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
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这是许娜的卧室,一张
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
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许娜的头还压在阿伦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
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
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
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阿伦,让许娜光裸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
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许娜
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搜寻着她的
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
偷袭似地别开脸,阿伦仍不在乎地吻着。
他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
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阴毛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肉
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
许娜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阿伦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
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还是他自己,他这么一想,瞬间变
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
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阿伦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
快意地纵动抽送着,一下就把许娜的情欲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屁股配合着
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
接他的攻击。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静,当他们
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阿伦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
谧的早晨,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许娜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阿伦的屁
股,阿伦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
物,扭动着迷人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朝外喊着:“我说,你可不能无休
无止地到会议招惹我,这次来的都是上头的人物,别让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
地忙忙碌碌起来,阿伦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
出来,按照她不时回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他的嘴里咕
噜着:“只是开三两天的会,值得带那么多的衣服吗?”
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许娜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
满足感,她耐心地对他说:“你不知道的,这次会议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
会,还要颁奖,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去了的。”说着,她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
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
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对他说:“对不
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
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她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然后,她
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呢绒大衣,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醒合
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顺手提到了腰上,阿伦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门外面。
许娜开着车子绕了一大圈,远远地就见周小燕站在马路旁边,其实她的穿着
再简单不过,平常的白衬衫,套上藏蓝的马甲,紧贴的窄裙。但还是引得路人驻
足侧目,过往的车辆放缓速度,更有甚者不顾违章鸣起了喇叭。她一付旁若无人
的样子,把脸都快仰到天上了。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
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车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区的高速干道。周小燕对着后视镜拨
弄着头发,随意地问:“谁搅的好事,让我们干起这些伺候人的活来。”
“姚行呗,你不知他正拚命捞取资本。”许娜不无叽讽地说,随之又嘲笑地
说:“怎啦,野马入笼了,不习惯吧。”周小燕笑地回击道:“怎说起我了,是
你不惯了吧,这今后几天,你可得孤忱独眠了。”
车驶进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门,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两个女
人同时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娜收了停车卡,继续往山里头开去,空气
越发清爽,不禁感慨地说:“大自然比男人赏心悦目多了。”周小燕笑道:“各
有各的舒服。”
许娜说:“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没有。大自然真实,我觉得一切真
实的都是舒服的。真实的男人太少了。”
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气都说浊了,如此良辰美景,说点轻松的
吧。”
男人不是东西,可是没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没有点儿意思。所以,尽管许
娜周小燕拍着坐垫把男人骂遍,男人这东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们的心头兴风
作浪。
张丽珊就在山村的宾馆门口等着她们,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妩媚妖艳,
黑色的长裙及地,上面尽可能的裸出,却披了条丝巾,盖住了双臂肩膀上雪白的
肌肤。她的丝巾是姚庆华从国外托人给她带回来的,颜色深红,丝纤维粗犷,垂
悬感十分好而且特别轻飘。至今她还从没习惯裹着丝巾,她知道曾有年轻一点的
男人在她的身后议论,说她丝巾要是掉下来就会看见她的裸露的上半身。
“怎么才到啊。”看到许娜和周小燕拖着行李箱,她埋怨着说。
“焦什么急,最快下午才有人报告。”许娜说着,又问道:“其他的人都到
了吗?”
“当然,这事要是赵姐在就好,她熟悉这方面的事。”张丽珊一边跟着她们
走一边说。许娜回过头,指着大堂门口搬桌子的职工说:“派俩人一直盯着,不
准离开。”
又把一块写着:全市金融系统年终总结表彰大会签到处的牌子放到上面。手
中的另一块写着会务组的牌子交给了周小燕,说:“找个显眼的房子挂上。”
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着其他职工招了过来,大声地说:“大家听好了,
这次来的全是市里的领导、各行的负责人,还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
出错,既然是我们行承办了这次会议,大家辛苦点。”她说起话来那样大嚷大叫
侉声野气,甚至在她的脸上,因为说话说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着
一种男人一般的轩昂气慨。这时,许娜发现在远端的度假山村总经理杨成朝她招
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问他:“有事吗?”
