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欢尝母汤
我当然知道王氏是醒着的,适才抱起王氏的时候,王氏呼吸不匀,心跳加剧,我就明白了,王氏并未当真昏迷。许是王氏知道霍氏并非肯为贞洁守身舍却性命之人,却碍于脸面,不免矫情,非如此不足使霍氏答应救我,为了我,王氏也算动上了心机。
难道她这时不再装了?我闪一眼,只见王氏沉睡的面容就在霍氏头边,恬静如故,并未“苏醒”,当下喘道:“娘…娘没醒啊。”显然霍氏方才一摆头,乍见王氏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惊。听了我的话,霍氏再去细看,果见王氏果然尚在“昏迷”中,似惊似疑地又连望了几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娇喘着,一时再说不出话。
她胸前美肉,随着娇喘,愤愤然涌动起伏,适才她的抹胸已被我拽松,乳儿虽被她偷藏了回去,却再难遮掩密实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抹胸的边缘。
我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团雪乳齐然跃出,乳头圆滑丰突,嫣红如豆,真瞧不出,她年过三旬,又生养过,乳头却像少女一般鲜嫩。她的乳儿固然饱满,却也非很大,但肉荡荡的,极是腴嫩,鲜艳的乳尖,就像水波中摇曳荡漾的红莲,舒举迎人,十分美丽,让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对美乳啊。”我痴痴盯瞧着,口中不禁出言激赏。
霍氏大羞,早以玉掌按遮,我伸手去拉,两人手乱乱地以她胸前为阵地,争持了半晌,待我终于拨开她的手,乳头已变得肿胀挺立。霍氏大口喘息着,胸前急遽起伏,双颊酡红,春溢眉梢,再也欲动不能了。
我低头将她肿胀怒立的乳头含入口中,畅享这争来的“战果”,霍氏春情难耐,鼻间轻吟一声,手抖抖的,迟疑片刻,勾臂将攀上了我颈后。
在霍氏双臂勾攀的纠缠中,我埋在她软堆堆的雪胸上,浑如饿极了的雄兽,喷吐着热气,舔吻啃咬,欲念烧灼,春药透发,双管齐下,我满脸火辣辣的,几欲迷晕在这片软嫩酥胸前。
待我抬起头喘气,霍氏整个人儿软成了一滩,只能以水光艳媚的眼波显露她娇羞的情动了。而她头旁装睡的王氏,也被这边的动静搅得一抹悄晕上脸,胸前微微起伏,只苦于身处“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闭,想必此时正有说不出的为难。
与霍氏伦乱禁欢,秘戏淫媾,却有王氏近在身侧听声,这种情境,淫亵如梦,几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我心间欲念更狂更乱。我喘着粗气,身儿打颤,再也无暇他顾,伸手便去解霍氏腰间系带,霍氏不自觉地伸手来推挡。被她这一扰乱,我竟把活结拽成了死结,哀号一声,气了上头,猛地将她长裙撩起,拉拽她的小衣。
“不,不要…”霍氏两手无力地扬着,她此时已全无反抗,口中却兀自喃着一个“不”字。
在她两条雪白浑圆的腿儿踢动中,我已瞥见她红艳艳的阴户,不由吸了口气,当即按住她两条腿儿不让动弹,定睛瞧去,只见她大腿白皙丰满,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是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处红艳艳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头的嘴儿固然俏艳,此处的却更为鲜丽夺目,直似一朵绽放正妖烧的花儿,那扑面而来的娇羞悦目之感,让人极是心痒。
见此美牝,我喉间泛起闷堵的干渴,心上却扬起一丝飘然的醉意,一边拽下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了胯下长枪,一边却改弦易辙,不即插入,忘形地一头栽下,脸鼻埋在了她胯间,才一触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湿了我满嘴。“啊…不…不可以…好脏…嗯唔…”只听霍氏惊声羞叫,身儿急扭,两条粉白腿儿高高屈起夹紧。
我当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处刚刚才解过手,私处不洁可知,但偏偏想到这点,脑中浮起白花花尿液从此处冲出的模样,我心下的欲情邪火却更炽盛急迫,当下将她屈起大腿担在臂弯,双手绕过她腿儿,伸指扒开她阴户,窥见她蠕动的嫩蕊,密密地渗出湿湿的水光,硬了舌头抵进,软软长长撩动舔吃起来。“啊…
你…你胡来…天啊…“霍氏泣吟哀喘,身儿一阵颤抖,一阵扑腾,近旁毫无借力处,她柔臂急抓,纤手将我脑后的头发揪得乱蓬蓬的。
吃得满嘴腥甜的骚气,我爬上来,将腥骚之味全喂向霍氏口中,霍氏此时全然情乱,两手只略略羞推,舌儿却六神无主地相迎,仰面承接无遗。一番亵吻之后,她红唇喘张,软嘟嘟湿滴滴的,瞧上去更为惑人了,满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娘”,我不觉颤声一唤,扶着怒挺的肉棒,抵在霍氏胯间娇艳的阴户,心中陡然绷紧,抬眼向前望去。
霍氏仰面娇娇喘着,目色无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语。
我心窒气紧,抵着霍氏湿淋淋的阴户,挺腰深深一戳,立时戳出霍氏满面羞容,侧过头去。那娇羞之色从她脸上荡漾而开,几欲溢出,似乎底下这一捅,泉眼便从她脸上冒出似的。“啊!”随着烫热的淫棍尽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户,两人同时欢吟出声,我身条抖抖地吐着气,丢魂打颤,粗壮的淫根在牝内一阵热突突地脉动鼓胀。
