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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8

  
第43章李密之死

死并不可怕,这些瓦岗军士兵那一个不是经历过死亡的人,他们甚至还多次与死神擦边,早就把死亡置之度外,但是今天他们面临死亡,却第一次生出了恐怖惊惶,痛苦不甘以及更多的不舍神情。

死亡来临得太快,敌人的一波一波的攻击令他们产生出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就像是面对高高在上,凌然不可侵犯的神。

他们宁愿到战场上和那些其他义军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然后光荣赴死,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的确,在死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只知道自己某处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然后一道冷厉的气劲便窜入他们的七经八脉,不停地破坏着他们的经脉,令他们在死前都浑身痉挛,痛不欲生!

每个瓦岗军士兵的死后的表情都极其痛苦,就算是再冷酷的人看见这样的场面都会有些于心不忍。

书写起来很慢,但是在其他三人眼中,这一切的发生却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眨眼之间,原本活生生的几十个人,现在全部变成一具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尸,时间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李密和徐世绩等人都来不及反应。

这是个强存弱亡的世界,强者永远都站在世界之巅,而弱者只能底部抬头仰视巅峰的强者,强者想要他们死就要他们死,想要他们活就让他们活,弱者们永远也不能改变自己悲哀的命运。

当这些瓦岗军兵士被李怜花轻易解决后,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继续朝李密和徐世绩展开新一轮的凌厉攻势。

他想的很好,原本就是打算除掉李密,但是如果是潜进李密的府邸,那么就要费一番功夫,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现在他既然自己亲自送上门来,就不能怪他李怜花早点送其入地府,时也命也,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会让你活到五更,李密,就让我李怜花送你一程吧!

沈落雁见李怜花朝李密展开攻击,不禁张嘴大呼一声:“不要!”

身体更是欲腾身而起,替李密挡下李怜花这绝命一击,但是她的反应始终还是没有李怜花的快,李怜花在攻击李密之前,一只手已经屈指一弹,顿时一道劲气从手指中弹出,直奔沈落雁的胸前大穴,这是李怜花模仿古龙笔下的“香帅”楚留香的成名绝技“弹指神通”而临时创造的一招,目的旨在凌空虚点沈落雁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以免破坏自己的好事。

沈落雁被李怜花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对李密展开凌厉的进攻,李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主子,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她真的不想看着李密就这样死在李怜花的手中(难道她就不担心李怜花死在李密的手中吗?女人……—……唉!

李密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他看李怜花向他发动了攻势,聪明的他急忙对他旁边的徐世绩道:“你先挡着他,我立刻去搬救兵!”

“密公放心,我一定拼死护住密公!”

说完,徐世绩拔出自己随身佩剑,迎向了李怜花的华佗针。

“叮!”

一声清脆悦耳的交击声响彻整个庄园,徐世绩被李怜花击退了数步,他按下汹涌的气血,大吼一声:“再来!”

提剑又朝李怜花攻去。

李密趁此机会,飞身后退,准备派大批的瓦岗军围剿李怜花等人,但时候就算你李怜花再厉害,相信也不能逃脱千军万马的围攻吧!

李密想逃,李怜花哪能让他如愿,当他已经远离沈落雁的庄园,以为不会再被李怜花攻击,正怀着欢喜的心情准备去搬救兵的时候,李密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急速的劲风朝他飞速射来,当他转身想看是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一道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直直地射入他的额头,只剩下最后的刀柄露在外面,他就这样张大着眼睛,眼神不甘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死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把小小的飞刀之下。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一刀毙命,李密还没有与李怜花交手,就死在小李飞刀之下,这也许是他的命吧,嘎嘎……

“密公……”

在李密死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下的那一刻,正在和李怜花撕力拼杀的徐世绩顿时悲愤地大喊一声,就这一声令他分了一下神。

高手比拼不能有任何分神,要不然必将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徐世绩因为分神,遭到李怜花的华佗针凌厉的一击,顿时口喷鲜血,在不甘与愤恨之中就此魂归地府!

这一段时间的拚斗也引来了瓦岗军的注意,只见一批批的瓦岗军迅速朝沈落雁庄园的地段齐集过来,沈落雁庄园外的地段到处人山人海,根本不知道聚集了多少瓦岗军。

当他们看到李密的尸体时,“轰!”

的一声全体跪了下来,顿时整个荥阳城充斥在悲痛之中。

“密公——”…………

瓦岗军士兵们大声喊着李密的封号,眼睛中流出了男儿不轻易流出来的泪水,场面壮观,令李怜花这个见惯大场面,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人物都不禁悚然动容,也为李密能够如此得瓦岗军的军心而感叹不已,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杀掉李密会引来成千上万的瓦岗军的围攻,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不把这些瓦岗军放在眼里吧!

