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22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01
0楼  发表于: 2024-07-04 00:13

[古典武俠]半裸江山(全本)-14

  

五十三。绝美鸭姿

一夜酒醉,嘶吼疯狂,果然头痛得要死。

我费力地张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得片,晃得眼睛生疼。闭上眼睛后,再次张开,待适应了正午的光线后,便被眼前的反光景象,刺激得神经穿孔!!!

那沐浴在阳光下的刺目白皙,竟然是一男子的后背!!!

我X!这皮肤也忒好了吧?

不对,不对,这个男人怎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旁?

昨天?喝酒?嫖鸭!!!

偶地娘亲哦,这是……鸭?

咣……

脑袋轰然一乱,疼得没了套路。

眼睛,却忍不住扫描过去,看见那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在阳光下,耀眼得不真实。

那柔韧的小腰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诱惑着人的咸官,随着他一同呼吸。

还有那翘挺的小屁股,形状完美得让人想扑上去啃两口,解解谗。

要说最诱人的,要属那修长的白玉腿,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

还有暖玉般的裸足,指端微微泛着红润的光,若仙人指般诱人感官!

最致命的,却是他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完全若柔嫩的花儿惨遭蹂躏,让人体内的虐待欲徒然增长,暴动了情欲下的不安因子。

老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着入画时的那种激动与感觉。

当小手轻搭上他的后臀时,那个玉做的人儿婴啼一声,仿佛被打扰了睡眠般,不喜地轻扭一下。

我的手,却为指端下的触觉而心跳加速,那感觉,真若上好的奶酪般细腻润滑!

眼见因我的触碰,那人儿幽幽转醒,身子动了动,却没有转过趴在床上的脸。

我一下子慌了,匆忙间不知如何瓜才好,急忙抓起散乱在床上的衣物,掏出全部的银票,塞到那人手下,紧张道:“这个……你……你先拿着。”

那人没有动,却将银票攥紧。

我的心终于有丝松动,却仍旧不知所去道:“那个……实在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才会那么粗鲁,没……没弄疼你吧?咳……就……就当我没说。你……你保重,我……我走了。”

低头,奋力在床上划拉着衣物。

身旁那人动了一下,抓住了我手中衣衫的一角,缓缓转过身,在阳光烂漫中,对我绽放出精灵般的笑颜,璀璨道:“山儿,不负责吗?”

咣!!!脑袋中,仿佛被人点了雷管,炸得灵魂分散,体无完肤,收拾收拾还得通过DNA鉴定,才能识别出我就是那个嫖鸭被雷劈——江山。

我知道自己忘了呼吸,知晓自己的表情很夸张,明白自己的身体很僵硬,但却必须一点点抽动起嘴角,尽量憨傻无害的笑道:“我……我给银子了。”

那人若猫儿般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用精致的手指抚了胸口征各种形状怪异的青紫红痕,又将手伸向双腿间,转动紫葡萄般的精美眼眸扫向我,缓缓酝酿上水雾,微微哽咽道:“这……还有这……都好疼痛。”

我顺着他的手一路看下去,只见那双腿间,竟然也有可疑的青紫吻痕,以及圈圈的清晰牙齿印!

唰……我红了!

拿着衣服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都木在当场,不知要如何反应,平时机警完全派不上用途,只能傻乎乎地看着……白莲。

白莲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整个人往我身上一靠,伸出臂膀环上我的脖子,撒娇道:“山儿,揉揉,揉揉……”

我觉得,白莲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见他,我总是吃哑巴亏,呃……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刚触碰到白莲的身体,就像烫到般又猛缩了回来,狠下心,咬牙推开白莲,抱起衣服,跳下床,边穿边粗声道:“对不起,昨天喝多了,我想小王爷亦是侍妾成群的人,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白莲没有回话,我心里却开始吃不准,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他。

只见一又迷雾般的眼眸,正脉脉不语的望着我,整个人,在阳光的斑斓下,在萎靡的空间里,呈现出透明的晶莹剔透,仿佛是一滴泪儿,若不被掩护,就会蒸发。他是,如此无助,那般控拆……

心,软了,不由的靠了过去,想要安慰,却又觉得不适合。

刚想不负责的闪人,腰就被白莲抱住,于耳边红着脸,呼吸不稳的热气,眼波烁烁,无比认真道:“山儿,我没有侍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神经一顿抽筋,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白莲却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鸡鸡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

我险些喷血而亡!

手指有频率的颤抖着,心没有频率的跳动着,我咋还强奸了一个处儿?咋还能把一个男人给做疼了?真是……纯!娘!!们!!!

