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裡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乾的「美人翫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麽看就是怎麽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意。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已那幅美人翫花图要后来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唉!」。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
「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麽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重,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剋,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妳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僕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麽一说,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囉?」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僕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会孤立无援,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谿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小口,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漠,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裡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妳们两位的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会尽一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僕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祕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姐与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妳说是不是,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审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妳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个法子说与妳们听吧。」
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细说分明: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式鸾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火,小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虎来到两人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鵰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坐危襟、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昭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僕,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容在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而伯虎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再加以调合。
机伶的看倌这会就会问啦,这化主僕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也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口沬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元再转到画上,那麽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后将他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抹就可以交待过去啦...
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生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
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闺房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玩物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机会满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慾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藉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僕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的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春桃,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祕注玄功,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馀的人在一边穷等必然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正室夫人能够认可做为前题,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先行做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有关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笈,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法子,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高深,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机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又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被她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妨。至于伯虎吗,前一天夜裡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个熟人处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做作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僕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僕之气转化为姐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僕俩发动那转气大法。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题,不再于床第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奕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如亲如姐妹,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的消遣。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麽才艺;结果春桃是琴、棋、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曲儿。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崑腔小曲,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脣,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昭容小姐立起来身大声鼓掌,满口讚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腔,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
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不禁拍手讚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被伯虎挤了过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枝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差。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閒,昭容主僕十分称羡,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的身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讚个好字偷亲一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谢都来不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与春桃主僕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个一砲双响、一箭双鵰、一鞭双抽、一鱼双吃...
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麽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迷离灯火烛光中,一室春色慢摇曳。
接近午夜时分,两女皆沐浴已毕。披了件单衣,绛霞满面,低首视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褥边。
伯虎一切都打点准备好,红光盈腮,昂笑灯前,催着一对玉人将单衣脱去,两人皆忸怩作态不愿动手,伯虎呵呵一笑道:
「若非是要小生先脱?」说完三两下就将自身衣服除尽,身下那根鞭儿,毫不知耻的高高扬起,准备要教训教训这两位不听吩咐的小女子。
两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昭容是立刻羞红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勐的扑进了爱郎宽阔的怀中,紧紧搂住。春桃也是佯羞用双手掩住脸庞,不过一隻眼睛还是透过指缝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脸蛋,嘴儿印上那温暖湿润芳唇,顺便解开她那单衣,鬆脱的衣裳随着拉扯滑落。手儿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峦,昭容呼吸顿时一紧,轻轻挣扎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动手,早已识趣的让身上的单衣滑落于地。
伯虎先将娇羞的昭容放倒仰卧于厚褥之上,然后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躺好,两人相叠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接着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麽了。
看到这「鸾双舞」的式子,倒让伯虎回忆起通关出师之时,王美美与王好好那对孪生姐妹,联手演出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当真是销魂无比、令人怀念啊。只可惜自从群芳谱番外篇出版之后,两人身价节节暴涨,至今得要一掷千金才能一宿销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当,可禁不起如此折腾。况且当前任务在身,这段期间只能对着闺女谈情说爱,破处之后还得几番刻意的温存插弄、缠绵相交,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于是不敢想也没时间出去乱来。唉!往事如烟,船过水无痕,已经过去的事儿,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儿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秀眼正斜盯着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儿是羞得满面通红,上面的俏姑娘则一脸困惑说道:「公子爷,婢子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是好?」
伯虎轻轻一笑道:「且待我来看看,那玉户是否已然对好。」说着一隻巧手就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去;果然不错,做得真好,两具绝妙阴户工工整整的对着了。
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色阴毛磨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捲捲曲曲,两者都是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伯虎的手指儿这麽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的春桃则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麽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份的轻轻捏捻着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磨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阴户再好好互磨一番,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轻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了窍,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厮磨在一块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緻。
一对秀口中洩出语无伦次、含煳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钱塘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底击垮,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鬆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乌黑秀髮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僕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无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髮,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送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叠叉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才这麽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
「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道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易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关係,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般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阳具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着阴具的出入而扫动,如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于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厮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让春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龟头及稄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下一抖,就噼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是疼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当虎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还真要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
昭容倒没想到,这春风二度玉门关,除了虎首豹头一块儿挤进关口时,下身感到紧了一下,之后就是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丝毫疼痛感也无,一时放下初插入时紧悬的心,开始了双重的享受。对昭容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昨夜被拥在伯虎刚强的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今夜此时,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骨肉相依为命的亲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来那份无上快感,令她急于要分享给这位亲亲爱爱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紧紧困住,花房内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神鞭,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鞭儿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春桃的俏臀介于两人之间,伯虎腰身并无迴旋之地,于是乃运起洞玄子入门功,令那虎豹霸王鞭自伸自缩,让那威勐的虎豹享受层层褶皱的温柔轻抚。
随着虎豹灵巧的自由奔腾,昭容甩盪秀髮,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颺。俏挺乳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虎豹戏水之声。昭容细嫩盛开的牡丹蜜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调皮出入的虎豹翻出捲入。一阵勐似一阵的鑽弄,昭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玉穴剧烈抽搐,不能自制,琼浆玉露自花心洩出,伯虎连忙自马口收入之后,随即转战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春声,心裡是一阵又一阵的肉紧,花房感到无限空虚,直到听到小姐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春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扶着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洩出淫言浪语: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浪叫,本应是非礼勿听哪,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抽插,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髮。髮香随那淋漓香汗飘散,让伯虎慾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牆似的捶击下方昭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抽插和昭容温暖的怀抱下,春桃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作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春桃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阳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不可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最后爽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后,不消一柱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洩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四片花瓣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洩,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阳具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的目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勐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
「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僕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僕,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之后再怎麽看这两幅图,就怎麽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续追访其他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裡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就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春桃为何不怕疼痛。因此乾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令人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僕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风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捨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何的不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夜间说不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举止太过轻浮者,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
