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孽情
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脸上。女人身
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又动不了,
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
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玟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
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
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
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
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
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
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
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
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
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
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
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
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
我挣扎地坐起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
这种捆绑时间长了,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 「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
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
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
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著厚实的新娘礼服
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
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是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
上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
动。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
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
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
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
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
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
足了。
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
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
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
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
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
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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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
检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
公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
由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年的长
生果茎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
方设法,寻找新的原料产地。
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管理下,生产尚
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金开销,但外界
干扰少多了。
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
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
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
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
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
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
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
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 「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
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
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
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 「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
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
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
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 「怎么
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
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
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
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
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
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
再也无法分开。
自从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同住一个病
房,是我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否则公司
是不会录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们的后代
就要有你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那天我的
出现并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
冷笑一声说: 「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
关,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
毫无抵抗能力。
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你就无
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姑娘,
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几个大
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那真
听生不如死。」
第一百零二章自白
听他讲得也有些道理,但想到那天五花大绑的被他牵着,被马拖着走的狼狈
像,气又上来了。仍气呼呼地说:「有你那种保护方法。我给绑得那样紧,双手
动不了,还拖着脚镣。你用绳子拉着乳头夹,多痛!你知道吗?」
「换个男人不一定知道。但我曾是女孩,我是有体会的。但不那样做做样子
行吗?我当时走得很慢,在无人的地方我就将乳头夹卸下。你当时紧张加疲惫,
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能记不起来了。为这事,你的紧缚老师非常有意见,认
为我干涉了他的业务。赌气,到晚上也不管你,让你一人还绑在小广场柱子上,
准备示众三天。
后来我找到我父亲,说通他利用这三天,秘密举办了我们的婚礼。我父亲之
所以同意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你身上也有我们家族血脉,他希望我俩有一男半女
给他,留下亲骨肉。」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接触我的孩子?连喂奶时都要把我反绑着,
口也堵着,就这样的机会你们现在也不给了。」我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了我对
孩子的牵挂,眼泪止不住流不来。
张卫男在桌上抽出一条纸巾,帮我擦眼泪,轻轻在我耳边说: 「你太幼稚。
我若不这样做,你的小命肯定不保。」
我听了十分惊讶。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说: 「有这种可能?此话怎讲。」
「我们的婚姻不会被我的家族和如意集团公司承认。我们的小孩将来肯定是
公司当家接班人。这两个未来大老板怎么会有一个以色相为职业的女优母亲。若
你对小孩有过深的影响,公司和相关利益者会容许这样的女人存在吗?
这事关系未来大老板的名声。若是这样,你能活得了。但是你仅是奶妈,和
