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酸酸的蓄谋
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刚欲追随,小兔衔住了我的裤管,楚楚可怜的
眼神恳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个屁引起的?我心里骂着,却抚摸起兔子被打红的
光腚。晴香指指下体,又指指小树,征求我的意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欣慰
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点,自觉地抬起了右腿,膝盖靠着树干。这正是我想欣
赏的姿势!
「咻~」一注强劲的水流从身体下端喷射而出,笔直浇在树干上,溅起晶莹
无数。她仿佛是水做的生物,那种液体永远也释放不完,水流坚挺了几十秒后才
慢慢疲软,垂落下来。树皮和草坪已被浇透,大腿内侧流淌的小溪湿润了兔儿的
足套。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开始漏气了。搞不懂,这家伙是
屁精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内纯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間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くだ
さい!」
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内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
的急速飞出,晴香的肛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嫩肉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
一手死死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内翻江倒海。终于,「噗噗」的响屁夹杂
着黄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水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
浊气。美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
复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头来。超萌系的宠
物调教就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
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内一个药瓶引起了
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淫
水泡糊的标签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生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她
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帮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
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阳具
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妳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
要让她好看。」
「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
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
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
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
,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
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
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
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
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
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
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占据着上风
。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
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
「哟西妳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
母队呐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
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
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
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
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
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
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
!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
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You win.」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九)点亮二十岁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
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禀的阴道。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
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
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
平日把她宠坏了,一不开心就变成那样。随她去吧,我也没精力哄她,因为
和日本妹妹独处的时光,或许一辈子就这个晚上。可是,某人已经生气了,剩下
一个衣冠禽兽和一只误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场面尴尬,我们开始
理东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开了那本菊花旅券,赞叹她的见多识广。
眼前忽然闪过一串数字,88年8月16日。对啊,半小时后就是晴香的二十岁
生日,我要给她一点惊喜。凭着风流多年的经验,一个温馨而邪恶的点子迅速浮
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机,设置好闹铃。
我把她带进在书房,在宽阔的地板上铺好毯子和凉席,做了个简易的榻榻米
:「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寝ましょう。」
「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旧一丝不挂。
「お休み。」
口是心非的我关了灯,来到厨房,翻出特别的生日礼物,又回到她的身边,
轻掩上门。一轮银白色的满月透过巨大的窗格,将玉体刻画出雕塑般的静谧和纯
美。她睁开双眼,秋波随我流转,却全无戒备之心。我用一条纱巾轻轻盖住那精
致的脸庞,任轻柔的鼻息拂动着。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图,但无论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准备。
「優しくしてね……」
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腿,向前提起,直到举过头顶。晴香很乖巧,用双手抱住
膝弯,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无所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她的
身体周围摆放了十三个带托盘的小蜡烛,接着又将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
粗细的长蜡烛,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沟内——肛门三支,尿道三支,最后一支完美
地撑开了处女膜中心贞洁的小孔。没有一句交流,我们默契地配合着。虽然放心
我的温柔,短促的呼吸掩饰不住她的紧张。
依次点燃了这二十支蜡烛,橙色的火苗从各个方位映照着无暇的胴体,随着
我们的鼻息跳跃,忽明忽暗。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意境,没有之一。我静静端详,
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从我的口袋中响起。零点整。为她掀起面纱的一瞬间,晴
香的表情呆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我盘坐在她后面,拍手祝福这位东瀛
天使又一岁的成长。
「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烛光中,晴香泪
流满面,「このように嬉しい誕生日、初めて……」
「よかった。願をかけましょう。」
「はい。」她艰难地将双手在胸口握成一个拳,对着神圣的光芒许下心愿。
简单的创意成就了异国少女难忘的感动,语言和国籍无法隔阻人类共同的情
感。我也由衷为她高兴。
彩烛在慢慢变短,落下了滚烫的泪珠,七色蜡油在鲜肉大蛋糕上肆意流淌,
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驳了稀疏的毛丛。火苗越来越低,已接近血
肉之躯。金光一闪,一根出头的阴毛不幸烧着了,刹那间化作一缕青烟,散发着
蛋白质烤糊的味道。
「あっ、熱い~」
忍着体表的灼热,晴香终于许完了这个长长的愿望,一口气吹灭了即将没入
肉内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着排出了残余的感动,又耐心剥去体毛
和皮肤上凝结的精彩。我熄灭了其余的小蜡烛,稍加清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晴香再次躺下,恋恋不舍地目送着我离去。我也该睡了,走上二楼,推开了
卧室的门,可就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打开大灯,空荡荡的双人床上,留下了
一张纸片,字字刺痛着我的心:
———————————————————————————————————
童:
感谢你五年的照顾,让我掏心掏肺爱着你。
原谅我五年的自私,让你错过了更美的风景。
云
08.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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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她走了。在我沉迷于跨国艳遇之时,她选择了悄然离开!失去才懂
得珍惜,这句话在拥有时是无法理解的。拨打她的电话,已关机。我走进车库,
爱车也不翼而飞——她还带走了我的LOV。我后悔,我捶胸顿足,可我还能怎么
办呢?