思想抛锚间,白莲在耳边的呼吸越发炽热,手中某个小东西慢慢变得壮大,带着炽热的脉搏,一点点跳动起来。

我一惊,忙松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声怒喝,将我钉在原地。好久没有人叫我全名了,还是以如此严厉的气势,致使我于生涩中,无法前行。没有想到,白莲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白莲光着身子下了地,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完全没有设防地展现着自己的姿体,眼中却是扑也扑不来的火种,且有越烧越炽热的趋势。

不知道为什么,白莲眼中的火光,竟然可以刺痛我枯竭的情感,让我粗略的神经末梢,攀爬上焦躁、不安,竟让步我波澜不惊的性子,产生了一种惧意,想要……闪躲。

貌似,在我的过去式里,当医生宣布我只能活一个月时,我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无法自主的欲后退一步,白莲却于瞬间捧住我的脸,凶猛而生涩地落吻下来,狠狠啃上我的唇!

我感官一痛,才知道,原来唇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这只小狐狸的尖牙划伤发多少处?

白莲的吻,游走在他固有的极端中,或如小狗狗的舔噬,一下下的,不纯熟,却很舒服;或风我不肯肯配合,急了,便哧着猁小牙啃噬起来,痛得我直往后缩。

我缩一点,他就黏糊上来一点;我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一直将我逼到床上,跌坐在床沿,他亦扑了过来,继续捧着我的脑袋对嘴蹂躏。

我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间好得不得了,有种变态的快感,从阴暗的骨头里萌芽而出。我想我不是个好女人。于是,呵呵的笑上了。

白莲却恼了,粉润的小舌强行刺入我口中,搅拌着我的柔软,吸吮着我的津液,蛮横地闻荡着。

我放笑的气波被他顶回了口中,一个酝酿不得当,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顿猛咳,愣是将白莲的舌尖咬破,鲜血瞬间充斥入柔软口腔,袭击每一个感性味蕾,挑逗起每一根敏感神经。

白莲发出微微的闷哼,抽出了舌头,望着我,可怜巴巴道:“山儿,你咬我。都说不许咬,咬坏了还怎么亲?”

我本运气抵抗风暴的身子,软了。整个人,被他那可爱的样子逗笑,抬头擦了擦他的唇角,哄道:”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让我咳嗽。“

白莲却来了脾气,横道:”谁让山儿不让亲?你看……痛着呢……”说完,伸着舌尖,将伤口递给我看。

那粉润的小舌上,赫然绽放着一朵艳色玫瑰卷入口,温柔爱抚着。

白莲呼吸一紧,也顾不得痛与不痛,绕着润滑的小舌,学着我的亲吻方式,有模有样地与我纠缠着……

呼吸变得混乱,衣服在纠缠间扭动而开。

白莲的绝美手指覆上我的小巧蓓蕾时,我突然一惊,乍然而醒,慌忙地推开白莲,整理着衣物,尴尬而慌乱地寻着话题,乱扯道:“别……别闹了,你不是回边界了吗?怎么出现……呜……”

白莲极具韧性地反扑了过来,一顿猛亲后,才不甘地放了嘴。身子却仍旧趴在我身上,僵硬着下体,顶着我的大腿要处。支撑头,望向我的眼,沙哑认真道:“山儿,我没有闹,我一直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当初在大殿上,没有收你做侍妾,也是看出你不会愿意,怕你到时使性子,闹得不可收拾。

且……就算我肯收,父皇也一定不允。

现在,你了离开了父皇,也……离开了眼镜蛇,就我们两个,多好。”说完,绽放了一记无比明媚的笑颜,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颜色。

那精致漂亮得不像话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唇,仿佛自言自语般,囔囔道:“这唇……终是我的。”低头,亲了一口。双抚摸上我的眼,低头啵了一声,欢快的笑道:“这眼,也是我的了。”又摸身我的耳朵,低头咬一口,弯着新月眼,笑道:“这耳朵,还是我的!”转手摸向的蓓蕾,手指一挑,扯开衣襟,嘟着淡紫色的完美唇型,亲近那粉色的小巧蓓蕾,若孩子似的吸吮着,含糊道着:“都是我的!”

转而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含情丝,幽幽道:“山儿,这是你的。”

第54章:绝世白莲

心,竟然因白莲的执意而微微动容;身子,却不自然的动了动,避开他的继续攻击,将彼此隔开一段微妙的距离,让他看清楚我的脸,清楚我的认真:“白莲,你不觉得你和我之间,有点乱吗?”

白莲抬起水样的眸子,完全不认同:“怎么会?”

