了点,筱雅一时间惊慌失措,慌乱中赶紧掩饰被易文扯开袒露的前胸。
易文及时地搂住她,很奇怪筱雅这样坚强的女子,在这时候竟然是全身发抖,经管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她还是反应相当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