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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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太后直到内堂塌上躺下后,我才退开了少许,然而这一小短时间,却被我连连吃豆腐不已。太后自然是被我惹的浑身颤抖不已,然而她却又要顾及到皇后在身旁,却只能强忍着欲望,硬是摆出了一副高贵的模样。
“母后,您是否今日有些不舒服?”皇后终于发觉到太后身体颤抖的厉害,粉颊上也是潮红一片,便关切地问道:“幼红帮您宣太医来吧?”
“不,不用了。”太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尽量捋平自己的气息,颤声道:“哀家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皇后啊,哀家肚子有些恶了,去帮哀家到御膳房叫一碗燕窝羹吧。”
“是,母后。”皇后不疑有它,便又嘱咐了我两句,说什么陪太后好好说话解闷。说着,就亲自出门了。本来这种小事,着一名宫女或者太监就能办妥,然而皇后生性孝顺,这种关系到太后的事,情愿自己跑一趟。
待得皇后出门后,太后又将宫女和太监遣了出去。待得四下无人时,太后便从塌上爬了下来,跪拜在我面前,颤悠悠道:“文,文奴见过主人。”
“恩。”我淡然地恩了一声,便转身躺在了她的塌上,悠然道:“我肩膀乏了。”
太后立即会意,凑到了塌旁,悉心的帮我揉捏起背来。
“文奴,你说是朕好,还是你那梁儿好。”我淡淡地问到。
太后僵直一下后,便又立即道:“自然是主人好。”
“唉。”我轻叹一声道:“婉文你知道么?全天下有多少穷苦百姓?有多少百姓,连饭也吃不上,落得个卖儿卖女的下场?”
太后双手停住了,她没有料到我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叫她名字,心神进而没来由的一颤,语音有些发抖道:“文,文奴不知。”
“朕料你也不知道。”我叹惜道:“看你的样子,自然是生长在大富大贵家庭之中,又如何能知道百姓的疾苦?你不知道,你那梁儿更是不知道。朝中官员们,早已经习惯报喜不报忧,瞒上不瞒下。如此一来,皇室中人根本不知道百姓究竟如何疾苦。越是如此,百姓生活将越是艰难。”
“文,文奴知错了。”太后脸上,也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面有愧色的道歉。
“朕不是个好人,也恶劳好逸,喜欢享受。但也不愿意看着百姓卖儿卖女的。”我面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正色道:“只要朕在皇位上一天,朕就会为这事情努力一天。婉文,你明白么?”
太后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先前只有那黯淡的神色,看着我也只有害怕,企盼,以及无奈。如今,却多了一丝我难以解读的东西在里面。只听得她颤音道:“主人要是抛开这些杂念,舒舒服服的当一个享乐皇帝的话,可以无须如此烦心。”
“享乐,谁不喜欢啊?”我苦笑了起来:“然而一想起,全国上下四千万人口中,将近有三千五百万人,在饥饿和寒冷中挣扎。纵然是享受,也味同嚼蜡了。”我说这些,虽然有些夸张了些,然而却实实在在表达出了我内心一部分的想法。
“主人是个好皇帝,文奴会帮着您实现理想的。”太后感触道:“主人虽然和梁儿长的一模一样,然而却比梁儿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轻笑着抚摸着她的秀发,淡然道:“朕昨夜如此对你,你不恨朕?”
太后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我难得的温柔,修长的睫毛,不断抖动颤抖着。良久之后,她才睁开眼睛,望着我道:“文奴当时很恨,但过后就不恨了,反而,反而欢喜的很。”说到最后一句,双颊立即绯红,如同一个情动的小儿女一般。
我心中大感异样,邪笑着追问道:“为什么反而欢喜了?”
“因为,因为文奴,被主人征服了。”太后杏眸中,已经春意荡然起来,娇躯微微扭动不已:“主人,让文奴感受到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感觉。文奴这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你个小骚货。”我笑骂了一句,将她环抱起来,反身压在床上,言语挑逗道:“老实交代,以前有没有勾引过你的梁儿?”
太后被我压在身子底下,立即娇喘连连,然而却急急分辨道:“文奴,文奴怎么会去勾引梁儿?”
我双手连连在她娇躯上挑逗,邪笑不已道:“分明是在说谎,要不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梁儿是个阳痿不举?若不老实交代,朕就让你尝尝厉害。”
“主人饶命。”太后配合着讨饶起来,然而却又解释道:“这是文奴从皇后处得知的,然后又去其她嫔妃处旁敲侧击,最后得出的结论。”
“你就使劲的隐瞒吧。”我扯开她的下摆,重重的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阴冷道:“朕要好好惩罚你这个骚货。”
嘤。
太后似痛楚,又似快乐的呻吟起来,四肢紧紧将我缠绕起来。迷离地喃喃道:“是的,是文奴勾引梁儿的,主人惩罚文奴吧。”
“果然是这样。”我狂暴地运动起来,邪声道:“我代替先帝,惩罚你。”
……
由于两人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皇后会突然回来,精神均是紧绷到了极致。如此快感来的更加快速,凶猛。
随即两人齐齐瘫倒在了床上,各自满足异常。
忽而,门外传来一个太监的尖叫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们两人同时起身,各自飞速的将衣衫整理完毕。幸好,双方都没有将衣服脱去。
刚摆好了原先的姿势,皇后便推门跨进了内堂之内。
“母后,请用燕窝羹。”皇后款步来到太后的塌前,恭敬道:“这是幼红亲自从督促御膳房的梁大师傅做的。”
太后装模作样的接过燕窝羹,品了一口道:“不愧是梁大御厨,手艺的确了得。皇后替哀家打赏了没有?”
“已经赏过了。”皇后乖巧的点了点头:“也为难梁大师傅了,幼红可是打搅了他最爱的午觉呢。不过,梁大师傅听说是太后要用,也是勤快的很。”
“皇后,时间不早了,朕下午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我站起身来,拉着皇后告辞。
皇后也是极听我的话,起身了太后告辞后,两人同时回去。
一路上,皇后忽而有些郁郁寡欢。任凭我怎么逗她说话,也是庸懒的应付与我。搞得我最后只能使出杀手锏,对她大吃豆腐。
按照以往惯例,我如此对付皇后,皇后定然会笑闹着反击。然而今日却任凭我怎么折腾,也是毫无反应,连躲闪也懒得躲闪。
我也放下了手,摸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幼红,今日是否有些不舒服了?要不,朕帮你宣太医?”
“皇上,臣妾的确有些不舒服。”皇后冷淡地说道:“到坤宁宫了,臣妾回宫休息去了。”说着,将轿子停下,往坤宁宫内行去。她的侍女,急急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也急忙跳了下来,赶上去关切道:“幼红哪里不舒服?朕帮你宣太医吧。来人,来人,快去宣太医。”
“不用了。”皇后阻止道:“臣妾只是头有些晕,休息一阵就好了。皇上不是还有公事要处理么?赶快去吧,臣妾要是真不舒服,会自己宣太医的。”
我心中早已经一片狐疑,难道皇后她发现我与太后的私情了?又或者只是猜忌?女人的心,永远是那么难以捉摸的。
若我再追问下去,必然会将这件事情放到桌面上来说了。索性装傻充愣道:“那朕就先去办事了,冬儿,竹儿。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要立即禀报朕,知道么?”看皇后这样子,即便她真的已经知道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索性就让她先静一静,然而等她情绪稳定后,再与她细谈一下。
“奴婢遵旨。”冬儿她们应声道。
我又千叮万嘱后,才施然里去。回到南书房后,我立即宣了白士行过来,着他立即安排微服出宫事宜。
我需要到京城考察一番市场情况,然后找发掘一些有潜力暴利行业。如今有了那笔养廉金,就应当做投资了。再者,国债也在风风火火的开始发行了。我一是看看百姓们的反应,然后再用国债进行投资。否则借来的国债,全部用于国家建设的话,那外债岂不是越来越多?