“有点事,到我办公室吧。”杨成说着,跟着她一齐朝外面走了。
度假山村总经理办公室坚持要按大富大贵珠光宝气来包装,看着更像是夜总
会的豪华包厢,杨成坐在那里,不仅丝毫没感到那种压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种王
候般的赫赫气派。“你见着阿伦了吗?”杨成开门见山地问,许娜一时语塞,转
念一想答道:“没有。”声音轻微,显得没有足够的底蕴。他继续说:“好几天
没上班了。”
杨成倒了一杯水给她,说:“许娜,听我说,跟他的那种关系断了吧。”说
着做出了一个斩断的手势。
“出了什么事。”许娜有些紧张,杨成从没有这样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圆
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粗气。
杨成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掏出一些字据,摆放在许娜面前,上面
尽是阿伦的欠款条子,而且数目不菲。许娜娇媚的粉脸上激愤得醉酒一般紫红,
杨成再说:“还不包括在我这挪用的款项。”此时此刻,面对着正要狮吼起来的
许娜,杨成一付居高临下的镇定,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许娜高耸如山的胸脯,看着
双峰剧烈地大幅度地波动,仿佛品味着一套绝世的古玩珍品。
“怎会弄得这样。”许娜一副无助的样子,杨成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愤怒
中又增添几分被亵玩的恼火。
“他赌球还不够,也在这里场子赌博,百家乐、牌九,什么都赌,一夜几万
的输赢。不仅欠这里赌场的,还有外面私人放贷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
“刷”地一下,许娜的脸上一片苍白,怔怔地望着杨成,好半天才透过气
来:“他们会对他怎样。”杨成摇着头,说:“如果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要管
这些吗。”许娜点了点头,她的身子微微地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离开杨成的办公室,许娜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太阳穴胀疼,整个人都有点昏
沉。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着了。她不知睡了多久,才
让人给弄醒了过来的,来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阵子俩人熟络得不分彼
此。
来人将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会务组长却做着好梦
来。”
许娜觉得是在恶梦生生地被人拽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见是老朋友了,反而
略带怨气地说:“是你,怎想起看我了。”
“我一知是你筹备的会议,准有好戏,等不及就来了。”来人指了指她裸露
的上身,把一边的衣服给她扔过来。然后,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头也没回地
说:“我还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一好地方。”
“让你知道,说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许娜故意地说,她已经起了床,正
往身上套上一条长裤,长裤在她的屁股处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女友笑得花枝
乱展:“这阵子发胖了。”许娜并不理会她的叽讽,问道:“郑行到了吗?”
“当然,不过,对你们的工作还算满意。”女友说,她是个通天的人物,在
支行中说一不二,这缘于她有一俱迷人荡魄魔鬼般的身裁,还有一张让人过目不
忘的脸。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许娜搔搔头发说:“不如先洗个头、做做
脸。”
“随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处。”女友开着玩笑说。
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贵名牌的进口车,早上还是空荡荡
的广场,现在堆放着各种钢铁怪物。全市金融系统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
们显贵斗富似的争相攀比着身下的坐驾。
许娜开着车艰难地从停车场倒退了出来,女友茫然地发问:“去哪?还得开
车。”
“好地方。”许娜说着,便把车开到了山村的另一处。
如同进入了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沟壑山丘连绵起伏,甜丝丝的阳光
洒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叶,无名的粉红色花朵开在沟壑最底谷,连绵不断地蔓延
成一片粉红的海洋。
两人在一幢看似极普通的楼房前下了车,许娜领很熟悉地带着女友从左侧一
条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一股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
“先泡泡温泉。”许娜说完,走在前头,女友拿手拍着她扭摆的屁股说:“你的
安排真是与众不同。”
如同进入一处巢穴,里面却另有洞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瀑布挂在峥嵘的
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许娜指着下面一池清水说:
“这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合适。”女友啧啧称奇,表现出了
异常的兴奋。
她脱衣服时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许娜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
能看见。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乳黄色的乳罩,许娜眼睛火辣辣地盯着
她说:“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么,没钱买剃刀啊。”
“天冷了,也没穿那么露,就顾不上了。”女友说,许娜诡异地眨了眨眼:
“最近没男人了吧。”女友无奈地笑着,手脱下乳罩,乳罩随便扔到地下,显出
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
的神秘,她脱下裙子,解下红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
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
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俩人手拉着手从钢梯下去,瀑布很小,显然有些温柔,连声响也像钢琴般悦
耳。俩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么好像没动静了。”许娜终于憋不住地发问,女友这才笑了,说:
“不会啊,快了,这次会议后。”
“不过,他被提为副行长,升了。”女友继续说,许娜用手使劲地朝水面一
拍:“怎么会这样。”那激起的水珠溅了女友的一脸,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说:
“他有一同学,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许娜的脸上却是另一表情,眉间打
着结,嘴角一丝冷笑。
“你管他到那个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摆正了就行。”女友宽慰着她。许娜注
意到了她让温暖的泉水泡双腮酡红,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从池里起身,顺着弧
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给她一件白色的浴袍。当女友一边试擦身子一边把浴袍
披上身上来时,她已经趴在松软的按摩床。“放松一下,我已经叫了人。”许娜
趴着说,女友随口地:“男的女的。”
“当然叫男的了,介意吗?我可以另换一个房间。”没见许娜的脸,能感到
她的笑声。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
“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
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
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正说着,门口就来了两个男人,许娜从床上挣起了身子,朝他们招了招的
手。女友偷眼过去,心中暗暗佩服许娜的细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
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男孩,看来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个留有女
人的长头发,长得却极是粗犷高大。