我将衣服拉好,似叹息道:“你看,我和你父皇……,我怎么觉得优点乱伦的感觉呢?”虽然我不在乎这狗屁的乱伦,但……总绝对对白莲而言,却是很重的背负。更何况,我不觉得,自己在结束了与眼镜蛇的一段恋情后,马上就可以投入到这段酒醉下的荒唐开始。

白莲却是眼睛一亮,显然兴奋道:“山儿,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一句话,差点砸死我!嘴角抽筋半天,终于缓过气来,试图劝解道:“白莲,我不是你们父子娱乐的对象。”

白莲在我唇上狠啵一口,眨着葡萄眼,神情颇为慎重道:“我的认真,山儿早晚会知道。”

我却觉得异常头痛,怎么就被这只小狐狸盯上了呢?不行,得想个办法,把他甩掉。

我现在,不相信爱情。不想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捆住白莲与我,到时非朋友,情人非情人,不得善终的感情,我宁愿只做过客,只当看客,不再参与演出。

如果,做个配角,就能得到幸福,我宁愿失去任何提名的机会。

白莲却接着道:“二哥和六哥都回”赫国“了,我是自己跑出来的。就知道父皇定想尽办法,让山儿离开眼镜蛇。却也知道,凭着山儿的性子,定然不会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好。所以,我就等在这里,想与山儿一起游玩去。”

白莲的话,虽然说得轻巧,但却将狮子,眼镜蛇与我的本身固性,看得最为通透;将我们的未来,定义得如此精确。原来,白莲骂我苯,喝我看不透,不是没有因由;原来,我们之间的一切纠葛,都是性格导致出的必然。即使没有剧本,却已在白莲的九孔心中,如实上演。

突然觉得很累,一种无法抑制的疲惫感悄然涌起,袭击了百骸。

但见白莲那双炽热异常的眸子,却说不出什么绝然的狠话,终是发出细微的感慨,劝道:“现在这世道不好,你这么漂亮,男女通杀,太不安全,还是回去吧。”

白莲却狐狸样的飞起眉眼,用那双精美的眼球,盈满狡诈的笑着:“是哦,来寻山儿,却被山儿用强了,真的很不安全呢。”

唰……我从头红到脚,磕巴道:“我……我……我那是喝多!谁让你非得往跟前凑合?告诉你,幸好是我,你也算是便宜了自己人。若换了其他男人,定然叫你严重肛裂加肛脱!”

白莲却也是脸一红,嗤起小牙,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女人?”

我哼了声,无赖道:“就这死样,怕是一辈子改不了。”转而,自嘲笑道:“不然,能被男人甩着玩吗?”

白莲深深望入我的眼,将我的自嘲笑容盯得灰飞湮灭,伸手抱紧我,轻声哄道:“别想他们,想我就好。”转而脸色一沉:“山儿,你怎么可以对那些不干净的小倌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看你现在怎么办?真想……咬死你!”

我直视向白莲的眼睛,沉声道:“不干净?谁又是干净的?到底是身子的不干净低贱?还是灵魂的不干净肮脏?这世界,五光十色,都是虚华。唯一真实的,只有最终的死亡!那,才是必然存在的永恒!”

白莲一僵,葡萄眼一闪一闪的,既若说错话的孩童那般,有些无措的望着我;也若黑幕上的璀璨星子,绕了孩子的崇拜,充满了动人的憧憬与喜悦。

终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若猫儿般,喵喵道:“山儿,你不一样,我知道,你跟我们都不一样。我们生在皇家,灵魂注定黑暗,所以总是渴望着纯洁,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然而,这灵魂,却已经接触不了阳光,只渴望着同样的残缺,组成一个伴。不需要承诺,却不再分离。

所以,我们的灵魂,便见不得身体上的污秽,怕看见灵魂中的自己。

但,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从来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了。

从决定爱上你的一刻,我就不在乎了。

却改不了这个恶习。

山儿,你就像一阵狂野而自由的风,爱时,便是全部;不爱,便是放手。

山儿,你激烈,你够狠,但,你始终都是你,不会轻易为谁改变,不会轻易迁就,不会轻易妥协,无论路有多难,你却一直勇敢地追求只属于自己的拥有,只是山儿……这世界,到底谁能真正懂你啊?

山儿,我们……组成一个伴,好不好?”

白莲瞬间转颜一笑,芳华绽放,艳光四射,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膛:“现在,山儿是我的,我是山儿的,多好。我不回宫了,就陪着山儿到处走走,看看。”

从来不知道白莲会想这么多,从来不觉得白莲会与我拥有同样残缺的灵魂,从来不晓得白莲的想法如此诡异极端,却与我不谋而合。

黑暗中游荡的灵魂,似乎……被震撼了。

随着白莲炽热的渴望注视,我下意识的点头,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初设定的独自旅行,怎么就如此多出一个同行者?而且,还是那种拿我非常实的小狐狸精!当下改变头颅的云状方向,狠下心,摇头道:“别跟着我,我没有固定的地方,再一起,只会遭罪。”无法承诺,不如就此离别。

白莲扭了下那细腻若温玉的身子,将那完全赤裸的肉体,紧紧贴覆在我的身上,微扬了扬小下巴,道:“不,就跟着。”