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麽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唯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姐也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了出头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因此伯虎对她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慾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经过了数夜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薰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端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堂正室来一统闺仪,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那裡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丰腴滑腻、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慾火,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洩慾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圣人所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慾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后天改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裡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身,然而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像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裡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让他俩私下去搞,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这千媚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书达礼、大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春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拜,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造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弈论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裡甜蜜蜜、心中暖洋洋。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面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裡,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后樱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麽好。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
「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昧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麽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叫淫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图。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裡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情,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图倒还无妨,待看到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儿」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春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档之间「可」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着起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桃乖巧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的,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勐抽时,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阴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自然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第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也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彷彿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乾似的,只有下体还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辛劝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丹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春桃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舐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慢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馀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舐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扬,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胯上身,将那鞭儿俐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鞭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濛,粉颊桃红,完全沉溺于情慾,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进出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加奋勇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淋淋。
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洩出一些淫言俏语,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黄河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郎!」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洩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伯虎被她喊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搂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那辛劝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注一]。
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裡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彷彿安抚洩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彷彿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软在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性享受,当两人搂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别人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到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裡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精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始,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春桃没读什麽书,有时用那乡里俚俗之语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就先让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儿有模有样,让春桃儿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裡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麽招式昭容不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麽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最后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勐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如何,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愿臣服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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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武能定国的优越感。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那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鵾鸡临场了。这倒底是什麽样的式子?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麽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女推屁股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囉。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鞭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神鞭做出螺旋迴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每运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后狂洩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后一式,也是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别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说的:
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囉!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在狗狗插入之后,转过身来,背靠着背,屁股对着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两隻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枝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水才能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着床屁股对屁股的趴着,然后这男子得低着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后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麽玩,不得不当场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后勐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后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塞入身后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后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有限,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于那邵道长那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后搬弄,倘若一运功竖起阳具,那麽原来在身后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麽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前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的肉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阳具便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后,对于这十三经祕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练,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台北,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注一],也是轻而易举。所欠缺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捲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后出师表,或许还得要多练个三年五载[注二]。
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春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练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祕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姐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着脸,头儿低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接着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正低下头去,准备用手扶着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閒来无事,就命她持着那鞭儿,向后「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后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后,让昭容觉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着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这麽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心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负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的怀裡,要不就是抱着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着,虽然是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心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洩出阴精时,心中也是一阵凄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彷彿有那无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后,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股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着看着,小姐竟然在丢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
「小姐您是怎麽啦?」
「我要抱抱!」小姐说着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情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后仍然留着一个伯虎,还硬着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手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心一紧洩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到身后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的停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要被抱着、或是有什麽东西搂着,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这一招挺无趣的。于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后,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的环抱着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髮的紧贴着,不断的拥吻着,伯虎除了让那神鞭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添增趣味,终于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洩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后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个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春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又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后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三春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后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狺乱哼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于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其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湖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枝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物,八宝象徵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后又取出一股紫金钗,镶有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做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髮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后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桃插于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着镜儿顾盼一番后,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后,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两露滋润,双颊潮红、情意绵绵的对着伯虎说道:
「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前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为夫君生个娃娃哩。」
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实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己先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清楚,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了。更何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修了个身,然后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后面的治平了,所以生个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后,只用纤指指着当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后一声珍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