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没有人这么的变态的啊﹐老是舔人家的乳头﹗痒得要命。」玛莉用
手推着侧躺在怀的玛姬﹐皱着眉的说。
玛姬也懒得回答﹐继续用手抓着玛莉的一边乳房﹐像婴儿在哺乳一样在吮吸
似是会吮出甜美的乳汁﹐听到玛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玛莉一眼﹐改为用嫩滑的
小舌尖舔着发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这个钻石花的乳头已经很敏感﹐稍为轻轻
的刺激已生成触电的快感﹐现在被玛姬这样的舔弄﹐硬立起来的乳头因得过份的
充血而发痛。
「喔……呀……」骚痒也令到玛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节奏耸动
着﹐自然的把那边的乳房压到玛姬的口里﹐享受着给人哺乳般的胀痒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压迫着的玛姬用口张整个的乳头和钻石花含入
口内﹐湿热刁钻的舌尖在内里打圈。还用牙齿扣入钻石花的圆杯底从乳头上轻轻
向外扯﹐痛得玛莉全身轻颤﹐牙关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声音在玛姬的屁股上响起﹐股肌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
「唔……」突如其来的拍打﹐吃痛的抽动下﹐令扣住钻石花上的牙齿大力的
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泪也标出来﹐身子整个的压落玛姬身上。
「对不起﹗玛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玛姬歉疚的看着
痛得面色也发白﹐发不出一点声音的玛莉。
玛姬当然不知内里干坤﹗在盖在乳晕上的小圆杯﹐内里是有一些短少的刺﹐
当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来刺激乳晕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强生成快感用的﹐玛莉
当然不会如此用力的来自虐自己。
本来这个乳饰只是在家里用的﹐因为玛姬的求救电话才匆匆忙忙没有除下来
就到了这里﹐也从没有想过会被玛莉玩弄﹐又舔又啜时已经令乳晕上的小蓓蕾点
点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兴奋难耐﹐脸上飞红﹐下面的小裂缝早已流出了淫水﹐
因玛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没有注意得到。
「嗯~……霞……」脸上回复了血色﹐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
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
「玛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来吧﹖真有这么的痛﹖」
「你……这个……害人……精﹐你才……尿……尿出来……呀……」
顽皮手指涂抹被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阴唇﹐一阵趐痒又传入大脑。
「你很讨人厌﹐搞完一处又一处﹐这么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来啊﹗自己搞﹐我才不会如此的苯。」
还是不听劝告﹐用手指轻轻的搔着︰「玛莉姐……你下面也穿个洞洞吗﹖」
玛姬看也在两边肥硕的阴唇上各有四个排得整齐的暗红色小点﹐像是除下耳
环后出现的耳孔一样。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乳头给你咬扯得又红又
肿﹐不知扯破了没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这个东西实在很漂亮嘛。」
「这么想弄﹐你也穿一个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喜欢就搞自己吧﹗」
「那会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只。」玛姬用手指再次拨弄玛莉的乳头说。
「啊~痛啊﹐这是你说的﹐但不可以送你这个﹐因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
了一个﹐这套钻饰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个给你﹐你一定要戴上﹐不
要后悔﹐随便的说。」
「如果你现在就送给我﹐我定不会后悔的。」玛姬用挑战的语气来说。
「……」玛莉心头闪动﹐如果可将这个小妹妹变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淫
虐的女同性恋计划开始在脑中盘旋。
今时今日的洪傲雪在经过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淫虐调教后﹐内心深处已非正常
人可揣测﹐更被开发了出来的性欲渴求得不到满足﹐而显得焦躁不安。同性爱行
为虽不是偏好﹐但和兰姨无数次的肉体接触﹐对她来说也无不可﹐说不定会有意
想不到的收获。
「给我把药膏拿来吧。」
「我来为你涂好不好﹖」看到还带着少女俏皮的脸孔﹐玛莉想将她调教成玩
伴的心意又坚决多几分。
冰凉的药膏减轻了乳头的胀痛﹐但乳晕的刺痛是现在没有办法处理的。
「玛莉姐快除下这个钻石圆杯吧﹐内里怎样涂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专用锁匙才可以﹗你驾车送我回家去。被你这样弄﹐痛得
我驾车也不能集中了。」
「嘻~玛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给我看全套的钻饰吗﹖不要忘记你答应了也送
我一个钻石乳环的。」
「哦﹐不是说怕痛的吗﹖送给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给我看看款式才说罢﹐如果没有这个的美丽﹐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区驾车到玛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个半小时。
「玛莉姐﹐被绳索绑着是不是会很痛的﹖」
「也难得你问得这么白痴的问题出口﹗你给捆起来试试痛不痛﹖」
「我就是未给人绑过才问你﹐又是你说被绑得淫水四飞的﹐如果是痛的﹐哪
会如此的兴奋啊﹖」
看着这个食饱无忧米的每事问﹐脑筋一转﹐答到︰「初初被绳子绑起来时﹐
因为当时心里怕得要命﹐并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来没有那么惊恐﹐绳子绑在身
上反而麻麻痒痒的怪舒服﹐痛是有一点儿﹐绑得太紧当然会痛﹐如果不是太紧的
话﹐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吗﹖给你说得心痒痒﹐轻轻的绑可以的吗﹖不会松掉下来吗﹖」
「你试试不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怕你上了瘾后﹐又来缠我﹐每天都要给你
绑绑才过瘾。」
「才不会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嗯﹗后来他们怎样对你啊﹐你的故事还没有
说完。」
在车上玛莉看着一排排的街灯向飞退﹐彷佛进入了时光隧道……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双手放在背后。」
「兰姨﹐你又说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绑起了吧﹗」
「捆绑是每日必须的练习﹐你忘了吗﹖两样一同练习不是更省时间﹗快~转
过身来﹐那么多废话。」
双手在背后绑好后﹐今次兰姨将雪儿的手向上提高才绕到胸前﹐将乳房上下
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
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
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
这种「后高手缚」令到雪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为了减少从背后被吊高
的双手﹐不得不挺起双峰来作迁就。
「哦~痛啊……兰姨……呜~」
「这样就叫痛还未绑好﹐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须要捆绑的惩罚。看你以
后再敢说不绑吗﹖」
雪儿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兰姨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雪儿
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乳房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
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将乳房更为凸
出。
绑紧着两条手臂完全动弹不得﹐雪儿苦恼的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兰姨为她整
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连兰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气。
「到铁笼里去﹗」兰姨冷冷的命令着。
跪在床上﹐兰姨手里拿着一支大号的软胶制阳具作教材﹐开始细心的教道雪
儿如何口和舌头去舔弄阳具。
「你要把舌头伸出来﹐用整条舌由下而上的舔着龟头﹐再用舌尖舔马眼﹐明
白吗﹖」
「兰姨﹐我不想学这些令人羞耻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学不了的﹐谁会把这
样的东西含在口里的﹐而且牙较也张得酸了。」
「贱货﹐我这么用心的教导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话不说﹐兰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来几条绳子﹐将雪儿的两条腿分别屈膝的
绑起。还取了一张一寸多厚的软垫﹐然后在背上绑上一条麻绳斜向上的上铁笼的
铁枝上﹐要雪儿跪起来用膝盖支持身体﹐将绳子绑好﹐又用一条较小的麻绳将她
两个脚趾公绑着连上背后拉紧。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
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
()」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
……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
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
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
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阳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
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
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
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
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
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
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
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
具拚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
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淫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
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当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肉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
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
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
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
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
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
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
成为他们玩乐的性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
肉棒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
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
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
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趐胸和柳腰
上抚摸。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
逗性的热吻。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
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
「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
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
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龟头上的一点传到
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
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受令热泪又再流
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受令原哥似是受
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龟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肉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
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肉棒顶
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杖令肉棒在口腔里
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
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
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
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阴阴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
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
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淫欲这个新
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
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痲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
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
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精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