眼睁睁看着李密和徐世绩被李怜花一人击杀,沈落雁眼中落下一颗颗珍珠,和李密共事多年,那份情谊始终磨灭不去,她又不能为了李密而杀李怜花,李怜花可是她最最难以割舍的男人,你叫她该怎么办!

这一切给宋玉致带来的震惊也是不小,李怜花的实力她现在总算是见到了,这一切让她更加明白千万不要和李怜花为敌,要不然作为他的敌人肯定会寝食难安,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

“一定要劝劝爹爹不能和面前的这个魔鬼为敌,应该好好与他合作,说不定我们宋阀今后会压倒其他三大门阀而成为天下第一门阀呢!”

宋玉致暗中打着她的小算盘。

至于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兄弟又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哥发威,而且一举击杀名闻天下的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那么大哥的威名会更加响彻天下,今后就不用怕还有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敢来招惹他们两兄弟了,一想到这些,两人的心中更加窃喜不已!

第44章李阀反隋的消息

“密公被杀,我们一定要替他报仇!”

“对,一定要提密公报仇,把凶手碎尸万段!”

一时间群情汹涌,所有的瓦岗军士兵叫嚣着要把凶手抓住,这样浩大的场面,尤其是寇仲和徐子陵更加惊骇欲绝,他们一下子来到李怜花的前面,把李怜花维护在二人后面,徐子陵还焦急地劝说李怜花道:“大哥,他们人多,你先走,我和小仲为你殿后,只要有我和小仲在,绝对不会让这些人伤害到大哥的!”

意志之坚决,果然有视死如生的豪迈气概,不过也可以从中见到他们和李怜花之间的兄弟情是如何的深厚,肯为李怜花去死,这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面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瓦岗今军,李怜花脸上一直都是淡然不惊的神情,就如同九天之上的神仙俯视着下方那如蝼蚁一般的凡人。

对徐子陵的话,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转过身来对沈落雁道:“沈军师,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更多的伤亡的话,一切就都看你的了。”

顺便抬手把她的穴道解了,当沈落雁能够活动以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地走出自己的庄园。

时间过了很久,在寇仲、徐子陵和宋玉致的心中反正是过去了很久,至于李怜花嘛,这家伙居然正在悠闲地闭目养神,而且还是站着的,他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其他三人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宋玉致对李怜花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这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地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沈落雁再次踏入了她的府邸,当她来到自己的府邸后,原本闭目养神的李怜花也睁开了眼睛,看向她的的眼神是精光闪烁而过,然后恢复到平时的那种淡然神采。

“怎么样,沈军师,那些瓦岗军还要缉拿凶手吗?”

语气轻缓,没有任何的急促。

“摆平了!”

说完这三个字,沈落雁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宋玉致立刻赶上去扶住她,关心的道:“落雁姐,你没事吧!”

“没事。”

然后接着昏了过去,今天她经历了许多,早已心力憔悴,现在终于休息下来,才会忍不住昏了过去。

一混,李怜花三兄弟在荥阳已经待了几天,自从李密被李怜花击杀以后,现在瓦岗军最高的头领只有沈落雁一个人,因此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瓦岗军的暂时大龙头,李怜花准备让沈落雁安排寇仲和徐子陵在瓦岗军中混,然后再借机慢慢把瓦岗军全部接收。

现在瓦岗军对李怜花等人还心怀芥蒂,根本无法接收,只有以后寻找机会,幸好沈落雁与李怜花的关系非浅,以后一定有机会慢慢接收瓦岗军的。

这几天李怜花几人都是居住在以前翟让居住的大龙头府,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扺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大龙头府的大厅中,李怜花倾听着沈落雁念着手中得到的消息,分别有两个的重要情报信息:“一个是太原李渊已经起兵反隋,自立为大将军,以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以大儿子建成、二儿子世民为三军正副统帅,准备进军关中。

同时竟厚颜无耻得向突厥始毕可汗称臣,答应将征伐所得的子女玉帛送给突厥人,教人齿冷。

另一个消息则是吐谷浑的复兴。”

李怜花听后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道:“吐谷浑乃铁勒死敌,其王伏允一向野心甚大,不时派遣高手到中原来打探消息。杨广曾派王杨雄、宇文述两将追杀伏允,杀了千多人,俘虏无数,伏允凭着武功高强,率残兵杀出重围,逃往党项。这两年趁中原乱成一团,乘机重整军旅,收复失地,规正图谋大举,成为突厥、铁勒两族外我中土最大的祸患最使人忧心的是伏允之子伏骞乃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境,还谋略过人,野心不下于乃父。”