许娜一边下床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她说:“我先做做头发。”那边是一幅
面积很大的镜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转椅后,两条修长洁白的小腿翘在宽大梳
妆台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刚进来的那长发男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
狂。
长发男人迅速地转到了许娜的后面,极为熟悉地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
的头发。那一边,那个男孩却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然后,在她赤裸的身上盖
上一条毛巾。
她背趴着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弹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
掐、点、搓,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灵动无比的小蝌
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极是舒服地闭上了眸子,越发庸倦。
男孩的那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从背心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
到胸部,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长发男人把手按压在许娜的双肩上,慢慢地拿捏着,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
的耳垂发根,轻声地说:“娜姐,你可得看紧阿伦,昨天那做电器的富婆又来找
他了。”许娜的秀眉一蹙,阳光中飘过一朵乌云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还喋喋不
休地说:“据说,是阿伦借了她一笔不少的款子。”
“那个阿伦。”女友在那边懵然地发问,许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
声。
从镜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
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
她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意,随后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
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跃
动,双手紧紧挽着她,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着,两个人
的肉体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在椅子上不适地挪动身子,好像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跟阿伦邂逅,也是折
服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却有些燥热,脑
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与阿伦缠绵的情景,那么清晰,仿佛这时候他就在跟前。他用
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地方,许娜娇嫩的身躯瞬
间一股热浪奔腾着,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过来。
那地方一泡骚腥的淫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紧夹着双腿。
许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觉中,她觉得双腿让人挪动开了,男人很知趣地趴
在她的双腿间,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丘,他的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
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嘟地说,许娜紧紧地抱住他的脑
袋,并且使劲把它压伏了下去,长发男人的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他长长的头发
散开来,落在她痉挛的大腿上。他的两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疯狂地吮吸
着她那湿濡的肉唇。
而此时她的女友让那男孩折腾得神魂颠倒、似疯似狂,年轻的男孩、白皙的
肌肤、还有那一根欣长的男人有东西,一阵阵快感如潮汐汹涌袭击着她,使她变
得张牙舞爪狂躁了起来,她翻腾过身子,把那男孩覆压在下面,手擒着那根东
西,使劲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进她湿漉漉的地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急
逼的叹息。
第二十九章
辉煌的酒店大堂,姚庆华陪着支行的郑行长刚到,张丽珊莲步轻摇翩然上
前。
“郑行长,请到这边签到。”她脸上的笑容,聚集了天上晚霞的所有绚丽。
郑行让眼前美艳绝伦的少妇震惊着,他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张丽珊再说了
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张丽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抡眼,来往的客人无不朝她打量着,她绿鬓婆娑,曲
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红色的旗袍一衬,更加婀娜多姿。在大堂那么一站,宛若玉树
临风,就连站在门口的礼仪小姐,也自惭形秽黯然神伤。每位客人签到后,就能
领到一个精致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纪念品,以及房间的钥匙。张丽珊拿着笔在名
册上下查了几番,也没郑行如雷贯耳的名字,她抬眼对着姚庆华。
姚庆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安排在桃源别墅。”
张丽珊正要再问,偶然扭头时,便看见两丈远处的郑行对着她微笑,他的笑
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种细腻,而是一种豪放的笑法。他的两道目光直直地射在她
的身子上,连一点细微的曲折似乎都没有。张丽珊红了脸,把眼睛收了回来,再
也不敢胡乱斜视。
姚庆华冷眼旁观,所有的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权力对于女人的诱惑,
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搔得得痒痒的,逗着、摸着、拉着、推着,使人一步步滑向
诱惑的怀抱,跌进欲望的陷阱。
张丽珊也一反过去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解风情。她的一
双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乱飞,紧缚的旗袍更托出乳峰的魅力,高开衩的裙裾暴现
着的丰满大腿,直看得郑行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你先送郑行到桃源吧,记住了六点半参加欢迎宴会。”姚庆华对张丽珊
说。张丽珊披了件大衣,风情万种地郑行说:“郑行长,我送你休息吧。”
张丽珊的身上一直粘着两道令她心慌意乱的眼光,她跟着郑行走出酒店大
堂,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种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欲
望。
这时的张丽珊就如同站在岸边看人游水,河水便具有了诱惑,就有点跃跃欲
试,情不自禁地想下水扑腾一番。不过,又有一种怕呛水怕淹着的心理阻碍着。
她开着自己的车子,扬过脸对郑行说:“让你坐我这小车,确实委屈了些。”
************
“不错不错。”面对着眼前的秀色,郑行变得很豁达开朗。车子很快地停在
桃源别墅前面空旷的草坪上,张丽珊开了门,郑行很绅士地帮她脱掉外衣,他的
手指挨着张丽珊脖子上细腻的肌肤,使她不禁起了一阵颤栗。她感觉他的动作很
慢,是因为手笨,还是为了延长跟她接触的时间。
他扶着张丽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欲望说:“你真漂亮,中心行向
来都有靓女。”张丽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
手,郑行果然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在她的脸颊上一吻,张丽珊有些僵硬,竭力想
跟他拉开距离。
“给你找点喝的吧。”她说着,然后款款地走上楼去。
酒吧就在二楼的小会客厅上,张丽珊背着身子斟上一杯洋酒,郑行兴致勃勃
