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迷乱游戏
陈桦就坐了起来,看着镜子,却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多希望那就是唐毅,可是清晰起来却是卓骅,她忍不住就轻轻叫了一声:“卓骅,是你吗?”眼前一晃,镜子里只有自己丰满的乳房,除了红红的乳头灿烂的直立着,什么也没有。
正在想着,卓骅来了一条短信:“能和你聊聊吗?”陈桦莫名有冲动起来,就回道:“到我这里来。”发出短信,就把自己胸罩整理一下,然后披上睡衣,俏俏地坐在床上。
卓骅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在内心里无法忍受就在自己身边的相恋就被别人接管了,可是陈桦的无动于衷使他有不知所措。他下了好大的决心,决定和陈桦好好说一下,就说自己爱她,也不管后果是什么了。
进了屋,一看见陈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刚才那股勇气荡然无存。陈桦笑着说:“卓骅,想聊什么?”卓骅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偶尔瞄着陈桦那修长的腿。
陈桦刚才的春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脸颊余韵犹存。卓骅刚要说什么,陈桦就笑了。陈桦说:“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是一见着女孩子就成了话痨,是不是见着我就没有感觉了?”卓骅小声地嘀咕着:“我是想说,可是你也太……”
陈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放荡一些,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就是见着唐毅也是装作小女人,可是今个儿就像学一下电影里的老鸨,满脸的春情不说,双腿也不停地交换着,就像周星驰电影里的梅艳芳。陈桦笑得也娇了,卓骅更不知所措。
陈桦娇笑着说:“看什么,在商场里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卓骅就把眼睛移向窗外,陈桦却又说:“卓骅,难道我不值得你再次欣赏吗?”卓骅只好又把眼睛挪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好像不认识了。
陈桦却走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笑着说:“在商场里你是不是吃醋了,听我说要传给唐毅看,你就不g兴了?我这回先穿给你看好不好?”卓骅摇着头,刚要说话,陈桦又说:“你是不是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熟悉了,像个荡妇了,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吗?”
卓骅说:“陈桦,我还是喜欢你平日的样子,你这样我受不了,也不习惯。还有,即使是唐毅,我相信他也不习惯,你如果不想让我有想法,你就直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就像演戏,可是你的演技真的不是很好,太拙劣了。”说完,卓骅起身就要走,陈桦一下子却搂住了卓骅的腰,小声地哭了起来。
卓骅一下心就软了,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别那么大声,就像我欺负了你。”陈桦却哭的声音更大了,卓骅赶紧小声陪着罪,一直说自己不好,陈桦哽咽着说:“你就是欺负了我,一听我和唐毅好,你就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里难受,我一难受就想哭,想给你个安慰,你却说我演戏,你知道刚才费了我多少心思?”卓骅一听就嘻嘻笑了,心里想,她还是心里有我。
陈桦一看卓骅嬉皮笑脸,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禁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真像个荡妇,是不是自己真的犯骚了,想男人了?”自己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赶紧掩上胸口,坐在沙发背上,紧靠着卓骅,小声说:“我就是想让你g兴,谁想到你真是小心眼,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心里却想:“我真的是想让他g兴吗?”卓骅说:“我没想到你对我那样,说实在的,我这回还真想看了,看看你的表演,以后兴许还能评个奖。”
陈桦就蹲下身子,双手抓着卓骅的手,双眼直看着他:“你真的想看?”卓骅就严肃地点点头。陈桦就站直了身子,猛地把睡衣脱掉,只有三点,俏俏地站在卓骅的面前。卓骅愣了一下,赶紧拿起睡衣,给陈桦披上,连忙说:“逗你玩呢,逗你玩呢,饶了我吧。”可是一不小心,左手就碰着了翘立的乳头,停了一下,赶忙松开,睡衣又掉在地上。陈桦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乳房就像白兔不停地跳跃着。
卓骅又把睡衣拿起来给她披上,拥着她坐在床上,陈桦一下子就搂着卓骅倒在床上,嘴就吻了上去。
卓骅却躲开红唇,一下就把乳房咬住,含着乳头就吸吮着。陈桦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不自觉就摸向卓骅的下面,手伸进去就抓住了,来回地揉弄着。卓骅含完这个又含那个,嘴都不够用了,忙得连手也忘记使用。陈桦褪掉他的裤子,拨开自己窄窄的底裤,就要往里送。
窗外却传来晓娜的声音:“陈桦,怎么了?”陈桦赶紧说:“没什么,怎么了?”晓娜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睡觉做恶梦了呢。”郭老太太也在外面说:“是呀,关上窗户,别睡觉着了风。”
卓骅嘴里含着乳头,下面却软了。陈桦就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卓骅笑着说:“还有激情吗?”陈桦一听就翻下身来,仰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卓骅,不言语。卓骅却侧卧着看着她。