接着又笑了笑道:“听说此人出生时脸上便长了虬髯,故从少便以虬髯示人,这么荒诞的事,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沈落雁“扑哧”娇笑,喃喃道:“长满虬髯的婴儿,模样可笑死人呢。”

李怜花温柔地看了沈落雁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吐谷浑暂时不管,最主要的就是李渊,这个李渊可不简单。李渊字叔德,乃陇西成纪人氏,为西凉武昭王李暠的七世孙。东晋时李暠占据秦凉,自称为王,传子李歆,后被北凉所灭。歆生重耳,重耳生熙,熙生天锡,天锡生虎。虎仕西魏有功,赐姓大野氏,后来逐渐升官至太尉。后来与李弼等八人,佐周伐魏,号成八柱国,死后被封为唐国公。

其子丙出仕大隋,袭封唐公。丙妻独孤氏,与隋文帝的独孤皇后,是同胞姊妹,因此文帝与丙,名为君臣,实关姻亚。李渊就是丙之子,出生时,体具三乳,日角龙庭,文帝尝称其为不凡子,格外垂爱,特复又命姓李。

丙殁,令李渊世袭爵位,历授僬,陇二州刺史。隋炀帝即位后,升李渊为太守,又召为殿前少监卫尉少卿。

及隋炀帝征辽东,遣李渊督运粮草,接济军士。会楚公杨玄感,起兵作乱,围攻东都。李渊飞书奏闻,隋炀帝慌忙引还,命渊为弘化留守。备御玄感。既而玄感败死,渊留守如故,御下宽简,颇得众心。

先是隋朝暴政,徭役日繁,民间便流传起一句话‘桃李子,有天下’,意思是说:‘杨氏将灭,李氏将兴。’起初先是在街巷中传播,后来有传进了宫廷,就连隋炀帝也是有所耳闻,惹起了隋炀帝的猜忌。

于是,隋炀帝就罢免了蒲山公李宽之子李密的坐亲侍,说他‘额锐角方,目分黑白,顾丐眄非常。’杨玄感叛乱,李密也与之相谋,兵败后才逃入了瓦岗军。

隋炀帝罢免了李密后,又怀疑到了李浑身上,便诬陷他谋反,将他满门抄斩。

后来听说李渊很是得民心,又猜忌起他来。于是,便派人到弘化,传召李渊。李渊因为李浑被杀之事,正怀着兔死狐悲之念,突然接到诏书,便料想到隋炀帝对他是不怀好意,于是便托病不起,这才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李怜花便停了下来,泯了口茶水。

旁边的寇仲听后,脸上露出了释然之色,插口道:“呵呵,这么说来,李渊到是很懂保命之道。可是以他的能力却又是不足以开创大业。”

李怜花笑了笑,道:“小仲,这你可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还是让大哥来说于你听。

李渊共生有四子一女,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三子李玄霸,四子李元吉。其他人三子暂且不说,这李世民却是有惊天伟地之才,乃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帝王之相。

据说,李世民出生的时候,有两条龙在他的门前跳跃翻腾,三日方离去。城中的百姓皆称奇,其母也料他将来必是大富大贵,因此对他更是怜爱。

越四年,有一个书生自称善于面相之术,来拜访李渊,刚一见面,便道:‘公当大贵,且必有贵子。’李渊心中大喜,于是便命人唤出四子来拜见书生。

书生独指李世民道:‘龙凤呈姿,天日露表,将来必居民上。公试记着!此儿年近二十,就能济世安民,愿公勿轻视哩。’渊闻言甚喜,书生即辞去。但渊转了一念,恐书生泄语他人,反致不妙,当即遣人追蹑,不意四处找寻,并无下落,遂惊以为神。乃采济世安民一语,作为次子的定名。

世民才阅十余领,已将古今兵法,揣摩纯熟,复生成一副胆力,到处交游,轻财仗义,端的是天纵英才,不同凡品。

当年隋炀帝被围困在雁门关时,众将皆是手足无措,唯李世民献计道:‘始毕可汗倾国前来,围攻天子,必谓我仓促不能赴援,因敢猖獗至此。位我军计,应大张军容,布设旌旗数十里,连续不绝,就使到了也间,亦必鸣镇击鼓,互相哗应。始毕闻我大举,必是援兵齐集,望风遁去。’定兴当下依计行事,逐队进行。果然始毕可汗坠入计中,即解围自去。

