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回 萧峰封王(二)
一条人影闪来,却是函谷弟子萧三。十名函谷弟子被萧峰特意安排在楚王府中,他们因武艺高强被分别得以重用。萧三被任命为亲兵副队长,萧峰早与他们定下联系方式、地点,十人自楚王叛乱后,轮班当值,守在联络处,今夜恰是萧三轮值。
萧三道:“将军,皇太弟、楚王将百官、士兵家属押在东门处,意欲明日战场上用为人质,扰乱辽主士兵军心。”
萧峰问:“有多少士兵把守?”
萧三道:“大约有一千多人。”
萧峰又问道:“今夜口令是什么?”
萧三道:“问‘传诏复位’,答‘天下归心’。”
萧峰问:“东门有多少士兵把守?”
萧三道:“因大军欲在明天决战,楚王下令命众士兵好好歇息,把门之人不足千人,函谷弟子箫军恰巧负责东门防守。”
萧峰闻言大喜,对他道:“你速回皇太叔、楚王身边,随身保护他们,待我发难之时,你将两人或杀、或擒,若不能尽杀,先杀一个即可。”
萧三闻言,身影闪动,顷刻消失不见。
萧峰得悉重要情报,纵身出宫,寻到亲兵,派一名亲兵即刻出城,通知哨骑速报辽主,命大军急赴东门,注意声音,勿要惊动敌人。两个时辰后,从东门进城,大军偷袭,反围王宫。
萧峰率百余人潜到东门,此时夜色正深,东门守兵皆分散在几处,城墙上有大约有百余人当值。萧峰命令亲兵潜伏,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大路走来。士兵见有人过来,道:“口令。”
萧峰答道:“天下归心。”
这军令却是军中判断是否自己人的办法,有人发问时,要回答“答句”欲问别人时,要用“问句”军令在军情紧张时往往两个时辰换一句,但一般都是一夜换一句。
黑暗里看不清人的面孔,待萧峰走近,士兵问道:“何事?”
萧峰道:“有军情通知守门官萧军。”
士兵一见是找顶头上司的,以为是楚王府中之人,顿时客气起来,要将他让到守门房中坐等。萧峰见守门房中烛光明亮,里面有四五名军官,道:“军情隐密,你速去通知他,我在此立等。”
士兵连忙往守门房内房走去,片刻萧军随士兵出来。萧军见是萧峰,不由大惊,忙支开士兵,前来见礼。萧峰道:“今夜我欲夺城门,你让士兵依次进房,我好制服他们。”
萧军道:“将军可将脸蒙上,我对士兵说是楚王密使,让他们进去,有军务布置。今夜守城门者不足九百人,其中一半人让我打发回附近营帐歇息,还有一部分在后面房中轮班休息,在岗的二百多人。”
萧峰引亲兵过来,蒙上面孔,萧军进守门房对几名军官说:“你等暂且进内房来,楚王密使有要事询问。”
守门房中几名军官进来,对萧峰施礼,萧峰道:“楚王闻东门守军有内奸,命我来查。你转过头去,面向墙壁,让我看看有无敌人标识。”
众军官闻言,皆转向墙壁,让萧峰察看。
萧峰迅速点中几人穴道,几人立时瘫倒在地上。萧峰传唤亲兵进来,将他们拖走。萧军将在岗士兵十余个一拨约进来,皆被萧峰一一点中穴道,押在看门房里面院落。
楚王兵马与萧峰所部腰牌不一样,军帽也略有差别,早有亲兵摘下楚王兵的军帽、腰牌,扮成看门士兵。萧峰见时间将到,不敢再去惊动别人,将一名亲兵从城墙放下去,让他带大军进城。
耶律洪基遇到这等大事,那能安寝,在帅帐中走来走去。忽有哨骑传来讯息,说金刀驸马约定时辰,从东门攻入。耶律洪基明白萧峰才能,知道他必已寻找夺取东门办法。只留少数亲兵保护后妃,命北院大王等尽起大军,摘铃裹蹄,悄无声息的潜到上京东门处。
也是皇太叔、楚王等轻敌,未在城外伏下暗哨,竟然让辽主大军掩至城下。亲兵正在那里等着焦急,见大军来到,连忙亮起火折暗号通知城上,萧峰命亲兵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自领一队人包围皇宫,派萧军领一队人解救家属。
辽主兵马都从萧峰亲兵处得到城中口令,等到将皇宫团团包围,将人质解救出来,城中才慌乱起来。耶律洪基亲赴城中各军营,安抚楚王手下将领。
楚王手下将领本瞧不起楚王为人,耶律洪基威信很高,他大驾光临,许多将领不敢抵挡,城中近二十万兵马被耶律洪基接管近十万,其余三个城门也被北院大王所部控制。
楚王为酒色之徒,夺取皇宫后为父亲皇太叔挑了两个美貌宫女陪寝,自己也搂了几位宫女在太子宫就寝。父子俩累了半宿,现在正在酣睡,忽闻城中喊声震天。有亲兵来报说:“耶律洪基兵马入城,已将皇宫团团围困。”
楚王大吃一惊,虽闻耶律洪基大军将到城外,但上京城高垒深,四个城门都是府中亲信把守,虽然守兵不多,但兵营皆扎在城门之侧,耶律洪基大军不可能悄无声息赶到。他慌忙起身,率亲兵往皇宫城墙看去,只见萧峰骑在马上,神态威武,身后禁卫军若干,排成军阵,将皇宫紧紧围住。
皇宫中守兵只有亲兵五千,恐怕抵挡不了多长时间。楚王此时只有指望城中各军营将领,闻讯前来救援。却不知所辖部队,见耶律洪基亲临,将近一半已经投降。忠于楚王的将领,因未得楚王将令,城中乱成一片,不明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楚王身披黄金甲胄出现在墙头上,萧峰对他大喝道:“大胆叛贼,陛下待你父子不薄,为何叛乱!”