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眼光猥琐地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以及开衩的旗袍上。她用托
盘把酒和冰桶、还有几样点心拿出来,在他的对面半蹲半跪地,把托盘上的东西
摆放到了茶几上。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红的酒在杯里晃荡,他的手红润细腻,看出是个会保养
的男人,他的前额略显突出,光溜溜地一个智慧的在脑门,脸上挂着和善的笑
容。然后,拍了拍沙发,让她坐到他的旁边,在他的面前,张丽珊心态上竟有些
的拘谨,举手投足都觉得不自然,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递到了张丽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
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郑行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
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张
丽珊浑圆光滑的肩头。张丽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在手下面
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沙
发上。
张丽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
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
进了他的口腔中。
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张丽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
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片慎重的欢乐,由此
他放松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她旗袍侧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
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松自己,让我来。”
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张丽珊
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
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脱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那饱满
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
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
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
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张丽珊心慌意乱。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
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旗袍的前襟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张丽珊的腰旋着
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
簇浓密的芳草中。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
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
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张丽珊被动地仰
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
整个地红透了,尽管她的心里热切地企盼他强有力的冲击,但身子还是静默地等
待,没有更深一层的表示,连往常的自信和风度都打了折扣。
她想,这就是她对于权力的崇尚,权力使社会分成了等级,也使她的心灵失
去了平衡。
他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
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
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猛插了进
去,张丽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
他冲刺的动作灵巧轻盈,在她的身上腾跃挪动,而他的两只眼睛始终在注意
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张丽珊张启着嘴唇时,他的动作幅度显得强烈有
力,节奏也频繁快捷起来,而当她吐过一声轻微的满足了的呻吟,他却放慢了了
动作,就让那根东西沉浸在她的里面,暗暗使劲地磨碾。
张丽珊的脸上又出现了怨艾,这时他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起刚才的雄
风,动作渐渐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势却变得越来越凶狠,张丽珊的呻吟
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了的“啊呀”,她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之后,便静
静地如死了一般,整个别墅变成了一片荒原。
还是郑行先从她的身上起来,他带着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气慨拉开了厚厚的
窗帘,但见外面明镜似的一湖泊,烟霞四起,抱着一轮落日坠入其中。远处,山
上除了茂密的蒿草,还有翠绿的松柏,草木同杂,相映成趣。张丽珊从洗漱间里
出来时,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多,你该出席宴会了。”
“好的,走吧,你就陪着我。”他说着,顺从地让张丽珊替他整理身上的衣
衫,在她重新打起脖子上的领带时,他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的屁股抚摸着,甚至
从开衩的那一处摸索到了大腿根部。张丽珊羞羞怯怯地说:“别碰那儿,还在流
着哪。”他哈哈地大笑,笑声爽朗好像要掀翻屋顶似的。
在车上,他细致地询问了张丽珊本人的一些情况,他说:“丽珊,我就喜欢
你一脸的腼腆,像大家闺秀。”张丽珊更是装出一脸的拘谨,羞涩地向他说:
“谢谢夸奖。”
宾馆顶楼的大型宴会厅已是人声鼎沸,郑行携着张丽珊的到达,无疑使本已
热闹非凡的场面更加火爆。宴会是姚庆华精心策划的自助餐,来的人也不少,有
省、市的领导、记者,宾主分别致辞,电视台记者摄像,参加会议的代表一抛平
时在单位的严肃沉凝的形象,显得圆融豁达,恣意声色起来。他们甩开膀子,推
杯把盏、豪饮鲸吞,不时地和女人调调笑、叙叙情。
郑行在金融界甚称酒中豪杰,架不住上头的领导和下属的轮番劝敬,精神抖
擞毫无醉意,谈锋也如同平时一样雄健机智,也胆子大得多了。他把张丽珊拉到
了身边,贴身跟着他巡游在人堆中,不时地向来敬酒的其他人介绍起中心行的风
情少妇。张丽珊被他的大胆妄为搞得一时措手不及,一张粉脸末曾喝酒却先飞出
万朵红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跃身于金融界的巨头之间。
远处,拥挤不堪的人丛里有人举起着酒杯走了过来,原来,周小燕见许娜一
人避在一根柱子后面,她没穿晚礼服参加宴会,而是简单悠闲的便装,一条牛仔
裤和一件宽松的毛衣。却在脖子上系着一块色彩朦胧的丝质方巾,衬托出了几分
飘逸之感。她的确与众不同,需要的就是这份标新立异。
“丽珊真是大出风头了。”周小燕说,许娜把手中的杯子扬了扬说:“可怜
的人,给她一点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们避在一旁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
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她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上面的张丽珊,
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郑行看来还年轻。”她没话找话地说,许娜酸酸地说:“他跟我老公是同
学。”
“他们早就认识?”周小燕装着无意地问,许娜摇晃着头。
“怎就一下亲密了起来,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说,许娜咬牙切齿地
说:“还不就是姚庆华。”
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看那边光彩照人的张丽珊,越觉得她的脸蛋
过于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过于放浪,带着一股迷离。
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长不同寻常的关系,于是,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端着杯