陈桦脸上的红晕还很炽盛,眼睛眯着,胸脯起伏,丰满的乳房就在口边,卓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陈桦就低声的呻吟了一声,又小声说:“你能吃吃下面吗?”说完脸红得像彩霞,赶紧扭过去。
唐毅在办公室里吃过她,那是好久没有见面,28岁的陈桦每时每刻都饱含着青春的冲动。唐毅也很好奇,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吃过,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蹲下去,撩开裙子,一点点拨开底裤,先是用手,后来就吃。那滋味一直让陈桦兴奋,陈桦认为唐毅爱自己就是因为他不嫌她,吃得她溪水潺潺,最后怎么出来的办公室也不知道。
卓骅也很兴奋,顺着乳房就一直往下亲,在乳房上,陈桦就已经浑身痉挛,抖个不停,亲到了肚脐,卓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里里外外用舌尖扫了个遍,还有手在里面抠,笑着说:“洗澡也不洗这里,还有泥呢。”就抠出一个仁丹大小的泥丸,送到陈桦的眼前,陈桦真开眼睛看了看,羞羞地笑了。卓骅就把泥丸网她嘴里送,她就躲着,卓骅就放在自己嘴里,咀嚼着,像是很香,陈桦抬起头就吻上了,却发现那泥丸还在卓骅嘴里,两个人就在口中玩弄起来。
亲到下面,卓骅就再也不顾其他了,里里外外又扫了个遍,看着一滴滴往下流水,就忍不住往里送,还没有进去,陈桦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他说:“不要,我再也不能对不起唐毅了。”
卓骅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愣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地说:“又是唐毅,又是唐毅,可是……”还没有等卓骅可是完,陈桦就悄然上前吻住了他,温柔地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如果唐毅不要我了,我一定嫁给你,天天都让你……”卓骅一下就坐在地上,也不顾下面都晾着。
志华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转了几个圈,就停在故宫的后面等着。每次都是和的哥们聊聊天,可是昨天晚上给卓骅讲了雯雯,本来已经有些淡忘的事又重新在脑海里荡着。和雯雯相遇后,每次和晓娜做那事都很有激情,晓娜都吃惊,就问他怎么像吃了枪药,每次都杠杠的,硬得不得了。他就想到雯雯,眼前就是那女孩的一不小心露出的乳房,眼前晓娜就一下子变成了雯雯,就不顾一切地干。
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觉得很稀奇,现在天气很热,也有这玩意,就买了一个,坐在车里吃。经常在一起的李师傅笑着说:“王师傅,今天怎么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抽烟(抽烟就是做爱的意思。)了?”志华笑了笑,继续吃着糖葫芦。李师傅又说:“也是,你说嫂子多漂亮,要是我也会成为’一夜九次郎‘的。”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问:“什么’一夜九次郎‘?”一旁的刘师傅就“哈哈”地大笑起来,李师傅说:“真是农民,自己好好想想,要不就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婆。” 卖冰糖葫芦的不禁低下头,喃喃地说:“我老婆知道,我都不知道,回去一定要问问。”看着的哥们的笑,就急忙走了。
志华说:“真是农民,什么都不知道。”刘师傅说:“可是有些时候我很羡慕他们,每日轻轻闲闲,有吃有喝,想的也少。不想你我,拖家带口不说,每日的奔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李师傅笑着说:“农民也拖家带口,而且带的还不少呢,超生游击队不就是这些人吗?”刘师傅说:“可是他们并没有像我们这样,每日都提心跳胆地过日子,早晨一睁眼,就欠了两百块,都不敢生病。”志华说:“是呀,我都不想干了,要不是福满还小,我必须挣奶粉钱,我就真的不干了。现在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李师傅笑着说:“那不是开车造成的,是你媳妇把你给抽干了。”说着就“哈哈”笑起来。
还没笑完,一对年轻人就过来问路。志华说:“你看见的就是北海,可是这可过不去,得绕过去,门在前面。”男孩很害羞,女孩倒是很大方,就问:“北海有什么好玩的,是海吗?”刘师傅笑着说:“如果是海,这不就成了沙滩?”这个南方女孩说起话来吴音软语,的哥们就想逗她。一个说:“北海就是海,要不怎么叫北海。”女孩就说:“好多叫海的地方都不是,青海就不是海。”一个说:“北京不是离着海近吗,当年老佛爷慈禧太后就弄了一条渠,把海水就引了过来,她就是想尝尝海的咸滋味。”一个说:“还有那李莲英,本是个太监,不能出远门,可是一辈子就是没见过汹涌澎湃的大海,也在旁边吹着耳旁风。”志华笑着说:“还是枕头风呢?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李师傅笑着说:“就是枕头风,慈禧到后来就喜欢了太监,就像现在的同性恋,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就这样把天津渤海湾的海水就给弄到北京来了。”
女孩天真地笑着,羞羞地说:“你们真好玩,就像是在说相声。”男孩督促着,两个人就坐着志华的车去北海。到了门口,志华对他们说:“划划船吧,很不错的。”两个人道了谢,就拥着走了。
志华看了看天色,在出租车等待区里喝了口水,就数着拉了多少钱。“两百一十七,够份子了,回家。”就启动着了车,往回走,走到菜市场,就停下车买菜。还没走到菜摊前,志华经常光顾的摊主刘七就笑着对他打招呼。刘七本来是有名字的,还很好听,刘文采,和大地主一样的名字,排行老七,人们就叫他排行,名字就忘了。山东人的特点就是声音大,也主动,看见志华很少这么早买菜,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买的菜肯定就多,于是还没有等志华开口,就把菜价都压低了一成报给了他:“扁豆都是卖一块七,给你一块五。油麦菜也给你便宜一角,还来了新鲜的山药,很补的,就卖给三块。”刘七又指了指面前的新鲜百合和香菇,就嬉笑着说:“这两样可是稀罕,我就进价卖给你。”
志华受不了这么热情,就糊里糊涂地把几样好的全都买了些,花了钱,刘七的脸上就更米勒了,屁颠地帮着志华把菜都提到车上,又笑着说:“买肉吗?我又认识的摊儿,给你介绍一下,还能便宜。”志华就笑着摇摇头,打声招呼就开车走了。