白士行自然知晓我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妥当后,这才从神武门中出得皇宫大墙。
此时的我,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一袭裘软白色长袍,手中还骚包的拎着把折扇。不时打开扇上两下,若是有懂得识货的家伙,定可以认出上面的字画都是出自唐寅手笔。
白士行和左东堂,则分立在我两侧,做护卫打扮,腰间则挂着长刀。当然,另有数十名暗中跟在附近的侍卫,是不会出现在我眼睛里的。听说白士行那小题大做的家伙,竟然通知了供奉。如此,暗中至少又有一名地品级的高手保护着。
如此强大的阵容,出门定是安全之极。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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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非常不错,我索性也没有坐轿子,只是信步往外走去。行出皇宫戒备范围后,大街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
今天说好听点,是出来探察投资项目。然而实际上也就是出来闲逛。
白士行等家伙,从小生长在这城市里,自然极为熟悉。我索性让他做导游,来好好领略一番京城的风貌。
据他所说,最佳购物所在,乃是玄武街。那条街上,通街都是各类店铺,稀奇古怪的东西应有尽有。若是说吃,那就是在文德桥了,此处拥有全京城最好的各类小吃。若说玩,那就是在秦淮河畔了,一到了晚上,秦淮河是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全城最有钱有权的人,都会往那边聚集。
现在时间还早,索性先去玄武街看看,先了解一下全国的生产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水平。
从此处到玄武街,并不是很远,走了两柱香的时间。便抵达了热闹的玄武街。我一路摇着折扇,款步前行。如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两旁店铺,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人都说古代女子不出家门,然而走在大街之上,来往各色美女亦是不少。有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也有带着丫鬟,一身富贵的大家闺秀型。每每遇到格外出色的美女,我都会肆意吹一番口哨,盯着看一番。
遇到胆小的,立即吓得择路而逃。遇到胆大的,反而恶狠狠的瞪眼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白士行等见到我这模样,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一些初次和我接触的侍卫,则瞪大着眼睛,吃惊的看着我。我暗中猜测,那家伙定是在想,妈呀,这是皇上还是登徒子啊?
一个年岁大的人,上前劝诫道:“这位公子,大街之上,请勿如此无礼。”
我反而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将她们虏回去后,再行无礼么?”
那老头气得直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摇头离去。
白士行见我如此潇洒,也不由得痒痒起来。据我所知,这家伙在未仕官前,也是个纨绔子弟,说不好听点,也就是个街头混混。成天闲着无事,不是到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就是与人赌钱喝酒,要不就是好个打架闹事。
“士行,今天出来放松一下,想干么就干么。”我笑着道:“别在我面前拘束了。”
白士行跟随我已久,自然摸透了我的脾气,便立即摩拳擦掌起来。一双贼眼四处溜达,观摩起各色美女起来。
左东堂是个老实人,任凭我们怎么折腾,仍旧是憨厚地跟随在身后,兢兢业业的负责我的安全。
“小娘子,出来买胭脂花粉啊?啧啧,这胭脂质量太次,哪里配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啊。哥哥我认识前面嫣红堂的老板,随我去保证给你便宜个五折。这剩下的钱么,哥哥替你掏了。”白士行一脸流氓样子,调戏着一个在摊位上买花粉的女子。
妈的,我暗骂了一句。这小子倒也有点眼光,这女孩姿色不错。虽然一身普通的衣衫,却也衬托的其娇躯玲珑。
我环抱着手,笑吟吟地在一旁看着白士行的表演。这家伙是惯犯了,手段自有一套。待得那小女子对他不理不睬后,他几乎像个牛皮糖一般,缠住了不放。
一会说人家衣服用的布料太粗,会划坏她娇嫩肌肤的。一会又说其耳环成色不足,难以衬托她耳垂的珠润。
最后,人家女孩子实在忍无可忍了,当场喝骂道:“你再缠着人家,人家就去报官了。”
谁知道这白士行仍旧是一脸痞相,贼笑不已道:“报官好啊,京城府尹是哥哥的姑父。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我***差点笑了起来,真是一幕欺压良家少女的经典桥段啊。不过,那府尹上朝时我也见过,呵呵,真的是白士行他姑父么?以后可要多照顾着点了。
“爷,统领大人这么闹下去,怕有失体统啊?”左东堂眉头皱了起来,向我恭声道。
我看左东堂那模样,若不是白士行是他的顶头上司,或许早就跑过去抱以老拳了。
我拍了他下肩膀,淡淡道:“别担心,士行他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并不会胡来的。”心中却暗忖道:“这左东堂,果然是老实人啊。”
“你个街痞子,敢骚扰我妹妹。”忽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煞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我像那拨开人群的汉子看去,只见他约摸三十岁左右,好一副彪悍异常的身体,大冬天的,还穿着露臂短衫,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样。不过,那手臂的肌肉,就跟练健美的哥们一样,鼓瘩瘩的。
“哥,这人好坏,一直缠着我不放。”那小女子见到靠山来了,急忙跑到她哥哥身后,气鼓鼓的直着白士行道。
我暗自偷笑起来,又是经典桥段啊。
“哥,还有那穿白袍子,油头粉面,正在偷笑的流氓。他们都是一伙的。”那小姑娘似乎颇为相信她哥哥,深怕她哥哥对付一个人不过瘾,连把我也拉了下来。
“妮子,闭嘴。”那高大的莽汉,突然喝止了他妹妹。一双眼睛在白士行身上盯了半晌,原本犀利的眼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我全身感到恶寒,妈的,该不会是玻璃,看中了白士行这小白脸了吧?
“老大。”那莽汉大喊一声,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白士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你怎么抛下了我们兄弟,一个人跑去当差了。都三年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兄弟们啊?”
“呃……,大牛,激动归激动,麻烦你别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好么?”白士行神情严肃道:“我这身袍子,可是值十几两呢。”
我靠,我还以为要发生玻璃桥段了,刚才害得我还蛮期待的。想不到还是如此老套,不觉微微失望。
“老大,你这下子可是发财了。”那个叫大牛的壮汉,这才退开一步,狠狠的在他胸口上锤一下道:“当年说什么来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还记得么,上次你喝酒后,到大街上调戏良家,却不料惹到了权贵的千金,被人家护卫追杀,又是谁,帮你挡在前头的。”
“大牛,闭嘴。”白士行见到丑事被都抖出来,立即神情尴尬地按住他的嘴道:“小声点,这事我怎么会忘记啊?”说着,还小心翼翼地尴尬回头望了我一眼。
“我不管,老大你现在混的人模人样了。兄弟我以后就跟着你了。”那大牛看似憨厚,却也不笨,抓着白士行不放道:“兄弟跟着你,有口饱饭吃吃就行了。你看看我,都混成什么样子了,大冬天的,连件衣服也没得穿。”说着,故意显摆起他的宏二头肌来。
日。哪个看不出来,你小子是故意穿成这样子的啊。
“大牛,兄弟我今日有公务缠身。”白士行无奈道:“过两天后,我一定来找兄弟们叙旧。”
“对了,丫头。”那大牛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把自己的妹妹叫过来道:“丫头,刚才老大是不是答应你去买胭脂,买首饰,买衣服啊?”
“咦?哥,你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啊?”那丫头一脸奇怪道。
“哪有,只是老大他当街调戏女子,一般都用的是这套。”那大牛一脸得意道:“老大,我妹妹你调戏也调戏了。你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吃亏的,你就将就点,娶了她吧。我妹妹虽然穿着寒酸了些,但是若好好打扮起来,绝对不会逊色于那些大家闺秀的。”
“大牛,你的牛脾气怎么又犯了。”白士行头都要大了,痛苦道:“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打死我也不会去调戏的。
这大牛这句话,我倒是绝对同意。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大牛的亲生妹妹。便开口道:“士行,这就是你不对了。刚才明明答应人家小姑娘去买胭脂花粉,首饰花衣的,怎么一眨眼就变卦了?男人么,要说话算数。”
那大牛见我说话,眼睛一亮,凑过来道:“这位大爷,您一定是我老大的老大了。您这事可得管管啊?”
