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6(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裡,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讚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裡,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緻,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妳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讚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妳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妳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裡,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洩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捲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僕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裡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嚐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裡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髮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髮、红霞微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这麽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洩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豔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鬆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麽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僕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豔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鬆,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豔。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鬆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鬆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儘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讚道:
「昭容姐,妳果然是粉粧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妳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隻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濛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洩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勐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洩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捨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妳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髮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裡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
「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裡,倒是想要嚐嚐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麽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煳煳跟睡着没什麽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嚐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讚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讚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裡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慾念,心裡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迴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洩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注一〕,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襬、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注二〕。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7(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裡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画,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姦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姦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閒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佈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裡,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舖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麽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乾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乾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採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裡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採桑回来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注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裡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採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乾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乾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乾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裡儘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妳看着我,我看着妳,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裡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係,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乾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裡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乾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鬆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乾脆的自己先乾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乾一杯。」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麵,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乾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乾一杯。」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緻,与众位娘子閒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舖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隻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緻,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嚐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緻,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麽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8(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裡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嚐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裡一直在讚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裡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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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桉,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讚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麽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裡,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噁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麽扭扭捏捏,也不伯什麽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勐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就这麽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姦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裡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麽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讚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麽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裡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淼起来,彷彿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讚美,一方面彷彿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裡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憷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讚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待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妳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姦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鬆,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鬆,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她那眼神,彷彿在看戏一般,看妳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麽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