萧峰说话运上内力,震得楚王耳边“嗡嗡”直响,楚王亲兵也被这一声大喝,震得心胆皆寒。
跟随耶律洪基的官兵,先前因为父母妻子俱在上京,给皇太叔拘留,只怕性命不保,军心涣散。如今家人皆被解救,军心复振,又知萧峰英勇无敌,一吼而令敌人丧胆,更是士气高涨。
楚王未及回话,却见萧三护着皇太叔过来。皇太叔身穿黄色龙袍,头戴冲天冠,颏下灰白长须,萧峰指着楚王对皇太叔道:“若你等此刻归降,陛下感念亲情,或能饶你等性命。倘若不然,大军攻下皇宫之日,将是你等毙命之时。”
众军随后纷纷鼓噪。
皇太叔向有知兵之能,本以为此次谋反,必是十拿九稳,不料一夜间竟然势力倒置,反而陷入不利之中。不由心中懊恼,对楚王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想尚未进行决战,竟然面临如此窘状。我年纪已大,生死已不放在心中,但重元一支自此绝也。”
耶律洪基此时赶到,传下号令:“众官兵平逆讨贼,靖难之后,升官以外,再加重赏。”
身披黄金甲胄,亲率三军,准备进攻皇宫。众官兵见皇上亲临前敌,登时勇气大振,三呼万岁,誓死效忠。五万余兵马分成四部,兵甲锵锵,开始向四门进攻。而其余士兵,在北院大王的率领下,开始征剿城中楚王势力。
萧峰挽弓提矛,随在耶律洪基身后,权作他的近身卫护。萧峰见耶律洪基眉头舒展,知道他对这场战事已充满信心。
耶律洪基马鞭指向皇太叔道:“若你等自缚请降,我为你们保留一支血脉,若是执迷不悟,大祸就在眼前。”
皇太叔闻留一支血脉,心意不由大动,望向楚王,楚王道:“天色将明,我城中军营将领若闻皇宫危害,必会前来救应,大战一场,未知胜负,何必投降。况且即便出降,也不能免死,反受些羞辱,不若死战到底。”
正文 第113回 萧峰封王(三)
皇太叔向知兵事,闻听儿子心意已决,高声呼道:“耶律洪基篡位,乃是伪君,现下大位已正,凡我辽国忠诚官兵,归附者一律官升三级。”
身后亲兵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但人数薄弱,众人胆寒,与刚才城下之兵呼声比较却显得有些单薄。
此时天色渐白,城中传来阵阵喊杀声,忠于楚王的将领得知皇宫被围,率军前来救应,正与耶律洪基的部队接战。耶律洪基眉头一皱,楚王兵马除投降者尚有十余万,而刚刚投降部队军心不稳,此时不能尽早除去皇太叔与楚王性命,恐怕即便得胜,契丹勇士必定会损失惨重,辽国将会元气大伤。
霎时间太阳露出一弧,金光万道。耶律洪基指着城上士兵,高声喝道:“你等士兵,能取耶律重元和涅鲁古性命者,为万户侯,封为大将军之职。”
然后挥手命令士兵攻击。
禁卫军在城下多时,早取来攻城器械,此时军令已下,只见禁卫军搭上云梯,住城上攻去。乔峰左手挽盾,随在众兵身后,也往城上攀去。城上弓箭飞射,禁卫军死伤惨重。
萧峰将至城头,脚上加力,纵身跃到城上,径往皇太叔、楚王攻去。皇太叔父子知道萧峰武艺高强,连忙派身边高手上前阻住。萧峰大刀挥动,内含强大内力,阻拦者无一合之将。
皇太叔父子见萧峰武艺太高,众亲兵畏手畏脚,不敢上前,心中不由恐惧万分。保护皇太叔、楚王的高手十余人纷纷跃出合力抵住萧峰。萧三与另一函谷弟子萧林,分别走向皇太叔和楚王,装作保护他们的样子,待到他们面前,两人几乎同时拔刀,各出一记绝招,只见刀光一闪,两道血液喷飞,皇太叔父子到阎王爷处报到去了。
两人手握首级,道:“重元、涅鲁古伏法授首。”
耶律洪基见两人身死,不由大喜过望,传下命令,道:“首恶已经授首,其余众者除者免死。”
城上亲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抛下兵刃投降。皇太叔被杀命令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全城。城中呼喝声渐小,除少数尚在顽抗后,大部分叛军投降。
耶律洪基命令左枢密持皇太叔父子人头,赶往尚在顽抗的楚王残部示众。人头一到,众叛军群龙无首,虽有凶鸷倔强之徒,也已不敢再行违抗,但听得呛啷啷之声响成一片,众叛军都投下兵刃。只有少数几名高手逃脱,抢出楚王次子耶律洪文逃出城去。