妈的,这小子看起来是个粗线条,心思却细腻的很。我一开口,就判断出了我是白士行的上司。
遂又道:“士行,反正我们也是出来逛街的,你就带人家丫头,去挑些好东西吧。”再次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的确长的水灵水灵的,拿来给白士行当老婆,也是不错的。
“爷,你该不会是想逼婚吧?”白士行这小子够了解我,苦着一张脸道:“您就可怜可怜属下吧,属下今年才二十八岁,风华正茂,乃是黄金单身贵族。”
“去你的单身贵族。”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骂道:“我看你是红鸾星动,年底前若不追上人家小姑娘,我就扣你的年薪。”
……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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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年底只有十天了。”左东堂好心的大声提醒道。
“东堂,你就放心吧,要相信你的头。”我拍着他的肩膀,眨眼道:“若他真的那么无能,我就把他的钱,让大伙好好吃喝上一顿,估摸着也差不多够了,还能喝花酒了。”
白士行一听,急忙凑到人家小姑娘面前,献媚道:“丫头,刚才哥哥不是答应你去买胭脂么?走,咱这就去。”
“不去。”那丫头狠狠瞪了他一下,坚决道:“说不去就不去。”
任凭白士行那小子怎么哄,人家都是拒绝。那小子贼眼骨碌碌,便又打主意道大牛身上去了,拍着其肩膀道:“好兄弟,咱们一世人两兄弟。你就帮着劝劝你妹妹吧。”
那大牛环抱着双手,脚一垫一垫道:“刚才你说不愿意的。”
白士行尴尬地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晃了一下,叹惜道:“可惜有些人啊,连钱也不懂得赚。”
那大牛急忙把钱抢了过来,塞到怀里,凑到他妹妹面前道:“好丫头,你就陪老大出去逛一圈吧。”
“哥,你怎么给人家这么点小钱,就收买了啊?”那丫头跺着脚,对她哥哥不满道。
“这哪里是小钱,足足五两啊。”大牛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连声道:“你知道哥哥要挣五两银子,得花多少时间么?”
“哥,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你看看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他想娶我,只不过是为了打赌而已。”那丫头白了一眼我们:“我偏偏不让他们奸计得逞,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这个登徒子的。”
呵呵,这小丫头我是越来越欣赏。脾气倔强,又有性格和主见。
“妹妹,你也知道,我们父母早逝。哥哥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明白么?你看看这些伤痕,是哥哥十五岁时,在码头扛盐,被监工打的。那个疼啊,加上背的都是盐,那盐渗进血肉里。那滋味,就像刀子在把我的心挖出来一般,还有……”那大牛说到这里,一副心疼的模样。
“哥,你别说了。”那丫头眼泪珠子滚落了下来,跺脚道:“我答应你去还不成么。”
说着,那丫头走到白士行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走吧,登徒子。”
“呃……爷,先去前面的嫣红堂吧。”那白士行尴尬的笑了下:“那里的胭脂,乃是全京城最好的。
也好,顺便去看看古代的化妆品,能够到达什么境界。
白士行和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小丫头走在前面。我们一帮人则跟在后面,待我走过大牛的身旁时。却看到大牛眼中滑出了一道泪水,然而那却不是伤心泪,而是一种欣慰。
我向他伸了一下拇指,淡淡道:“你是个好样的男子汉,我知道你并不是贪图钱。你只是想替你妹妹找个好归宿。你放心,我不会让士行那家伙,欺负你妹妹的。再见,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白士行,就说是我说的。”
说完,便径直向前走去。直将那大牛,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读懂了他的心思。
前方不远处,就是嫣红堂了。当我们一帮子大男人走进了胭脂店,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瞪了过来。汗,都是一群女人。
“老板娘,出来接客。”白士行大大咧咧的吼道。
“要死拉,是哪个死鬼这么没……。”那声音嘎然而止,惊呼道:“白少,竟然会是你?你还没有死啊?这几年都跑哪里去了?都好久没来光顾嫣红堂了。”
白士行尴尬道:“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年,被家父逼着去当差了。”
“我还当白老爷把你这死猴子锁在家里了呢。”那老板娘约摸三十多岁,样子有点风骚,掩嘴笑道:“不过也好,男人嘛,不能整天吊儿郎当的,也要找点事业做做。当差,该不会是在衙门里吧?”
白士行眼睛向我看来,见我没有意见后,这才道:“不是,是在宫里。”
“唉呀,白少现在鱼跃龙门了啊?宫里有很多女孩子吧?她们的胭脂水粉,都是从哪个渠道进的啊?”那老板娘三句话,不离本行,探察着行情道。
“这我哪里知道啊?这些都是其他部门管的。”白士行打着哈哈道:“我今天是带我未过门的妻子来挑选胭脂的。”
“谁,谁是你的未过门妻子?”丫头嘟着小嘴,白了他一眼。
“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依我看,全天下未婚的女子,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我妻子。你也在内,当然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啊?”白士行的脸皮简直厚到了极点。
哼,丫头自然不愿意与他进行口舌之争。
“哟,好一个水灵的丫头啊。来,姐姐帮你弄一下,保证你再美上三倍。”那女子拉着丫头,取出了一盒胭脂,对比一下后,又放了回去。再取,再放。直到第七次后,才选定了眼色。便拉着丫头上里间去了。
丫头这次倒没有推托。但凡思维正常的女子,都有爱美之心。
我让白士行取了一盒胭脂和一盒花粉给我,我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这玩意果然都是用花汁调合起来的。纯天然啊。
花汁虽然好,然而功效未免单一。我看这化妆品市场,应该是能够介入的。以我超时代的化妆品理念,自然能够运用一番。
首先,这个时代虽然有化妆的概念,却没有保养的概念,所以,这个时代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二十五岁出头,就要开始用各种胭脂涂抹在脸上了,越到后来,涂抹的越多。珍珠粉,各种维生素,以及胶原蛋白等,都是对皮肤相当有好处的东西。
全国虽然极富之人加起来,不过数万。然而这年代,奉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拥有的贵夫人加起来,恐怕不下数十万。每年从这些贵夫人手中捞一百两银子,那就是好几千万啊。
再加上那些普通富人家,也会潇洒一把吧?市场潜力之大,几乎无法估量。***,我国库一年的收入,加起来三千万两也不到。
女人的钱,的确非常好赚。就这么一个胭脂店,生意也红火的很。我看那些贵夫人,花个十两八两,买高档胭脂的人多了去。看着这家小店,银子花花流进来,几乎看得我眼睛发红了起来。
正在我思量间,老板娘已经帮丫头化妆好了。我抬头一看,果然佛要金装,人要化妆。***,原本一个水灵的小姑娘,经过化妆后,竟然会变得如此诱人心神。妆不浓,几乎是就着肤色而来。然而却是越瞧越好看。
这老板娘的手艺不错,以后要把她拉拢在手里。说不定我的生意,就会从她身上开始呢。
“白少,你的这位未婚夫人,在小店购买了这些胭脂花粉。”那老板娘笑吟吟道:“我那个妆,就不算了。其他加起来总共五十六两银子,按照老规矩,给你打五折,共计二十八两。”
日,抢劫啊。我替白士行叫了起来,二十八两。我靠,一户普通的小户人家,足以用来过两年了。
白士行也是一脸的肉疼,然而却也不能丢了面子,不甘愿的掏出了三十两银子,还装大方道:“不必找了,剩下的当你手工费好了。”
“奴家谢谢白少了,希望以后白少多多光临。”那老板娘一脸的笑意,送我们出门。
行得几步后,白士行便对我解释道:“那桑老板娘,原本是秦淮河畔最著名的艺妓,前些年捞足本后,为自己赎了身子,却并没有找户人家嫁了。反而开了这家嫣红堂,生意异常火爆。一年下来,怎么也有数万两的进帐。”
“小打小闹,不成气候。”我摇着折扇淡淡道:“看过段时间,爷怎么收拾她。”
“爷出马,这天下的人,都得叫爷收拾了。”白士行连连拍着马屁道。
“那个登徒子,不是说还要去玉石轩和天衣铺么?”那丫头突然出声道:“方向好像反了吧?”