她牝中膣道紧窄有趣,无须盘寻勾探,只这么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满溢棍身,适足以畅美抽提。
我两臂抬高她腻沉沉的白腿儿,退臀拉开,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耸,“噗哧”的一声,花惊水溅,传回淫响。
膣道夹汤带水,紧而舒美,前端拍岸处,激起牝内嫩嫩的花团反弹,至为迷人,我当即大肆抽动,瞬时从内中冒出无穷的缤纷快意,纷纷爬上身来,牵引得我欲罢不能,想放慢都不成。“唔…唔…”霍氏死死咬住吟声,不让自己忘形叫出,见我灼目盯望,她瞠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许老盯着人家瞧。”
“娘,你实在美极了!”霍氏平日虽也活泼近人,但毕竟有一分大夫人的尊贵容色,不可冒亵,此时,这贵夫人却在我身底下羞吟婉转,着实让人兴奋,我频频抽动,喘吁吁地只细赏霍氏交接时的娇怯之态。
霍氏禁不了我看,只得自己闭上了眼儿。但她淡眉微蹙,贝齿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摇播,种种旖旎百态,却哪能合闭得了?最为惹人注目的是,她椒乳微颤的上方,颈下两翼紧致柔媚的锁骨,若隐若现,时绷时松,愈发显得她女体之娇柔之玲珑,一议人情迷兴狂。“啪嗒。啪嗒!”我将她两条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倾身压前,底下掀腰摆臀,狂动不止。“啊…哦哦…筠儿…筠儿…”霍氏两手急乱搂来,却只触及我闪动的腰肋,揪着衣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面上如涂了丹似的,娇红蔓下玉颈,一脖子情动之艳。“娘,娘!你可受用么…”我颤声喘叫,奋躯驰骋。“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药,换了平日,瞧着霍氏被我插得娇吟翻转的媚样儿,又是这般大动不止,只怕早就泄身缴枪了哩。“唔唔…”霍氏纤尖的下颔高高仰抬,紧咬羞唇,饧目如醉,却哪说得出话?
我将她的腿儿叠至她腹前,一边大肆抽动,一边勾眼下窥,这般掀高的势子,她整个下体尽袒无遗,她阴户本生得高,此时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动之下,她阴唇翻飞不定,红艳艳的柔软花唇无力却贪婪地吞吐着阳具,阳具出没频密,瞧上去,牝户彷佛要被捣烂了似的,淫水从交接处直冒,不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湿亮,且连下边衬垫着的红艳裙衣也湿了一大滩,色泽变黑。
与连护法有过后庭交接的经验后,我对妇人的后庭处也多了一分兴致,见了她紧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触,霍氏身腰起跳,反应激烈,将我阳具都颠甩了出来,又长又粗的淫湿阳具,在她胯间一阵颠头播脑地碰撞拂扫。“不!不!啊!不要!”阳物无意间触到她菊门,我不由心气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过试探之意,未料霍氏却更慌了,情急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挺腰而起,两相错落之下,我向后仰倒,霍氏却朝我倾压上来。
两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视。“不…不许你胡来。”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将我尘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着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霍氏蹙眉咬牙,双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满根,随即身儿惊颤颤地一起一落,套弄起来。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骑坐。“筠儿…”
霍氏居临上方,陡然变得格外大胆情热,纤纤玉掌软按在我胸前,勾了葱白的指头,挑弄我下颔:“你将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一边含羞套弄,一边低眼下视,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来。
我心问如火如荼,语涩声抖:“娘的阴户又紧又美,迷死孩儿了…”“你这小鬼…”霍氏说了半句,蓦地面上一红,整个人似乎又“缩”了回去,吞声不语,腰臀却起坐更频,摇得一身花枝凌乱。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说话:“娘,你好会耍弄,孩儿爽麻了!”霍氏咬唇不应,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颠簸摇动,胸前两只椒乳齐齐奔跃,晃人眼目。
三旬妇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开身段,当即将我美得说不出话。“上了你这小鬼的当,我…我也坠入魔障了。”套弄半晌,霍氏娇体难支,身腰无力,伏身喘气,以螓首垂抵于我肩窝,喃喃自羞道。“娘,你的香舌舍我尝尝呗?”