耶律洪基此时平得叛乱,心花怒放,见萧峰率手下处置完叛军,带着萧三、萧林前来参拜,抢到萧峰身边,握着他的双手,说道:“兄弟,哥哥这江山,全凭你一力撑住。”
说到这里心神激荡,差点流下泪来。
城内渐渐安定,萧峰手下禁卫军已牢牢控制住局面,耶律洪基先派人将太后等人接进宫内安置,然后大聚群臣,道:“萧峰接旨。”
萧峰忙出列下拜,耶律洪基接着说道:“萧峰此次平叛,劳苦功高,封为楚王,官居南院大王,督率禁卫军和南院士兵。”
萧峰大吃一惊,耶律洪基封他这样的大官,倒令他手足无措,一时说不出话来。北院大王向萧峰拱手道:“恭喜,恭喜!楚王爵位向来不外姓,萧大王快向皇上谢恩。”
萧峰向洪基道:“陛下,今日之事,全仗你洪福齐天,叛乱方得平定,臣只不过出些蛮力,实在算不得什么功劳。何况南院大王一职过高,请陛下收回成命。”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伸右手揽着他肩头,说道:“这楚王封号,南院大王的官位,在我辽国已是最高的爵禄,正适合你这番功劳。”
萧峰道:“本次顺利平叛,实是原宫中禁卫军军官萧三、萧军、萧林等人功劳。三人虽身在楚王军中,却能心系陛下,臣进城打探,是萧三提供的口令和布置。又因萧军守东门,因此配合臣将守门士兵顺利除去。萧三又伙同原禁卫军军官趁机将叛兵首领杀死。请皇上免我一些官爵,多多赏赐他们。”
耶律洪基当殿问起详细情况,萧峰除了将与萧三接头改为偶然遇到之外,将昨夜进城后的过程详细说起,自然是加重夸大萧三等人的功劳。耶律洪基听萧三等人原来皆是禁卫军军官,这次建立如此功劳,确为忠心之人,不由大为高兴。封萧三为南院枢密使,萧军为禁卫军将军,萧林为左军将军。
聚议完毕,因为上京初定,众人各按职责,分头行事。萧峰、萧三去和南院诸部属相见,南院诸属官军虽然均是楚王旧部,但一来萧峰神威凛凛,各人尽都害怕,不敢不服,又都敬他英雄了得,二来楚王平素脾气暴躁,无恩于人,三来自己作乱犯上,心下都好生惶恐,是以萧峰一到军中,众叛军肃然敬服,齐听号令。
当下南院部属一个个依着官职大小,上来参见。萧峰做官已久,以前又任过丐帮帮主,统率群豪,自有一番威严。带领丐帮豪杰和契丹大将,其间也无甚差别。只是辽军中另有一套规矩,萧峰小心在意,一切均是井井有条。
萧峰说道:“皇上已赦免各人从逆谋叛之罪,此后大伙儿应该痛改前非,再也不可稍起贰心。”
一名白须将军上前说道:“禀告大王,逆贼扣押我等家属,胁迫我等附逆,我等若有不从,逆贼便将我等家属斩首,事出无奈,还祈大王奏明万岁。”
萧峰点道:“既如此,以往之事,那也不用说了。”
转头对萧三说道:“南院军务望你尽力办理,你与众将在此议事,我要去禁卫军处看看。”
萧峰又到禁卫军、左军等处转了一圈,为萧林、萧军等树立威信。
此次平叛,因为函谷弟子提前得到讯息,准备充分,因此功劳甚伟。萧峰经此一役,掌握了契丹的大部分兵权。函谷弟子借着此次楚王叛乱,成功打入辽国军队上层,分居要职。除北院大王势力之外,北辽军队基本在都在萧峰的控制之下。
北辽军队遭到此次内乱,前后死伤八万余人,虽然不致于动摇国本,但是元气也受到损伤。耶律洪基宣布,自己兼任兵马大元帅。虽然兵马大元帅有调兵权力,但兵马的实际控制权仍控制在萧峰和北院大王手中。
根据于虚雨的策略,针对契丹的函谷弟子分几批赶来,他们执行的任务,就是要把北辽军权驾空。此时,萧峰位高权重,萧三、萧林、萧军(函谷弟子因为此次任务,所用皆为化名,因萧姓是北辽大姓,因此大多姓萧。等函谷弟子已成为北辽高级将领。萧峰等人以唯才是用的借口,将函谷弟子逐步提拨,渐渐完成对北辽南院所部军队、禁卫军的掌控。
北院大王带领的部队中,萧峰初到时所带的三百函谷弟子,近一半留在北院大王处,他们逐渐展现才华,有几人得到北院大王的赏识,权力逐渐扩大。
萧峰在部队中布局完成,上表奏请改革军制。建议将全国八十万军队分为八路,除禁卫军独成一路外,将南院四十万大军按区域分为四路,北院三十万大军按区域分为三路,每路十万人马。八路军直属大元帅,强化皇权。