白士行脸色连连疾变,尴尬地凑向我道:“爷,能不能预支点薪水?您看,我这花销实在太大了。属下,这可算是奉旨泡妞啊。一切费用,能不能报销啊?”
“去死。”我飞起一脚,笑骂道:“别跟老子提钱,谁提钱老子和他急。”
“我说老左啊。”白士行揉着被我踢疼了的屁股,苦着脸道:“咱们可不是一年两年的兄弟了,能不能先借兄弟一百两啊?年前发了薪水,立即还你。”
“我看你够悬,也指不定能不能追上她呢。要是追不上的话,你哪有薪水可言。”左东堂对他是一脸的不信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7:34:58 本章字数:4007
玩笑归玩笑,自然不能让自己属下泡妞时丢了份子。闹了一会后,便从身上掏出两张百两银票,扔给了白士行。
白士行这才欢天喜地的带着我们往天衣铺走去。天衣铺,顾名思义,这家店铺的主人极有自信,能将自己制造的成衣,称作为天衣,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听白士行介绍,这家店铺是由一位苏州人开的,乃是全京城最优秀的成衣铺子。
果然,还没有进门,就可以看出这家铺子生意是如何的火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甫一进门,就见到一个约摸四十左右,满脸富态的中年人迎了上来:“贵客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副标准的生意人口吻。
“祁老板,多年不见,你这里生意还是如此火爆啊?”白士行口袋了有了银子,立即恢复了自信,笑吟吟道。
那祁老板闻言瞧向白士行,蓦然脸色一喜道:“白少,竟然是你?难怪今日早晨起来,寒舍堂前有喜鹊不停的鸣叫。”
“废话少说,今天来做你点小生意,可要与我按照老规矩算啊。”白士行笑咪咪道。
“那是自然,白少你虽然三年没来光顾本店了。然而从前帮我介绍的生意可不少。”那祁老板一听到有生意可做,顿时又热情了几分。
“这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就看着办。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不是巧儿姑娘亲手缝制的成衣,你就别拿出来献丑了。”白士行一副大款的派头。
不过,丫头她却懒得再去反驳他了。只是轻哼一声,表示了不满。
“正是凑巧,恰好昨日巧儿着人送来了几件最新的成衣。”祁老板告罪一声,往堂内走去。
这时,白士行才凑到我耳畔道:“爷,巧儿姑娘被称为天巧手,一手成衣功夫无人能及。这天衣铺子,可是有一大半是巧儿撑起来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服装业也是个暴利行业。自己也要好好计划一下,将其拿下。女人的钱,是最好挣的,别看她们会砍价。然而真正对上她们胃口的东西,就算花再多的钱,也会愿意拿下,再者,越是有钱的女人,越是会攀比,利用好这种心态,银子还不是哗啦哗啦往我口袋里流?
不多一会,那祁老板取了两套女式成衣过来,笑吟吟道:“我看这两套的尺寸,正合适白夫人。”
白士行随手拿来,恭敬地递给了我。我细细看了一下,手工的确不错,设计理念也很新潮,当然,那个新潮只能是在这个时代称之为新潮。托了我在原来那个时侯勤换工作的好处,记得在一家服装公司,也待过数月,虽然不是主攻设计。然而在耳濡目宣下,倒也懂得了些皮毛。
“这件不错,能够衬托白夫人娇小玲珑的曲线。”我将那一件扔给了白士行。
白士行立即着丫头进去换上。
“把巧儿的衣衫,都拿出来。”我淡淡地说道。
那祁老板,也是个懂得观风之人。见白士行对我如此恭敬,且又有数名护卫傍身,知晓我身份定是不低。也不敢推拖,立即从内将七八件衣服都取了出来。
我一件一件翻看了一下,这巧儿姑娘的确有些才华。这些服饰,无论从款式还是用料做工上,都无一雷同。
祁老板见我看得仔细,便又献媚的解释道:“巧儿姑娘讲究的是创新,若她没有好的创意,是不会进行制作的。可以如此说,每一款服饰,巧儿姑娘只会做一次。这世界上,自然也就只有一件。”
“都包起来。”我将衣衫还给了他,淡淡道:“跟刚才那件,一并结算。”
祁老板顿时脸色苦了下来,求情道:“大老爷,能不能给小人留一两件啊?小人已经答应了刘尚书府的三奶奶两件了,她似乎今天就会过来取的。”
“刘尚书府?”我微微一鄂,皱眉道:“哦,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刘枕明那死胖子吧?”
祁老板脸色着实尴尬了起来,低声下气道:“爷,您小声点。尚书大人的名讳,还是不要乱叫的好。何况还……”
我知道他后面想说的是,何况还叫他死胖子了。遂也不以为意道:“刘枕明那死胖子要是问起来,就让他去找白士行好了。都给我包起来,一件也不许剩下。”
“哟,谁这么大口气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我愕然地望去,却见一年轻女子,正在不屑地往这边看过来。只见那女子约摸二十来岁,本当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然而却打扮的极为俗气。似乎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全身上下挂满了金饰。身后跟着一名侍女,已经两名趾高气昂的家丁。
“刘奶奶。”祁老板一见到那女子,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您老来了,来,这边坐,看茶。”
“哟,祁老板,难道这位就是刘枕明那死胖子的三老婆?”我呵呵笑了起来,心中暗自笑骂道:“刘枕明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连这种货色,也往家里娶?”
“你,你是哪路的?竟然对尚书大人如此无礼?”那女子本来一脸的得意,却被我气得连连跺脚破口大骂。
“登徒子,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么?”恰在此时,丫头从房内换好了衣衫出来,喜孜孜的问道。
我向她瞧去,果然不错。那身衣服,极为合身。款式本是仿胡服改造而成,十分的紧身。穿在这丫头身上,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一身玲珑曲线,展露无疑。
连我都点头称赞了。白士行那小子更是眼睛都亮了起来,围着丫头团团转道:“好看,这身衣服和我老婆简直配极了。”
本来称赞好看,丫头也是有些高兴的。然而一句老婆,却又把她的脾气勾了出来。气鼓鼓道:“死登徒子,当心我踹你。”
然而白士行却极为享受丫头那小儿女神态,深深吸气道:“呼,真是神清气爽。老婆,再骂两句看看。”
“哼,一对狗男女。”那刘家三奶奶,看到丫头那玲珑傲人的曲线,满脸嫉妒的骂道。
丫头听在耳里,自然不干了。然而却不去与她对骂,反而对白士行神态亲昵道:“白大哥,那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是你从秦淮河找来的?”
我一听乐了。想不到这丫头骂人的技巧,如此出神入化。秦淮河是什么地方?全国人民都是知道的。
“你,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刘家三奶奶,似乎被刺激到了痛处,破口大骂道:“毛还没有长齐呢,就学人出来勾引男人了。”
白士行眉头一皱,认真的思索道:“虽然她不是我带出来的,不过看着的确眼熟。对了,三奶奶,你几年前,是不是在雅芳阁楼混饭吃的?”
那刘家奶奶顿时一愕然,脸色气得煞白,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双桃花眼,几乎要杀死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妈的,竟然歪打正着了。遂也大笑道:“士行,你觉得她面熟,该不会是她的恩客吧?”
店内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看好戏,听我说的如此露骨。均不由得窃笑起来。
“回禀爷,士行以前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摘,也只会去摘头三牌。这种下等货色,士行是不会要的。可能,可能她是吹箫女吧?”白士行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周围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刘家三奶奶,几乎被气得要发彪了,喘着粗气,一口气憋着又上不来。
岂料,正在白士行得意之间。却惨叫了起来。原来一只耳朵,却被丫头一把拧住:“果然是个流氓登徒子啊,老实说,到底摘了几个红牌?”
“唉哟,在爷面前,给点面子好不好。有事回家再说。”白士行边是哀求,边又强自嘴硬道:“再说,具体摘了多少红牌,我又哪里记得清啊?”