小孩无密切接触,那就与小孩名声无关了,你也安全了。同时为了将来在血缘上
可能产生麻烦,在你生产时给你安上节育环,这也是我的建议,否则老是给你锁
上贞操带,即不方便,又令你感到耻辱难堪。」
他的话不由得不引起我的深思。的确,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已,这是命运。我
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你已由女人改变成男人,你有钱有势,在这个社会上没有
你办不成的事。你想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张卫男紧握我的双手,有些激动。
他诚恳地说:「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最后悟出一
点感受,你身上有一股坚忍不拔,百折不回的气质和博大精深的胸怀,这是一般
女人所没有的,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随着我与他坦诚交流,我感到我对他的敌意在削减,理解在加深,我与他之
间的坚冰在消融。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俩打住话头。
张卫男说:「是谁呀?请进!」
原来是王嫂,她轻言细语的对张卫男说: 「小老板。时间已很晚了,该吃晚
饭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里吃吧。随便什么都行。」
王嫂关上门出去了,半小时后在客厅摆上食堂送来的饭菜。吃完饭,张卫男
表示不想走了,王嫂虽反对,但又不敢说。她先安排我洗澡,我洗好后披上睡袍
回到卧室。她再安排好张卫男去洗澡。然后到卧室里来。
本来我对张卫男要在我这里过夜心里十分不安,我己想离开公司,无论与他
过去感受怎样,那都是已过去的事,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了。见王嫂一人进来,就
对她说:「王嫂。我认为小老板住这儿不合适,这样对他也不好。你能否劝他回
家。」
「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连我的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总,在他面前都不敢
大声说话,我们作下人的,只有服从,还有什么资格谈建议。我来找你,是安排
晚上他在你这儿休息的事。你房间有没有麻绳?」
我有点奇怪,她要麻绳干什么。我想了想,刚来时,在公司上课,马老师送
了我一袋,那是我第一次被紧缚时用的,好久未用了,在衣柜里,我连袋子拿出
来,交给她。她将绳拿出来,一边理,一边对我说: 「这给省事了,免得我跑一
趟路。快把衣服脱了。」
「你要绑我,为什么?」
「为了小老板安全。你和他两人在房间里,他夜里睡着了,你要对他有不利
行动,怎么办?我虽睡在客厅,但我又不能看守你。」
「这怎么可能。我有必要那样做吗。除非我头脑犯糊了。」我知道我强不过
她,一边脱衣一边说。
王嫂将绳中段做了个双股绳圈,从脖子前套住往背后拉,再分开绳头往我双
臂上缠,一边用劲绑,一边说:「人平时都是清醒的,但也有犯糊的时候。我知
道你有些恨小老板,从你对他的言行我可以看出来,女人心最细。我就担心你一
时胡涂,做出蠢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作对你我都好,都放心。」
「哎哟!你能不能松点。你只要束缚住我双手不能动就行了,请不要用那样
大的劲,捆得我身上好痛。」
「你怎么变得这样娇气,是不是小老板宠你了。」
「哎哟,哎哟!我身上没穿衣服,麻绳直接绑在肉上,你那样死劲勒。你看
绳都吃进肉里,能不痛吗?」
「好了,马上好了。再忍耐一下!」
她最后在我背后,突然将绳猛一拉,全身绳收劲。已经吊在背后双手,又被
往上一拉,颈部绳往后一勒,绑得我连气都出不来,痛得我都叫不出来,张着嘴
大口出气,泪水都掉下来。
她将绳头塞在绳缝里,拍了拍手,走到我前面,将勒住双乳绳结整理一下。
笑着说:「玫瑰。不要装模作样了。你身体柔软韧性好,这点束缚为难不了你。
不捆结实点,你有办法把绳弄松,还可能自解开呢。我也是这行当出来的,你蒙
不了我。」
「我那蒙你。你捆得太紧了,特别是颈子前面两根绳,勒死我了。能松一下
吧,我求你啦。你把我捆这样,我怎么睡觉。」
「不紧。我有分寸。在男人怀里,再捆紧,也能睡着。坐到梳妆台上来,我
要给你化个晚妆。抓紧时间,小老板澡快洗好了。」
她将我拖到梳妆台前,我心中很矛盾,若是我一个人在家,妆扮得漂漂亮亮
的,绳捆索绑,孤芳自赏,我很乐意。但面对曾伤害过我的人,为他这样做,觉
得有些悲伤,我太无能了。所以我闭着眼睛,由她摆布。
她化完妆,将我洗澡后用毛巾缠包在头上头发打开,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
瀑布般又浓又长,黑发披到腰部以下,遮住我的上身。她将头发上梳,然后在头
顶盘起来,固定,再插二朵娟花点缀。又在我颈部,耳后,腋下喷了点香水。然
后又将我腑卧在床上,将小腿折叠贴在大腿后,从大腿根开始,将其紧密的绑起
来。接着将我扶起,坐在床上。
我两只大腿只能八字型分开,才能保持身体平衡。把我妆扮好,她又仔细检
查了我的化妆,并将我身上绳子作了小的调整,确认已捆牢,决不可能松开,才
满意离去。
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我才睁开双眼。在柔和较暗的灯光下,我发现我背对
房门,端坐在床上。紧勒全身的麻绳已不感到痛,只有酸胀麻木的感觉;双手高
吊住背后,动也不能动,连十指都感到有些肿胀,变得不灵活;大小腿折叠绑在
一起,腿好像短了一截,一点也用不上劲。
我向左侧过头,往梳妆镜里看,只见镜中有一个云鬓高矗的婀娜年青女子,
高挺着被绳勒得突出的乳房,双手反绑在背后,黄色的麻绳横七竖八紧紧缠绕在
洁白的光滑皮肤上,被绳勒得突出皮肤,变得微红。
凹凸有序的身体,头后仰着,端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玉塑像,端庄美丽,但
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妖娆和妩媚,勾心摄魄,令人不可抗拒。
正当我在自我欣赏镜中的丽影时,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我同触电
一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我不用看,我知道谁来了。
他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闭双眼,心里有一个声音在
大声叫喊,快摆脱他,他是害惨你的人。我就拼命挣扎,但在他的拥抱下,我动
不了;被麻绳严厉紧缚的身体,彻底失去抵抗能力。
于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安慰我,不是我愿意,而是我没有能力抗拒,其实妆扮
的这样美丽,被束缚起来让人抚摸,让人做爱,不正是你渴求的吗;这时不是享
受的良宵之夜吗?我感到一张滚烫的嘴唇,慢慢靠近了我的脸,本来想扭头避让
的,但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了的将自己嘴唇张开迎上去,一团热东西一下塞进我口
腔,并在里面翻滚。
我身体一下瘫软,乳头和阴部也发热痒起来。我想用手去抓,但绳索阻止了
他。我多么想有什么东西来磨擦,来止住这越来痒的感觉,但做不到。我控制不
住的燥动不安起来,好像连小便也出来了,下面有些湿漉漉的。
突然,他松开我,我失去支撑,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我欲火难熬,嘴里不知
在叫喊什么。
「玫瑰。你真漂亮。」
好像天空漂下的美妙声音,心里甜蜜蜜的。还是那个美妙的声音爱怜地说:
「谁把你绑起来了,而且还绑得这样紧,多难受。是王嫂吧?这又不是演戏,我
把你解开。」
我听了好受用,浑身上下舒服极了。按常理我应当高兴地让他松绑,但一种
发生内心深处的指令要我拒绝,这种困境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于是不由自主
地对他摇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好,不难受。谢谢你!」
第一百零三章离别
他脱掉睡衣,也倒在床上,赤裸地躺在我身边。我浑身欲火燃烧,挣扎着,
翻动着,将身体调过来头,挪动到他的下身处,用炽热的嘴一下衔住他软绵绵的
小弟弟。他浑身震动一下,我吸吮着他软绵绵的小弟弟,让其在我口腔里进进出
出,用我的嘴唇磨擦着,他的小弟弟慢慢挺起来,越来越硬。
我由于双于反缚,颈部绳圈限制了颈部活动,这样我控制不好我的动作,好
几次坚挺的小弟弟直插我的咽喉,几乎使我窒息,但这也压制不止下身的燥痒,
我好想让他小弟弟钻进去,但我做不到,我手脚动不了。突然他像猛虎一样,从
床上一跃而起,压在我背上。
我腑卧在床上,突增压力,压在下面被绳紧勒的双乳像要爆开一样。他挺起
上身,手抓住紧缚大小腿的麻绳,抬起我的臀部,将坚挺小弟弟往我阴部插出。
第一次顶住阴核,强烈刺激了敏感的阴核,身体同过电一样颤抖;第二次一
下冲进阴道,一阵胀痛,一阵快感,传遍全身。随着他的抽动,我身不由已的扭
动身体配合,体内热浪一波又一波冲击我每个细胞,叫我如醉如痴。
我感到他又抽出来,正想将臀部往他怀里送时,他抓住我腿上绳一掀,将我
翻过来,仰卧在床上。全身重量压在反剪在后手腕上,手腕处被绳绑的地方,一
阵刺痛。他一手抱我一只腿,将臀部又抬起来,压在手腕的重量减轻了,痛疼马
上减轻。
他又将他的小弟弟猛的送进我的阴道,不断抽动,冲击阴核。我浑身变得轻
漂漂的,快乐极了;周身扭动,仰着头大口吐着粗气,无意识喊叫。他在下面冲
击我一次,我不由自主的要仰起身子,我多么想拥抱他一下,但手指粗的麻绳五
花大绑着我,我做不到。
忽然,他放下我的大腿,双手紧紧匝抱着我的上身,挤得被束缚着乳房又胀
又痛,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身上唯一自由的舌头,大显身手在他口腔里横冲直
撞。
他的下身紧紧抵着我的阴道口,他的小弟弟在里面跳动,直到一股热流在阴
道里涌出,他也大叫一声,扑倒在我身上,把我抱得更紧,闷得我几乎昏弦过去
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松开我,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我身边,动也不动。
我也同虚脱一样,仰卧在那里,出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将我扶起来抱在他怀里。我睁开了眼,发现他深情
地望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我低下头轻声说: 「我下面好象流出什么,你用纸
巾帮我擦擦。」
他放下我,下床取了纸巾,擦干净后,腑下身看着我说: 「你真美丽,你现
在的样子真好看。」
「你胡说什么。我被绑得像公审大会上的犯人,有什么好看。」
「那我马上把你松绑。」
「不,就这样好得很,我很开心。」
这实际上是我的真心话。在如意娱乐公司,把我潜藏在心灵最深处的东西给
挖掘出来了,我现在的模样,就是我心灵的写照。
谁知张卫男听见后,即开怀大笑,他吻着我说: 「玫瑰。即使你想松绑,我
也不会。你知道吧,你现在这样子是最艳丽,最性感的。我怎么会破坏这么美好
形象呢。以前公司里出品这种影视片,我非常反感,就是同你接触后,我深临其
境,才发现里面有如此之美的东西。难怪公司生意这么红火。」
「你好坏。尽拿我开心,我不睬你了。」
「你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上来抱着我,躺在床上,亲了我的脸庞一下,诚恳的说: 「你不要
走。留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团聚。你离开公司,我可不敢
保证你的安全。公司与我家有几代人交往的少数大股东,其中就有范思友父亲,