我一楞,意识到这个小男人竟然在跟我撒娇,却不知如何安抚,只能慌乱的文:“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莲勾唇一笑,眨了下若上好琉璃般的眼眸,调皮道:“山儿不跟着我,我只好跟着山儿喽。”

白莲的绝色,是容不得一点质疑的,当他对你笑时,仿佛所有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在这一个人身上,不但璀璨了银河,更点亮了希望。而,周围的一起,剩余的悲哀,莫名的烦乱,都成了无关紧要的陪衬配角。

这一刻,只是无法抵抗的瞻仰与膜拜。

我恍惚道:“不怕苦,就跟着吧。”

白莲笑弯了眉眼,嘟起淡紫色的柔唇,在我脸上连啾了好几口。伸手,点了点我的心脏位置,嬉笑道:“这里,早晚也是我的。”

第55章与莲共度

自从有了白莲为伴,我才发现,原来他捣蛋的本领简直出神入化,腻歪人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直接导致我没有任何一点的私人空间,来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从两个人混出了‘烙国’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风光,游舟游湖游景致。

白莲总是一声声山儿的叫着,一口口带响的亲昵着,若不让,便腻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语言,数落着我曾经的禽兽行径!直说:“山儿,你撕我衣服时,我都允了;咬我那里时,我都忍了;怎么,亲亲你,就不行了吗?”

我哑然了……

虽然对于那一夜,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凭借过来人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浑浊痕迹,我可以肯定的说,伦家确实是把白莲给做了。

所以,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我到底可以说什么?毕竟,是我将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儿身给强了。现在,只能任着他亲,只要不过分,口水涂面也无所谓,就当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还发现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妈子,任白莲呼来喝去、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小祖宗说饿了,我马上去买东西吃,还必须得照顾好他的口味,清淡适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说渴了,我马上去买水,还得是泉眼静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说累了,我马上去雇马车,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简陋,要柔软舒适,别颠到祖宗的娇贵小腰;小祖宗说困了,我必须旁边摇扇,直到祖宗快睡去,还得按照祖宗新拟订的规矩,亲口唇畔,道声:“跟你一起,真好。”

此声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还得重新扇风;此声音不能太轻,轻了,祖宗听不见,不露笑颜,还得继续说;此声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没有感情语调,祖宗不爽;此声音不能太矫情,话说,过分的温柔就是虚假,祖宗会闹人地!

MD!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过,却被突然起来尿尿的祖宗逮个正着,就那么光着暖玉贵足,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眼中却是薄雾与怒火交融的天堂与地狱。

害我长期被压迫的因子自动犯贱,气势瞬间矮下去一大截,点头哈腰地将祖宗让回床上,却被祖宗翻身压下,一顿狼啃,喘息着暧昧的气息,低哑着声音恐吓道:“山儿,你若是试图丢下我,我现在就强了你!”

这……哪儿跟哪儿啊?

从那以后,我就正式开始了地铺式的被剥削阶级生涯。

早晨,祖宗起来前,我硬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将水打好,饭菜端来,伺候着洗了,吃了,穿了,满意了,我才闭着眼睛开始自己捣动,胡乱洗把脸,吃口他剩下的饭菜,开始一天的祖宗游玩,我伺候着的凄惨生活。

曾经,反抗过。

起床气甚重的我,硬是被饿了的祖宗扯起来。大为不爽的我,冲其就是一顿海啸般的狂吼。

结果,就是,祖宗泪眼婆娑的凝望着我,紧紧抿着淡紫色的漂亮唇,无声地用抽搭控诉我的粗鲁行径,是如此的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我不知道当世界上绝美的景物落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却知道,即使我骨子里是冷情的,却也受不得如此绝美的控诉。

于是,我顶着巨大的罪过,硬是咬牙爬了起来,左哄右哄地陪着不是,千般道歉万般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不容饶恕的错误,才使绝世佳人幽幽转笑。

费了那么多的劲儿后,我发誓,不再给自己找别扭,祖宗就是祖宗,供着吧。

中午,游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边满头是汗的捣动着小手,为祖宗按摩着困乏的娇躯。手下重了,祖宗不满地扫我一眼,身体微动,用暧昧的声音对我娇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说我把他那里做痛的事了。底气继续不足,手下轻柔起来。

晚上,住店,吃饭,打水,调整好水温,服侍祖宗沐浴。只见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扑了过去,上下其手,将那贵重的衣物仔细脱下,小心地放到一边,尽量不让它脏了。不然,等会儿还得我洗。

衣服脱好后,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动变成主动,拿起柔软的棉布,轻揉地给祖宗来个全身打理。就连那粉嫩嫩的小鸡鸡,都是我亲手洗了又洗!