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根上布满汗
珠﹐两片阴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
流动的下肢﹐阴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
再不是带咸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肉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阴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
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
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
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
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
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受神经系统﹐看你双脚
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
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
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
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
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
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删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
的﹐何须用这种淫亵的姿态呢﹗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
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
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
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阴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
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
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
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受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受到血液开始流
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
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
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
满足原哥的淫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
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
穷相思﹑苦追忆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
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
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弄她的乳头也
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
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
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射﹐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
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
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
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
「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
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
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
……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
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
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
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
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
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
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
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
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
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
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
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
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通用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
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
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
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趐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
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
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
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
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
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
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肉体上的
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生成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
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
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
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
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
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
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
着我﹐这样会的……感受……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
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
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肉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
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肉棒﹐因为和软肉的
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
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
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
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
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
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
吻吧﹗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彷佛
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
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
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
胀得紫黑色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
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
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
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
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
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
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
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
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乳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
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
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受﹐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
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
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
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
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
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
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
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
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
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查找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
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
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乳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
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体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
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
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
……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
身前﹐在乳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
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
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
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两
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
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乳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
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
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
程到日本﹐向一个着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
了一番话︰
「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
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
性胴体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
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作者﹐我最终心愿是成为绳缚
的艺术家。原君﹐祝你好运。」
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心
态﹐一丝不苟的创造他心中的艺术品﹐但从没有想过「材料」是有多么的痛苦﹐
他的专注和执着﹐往往只苦了成为「人肉材料」的女人。
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
没有一赘肉﹐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
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
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
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
腕下﹐接腰的绳上。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
和乳房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
轻上身因紧缚而痲痹的姿势。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
欣赏﹐在不继扭动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