还没有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热闹起来,进了院子一看,原来郭老太太的儿子正福到了,儿子琪琪正在院子里耍着金箍棒,扮着孙悟空的样子,逼着郭老太太做猪八戒,郭老太太说:“孙子,消停一会儿,看看谁回来了?”琪琪一看志华,就耍着南傍国大声叫着:“华叔,想死我了。”就扑上来,志华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又让晓娜把车里的菜全都拎进来,就抱着琪琪转了一个圈,在脸上就亲。
昕画笑着说:“华哥,认个儿子算了,省得让别人看见辛酸。”正福走过来也笑着说:“志华,要不要这个儿子?”志华说:“就怕你舍不得,没有福满的时候我就想了。”正福媳妇就过来说:“那就认了,琪琪,过来叫干爹。”琪琪就像没有听见,仍旧在耍着南傍国,欺负着奶奶,郭老太太脸上满是笑容,就踉跄地陪着琪琪。
正福媳妇是大学老师,还是教老师的,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刚结婚时,几个人闹洞房就差一点闹出乱子来,可是在四合院里住了一段时间,也就习惯了街坊邻居的这种友谊。正福笑着说:“方静,你看琪琪还不愿意呢?”方静就笑着拉着琪琪走向志华,琪琪大声喊叫着,就是不叫干爹,志华笑着说:“儿子,是不是叫叔叔习惯了?”琪琪点点头就又跑了。
晓娜也把福满抱出来,方静就接过来看个没够,还不时地亲着娇嫩的小脸。陈桦这时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叫了一圈人,就围着福满听他们说话。方静一看陈桦,就笑着说:“陈桦,你用了什么化妆品,怎么这么好,才几天不见,脸上润的就像福满。”陈桦情不自禁就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扭捏地说:“还不时老样子,可能是睡觉好吧。嫂子,还是您,就像我妹妹,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姑娘似的。”
方静的确很会保养,四十岁的年纪,可是身材除了臀部略显之外,真是窈窕有致,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妈妈。晓娜就过来说:“嫂子,有什么法,教给我一下,你看我都成了水桶了。”方静看了看晓娜,笑着说:“还是水桶呢?除了你的屁股,哪像刚生完孩子,还有你的胸,真是……”说着摇摇头,嘴里就啧啧不停。
晓娜就转了一圈,怎么也看不出自己的身材好,两手掐着腰,说:“你看我的腰,都都二尺三了,体重也到了一百二,还有你看我的屁股。”说着就扭过身子,把屁股转向大家。“就像个磨盘,真想炒菜就吃了它。”晓娜一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昕画就过来,问笑什么。方静说:“你还小,不要瞎掺乎。”昕画笑着说:“陈桦姐姐就可以掺和,我就不行,她才比我大几岁?”陈桦笑着摸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嘻嘻地说:“大几岁也是大,好好地去摘菜,我们说的话是少儿不宜。”
卓骅走过来笑着说:“都成了咱们院子的惯例了,只要一聚会,男人就是炒菜做饭,女人就是聊天侃孩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方静笑着说:“什么时候改?下辈子吧,你也拖成个女的,也能生孩子,就改。”
院子里的丁香早已经长成,淡淡的花香就飘在空中。方静走到树下,摘了一串放在鼻子上嗅着。陈桦笑着说:“真舍不得离开这院子,晚上闻不着这丁香,还真睡不着。”方静笑着说:“恐怕不是吧,是不是离开男……”还没等方静说下去,陈桦就笑着说声讨厌,轻轻地用拳头打着她。
晓娜笑着说:“妹子也该嫁人了,不要老是在屋里大叫小呼的,别人担心你。”陈桦脸一下子就红了,羞得低下头,不由自主就扭过头看了正在择菜的卓骅。
郭老太太费力地滚动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方静看见了赶紧上前帮忙,埋怨着说:“妈,这些活你就不要干了,还有我们呢。”陈桦也过来,三个人就把桌子支在院子中间,昕画就从各个屋子里拿出凳子,顺着桌沿儿摆了一圈,还数着数,琪琪也来凑热闹,不停地在凳子上来回滚着。
方静摆完桌子就站在旁边,一眼就看见昕画低着头摆弄凳子,两个娇小的乳房就来回甩着。方静就走上前,低下腰小声对她说:“妹子,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昕画羞得脸就红了,摇着头说:“我才多大?早着呢。”方静笑着说:“还小,你的……”说着就指了指昕画的乳房,昕画一看就赶紧掩上,嗔着说:“嫂子,你就会欺负人。”转身就要走,方静就拉住了她,笑着说:“我们单位刚分来一个博士生,人很老实,又是北京人,有房,条件很好,我还说那个人会有福气呢?没想到看见你我就知道了。”
昕画笑着说:“你不是说我还小吗?”方静笑了笑指了指昕画的胸,微笑着说:“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们的昕画已经长大了。”昕画一怔,马上走到方静的眼前小声说:“我的真大吗?”方静点点头,昕画长喘了一口气,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跳着就去看志华他们做饭了。
正福生着的炭火已经没有了烟,羊肉串在红红的炭火上挣扎出“嗞嗞”叫声。志华喊了一声:“开饭喽!”就像早先的跑堂的,响亮得整个院子都精神起来。女人们沉静片刻的四合院有热闹起来。
卓骅端着一个还滚着的砂锅走出来,上面滚着的豆腐散发着豆香和着细细粉丝就混成了亲家。正福不顾卓骅两个手摸着耳朵,就两手托着鱼盘,红烧的鲤鱼真是有人口水。琪琪就叫着要开始吃鱼,方静笑着说:“一点出息都没有,好菜还多着呢,你可不能低估志华的手艺。”正说着,就看见卓骅有托出一个大盘子,红红的辣椒鲜艳的很,几个蟹脚也没有了力气,但是却还是倔强地冲出来。卓骅吆喝着:“本院名品:香辣蟹来了!”就像一个冲锋的战士,举着红旗在阵地上跑了一圈,才插在滩头上。
昕画和陈桦规规矩矩地端着几盘青菜,码在几个大盘子的空隙上。正福也捧着几十串羊肉上来,也不顾那肉地呻吟,男人女人就放在口中。琪琪大声抗议着:“华叔还没有上桌,你们就开吃了。”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喝了一口啤酒,就冲着厨房大喊:“华哥,快来吧,开吃喽!”