霍氏蚝首一动,起而无力,也了我一眼,娇瞠道:“你…自己来拿,”我扳过她头面,霍氏也吐舌相应,母子俩你来我往,咂得一片声响,片刻,霍氏推开我,腻声道:“够…够了,人家喘不过气了。”交接处传来她牝内又一阵松然的淫湿,我心下会意,将她翻转下身,两条粉腿担得高高的,尘根抵于她阴户:“娘要我怎么动?是快还是慢?”此时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贴压在王氏身上,不由惊忙闪挪,听我出言“请教”,霍氏面儿一红,欲待转头不理,却又咬牙出声:“都随你。”我一面浅磨缓刺,一面戏道:“我怕弄得不对,不够娘尽兴哩。”
霍氏大露风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无尽。“娘小看孩儿了,”我咽了口气,面对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尘根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孩儿定要好好让娘领略一番。”“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还想着以后?”“娘,”我伏在她耳旁,狎声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让孩儿再这般…侍候你了么?”说到“这般”时,我阳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霍氏受落,“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我前撑的臂膀,嘴里却娇声道:“不肯。”“真不肯?”我又是几下狠狠深插。“不肯…哎呀…啊啊……”我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霍氏语声哆嗦,紧抱我伏下的身子,媚声道:“筠儿…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我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气,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啊啊!筠儿…娘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霍氏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我不放,目色彷佛要抓人,将我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我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我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霍氏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我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我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呜呜!。”随着霍氏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我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尘根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妇人丢身子竟然丢至喷水的地步,一时愣住。
而霍氏酥软了身子,馀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浑如要死过去一般。
将霍氏弄成这副模样,我心间洋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霍氏丢身醉死,我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啊你?你…原来一直都醒着?”“放开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我正痴愣中,霍氏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王氏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霍氏伸手揪扯着,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筠儿,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霍氏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王氏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我这边。“不,不!筠儿你别过来!
|啊!“王氏正惊声喝斥我不许靠近,一眼见了我袒露的下体,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却不知从哪生出力气,趁机将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儿,你不可…
偏心!“”不要!“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娘,“我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你…你…“王氏惊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娘,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霍氏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筠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筠儿,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不,不,姐姐…我…”王氏本无主见,被霍氏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恳。“筠儿!”霍氏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我早就偷偷尝过王氏,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王氏来说,毕竟是实在的母子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我跪前而近,涩声道:“娘,孩儿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娘,”我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两位娘亲,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亲的人…”霍氏听了,从王氏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裙衣撩高,王氏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我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王氏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王氏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王氏羞睁惊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我。“娘,”我臀儿惊颤颤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阳具顶开王氏肥软的阴唇,潜行滑进,深落之际,我断然猛力一耸!“啊!”王氏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霍氏,满脸哀恳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霍氏面露怜意,以手轻拭王氏面庞:“其实……你比我还年长一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筠儿这…这小魔王…”
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唤你一声姐姐罢?”两人柔情凄美,我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偷尝不同,王氏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我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亲生母子乱伦,非同小可,我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王氏体内后,望见王氏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尘根,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是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霍氏搂着王氏头面在膝,两人情谊绵绵地相依。霍氏一边抚慰着王氏,一边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硬下心肠,迟疑地缓缓而动,耳边听得霍氏不断逗着王氏说话:“你也是命苦,打小就进了那里,来了贾家,我又没给你好脸色瞧,往后,我要多加疼你了。”“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亲近姐姐。”“是么,那还是该怪我,是我让你们怕,唉,我原是这么不待人见么?”“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
啊。“霍氏眼角向我这边瞥了一下,面色微晕:”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给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氏虚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姐姐…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后请你多照应筠儿…”“说胡话,筠儿大了,往后咱俩都要靠他照应哩。”“是,筠儿也会对你好的,姐姐,你这么美…”“你才美呢,”霍氏轻捏王氏面颊:“难怪筠儿贪恋着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声娘。”“他不是叫了么?我听见他叫的。”霍氏脸红道:“你也顽皮,还来装昏,羞死人了!不过,我……我却一点也不悔侮。”说着,不禁勾头自羞。“他…”王氏嘴儿张了半天,卡在那边,愣是说不出话。“怎么?说半句,你怎么没声了?”