他们不希望未来公司掌门人有你这样出身的母亲,想使你永远消失。但受到我极
力反对。
当然我有一定实权,实际上已替父亲代管集团好多事务,我们集团中等级是
非常森严的,他们有些怕我。最后在父亲调解下,达成一个妥协,你离开公司,
他们不得做任何有损你人身安全之事。所以我建议你离开公司,不要离开这座城
市,我可以买一个像金银花那样的住宅,让你住,另外再给你一大笔钱生活,若
想工作,我也可以安排,在这里任何人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但离开这里,就不行了。外地关系网,父亲还未交给我。我想,若你离开这
里,那几个有势力大股东,会想一切办法不让你再回到这里,阻断我和孩子接触
你的任何途径,那我们就难见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建议。我有我的目标和事业,我已经让他毁灭了一
次,再不能把终生都搭进去,给他作情妇。
当然,这些心里话,我是不能告诉他。
我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婉言谢绝,也不得罪他。我在他怀里
扭动了一下麻木的身子,沉默了一会,郑重地对他说:「留在这里,在你的保护
之下固然好,但我的身份摆在这儿,那些股东都清楚我们之间关系,只能是偷偷
摸摸的在一起,永无出头之日。
我在这里不走,他们会对孩子严加看管,决不给我见面机会,更增加我的痛
苦。若离开此地,暂不到这里来,他们就不会关注我,时间长了,也就会把我忘
了。若干年后,若有缘分,等你接了班,大权在握,我在外面变换身份,再来相
聚,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正大光明团聚在一起多好。短时相分离会换来长久
幸福。」
他想了想,更紧的抱着我,亲着我说:「你就是聪明。对问题分析得透,看
得远。就听你的。但你不要把我和孩子忘了。」
「只有有钱人忘了结发妻,到那时只怕你早把我忘了。」
「好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安排下一步。」
「我不要钱。江山要靠自己闯。」
「有志气。女中大丈夫。若有困难,一定来找我。」
我们不知不觉谈到深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恍惚在一大片繁花似锦的田野中,闲庭言步,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得身子懒
洋洋的,十分愉快。走着走着,突然腿陷进泥沼中去了,怎么也动不了;身上爬
了好多小虫,咬得身上胳膊又痒又麻,想用手去抓,可我的手怎么没了;急得我
一身汗,把身子一扭,一下惊醒了。
我仍躺在他怀里,给麻绳束缚的身上血脉不通畅,又麻又痒,身上给他捂出
一身汗。我睡意全无,翻动一下身子,从他怀里滚出来,腑卧在床上。再慢慢收
腹,用头撑着,最后坐起来。人在兴奋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冷静下来就不同
了。
反剪高吊在背后双手已麻木,长时问反扭,使肩关节和肘关节像脱臼一样酸
痛。凡是绳勒紧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刺痛。两条大腿根部结结实买捆绑的绳索
完全陷到肉里去了,有刀切一样感觉。
这时真想有人能把绳解开,让四股舒坦一下。看看张卫男睡得正香,几次想
去喊醒他,又怕惊动了客厅里王嫂,最后,还是半坐半跪在张卫男身边,熬着时
间。
这时天已亮了,户外已有人走动的声音。
突然有人敲打着房门,张卫男给惊醒了。我吓得赶忙往下躺,人被绑着,控
制不了重心,本来想倒在张卫男旁边,那知身子一歪,后背往他身上倒。张卫男
正在起身,他的肩膀撞了我一下,床上很柔软,我控制不住身体,滚下床。我叫
声不好,从左侧翻下床,左肩落地,栽倒在地毯上。虽床不高,但肩关节本来被
反扭,跌得关节同脱臼一样痛,痛得我泪水直滚,但强忍着不敢出声。
张卫男见我跌下床,连忙翻身起来,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连说:「对不
起。玫瑰,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吧!我来把你身上绳索解开……」
张卫男话还未落音,敲门声更急促了。王嫂几乎是带着哭腔,急迫地哀求地
说: 「大少爷。请你赶快出来,大老板在到处找你。小的们不好交待,我实在担
当不起,求求你快点,公司真有急事找你。」
张卫男毫不理睬,在寻找我身上绳头。我见状,立刻扭动着身子,不要他松
绑。轻言细语,但口气坚决地对他说: 「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她肯定有难处,
快走吧!」
「不行。我要把你绳松开再走。」
我一边躲着他,一边催促地说: 「你走吧!我能找到人解开。我求你啦,快
走!你不走,反而是害我。」
张卫男见我坚持就放弃了。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临走前,又抱着我,深深
地吻了我。用被将我盖好,开门走了。
房间里变得非常宁静,但我躺在床上,心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
点什么。反绑的手压在背后,有些痛,我扭动身体侧身睡,将曲折的腿压在被子
上,这样舒服得多。折腾了一夜,人很疲倦,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一百零四章自由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门,并轻轻呼唤我。我猛一惊,感到浑身又涨又麻。
我想起来,但试了一下,动也不能动,这是怎么啦?心里害怕,人也清醒了,睁
开眼。
「玟瑰姐。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啊!我是在自己房间里,听声音是牡丹,我忙应声说:「是牡
丹吗?我在家。马上来。」
我想起床去开门,但就是起不来,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望下身望去,看
见伸在被子上的右腿,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麻绳。突然想起,我现在仍赤裸裸
地被绳捆索绑,由于时间长了,身体都失去知觉了。突然一种耻辱感涌入心头,
我就这样陪张卫男睡了一夜,叫牡丹看见多难为情,赶快将露在被子外面被绑成
折叠状右腿藏进被子里。
「你在屋里干什么?」牡丹推开房门,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笑着说:「都快
中午了,还不起来!」我看她进来,羞得脸通红,也不敢看她。闭着眼就:「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
牡丹进房后,坐在我床上。关切地问道:「你不舒服啊?脸这样红,发烧了
吗?」
「不。没发烧!」
「哟!你床上怎么还放着绳啊子,这样睡觉多难受,你还真马虎,我帮你拿
走。」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往下沉,糟糕,我怎么这样马虎,要出洋相了。我正
想用什么话来掩盖,那知牡丹看到一截绳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拖到床沿上,她用
手一拽,这绳头是连着我背后绳结的,她拉了几下,未拉动。我忙对她说: 「别
拽了,别拽了,拽得我好痛。」
「你怎么啦?」牡丹眼里充满惊奇,她肯定猜到原因了。
我重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小声说:「我给绑着呢。」
「真的!我看看。」
牡丹边说边掀开被子,高兴地说:「玫瑰姐。你可真让我大饱眼福了。」
她放肆地一只手抱着我的颈子,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着我羞红发烫的脸
庞,悄悄地说:「老实告诉我,昨夜过足隐了吧,这样做爱肯定爽极了。」
我动也不能动,在她摄心猎魂的眼光下,我无处盾形,尴尬极了。她见我不
讲话,阴笑着说:「今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讲话,那你等着,我马上就
来,给你更爽的。」说完,将手中拿的一张纸放在我枕头旁,就出去了。
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这纸片。原是是公司解除聘用合同协议。我一看,
喜极而泣。用嘴亲吻这一纸宝贵文件,从现在起,我重新获得自己之身,永远告
别这耻辱,被欺凌,被束缚的女优生活,专心致志从事我的事业,堂堂正正做一
个老板。
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嘴里不由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自由了,出
头了。」
「真的自由了?起码你现在不是。」不知什么时候牡丹又回来了,一只手提
着一只沉甸甸的小包,笑眯眯地看着我,边玩弄着另一只手中一只假阳具,一边
说。
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心里凛了一下,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紧张地说:「牡
丹。你不要胡来,你把我身上绳松开,有话好商量。」
「商量什么?绳肯定要松开的,你是公司公认大牌明星,我非常想看你做爱
时的神态,若是你仍在公司,我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不同了,你马上要走了,天
赐良机,我能舍弃吗?」
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由她去吧。也许这正是我希望的。于是我紧闭双眼,
听天由命。我感到她的手接触到乳房,突然乳头转来一阵揪心剌痛,我知道她肯
定在我乳头上上了乳头夹。接着一件软而滑的物体塞进阴道,一个硬物卡在敏感
的阴核上,阴部有一种又涨又舒畅的感觉。
不看我都知道牡丹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下身。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铁链围在我
腰上,并穿过阴部收紧,阴道的那个软东西更深入,只听「咔」的一声,估计是
上了锁。
牡丹说:「好了。玫瑰姐。我先把你脚上绳子解了,看你双脚都变紫了,冰
凉。要让其血脉活动,否则要受伤的。」
我默不做声,反正我是只受人宰割的羔羊,由她摆布。紧贴了十几个小时的
大小腿,终于分开了。尽管两脚又麻又痛,伸直了的腿特别舒服。牡丹又帮我按
摩了一会儿,双脚才恢复知觉。我心里很感谢牡丹。睁开眼对她说: 「谢谢你。
牡丹。」
在床上躺久了,很想站起来,双腿已经自由,行动方便多了。于是努力仰起
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在床边终于站起来了。牡丹仍坐在床沿上,微笑着,静静
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如意的物品。
我给她看得都不好意思。突然我阴道里那东西颤动起来,然后在里面左冲右
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同电击一样撞击阴道内敏感的神经。
我全身变得僵硬,两腿发软,嘴里不由自主发对阵阵闷叫,身子强直地往后
仰,一下又倒在床上。乳头上又开始电击,我在床上翻转,抽动,全身发抖,说
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人兴奋得迷失本性,一口又一口喘着气,发出「哦」的
喊叫声。
由于紧张过度,全身酸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本能促使我喊叫说:「停!