“都住嘴……”刘家三奶奶,终于将一口气喘顺了回来,暴怒得喊道:“小三小四,你们就看着奶奶被人欺负啊?”
原本她的两名家丁,也是躲在后面笑得不行了。只是被他家奶奶一吼后,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立即摞起了袖子,走上前到:“你们皮痒了是吧?你不打听打听,我家刘老爷是干什么的?他老爷子可是当今皇上跟前的红人。”
“去你的刘老爷。”我的那些护卫,自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抽出了腰中利刃。
“等等,我有话要说。”我突然喝止了欲前去揍人的护卫,一脸严肃地望着那刘家三奶奶道:“你真的是刘枕明,刘尚书的老婆?”
“这还有假?”刘家三奶奶一愕,旋即又板起了脸道:“你们现在讨饶也是没有用的了,本少奶奶一定要将你们打进大牢去。”
我不耐烦道:“先不论大牢是否是你家开的,我倒是一直有个疑问,憋在心中已经很久了。本来想亲自问刘枕明的,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她老婆,这个问题由你来回答最合适不过了。”
刘家三奶奶见我的问题涉及到了她,便恶狠狠道:“你问吧,不过,你也别指望攀亲带故,我会放了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忍住心中的笑意,严肃又认真的问道:“据说刘枕明大大小小有十几个老婆,外面暗地里也包养了几个暗妾。我就是想问问你,刘枕明他这么虚胖,到底能不能应付那么多女人啊?”
我此话一出,全场噤若寒蝉。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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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秦淮夜色(中)
“小三,小四。给我狠狠的打。”她倒是对自己那两个家丁的武功颇有信心。然而我对他们,却没有什么信心了。我的侍卫,放在江湖上,档次最低,也是个二流选手。若说到左东堂,白士行他们,几乎是一流的高手。
然而看看她那两个家丁,连流都不入,充其量只会几下花拳绣腿罢了。被我的一个护卫上去,几乎一招一个,就撩倒在地。
“大爷,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老板见状,急忙凑到我面前,哀求道:“爷,本店利小本薄,可经不起这番折腾啊,求您饶了小的吧。”
我一想,也罢,与刘枕明她老婆纠缠,也没毛意思。遂罢手道:“把那两个家伙扔出去。祁老板,你把我要的衣服,都包起来。”
我的侍卫,闻言立即将那两名家丁,扔到了大街之上。刘家三奶奶,没有料到她那两名家丁,这么不禁揍,顿时骇得不能动弹。估计是平时对付小老百姓,显摆惯了,如今遇到了高手,却吃了大亏。
此时,祁老板已经手脚利索的将衣衫都包好。我欲结帐之时,他却怎么也不肯收我的钱。他这下是看出来了,我根本就不畏惧刘枕明,哪里还敢收我的钱啊?
属下侍卫立即将衣衫收好。不过,我虽然是皇帝,然而却也干不惯买东西不给钱的勾当。遂从怀中掏出一千两的银票,扔给了他。估摸着其价格也差不多是这些。
众人留下满脸不信的刘家三奶奶,一路往大街上走去。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声:“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一笑讪之,颇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与人家小老婆较什么劲啊。随之,白士行本待又想为丫头添些首饰。然而丫头胭脂水粉肯收,衣服肯收,却怎么也不同意去买首饰。
闹了半天,只得作罢,在我心中,这丫头的形象又高了一分。不喜财物,识趣,确实是女人应该有的优良品德。
我也不想做那首饰生意,首饰生意虽然稳定,然而利润反而最少,远远不如化妆品和服饰市场。
随之,众人又往文德桥方向行去。到了文德桥,也就是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间。不愧是各种小吃应有尽有的地方,吃的直将我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尤其是我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味道那个正宗啊,连吃了两碗才罢休。然而在这街上逛了半天,却也没有见到一家买火锅的。
问了白士行后才明白。原来火锅在这个时代,并不流行,只有在大户家庭,才会常备一个火锅,空闲的时间拿出来享用一番。
真空市场。我几乎要狂欢了起来。一想起我那个年代,铺天盖地的火锅店。心中狂喜道:“若是将宫廷中的那个火锅底料弄出来,然后在全国开个几百家火锅店,生意不要火爆死啊?”
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嘱咐白士行将其丫头,遣回家后。天色已然不早了,众人索性往文德桥不远的秦淮河畔行去。这可是一个大节目啊,京城最权贵最喜欢的消费娱乐场所。
距离秦淮河还有远远的一段距离,就能隐隐约约间听到阵阵丝竹声飘入耳中。远远的,那一团团的灯火,与夜色是如此的融洽,仿佛天然的,就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上万年了。那个古老悠久的行业,与秦淮河已经彻底的融为了一体,成为京城一绝。
甫一临到河畔,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阵阵暖风。似乎是那些多情的姑娘,将这河风温暖。
河水轻轻拍打着堤岸,一艘艘灯火通明的楼船,或停泊在码头上,或停靠在河中央,或缓缓地航行着。
“爷,来得正巧。”白士行双手一击,兴奋道:“最有特色的那艘雅颂阁楼,还没有启航呢。”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一艘比旁船都大的楼船,停泊在码头中央。那艘楼船,约摸有五十多米长,二十多米宽。阁楼共有三层,阁楼上雕花凤缠,做工甚为精细,楼宇之间,披上了红色的绸缎,每层每间,此时均是红灯通明,散发着诱人的暧昧光芒。
“既然你说好,那我们就上这艘吧。”我点头同意道。
众人行到码头处,此处人来人往,甚是热闹非凡。我看众人,都是一身锦衣华服,或匆匆,或潇洒打着招呼,往自己相熟的楼船走去。
“大爷好,欢迎您选择了雅颂楼。众所周知,雅颂楼乃全朝最好的水上阁楼。在这里,您定会取得您满意的服务。”守在跳板处的圆膀大汉,一见到我们欲上船,便恭声的说道。虽然有广告之嫌疑,却显示出了此阁楼那份过人的自信。
“看赏。”我将折扇一收,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就顺着跳板往下走去。机灵的白士行,立即掏出了两锭五两银子,都撇给了他们。
“谢爷的赏钱。”那两名大汉,喜色连连的喊道:“有贵客来临,柳妈快出来迎客啊。”
吼声刚落下几秒钟,只见楼间就款步走出一女子,约摸三十多岁。并不象一般老鸨那样,打扮地花枝招展。却是一身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衣衫,配合着淡淡的晚妆,不失其艳丽,却多了分素雅。
“妾身柳三娘,见过贵客。”那柳三娘缓缓行了一个礼,巧笑道:“不知贵客光临,未能上岸迎接,请多多见谅。”
“免了。”在我授意下,白士行上前道:“三娘,还认得我么?”
“这?”柳三娘仔细辨认了一会,便掩嘴惊呼道:“可是白少么?”