如此改革,实际是将南院大王、北院大王的权力分散,耶律洪基自然没有异议,以为萧峰忠心耿耿,对权力看得非常淡薄,对他更是信任。
北院大王虽然忠心耿耿,但是无端夺去他的二十万大军,心里当然不舒服。但萧峰提议一是为国为民,二来萧峰军权受损害更大,所以北院大王也没有当厅表示异议。
经过此次新的军权分配,函谷弟子取得八路军中六路的指挥权。北院大王和王弟耶律洪础两路军中,也潜伏有大量的函谷弟子,在其军中担任重要职务。
正文 第114回 西夏招亲(一)
在北辽进行大规模的权力调整之际,西夏则向天下散布为公主招亲的消息。西夏疆土虽较大辽、大宋为小,却也是西陲大国,此时西夏国王早已称帝,当今皇帝李乾顺,史称崇宗圣文帝,年号“天祜民安”其时朝政清平,国泰民安。
武林中人如能娶到了西夏公主,荣华富贵,唾手而得,世上哪还有更便宜的事?只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大都已娶妻生子,新进少年偏又武功不高,便有不少老年英雄携带了子侄徒弟,前去碰一碰运气。许多江洋大盗、帮会豪客,倒是孤身一人,便不由得存了侥幸之想,齐往灵州进发。许多人想:“千里姻缘一线牵,说不定命中注定我和西夏公主有婚姻之份,也未必我武功一定胜过旁人,只须我和公主有缘,她瞧中了我,就有做驸马爷的指望了。”
一路行来,但见一般少年英豪个个衣服鲜明,连兵刃用具也都十分讲究,竟像是去赶什么大赛会一般。常言道:“穷文富武。”
学武之人家多半有些银钱,倘若品行不端,银钱来得更加容易,是以去西夏的武林少年十九衣服华丽,以图博得公主青睐。道上相识之人遇见了,相互取笑之余,不免打听公主容貌如何,武艺高低;若是不识,往往怒目而视,将对方当作了敌人。
北辽因政局迭荡,萧峰等人正在安顿兵马,平息因楚王叛乱而惹起的一系列后患,因此函谷弟子都未参加此次招亲。王弟耶律洪石等人率众赶往西夏,意欲夺得美人归。吐蕃王子宗赞也率领国内高手赴会,国师鸠摩智得到于虚雨的消息,未曾参与此会。
大理段誉率国内三公四卫,持大理国王段正明的求婚信,赴西夏求亲。这日行到函谷,与于虚雨相见,于虚雨将大理一行人迎进谷中,在客厅落座。巴天石起身向于虚雨施礼道:“镇南王命小人拜上姑爷:我大理僻处南疆,国小兵弱,难抗外敌,如得与西夏结为姻亲,得一强援,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请念相助我们太子一臂之力。”
于虚雨回礼道:“凡事皆有姻缘,我全力相助就是,若有意外之事,诸位莫要怪我。”
于虚雨心中早知这位西夏公主来历,但段正淳相求又不好推脱,又不好与众位明言他与公主早已合体之缘,只有说句推挡之言,到时有话可说。
于虚雨带梅剑姐妹四人,与大理众人一路向西,渐渐行近灵州,道上遇到的武林之士便多了起来。于虚雨为中原武林第一人,因此群豪纷纷上前见礼,于虚雨也客套的回礼。
其时西夏国势方张,拥有二十二州。黄河之南有灵州、洪州、银州、夏州诸州,河西有兴州、凉州、甘州、肃州诸州,即今甘肃、宁夏、原绥远一带。其地有黄河灌溉之利,五谷丰饶,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国所占的正是河套之地。兵强马壮,控甲五十万。西夏士卒骁勇善战,宋史有云:“用兵多立虚岩,设伏兵包敌。以铁骑为前军,人马重甲,刺斩不着人,用钩索铰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
西夏皇帝虽是姓李,其实是胡人拓跋氏,唐太宗时赐姓李。西夏人转战四方,疆界变迁,国都时徙。灵州是西夏大城,但与中原名都相比,自然远远不及。
一行人等正按辔徐行,忽听得马蹄声响,迎面来了一乘马,马上乘客右臂以一块白布吊在颈中,衣服撕破,极是狼狈。一行人等也不以为意,心想这人不是摔跌,便是被人打伤,那是平常得紧。不料过不多时,又有三乘马过来,马上乘客也都是身受重伤,不是断臂,便是折足。但见这三人面色灰败,大是惭愧,低着头匆匆而过,不敢向众人等多瞧一眼。梅剑道:“前面有人打架么?怎地有好多人受伤?”
