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一指江山
转过头,看着阿达力,退后三步,站到宴会中场。
阿达力眼光发直的跟了出来。
我眼中含了一丝辛辣,缓缓抬起手,将修理过的尖锐指甲,刺到阿达力的眼球表面,笑道:“你可上前一步试试,我绝对不介意留下阿达力的眼睛泡酒喝。”
阿达力满眼在暴怒与不可置信,那眼球,却我的指甲下,慢慢变红,渐渐沁上异物入侵的泪水。
我知道,这场比试,是我将自己最锋利的利爪,对准他最脆弱的地方,就赌他不会因为一个女子,陪上一只眼睛。
淡定从容地僵持着,看着阿达力的痛苦与挣扎,愤怒与不甘,直到我决定结束着个游戏时,猛地向前一送手指,阿达力终是下意识的退开,红着脸,端着臂膀,若困兽般,从喉咙起发出噜噜的声音。
我含笑扫眼过去,等着大儿子的认娘感言。
结果,阿达力却振臂高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挑眉:“怎么?不服?”
阿达力红了脸,粗了脖子,咬着牙,却没有说话。
我一拂袖子:“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重新赛过,如何?”
阿达力的眼睛瞬间一亮,大声道:“好!若我阿达力又输了,这辈子,为您马首是瞻,您说东,我阿达力若是往西,就被乱马踏死,口水淹死!”
我抬眼望向天上的月亮,幽幽道:“不比了。”
阿达力忙问:“为什么不比?”
我转眼望去,缓缓道:“为了一场比试,许下一辈子的誓言,与你与我,都是负担。”随即顽皮一笑:“你也不是美男,我要你生死相随做什么?不过,你若好奇此种办法,演示给你也无妥。”笑道:“阿达力,你且蹲下。”
阿达力神色郑重的望着我,依言蹲下,仰望着我。
我渡步上前,伸出一根手指,顶到他的脑门中间,笑道:“起吧。”
因为身体的作用惯力,阿达力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大脸憋得通红,愣是没起来。最后,拼尽了蛮力,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红着脸,眨了两下困惑的眼睛,随即憨厚地笑着,咧开大嘴,豪爽地唤了声:“娘!”
全场,窃笑……
我伸出小手,将阿达力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果然是汉子!”
阿达力眼睛一亮,嘴又咧大几分,爽朗地笑道:“行!这娘我阿达力认定了!”
转而不正经地憨笑道:“娘,我进京的时候,就听见有人传你的事,可传来传去,都没传明白,我爹是谁啊?”
全场,寂静……
我抚着非常贵重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你爹啊,等我千锤百炼给你造出一个!”
感受到狮子低压的目光,我只觉得身心一颤,预感不好。
阿达力到爽快,拍着我肩膀,大笑道:“行,等娘出嫁了,我‘大鹰族’一定宰牛杀羊,大碗喝酒,连闹它十天半月,给娘庆祝!”
我眼睛一亮,小手一拍:“好!”
爽快人遇到一起,没有麻烦事儿!
这时,那洋溢了草原风情的姑娘,脸上抹了一片纯酿娇羞,扯了扯阿达力的袖子:“父汗……”眼神自然地往狮子身上瞄去。
阿达力了然地哈哈大笑,伸出厚掌拍了拍大眼姑娘,转而对狮子说:“圣上,您什么时候娶我家丫头?我阿达力定然送上骏马一千,牛羊三千,兽皮一千!”
那大眼姑娘到也可爱地注视着狮子,等着自己要的答案。
只见狮子拇指与食指间捏着酒杯边缘把玩着,黑金般的眼扫了过来,载着王者鸟瞰一切的气势,唇边却沁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揶揄笑意,对视着我的目光,道:“先问问这个彪悍的女人,答应朕娶否?”
瞬间,全场的视线仿佛都带着声音般,嗖嗖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一愣,硬是没有想到狮子跟我来这一手。但,心底,却仿佛沁着蜂蜜水,淡淡的甘甜,很滋补。
阿达力看着我和狮子间的眼神电波,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拍脑门,大笑道:“看我眼浊的!竟没看出这一出!”