王氏没说话,嘴儿却无力地张合喘动,随后索性闭上了眼儿,脸上一片娇红。
霍氏当即向我望来,我讪讪的,脸上冒着虚汗。两人说话间,分明干的是鬼事,我却格外从骨子里生出兴奋,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淫棍夹含柔情,孤独而固执地在王氏体内缓缓抽动,整个人彷佛浸泡在莫名的气氛中,极为无耻,却极为销魂。“筠儿。”王氏牝中水儿不断流出,她再也不能闭目假装与己无关了,睁开眼来,酡颜矜羞。“娘。”与她对目直视,我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王氏定定地瞧了我一会,见我满面吃紧,触动柔情,她迟疑着伸过柔臂,举手替我擦去了脸上汗珠,她慈容平静,浑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娇柔安慰:“娘什么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唔…”我心问泛起异样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却止不住摆动,又是长长一耸。
“嗯…”王氏旁若无人,闭目沉醉地领受了这一刺,又开睫望我:“筠儿,娘美不美?”“娘极美。”“娘中不中你的意?”“孩儿爱煞娘了。”“那你怎么不来疼一疼娘?”在霍氏诧异的目光中,我倾身俯下,吸住了王氏的芳唇,王氏吐舌相迎,唇分,王氏轻喘,自解襟怀,手却绵软无力,吁吁娇喘中,瞠道:“筠儿,你自己来!”霍氏脸上一红,甚是扭捏,王氏红唇微喘道:“姐姐,对不住,我不是在学你。”“要你说!”霍氏啐道,勾颈羞赧:“我来助妹妹宽衣罢,只便宜了筠儿这小魔王!”她见王氏不改称呼,便也依了旧称。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围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长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动半晌,裙腰松散,软叠腹前,方来褐开襦衣,去了遮胸底衣,两只雪白小乳,如白鸽乖静,霍氏以葱指一拨,道:“真让人心疼。”
解衣完毕,两女齐转头来看我。“两位娘亲,孩儿冒犯了!”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状,索性以戏谑淫乱解开她心结,弓扑向前,将霍氏身子一道扯落,两只魔爪,在两人胸乳间大行非礼,底下温柔轻动,浅浅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开,丰饱的椒乳对映王氏小巧的翘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无主、不成模样。“筠儿,你当真胡来…”两人失惊齐喊,叠乱间,两人却被刺激得粉面娇红。
我兴不可遏,乘乱大力鼓捣,王氏鼻发娇吟,两手紧紧搂着霍氏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们母子快活,倒是把我放开呀!”霍氏挺腰坚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软倒,她头面正倒于我与王氏的交媾处,红唇喘张,格外艳丽诱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动几下,“啵”的一声,从王氏牝中抽出,湿淋淋的棍身塞进霍氏娇喘的嘴中,戳得她颊腮顶凸,满脸奇形怪状。
霍氏猝不及防,嘤嘤唔唔,含糊不成声,挣扎片刻,她才将我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脏死了,从哪拔出来的!”自己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骚水了!”
王氏大羞:“筠儿胡闹,你却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谁?”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么都与你分不开,的确该怪你,”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尝尝她的味,两下扯直。”长臂一伸,将霍氏裙衣撩开,淫艳艳的牝户正对着王氏的脸庞。
两人齐声羞叫,互避不及,我将霍氏爬逃的娇躯搂过,狂吻片刻,就势抱在身边,阳具重又插入王氏阴户,将王氏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推高,举过一边,道:“娘,你帮我扶稳了。”霍氏红着脸儿,竟真的接过,推扶着,窥看我与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两腿高高叠向一边,她腿儿纤长,像个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处,胯间两弯嫩松松粉股夹含着肥美的牝户,被我粗大的阳具暴进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双唇哆嗦,说不出话儿。她失神的双目紧盯在我脸上,情欲溢动的两颊被酡红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颤,娇娇喘泣:“筠儿…你…你将娘捣弄坏了。”
“娘,你夹得我那么紧,还真是骚啊。”
“你…你怎能这么说娘?”王氏羞一隔了气,那妖柔柳细的风流腰段却放放浪浪地使了出来,似乎成心要迷醉我这儿子。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户里边娇嫩的粉肉被拽得乱冒,泛着白浆,彷佛连里边的肚肠都被我捣出来了,瞧着淫亵不堪,无法无天。
我大口喘气:“娘,孩儿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我索性把这层纸彻底穿破,不留半点遮掩,故意提到贾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儿?”这回迟疑良久,王氏才于羞吟中应和我的乱问。这话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闪亮,软软地枕臂侧伏,吁吁喘动,娇羞无限,眼儿撩来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领受我淫棍戳弄。
“娘,你明白了?”我奋力抽插,连身衣也跟着甩动,道:“这世间,筠儿才是你最爱的人儿呀。”
王氏含羞点头,娇声道:“快来疼我!娘要你疼。”我一边抽动,一边倾身,尚未够着王氏,她勾臂迎来,母子俩情狂忘我,抵死缠绵,倒将霍氏忘在一旁。
六十二、飞脱牢笼
“呸,瞧你们一对母子鸳鸯,倒活拆不散了!”霍氏忿然丢开王氏腿儿,俏面含春,满是酸味。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观。我朝后一伸手,将霍氏一道拉进,三人滚着一团,胡天胡帝,霍氏艳美大胆,让人情热难禁:王氏娇怯可人,则每每激起我的施暴之欲。我将两名妇人肏得阴户红肿,淫水乱流,自己也泄了两回,才歪身仰倒,一时只顾沉醉回味,对身旁两名钗横鬓乱、身衣不整的娇美妇人,再也无力理会了。
软软的木屑垫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了狎欢后的馀韵之喘,再也没有旁的声息。直待照进屋内的阳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转暗,三人才摆头互望。
此时该已近午,太阳升顶,故此斜照入屋的阳光才会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后,说话都很轻声,陪着小心,掩饰的是内心的羞赧与不平静。霍氏面上倒还坦然,王氏却讪讪的,怎么瞧都有些扭捏,但有了霍氏领头作样,也渐渐不惧我的目视了,只脸上那难洗之羞,怎么也挥散不去。
“两位娘亲!”我有意打破尴尬,趁着方才缠绵的热劲还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儿无礼,你们每人都来我脸上香一下,如何?”