便在此时,迎面四骑泼风也似奔将过来,左边两骑,右边两骑,霎时之间便到了眼前。四人见到一行人,认出于虚雨,不敢与之争道,下马立于道侧。于虚雨见他们受些轻伤,又恭敬有礼,显然是中原武林人士。下马问道:“前方是否是吐蕃武士拦路,将你等击伤?”
四人齐回答说:“前面把关之人确实厉害,请盟主为我们作主。”
段誉道:“大哥,我看……”
一言未毕,迎面又有几个人徒步走来,也都身上受伤,有的头破血流,有的一跷一拐。梅剑抑不住好奇之心,纵马上前,问道:“喂,前面把关之人厉害得紧么?”
一个中年汉子道:“哼!你姑娘,要过去没有拦阻。是男的,还是乘早回头吧。”
听他这么一说,于虚雨等更加确信自己猜测,对众人道:“上去瞧瞧!”
催马疾驰。
一行人奔出七八里,只见山道陡峭,一条仅容一骑的山径蜿蜒向上,只转得几个弯,便见黑压压的一堆人聚在一团。于虚雨等驰将近去,但见山道中间并肩站着两名大汉,都是身高六尺有余,异常魁伟,一个手持大铁杆,一个双手各提一柄铜锤,恶狠狠的望着眼前众人。
聚在两条大汉之前少说也有十七八人,言辞纷纷,各说各说。有的说:“借光,我们要上灵州去,请两位让一让。”
这是敬之有礼。有的说:“两位是收买路钱么?不知是一两银子一个,还是二两一个?只须两位开下价来,并非不可商量。”
这是动之以利。有的说:“你们再不让开,惹恼了老子,把你两条大汉斩成肉酱,再要拼凑还原,可不成了,还是乘早乖乖的让开,免得大祸临头。”
这是胁之以威。更有人说:“两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何不到灵州去做附马?那位如花似玉的公主若是叫旁人得了去,岂不可惜?”
这是诱之以色。众人七张八嘴,那两条大汉始终不理。
突然人群中一人喝道:“让开!”
寒光一闪,挺剑上前,向左首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兵刃又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呼,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忽听得蹄声答答,山径上十多匹马迅速走近,为首两位少年书生,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宽袍缓带,神情既颇儒雅,容貌都极俊美。正是于虚雨和段誉,梅剑姐妹紧随其后,三公四卫跟在最后。
对面持杵大汉指着于虚雨与段誉,说道:“你们这种小白脸,老子一见便生气。再上来一步,老子不将你打成肉酱才怪。”
持锤大汉也指着两人叫道:“娘儿们可以过去,臭男人便不行。喂,你俩滚回去,滚回去!”
段誉道:“尊兄言之差矣!这是人人可行的大道,尊兄为何不许我过?愿闻其详。”
那大汉道:“吐蕃国宗赞王子有令:此关封闭十天,待过了八月中秋再开。在中秋节以前,女过男不过,僧过俗不过,老过少不过,死过活不过!这叫‘四过四不过’。”
段誉道:“那是什么道理?”
那大汉大声道:“道理,道理!老子的铜锤、老二的铁杵便是道理。宗赞王子的话便是道理。你是男子,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若要过关,除非是个死人。”
梅剑怒道:“呸,偏要这许多臭规矩!”
右手一扬,嗤嗤两声,两枚铁莲子分向两名大汉射去,只听得拍拍两下,如中败草,眼见铁莲子射进了两名大汉胸口衣衫,但二人竟如一无所损。持杵大汉怒喝道:“不识好歹的小姑娘,你放暗器么?”
梅剑大吃一惊,急道:“这二人多半身披软甲,我的暗器居然不能伤他们。”
正文 第115回 西夏招亲(二)
俩大汉奔向前来,径取梅剑,梅剑见两人气势汹汹,不由躲入于虚雨身后。段誉叫道:“尊兄休得无礼!”
左手疾伸去挡。那大汉手掌一翻,便将段誉手腕牢牢抓住。持锤大汉叫道:“妙极!咱哥儿俩将这小白脸撕成两半!”