祖宗张开朦胧的葡萄眼眸凝视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韧的腰身,将那炽热往我手心送送,呵着暧昧的气体,楚楚动人道:“山儿,帮帮我……”

知道少年贪欢,尝过情滋味后,便很难控制。祖宗能忍到现在,我已经很佩服了。

虽说我应该为他找个女人,可这样一想,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下却已经动上了,一点点,一寸寸,抚摸着,由上至下的来回套弄着……

我安慰自己说:就当是挤牛奶吧。

白莲胳膊一伸,将我拉近自己,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饿唇,急切而炽热的舔吮纠缠着。

我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昵,主动张开唇齿,卷起小舌,与祖宗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我觉得自己经常游走在立志与感性的边缘,即使已经跨进了疯狂的腐朽,却仍旧想独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许,我的骨子里本就渴望堕落,但我的心,却不允许我做出过度的放荡,敞开不了这禁锢的躯体。除非,有一天,白莲手中,握有我爱的钥匙。

唇舌纠缠间,手却没有停,越来越快的套弄着,虽然技术一般,但对付这种菜鸟应该够了。

不消一会儿,手里的粉嫩一阵抽搐跳跃,祖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清澈的浴水中,绽放出朵朵白色睡莲。

白莲身体微微后移,离开了我的唇,将彼此拉开到能看清对方的距离,用那双迷雾般的眼睛凝望着我,缓缓抬起手,抚摸上我的脸庞,囔囔道:“山儿,你不是个好女人,但我却爱你。”

半夜,祖宗起来尿尿,一脚踩在我肚子上,害得我抽痛半晌,楞是没敢吭声,就怕他意识到我的存在,突然想吃什么冰镇梅子,让我去买!

结果,还是没有逃脱祖宗的法眼……

被祖宗提起,张开淡紫色的漂亮唇畔,缓缓吐出五个呢语般的字眼儿:“尿尿,拿夜壶。”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想着一千种将他掉起来抽打的姿势,却任命地爬起来,钻到床下,取出夜壶,递给祖宗。

祖宗没有动,只是茫然地看着我,若坠落凡间的懵懂精灵,那样若人怜爱。

于是,我咬了咬牙,退下祖宗的裤子,颤抖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提起小祖宗,放到夜壶口,听见一阵雨润大地的声音。

阵雨过后,撤开尿壶,放入床下,爬出,正对上祖宗的粉嫩小鸟对我打着招呼。

我呼吸一紧,慌乱地想将祖宗的裤子提上。

却听见祖宗沙哑道:“擦擦。”

啥?尿完还得擦?擦就擦吧。我想都没有想,伸手就在上面的尿口处抹了一下,然后迅速提上祖宗的裤子,拍了拍祖宗的脸蛋,哄道:“睡吧……”转身,倒在地铺上。

耳边,仿佛听见某人的磨牙声,以及用袖子猛擦脸的声音。我缓缓勾起嘴角,今晚过得终于有点滋味了。

其实,我觉得,我必须逃离,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还是一个处处示弱的小男人!

在他面前,我总觉得发不起威,一旦有怒气,他马上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一副你别抛弃我的乖巧模样。殊不知,我最怕的,就是那样的表情。

仿佛,在我的过去式里,我曾经如此渴望过,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以让我依赖,可以让我放纵,可以让我撒娇,可以让我徘徊在患得患失中,煎熬着期盼下的幸福……

所以,我拒绝不了他,无论这是亲情还是怎样的感情,我都拒绝不了。

却,害怕深陷……

只有,自私地保管好自己的心,不再轻易交付。

一路上,我们行行走走,吃着好的,用着好的,逛着集市,游玩风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咳……话说,有一天,我们两人悠然地逛着集市。

白莲手持墨香纸扇,头戴精雕玉冠,脚塌银丝软靴,身着水青色衣袍,绝色翩然中,端得是绝世风华,俊雅飘逸。

我则身着灰蓝色男装,手捧白莲的大堆血拼战利品,随起身后,步步紧跟,如同秀美小厮。

突然,前方一阵喧嚣,竟发生恶霸欺民的典型欠揍行为!

白莲的葡萄眼一到,一头扎了进去,对着那恶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换得赞美声无数。

我实在空不出双手叫好,只能以脚跺地,表示我深刻的赞美之情。

结果,那恶霸的救援人马横空出现,以绝对的群殴架势围攻起白莲,欲抢回府邸,供那恶霸玩乐。

我以仰望英雄的脸孔,凝望向站姿潇洒,风采绝美的白莲。但见其于微风清冽总,冷眼扫视众多恶奴,纸扇一挑,衣带飘渺,袍子一拂,万般不屑地轻转过头颅,瞬间拉起我的手,喝道:“快跑!!!”