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着手机,一条条俏皮的短信搅动着我的回忆,一张张
恩爱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梦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风景,只是妳一个稀
松平常的拥抱。
月黑风高的午夜,一个美丽的单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游荡,我越来越担心,
想到报警。这时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两秒,按
下接听键。
「您好,是童逸影吗?您的女友何梦芸酒后驾车现已被拘留,请速来市第一
派出所认领。」
好一则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领!我的大宝贝找到了!我二话没说冲出家门,跳
上一辆出租,直奔指定地点。
(十)女王归来
来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带着我穿越迷宫似的走廊,居然进入了一间高雅华
贵的大厅。迎接我的是个绝色美人,时隔多年我还是认出了她——方倩。
我有种被骗的感觉,刚欲发作,她指着一个监视屏幕——大床上躺着的,正
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
原来,梦芸去了POL★ICE买醉,被几个混混围住,是方倩解救出来的。我早
就觉得奇怪了,酒吧与派出所不过数百米,鸡犬相闻,为何一直相安无事?而她
又和公安局长胡伟,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为什么妳总是出现在那家酒吧?别告诉我是巧合。」
「算是吧,周五下班我都会去那儿喝点酒。」她点了一支烟,放到唇边,「
怎么,你们吵架了?」
「还不是妳那一箱鬼玩意害的!」
「呵呵,她不喜欢吗?」
「不提这个。妳和警察什么关系?」
方倩笑而不语,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来:「我想你了,托他们送点礼物
,希望你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仅此而已。」
「谢谢,妳真够慷慨的,还附赠个日本妞。」
「日本妞?」
她叫来那个值班警察,严厉责问起来。原来是他会错了意,误把晴香一并送
到我家的。方倩真是个可怕的人物,像骂狗一样训斥着平日威风凛凛的黑猫,也
愈发让我感到这个组织深不可测。
打发了失职的警察,她又对我笑脸盈盈:「你快回家吧,还有客人在呢。」
「我女人呢?」
「别担心,她明天早上会回去的。我连违章停车的罚单都帮你们免了。」
我自知不是对手,除了信任别无他法。方倩亲自送我出门,想让警车送我,
被我谢绝。走在当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那家酒吧,只见一辆淡紫色的
小车斜在人行道上。
蹑手蹑脚回到家中。书房内,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着凉,给她盖了条毯子
,自己上楼休息。整夜我辗转反侧,打理着几桩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回忆着梦芸
陪我一同走过的岁月。我坚信我们的爱情,但我的所作所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
,无意间伤害了一颗傲娇的心。
「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我对着床头相框里的她忏悔道。
天蒙蒙亮,梦芸就快回来了吧,可眼皮却开始粘滞……
恍惚间,四肢无法动弹,千钧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鬼上身了吗!我努力
睁开眼,有一只脚丫踏着我胸口——正是梦芸!她身着女王装站在床上,居高临
下,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想起身,却发觉手脚被麻绳牢牢绑在四条床腿上,伸展
成一个「大」字!
「哼,总算醒啦?」轻蔑的语气。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装束:「妳走光了。」
「闭嘴!老娘就是要惩罚你!」说着,她单手拨开唇瓣,「昨晚让我学狗样
随地小便,没门!我只想站着撒尿。」
「嘘……」一束银白的圣水从半空飞流直下,摇摆着洒遍了我的身躯,湿透
了睡衣。女友在调教我!老子这辈子没受过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不许逃避!」她将双腿跨到了我的脑袋两侧!
我屏住呼吸,任凭滚烫的尿液冲洗面颊,瀑布似地溅落到枕头上。小便终于
停了,我祈祷她赶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来,这张再熟悉不过的女屁股宛如泰
山压顶!更恐怖的一幕随之而来——她的臀沟渐渐下沉,棕褐色的固体顶开了后
门!
「老娘从一早憋到现在了,就等着喂你,可别嫌弃啊~」
「妳疯啦!」
自以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刚想挣扎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张
嘴透气,哪知正中女王下怀,狡诈的菊花趁机强吻上来!