“美得你,”霍氏白了我一眼,狠狠在我臂上捏了一把,红唇却凑了过来,热气吹耳:“谁来香你?人家却要咬死你!”说着,腿脚也挨擦上来,贝齿在我耳根轻轻咬动,一阵喘笑。
我魂飘天外,几欲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王氏。
“不,”王氏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抵不过我盼视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娘,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王氏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我将霍氏也揽进怀,霍氏主动牵过王氏纤手,正色道:“妹妹,你还没筠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筠儿一直都不自在?”我向霍氏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边轻捏了一把。
“姐姐说得是,是我错了。”王氏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我:“筠儿,你想娘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我促狭地撩开下袍:“这里。”
王氏正踮脚欲动,要来亲我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霍氏一把:“姐姐,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霍氏脸上,霍氏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霍氏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我常拿淫具去凑。霍氏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王氏才指那是霍氏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霍氏与王氏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我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我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我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我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我更近了,王氏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我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我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霍氏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麻面贞苦士大踏步走来,一掌将我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二十四弟!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我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内力,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东府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我们?
我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我与霍、王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我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府中人眼中?
“筠儿,怎么了?”霍氏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我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霍氏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王氏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没什么!”我与霍氏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王氏更疑,拉着我的手道:“筠儿…”语犹未了,外头怨憎会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唤斥连声,只听一人高声叫道:“院前来敌,大伙警戒!”我心下一紧,奔至窗口望外,罗侍卫匆匆赶来,于窗外向屋内扫视了一圈,见我们三人都在,“哼”了一声,面色大松,旋又厉声道:“你们乖乖的别动,否则敌人没攻进来,我先将你们一刀杀了!”转身又叫:“二十四弟哪去了?九哥,外面是什么人,怎会寻到此处?”
院口的蓬须大汉喊道:“十五快来,这小鬼十分难缠!”只见白衣僧也到了院中,道:“来的是几人?”“只有一个小鬼!”白衣僧道:“不必阻拦,放他进来!”那蓬须大汉道:“是!”怎么只有一个小鬼呢?我心下疑道:“难道不是东府众人?”几名守于院口的贞苦士略略让开,立时,风风火火地闯进一个手执长枪的美貌少年,他玉面凝冰,红巾系脖,软铠外的衣饰镶边,火辣辣地大红大艳,瞧上去既妖异又英武。他身条笔挺,劲捷非常,整个人意气张扬,活似一头生龙活虎的小豹子。“卖棺材的,圣姑在哪里?快放了圣姑!否则,教尔等尸横遍地!”那美貌少年乍进院内,双眸环视一眼,凛眉怒容,大声嚷叫着,迳直拽枪朝白衣僧立身处奔袭。手中长枪也在奔势中前递,枪尖一颤,指着立身未动的白衣僧胸口,喝道:“卖棺材的搭个诵经和尚,你们这货色倒也齐全!死和尚,快闪开了,挡我路者,死,”白衣僧唇口噙笑:“哪来的野小子,找人却找到这里来了,嘿!”“少罗嗦!”美貌少年视人命如草芥,毫不迟疑,挺枪便刺。
白衣僧不躲不闪,受这一刺,整个人如刺破的皮袋,弓背含胸,软搭搭伏在枪身上,兀自以手轻抚枪体:“枪劲不弱啊!”“会使妖术,原来是个妖僧!”
美貌少年愈怒,凝身运气,挑枪高撩,斥道:“死去吧你!”白衣僧却未被挑飞,身子轻若无物,像块布片,始终挂在枪上,被美貌少年举空摇来荡去,面上笑得诡异,喃喃道:“嗯,密宗门的气劲,又不太像…小娃儿,从哪来的?你要找人,却寻错地方了。”他情状虽怪异,声气却颇慈和。
我心下骇然:难不成,这和尚真会妖法不成?环看院内,只见一众贞苦士远远驻足围观,并不上前插手,便像看戏法似的,瞧着美貌少年与白衣僧纠缠。
“哼!你这妖僧,休想狡赖,我与圣姑双修结缘,你们将她藏到哪,我都能找到!”
说着,美貌少年陡然落下长枪,就着地面狠狠一戳,从像块面团似的白衣僧身中抽出枪来,瞧也未再瞧一眼,摆头寻望,口中喊道:“圣姑!圣姑!”“你要寻的圣姑,却是什么样?”美貌少年闻声回望,只见白衣僧又缓缓站起。
美貌少年略一皱眉,却不再理会,转身径直向院内左侧一间石屋奔去,这回拦住他去路的是怒汉吴刚。
白衣僧恍然一笑,道:“原来这小娃儿,寻的是捉来的白衣姑娘,六弟,把他拿下了,且勿伤他。”吴刚答应一声,正欲出手,这时罗侍卫提刀奔近,笑道:“六哥歇了,这小鬼长得极伶俐,我来会会他。瞧他到底会几手?”