志华一上桌,郭老太太说:“都忙了半天了,快吃吧。”说着就把羊肉串上的辣椒在盘子上抖掉,递给琪琪。
志华大喊了一声:“唉,唉,诸位都静一下,今个儿可是春节之后第一次这么全和的,虽然正富大哥和几个长辈没有到,可是年轻的可是都来了,今天给咱们压阵的是老太太,来,先敬老太太一杯。”大家就都站起来对着郭老太太举杯,这个说祝你长寿,那个说祝你健康,倒是琪琪说的话最让人吃惊:“奶奶,您都健康长寿了,喝完酒可要给我好好的扮演猪八戒了。”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给郭老太太敬完酒,大家就开始吃了起来,女人们青睐香辣蟹,男人们的啤酒和着羊肉串也吃得热火朝天。志华对正福说:“二哥,现在就数你了,政府工作,铁饭碗,真让人羡慕。”卓骅说:“是呀,旱涝保收不说,哥哥也要升处长了,这可是我们这个院子第一个处级干部。”
正福把一杯酒一饮而进,笑着说:“哥哥这干部也叫干部,北京城部长都要羊倌放着,处长还不是蚂蚁群。哥哥可是清水衙门,也不是税务公安,不就一个文化部门的破处长,你要是稀罕,你去。”志华笑着说:“明天我就去,你开我的出租,嫂子,你可是听清楚了,哥哥自愿的。”
方静就嘻嘻地笑着,也不回答,和着陈桦和晓娜窃窃私语。卓骅笑着说:“华哥去当处长了,嫂子,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个大学教授,我现在可是给大学生上课,每个小时收美金。”方静抬起头笑着说:“好呀,我这个副教授就提升你为正教授,不过你那一个月的薪水可要换成一千五了。”
陈桦举起杯冲着卓骅说:“卓教授,恭喜你了。”晓娜也跟着起哄,福满就不干了,在怀里哭了起来,志华对着晓娜说:“先别吃了,快把孩子哄睡了。”晓娜看了看大家,不情愿的抱着孩子回屋里了。
几个回合下来,一箱啤酒就见了底。卓骅喝得就有点多,说话也不利索,端着酒杯对着正福说:“哥,你是我哥,可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正福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咱们谁跟谁。”志华就笑了,嬉笑着说:“卓骅可是没有憋好屁,说不准就把你推到火坑里。”正福就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看你说的,卓骅我可是了解,看着他长大的。”
卓骅喝了一杯酒,就想壮着胆子求正福给陈桦说他俩的事,就说:“我和陈桦一块长大,可是……”还没有可是完,陈桦马上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就接过来说:“正福哥,别听他瞎说,你们单位不是很好吗?志华哥也不能老是开出租,以前还可以,现在也不挣钱了,帮着给找个工作。”
方静也在旁边说:“是呀,志华年龄也大了,也该换个轻松的工作了。看看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志华就在旁边讪讪地笑着,也不说话,心里也想,自己的确也不愿意干出租了,可是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的出租,人也懒了,除了会耍一下嘴皮子,其他的也不会,就是时下最热的电脑和外语一窍不通。想着就摇摇头说:“哥哥,没事,我干这一行挺好的,别听陈桦胡说。”
正福也是很为难,文化部门不像其他部门,安插个人很容易,就是那几块事,都摆在眼皮底下,的确很难。就笑着说:“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第一个就是安排我兄弟。”卓骅看着大家已经避开他的话题,就对着志华说:“志华哥,那天咱们开个公司,也做回老板,不比去给别人干好。”志华就笑着打过话,连忙说:“好好,哥哥就等着你开公司了。”
几个女人看着他们喝酒,烟也抽了很多,饭菜已经尽了肚子,就坐在丁香树下聊天。看着郭老太太拉着琪琪就进了屋,方静说:“我真想让奶奶过去住,可是她就是不同意,有些时候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陈桦说:“为什么?”方静笑着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不孝顺,不要老太太,就让她自己住。真是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照顾,我……”昕画笑着说:“看你说的,老太太不也是我们的长辈?小的时候没少照顾我们,都是应该的。有我们你就放心的低头吧。”
陈桦就嘻嘻地笑了起来。方静接过昕画递给的水,笑着说:“陈桦,你的岁数可是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看卓骅就不错,还挑什么?”昕画也在旁边凑趣,陈桦说:“卓骅是不错,名牌大学毕业,外企白领,可是我一想到小时候就是穿着开裆裤子长大的,又在一个小学、中学毕业,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再说吧。”
方静有说:“昕画,我刚才说那件事怎么样?”陈桦说:“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昕画赶忙说:“嫂子要给我介绍个博士,博士怎么也都三十多岁了,我可是一朵花刚开,才不想这么快就凋谢了。”方静笑着说:“年龄大了会疼人,你正福哥不就比我大了四岁?”陈桦也嘻嘻地笑着,昕画就问:“桦姐,你笑什么?你要是喜欢就先急着你。”
陈桦说:“我不着急,再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可是我们的昕画还是女光棍,也不能老是空着,博士也不错,条件又好。”说着看了看昕画,笑着摸了一把脸蛋,昕画想躲开却不小心把衣衫散开,露出一点点乳沟。陈桦说:“你看,你看,真是长大了,前几天还说自己小呢,现在已经诱人得很。”
方静看了一眼,替昕画掩上胸口,笑着说:“昕画真是长大了,不能再开她的玩笑了,不过那个博士你要真的考虑一下。”昕画用手遮住嘴,笑嘻嘻地走了。
昕画进了屋,急忙就把衣扣揭开,把乳房露出来,左右地摆弄着,怎么看还是那样,可是心里就想:“她们怎么都说大了呢?就是有了一条沟,可还是c罩杯呀。”弄来弄去,乳头就立了起来,下面也感觉湿了,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去,摸了一手水,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就仰卧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这么关注乳房,不就是给孩子喂奶的吗?晓娜嫂子每天都给福满吃奶,我也没感觉有多吸引人,可是为什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热衷它呢?”