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脸被热屁股裹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湿
漉漉的女阴内,毛丛挠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个被我亵玩多年的肉穴此刻主宰了一
切,温暖粘稠的糊状物源源不断地挤入我口中,我别无选择地咽了下去。
然而第一口之后,我懂了。「便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腻,还夹
杂着细碎的果仁,就像混着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酱。这分明是她精心配制的营养
早餐嘛!而那泡尿也没有半点异味。
「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发,恢复
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
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干纯净的圣水。
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妳回来了。」
「Your love 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
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帯:「もしもし……あっ、お父さん~」
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
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
来接。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
的家,恋恋不舍。她向我们深鞠一躬。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Love forever~」晴香祝福我们。
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お兄ちゃん、お世話になりました。私……」
「お兄ちゃん~電話だにょん~」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
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藤部长!
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はい、童です。」
「童さん、今、よろしいでしょうか。一人のお客さんを迎えに行けます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周身:「あの、お客様は……」
「へ、僕の娘、加藤晴香です。」
(第四章 完)
【七色畸恋】(四)奥博会——御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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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08年08月15日(星期五)
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却碰到了送上门来的艳遇。晴香的乱入带来了新的
纠结,东瀛女孩用独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煩いな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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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日的午后
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
。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
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
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
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
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
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
坛上。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
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
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
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
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
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
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
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
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
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
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
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
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
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
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
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
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百无聊赖中,
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
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
「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妳去兜风。」
「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
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
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
几步。
「真乖!驾驾……」
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
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
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
,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
「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妳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
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轮到妳做马了。」
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
「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
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
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
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
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
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
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
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
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
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
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
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二)毫无头绪的外国人
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
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
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
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
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
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
「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
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
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
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妳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
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妳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
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
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对不起!」
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妳是日本人么?」
「是的……那个,实在很对不起……」
「你来这里做啥?」
「什……什么也没做……」
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
供吧。」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
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入侵者的双
手绑在身后。
「怎么能这样……」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
「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
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
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
我告诫道:「这是隐私。」
「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
「没关系,看吧。」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
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
「是的是的!我叫加藤晴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
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那个……」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是童逸影。」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果然是童先生?太好了!」
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
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
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
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
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
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
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讨厌~那个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
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慌了:「不要~」
「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警察先生拜托我把这个送给童先生。」
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
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
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三)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
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
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
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
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
。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
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
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
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
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
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
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
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
,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
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
,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
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小姐,你偷看我和女朋友的隐私,必须付出点代价。」
「啊,什么?」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就用这个。」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好吧……」
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
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
,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SM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
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脏兮兮的
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
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乳房、腰肢
、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
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处女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
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好难受~」
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
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
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
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妳偷看!说!谁让妳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
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双
乳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
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乳房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别……不要啊~胸部很痛。」
「雅媚蝶~雅媚蝶~小日本,妳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
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松开了椅子的束缚,
决定采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
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
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妳的最爱。」
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
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
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
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
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
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自动模式也可以的~」
「对啊,这是电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嗞~」南傍国以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不只是震动,还在搅拌!我的女友痴
痴地盯着疯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强大的
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南傍国,好奇地插进自己体内,打开了电源。
(四)别,那是……
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
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
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
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
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
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干了这些淫荡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
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松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
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
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还痛吗?」
「不了……」
「真对不起……辛苦妳了。」
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什,什么?我把童先生的房间弄
脏了,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呀。」
「没事。」
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失禁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
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先生」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
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大人?」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
「前辈?」
「还是太一本正经了。」
她犹豫了几秒:「嗯……哥哥?」
「再说一遍?」
「哥哥~」
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
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
「哪里,她说被妳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
游戏,「妳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
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
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松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
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
禁不住直咽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
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
涂抹起来。她眯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荡的快感。细腻爽滑
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仿佛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
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
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
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乳房,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
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
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
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
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太漂亮了!」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看了,请别嘲笑哦好吗……」
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
,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
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
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
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
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妳是处女?」
「嗯……」
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阳具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阴道的代替品。
从刚才南傍国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肛门。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处女
膜和阴蒂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长的通道过后是个布满皱褶的肉囊,松软而强
韧,莫非插进了这里?预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涨红的小脸,用另一只手扯开了
自己的唇瓣——比二十岁的日式处女膜更加离奇的景象顿时显现!梦芸不停惊呼
,我也倒吸一口冷气。我缓缓地把手指抽离,一缕金黄的水流从瓶盖大小的窟窿
中涌出,泻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测。
尿道!强悍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