无数的小东西滚洒了一地,造成了不小的交通阻塞。

我被白莲拉着满街道的飞奔,知道将那追赶的恶奴抛到远处,两个人,才依靠在大树上,大口喘息着。

我转眼扫去,实在不能理解白莲的非英雄之举。

白莲却对我璀璨的一笑,得意道:“我看过《行走江湖必读手册》,上面说,打不过就跑!”

风中的我,傻了……

白莲转而拉起我的小手,狐狸样的笑着:“走,返回去跟踪那恶霸,今天晚上,咱俩堵他,给他套麻袋,打得他成猪头!”

树荫下的我,呆了……

白莲低头,用柔软的唇,轻触我的小嘴,笑倒:“跟我一起,绝对不让山儿吃一点亏。”

阳光下的我,木了……

貌似,我总是吃白莲祖宗的亏。

思想抛锚间,人已经被白莲拉起,尾随恶霸返回了老家,蹲坑至夜晚笙歌时,一同将去寻花问柳的恶霸,堵在了黑暗的小路上,一顿没有套路的拳打脚踢,发泄了被我隐蔽了的烦躁情绪。

最后,在恶霸哭爹喊娘中,我与白莲牵手跑开,相视大笑,酣畅淋漓。

一个字:爽!

与白莲相伴同游的日子,是轻松惬意的。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在忙里忙外间变得充实。每天,白莲总是变着花样捅出些事情,不是让我绞尽脑汁的应对,就是按照他的《行走江湖必读手册》行事。总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一路行来,到也没吃什么亏,就是将所有的体力都投入到了惹是生非中,消耗了我隐蔽在灵魂中的感伤细胞。

但,是宴席,总有散的一天。

当我发觉有人跟踪而来时,便提着白莲要吃的荷叶糕,躲在了客栈的拐角处,眼看白莲被便装侍卫带走。

当我看见白莲装做若无其事的四下搜寻时;当我看见白莲突袭向侍卫,意欲逃走时;当我看见侍卫高手将白莲点穴送入马车时;当我看见白莲充满烈火愤怒的眸子时,我……哭了。

糕点,掉落在地上,挣扎了束缚的包裹,跌落进灰尘,沾了一身的尘埃,拂不去,擦不掉。

我,一个人,躲在客栈的拐角处,依靠在灰色的墙面,无声地颤抖着肩膀,无法抑制地眼泪磅礴,低垂着头颅,却始终狠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知道,白莲对我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可以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从那马车上,救出白莲,与我一同策马飞离。

但,我却不能。

即使白莲说,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我却从来不认为,十四岁的他,在尝过了蛋糕的甜美后,还愿意啃曾经难咽的粗饼。

也许,我是他一时的新鲜。

也许,岁月将见证他的真心。

但,在我还没有爱上他之前,我,给他全然选择的自由。

不要遗憾,不要后悔,不要怀疑,只要守望这唯一。

然,这唯一,是我现在给不了的诺言。

白莲,白莲,谢谢,谢谢你陪着我,度过本该忧郁却充满欢笑的失恋时光。

白莲,白莲,谢谢,真的……谢谢……

五十六。罂粟花妖

无声的哭泣中,感觉有人靠近,将我揽入怀中,安慰着。

那人的怀抱我并不熟悉,但气味却并不陌生,所以,放任自己以为进去,萃取温暖……

那人环抱着我的腰,调侃道:“哭都不敢大声,你还真够窝囊的。”

我不抬头,窝在那人怀里,哽咽着反驳道:“哭那么大声做什么?又不是杀猪!”

那人呵呵笑道:“咱说好,你哭就哭,可别把鼻涕抹我身上。”

我伸手掐向那人腰部,抬起头,凶悍道:“有我的鼻涕,那也算是墨宝一幅!你这衣服就地值银子了!还不知感恩,真是没有眼光!”

那人放开我的腰,退开些距离,拱手,一鞠到底,认真道:“感谢小娘子挥洒的鼻涕墨宝,为夫这身衣服就不洗了,赶明儿个送入裱访,挂入正堂,供世人瞻仰大师甩涕之大作风范。”

我扁了扁唇,终是没忍住,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那人流氓样地上前一步,将我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一手支墙,一手提起我的下巴,色咪咪道:“小娘子,深夜是否寂寞难耐,孤枕难眠?在此莺莺而泣,莫非是想引为夫怜之爱之?只盼为夫半夜爬墙,偷香窃玉?”