停快,停。我受不了。快停下,我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乳头和阴道剌激都消失了,我满身大汗,虚脱软瘫在床上。
牡丹将脸靠近我,亲吻我一下,满意的说:「过隐。不亏是名角,表演的好
极了。」
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坐在床边橙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马上把你双
手也解开,要听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明天公司姐妹们要给你开欢送会,我
给你佩戴的东西一件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我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
点点头表示服从她。
她给我松绑后,就走了。我赶快到俗池洗了个药浴来,理疗我几乎失去知道
身体。按摩双臂、手腕、颈部那些深深的绑绳留下印迹。
这次绑得又紧,时间又长,反复折腾,真怕把自己弄残废了。在药浴中浸泡
三小时后,全身知觉总算恢复起来,人很疲惫,就上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
了,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华灯初放。
被紧缚时睡不好,现在精神才彻底的恢复,我不想再睡,肚子很饿,想出去
弄点吃的。但乳头上夹着东西不习惯,特别是人一动,被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乳
头夹,拽着这敏感的地方,总有一种不断被挑斗,被刺激的感觉,弄得人心猿意
马。
不管牡丹的要挟,先把它们取下来,否则再穿上那种匝得紧紧的文胸,更不
习惯。但仔细看,不由吃了一惊,这乳头夹根本取不下来。在夹子咬住乳头的夹
板上,焊有一只细铁线圈,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一幅连在一起铁铐,紧铐在两个
乳房根部。这铁铐同文胸上的乳罩,而文胸背带被银白色金属链取代,金属链焊
死在铐上。
由于金属链同文胸背带一样紧紧捆在身上,这样铐也无法取下。我顺着金属
链前后摸,但找不到锁扣,不知这东西是怎么样套在我身上的。
铁铐钢环上十字交叉焊了二根铁线,而铁线交叉的地方正是套住乳头的铁线
圈。不打开铐,是拿不掉乳头上铁线圈。铁铐里肯定安有大功率微型电池,而十
字交叉铁线是导线,只要牡丹打开遥控开关,我的乳头就要受电击之苦了。
这种专门对付女孩乳房的刑具,真是匪夷所思。那塞进阴道硅胶假阳具,肯
定也除不掉。看来我真受制于牡丹了,不知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看来自由,对
我还未真正到来。
带着乳头夹的乳房铐,沉甸甸的。虽穿上文胸,托着胸部,仍然有负重的感
觉,非常不习惯;阴道塞了东西,无论走路,还是坐着,都不自然。看来牡丹这
小丫头整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解除掉。
穿好内衣,外面再穿一件夹旗袍,外套一件毛皮大衣,到小食堂吃了饭,回
到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一下,再将公司解聘协议细的看了一下条件,还是比
较优惠的,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没有原合同中提前解除聘用合同对我的处罚内
容。可以说当初我是一穷二白负债累累累进来,现虽是一无所有,但能轻轻松松
离顺利离开,这己是我最好结局了。
在这里前后三年,度过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目前我已打下相当好的经济
基础,马上能自由自在干我喜欢的事我,已是高兴极了。此刻深深体会到,自由
之身才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浓妆艳抹
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天晴了,虽然避阴处仍有积雪,但太阳下是
暖洋洋的。我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水仙表姐处,将我平时存放在那里,上街穿的大
众化衣服拿回来穿,这里的妖艳服装虽允许我带走,但我一件也不想要,我要做
一个正常人。
刚下楼,正好碰见牡丹,她看见我,老远就喊我说:「玫瑰姐,正想找你。
你上那里去?你不要走,我们到你房间去,有事告诉你。
我看见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恶的东西拿掉。于是反身回到房
间,牡丹跟着我进来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后一扭,并拼命往上抬,
牡丹毫无防备,叫了一声:「哎哟!」身子一歪,左手撑着,跪在在地上。
我厉声对牡丹说:「你这个小丫头。快把钥匙拿出来,你乘人之危。今天你
不把我一身上那些东西除下来,我决放不过你。」
「哎哟,哟!玫瑰姐。你快松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帮你
松绑,你还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钥匙,我不松手。」
「快松手!否则你要后悔的。」
「不松手。」我一边死死的按着她,一边说:「我这样抓着你,看你还想跑
掉。」
牡丹将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头。我阴道的那个东西动了起来,
双乳头同电击一样,我浑身颤抖,酥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瘫倒在地上。阴道
那东西在胀大,扭动得越来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将头往后仰,全身疆
硬,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我身上每个细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
丹求饶说: 「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身边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绝对的听!哎哟!快叫那东西停下。」
「好。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来。」
那东西说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来。我浑身还在抖动,下身感到湿漉漉的。
我站不住,在牡丹帮助下,坐在沙发上。牡丹将右手五指伸开,拿到我跟前,对
我说:「你看。我食指和中指的两个大戒指,是控制你身上那些东西开关。我握
紧就是打开开关,松开就是关。不相我再试试?」
「我信,我信!」我赶忙说:「那好。今天来没有什么恶意,姐妹们都舍不
得,但也无法留你。今一天中午,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希望你不要扫大家面子。
你看好吗?」
牡丹的话刚落音,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打开房门,
王嫂春风满面的走进来。进门就说:「哟!你们小姐妹在谈心。玫瑰,恭喜你。
你是我们公司当红明星,能轻轻松松离开的第一人,我真羡慕你。这几年,你钱
可没少争,出去后,可以体体面面当一个富婆,再养一个小白脸,多快活。公司
对你真是手下留情。我命苦,怎么没你这样八字。」
对于王嫂,这种人是公司爪牙,我从来没有什么好感。她来肯定就没什么好
事,反正我已同公司办好一切离职手续,也不想同她多罗唆,就不太客气地对她
说:「王嫂。您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来有什么贵干。」
「唉!是的,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玫瑰,你最了解我了,公司好多后勤上
的事,都落到我身上。今天我来通知你,由于你已办好辞职手续,按规定就不能
再住公司职工宿舍。所以,今天公司要收回这间房,安排新人。若你需要在这儿
住几天,我可以安排你住公司招待所。另外,公司下午在市里给你安排了欢送晚
会,由老九代表公司出席。地点牡丹知道,你抓紧时间收拾,临走时将钥匙交给
牡丹就行了。欢送会我有事去不了,我就在这里送你了,祝你生活幸福。」
王嫂说完后,紧紧拥报了我,好像对我有多深感情,然后告别走了。
王嫂刚走,楼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阵风跑进来,月季跑到窗台前,看见王嫂汽
车开走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得说:「这女人是公司里最讨厌的人,看她在这
儿,我们都不敢下来。」
牡丹关上房门,又坐在沙发上。对我说:「玟瑰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吧,
时间紧得很。另外,姐妹们还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不好向她们
交差。」
「什么要求?你们几个鬼丫头,还有什么好点子,我不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答应,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你刚才还说听我话,你若
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牡丹边说边举起右手,作要握紧拳头的样子。我忙说:「开玩笑。我没说不
同意。但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要求?」
荷花性子急,抢着对我说:「我们姐妹几个今后很难在一起相聚,你是我们
中间皇后,一定要显示与大家不同。在欢送会上,我们都家常打扮,你要化妆,
显示你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
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
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
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
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
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
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这肯定
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
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
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
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头说道:
「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
花帮我做头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今后我做生意是不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
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人;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
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人爱美的本性吧。谁不愿意把
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人展示。
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西,
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的,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
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整个脸
型给人十分妖艳的感觉。
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面没有公司这种
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爱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不能太过。太过就
由高贵的淑女变成下贱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商的口气对她说:
「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蛮好。月季你说呢?」
月季毫不忧虑,脱口而出地说:「玫瑰姐这样化妆,真是太漂亮了,美的没
得说。」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敢做声了。
荷花将我的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
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
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
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其实我对这模样很欣赏,但又羞于在日常生活中招人
耳目,心里很是矛盾。
第一百零六章束腰
将我妆化好,牡丹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下面我给玫瑰姐换装了,有我
一人就可以了,你们先在客厅等待,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荷花她们知趣地出去了,并随手将房门关好。
「把外面衣服都脱掉,我给你挑件衣服。」牡丹边说边打开我的衣柜,很快
拿出一件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这件小花袄非常漂亮,天
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
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得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
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
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我曾试过,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型乳房,但腰
围尺寸太小,我腰虽不粗,但腋下一排布扣很难扣上,所以从未穿过。我见她挑
这套衣服,忙直摆手,对牡丹说:「这件不行,太妖艳,穿不出去。同时腰身尺
寸太小,上衣扣子扣不上,裙子腰扣也扣不上,拉链也拉不上。」
牡丹笑了笑,她说:「你这样一说,那我更要挑这件了。你没穿过,肯定使
大伙耳目一新。尺寸小,我有办法叫它服服帖帖穿在你身上,保证扣子能松松扣
上,裙子拉链能轻松拉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心想难道你有什么法术。她转身从自己随时带来的包中,
拿出一件长条状黑皮张,两端密密麻麻钉满三排气孔,一根长长银白色细金属链
穿绕在气孔中。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束腰衣。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这东西,但未配戴过。我腰围是一尺八寸,一般不
需束腰,听穿戴过的人说,穿上很不舒服,往上压迫胸腔,呼吸都只能做小口小
口浅呼吸,人只要稍用力,呼吸都跟不上,更谈不上挣扎了。女人穿上这东西有
力气也使不出来。
牡丹拿着束腰,笑眯眯走到我跟前。我把我脱下的衣服,紧紧护在胸前,遮
掩羞耻难以见人锁住双乳房的乳房铐和乳头夹。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
丢在地上。看了看我乳房,吃惊的说:「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
我真佩服。」
原来这乳头夹固定在乳房铐上,这乳房铐设计的同文胸一样,仅仅是细不锈
钢链取代的带子,文胸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乳罩,是连体锁在乳房
根部的铁铐。
我无法取下乳头夹,时间长了,乳头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下,型成
一只套子,套在乳头上,这样乳头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乳头。我听她这样一
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乳房,这乳头长时间夹着,多难受。这件
金属做的文胸,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
「我能理解。实际上,这件束腰和文胸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
「听说这束腰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
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腰围在我腰上。束腰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插在乳
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腰与文胸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床边,双手
撑在床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很快束腰紧紧匝在我腰上,我正
准备站起来。牡丹说: 「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
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好,现在开始,吸气!」
就这样,我吸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腰就收紧一次。直到我再吸不了
气,感到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胸部更大,原来松弛的文
胸背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压,本来阴道里就塞有假阳具,阴道口本
来就锁住了,阴道明显感到胀很不习惯。
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就感到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
吸,只能用胀得很满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
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腰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就好了。
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
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
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
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
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
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发
现束腰后我的腰变得很细,不超过一尺五寸,而乳房变大了。
原来乳房铐变得明显紧。臀部也变大了,确实人变得更性感。我从心底还是
很欣赏这美妙性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
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挺胸昂首,缠在胳膊上的双股细链,同文胸上的铁链结合
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我又犯愁了。