摸着乳房,越摸就是心里越痒,心里各种奇怪的想法就越多。“难道这就是长大了,你不就是乳房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字,如果你有,你叫什么呢?”
八 动情
喧闹了一晚上的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的清香还是无法驱散有些膻气羊肉味,炭火已经成了灰烬,只有那张大大的圆桌还在那里,不像是等着客人,倒像没了人气的歌姬,只有自己听自己唱着“后庭花”。
正福带着老婆孩子走了,郭老太太也把弯着的腰直了直,打了个哈欠就回屋休息了。志华和卓骅收拾厨房,陈桦和昕画打扫了一下院子也各自回屋,福满睡着了,只有不知趣的蝉儿还叫着。
志华忙了一晚上,又喝了酒,虽然很累,可是真是有些兴奋,就抹着晓娜的乳房来回揉着。晓娜说:“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喝酒的时候就知道让我看孩子。”说着就转过身去,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狠狠地打下去。志华不甘心,心里的小虫不仅没有打消,还更兴奋了,就去搂着晓娜的细腰,又摸屁股。看着晓娜没有反应,就一直摸到下面,却发现晓娜早就湿了。笑着说:“都犯骚了还忍着?”晓娜说:“就忍着,今个儿我还就不让你弄。”说着扭了扭屁股,把志华的手挪开。志华就亲老婆好老婆的哀求着,晓娜不禁心里就暗暗欢喜起来,可是还是背对着志华。
志华哀求了一会儿,喝了些酒,也就没有感觉到晓娜屁股微微蹭着他的暗示,就仰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生闷气。晓娜心里就想:“真是个木头人,一点也不懂风情。”就又蹭了一下,志华还以为晓娜在生气,就没有理她,又挪了一点儿。晓娜忍不住就用手向志华摸去,心里想着虽然是个木头人,但是放心,不会花心就好。想着就摸到了志华的下面,志华本身还在生闷气,一看老婆主动了,还没等晓娜有反应,就一下子把晓娜压在身下,几下子就脱个精光,在大大的奶子上亲着。
晓娜低声说:“轻点,别弄醒孩子。”志华顾不上说话,吸着吸着就吸了满满一嘴奶水,咽下去才笑着说:“老婆,你真好,真是我好老婆。”说着就进去了,晓娜呻吟一声就积极配合起来。
志华快速地动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却闪出雯雯的身子。志华只看过雯雯的细腿和乳房,眼前就全是那细细的腿和丰满的乳房。晓娜的乳房比雯雯大,可是太软了,不想雯雯那样挺,虽然没有摸过,可是就是那颤巍巍的抖动就差一点让他射出来。
志华不仅动作更大了,晓娜也忍不住就叫出了声。志华就想雯雯的呻吟,那天雯雯哭的时候很多,志华回想起来,觉得那哭声真是动听,每次在车里就忍不住想,可是想归想,志华却不敢奢想自己真的就压在那娇媚的身体上。可是晓娜就在自己的身下,闭着眼睛,也不想到底是谁,就疯狂起来,像头猛兽,看见了雌性,就不顾什么了,把自己一天的疲惫全都发泄出来。
晓娜大声地叫着,以为喝了酒才这么兴奋,虽然有些痛,可是那种快感还是姑娘时候尝到的。那个时候,志华还是小伙子,浑身都是力量,在那个小县城里的树林里,站着也能插到底儿。自己也是犯骚,就配合着,每次都那么有力量,每次志华都说自己是小狐狸,迷死他了,摸着自己的乳房就像见着天底下最好吃的,吃起来没够。晓娜就像掉进了蜜窝,每天不吃一次就觉得少了什么。晓娜的妈妈喜欢志华,觉得自己的姑娘是个小城市的,嫁给北京大城市的人是享福了,也就放松了对晓娜的约束。晓娜才二十多岁,欲望就像泉水,一股股就涌出来,志华渴了二十多年,就喝起来没够。
现在晓娜又有了那个时候的感觉,屁股就扭起来,好久不见的疯狂也来了,乳房左右的甩着,奶汁也甩了出来。一下子就甩到志华的嘴里,志华就睁开了眼,就着月光就看见了晓娜的风骚,眼前的雯雯不见了,细腿不见了,那挺拔的乳房不见了,只看见了白花花留着奶汁的晓娜,顿时就软了。
晓娜刚好要来,瞬间的空虚,使她拼命的想寻找坚硬的感觉,可是空虚却越来越大,自己就撕扯着乳房,也不顾奶水飞溅,大叫一声摊在床上。
陈桦在白天的春情折磨的晚上也有些失眠,喝了酒就更兴奋,想着卓骅,也想着唐毅,辗转反侧,合上眼又睁开,忍不住又起来把新买的内衣穿上,也不开灯,就在月光下来回地走着。