白衣僧道:“十五小心了,他使得很像密宗门气劲,伤到身上,极难愈合。”
“知道啦,”罗侍卫听了,愈发抖擞起精神,身形鬼魅般一闪,已在美貌少年身侧,这种位置对使枪者最不利,少年略一退闪,正面向敌,罗侍卫跨步一走,又到了少年侧方,这回略不停留,举刀直劈。少年提枪一挡,整个人倾前一压,旋又飞退,拉开枪距,枪尖活似灵蛇,张头摆脑,罩定吴侍卫胸上部分。枪身靠近少年一方是实的,直直一根,枪尖那头,却化为无数虚影,将罗侍卫头面遮得不见。
“叮叮”乱响间,罗侍卫“冲天刀”、“撩背刀”、“飞旋刀”,刀光拉成一匹匹白光,密集的交击声响了半灶香时分,少年的枪势彷佛无穷无尽,使到酣处,银龙翻飞,枪身活似软物,跃跳不止,美貌少年也愈战愈开,身形起跃窜闪,灵动矫健。
“好一个小鬼,喘不过气来啦!”罗侍卫舍弃变换的身法,运足内劲,猛地一劈枪身,枪从美貌少年手心蹦离,半空跳抖不止。美貌少年丝毫不慌,让枪身离手片刻,又瞬即抓回,控御自如,挑刺倒更灵活,彷佛“脱手枪”正是其所擅长一般。
虽然也是刀枪对决,但两人相斗,与寻常俗世武功颇有相异之处,身法气劲均非常人所能施为。罗侍卫于枪隙中往返趋避,身子竟能自由变形弯曲,瞧上去简直“非人”,美貌少年凌空跃身,借刀枪交击的力道,久凝半空不落,像是有罡风虚托,天人驾云。偶尔从两人战圈逸出的气劲,更将身周木架材板等物什击得粉碎。
“咦,二十四呢?”这时,一旁观战的众人中,那发现石屋被打开的麻面贞苦士,此际尚未寻见张宁,忽然想起,不由询问旁人。
“适才听白衣姑娘叫唤,他进了那间屋子,”一名贞苦士怪笑道:“摆布这么久,还没出来!”
我闻言一惊,不由担心师姐的处境。那美貌少年显然是师姐的同门,师姐听到动静,若是有法子脱身,早该出头了。难道师姐弄假成真,丝毫没有办法脱逃?
“不会有什么古怪吧?那白衣姑娘功法不弱!”
“放心,她也着了十五的‘迷魂酥风散’,功力全失!”
“那姑娘受擒后嘴不言身不动,彷佛无魂之人,不要迷魂药对她无效才好,哈哈!”一名贞苦士无意间的一句说笑,怨憎会其他人听了面色却悚然有异。
“我去瞧瞧,”吴刚移动身形,一近石屋,蓦地喷声一喝,掠身冲进石屋,瞬即,他又被挡了回来,提剑于屋门处朝屋内攻击,向前推进之势却似极为艰难,只听屋中气劲相激,异声大作,不知里边情形如何,怨憎会众人齐拥了过去,连相斗中的罗侍卫与美貌少年,手上也缓了下来。
美貌少年一面应敌,一面高声叫着:“圣姑!圣姑!”
啊,师姐终是脱身了!我兴奋地想,屋中人能将吴刚击退,功力非同寻常,显然是师姐恢复功力了!眼前虽在敌巢,众敌环窥,但以师姐如今的功力,想要全身而退,应是不难!
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怨憎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师姐,她与一名青袍面具者激战正酣,连屋毁石飞也未略见缓,两人战圈中有一人倒身委地,却是张宁,瞧情形,似乎张宁正是激战中两人争夺的目标。
怨憎会众人大为惊异,叱喝连声,当即有许多人抢上前,欲救张宁,大多被激斗中两人所发的气劲所阻,近前不得,有几人抢近战圈,也被师姐与青袍者腾出手击退,屏绝于外。
那青袍面具者正是我在东府见过的,东府众人怀疑他是“八弟”的那位“玉渊阁”高手,他此时出现在此地,当是冲着“渡劫石”而来,奇怪的是,他能找到这里,东府、雀使门下、全真群道为何却没寻来呢?
在师姐与青袍人愈来愈强横的气劲交击下,怨憎会中能靠近战圈的仅剩下白衣僧与吴刚两名高手,白衣僧尤为神奇,瞧不见他怎生作势突破,有数次却忽然闯入了圈内,师姐与青袍人情急下不得不合力将他击退,数次反覆,白衣僧与吴刚固然冲不进战圈救人,师姐与青袍人却也摆脱不了他们滋扰,三方缠斗,场面既乱又僵,一时之间,各方均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在更远的外围,吴侍卫与美貌少年的战势却已渐露分晓,吴侍卫变幻莫测的身法与凌厉的刀法迫得美貌少年连连闪退,难以支应,美貌少年遭擒是迟早的事了。
游视片刻,我视线又投向师姐处,只见师姐一边徒手与仗剑的青袍面具者相斗,一边闪避吴刚时不时的剑气远袭,情势极是凶险,但瞧上去她脸上神容自若,白影飘动,也未见滞涩,群敌环围下,更显出举世罕有的一派大高手风范。
我定定瞧了一会,不由寻思,师姐能够脱身,难道真是因其心魂有异常人?