白士行见柳三娘还能认出他,不禁有些自得道:“正是白某啦,想不到三年未见,三娘还是认出我来了。”
“嬉。”柳三娘不由得掩嘴一笑,俏横了他一眼道:“白少可是我们雅颂楼的名人来着,上次你被白老爷一把耳朵揪回去后,此时足足让楼里的姑娘乐了半年有余。”
白士行立即尴尬地咳嗽道:“呃……。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今日,是带我家公子,来雅颂楼喝酒的。”
“公子好。”那柳三娘立即转向我,嫣然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免礼吧。”我淡淡地挥手道:“鄙姓吴。”
“吴公子,快请进吧。站在外头,说话也不方便,天气也怪冷的慌。”柳三娘温文尔雅的招呼着我们。
众人随她进入楼船之内。此时白士行又开口道:“三娘,最近楼里当红的姑娘是哪位啊?就让她出来陪我家公子喝酒吧。”
柳三娘轻笑着横了他一眼,淡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三娘今晚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正说话间,众人已经穿过楼道,进入了船腹大厅内了。大厅是一个足足几百平米的大地方,各处分放着矮小的台几,直接座落在软榻之上。厅内四周都生着火炉子,轰得整个大厅内暖洋洋,不下于春天。
我一路随着柳三娘往大厅内走去,却见几张座位之上,已经有顾客光临了。三三两两各自搂着妞儿在喝酒。
我们坐在一张濒临窗户的座位之上,从此处向外望去,能将秦淮夜色都收入眼底。然而此处,又是大厅内最为清静的所在。由此可见,这柳三娘是如何懂得安排。
“诸位爷,请先在大厅内委屈一番。倒不是没有包厢之类,之时今晚大厅之内,有一项极为隆重的活动。等活动完毕之后,再请大爷们去包厢。”柳三娘淡淡地说道。
“不碍事的,我们爷也喜欢在大厅内喝酒。”白士行望了我一眼后,见我没有意见,才道:“挑些好酒好菜上来,姑娘你自己看着办。所有的一切,我们都要最好的。”
“吴公子,白少,众位稍等片刻,容妾身去安排一下。”柳三娘欠了欠身,淡然告辞。
待得柳三娘走后,我便道:“都坐下来吧,今晚是出来享乐的,别那么严肃。”
“爷,要不东堂和这位兄弟就不喝酒不玩了,总得有人要保护爷吧。”左东堂似乎初见这种阵仗,不免有些怯意。
“不行,今晚大家一起享乐一番。”我含笑道:“怕毛啊,士行那个混蛋,早就把供奉惊动了。有供奉在暗地里保护,大家就都放下心来吧。东堂,你也给爷坐下。”
左东堂哪里拗得过我,之好忐忑地坐了下来。一副神情慌张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初哥。其他两名护卫,也无奈,谁敢抗旨?只得坐下。
众人坐得片刻,柳三娘便领着一排姑娘们,来到了我们面前,淡笑道:“吴公子,白少,妾身可是把楼里最红的姑娘们都带来了。”
我顺着她们一个个看去,果然个个姿态非凡,仪态万千。然而却没有一个,能令我心动的。便道:“你们挑吧,爷等会再说。”
……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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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秦淮夜色(下)
顿时,柳三娘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淡淡道:“大爷,是不是阁内姑娘,不和您的心意啊?这可是楼内最好的姑娘了。”
“哼,三娘,你可别藏着掖着。”白士行跳了起来,狠狠道:“只要我家公子说一句话,你这雅颂阁楼,以后就会在秦淮河中消失。”
“吴公子,白少,妾身真的不敢欺骗你们。”柳三娘轻叹一声道:“吴公子,您就先随意挑选一位。一会楼内的头牌清官人,将会在大厅内举行头次摘牌拍卖。若吴公子对那清官人满意,就请拍下来吧。”
此话一出,倒也将我的性质逗出来不少。清官人,应该还是处女吧?这些红牌姑娘,虽然个个姿色不凡,仪态楚楚动人,然而再怎么样,也是残花败柳之身。惹不起我半点情欲。
如此,我便依了她。随意挑选了一位娇小玲珑型的女子。
在我放出话后,其他人才敢按照职位高底。各自挑选了姑娘。左东堂本待推拖,却忍受不住我的责骂,也只好挑了一位。
酒菜此时也已经都上齐了过来。怀中玉人轻盈的夹着好菜,往我嘴里送来。待得我想喝酒之际,又含在了嘴里,丁香暗渡,送至我喉咙里。
本来我是想直接动那个清官人的,然而那帮兔崽子由于我在身旁,均拘束的很。索性自己先做个榜样,将那娇小的女子,搂在怀中轻薄起来。
过得一会,酒上心头后。这才放开怀来,肆意调笑起来。这才有喝酒的味道嘛。气氛逐渐熟络起来。
只是左东堂这家伙,却是如一个和尚一般,任由软在她怀里的女子,如何引诱挑逗,却仍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
“东堂,你该不会是练的童子功吧?”我疑虑的问着,关心道:“若是如此,还不如早早废了罢了。我书房里几十本武功秘籍,随便你挑选。”
白士行也暗自窃笑起来,这小子倒也有些手段,没多会儿,就将怀里的女子,挑逗得娇喘连连起来,粉颊绯红不已。
喝酒之际,这大厅之内人却是越来越多了。到后来,几乎坐满了下来,怕不下有三四百人。
反正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到谁也不避讳着谁。
我粗略的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朝中大臣在此。估摸着那帮家伙,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大厅内寻欢作乐。就算是想拍下这清官人,估计也会躲在暗出,让属下去将其拍过来。
忽而,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欢呼之声。原来那柳三娘,在两名侍女的环拱知下,缓缓步出。
只见得她款步走至大厅中央,含笑着四周扫视了一番,便娇声道:“我那女儿,抛头露面已经半年有余,承蒙各位贵人的厚爱,如今算是到了出阁时侯了。”
“吼。”一帮子色狼,还没有等柳三娘说完,就开始吼叫起来:“三娘,不想听你废话了。快叫映竹姑娘出来吧。”
妈的,真是一帮不懂情调的猴急家伙。我心中却也被吊起了性质,只得让这么多男人心痒难忍的女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脸上不表现出来,心里却暗自期待起来。
“众贵人莫急,映竹今晚定会出阁的。”柳三娘似乎见惯了这种阵仗,待得一阵叫喊声过后,插空不慌不忙地说道:“映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所以,三娘一定会替他好好挑选一个夫婿的。今天摘得头牌者,三娘保证你比当个状元还要过瘾。”
“现在,妾身先将映竹请出来。大家鼓掌啊。”柳三娘带头鼓起掌来。
不可否认,几乎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她挑逗了起来。就连左东堂,也不免下意识的鼓了两下。
在一片欢呼雷动中,厅外缓缓走进来一嫁妆女子,头上顶着一个红盖头。两旁各有一名年轻侍女,将其扶住。
我也忍不住好奇,细细打量起来。由于头上有红盖头,所以根本看不见脸。但是我可以从脚往上看去,一双脚包裹在红色绣鞋之中。但是从那绣鞋的尺寸可以判断处,她拥有着一双标准的三寸金莲。
仅仅从她的大腿,从长袍内一闪而过。就能让我看出,她的双腿修长而又有力。臀部在我视角死角,无法看见,但想来也会不差。
上身的婚装是紧身的大红袄子,将其小蛮腰紧紧箍住,显得如此纤细动人。一对酥胸,说大不大,然却也将紧身的棉袄撑得鼓鼓。
这才发现,这一身婚装也是有讲究的。几乎将此女所有的优点,全部放大了起来,成为引人瞩目的焦点。然而,毕竟也要有傲人的身材,才能穿这种衣服。否则身材不好的女子,若是东施效颦的话,定会惹出大笑话的。
她的身材,的确非常诱人。我暗忖道:“若是脸蛋,能够配得上她身材的话。那此女将不比晴儿,凝儿逊色多少。”
同样懂得欣赏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离起来。然而他终究还是想起来,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这才强行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东堂那个榆木疙瘩,却是不解风情之人。只在那个映竹刚出场的时侯,瞟了几眼,随后又毫无感觉的大口嚼起菜来。
妈的,自己这两个宝贝护卫。一个是色中恶鬼,一个却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真是***绝配。
总算,那个映竹,走至了场中央。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之下,在原地缓缓绕了两圈。我这才看见了她的臀部,果然也是极品臀部。
如此一来,她的脸蛋,更加吸引我的想象了。情不自禁地对她红盖头下的脸蛋,想入非非起来。呵呵,这柳三娘的确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来引起人的欲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经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众人的嘈杂,便暧昧的大声道:“正所谓吾家有女初长成,已到择君采摘时刻了。当然,彩头自然不能少了。从现在开始,一千两起价,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五十两。”
话音刚落下来,就有心急的人报价:“一千一百两。”“一千两百两。”
我则端着酒杯,慢慢地品着,悠闲的听着激烈的报价声。不出一支香的时间,报价已经飙至三千多两了。
到了这个时侯,喊价的声音已经微弱了下来。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人声鼎沸的热闹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价格也逐渐升到了五千多两。
我心中暗骂道:“我靠,五千两?等于朝廷一个一品大员,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败啊,腐败。”
喊价仍旧在继续,直将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没有估摸到。此女的初夜权,竟然会卖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个十个八个这样的女儿,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隐红尘了。
价格升到八千两后,才升不动了。这已经是极为恐怖的一个价格了。
“一万两。”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了第一次喊价。
这价格一出,周围所有人都往我们这边看来。哪有人叫价,一下子高出两千两的?疯子吧?