夏日的四合院,窗子都是开着的,晓娜的歌声就飘了出来,开始还是低吟,后来就是和音,再后来就是g音,配合着陈桦猫步倒也相得益彰。开始陈桦真是走得很好,走着走着,两条腿就不听使唤,忍不住就紧紧地夹着,恨不得把手也放进去,感觉水都出来了,就赶紧躺在床上。
自从和卓骅有了一次接触之后,陈桦莫名就有了太多的春情,心里就想长了草,想那事的时候竟多了起来。晓娜的声音更大了,陈桦站起来顺着窗户就往外看,可是除了微弱的月光,什么也看不见。昕画的屋里是暗着的,探出头看你了看卓骅的房间也是如此,倚在门上,就有开门冲向卓骅的房间的冲动。
陈桦的呼吸急促起来,隐隐能听见志华的沉闷的“嗯嗯”声音,这声音就像招魂,陈桦情不自禁就紧紧地按着胸口,可是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剧烈,一颗心就像蹦出来,口中忍不住就叫着:“卓骅,卓骅… …”手指早已经沾满口水,陈桦再也经受不住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也不顾上是坐在地下,扭动着身子,小声地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陈桦就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正在这时,就听见院子有轻轻地脚步声,正向自己的门前走进。陈桦赶紧把手抽出来,也不顾湿淋淋的,轻轻地咬着,心里想:“是卓骅吗?一定是他,让他进来吗?”正矛盾着,脚步声又走远了。叫回来他来,可是太难为情了,他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真他妈的会装丫挺。陈桦心里都开始骂娘了,可是脚步声却没有遂她心愿。陈桦再也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打开门。
门外除了丁香树还在散着淡淡的清香,什么都没有,一阵凉风吹来,陈桦激灵地打了个冷战,赶紧关上门。
郭老太太起得很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什么也遮拦,就知道喊叫。”可是心里却想:“真是羡慕他们,我和那死鬼养了四个孩子,也没这样过,那时候就像大声喊,可是那死鬼就用枕巾堵着我的嘴,那死鬼是够疯的,可是… …”还没有郭老太太从往事回过味来,昕画就出来了,笑着说:“老太太,您可够早的,昨天那么累,也不多睡会儿。”
郭老太太说:“老了,觉就少了,哪像你们年轻人一粘枕头就着。”昕画笑了笑就去洗了。郭老太太甩了几下胳膊才缓过闷来,笑着说:“昕画,你起得这么早可是头一回,今个儿有事?”昕画说:“睡不着了,洗个澡,昨天弄了一身的油烟。”说着就钻进了洗澡间。
脱掉底裤,想起昨晚的羞事,就拿起来看,上面侵湿的地方已经干了,用手一摸硬硬的。脸就红了,赶紧钻进水里。
卓骅也起床了,郭老太太一看就说:“怎么没睡好,看你的眼睛肿得像灯泡。”卓骅笑了笑没有言语就开始洗脸。志华起了床直接就去刷车,每天早晨这是必须的。
四合院又有了生机。丁香树发了一夜的春情也收敛了,蝉儿也闭上了嘴。就听见外面卖豆腐的吆喝声:“豆腐卖喽!”
志华刷好车,进了院子,看了一眼还是一脸春情的晓娜说了声我走了就出车了。刚一出门,就拉了一个活,是去望京的。志华就说:“真是运气好,今个儿可是一早晨就听见了喜鹊叫。”
乘客是一个中年男人,满口的京片子,脑门虽然有些秃,可是还是留了长长的头发。看着志华的满脸笑容,就说:“你是喜鹊叫,我可是倒大霉了,今个儿一起就来电话,老太太又病了,这不就得麻流地去。”
志华看着他一脑门子的官司,忍不住就说:“这有什么倒霉的,家有一老是一宝,那可是亲妈。”说完就后悔了,更没想到那个男人大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太太现在是躺在床上了,可是身体棒的时候什么时候关注我?她就知道心疼老三,可是老三怎么不管她?”说着又点上一支烟,大口的吸着。“房子给了老三,钱给了我妹,我什么也没有捞着。现在绊蒜了,走不动了,找我了,一有病我就得鞍前马后地跑,我是没怨言,那是我亲妈,可是媳妇呢?”