将双锤并于双手,右手一把抓住了段誉左腕,用力便扯。
于虚雨飞身下鞍,跃到持杵大权身侧,却听得段誉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不须惊惶,他们伤我不得。”
只见两条铁塔也似的大汉渐渐矮了下来,两颗大头摇摇摆摆,站立不定,过不多时,砰砰两声,倒在地下。
段誉随于虚雨所习神功虽然非精深内功,但专吸敌人功力,这些时日大理国内恶徒犯事,处决前段誉必先取其内力,吸功法门却是练得最熟。因此两人的抓住他两腕,只觉内力忽泄,不一时被段誉将内力吸去。
两条大汉的内力一尽,天生膂力也即无用。两人委顿在地,形如虚脱。段誉说道:“你们已打死了这许多人,也该受此惩罚,下次万万不可。”
本来被两条大汉挡住的众人,有认识于虚雨的人,连忙上前施礼,其余人一个个从他们身边抢了过去,直奔灵州。
大理国早派人到西夏打点,西夏国闻大理王子前来,早已备下驿馆,段誉邀请于虚雨等人同往,于虚雨想要夜探皇宫,托言有别事处理,坚辞不去。两人约定明日见面时间,段誉等人进城,于虚雨带梅剑姐妹前往逍遥派据点。
此据点原来是童姥为对付李秋水所设的基地,如今两人言归于好,此地成为逍遥派在西夏通报信息的据点。逍遥派门人为灵鹫宫属下,皆认识五人,见五人到此,连忙安置妥当,准备饭菜,侍候五人用餐。
入夜后,于虚雨让梅剑四女歇息,自己施展身形,取道前往西夏皇宫。于虚雨与童姥曾在西夏皇宫待过一段时间,地形甚为熟悉,他沿李秋水所言路径,径往李秋水居处,与她见面。
原来李秋水在与无涯子分手后,独居无量山甚觉无聊,西夏皇宫附近却有一处逍遥派秘密山洞,山洞内刻有一些武功壁图,她无聊中往此处隐居。事有凑巧,此山洞恰好被皇宫圈在其中,当成后花园山景。李秋水在此修练武功,却也不觉得烦闷。那时西夏国内正值新君更迭之时,李秋水无意间救下一位少年,得她帮助竟然夺得皇位,就是当今西夏皇帝李乾顺。李乾顺为报她大恩,尊她为母,将后花园列为禁地,不许常人出入,对外称为皇太妃,拨宫女小心侍奉。李秋水闲着无事,李乾顺几次请她出山,组阁“一品堂”李秋水闲暇之时,挑了几个弟子,传授他们些逍遥派粗浅功夫,竟然让“一品堂”在西夏混得大大有名,甚止欲与中原武林一比高低。
李秋水居处,有两名女弟子,都是李乾顺派来侍奉她的宫女,一名清月,一名清星。两女自十四五岁开始侍奉李秋水,今已有近二十年,早已从小姑娘变成美艳少妇。李秋水见她们殷勤,将一身所学皆授予两女,因此两女却是“一品堂”的顶级高手,平时在禁地服侍李秋水,“一品堂”逢到危难时,两女出手,所向无敌,被“一品堂”奉为左、右太上护法,地位极其尊崇。
李秋水因为西夏公主大婚,回到皇宫已有半月。突然见于虚雨赶来,不由心花怒放,将他迎入室内。室内布局清雅,与皇宫的富丽华贵完全是两个风格。清月、清星上前来拜见掌门,于虚雨见两女美貌艳丽,气质不凡,与石青露等难分上下。两女久闻于虚雨大名,却是初次见面,两女见于虚雨如此人物,心中不由暗暗喝采。
禁地内只有师徒三人,两女跟随李秋水多年,对她忠心耿耿,李秋水与于虚雨谈论,也不避着两女。李秋水将近日西夏国内的情况,及函谷弟子在西夏军中的安插情况,详细的述说一遍。在李秋水师徒的支持下,函谷弟子已经在“一品堂”中渐揽大权,这让于虚雨非常满意。
谈论近一个时辰,事情已经讲述完毕,李秋水望着眼前这位神采飞扬的男人,凤眼里蕴含着无数的柔情。于虚雨见李秋水如此模样,知道她春情勃发,向她使个眼色。李秋水让两女退下,拉着于虚雨走入卧室。
淡雅舒适的床铺上,两个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李秋水雪白粉嫩的胴体销魂的扭动着,于虚雨抱着她丰润白嫩的圆臀,巨物顶在她平坦小腹下的幽草丛里,逗弄着那诱人的花瓣。
李秋水春潮泛滥,爱液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朱唇里动人的哼叫声愈来愈让人销魂迷乱。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两座富有弹性的雪白玉峰,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高高耸立。
李秋水娇喘连连,俏脸晕红,轻咬银牙,雪白窈窕的胴体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玲珑浮凸。于虚雨跪在她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她美丽的粉臀,一手握着硬挺的巨物,在她充满爱液的花瓣上继续磨蹭,李秋水如遭电击似的,娇唤起来。
于虚雨伸手在她雪白充满弹性的秀腿上捏了一把,巨物慢慢分开娇美的两片花瓣,进入到湿润温暖的花道中,开始用力抽插起来。李秋水银牙不由咬得更紧,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