一年后,隋炀帝依旧留驻江都,沉湎声色。终于惹的天下英豪尽是接竿而起,将隋朝的大好江山弄个四分五裂。

梁武周起马邑。刘元进起晋安。李子通起海陵。薛举起金城。郭子和起榆林。窦建德起河间。王须拔起恒定。汪华起新安。杜伏威起淮南。王德仁起邺。梁师都起朔方。周文举起淮阳。高开道起北平。徐圆朗起预州。王薄起齐郡。萧铣起巴陵……

凭李世民的雄才大略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这次李渊起兵造反必是受到了李世民的怂恿。

而他们向突厥称外臣更是缓兵之计,他们是想暂时和突厥修好,然后好可以集中力量西进,攻打长安,一但李阀拿下了长安,就可大大的稳固住自己的势力,取得争天下的一席之地,进可攻,退亦可守,即使在争霸天下的斗争中战败,也能拥兵自重,偏安一方。不失为一条上上之策。

小仲,现在你可知道这李阀的厉害了吧。现在看似是天下纷乱,各地义军都拥兵十数万到数十万不等,但那也只是一群好无作战经验,手握锄头的平民百姓组建而成。对上懒散的隋军或可一战,但是对上实力雄厚,皆是身经百战的李阀大军必是一溃千里,毫无战斗力可言,更不用说是胜算了。

在加上李小子精通兵法,善于收买人心,先后收服了许多能人才俊,更是使得李阀如虎添翼,必将成为争夺天下的最强大了力量。”

徐子陵动容道:“那么大哥,这么说来,天下将为李氏所得。”

李怜花正色道:“那到也还是未知之数,小仲的志向极是远大,而且亦是天纵之才,丝毫不落于李小子,就看他如何作为了。对此,我会全力支持小仲与那个李小子好好较量一番的。”

第45章帮寇徐提升修为

“大哥,现在我一点根基都没有,怎么和那个李世民斗呢?”

寇仲有些疑惑地问道。

“根基,哈哈,小仲,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还要搞什么根基,面前这瓦岗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根基吗?”

李怜花完全不理会现场还有沈落雁和宋玉致两大美女在场,把自己的意图裸地说了出来。

“啊——”

听到这里,众人果然大吃一告惊,纷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李怜花,李怜花却是微微一笑:“怎么?是不是觉得在下是一个卑鄙的人,哼,处于这种乱世还讲仁义道德的话,只会死得比别人还早,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喜欢正人君子,我一向都是随心所欲,随着自己的心情办事,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当作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些家伙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比如那个什么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中的人我就瞧不上,在下宁愿当一个真小人,也不屑去做一个伪君子。

不怕告诉你们,就像这次我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趁李密造反成功,然后再将其击杀,掌握瓦岗军,为小仲将来打天下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本来击杀李密并不那么容易,哪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就这样自动送上门来,哈哈哈……让在下省去了许多麻烦!”

听着李怜花道出这些惊天动地的话语,尤其是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儒雅俊秀的公子居然城府如此之深,令她们心中不禁心中震颤。

寇仲和徐子陵刚开始也觉得自己的大哥城府太深,后来想起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两兄弟,心中涌起的是佩服加崇敬,还有浓浓的亲情。

沈落雁想起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得密公惨死在李怜花手中,而李怜花又瞒着她想要击杀李密的意图,顿时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那迷人的眼神中慢慢地出现了雾水,指着李怜花泣道:“你你你居然骗我……我……555……”

说着说着,她捂着自己娇俏的脸蛋转身跑向后院。一眨眼之间不见身影。

“雁姐!”

宋玉致白了李怜花一眼,跟着追向沈落雁也消失在屏风后,看着二女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大哥,你怎么不上去安慰一下她,女孩子只要哄一下她就会好起来的!”

寇仲像个爱情专家似的不停说道。

“呵呵呵,人小鬼大,你难道还能比大哥更知道女孩子想什么吗?好了,我们先不要管她,你们两个准备好,我准备帮你们两人尽快提高修为,然后我要离开了!”

李怜花轻声说道。

“啊,大哥,你又要离开我们吗?不要,我和小仲都舍不得离开大哥,不如我和小仲与大哥一起走吧!”