我反手提起他的下巴,缓缓拉进,暧昧道:“此君唇红齿白,面似芙蓉,眼笑桃花,看似倌中极品,却鸡鸡甚小,不能拨得红牌之头彩,可惜了,可惜了……”

那人挑眉一笑,邪气四窜:“小娘子当日前来探望为夫,为夫因为身体遭遇创伤,鸡鸡亦萎缩哭泣,不甚壮观。若小娘子今日看之,必然唇齿不合,口水连连,甘愿宽衣解带,拼死爬上为夫的床,享受这消魂至极。”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我笑得直捶墙面,硬是捣动下片片灰皮,将晨曦的明亮染成了朦胧,两个人一顿猛咳,捂着口,跑了出去。

也许是疯了,跑着跑着,没有人想停下来,便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扑到地上,仰躺着,望着天,大口喘息着……

半晌,我问:“罂粟花,你的饿伤都好了吗?”

罂粟花笑道:“才想起来问,真够没有良心的。”

我一摆手,半假半真的调侃着:“我那心啊,都被野兽啃得不剩什么了,还能留下一小块儿关心你,你就偷着乐吧。”

罂粟花却揶揄道:“小娘子生命旺盛着呢,比那野兽可生猛的多。”

我呵呵笑着,谦虚道:“夸奖,夸奖,我呀,也就一带壳的生猛海鲜。”罂粟花支起身子,眨着暗昧的眼神:“不知这硬壳下,是怎样的风光?”

我一记媚眼丢去,娇羞道:“月挂西梢时,奴家等你爬墙来访。

罂粟花打了小小的激灵,无限为难的感慨着:“月色高挂,美人相约,翩翩小生,理应赴约。却怕墙下,候有恶狗,咬了小弟,无法偷香。”

我扫一眼罂粟花的小弟弟,用手比量了一下,诡异的笑道:“哥们,容我说句实话,那狗儿未必咬得准,毕竟……浓缩的东西比较难找。”

罂粟花身体顿了一下,眼里跳跃着莫名火光,面上却露狰狞之色,恨声道:“你这个女人!”

我无辜的笑着:“童言无忌。”

罂粟花挑起眉眼,挪揄道:“虽然身材若没有发育好的瘦弱孩童,却不知道有多少俊朗男子已经被你压在柳叶裙下。”

我抬起二郎腿,臭屁地笑着:“没有办法,谁让咱是人见人爱一颗白菜呢?”

罂粟花身形一起,拂掉我的二郎腿,人亦趴在我身上,落在我腿间,支起身子,痦气十足的笑着:“小娘子果然与众不同、临几特立、独行一帜,与为夫的秉性不谋而合。不如,咱俩组合一下,游历江湖。你压草,我采花,做一对雌雄夺色盗,如何?“

我一个腿翻,身子滚动,将他压在身下,姿势暧昧地低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男女通吃型,到时我的草都被你吃,怎么办?”

罂粟花翻身将我抱入怀里,亲呢道:“小娘子的,就是为夫的;为夫的,即是小娘子的。何必分彼此?到时,遇见相中的草,你吃前面,我吃后面,还不行吗?”

噌……脸红了。跟罂粟花开玩笑,我绝对不讨好。却仍旧嘴硬撑着面子,问:“那遇见花呢?我吃哪里?”

罂粟煞费苦心故意风情地挑我一眼,呵气道:“当然……是吃为夫这根草喽。”

我再翻!没翻动。干巴巴道:“两女待一夫,伦家不感兴趣。”

罂粟花了然的一笑,轻快地说:“那就两夫共侍一妇,如何?”

我眼睛一亮,色眯眯的笑着:“可以考虑,可以考虑。”转面却眼睛一瞪,指导性计划道:“不成!这要是那两夫搞起来,我这绿帽子就忒大了!虽然不至于生出个娃让我操心,但万一拐了我家产,跑了,怎么办?”

罂粟花凝神着我的眼,听我瞎掰着,那眼睛忽明忽暗的让人心慌。却在我词穷时,一眨不延地望着我,仿佛要透悉我的灵魂。气氛异样间,他突然呵呵一笑,松开了我,躺在草地上:“就美去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你也看出了我的美丽动人?果然有眼光!”

罂粟花以手抚额,幽幽道:“还别说,山儿啊,你是我这辈子最没拿捏准眼光的女人。”

我切了一声,一脚踢过去,问道:“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罂粟花任我踢了一脚,嘻哈道:“这又是一幅脚印土染画,继续留着,裱好,挂起。”

我瞪:“没个正经时候!”

罂粟花侧过身,支撑起头颅,邪笑着看我:“认真的时候吧,别人不当回事儿;不认真的时候,常常被当真。失败啊……”

我学着他身体一转,侧躺,一脚踢出。

脚却被罂粟花夹在腿间,嘘哗道:“这断子绝孙脚,可够狠的。小娘子啊,你这一脚下去,多少红颜蓝颜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脚收不回来,我毒舌道:“怎么着,也得给大家一个比较的机会,美女俊男都被你霸占了,哪里会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得看过西瓜后,才能笑芝麻,不是吗?呜……”唇上一热,呼吸一紧,罂粟花恶狠狠地压向我的柔软。

心跳停了,却没给有所反应的机会,罂粟花便收了口,挑眉笑道:“让你毒舌。”

我这个气啊,牙都痒了,突然蹿起,压下罂粟花就是一顿狂啃乱咬!发泄完了,我离开他殷红色的唇畔,坐起,亦挑眉道:“不过而已。”

罂粟花缓缓支起身子,于我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地挑逗着:“月挂西梢时,小娘子且等为夫爬墙来访,让小娘子见识一下,何为消魂噬骨,嗯?”