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来后帮我穿
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穿
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艳,更
性感。
穿上束腰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
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
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
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
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在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在中餐厅,公
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凤仙,司
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妻都来了。
她们都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鸡
群。
宴会进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
可多得女演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
部分在色情场做妓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
是不知底细的。
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
口县我的公司。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
看时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同
时我还要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
任何人看见,都会认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 「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
辞了。」
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的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
式,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
「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
「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阴阳怪气地说: 「洪玫瑰。
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
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欢
送仪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
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
作的。
第一百零七章特殊告别仪式
很快,汽车开到市西效,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院子不大,但是很漂
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进去一看,有点象
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席。
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
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都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的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
官。」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
席。这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
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
「审判现在开始!」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
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
「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
「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
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满腔狐疑地望着老黑,
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
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
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枪决。整个审判
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
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喘着气。
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塞进一颗麻胡
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阴道里假阳具开始胀大,蠕动。一阵强烈剌激
从阴道传出,叫我全身发软。
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部,将我乳头上保护乳头
笔套拿掉。乳头立刻被乳头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
能力。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我身边,扶着我。
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
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本
来就已经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外面再紧
缚,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
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再将身上横七竖八紧
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一个警察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
「处决叛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红笔圈了,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
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
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
这样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绑在我背后,头上露出写字的二尺上端。另一个
警察拿来一块薄木板,一尺见方,上写「判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红笔画
叉。木板上方有两小孔,用细铁丝穿过小孔,绞在我胸部紧缚的麻绳上。这样木
牌就固定在我胸前。
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阴道里假阳具也收缩不动了。我也愎复了体
力。
这时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锁上那些刑具,使我彻底失去
反抗能力。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
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 「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
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道:「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
啦。」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
而对我面临死亡,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
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
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性用于死刑犯的。
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专业警察捆绑
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绳,只要在后
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但是仔细看今天审
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玩笑,难怪姐
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
想到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然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
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 「姐妹们!快出
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
里,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
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
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
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
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
场上一样。
我弯腰昂首,跪在那里,受乳头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
不大,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
一不小心铁链碰到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
太阳快落土了。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哭起来。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
边悄悄说:「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
要想方设法毁掉。」说完很快离开。
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个明白。但刚开
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还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
脚。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
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跑来
的,能怪谁。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次了。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我
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脚
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得
我五花大绑上刑场。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
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
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
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
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
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
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
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这
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上车后阴道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
魂不守舍,脸上发烧。车开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
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
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场。多刺激。
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
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
簸,由于震颤,阴道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按我
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
来。
第一百零八章刑场
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最后车离
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场。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
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
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
汽车停下来,车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在车停前,我那阴道的东西也
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
带脚镣往草丛里跳。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
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
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的指引
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
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
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还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
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
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
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
师。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
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阴道里的东西停停开开,
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是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安置
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我对她还有点好感,现在看来她比王嫂还坏,王嫂是小奸小坏,她则是
大奸大坏。现在知道己太晚了。这时汽车那过又过来一个人,对押我走到这儿的
二个人说:「时间到了,开始执行!」
我知道最后时间到了。我真后悔,我怎么这样傻,已和公司办好一切手续,
还要参加什么欢送宴会。这宴会真正地成了我最后午餐。别人设了一个圈套,自
己还精心装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门。结果自由之身又被从里到外重重捆绑起来送
死,真是死的活该。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转过身,面对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俩对面,双眼双睁地看着他们,以示我的抗挣。他们上
来扳我的身子,我还想挣一挣,那知被束缚得毫无半点力气。由他们转过我的身
子,把我按跪下。现在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丛中,
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射手进入岗位!」
「准备!」
当我听到第二声命令时,我阴道里假阳具突然胀大,并剧烈搅动起来。本来
束腰将体内压力通过阴道压迫假阳具,它这一动,阴道壁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力摩
擦,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同处在烈火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乳头
又突被电击,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袭来,我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住。
当身子开始倾倒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二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枪声显得
格外脆,格外响。我已感觉到我身体被击中两下,并有痛感。但阴道和乳头强烈
的刺激,使人处在高度亢奋中,弄不清击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丛中,不停地抽
动,痉挛,这时我神智还有点清楚,听见有两个人在对话。
「看来未击中要害部位。」
「击中了。不要再补枪了。」
「……」
听到这两句,人己在迷糊中,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身上有些凉。特别是脸部,手和足。同有人不停往我
脸上浇凉水一样。我慢慢有了知觉。我在哪儿?我不是被枪决了,已死了。我不
敢睁眼,动了动腿,发现能动,而且腿很轻,没有带脚镣。我到了天堂?