“胡闹,你们两人还是跟我乖乖呆在这里,在沈落雁的帮助下,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很快掌握这支强大的瓦岗军,大哥只能在暗中给你们提供帮助,我一生的心愿就是游历天下,会会天下高手,如今算是解决了一些事,也算放了心,以后一切要靠你们了。

不过你们放心,在走之前,我会把如何练兵的心得写出来交给沈落雁的,到时候瓦岗军照这个方法训练,一定会成为天下有数的强大军队。

好了,就交代这些,你们准备好,我帮你们两兄弟提高修为,好让你们有更多的保命条件。”

说完,不等寇徐二人再说,他两只手幻化出无数的虚影,虚影由慢而快,就像一只只穿花蝴蝶,不停的拍打在寇仲和徐子陵身上的周身大穴之上,每一掌都蕴含着雄厚的长生真元,不停地在寇徐二人全身大穴中运行。

寇徐二人只觉自己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体中爬似的,那种感觉非常怪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些在他们体内运行的长生真元在体内运行几个大周天以后,慢慢融入到二人的丹田内,和二人体内的同源真元融合在一起,成为他们二人的真元。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进行了一盏热茶的功夫,终于结束。

为二人增长功力,就算是李怜花这样级别的高手也累得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只是微汗,并不是太多,而这样为别人替身修为的行为相信世间除了有限的一两个人外,其他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好了,你们试着运行一内真元,看看有何变化!”

“嗯。”

寇徐二人依言试着运行了体内真元,感觉自己的修为比以前高出了几倍不止,他们一下子从后天顶级高手踏入了先天中级高手的行列,天下间能够伤到二人的人已经很少顿时把二人高兴得大叫起来,并不停地感激他们的大哥。

看着兴高采烈的二人,李怜花也替他们感到欣慰不已,不自觉的露出柔和的不带任何其他成分的真诚笑容,说道:“看把你们高兴得,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但是毕竟不是自己辛苦得来的,以后要勤加练习,你们离真正的武道至境还有很大的一段路要走,千万不要自满。我这里还有两份分别为你们量身定做的绝技,你们拿去好好修炼,我知道小陵喜静不喜动,所以给你准备了佛门的九字真言手印绝学,而为寇仲你准备的的则是‘井中八法’的八招绝世刀招!”

说完,李怜花从怀中拿出原本就属于二人应该得到的绝技。

在原著中,“井中八法”的刀法是寇仲自己一次意外中发现井中之月而感悟自创的,而佛门九字真言手印则是徐子陵在石中寺观察那些罗汉像而领悟出的绝技(如有错误,敬请见谅!分别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

九印与之相对应的奥义九字分别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虽然说是九印,但是却能从中化出恒河沙数的手印来,奥妙无穷。

这两个绝技其中的“井中八法”是李怜花参照原著的提示和自己对武学的感悟而把它先于寇仲自创出来的,至于九字真言印那是佛门珍藏的绝学,想当年他在《覆雨翻云》中当皇帝的时候,一有时间便遍览天下佛道两家秘典,对这九字真言当然熟悉无比,如今只是拿出来借花献佛而已。

第46章离开荥阳

传授了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大绝技,顿时把二人高兴得给吃了蜜似的,李怜花嘱咐他们在这里好好研究,而他则迈步走向后院准备去好好安慰沈落雁。……

天慢慢的下起了大雪,大地一片苍白,一眼望不到边。

离开荥阳城的李怜花漫步在大雪之中,悠闲地看着美丽的雪景,猛的只见远处雪地上有三个人,箭矢般朝他飞奔而来,距离他越来越近,已经不足两里。

李怜花非常好奇来人到底是谁,他慢慢停下脚步等着。

那三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然,眨眼之间便在他的面前倏然止步,同时抱拳为礼,态度客气。

中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灰衣汉,背插单拐,形相威武中却又不失文秀的气质,虎背熊腰,只是外型已教人心折。

其它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另一则是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各具不凡形相,只看他们这般全力飞驰后,仍能气定神闲,便知都是一流的高手。

灰衣汉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本人刘黑闼,乃夏王旗下骁骑将军。”

接着介绍左边的儒生道:“这是江湖人称‘铁扇子’的诸葛德威,乃刘某的拜把兄弟。”

诸葛德威左手一扬,变魔法似的乍多出了一把扇子,“嚓”的一声打了开来,轻摇两下,神态潇洒之极。

刘黑闼又指着那矮壮汉子道:“冬叔人称门神。手中双与新近归降李密的秦叔宝齐名,悍勇无敌。”

这“门神”却出奇地谦让道:“公子莫往我脸上贴金,本人崔冬,只是公子下面一个小跑腿吧!”

李怜花一听介绍,知晓他们是窦建德的人,但是表面上依旧故作不知地道:“三位兄台拦住在下所为何事,谁又是夏王?”

刘黑闼道:“呵呵,公子莫及,夏王便是敝主窦建德,他建国称夏之事,尚未公告天下。”

李怜花道:“哦,原来是窦建德一方的人,在下失敬,但是三位拦阻在下有何贵干?”

“公子是否刚从荥阳城出来,可知那徐子陵和寇仲现在是否仍在荥阳城中?”

刘黑闼小心求证道。

李怜花眉头一皱,看了三人一眼,语气开始变得冰冷起来:“难道三位想找他们二人的麻烦,是不是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什么‘杨公宝藏’的下落?”