志华知道刚才自己嘴碎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再说话,心里就想:“我妈要是活着,我不知道有多g兴,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时候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志华,嘴里一撇就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不地道,不像个男人?可是像我这么岁数,要能干儿没有能干儿,又没有个拔份儿的爹,只好在工厂里干,可是现在全下岗了,你说吃什么?”看了看志华的表情,又说:“我打车是没有办法,老太太急着去医院,你以为我舍得花这份钱,儿子的大学学费还是借的呢。”
志华听了这些话,一下子就理解了他。自己不也是下岗才干的出租吗?就偷偷把计价器关上。
男人都不容易,自己刚下岗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要不是晓娜天天给自己温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志华想着就笑着说:“我也是下岗的,没办法才干的这个。”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说:“我还没有下岗,老婆却下了,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天天给我找事,更年期到了。”
正说着,那个男人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就大声喊:“到了和平里了,马上就到,催什么催,叫魂呢。”放下电话,笑着说:“都是钱闹的,没有钱真是心里没底儿,这心里一没底儿,就站不直腰板,嗨… …”摇着头就说不下去了。
志华想着自己,忽然觉得腰板直了,可是一想到院子里的其他人,腰板又弯下了。
到了望京,那个男人一看才26块钱,很是诧异,笑着说:“怎么这么少,每次都是四十多块?”志华笑着说:“不堵车吧。”收了钱就走了。
看看没活,就走到煎饼摊买了个煎饼果子,刚吃了几口,电话就响了。志华嘴里嘟囔着说:“有这玩意儿方便是方便,就是费钱。”一看是陌生的电话,就想挂掉,可是还是接了:“哪位?”电话却传出了雯雯的声音。
雯雯说:“华哥,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是雯雯。”志华笑着说:“听出来了,妹妹,有事吗?”雯雯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参谋一下,有时间吗?”志华昨天就想雯雯,是那种莫名的欲望,可是雯雯真的来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些怯意和自卑。
雯雯听志华不说话,就说:“没时间就算了。”志华赶紧说:“有时间,在哪里?”雯雯说:“就到我的家里来吧。”
雯雯早就准备好了咖啡,笑哈哈地端了上来。志华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又说:“我还是习惯喝茶,有茶吗?”“有。”雯雯应了一声,就去泡茶。
雯雯穿得很休闲,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次见面的妖艳,可是清纯中还是显出淡淡的妩媚。志华看了就心里动了一下。
端上茶,雯雯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笑着说:“华哥,谢谢那天你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些天我就想给你买件礼物,在商场转了半天才选了这个。”说着就递给志华。志华接过来说声谢谢就放在茶几上。雯雯说:“华哥,从那天开始起,我才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那么多的钱,您一点都不动心,我才发现这世界还有真的感情。”说着眼圈就湿了。
志华说:“我也爱钱,可是我只拿我该拿的。”雯雯说:“那车钱本是你该拿的,你怎么也……”志华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我怎么能要朋友的钱。”
雯雯说:“人生真是在瞬间就变化。看到他糟蹋女孩,用金钱换取女人,是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肮脏的,可是看到你,我又认识生活还是美好的,所以我决定重新开始。”说着就坐在志华身旁,笑着说:“也不打开看一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
志华就打开了盒子,一个三头的电动剃须刀,还是名牌飞利浦的,就连声说:“谢谢,我真的喜欢。”雯雯看着志华惊喜的样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甜意,就拿过剃须刀说:“看你的胡子也长了,刮一下吧。”说着就用手托着志华的下巴,轻轻地刮了起来。
志华脸窘的像块红布,连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雯雯说:“你是我哥,我一定要给你刮。”手也不停,温柔的像个小猫,志华一低头就看见了微露的酥胸,下面就有了反应。志华就仰着头,不敢再往下看,感觉就像在天上,这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自己就飞了起来。
雯雯说:“改天我就拜访一下嫂子,华哥,你有孩子了吗?”志华一听,马上就掉在地上,也不
能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就空了。雯雯刮完了胡子,还用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志华骨头立刻就酥了。
雯雯从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房子茶几上,笑着说:“华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想到你。”志华心里一动,笑着说:“谁让我是你哥来,什么事,说吧。”
雯雯说:“就是办戏曲学校的事情,你看,我已经有了框架,可是细节和其他麻烦的事情还是想不清楚。”志华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案,笑着说:“这个先进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字我倒是认得。”雯雯就坐在他身旁,一张一张地给他演示。
这是雯雯和同学凭着自己所学的做的一个戏曲学校的计划书,用幻灯片做的,很精美,可是好多的地方确实空白。雯雯说:“我就想办一个学校给妈妈,场地规划,课程规划,还有招生计划都有了,可是如何办理,师资力量从哪里来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么办?”雯雯喝了口咖啡,又说:“还有这些东西要花多少钱,怎么花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经验。华哥,你说说看。”
雯雯的肩膀紧挨着志华,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清香。志华好像又回到了四川那个小镇,四周全是绿树和花草,晓娜就这样紧挨着他,听他贫着北京的故事。雯雯说什么,志华都没有听清楚,就赶紧说:“好好,可是我真是外行,让我跑跑腿还行,一说起这些,头就大了。”
雯雯听志华这样说,叹了口气,就把头靠在志华的肩膀上,眉头紧皱,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呀?”看着雯雯的样子,志华只有着急的份儿,就感觉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不仅是自卑,更是有一种想逃的的欲望。看着眼前的电脑上的文字,就一下子把自己打入另一个阶层。“我就是一个开出租的的哥,怎么能痴心想那种事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人啥命,自己还在妄想,真是不自量力。”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的腰板渐渐软了,一下就没有了刚来的那种我是个男人的感觉,看着雯雯也没有了欲望,就像每天晚上拉着那些小姐一样,竟是有些麻木。
雯雯看着志华的样子,以为他在思考,又没有办法,顿时感觉到无助。从小爸爸妈妈是靠山,自己一直到大学,就什么都不想。知道了爸爸的事情,妈妈就成了精神支支柱,可是今天为了妈妈的事情,就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在水面上毫无目的游荡,情不自禁紧紧地挽着志华的胳膊,两个乳房像两座小山,紧紧地压在上面竟毫无知觉。