于是,我睁开眼,是满天星斗。往旁边一看,人在草从中,草上有露水,一
动就撒到我脸上,手仍反剪在后,拿不到前面来。我咬着牙,猛得坐起来。背后
一根棍子随着我的起身,扫得草叶哗啦一声响。
坐稳后,往上一看,那亡命牌仍牢牢的插在我背后。胸前仍挂着那木板牌。
啊!我没死,我明明中枪,但为什么没死?
我又动了动双手,仍牢牢反吊在背后。由于刚活动量大一点,喘不过气。坐
在那儿喘着气。明显感到束腰对胸腹部压迫。
休息一会,我挣着终于站起来。周围是静悄悄,只有露水从树枝滴落到草从
的声音。我又动了动脚,脚镣确实没有了。嘴里也没东西。看我昏迷时,他们认
为我死了,取走了。
天气有些冷,虽然小袄能御寒,但手脚有些冷。我先活动活动双脚。
我记得中枪了,但枪伤在哪里?身上也没血迹?真奇怪。土坎后面山头渐渐
露出白色,天快亮了,我突然考虑我现在处境。这身打扮怎么见人。浓妆艳抹,
穿得花团锦簇都不说,就凭这身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怎么同别人解释。
得想法自我松绑。但谈何容易。昨天在绑我时,我都感觉到他们打得都是死
结,我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早已麻木。在石头上磨?这新麻绳特别结实,经露
水浸渍收缩,变得坚硬。就是有磨断的可能,我衣内上上下下锁着的那些玩艺,
制钓着我也出不了半点力。
天慢慢亮了,周围的树木,山头,花草渐渐显露出来。刚才黑暗保护了我,
在阳光下我这样子完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办?我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
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出现;我是有经验教训的,那次野外调教,遇
到一个小孩控制了我,我对他束手无策。我现在不也是一样。
突然发现在附近的一株栎树杆上,好像贴了一张纸。昨天我怎么没发现,可
能是天太暗了,给草档住了。这是否是金银花的信?我转身走过去,果线号字打得满满的。我坐下来仔细阅看,看信中写到:我不称名,
你会知道写给谁。
本来离开公司的人,是不应当还参加什么欢送会的。凡是参加的,都会同你
一样,押送刑场,打你二枪。但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扑捉动物的麻醉针管和催
乳剂针管,击中的是你的臀部。当你昏迷后,就拔去针管。
在一般情况下,你现在醒来时,应当关在某色情单位暗房里,或人贩子牢房
里。装束一样,仍是和要处决时一样,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有时在你没
醒时加上一幅死镣;同样浓妆艳,打扮得风流妖娆。
起初先关你三五天,有人照顾管你吃,喝,拉,撒,睡,洗;就是不给你松
绑,也无人答理你。等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胀痛,求别人给你挤奶时,再有人
同你淡,是松绑参入他们色情服务,还是作为案件,他们在野外发现一个被缚风
流女子,就这样上街送派出所报案处理。
而送的过程。故意让你步行,等于游街示众。结果大部分屈服,做了妓女。
前车之鉴,于是公司女演员很少有出来的。水仙非常聪明,与公司手续一清,立
马走人,成为少数幸运儿。
你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你在公司特殊经历,公司大部分人都想你从地球马上
消失。但由于公子的态度,谁也不敢真下手。但是,起码要永远离开这里,不要
回来。所以必须在你身上做手脚,如是专门设计了锁在你身上三件淫秽的东西。
这东西含有高科技的成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开,它受本市无线电广播波
段控制。只要七天收不到本市广播信号,锁在你下身的东西会自动打开;束腰是
三个月,文胸是半年。
你不能怪牡丹,她是被迫的,她不作别人也会做。但公司仍不满足,想了个
借刀杀人之计,叫公子无话可说。用同样方法,将你扮成要处决犯人,但通知本
市所有黑道上人不得收留。
将你困在野外,公司反复论证过,若没有人帮助,你自己是无法摆脱这身束
缚的。这样你身上东西会天天发作折磨死你。
若求助别人,你有没有勇气克服耻辱感,以这身装束出现在佰生人面前。但
你现在打扮如此美丽妖艳,又被多重捆绑,并插上耻辱的忘命牌和胸牌,任何男
人见到也不会放过你。或占为已有锁你一辈子,或出售给人贩子,卖到谁也不知
道的地方。无论什么结局,都符合公司的利益,实现他们的目标。
不要怨天尤人,公司计划设计得很周密。只要将三件东西中一件,锁上你的
身,就控制了你,最后走到今天这一步。下面的路全凭你自己走。
我认为再困难,也要离开本市,首先解除你身上控制你的东西,脱离公司势
力范围,你斗不过他们,也没人敢帮你,他们太强大了;其次你必须要走求助别
人这条路,也许能遇到好人。
一定要战胜耻辱感。没有人的帮助,你只有永远保持一个临刑死囚模样,无
论怎样,活下去总有希望。我知道你现在尴尬处境,我非常同情;我想公子也很
焦急,但他被公司人盯得太紧,我们都爱莫能助。
我相信凭你智慧和才能,一定会活下去。
你这次用的发胶和化妆品,一般洗涤用品是洗不掉的。我派人送了二种专用
清洗剂,塞在你靴子里,不要丢了。
活下去就是胜利,前面路复杂又艰险,但终有希望,尽快行动,越快越好,
不要忧虑,越拖越被动,一路走好。
你所在山沟往里走,翻过沟里山梁,就不属本市,属于另外一个省,是速速
远离开本市最近一条路。那里是大山区,比本市穷多了。当地经济落后,年青人
大部分到南方打工去了,你奔那里,是公司里人想不到的,可能要安全点。穷地
方好人多一些。
——关心和爱你的人
看完这封信,我才解开心中很多疑团。真是太感谢她了,我要赶快行动,否
则等催乳剂起作用后人更痛苦。这张纸已给露水湿透,我用靴底将纸擦拭掉,纸
屑也踏入土中,匆匆往山沟里走去。
第一百零九章逃亡路上
太阳出来了,一缕金光从土坎后山头上划过深蓝色天空。森林中荡漾着羽纱
般的雾气,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张开笑脸,树枝上已露出淡绿色新叶。已
是仲春时节,我无心观赏这春天美景,离开刑场,踏上山沟大路。
这条路可能当时是采石场修的,往山沟里走了一段路,就变窄,再走一段就
是山里砍柴小道,路面还平。
这时是清晨,山里没人,我可以放心大胆往前走。开始走得较快,后来还是
小心慢慢往前走。因为双手高吊在背后,人的重心上移,不易保持平衡,腰被极
度束缚,阴部塞了东西,大腿不能靠陇,又是特高后跟的鞋,路面选择不好,就
控制不好重心;稍不注意,就会摔倒。就是这样小心,还是摔了跤。原因是只注
意下,没留意上面。
正常情况下,路上挡路的树枝,都被山里人砍掉。但我背后插着高高的亡命
牌,远远超过正常人的高度,在一个小下坡路,一枝高高横过路面的山柳树枝拦
住亡命牌,我一下往后栽倒。幸好山路走得人少,上面长有一丛丛草,跌倒后还
不痛。所以再往前,我把路上下都看好再动步。
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虽然走得慢,在中午时分,我已上了沟里山梁。还算
顺利,没有遇到任何人。不过,这一段可能是森林禁伐区,一路上看不到一家农
舍,是人迹罕见的地方。在山梁上我找了个树阴坐下休息。
从这里看明显看出两地差异,我来的路上树木高大,郁郁葱葱;而山那边,
越往前树木越矮小稀疏。看来肯定分属二个地区,我心里稍安,总算离开了对我
极危险的公司势力范围。
山头风冷,不能久留。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必须低头看路。我的脖
子被束腰的金属链和捆绑我的麻绳双重勒住,头稍低连气都出不来,而且高跟鞋
使人往前倾,下山时,人不由自主往前冲;又穿着长裙,开始下山,从山头往下
走,坡徒止不住脚,给长裙判住,若不是我顺势歪到路边松树上,被松树挡了一
下,那就惨了。
若滚到路边山沟树丛中,就是不受伤,在杂木丛生,没有路的山沟中,我这
样被紧紧反绑双手,不能动,也出不来,非困死不可。
最后想了一个稳妥的办法,侧着身子下山。先侧着伸出一只脚,站稳后,再
移动另一只脚。好在山这边下坡路不长,前面又是上山,就这样走过了。对我来
说,这是最困难的一段路。