对面跳出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对着我们这边恶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来砸本少爷的场子?”
“滚,叫不起价,就滚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声骂道。
“操你大爷的,本少爷出一万一千两。”那油头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调拨,狂怒的吼了起来。
周围群众,顿时为他的叫价,大声喝采起来。直惹得他得意的报拳还礼,一副拽样的瞪了我们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
白士行顿时会意,懒洋洋道:“两万两。”
轰。这艘船里,大多数人,都是权贵,或者有钱人。但是从来还没有人,敢花两万两去摘一个清官人的头牌吧。
反观柳三娘,本来应该高兴的脸,却有些焦急起来,不断的对着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们别和那公子较劲。
“操你个柳三娘,他该不会是你请来的托吧?”那油头粉面公子,脸色极其难看的大叫起来。
“李少爷,您冤枉妾身了,他们只是来雅颂阁消费的大爷。”柳三娘急急解释道。
“哼,回头再收拾你。”那油头粉面公子,立即又恶狠狠的喊道:“两万一千两。柳丫头这枝花,本少爷今天摘定了。”
“三万两。”白士行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说个价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别这么一点点加,象个男人么?”
“五万两。”那公子已经疯了,一口气喊出了天价。
“六万两。”
“七万两。”
“八万。”
“十万。”
当那油头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万后。我顿时又对白士行打了个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来,贼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万两,赢得了雅颂阁的头牌。三娘,还不收钱,枉我为你抬了半天的价。别忘记了事后你答应分给我的三成抽头。”
此话一出,柳三娘脸色连连疾变。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杀人的样子,死死盯着柳三娘不放。
……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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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风月无边(上)
“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脸的惊惧不已,遂又对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么哪里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声的咆哮起来,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十万两啊,普通的家庭,给一百年也赚不出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柳三娘则围着李公子团团转,不住的说着好话。岂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嚣着要让城卫军过来砸场子。
闹了一会,柳三娘实在无奈了。只好哭丧着脸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两的银子成交吧,后面的叫价,都不作数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沸腾了起来。甚有粗人,破口大骂道:“当众叫价,怎么能不做数。妈的,老子要是喊价喊上了一百万两,把人都吓跑后,再降到一两。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来显摆。”
各种各样的论调,都在一时之间,沸腾了起来。
“都要讲理是吧,老子把城卫军叫来,你们和他们去讲理去。”那李公子一脸的阴笑不已,却又对着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腾残废了,老子以后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饶了映竹吧。”柳三娘一听着急了,当场下跪道:“妾身给你叩头了。”
“三娘,本公子是给你脸的。但是你不要。”那李公子阴狠地说道:“我让你私下把柳映竹给了我,你却非得搞个拍卖大会。难道就想这样把本公子当羊牯来宰是吧?”
我的目光阴冷了起来,本来任凭他再闹腾一会,出手将其教训一顿,然后再扔给他老子就罢了。想不到他如此狠毒,竟然想将一股子怨气都撒在柳映竹身上,现将我的真火都惹了起来。
“啪”我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缓缓地站起身来。白士行等人,一见到我面露阴色,也随即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立在我身后,神情之间,全部都认真了起来。
我那一声桌子,拍得极为突兀,加之声音又响。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惊讶地望着我。
我背负着双手,迈开大步,直至场子中央。白,左几人,也面色不善的跟在我身后,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以白士行对我的了解,想必他也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算是真怒了吧。
“拍你……。”那李公子正欲破口大骂。
“啪”的一声。就被白士行一个耳刮子,将其他的骂声,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左边的脸颊处,顿时一片绯红,肿胀了起来。
“操……”李公子不服,又开始想骂。
换来的,是另半边脸又挨了一下。
这时李公子的几名随从,才反应了过来,少主人被打了。急忙大叫着飞扑过来。伸手还算敏捷,比刘胖子家的家丁,功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那两名护卫,也是一左一右,飞快上前。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猛扑。仅仅十来招的功夫,那几名随从便呻吟着躺在了地上,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面对我属下如此残忍的手段,场内本来叫嚣着好的人,都鸦雀无声起来。再也不敢发出任何言语。
而这一小会儿功夫,那个李公子每说出一个字,就会挨一个耳光。发展到后来,他两颊已经全部肿胀起来,嘴角的血,不住往外流淌。
“**你妈。”李公子仍旧不屈不挠的大声咆哮着,却又被白士行狠狠揍了几个耳光。
“柳三娘。”我淡淡地喊道。
“吴公子,妾身求你了。”柳三娘已经六神无主了,对我哀求道:“放过李公子吧,否则妾身的雅颂楼,就算走到底了。”
我没有理睬她这个要求,反而微哼一声:“你私自答应他八千两银子时,有没有征得我同意?”
“是妾身错了,妾身不应该这样做的。”柳三娘望着已经肿成猪头的李公子,越发害怕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道:“求您放过他吧,他是当朝第一权臣李太师家公子。”
“三娘,老子不用你求情。”那李公子狂暴的喝骂道:“让他打,老子今后会十倍的要回来。不,百倍奉还。”一口气,连说了二十多个字,又换回来二十多个耳光。
“李太师?”我眉头微蹙,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嚣张。在我未来之前,李太师的确可以说是朝中第一权臣了。不过,现在嘛。老子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吴梁。
“叫你妈的嘴硬。”白士行见他骨头硬,索性不说话时,也开始揍了起来。
柳三娘见她抬出了李太师,我都没有甩他。心中更是骇然了起来,跪下身子道:“吴公子,您就算不为妾身想想,也要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过李公子吧。”
“吴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柳映竹,也是摸索着,款款跪下。声音软软弱弱,极是好听。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说道:“士行你就罢手吧。”
白士行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动手打他。
“多谢吴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时欣喜地向我道谢道。
“不过,他既然出口不逊,一点小小的教训还是需要的。”我邪恶的笑了起来,向那李公子瞄去,淡声道:“士行,将他阉了,扔到秦淮河里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狠辣,从腰间抽出配刀,冷然道:“东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东堂即刻上前,一把将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则手脚利索的将其裤子扒下。其余两名护卫,则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万一有人上来帮忙。
那李公子,这才似乎到了黄河,死心了起来。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一定照办。”
“啊……。”李公子顿时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之声,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过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无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颂阁,这下子算是完了。”
左东堂见那斯晕了过去,便沉着脸,一把将其提起来,往门外走去。
“柳三娘,看样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争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价吧。”我轻摇着折扇,淡淡道:“我出一千两银子,还有谁比我高么?”说话间,在整个大厅内,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每一个家伙,在触碰到我眼神时,都不由得下意识回避起来。
“既然没有人出价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两买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权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扔给了柳三娘。
“白少,吴公子,你们可把三娘害惨了。”柳三娘神情无力,哀怨地说道:“那李太师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颂阁出的事情,恐怕雅颂阁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她墨即,随即沉着脸喝道。
那柳三娘,这才意识到,这个白少,再不是当年喜欢玩闹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吴公子若是喜欢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带着她远走高飞。妾身年岁大了,也跑不动了。”
“三娘,女儿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侯,丢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红盖头,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侧,神情坚定道:“女儿愿意与三娘共患难。”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确实是人间绝色,在巧施淡妆下,尤为显得艳丽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样子,眼神却格外的坚定,颇有一副巾帼红颜之色。
“女儿啊,三娘也没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谁知道,却害了你。是三娘对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脸的戚色,忍不住落泪了起来。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将其搀扶起来,一脸严肃道:“我白士行不会真的对不起三娘的,今日是福是祸,你日后就会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认为保不住这雅颂阁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盘下吧。”我淡淡地笑道:“这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收起来。从今往后,这雅颂阁的一切麻烦,都由我扛下来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没有料到,在雅颂阁即将倒台的时刻,我竟然会出面将整个雅颂阁盘下来。十万两银子,几乎正当值整个雅颂阁了。
柳三娘眼神挣扎不定,好半晌后,才摇着头道:“多谢吴公子的好意了,不过,吴公子若是将雅颂阁盘过去,恐怕会白白亏了十万两银子。以李太师的脾性,是不可能放过雅颂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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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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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风月无边(中)
呵,这风尘女子,倒也颇为讲仁义。遂又好言劝慰道:“三娘无须多虑,本公子在朝中,也是极有势力的,根本不畏惧李太师。若你真的想保住你半生换来的雅颂阁,那就让我盘下吧。”
听得我如是说后,柳三娘这才颤悠悠的接过那十万两的银票,神情非常复杂。
“好了,以后我就是雅颂阁的新老板了。”我淡淡的笑了起来,对着周遭客人朗声道:“今日害得诸位心情不佳,鄙人决定,今日一切费用,全部免除,以给诸位压惊。”我忽而又朗声道:“另外,在未来的一月之内,雅颂阁将会实行半价优惠,所有的一切消费,均可以打五折。”
众人这才欢呼起来。那李太师找不找雅颂阁的麻烦不说,反正管他们鸟事。不过这实打实的优惠政策,却令他们振奋不已,这可是白拣来的钱啊。
“诸位,本公子还有一事要宣布。”我清了清嗓音,朗声道:“从今日起,雅颂阁易名为雅颂娱乐休闲有限公司,并且聘请柳三娘为经理。我们雅颂公司,将不单单于经营情色事业,整个业务面,会得到全面的开发,各种有趣的娱乐活动,也会加入到公司中。另外,在本公司发展的女士,将会进行签约发展,同时本公司会对其进行包装、推广等宣传活动。”
我这一席话,听的他们都坠入到了一头雾水之中,纷纷交头接耳,却又讨论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柳三娘,也是满脸的疑惑,询问道:“吴公子,你那个聘请我为经理,什么是经理啊?”