刘黑闼不悦地道:“这位公子说话也未必太难听了吧,难道以为我刘某亦是为宝藏来找他们的吗?这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顿续道:“我们今趟之行,乃奉了夏王之命,前来找大龙头商议,劝他先发制人,除去李密。岂知还是来迟一步,在路上就听翟府已成灰烬,后来又听说他们二人闹得荥阳天翻地覆,这是刘某佩服之极的,但得知他们却仍逗留在荥阳,李密是一个卑鄙小人,再着夏王很是看重那两位兄弟,特命我带人保护那两位。所以我们才有此一问,公子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为了那什么‘杨公宝藏’。不过最近两天又听说那个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都被寇仲和徐子陵的大哥李怜花击杀,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我们很想见见这位李怜花公子,想到公子刚从那里出来,应该知道他们的行踪,还望公子相告!”

刘黑闼刚说完,一旁的诸葛德威接着道:“当今乱世,能人辈出,风头最劲的就要数这个李怜花了,传闻此子功力高绝盖世,先是大败宇文化及这样的绝世高手,现在又大败‘影子刺客’杨虚彦和击杀李密,他在江湖上的风头已经无人可比。而且传说他的武功可与三大宗师相媲美,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没人见到过。不过我却不认为他的功力有那么厉害。除了这位李怜花公子外,其次就是跋锋寒,‘影子刺客’杨虚言,使得一把美人扇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以及那位李公子的两位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江湖风流人物,如今有希望能够一下子见到三个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人,我们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李怜花看了三人一眼,脸色有所缓和,轻轻一笑,道:“三位恐怕不是见见他们吧,在下想三位还想把这三人拉到贵主夏王的手下效力吧,只要有这三个风头正劲的人物为你们的夏王效力,那么贵主争霸天下就能都几分胜算,三位打的真是好算盘!”

被李怜花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就算是刘黑闼这样脸皮够厚的人,也难免尴尬,他有些脸色微红地急忙辩解道:“公子猜得不错,我们的确有这样的打算,实不相瞒,我对他们确有惺惺相惜之意,际此天下群雄并起,能者称王的大时代,想要诚心邀请他们加盟我军,将来富贵与共,若有一字虚言,教我刘黑闼不得善终。”

“在下看得出刘兄的诚意,不过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同意加入贵军的?”

李怜花微微摇头道。

“为何?”

刘黑闼疑惑的问道。

“快要黄昏了,三位要找的人除了那个李怜花已经离开以外,其他两人都还留在荥阳城,如果三位执意要去荥阳城的话,在下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就此告辞。”

李怜花绕开了刘黑闼的提问,率先提出分离。

刘黑闼看看天色,还有心中也存着一丝希望,不太相信李怜花说的,决定去荥阳城试试,也抱拳道:“多谢公子相告,那么我们就不再打扰公子,公子好走!”

等到李怜花走出了二十多米,他才想起什么,大声问道:“刘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呢?”

“区区一无名之辈,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随着话语声的响起,李怜花的身影已经在两里之外,慢慢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身影快如闪电,顿时把刘黑闼三人惊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

黄昏时分,大雪又开始由天上洒下来,李怜花赶了足有四十多里路,才遇上一所因战乱荒弃了的庄园,他看了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准备今晚就在这里暂时休息,遂占用了其中一间破屋,燃起柴火,坐下取暖。

当他取出干粮和清水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正在向这里逼近。

李怜花心头有些不爽,总觉得自从离开荥阳后就不太顺利,这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真的令人不爽至极!

第47章对战拓拔玉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声音中分析,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当来人接近这个荒废的庄园时,便散开把整个庄园包围了起来。

当脚步声完全停下的时候,一把阴阴柔柔,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本人拓跋玉,奉家师毕玄之命,特来向李公子请安问好。”

李怜花心中一怔,想不到来者竟是突厥高手,尚有毕玄的徒弟在其中主持。

李怜花非常好奇,这帮人马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自己一路走来就算遇到先前的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等人的时候都没有暴露,这些家伙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大声应道:“不知拓跋兄是如何让得知在下的行踪的,李某自认行踪已经够隐秘的了,想不到却还是被你们得知,我想拓拔兄一定会解答在下的疑惑的吧!”

拓跋玉哈哈笑道:“怎么知道的,这个嘛我们自有一套传递情报消息的专门系统,至于得知李公子的行踪,当然也是从这个系统得知的。”

李怜花有些吃惊,暗道看来突厥果然早有意图染指中原的决心,要不然绝不会在中原安排这样一套完整的情报系统,唉,看来突厥将来必成中原的一大祸患啊!