依据常理,真气修为深厚者,对侵入体内的迷药与毒药,抗力既强,又能设法驱散药力,不会久受药力制约的。吴侍卫的“迷魂酥风散”,吴刚等怨憎会众人深信其能对付修为高强之辈,定然有特异之处,“迷魂”、“酥风”,听名头好像是双管齐下,以“迷魂”控制人的心魂意志,以“酥风”使功力无法凝聚,若能摆脱“迷魂”,那么“酥风”的效力,也就岌岌可危了。
思及于此,我心下暗跳,对魂魄的认识与运用,正是神龙门“离魂附体术”
的根基,如何使心魂不受“迷魂药”的干扰,心志专属,从而驱唤体内真气,似乎有迹可寻。
我对心魂与真气相关互成、聚合离散的玄机,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两位娘亲,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霍氏与王氏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霍氏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我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霍氏满面通红,啐道:“骗人,”王氏亦扭捏道:“筠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我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瞠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僻处的角落,一人解开我衣袍,一人褪下我裤儿。
霍氏跪于我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筠儿,你要是想了,娘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弄娘?”王氏倚在我肩侧,伸了柔掌,蛇一般钻入我衣底,也“怨声怨气”,喘道:“还说什么,这个小魔王,偏会磨缠人。”
我焦急地催促道:“孩儿没有骗娘,快点吧!外面正是混乱时候,咱们抓紧了,指不定能有机会趁乱逃出!一会有人靠近,两位娘…又不肯了。”
霍氏瞠抬美目,撩了我一眼,纤手握着我光净肥饱的尘根,红唇颤颤的一张,吞了进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我不由“哼”了一声,底下忍羞含弄的霍氏,听了我的哼叫,愈发卖力,蚝首频频勾动,时而抬睫闪我一眼,观我脸上神气。
王氏见了,也在上方,含羞贴于我身上,弱声悄气,一边伸舌舔吻我的耳颈,一边以纤手在我怀中四下撩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乳头,馀指蝉翼般翕动。
两名美妇初时尚还顾忌身分,扭捏作态,过得一会,互被对方举动刺激,争艳斗芳似的,使出手段,赛着看谁能撩动我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淫荡地挑逗男子之举,搅得吁吁娇喘,情动不已。
我在阵阵递来的快美中,神摇心醉,松心适意地去体察心魂之动,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应身受去摸寻“神魂”游荡之状。
男女之道,确藏玄机。天道幽秘,深而出奇,男女接触,阴阳遇合,便生“销魂荡魄”、“魂飞天外”之感,这并非简单的形容之词而已,内中确乎与心魂颇有牵扯之处。
魂魄本无迹可寻,只有在“心旌摇荡”中才能更贴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后,我以“离魂附体术”对魂魄的微妙掌控,终于使它从迷魂药干扰的状态下脱离,再去试运真气,便牵连不到心志魂魄了,那头昏脑胀、心生懒意之感也消失了,渐渐地,我凝聚起了少许真气。
我心下大喜,有此为基,凝气聚功将会加快了罢……
再试时,却颓然发现,在药力下发散的真气,拢收归用并不容易,我这才明白,以师姐的修为,也须过这么久,才得脱身。
照此进度,我要恢复全部功力,只怕要等夜间才能圆满吧?
思忖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我回神一看,只见霍氏被我清水般的精液射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心神他用,体内的精关却已失守了。
霍氏狼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瞠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王氏也随即羞退,掩口轻笑。
我道:“多谢两位娘亲了,我略略摸到了一些门道。”两人似信非信,均投来羞瞠怨怪之意。
我微微一笑,也顾不上理会两人的质疑,当下脑中迅速转念,筹思脱困之法。
外边情势还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好了!我暗暗估量着,一个时辰,我或许能勉力恢复三成功力,趁着乱局,可与敌周旋一番,否则,纵然出了石屋,随便一名贞苦士就能将我轻易截下。
但据方才所见的情形,怨憎会众人在收紧包围,吴刚在暗暗蓄势,美貌少年枪法开始散乱,要维持一个时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我从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挥使纵横、全然自由的感觉,便愈发令人向往了。
总有一天,我要阔步横行,天地无拘,做个世间最自由的人!
我暗暗对自己下了誓约。
转回眼前,如何才能加快真气凝聚?
苦思半晌,我脑中跃跃然,冒出个念头:吴刚的聚气发劲、以少量真气建功成效之法,似乎颇有可借鉴之处。
当下静坐运功,先凝聚起一小道气团,却不发劲为用,只以气团游走全身经脉,不断破关窜走,渐渐地,全身经脉走通,将气团收归丹田后,再试着驱唤全身真气,不一时,真气漫然有应,我心下激动,加紧运功,不须半刻,功力竟然全部恢复了!
我跃起身来,气转如意,眼明身捷,陡然有种羽翅在身、不可一世之感,经过此番折挫,脱笼在望,整个人心气张扬,顿有种一往无前、莫可阻挡的气势。
我当即畅声一笑,也不惧怨憎会众人听见,略运潜劲拍击,窗子护栏如纸糊一般无声散碎,我一手一个,揽着霍氏与王氏,正欲从窗口跃出,忽地眼前飞过一物,“啪”的一声,有物落地,我闻声望去,只见石屋地面掉了一个瓷瓶,扔瓷瓶的人手法巧妙,瓶子砸地,毫无碎损。
“解药!内服!奶奶的,我去了!”耳中听得一个熟悉的传音,我惊道:“矮胖子?”没有回应,我灵觉察到死胖子正迅速地遁地远去。我转身检起解药,随手放入怀中,心下哭笑不得,这死胖子!他若早来片刻,我会感激他一辈子!