“经理就是经营打理的人,也就相当于总管。”我淡淡地笑道:“虽然我买下了雅颂阁,可却没有时间天天跑来打理。三娘对此行业熟悉的很,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不过,酬劳不会少了你。你每个月的薪水为一千两银子。年底还能有分红。”
柳三娘待得问明白薪水是什么概念后,亦是吃了一大惊,想不到我竟然会同意一个月给她那么多钱。落是算上分红,绝对比她自己当老板,赚得还要多。
“吴公子,您给的钱,是不是太多了?如今整个雅颂阁,一年的盈利也就数万两。”柳三娘老老实实的说道。
“三娘你有所不知,我让你打理的,可不但是单单一个雅颂阁。而是雅颂公司。”我耐心的对她解释道:“雅颂阁,只不过是雅颂公司旗下的一个经营项目,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经营的项目。三娘,你的工作可不轻省啊,不过你也放心,雅颂公司若是上到了一定的规模,公司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雅颂阁,在旁人眼里。已经是利润非常好的地方了,然而若是经过我那超时代理念改动一下,生意又岂止会好上数倍?
听得我这么解释后,柳三娘才勉强答应下来。然而却仍旧不肯拿那么多薪水。我索性许了她百分之一的股份,将薪水降低到一年一千两银子。她这才露出了心安理得的表情。呵呵,其实她还是不明白,将来的雅颂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绝对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柳三娘当着众人的面,将雅颂阁契约,都转交给了我。我过目后,还是让她拿去保管,说实在的,我并不怕她赖皮。老子是皇帝,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讹我的银子。
诸事都停当后,柳三娘便又红着脸,凑到我耳根道:“东家,映竹出阁的吉时已经到了。还请您去准备一下,映竹的厢房,是在阁楼三层,便是您今晚的洞房了。”
说的我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的向柳映竹看去。却见她也在偷偷地瞧我,待得发现我的眼神后,却赶紧缩了回去,粉颊顿时绯红。
我也笑了起来,淡淡道:“如此,那就入洞房吧。”
“东家,你猴急什么。”柳三娘掩嘴窃笑起来,横了我一眼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
当然,所谓的仪式,不过就是过过场子而已。简单的仪式举行下来后,我便身上挂着个大红绸缎花,用着一个红绸缎带子,牵着柳映竹往阁楼上走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也是兴奋非常,吵闹着要红包,结果换来我的一人一脚。唤过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贼笑连连,目光不断瞄向左东堂。倒把左东堂惹得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回头瞧都不瞧他一下,仍旧往楼上走去。心中却在暗爽,左东堂啊左东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脱三娘安排的桃花阵仗。
楼上候着的小丫头,一看到我们上来,便微微施了一个礼。领着我向我今天的洞房走去。
我推开厢房的门,信步往内走去。整个厢房,被布置得跟个新房一样。各种喜庆装饰,应有尽有,两对红蜡烛,火火烧着,将厢房内映得一片喜色。
我牵着柳映竹,往床头走去,扶着她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拿起喜秤,缓缓地将其喜帕挑了起来。
入我眼的,是一张微微带着笑意,却更多的是羞涩的脸。玉脸粉雕玉琢,找不出半点瑕疵。一双水灵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国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赏着她娇羞的模样,调笑道:“为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轻轻地唤了我一声,羞涩道:“看够了没?”
“怎么会看得够呢?”我轻笑不已,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杯酒取了过来,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过交杯酒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虽然脸上带着喜色,然而眼睛中却是黯淡了起来。想来,她心中还是以为,我们只会做一个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与她说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俩人喝过交杯酒后。柳映竹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粉红,更显得其娇艳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欢,便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将其搂在了怀中道:“娘子,堂也拜过了,交杯酒也是喝过了。该是圆房的时刻了。”我厚着脸皮说道。
“相公,欲圆房,可必须过了妾身这一关后才行。”忽而,柳映竹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
我哑然失笑,还要过关斩将啊?不过,瞧她兴致不错,陪她玩玩也行。不过,旋即又头疼起来,立即先声明道:“关于对联,诗词,猜谜之类的考题一律免谈。”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进而掩嘴笑道:“原来相公是个不喜读书之人。”
“呃……。我读书倒也读了十好几年,但是诗词一类,一直不为我喜。”我尴尬地挠着头,费尽心思想为自己找个歪理,迅而,脑筋灵光一闪,反而问道:“娘子认为,诗词对联,能够让天下百姓都有饭吃么?”
柳映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一问,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会,便摇了摇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为,诗词对联,能让敌国不敢入侵我朝么?”我继续问道。
柳映竹立即摇头道:“也是不能。但是诗词歌赋,能陶冶一个人的情操,提高个人修养品质。”
“诗词作得好的人,能保证他不贪污,不受贿?”我质问道:“陈后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却连自己的国家,也保不住。”
这时,柳映竹才无语起来。的确,诗词歌赋做得再好,只能局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话。
“如今当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诗词出众者。然而为何还是朝野哀鸿,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敌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我冷笑连连道:“我并不是说诗词歌赋一无是处,在一定程度上,的确能提高一个人的修养程度。但并不是生活必须的产物。作为一个人,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饭饱之际,讨论一下诗词歌赋。文字只是一种工具,并不是拿来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听到我这样的理论,明明我说的有千百漏洞,却难以反驳。的确,诗词歌赋,并不能拿来当饭吃。
“唉,难为相公不学无术,却编出来这么一大套的道理来应付我,也算是难为你了。文关,算你通过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眼中却多了一丝柔情,轻声道:“相公若是去当官,一定是个好官。”
“也不一定,我这个人啊,生性懒惰,只不过有些事情,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去管管。”我摊开双手,耸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卖儿卖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乐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也要过下一关的。”
“哦?”我奇怪的问道:“娘子的下一关,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文关过后,自然是武关了。”柳映竹猛然间将裙摆一敛,向我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严肃道:“相公要小心应对,拳脚可是不长眼睛的。”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