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未喝。翻过了两省分界山梁后,人不像上午那样紧张
了。这时口干得嗓子像冒烟,急要找水喝。故边走边注意路边有没有水。在走过
一个山口时,似乎听到另一山沟有流水声,而且,隐隐约约有条小路通到这条山
沟。口渴迫使我不顾一切地顺小路往有流水声的地方走。
果然在路的尽头,一棵巨大枫树下,有一个泉眼汪汪往外冒水。有人用山石
简单地在泉眼旁围了个小水地,泉水不断从池边石缝中溢出,漫到树丛中。
小路到这里为止,前面是密密麻麻的杂木林。我一看大喜,不顾一切跪在池
边,伸头去喝那池里水。但束腰的限制我的腰弯不下来,稍弯一点,束腰的龙骨
就上顶胸部,下顶腹部。而头被绳勒得也低不下,嘴根本够不到水面。望着清泉
喝不上,口更干。
于是我干脆脸照下躺在池旁,再伸头去喝,虽脖子勒得难受,但头总算伸进
池中。可是嘴还是够不到水,原来是插在背后的亡命牌,搭在对面池边石头上,
上身下不去。我真是又气又急。又挣着站起来,怎么办?难道看到水渴死不成。
我烦躁得双手用力挣扎,想挣脱麻绳对双手束缚。但这是徒劳的,被反吊在背后
双手动也不能动。
我冷静下来,围着水池转了二圈,想想办法。看到砌池了的一块大石头上,
有一块凹陷。有办法了。我立刻坐下来,将皮靴伸进池水中,再迅速拿到凹陷上
方,让靴上的水滴到凹陷的地方。反复几次,凹陷地方水满了。再躺下去,用嘴
去吸;水虽不干净,但到口中,比蜜还甜。
当我第二次躺下喝水时,我突然听到山口传来脚步声,我吓坏了,挣扎着站
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四周无路可逃,闭上眼站在枫树下,听命运来安排。
「有鬼呀!」
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吓得我几乎瘫软倒地。睁眼一看,只见一个中
年村妇扔下手中水桶和水瓢,离我狂奔而去。我也惊呆了,那里有鬼?我虽不信
迷信,听了心里也发怵。这周围是阴森森的树林,真有鬼!我四处张望,什么也
没发现,但心里仍没底,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山口处传来一男子声音。
「鬼在哪里,你看见啦?」
「我亲眼所见,在水池边。」
「大白天那有鬼,你看花眼了。」
啊!原来她把我当成鬼。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看看身上艳服,艳服上
红色玫瑰上纵横交错紧缚的黄色麻绳,胸前木牌和头顶上高高的亡命牌;以这种
模样去见素昧平生的人。那耻辱,那羞愧,一起涌上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头
脑一片空白,呆若木鸡。
一个四十多岁矮个子男子走来,一身山民打扮,在离我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
来,手举一根木棍;那中年村妇躲在他身后,指着我说:「就是她!」
男子也吓坏了,用木棍指着我,哆哆嗦嗦说:「你……你……你到底是人还
是鬼。」
我怕他棍子打着我,往后退了一步。忙说: 「大叔。我是人,不是鬼,不是
鬼。」
那村妇说:「别听她的。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上面的花和叶子都在动,人那
有哪种衣服,快打死她。」
男子跟着说:「是的。你衣服上的花和叶子为什么都是鲜活的?你不是鬼也
是妖。」
「大叔。我真不是鬼,也不是妖,我是人。这衣服上的花怎么会动,你们看
花眼了,不信你们过来仔细看看。」
男子紧握木棍,半信半疑地走到离我五米左右的地方,仔细对我衣服看了又
看,最后才放下心来,放下木棍,回头对那村妇说: 「孩子他娘。是我们看花眼
了,她不是鬼。」
「吓死我了。」
村妇边说边拾起水桶和水瓢,望也不望我,走到池边用瓢取水到水桶中。我
看见后,对她说: 「大娘。能给点水给我喝吗?」
村妇没好气,头也不抬地说: 「水多得限,你自己不晓得喝呀!」
男子望了望我说:「不晓得谁把她绑起来了,你喂她喝吧!」
村妇这才抬起头,看见我的样子,大吃一惊。对男子说: 「孩子他爹。这姑
娘怎么像前年我们到城里,看枪毙人里挨枪子的犯人一样,后面也插个牌牌,前
面挂个扳。」
「你只管喂水。多什么话。」
「我只是说说。哟,姑娘,谁把你绑得这样紧,好难受吧?」
我只顾喝水,太渴了,一口气把瓢里水几乎喝干后。对村妇说: 「谢谢!大
娘,谢谢你!」
山里人言语不多,也不爱管闲事。男子拿着木棍,看到村妇将水取满后,抬
了就走。我原指望他们会问我许多问题,没想到他们这样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
撒手不管。
我马上想到,这种人起码不会伤害我,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急急忙忙赶
到他们前面拦住,跪在地上,对他们说:「大叔,大娘。求求你们。请你们把我
身上麻绳解开,我的双手几乎都麻木了。这样下去恐怕会残废的。求求你们做做
好事!」
他们停下脚步,前面的村妇看看后面的丈夫。那男子说:「孩子他娘。不要
多管闲事。说不定是街上那些混混玩的花样来害我们。你想,这深山里会有这等
事,一个穿戴那样好看的城里姑娘,谁敢把她绑成这样,身上还插着标。我们走
吧!还有许多活没干完呢。时候不早了,别浪费时光了。」
我一听急了,忙说: 「这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帮我,我还会害你们。求求
你们啦!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男子仍无动于衷,那村妇放下抬水木棍说: 「这姑娘怪可怜的。我想这等标
致的人,是不会害我们的。姑娘,我来帮你解。」
村妇走到我身后,开始给我松绑。过了一会,她对男人说: 「这绳扣咋这样
紧,我解不开。你来试试!」
男子一言不发,来帮我解。村妇试着想把亡命牌拔掉,试了几不都不行。又
到我前面,把挂在我胸前扳解下来。
男子也未成功。站起来拍拍手说: 「太紧了。这扣是解不开,只有用剪刀将
绳割断。你站起来吧!到我家去。」
我站起来。男人对村妇说: 「把那牌子带回去烧掉。以免今后麻烦。」
他们抬水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上了山间大路。走到一小块空地上,里面
有不少瓜秧,原来他们来浇水的。放下水桶,男人对村妇说: 「你在这里把水浇
完,我带他先回家。」
男人叫我走在前面,他默默无语的跟在后面。遇到难走的道,他抓着我背上
的麻绳,扶我走。这样上下坡轻松多了。在路上,我心里很高兴,暗喜我终于福
大命大,遇到好人;但也很担心,这大白天,五花大绑,又插着那醒目的高高亡
命牌,招摇过市,大引人注目。走进他的村,村里人会怎样看待?所以我又非常
担心,我只希望在松绑之前,不要在发生什么事。
第一百一十章钢丝编的新麻绳
走了五里路,不断上山下坡,最后拐过一个山嘴,看到一个有十几户人家的
小村,坐落在一条山溪旁。从路上看,这里确实是穷山恶水,这一带全是石山,
长不了树,尽长茅草,土很少,难怪他去那样远的地方种那一小块地。
进了村,现实给人的印象是穷困。村里房子墙全是石块砌的,房顶是石片盖
的。才下午三四点钟,干活的人还没回来,家家关门闭户。但他带我这样一个化
着浓妆,穿着鲜艳,绳捆索绑后背插着高高木牌女人回家,还是吸引了村里所有
的人。
当我走进他家时,屋里屋外围着十几个人,全是老人、妇女和很小的孩子。
大家议论纷纷,当到这么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为了方便个子比我矮小村
妇的男人松绑,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
那场面,我像一个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观赏,点评。羞愧的无地自容。我闭
上眼忍受着时间的煎熬,感到时间过得特别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绳
圈,它比较松,他用了很大力气,就是剪不断手指粗的麻绳。他很奇怪,什么麻
绳这样结实。我也非常奇怪。结果剪刀锋利口一下变钝了。
他放下剪刀,从我背后找出一个绳头分析才明白,这麻绳是麻丝与十几根细