子变着法子向她敬酒,又说出了许多赞叹的话,这样,喝着、说着、笑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姚庆华为大家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进行,郑行再三婉
言谢绝了大家的邀请。这次却是姚庆华自己开着车,他装着醉酒了,脚下步子轻
浮地挥手告辞。钻进车子时,张丽珊已端坐在里面,姚庆华迅速地将车子开走,
就在将近桃源别墅的附近,他将车子停下了,对郑行说:“我不再近前了,景色
不错,你慢着散步。”
“很好,很好。”郑行连说了几声,姚庆华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赞许,在这场
权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么鲁莽,也不像书生那样迂腐,显得从容不迫,不
慌不忙,恰到好处地策划,极有心计地展示,他所占有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张丽珊陪着他,沿着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
脉,有淙淙的流水声,像是人在弹拨着悦耳的琴声。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巅一弯月
牙和闪烁的星光。夜色中有点滴的霜露从树叶洒落,他们从容地穿过它们。洒落
的霜露在张丽珊发烫的脸上飞来飞去,皮肤感觉清爽。
鞋跟叩击地面,声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扩散,在某一个地方又被弹了回来,
重新归入鞋跟与地面的叩击处。
刚一踏进了别墅,他便一边走一边脱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他飞快地脱掉衬衣,把领带、鞋子乱扔一地。然后急不可捺地拉着她上床。
他拥住了她在床上翻滚着,并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她,嘴里喃喃
不休地说:“噢,我爱你,整个晚上我都梦见你在我的身子里。”他在她的耳边
轻轻地说。
张丽珊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挡着他再进一步的所为,一面倒是自动
地宽衣解带。刚刚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双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
那里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着她的身子时不急不燥不温不火,
倒是张丽珊显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仰躺到了在大红的
床罩上,雪白的肌肤跟那红色的床罩,宛若白云背后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这般慢吞吞的调弄下,张丽珊的体内有一股邪火在腾腾地燃烧着,他就
在一旁,俯下身子凑起嘴唇游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
已经让他舔舐过。她毫无忌讳地把一双大腿展开着,把她那一处地方尽致地呈献
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阴毛。油光滑腻,一丛丛地驯服地贴伏在高耸的阴阜上,
两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实,湿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开启着,迫切地渴望让男人蹂
躏。
然后,他就从一侧捞过她的一只大腿,斜插着把那根坚挺的东西刺进去了,
那阵饱满充实了的感觉让张丽珊快意地呻吟了起来,尽管他并不激烈狂荡,他的
频率也颇慢了一点,他好像要仔细体验每一个感觉,要从她的肉体中吸取所有快
感。
他的手一只捂着她的乳房,尖硬的乳头让他爱为释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压
着,拨弄着,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那一地方,把两瓣肉唇掰开着,让那根胀挺的
东西更加通畅的滑动。
张丽珊的肉唇就这样翻露了出来,里面的顶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
个肉乎乎的秃头,让那进出的东西捎带磨擦着、挤压着、顶撞着,便有一股贯彻
肺腑的酥麻在体内荡漾。这种玩法对她的感受来说太于刺激了,尽管他温火慢煲
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粗硬的东西一刻没停地在
她鲜嫩的阴道里抽送着,那肉芽弹弹的,让他压逼得总像是弯着腰,不敢抬头了
似的,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带着一副羞涩的样子。
郑行觉得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团火焰,一团肉艳艳的火,触到那里好那里就
有炽热的反应,那团火焰很快地将他仅有的一丝精力燃成了灰烬。他觉得自己从
没有这一次的快畅,这样的自持不住,那根本来铁棍似的东西在她的里面瘫软
了、酥醉了、熔化了。
张丽珊正渐入佳撞,一张粉妆玉琢的脸由于爽快而展现着艳丽的红润,像一
朵被雨露滋润了的花,那突而其来的暴胀,那一阵快意的弹跳,来得太快了,还
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来了,她顿时神色间然,喟然叹息,一脸的懊丧。而他在一阵
激动的粗喘吁吁之后,像头驯顺的小猫,蜷缩在她的怀里。
张丽珊的手抚弄着他伏在她身上后脑勺,柔声地说:“人家还没够哪。”
半天才扬起脑袋的他,一脸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缓过气来。”
张丽珊开怀地大笑着,她从床上溜了下来,拿过白色的浴袍进了洗漱间,别
看平日里男人个个都趾高气扬自以为是,最终总折服在女人的妩媚中。
“亲爱的,再进来个人,行吗?”他赤膊着身体调侃般地说:“而且是个男
人。”
张丽珊也笑着回应他:“那要看能为我做什么。”
“做所有男人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应许,就滑进了温暖的浴池里。
在水中,他搅过她浑身发软的身子,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住了她,随后
将嘴压到了她的嘴唇上,张丽珊惬意地张开樱口,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中,接着,他的双唇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着那里的水珠,也吮
吸着她的乳头。
张丽珊的心开始了颤抖起来,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拨了起来。她牵引着他
的手人水里摸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发胀、发烫。
他把她的身子从池里捞到了池壁上,然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大腿、肚子,舌
尖像是游丝一般滑到了她湿漉漉的花瓣,灵巧得像是弹拨竖琴般地在那忽儿轻
弹、忽儿揉抚,张丽珊让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摆着,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
让那一处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触他的口舌,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来的张丽珊让郑行始抖不及,随着她纤细腰肢拚命的扭摆,
她胸前一对尖挺的奶子也跟着欢快地晃荡,那张娇艳的脸表情丰富,时而蹩眉轻
叹、时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调的呻吟,仿佛是一个在叙说什么绵绵不绝、又像
是在吟唱什么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他的舌尖继续续卖力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游走着,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戳
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轻舔、舔中有弹动。随着他的调弄,张丽珊的酥麻爽
快从脚底涌到了发根,渗进了她的头皮,浑身一阵难奈的燥热,先是一丝一丝、
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炽烈,她觉得有一股东西在她的小腹那里憋胀着,
憋胀得她整个身子快要爆炸似的。
瞬间,那股东西畅欢涌冒了起来,欢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梦半醒似的。
她热血沸腾的身子有了一股凉爽的感觉,积憋着的一层蒙蒙的东西消散了,她就
像是躺到了凉凉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风从水面吹拂而过,脑子里是一片空明。