志华也感觉到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自己没用,脑门的汗就下来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志华一看是卓骅,连声说:“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接起电话,就听见卓骅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华哥,快回来,郭老太太昨天太激动,心脏病犯了,正福哥哥赶到还得一个多小时,你在哪里呀?”志华一听赶紧说:“我有十几分钟就能回去,你等着。”
回过头,志华说:“雯雯,方法我没有想到,可是我想到了一个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回头就给你带来,可是今天不行了,我有事情,街坊病了,我得送她去医院。”雯雯说:“怎么不打急救电话?”志华说:“我就在附近,急救电话不也得花钱吗?”说着就急匆匆下了楼。
到了楼下,发动了车正要走,就看见雯雯也跑下来,大声的说:“华哥,剃须刀。”志华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就走了。雯雯一直看着他开出院子才回到屋里,看着大大的房间,看着妈妈的照片,心里就酸酸的。
郭老太太一场虚惊,住进了医院,正福对志华他们连声感谢。回到家里,意识下午两点。陈桦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走着,一看见卓骅就上前询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下一口气。
不一会儿,正富也来了,听说老太太在医院,就赶紧走了。志华看着卓骅一脸疲惫的样子,就说:“老太太真是福大,要不是你们发现及时,还真不好说。卓骅,你怎么脸色这样差,是不是没有睡好?”卓骅点点头,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昨天晚上太激动了,好久没这样聚过了,就有些失眠。”陈桦一听也觉得很难过,知道卓骅是怎么失眠的,就关切地说:“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卓骅正要走进屋,志华就赶紧说:“好好睡一觉,晚上我有事找你。”卓骅说:“哥哥,什么事,说吧。”志华说:“晚上再说,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卓骅说:“还神神秘秘的。”边说边进了屋。
志华一看陈桦就问:“怎么没见昕画?”陈桦笑着说:“一早晨就走了,佳人有约。”说着就进了屋。志华也感觉到很疲劳,拉着晓娜的手就去休息。
院子又静了下来,蝉儿又不知趣地叫了起来,丁香树也慢慢的散出了清香。
卓骅躺在床上,眼皮就打了架,可是一合上就是陈桦的昨晚轻轻地呻吟,还有若茵浅浅地笑。卓骅陷入了无尽的矛盾。陈桦是发小儿,还有过关系,那种酥骨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若茵那清秀的脸和浅浅地笑也不时地在眼前。手里摸着电话,曾经一遍遍打开若茵的电话号码,可是始终没有拨出去。
卓骅脑子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有点点睡意,门轻轻地打开了,陈桦一闪而入。闻着香味,卓骅就知道是她,也不睁开眼,还是躺着装睡。陈桦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看着卓骅睡得好像很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房间很静,卓骅的衬衫敞开着,露着胸膛。陈桦想到昨天的那一刻,脸上就红了,虽然没有人看到,可还是扭过脸去。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回过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曾经给过自己激荡的胸膛。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腰带,腰带很松,手很顺利就进去了,刚伸进去一点,就摸到了一个圆滑滑的头。
陈桦心里想,这个小子,睡觉还硬着,真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不自觉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指尖儿就轻轻地撩拨着。卓骅是在是忍不住了,就翻了个身,把陈桦的手正好压在上面,忍不住就蹭偎了几下,一夜的压抑,使他无法控制住激情,顿时就收拢不住,弄了陈桦满满一手。
陈桦顿时明白了,低声喊着:“你真讨厌,装模作样欺负我。”就抽出手来,可是黏糊糊不知放在何处,就四处寻找纸巾,却看见卓骅的床头柜上,摆着自己曾经和他的合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他的身上就在脸上亲。
也不顾手上的粘液,陈桦就在卓骅的身上抚摸着,很快两个人就脱个精光,卓骅一下子就把她压在身下,低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陈桦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我就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卓骅说:“我听见了你来回走的脚步声,就特想进去,可是没敢。”陈桦说:“为什么不敢,我就盼着你来,我就在门口等着给你开门,可是我开了门,你就不见了。”卓骅说:“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唐毅。”
一说到唐毅,陈桦的激情就淡了下来,屁股也不扭了,紧紧抠着卓骅的腰的手也松了。卓骅感觉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软了,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想若茵,顿时又有了生机,屁股就猛烈地冲击着。
陈桦默默地承受着,两个乳房也没有了身材,乳头陷在柔软的乳房里,就像两个没有生命的面团,没有小白兔的跳跃,只有在抖动中来回晃着。
卓骅却是越来越激烈,眼前的人恍然变成了若茵,也分辨不清根本就相差很大的声音,莫名的占有欲使他就像野兽,开始是两个红红的眼睛张得很大,就像要吃人,后来就眯着眼睛,缓缓就如漫步在春天的草地里。
陈桦慢慢地也被调动起来,强烈的生理反应渐渐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在床上忽然就像野兽一样,滚来滚去,也不顾声音大小,放纵着。卓骅的动作更大了,力量也更强了,陈桦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从昨夜就要的激情,就落花流水摊在床上,卓骅也趴在她身上,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若茵。”
陈桦顿时明白了他疯狂的原因,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卓骅真的睡着了,手里摸着陈桦的乳房,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陈桦泪水却越流越多,卓骅毫无感觉,渐渐就起了鼾声。
陈桦想挪开,可是太沉重了,尤其下面还那样,屁股一动,就痒一下。陈桦感觉自己太淫荡了,可是那种滋味却又让她食之入髓,本想挪开陈桦,却没想到差一点又唤醒那玩意,自己却痒得不成,又忍不住动了几下,就如饮鸩止渴,情不自禁就慢慢地动着。
陈桦痒得一塌糊涂,水流了一塌糊涂。卓骅太累了,挪了个身也没有醒,陈桦就移出身来,看着自己,脸上的春情还是荡漾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唐毅,双眼看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自己慢慢干涸,看着自己慢慢蒸发,看着自己慢慢慢慢消失……
志华在窗户叫卓骅,他才醒来,揉了揉双眼,陈桦早已经不在了,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遮盖的毛毯,刚偷笑了一下就心马上就沉了下来。
走出来,志华就笑着说:“拾掇一下,捣饬捣饬,今天我们要见的可是美女。”志华的声音虽然很低,晓娜还是听见了,大声说:“志华,不要带坏了卓骅,还有,记得福满可是你的儿子。”志华赶紧应了一声,就陪着笑挽着晓娜的胳膊,老婆老婆地叫着。晓娜满意地走了。
陈桦在窗口偷偷地看了一下卓骅,却不知道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