这一事件令李怜花对突厥起了警惕之心,今后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这一隐患。他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不动声色地道:“那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谓何事?”

“贵国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今趟千里而来,是奉有师命,想向李公子请教道家瑰宝《长生诀》奥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谅不会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声。

第一声尚在屋外远处,第二声已到了门外,第三声响起时,拓跋玉举步跨入门来,就像来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还提着个灯笼。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间,头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公子哥儿的味儿,乍看又似弱不禁风。

李怜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挂着的飞挝处,这种奇门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系以丈许长的细索,一看便知极难操控。

拓跋玉目光扫过李怜花时,目光中带有某种无形而有质的异力。

两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怜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错了,《长生诀》并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给了宇文化及,拓拔兄应该去找宇文化及请教才是,何必来找在下请教呢?还有在下也是奇怪,他毕玄又非‘武林皇帝’,岂是说想要请教就能请教的到的?”

语调低沉,声音却是洪钟一般响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响。

拓拔玉暗中一惊,他能体会到面前这个李怜花高深的功力,这下他放下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好整以暇地道:“不瞒公子,《长生诀》现在正在我们身上,当初公子把它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献给了隋炀帝杨广,后来被我们从皇宫中偷了出来拿给家师,家师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决了其中的奥妙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长生诀》送给宇文化及,所以派我来向李公子请教一下其中奥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好笑的笑话了,毕玄真的会异想天开啊,居然能够想到在下已经了解了其中的奥妙,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慌天下之大缪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

拓跋玉顿时俊脸一寒,冷笑道:“胆敢嘲笑家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

说话间快若飘风地倏忽欺到李怜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飞挝其中一端的鹰爪,脱肩飞出,发出劲厉的破空声,疾电般绕了个圈,朝李怜花下阴抓去,手法阴毒之极。

这下出击快若电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怜花大笑一声,临危不乱,把华佗针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般迎上鹰爪。

拓拔玉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对上李怜花可不敢大意,运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称称李怜花的斤两。只听“叮”的一声巨响,拓拔玉顿觉自己的劲力被一股强大的真元反震回来,那丝奇怪而诡异的真元沿着兵器钻如经脉,血脉顿时不畅。双手虎口巨痛,兵器险些脱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闷锤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畅。再看对方,他发现李怜花脸上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惊这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这招。”

右手移到飞挝系索正中处,微抖一下,两端的鹰爪立时化成百千点光影,水银泻地的往正在调息的李怜花洒去。

李怜花淡然一笑,手中华佗针化做万千光雨,房间登时强光涌现,凛冽寒气四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屋。只见那千万光雨挟惊天气势迎上点点光芒。

只听空中“叮当”响声不绝,震耳欲聋。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找到这种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虽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时与他们切磋总是缚手缚脚,生怕伤了对方,惹的师尊不悦。所以一听说跋锋寒杀了大师兄,拓拔玉就赶忙向武尊毕玄请命,来中原追杀跋锋寒。其主要的目的却是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切磋切磋。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师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这招!”

拓拔玉说完突然丢下兵刃,挥拳攻了上来,立时时风声大起,空中弥漫着焦热之气。

拓拔玉的师傅“武尊”毕玄的成名绝技乃自创的“炎阳奇功”其温高热无比,可比天上的烈日,所以才为此功做此名称。

其实说来,这“炎阳奇功”并非是毕玄所自创。

毕玄本是突厥一个部落族长的长子,从小喜好武艺,练的一副铜筋铁骨,当真是族中的第一勇士。

一次因为一言不和而同另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之子大打出手,结果残败。心中自是懊悔和悲愤,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寻遍天下,拜访明师,学的高超武艺,一血前耻。于是就辞别父母,他踏上了寻师之路。

行了大概十多天左右,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此沙漠被族人成为“死亡地带”平日里纵马驰骋谁都不敢到这附近。

族中的老人更是说天上的烈日就住在这个沙漠的一个神殿中,白天出来照射大地,晚上则是藏身在神殿中休息。不过烈日不喜欢人们走进沙漠,如果被它发现大话,就一定会被他烈火焚身,化为灰烬。

毕玄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平时在部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毕玄自是不敢前来。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亲身一试。

转眼间,毕玄已经在沙漠转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不管怎样也是找不到老人说的那座神殿,自己的干粮和饮水早已经用尽。

毕玄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在沙漠中慢慢的行进着,突然脚下一软,在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到在了灼热的沙子上。心中懊悔道:“都怪我高傲自大,不听族中长辈之言,唉,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毕玄,武功不成,却要命丧于此。”