当平常高高在上的郑行长急猴似的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到了床上时,当他呼吁
着她的名字把身子压伏在她上面时,当他挺动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摇摇晃晃地插进
她的里面。张丽珊一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一边故作娇嗔地反诘道:“你叫我
什么。”
“丽珊,珊。”他一时像是失控一般大声地叫着。她“噗嗤”地一笑,整个
房间顿时一片灿烂。这样叫她,几多亲热、几多近乎、几多非同寻常,张丽珊初
听还不习惯,他再这样叫多了几下后,她就感到粉腻腻的得意,能让颐指的上司
这样移送呼她,往后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她顿时对他的崇敬和畏惧心理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样百出
地把自己放荡的一面呈现出来,她在他的身下甩头呻吟,也在他上面疯狂霸占,
她像魔鬼一样,全身充满着邪恶的淫念,在他的身上无穷无尽地榨取。又是上帝
本人般,变幻着无穷的美妙,让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间里华灯齐放,张丽珊雪白的身子在灯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
的热情把他烤得汗流浃背,她的叫声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似的。
她像是猛虎野兽,郑行心甘情愿让他一口吞没,在她的吞嚼时体会到了辉煌
的快乐,他真想长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隶。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插之后,像是
播种一样把身上的热情奔腾不绝地播射出去,而她却像是存储一样,不漏点滴全
都接纳了。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漓,郑行耗尽了力气,如同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老狼
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着粗气。
“哎。”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怎么死去了。”
“没有,我只想歇一歇。”
她侧过身子,面对着他,乳房就搁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张丽珊
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满足,她发觉,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
的这行长强大得多。
第三十章
那天半夜里,张丽珊踮起脚尖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周小燕还没入睡,她愁眉
苦脸地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房间里的空调显然气温过高,她粉红的棉睡
袍掀开着衣襟,一边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来。对于张丽珊的晚归
显然她有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跟她讨论跟那个男人度过一夜的销魂,只是客气地
朝她点过头,把床柜上的灯光调暗了,继续着她的电话。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将姚庆华咒骂个半死,不是他把她们从市里抽调到这
山沟来,她也许不至于现在这样,输得那么惨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过,趁着现
在输得不多,赶紧清仓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启鹏却还是气定神闲,一副成竹
在胸的决定,如再有资金,补仓。那个浪货陈妤却像是事不关己,她说,我听你
们的,反正就是输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还是有钱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
男人打情骂俏。
这两天股市处于盘整状态,这是让人难以煎熬的时候,股民们伸长着脖子观
望着,价位不涨不跌,这本身就像是高悬在空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斩断一
批发财者的梦想。潜在的风险让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刚刚步入股市
仅有的那些积累,一时间就如风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愿前功尽弃,更不容
许等到失败。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压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铅般如山般地沉重,
蹒跚着,宛若陷进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耳畔传来张丽珊轻微的鼾声,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脸冽着嘴巴笑了,也许梦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
甜蜜。外面传来的松涛声、流水声,脑海里尽是些杂乱的思绪,她第一次尝到了
忧郁的滋味,发财的美梦竟是那样地脆弱,似乎眩眼间之间就如梦幻一样。
会务组的工作等到会议正式开始后,也就轻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顺利地
进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庆华的计划循序渐进。周小燕她们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
一懒觉,等她赶到了餐厅时,里面已空荡荡仅有一两人。许娜独自占据着一张餐
桌,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
是病态的,而是欢娱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沉浸在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
不堪。
“我想回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没头没脑地说,许娜的手里扒拉着稀饭,随
口说:“就这两天,你也熬不过。”“不是那意思,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周小
燕急着说。“这样吧,我派个车,你一准晚饭前要赶着回来。”
“好吧。”说完,她就起身,许娜按住她,“总也得吃饭吧。”
“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说完,带上了一小笼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车子刚一进入市区,东南方向的一大团乌云卷了过来,盖住了早晨艳丽的阳
光,周小燕马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还没起床,便回了个话约好在他家附近的
一咖啡厅。
一进车区,车速显得缓慢了许多,那咖啡厅色彩鲜艳带翅的龙驹腾空,斑谰
的色彩,老远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帘。
她向司机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点,便让他自行离去,身穿橙红礼服的迎宾小
姐面带微笑地迎上来:“请问是周小姐吗?”
“是啊。”周小燕正纳闷,小姐随即又说:“有位先生在包厢等你,请跟我
来。”
在颇有情调的厅里穿行一阵,就到了一小厢房里,打开门,杜启鹏已在里面
等候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安稳地睡懒觉。”一见面,周小燕就急着说,杜启鹏
双肋搁在桌上,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地说:“你慌什么,急了就有作用吗?”说
完,仔细地打量着,周小燕秀发披肩,淡妆素雅,穿一身藏蓝的西装,雪白的袖
花衣领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纯洁的蝴蝶。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平常他是很少
抽烟的,而且很少一次将一支烟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经常都是半截的烟头。
“你不反对吧。”杜启鹏说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机。周小燕没吭声,却从
桌上拿过火柴,“滋”地划燃了,举向了他。
“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
杜启鹏欠身连忙将烟衔到嘴里,让她的火柴凑上了烟头,他仰过身子吐出了
一口浓雾,这才说:“林奇不是说,要收手吗?”