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道:“小心狗咬了你的小宝贝!”

罂粟花状似思索道:“为夫下午就去寻个铁匠,做个铁护,拼死也求一夜风流。”

我瞬间转过头,狠狠瞪向罂粟花,却见他竟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侧面,目光不期而遇,俩人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知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这个似是而非的玩笑。

人生,得这样一个可随性而谈的知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酣畅地笑过之后,两个人皆一路沉默下来,都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动背靠着背,听着风吹草语的眷恋之音。

时间穿越在风里,不觉而过,罂粟花道:“山儿,我要走了。”

我一僵,脱口问出:“去哪里?”

罂粟花口气轻松道:“被送去和亲呗……”

“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道:“就你这操守,送去和亲?哪国的人敢要啊?还不如直接退货,或者武力解决的好。”

罂粟花无奈地低笑着:“说得也是。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持久延时 外用成人用品 黑寡妇煞星 早泄克星 点击进入”

我转过头,罂粟花亦转过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真的吗?”

罂粟花点点头,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说:“我要出使‘鸿国’,至于会娶哪位公主,还没有定下来。”

心口一纠,转回头,沉声问:“不去,不行吗?”

罂粟花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去,十一弟就得去,你舍得吗?”

心,乱成一团。我想说,我都舍不得,可又凭什么这么说?只能平静着心绪,缓缓问道:“问什么要去?一定要联姻吗?”

罂粟花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当今世上,分三国一蛮,‘烙国’、‘赫国’、‘鸿国’,三国呈扇形相邻。但三国的外边界处,皆是一片荒蛮之地,住了彪悍善骑的游猎民族,他们中以‘猛嗜部落’成了体系,几乎称霸草原。他们常年骚扰我国边境,夺抢我们的粮食,残杀我们的臣民,凌辱我国的女子!每每等我们赶去,他们已经策马而逃。

三国各自为政,每当‘猛嗜部落’来犯,才想着派兵抵抗,而那时,‘猛嗜部落’已经逃到其他邻国的领土荒原,不方便带兵去追,唯恐引起不必要的三国纷争。

此次与父皇前来‘烙国’,不但是寻你,还要与‘烙国’联盟,想要一同歼灭‘猛嗜部落’,以绝后患!

为了能与‘鸿国’达成互相信任的共识,父皇则命我等,娶其公主一人。眼下,除了我与十一第,再无合适人选。“随即状似自恋般,耍花腔道:男人啊。太优秀,也是麻烦……”

本来低沉的气氛,被罂粟花一言,逗弄得轻松不少。

我却问:“与‘烙国’联盟,狮子又出了什么骚点子?不过是亲自勾引眼镜蛇吧?”

罂粟花噗嗤一声,笑喷了,后背大大的震动着,半晌,才道:“你真敢想。是送了美女过去。”

我不屑道:“真没有创意。不是卖儿子就是送美女,怎么不自己亲自跳艳舞,扭屁股,晃大腿,抖胸肌,去勾引别人呢?”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山儿啊,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用去娶‘鸿国’的公主,直接笑着仙逝了。也就你敢这么埋汰父皇,换个人,怕是百死都不够啊。”

我薅着小草,恨声道:“埋汰他是轻的,我身边这点人,都让他给折腾散了!”

罂粟花收了笑,却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想我去还是十一去?”

我咬牙道:“让狮子去!他这打种马,不继续发扬种子遍布全天下的精神,太可惜这等人才了!”

罂粟花又笑开了,半晌,才仿佛自言自语道:“父皇……从你走后,便没有宠幸过任何人。”

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气轻佻,却不知为什么,竟压得我喘息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没有答复,没有疑问,没有斗嘴,没有叹息……

两个人,背靠着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纠缠在一汽的,仿佛只有随风飞舞的发丝。

寂静中,罂粟花突然转过身,将我抱入怀中,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不留余地……

此刻,纠缠在一汽的,除了发丝,仿佛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风儿轻抚着感官,我埋头在罂粟花怀里,囔囔的问:“罂粟花,此去联姻后,就要打仗了吗?”

罂粟花点点头,下巴轻蹭着我的发侧。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罂粟花却沙哑着声音,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不能让人放心?如无地方去,就去‘花色山庄’,等为夫回来,让你画幅真正的艺术,裱起,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