钢丝混编的,难怪比一般麻绳硬,更结实。那男人啄摸半天对我说:「姑娘。真
对不起,这绳我无法解开。」
我急了,昂起头,焦急的对他说:「为什么?」
「难就难在夹裹在麻丝里细钢丝。别看它细,但特硬。我试着抽出其一根,
不但剪刀剪不断,就是用老虎钳也要反复折才会断。何况里面夹有十几根。而且
这种钢丝很有韧性,要是用力改变外形,再难恢复原状。例如把它弄弯了,就不
能再恢复直。所以把它打成绳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开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
这样做。」
我失望了,心里充满悲伤。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这种绳,把我绑得
结结实实,这种麻绳打得死结是不可能解开的。就是不准备再解开,也可能认为
我没有可能解开,这一点恐怕金银花都未想到。他们决心要致我于死地才心安。
若这次能解开,我真要谢谢这对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带着哭腔问:「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说:「要是不是绑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这样紧,
也许还有办法。你看这绳都陷进肉里去了,若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绑其它物
体,用火烧掉麻丝,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钳反复一根根折,也就断了。但对你这
种方法不行呀。」
我听了彻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顿时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但我醒来时,发现村妇把我抱在怀里,她急促的叫着: 「姑娘。你醒醒哪。
你醒啦!」
我泣不成声对村妇说:「怎么办?我身上绳解不开,怎么办。我急死了。」
村妇安慰我说:「姑娘。不要急,慢慢想办法。方法还是有的。你一天都没
吃饭吧?」我点点头。
「我刚回家,看就你死过去,吓死我了。肯定是饿的。我去打点葛粉糊给你
吃,定定心。」
我发现他们已我抱到他们卧室里,村妇将我抹到一张藤靠椅上卧下,出去做
饭去了。穿着束腰,卧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来。
一会儿村妇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灰白色糊状物进来,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饥不
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这东西我没吃过,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
得一口,太饿了。但仅吃半碗,就胀得不行,束腰顶得胃容积变得很小,我只好
说: 「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一点。不好吃吧?」
「好吃。我饭量小,等会再吃。」
吃了饭,心里热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惫。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将悬吊
在背后的双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双手有了依托,绳索也松了点,人舒服多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人被反绑时,再困也睡不长,浑身麻木和酸痛又唤醒了我。
我睁开眼,发现身上盖了床棉被,抬头一看,村妇坐在我身边,在一盏昏暗
的小电灯下做针线。看我醒了,连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来,热心地对我说:
「山里冷。怕你受凉,给你加床被。」
我心里很感激,山里穷人的心肠就是好。人放松后,又感到很饿。于是对她
说:「谢谢。那糊还有吗?我还想吃。」
「有。我知道你还要吃,热着呢。」
她喂完我,我才发现家里只她一人。就问: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你睡了后,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弟弟会建筑上的扎钢筋手艺。家里有一种大剪子,手指粗的钢筋都能剪
断,还剪不断你身上的绳子。」
我听了兴奋极了,马上应道说: 「肯定行。那剪子什么时候拿来?」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
知家里有没有。」
「你弟弟家在那里?」
「离本村有15里。他走了有三个钟头了,借没借到也该回来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断祈祷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时,从与她交谈中了解到,她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城上中学,
家里穷,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了。我俩正在谈心,忽然传来敲门声,村妇
立即放下手中针线活,对我说:「他回来了。」我听了心咚咚的猛跳起来,紧张
得浑身颤栗。
突然,哐当一声铁器落地声音。我高兴地跳起来,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妇
兴冲冲走进来对我说:「太走运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几把备用新剪子在家。
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鹰嘴大力钢丝剪。他们早想好剪
的方法,抬来一块硬扳,叫我仰卧在上面,用一条毛巾护着我的脸。
当把鹰嘴插进勒我脖子绳圈时,绳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脸胀得难受,头
嗡嗡响。男人将剪刀一条长柄支在地上,将另外一条柄往下缓慢一压,脖子绳圈
立刻松了,绳给剪断,终于成功了。
然后我侧身躺着,从背后剪断吊我双手的麻绳,悬吊一天多的双手终于落下
来,人舒坦极了。再将从背后抹双肩的绳剪断后,他俩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
绳索全解开,我终于自由了,激动得我连向他搁头示谢。
山里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妇将我安置在他们女儿住过的空房里休息,见我
没有衣服换洗,就将她们已去世婆婆的一套旧棉衣和衬衣给暂给我换。这件衣服
是农村旧式大襟式样,她自己都不愿穿,还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干净。同时
把我的洗澡水烧好,先睡了。
虽然解除了束缚,我双手还是麻木的。我从摆手开始,采用公司里学会的方
法,来恢复双手的知觉和活力。二小时后双手才能自主活动,我先脱掉小袄和长
裙,在热水中泡个澡,并努力将手指伸进文胸、束腰和阴部,将里面汗渍冼尽。
由于金属链的束缚,双手活动不自由,洗得特别吃力。最后从靴中取出金银
花给我的专用洗涤剂,只能侧着头,勉强将脸上彩妆和发胶洗掉。再换上村妇给
的肥大旧式衣服,我才心宽。谢天谢地老天让我度过第一关。当我把换下粘有泥
土小袄和长裙洗好,在后院亮晒后,这时天已快亮了,我躺在农村硬床上,很快
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