随着抽插不断加速,李秋水感觉到花心深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让她忍不住的欢叫,雪白的圆臀前后迎凑起来。于虚雨扶着她的盈盈细腰激烈的运动着,紧窄的花道紧紧地缠绕着巨物,无与伦比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李秋水此时早已高潮连连,她的意识已飘到遥远的九霄云外,强烈的刺激持续的袭来,她的娇躯不由剧烈的颤抖。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呼,李秋水进入了欲仙欲死的欢快高峰。花心深处的玉液和强烈的花道收缩,让于虚雨再也忍受不住,巨物尽根而入,顶在花心的尽头,火热的精华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两人运功调息吸纳功力,同时听到窗外有轻微的响动。于虚雨心中一动,急收功力,跃出窗外,将偷窥的清星抓个正着。清星虽然已过三旬,仍是处子之身,修习正宗的逍遥神功,让她保持着宛若少女的相貌。
李秋水赤裸着玉体尚在运功,于虚雨已将清星剥得精光,按在李秋水身侧。清星白嫩光滑的美丽胴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幽谷处早已玉露泥泞。于虚雨未经前戏,臀部下沉,巨物在雪白的两腿间顶了进去。
巨物闯入未经人事的花道,落红点点,随着清星的痛呼滴落。在于虚雨耐心而细致的挑逗下,清星的腰身开始扭动,下腹传来的阵阵火热已让她忘记了裂痛,她只想在抽抽送送中,享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于虚雨掀起清星光滑雪白的修长大腿,扛在肩上,腰腹开始加力,次次命中花心。清星丰盈白嫩的双峰剧烈抖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肢随着抽动来回销魂的扭动,娇艳迷人的俏脸上尽是欲仙欲死的浪态,半张的樱唇不住地吐出放荡的娇呼。
于虚雨的巨物急速有力的在湿滑柔嫩的花道里抽送着,只觉得这清星的花心深处似有一股暗暗的吮吸之力,弄得精关几乎要泄。他知道遇到了天生媚骨的鼎炉,急忙舌顶上阖,稳住沸腾的血气,巨物用力的深入她的花心尽头,用力旋转起来。
正文 第116回 西夏招亲(三)
清星娇声尖叫起来,丰臀用力向上迎凑着,雪白丰润的玉体紧绷了起来,两只纤纤素手紧搂住于虚雨的脊背,火热的玉液开始汹涌而出,花道开始产生强有力的吸力。于虚雨固住精关,运起内经心法,吸纳着清星的元阴真气。
于虚雨的巨物紧紧抵住花心,随着内经的运行不断的律动,清星忍受不住这潮涌的快感,清纯的元阴源源不断的被于虚雨吸纳。
李秋水此时醒来,见清星已经面色苍白,而于虚雨心法尚未运完,连忙授清星内经心法。清星依言运功,在交出元阴的同时,开始吸纳巨物传来的阳刚气息。于虚雨功运一个周天,觉得浑身一爽,知道清星确是非凡的鼎炉,却不知道刚才差点让她脱阴而亡。
李秋水见清星脸色渐渐转红,玉体在运功时闪出一道淡淡的光芒,对于虚雨道:“清星姿质确实非凡,今后让她随你身侧,必定对你有很大助益。不过你刚才未教她内经心法,差点让她脱阴。”
于虚雨此时觉得爽快无边,看着清星秀丽美艳的面孔,对李秋水道:“既然如此,我纳她为夫人便是。干脆你将清月也一并给我,这样对她两人也显得公平。”
李秋水娇笑一声道:“你这人真是不嫌麻烦,将我一家通吃不说,还要给你搭上两个徒儿。”
于虚雨上前搂住她的娇躯,双手握着白嫩丰润的玉峰,道:“如此尚要多谢你这位大媒。”
李秋水喊清月进来,清月此时尚未安寝,清星刚才邀她一同偷窥,她感觉害羞没有同去,心里却在想着李秋水与于虚雨缠绵的样子,一时间心潮起伏,不能安睡。突闻李秋水呼唤,连忙纵身急到李秋水房中。
清月推门进屋,不由傻了眼,床上三人赤身裸体,师妹身下落红点点,一片狼籍,想是刚才偷窥被抓,吃了大亏,将自己身子也赔了进去。
于虚雨正与李秋水说些情话,见清月进来,不待李秋水言语,身体一晃,将清月抱起,放在床上。清月嗅着于虚雨身上的男子气息,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不由心醉神迷,闭上凤目,不敢睁眼,娇脸羞得通红。
清月只比清星大几个月,长得比清星尚要明媚几分。于虚雨看着看着清月,不禁有些亲热的冲动,清月此时如少女怀春,脸色早已绯红,将头低了下去。
于虚雨上前将清月搂在怀中,说些甜言密语。清月此时心跳的怦怦的,心中又惊又喜,害羞得将头埋在于虚雨的怀里。于虚雨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的樱唇上,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吮吸着。
两人心中的原始欲火被点燃,于虚雨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开。一对浑圆丰润的玉峰微微颤动,于虚雨一手抓住一个,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把清月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开口求饶。于虚雨反而变本加厉,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轻咬那两粒可爱的粉色峰尖。清月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体内的欲火被火速点燃。