那大眼姑娘却扁唇,跺了一下脚,站到我眼前,微仰着小下巴,道:“父汗跟你叫娘,是他输了!但不是我!现在,我喜欢‘赫国’圣上,要嫁给他,可他说要问你。我且问你,你让是不让?”
因那姑娘的自推自荐,我笑得前仰后合,忙用手再次扶住巨大的金色头颅,怕散了脖子。
那大眼姑娘却急着叫嚣道:“若让,我就叫一你声姐姐;若不让,我就抢!!!”
我扫眼向那边怡然自得的狮子望去,突然觉得牙痒得难受,恶趣味地抬起手,指向狮子,亲切地笑着,问:“为了那个男人,值吗?”
全场,哗然……
狮子微顿,大眼姑娘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忙点头道:“值得,我愿意!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摇头,表示否定。
大眼姑娘急道:“你的意思不是说这男人不值吗?那我要,还不行吗?”
我直接盯向狮子,缓缓勾起唇角,字字清晰道:“无论他值与不值,现在,他……是我的男人。”转而扫向大眼姑娘,笑道:“所以……在我爱他时,他,只能是我的!”
霸道,不仅是男人的专利!
狮子亦缓缓勾起嘴角,用带着酥酥麻麻的眼光,凝视向我。
我挺了挺没有什么分量地胸部,让自己可以更好地承载各种群臣妃子龙子龙孙的目光。
大眼姑娘突然大喝道:“我要和你决斗!!!”说完,竟然扑向身后的侍卫,硬是扯出了一把明晃晃地大刀!
全场,禁声……
虾米?我忙抚住自己因诧异而明显偏坠的头颅,换得某些人低低嘲笑。
那个文贵妃帮强道:“草原儿女皆豪爽,我泱泱‘赫国’亦不能丢了面子。”
玉淑媛则嘲笑道:“比比到也可以,但跟个没名没份的人比试,不知能代表些什么,呵呵……”
槿淑妃则劝道:“刀剑无眼,换一样比试,如何?”
那大眼姑娘却紧紧攥着手中大刀在我眼前挑衅地扬着下巴。
我道:“杀伤性武器在你手,你可优着点。”
阿达力劝道:“丫头,算了,等回了‘大鹰族’,父汗跟你找个能猎虎的勇士。”
大眼姑娘激动道:“不!我要比!”说完,还向我又逼近两步。
此时,月桂道:“今日设宴款待‘大鹰族’王和‘烙国’使臣,实不宜动武。”
大眼姑娘却红了眼睛,任性地跺脚嚷嚷道:“不行!今天,她若不比,你们圣上就得娶我!这是我们草原的规矩!”
狮子一直挂着兴趣昂然的表情看着我,仿佛要看一出裸体大戏。
再次得到全场关注的我,不由得苦笑着,抬手,扯下头上贵重的珠宝金花,退下颈间的串串玛瑙,取下手腕上的圈圈美玉,摘下腰间的流苏挂玉,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拉开衣带,缓缓退下这身金缕衣……
一拢纯白的雪锦衣裙,下摆处绘制了两棵纠结的大树,迎风而立;几缕墨黑的飘逸青丝,挑逗着五官,随风飞扬。我淡笑着,踢了脚下的后底鞋子,对大眼姑娘抬起右手,做请意。
大眼姑娘愣了,半晌,才囔囔道:“你……你还没拿武器呢。”
武器吗?我即不想要人性命,要武器做什么?我笑了,仍旧请她先动手。
大眼姑娘面上挂不住,到也恼了几分,提了一口气,抡着大片刀就冲了过来,眼见着刀劈在了我的肩膀上,她却突然尖叫一声,划出惊险的弧度,后仰,倒在了地上!
我眨眨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朝夕间变成了绝世高手,光用想的,就能退敌?呵呵……
小心的靠近,看见那大眼姑娘猛眨着眼睛,却起不来,只能咬牙切齿控诉道:“你,暗算我!!!”