正在悲痛只时,猛的见自己前放里许之处黄沙翻滚,大地震动。心下大惊,忙睁大眼睛,凝聚目力向前望去。

只见一座金色威武神殿慢慢的耸上地面,灼热无比的热浪扑面而来。锥心刺骨的巨痛从爬满了全身。同时又好像是有千万支食人蚁在肯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抽搐不已,片刻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毕玄大呼“我命休矣”突然,热浪噶然而止。毕玄大喜,从地上一越而起,心中虽是诧异自己怎么瞬间就恢复了功力。但这哪有神殿有诱惑力,忙飞身向前方奔去。

片刻,毕玄来到神殿近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只见此神殿里正中是一个圆形大坑,坑的正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菱形柱体石柱,上面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石柱的下面则是不住翻滚着的岩浆,刚才那股热浪想必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再看坑的四周,耸立着大小一致的七根石柱,上面同样的刻有图案,只不过看起来较之坑中石柱上的图案简单了许多。

毕玄知道机会难得,顾不得心中的疑虑,疾步来到离自己最近的石柱前面细细的观摩起来。只见石柱上面的图案千奇百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绞尽心力只记下了上面的一小部分易记的人形图案,另外的一些一时难懂的图案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其刻摹下来。

正要起身去第二个石柱旁边时,却见坑中的岩浆又再次剧烈的翻滚起来,神殿也随之震动。

毕玄心中大惊,忙将衣服揣入怀中,闪身向门外冲了出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冲到半里的地方时,身后的热浪便将他湮没了,脑中轰然一响,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大约过了个时辰,毕玄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功力较之晕倒之前更是精进了许多。心中顿时醒悟,那些热浪有提升功力之奇效。而且那股热浪也是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平息的。

毕玄不顾他想,忙又来到神殿里面,来到第二个石柱前观摩起来。这次,毕玄有了准备,估计要到时辰了,奔出了神殿不远处,盘坐在地上,运功抵御热浪,尽量的吸收其中的能量,他可不想错过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边吸收边化解,将那股强大的热力溶到自己的经脉中。

如此大约过了五天时间,此时他已经能坚持在神殿的边缘上抵御热浪了,可见这些时日,功力进境一日千里。而神殿里的石柱他也观摩了六根。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想下到坑中去一探那个悬浮石柱上的神秘图案,可是每当自己的脚一迈进坑中,里面的岩浆立时剧烈的翻滚,但是散发出来的却不是那股能提升自己功力的热浪,而是一股强大无匹的杀气!可是一当自己退出坑中的范围,那股杀气就会消失于无形。

毕玄哪肯轻易放弃,可是试了好多次,最多只能迈进一小步而已,就再也抵受不住了那股杀气。后来他干脆放弃,一心观摩起周围的石柱。

今次是他第七次来到殿中,刚刚临摹完第七根石柱上的图案神殿就开始晃动起来,毕玄心中大疑道:“不对,今日神殿的动静大异前几次?”

压下心中的不解,慌忙的运足功力从神殿中狂奔而出,跑了一段路,觉得应该安全了便止住脚步,回身凝望。只见神殿如出现时一般随着黄沙的翻滚又从地面上消失了,就如同从未出现一样。

毕玄马上离开沙漠,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潜心钻研两年,在结合经脉里那股极热之神秘力量,创出了“炎阳奇功”回到部落之时,毕玄恰好赶上部落被人洗劫,自己的父亲更是被打伤,询问之下,弟弟才告诉他。原来,在毕玄走后不到半年,草原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十三个魔头,各个武功绝顶,心狠手辣。还组成了“疾风十三盗”四处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和女人。草原上的部落也都联合起来,派出过自己部落中最厉害的高手对其进行围剿,但是“疾风十三盗”来去如风,踪迹飘忽不定。所以每次都是无功而回,还折了好多人手。

毕玄听后心中大怒,问清他们的去向,不顾弟弟的苦苦劝阻,纵身上马追了过去。

那一战真的是杀的天昏地暗,毕玄凭借着自创的“炎阳奇功”将“疾风十三盗”斩杀殆尽,自那以后,便被大草原上的子民称为“武尊”誉为草原第一人。

拓拔玉乃是毕玄嫡传徒弟,内功自是修炼“炎阳”故拳风中夹杂着灼热的气劲。

以李怜花的身手并不惧怕这股灼热的气劲,但是他也不喜欢这种炎热的气劲。

既然对方已经丢了兵器,他当然也不好再用华佗针对敌,说真的,他对拓拔玉并没有用出全力,只不过用了三成的功力和他玩耍一下罢了。这并不是李怜花瞧不起拓拔玉,而是拓拔玉真的只配他使出三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