“他,毛头小伙,别跟他顶真。”周小燕说,他的神情有些松驰,望着手中
的烟说:“你还有多少资金。”
“没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说。
“你还能筹划多少资金。”
周小燕摇摇头,一头长发随着舞动,他不再吭声。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
来到杜启鹏的身边,温柔果断地从他的手中拿过香烟,揿熄在烟灰缸里,顺势坐
在他的身边。
“我手上有一笔现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说,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喜:
“有多少。”
“差不多百多万。”周小燕说。
“挪用几天,就几天,我能让你起死回生。”他说。周小燕听到了他颤抖的
声音,同时也感到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同时哆嗦着。
“真的。”一股热流也从周小燕心里滚过。他果断地点点头。整个包厢一片
灿烂,像一道明媚的阳光,把她的心里照得温暖如春。
“我跟姚行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杜启鹏
制住了她:“谁也不告诉,包括林奇和陈妤。”
“不跟他们说不好吧,当初说好的,三人一齐担风险的。”她说,杜启鹏自
己又点燃一根烟,他叹气地说:“这几天我游说了陈妤,嘴皮都磨破了,让她跟
她老公挪些资金,她就是不答应。”
“那就算了,我马上拿出来。”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领域都不愿轻易言
输,她认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这副牌不是用来消遣的,而是用来跟
自己今后的幸福赌输赢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可以
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周小燕的脑袋一偏,轻轻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谧地闭上了眼睛。杜启鹏用结
实的胸脯支撑着她娇嫩的身躯,像大山撑起一棵翠绿的小树,用同样的沉默,静
静地感受着一份又浓又稠的温馨。
而此时,在陈妤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
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
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床上的林奇还在酣梦中,他赤身裸
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肉,就这样燃烧着异性的魅力,就这么发射着蓬勃
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她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林奇的身
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
林奇弄醒过来,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
开利牙撕咬他。陈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洁的身子正
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索了起来。
那根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林奇仍紧闭着双
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
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东西。
他被蛇咬了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来,陈妤
体内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
女子,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奸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昨晚彻夜
狂欢,那根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龟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刚刚让炽
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
用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根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
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对着林奇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
的挑逗下,林奇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释放出一种
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
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肉唇时,一阵骚痒使她
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回。
她背对着他,手把着那根已坚挺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根部,
风暴席卷了起来,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
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林奇受伤的那根东西
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
哀。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
她更疯狂的一轮上下蹿动后,林奇的那根东西疯狂地挺长起来,随后她觉得在她
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的精液,那灼热熨得她舒畅爽快,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脚
底。她的里面在紧缩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脚酸腰
软浑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林奇的手机响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里来。他问她在什么地
方,周小燕回说,她正从中心行出来,让他赶往怡和宫,一起吃饭。林奇推了推
他身上的陈妤,她像是一片风中的败叶,娇乏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他起身往洗漱
间去了。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对着他的背影说着:“你表姐的电话就像是圣
旨一般,看你急的,至于吗?”同时,她的电话也响起,原来是杜启鹏,也让她
往怡和宫里。
林奇从洗漱间里出来,见陈妤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旁边是从衣橱里拿出来
的十多套衣裙。刚刚经过一场欲生欲死的欢爱,她的身子如绸缎一般地细滑,刚
刚套上的缕花乳罩显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盖住她的乳头,大半个乳房都暴现了
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套裙,她让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着一个英俊
的男人在她身边被支使得团团打转,她从心里体会到了无限的乐趣。
陈妤就穿着一套老公刚从外面定做的名牌时装,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饰物
点缀使之悄然生动。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熠熠生辉的项链,两只手上
各戴三枚不同色泽的钻戒,再加上耳坏、胸针,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装,油头粉脸,潇洒英俊,一手腋着公事色,一手挽着陈
妤亲亲热热耳鬓厮磨,就这么成双入对地走了。
这一来,在怡和宫大厅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扫在他们俩人的身上,他们对那
些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羡慕的、嫉妒的、猜测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
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骄傲,一时间,从大厅到二楼的整个路程,她笑声不断,眼波
遍撒,如入无人之境。
************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办公室存放的一大笔现款都交给了杜启鹏,然后,他
们就在怡和宫等待着林奇、陈妤两人。对于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启鹏的
鼓起勇气动下也开始有了信心,眼看着数月的心血亏于一旦,发财的梦想醒来已