知道她铁定摔得不轻,出于好心,我向她伸出了善良之手:“明明是你自己踩到珠宝,怎么怨我?”没错,她刚刚就是一不小心踩在了我扔下的大面积珠宝上,自己滑倒了。所以,请相信,我的绝对无辜,相对狡诈。*
大眼姑娘呲牙咧嘴地扯住我的手,还没等完全站起,竟然又向我挥出一刀!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中,我必然松了拉住她的手,使其再次惊呼着跌落到地上,看样子,摔得又不轻。
我低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轻笑着,再次伸出了手。
时间,仿佛静止了……
大眼姑娘凝视着我,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任时间滴答而过。
终是手指动了一下,缓缓抬起胳膊,用温热地手指拉上我的小手,就着我的力道站起……
接着,任谁也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大眼姑娘竟然扔了大刀,瞬间将我紧紧地拥入怀里!
这,突来的一切,让我措手不及,只能任由她抱着,听着她信誓旦旦道:“我要嫁给你!!!”
众人,傻了……
我微微推开紧紧抱着我的大眼姑娘,用很诚恳的语气道:“别看我胸小,但我并不是男扮女装。”
众人,崩溃了……
三十二。眼镜蛇毒
大眼姑娘红了眼睛,被阿达力拉了下去,回到坐位,在琉璃盏下,用水洗般的大眼一直闪烁地凝视着我,咳……还不时不死心地偷瞄我的胸部!
我略显不自然,五步并两步地蹿到狮子身边,坐下,提过狮子送来的酒水,仰头饮下,坦然地接受着狮子的宠溺目光。
“啪……啪……啪……”击掌三声,一位身着藏蓝色衣袍的两撇胡子赞道:“‘赫国’女子果然有睿智仁厚之风。”转而却道:“只是……这于人前宽衣,怕也非闺秀所为,难道说,‘赫国’已如此开通,女子皆如是?”
随着那声音,我转眼望了过去,但见那两撇胡子冒着精光的小眼略显不屑的扫视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残花败柳一样,不知廉耻。
空气中,突然弥漫了挑衅的味道。
我缓缓勾唇,万般娇羞千般妩媚地望向那‘烙国’使者,轻柔道:“难道‘烙国’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我‘赫国’可以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当然亦可露天换衣。只道君子者,懂得闭目之理。”吹着侃吧,谁怕谁啊?
‘烙国’使者微顿,面色布满潮红,转而激动道:“吾乃君子,何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挑眉笑道:“何谓小人?何谓女人?何谓君子?”
那使臣微微皱眉,思量下,说道:“小人若鼠,阴险狡诈,猥亵不堪;女人若兰,蕙心兰质,冰清玉洁;君子若竹,虚怀若谷,高风亮节。”
我摇头笑道:“哪里来得如此麻烦?无非就是你我他三个字,足已。”
‘烙国’使臣一僵,甩袖怒道:“‘烙国’诚心来访,‘赫国’竟然有意侮辱,莫不是向我‘烙国’宣战!”
我拍桌而起,步步逼进,声色具厉道:“你可知何为君子?君子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你,‘烙国’使臣来我‘赫国’拜访,不但不懂尊重其女子,更出言侮辱、诽谤,借机生事端!你以为两国战争打得是什么?争得又是什么?无非是那一片小小的土地,人死后,无非也就占那么三尺宽!但却要踩踏多少鲜血尸骨?凌辱多少孩童?拆散多少新婚宴尔?折辱多少将士豪门?白发送黑发,黑发悲白发,流得不再是泪,而是腥红得血水!
你,大言不惭地往这里一站,就企图挑起战争!
它日,尸横遍野之时,定然要在皑皑白骨中,听见你幼子的凄惨哭声!
你可知,这是何种滋味?”