此刻却是锦上乱洒花,显得多馀了。
同是恢复功力之法,比起服用解药,经过自己努力挣来,滋味大不一般。况且,经此一番,我对魂魄的掌握,与真气的驾御,领会更深了,可说是意外之喜。
当下心中自美,却也未便多想,携着霍氏与王氏,窜出窗外,摆首一望,只见数名贞苦士闻声奔来,我冷笑停身,待他们奔近,施展身法,不退反进,迎头掠上。一名贞苦士扬刀劈来,我盯着他臂弯最柔软处,略一作念,他臂力勾回,劈来的刀势转而砍向自身,惨叫中连连惊退,阻住了身后两人,我飞起一脚,将进前的另一贞苦士踢翻在地,方长笑着朝院外掠去,直至此刻,怨憎会中的功力高强之辈,才惊觉追来。
我回头一望,见追来的竟有白衣僧在内,心下一凛,全力驱动真气,足下浑如生有烟气,飘掠疾驰不停,掠动之速,使霍氏二女不敢睁开眼睛。
“娘,身子放松了,不可僵固。”我一边吩咐着,一边改臂揽为推腰,分施内劲,托于两人腰后,奔驰更疾。风力撕扯中,两名妇人的衣襟像被人从后使力紧拽一般,胸前两包美肉,跃然凸耸,襟口大开,似乎有手朝两旁撕扒着,肉坟坟的雪白两团,险些全跑出衣外。下方裙角被风吹高,滑白的腿儿,在裙裾飞扬中时隐时现,有时甚至高高撩至大腿根,连亵衣也遮掩不严。
到了一处坡顶,我以俯冲的势子向下急冲,忽听两妇齐声羞叫,我百忙中闪了一眼,脚下险些打了个踉跄。
此际风由下上吹,两妇裙衣均被高高翻起,下体形同失去覆盖,霍氏两瓜浑圆滑白的屁股蛋儿,全然袒露,如剥开的熟鸡蛋,肉儿嫩嫩地颤动着,让人恨不能勾下头去咬上一口。而王氏更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风撩吹之下,前边裙衣翻至膝上,后边吹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体尽览无遗,她肤色病态地苍白,肢体如未熟的少女,唯臀胯丰满,微翘大屁股后边,两腿间夹露着被我肏得红肿的牝户,阴唇的褶皱堆挤,像吐着馅花的粉红馒头,简直是诱人去狠狠插入……嘿,不知不觉间,我竟用上天眼术了!
与方才石屋所见不同,此时外边日头正艳,两妇衣裙红红绿绿的,愈发显得鲜丽无比,将日光中的雪白下体,映得活色生香,惊艳刺目。
在这逃命的紧急关头,这般艳景简直是要人老命,所幸下体的勃起,并未太影响我换气掠行,只是高高冲起的孽根在前,乘风破浪的,情形实在太古怪。
真是便宜了后头那死和尚!急逃中,我也缓不下来照应这些细事,只得任由两妇狼狈地春光大泄,一路奔掠。
将将掠出数里,举目所见。道旁已非山坡荒地,换成了一丘丘的农田,想来这个棺材作坊,原是远在临安郊外。
渐渐的,怨憎会其他人被我甩得愈来愈远,只有那白衣僧穷追不舍,他身法甚是奇异,我每次回首张望,他始终在身后不远,也不见他如何展动身形,瞧上去彷佛像是个凝固的剪影,微低着头,样子像行途中埋头思索的苦行僧,身形未动而身周疾速换景。
我心生不耐,若无霍王二人牵绊,我真想回身领教这要死不活的和尚一番。
忽然,身后气劲破空,我闪身躲避,一枚佛珠从霍氏腰畔险险擦过。
我回头一瞥,心下暗骂,原来你这僵尸和尚没死呀,终于动弹了?
“贾家小儿,你若再逃,休怪我狠下杀手了!”白衣僧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唇口凝着诡异的笑,不仅出手,还出声了。
身后佛珠不断地激射而至,情势更险了,我暗自打算,再甩开身后怨憎会其他人更远些,便掉头与白衣僧放手一搏!当下发力疾驰,除了闪躲佛珠远袭,再也无暇念及其馀了。
行过一个岔路口,忽觉白衣僧并未再追,回头一望,却见白衣僧已掉转身回赶,竟似比追来的势头更急!正诧异间,只听另一条岔道上隐隐传来马蹄声响,不须片刻,蹄声如雷,有数骑冲出弯道上小山头的遮挡,转瞬间,越来越多人马陆续不断地驰出,虽瞧不清来的是何方人马,但霍姑娘那明媚而恬静的姿容,此时忽然亲切无比地出现我脑际,我心下大喜,挥臂遥呼:“霍姨!我们在这”
企盼已久的援军终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