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横下了决心,别等到将来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一场空
才后悔。
这时,传来敲门的动静,他们两个身子迅速地分开,杜启鹏极不情愿地把插
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来。周小燕这才见到了林奇,只见他黄脸红睛,憔悴
不堪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像是个久治不愈的病人。
她心中一动,刹时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发狠。见到了周小燕,林奇显得
很兴奋,他问她是不是已开完了会,什么时候回家里去,周小燕随口应答着,心
中却揣摩着他跟陈妤上怎样在床上度过的,这个女人,显然股市的崩溃也没消磨
她欢爱的兴致。
怡和宫的菜肴精致可口,陈妤不时地替林奇夹菜添酒,百般地呵护细心地照
抖,全然不把他们俩个放在眼里。对周小燕来说,抱定着眼不见为净,此时手中
的那杯酒也变得清醇爽口,他们四个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国红酒。
然后,杜启鹏拎着那一皮箱的现金,推说有别的事要办,先行离去了,周小
燕心领神会地,跟着林奇上了陈妤的那辆车,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陈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没见杜启鹏的踪影,周小燕不敢耽误,打电话召来行里的司机,
赶着回度假山村。西天的最后一抹残霞,被瓦灰色的暮霭沉沉淹没,度假山村的
几处建筑张灯结彩地,用氤氲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线。
到了宴会厅,里面已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有海风一般轻柔的音乐,有霓
彩一样温眩的灯光,更比海风轻柔、霓彩温眩的明媚女人莺啼燕鸣娇嗔浅笑。郑
行就在中间的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边坐着张丽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
在五彩幻化的灯霭中,显得十分地典雅。而另一边的许娜却是口吐丁香、妙语连
珠,一会儿殷勤地布菜,一会儿借着酒疯撒欢,笑声呖呖、莺声娇娇,她与张丽
珊各具风采,把个自认见多识广的郑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乱情迷,感到无限的陶
醉。
姚庆华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边,她刚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郑行
的大手,那双大手把张丽珊的小手团在手心,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小燕用脚
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许娜,向张丽珊那边一瞥,充满着一种鄙弃的笑意。许娜无
暇顾及,酒杯向郑行的酒杯碰了过去。
酒足饭饱了之后,他们又趁着酒兴邀郑行跳舞,面对着眼前一众美女,郑行
兴趣大振,挥手招呼着,上了顶楼的舞厅。舞厅的格调堂皇浓烈,没等一众人落
坐,郑行就携起张丽珊踏进了舞池翩翩一曲,没想到郑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潇洒
娴熟,他步伐轻捷精神抖擞,一连几个曲子下来,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张
丽珊累得娇喘嘘嘘、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庆华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凑到周小燕的耳边悄
悄地说:“我在外面车上等你。”说完,推说有别的事,把郑行交给了许娜,便
离开了舞厅。随后周小燕也瞅了个空,趁机溜之大吉,下了楼出了大堂,见不远
处姚庆华的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地守候着,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车。
周小燕还没等问过要去那里,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像离弦的箭疾射而去。
车子一直往山上驶去,不很宽敞的山路上两旁的林木忽闪而过,夜色像一面
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声,只有两束车灯,像利刃一样刺破夜的
黑幕。车子停到了山巅上,姚庆华从车里拉着周小燕的手下来,周小燕故做娇态
地问:“什么事啊,把人从舞会拽了来。”
“祝贺我吧,我就要调往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长。”他兴奋地朝她张开了双
臂,她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张粉脸飞霞流彩,红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红唇轻启双目紧闭,用两道又黑又浓的睫毛缝住心灵的窗口,像一个饥渴
待哺的孩子,静静地等待着。
姚庆华用湿润的双唇覆盖了上去,他亲吻得热烈而疯狂,升迁的喜悦让他激
动得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的手冲动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像
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热情悄带下,周小燕的身子软绵无力,只有紧紧地搂着
他的脖子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瘫下去,她任由着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
他们如痴如醉地亲着,姚庆华的手轻轻牵引着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裤裆里,
“哦!”周小燕纤手触到的是一根早已发硬发疯了的男人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发
抖,她的手在那根东西套弄着、把捏着。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后,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用
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房,他的舌液轻轻地滋润着她的乳头,他的手游丝般滑
到了她的大腿间,滑到了她那已经湿漉漉的花瓣中,他让手指沾着那里的淫汁,
像弹拨竖琴一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或是按压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怀
里扭动着、呻吟着,她反躬着身子,以便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触他
的手指,给她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他们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来,附近是虬劲的苍松,能听到隐约的松涛声和山
涧流淌声,地上铺着一层松针与崖上杂木飘下来的落叶,干燥而又柔软。姚庆华
将她猛地一举,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东西早就迎候着,一下就
准确地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顿时有了一种充实了的快感,不自觉地将身
子在他的小腹处碾转了起来,那根东西又胀挺了许多,好像快顶进了她的腹部似
的,她加大了腰间的扭转,随着一个身子也起落蹿跳般地弹跃,这时,她的欲望
彻底地亢奋了起来,她的双手扳着姚庆华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凑给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觉得她的乳头
在发硬、在尖挺,接着,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阵滚烫的淫液涓涓地渗出,那顿温热
把他的东西濡沐得爽快无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气,但也没停止上下蹿
动,到了紧要关头时,她嗷嗷尖叫几声,像塌了一座山,“轰”地一下整个身子
垮在姚庆华的身上。
姚关华紧搂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动地让她在上面任所欲为。他将她
的身子反转压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脸上的红晕并没退隐,她整个人就在在上一
躺,大张着四肢,然后底气十足地嘶喝一声:“快来。”姚庆华猛扑上去,然后
搬起她的双腿便肆意纵送,只听着一阵啪啪啪肉与肉碰击着的声音,夹杂着唧唧
唧如鱼咂水的响动,还有周小燕毫不掩饰的呻吟。
饭桌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关系吗?高潮来得如此地迅速,周小
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顶峰,没多久姚庆华也就到达了高潮,他把体内的激情尽致
地挥霍掉,这才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