于虚雨的一只手顺着玉体下移,摸到她幽草下的谷地,那里已经玉露滋润,泥泞不堪。灵巧的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瓣,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膨胀的花核在轻微的颤抖。
于虚雨已经十分兴奋,掏出威猛无比的巨物,凑近美丽嫣红的谷口。清月的玉体开始阵阵的轻微颤抖,气息开始变粗,感觉娇嫩的花瓣被巨物分开,不由有些惊慌害怕,玉贝用力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巨物开始深入,推开娇嫩的玉壁开山劈石,一直到达代表贞洁的薄膜前方。清月感觉花道里滚热的巨物,像要将她撕成两半。于虚雨轻轻一抽,重重一插,巨物一下子冲破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处子的印记。鲜血像鲜花般飞溅而出,与白皙的秀腿玉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月发出一声惊人的痛呼,美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两行清泪沿着白皙的面孔滴落。巨物被窄小花道紧紧包住,花道由于痛楚剧烈的颤抖,不断地挤压着巨物,快感从巨物传到他的全身,甚止愉悦着他的灵魂。
李秋水心疼弟子,上前含住她的珠唇,纤纤玉手不停的揉搓着清月的玉峰。于虚雨的巨物也在轻轻的蠕动,明月受到这种强烈的爱抚,玉露开始不断的涌出,润湿了受创的花道,慢慢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婉转娇啼。
于虚雨见清月腰身开始耸动,不由加大抽插的力度,次次击中她柔嫩的花心研磨一下。处女落红混在玉露里,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下来,最后落到床上,形成红白相间的污渍。
随着时间的流逝,清月抱着李秋水的娇肩,两人的香舌紧紧缠绕。在大力地抽插下,清月拼命地耸腰配合,她已经苦尽甘来,进入了极乐的仙境。清月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让于虚雨不由更狠更猛,她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于虚雨的腰身,下腹极力耸挺,让巨物更深的刺入。
清月觉得下体传来阵阵不可言谕的欢畅感觉,她的全身不由绷紧,花道一阵急促的痉挛,大量的玉液从花心喷洒而出。于虚雨停在花心深处的菇状尖端,感到一阵灼热,不由紧紧抵住花心,用心研磨几下,将喜悦的玉浆喷洒进清月的体内。
李秋水见于虚雨有些疲劳,示意他运功,她开始传授清月内经心法。上半夜,于虚雨辗转于三女之间,享受无尽艳福。清月、清星两人的武功,经过于虚雨气息的中和后,内力突飞猛进,达到了不敢想象的境界。
于虚雨以前与童姥在冰窖里,曾与西夏公主欢好三日,当初询问童姥公主姓名,童姥因出现变故未及说明。后来于虚雨几次想问,又怕惹童姥醋海生波,因此也不好开口。于虚雨见李秋水今日兴致挺高,装作无意中问道:“此次召亲的西夏公主叫何名字?为何召亲?”
李秋水道:“难不成你又想将她也揽入怀中?可要记住贪多嚼不烂的道理。”
看着于虚雨有些腼腆,觉得不好太过,接着说道:“她是西夏国王最宠爱的银川公主,什么原因可不清楚。”
于虚雨接着问道:“她住在何处?”
李秋水道:“我平常比较喜欢她,经常传授她些武功,因此她的住处离此处最近,住皇宫方向走,第一个院落就是她的香闺。”
李秋水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难道你要趁夜偷香窃玉不成?”
于虚雨忙道:“我还没有这样不成器。不过以前我与宫中一人曾有过合体姻缘,我欲去看看是不是一人。”
李秋水奇道:“这是何时之事?”
于虚雨道:“就是上次师伯与你决战之前的事情。李秋水思吟片刻,道:“莫非银川此次招亲是因为你?这丫头自我上次归宫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像是有什么重大心事。如今看来,原来如此。”
说完娇笑一声,道:“你搞了那么多夫人,若是处置不当,恐怕要大吃苦头。”
于虚雨闻言知道银川公主就是当年与他欢好之人,不由回想起与她缠绵的美好时光,不由有些出神。李秋水道:“如果真是这样,不若今夜去找那丫头说明,免得大费周折,让众人跟着受累。”
于虚雨借坡下驴,一边穿衣一边道:“是呀,若是明天闹出什么事端,可就大大划不来了。”
李秋水看他急色的样子,不由笑他道:“你半夜三更去寻她,她能出来见你吗?一个不慎,惊动后宫守卫,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说完,穿上衣服,往处走去。于虚雨尚在发怔时,李秋水娇笑道:“傻瓜,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