‘烙国’使臣被我步步逼退,直到腿撞木桌,才身体僵硬的喘息过气来。
我温雅一笑,缓缓退后一步,道:“当然,以使臣大人的君子之风,定然不会做那令千人贬斥,万人唾弃的千古罪人!”
使臣的脸色苍白,不由的眼扫身旁,似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却神经敏感地随他扫了过去,只觉得眼睛瞬间一亮,久违的探照灯眼瞬间提起了开关,雷达神经亦将那‘烙国’的侍卫全身上下扫视个透彻。
从黄金比例的胸膛,到紧致韧性的腰身,再到修长笔直的大腿,最后落在其隐蔽的小鸡鸡处,不受控制地猜测起其鸡鸡的大小重量长宽度。当然,最后一项,是我和狮子发生关系后的习惯。以往,我只是看看,却从来没有猜想过这么精确的部位,真是技术工种啊。
扫视一遍后,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号,赞道:“好身材!”
耳边,却仿佛听见月桂的苦笑,罂粟花的嬉笑,白莲的窃笑,当然,还有身边狮子隐约的胸腔振动。
众愣……
与夜宴生歌中,那‘烙国’侍卫突然抬起头望向我,一双异常精悍锐利的阴戾眸子,若冰冻在上古时代的毒蛇眼,横跨了千年的执守,与眼中点了一抹青绿,只寻那无情绝然的背影。或用毒牙致死伊人,或用毒牙剖开自己的腹部,若非阴冷的毒素,即是脆弱的流年。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紧紧锁着我极端的灵魂。
不知为什么,心,痛了……
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强行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在静矗间,悄然深吸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的雷达退化了,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愚笨痴傻,一颗心,似乎都用在了狮子身上,竟然忽视了这么一条隐藏的……眼镜蛇!
凭借直觉,我敢断定,此人不简单。
而,更让我有丝慌乱的,是那双蛇眼里,隐约透露出的熟悉。
我淡然一笑,上前三步,站到那人面前,缓缓抽出他随身佩带的九孔青刀,转身笑道:“以此刀舞,敬‘烙国’陛下!”
墨丝风舞,青刀背立,白衣乍起,单手斩出,行若流水,气势若虹: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出水蛟龙,卷舒变灭,哮吼汹涌,猛虎腾身,洪波澎湃,跌宕奔腾: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赫国要让四方……来贺!(《精忠报国》作词:陈涛作曲:张宏光)”
随着我的歌舞,乐师渐渐配上调子,一场气势磅礴的视听盛宴,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刀光剑影里,我与那‘烙国’士兵眼神碰撞,与半路狠狠厮杀,不分胜负!
是的,我憎恶战争,憎恶鲜血,憎恶一切让我熟悉的东西!长久不摸刀的手,如今碰上,竟然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渴血,熟悉得躁动,熟悉得想要厮杀!
所以,不要企图破坏我的平静,这,是不被允许的!
声停,风静;刀立,人笑。
周遭的一切,仿佛是静止的,耳边,只余我微微的喘息声,仿佛,还在人间。
勾唇一笑,向那眼镜蛇扔出大刀,却只听哎哟一声,我忙转头去看,只见‘烙国’使臣被刀柄砸了脑袋。
我茫然道:“难道不应该是我一扔,就有位高手接住此刀吗?”
众人,蒙中……
那‘烙国’使臣揉着脑袋,忙道:“无事,无事,不算偷袭。”
众人,大笑……
看来,此使臣让我给收拾怕了。
在众人的嬉闹间,在推杯换盏中,在有人的凝视里,狮子托臀抱起我,大步向他的寝宫走去:“山儿,你的另一面,我要尝尝。”
我踢着小脚,欢笑道:“欢迎品尝,绝不收费。”
狮子扫眼我裙上的勾画,眼波闪烁揶揄,暧昧道:“山儿画在裙子上的东西有些难度,但还是可以做成。”
我小手深入他的胸襟,抚摸上那片起伏着力量的赤裸:“那就得试试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势。”
夜晚,真得是个值得探索未知的时间段。
裙子散落在地上,而上那画着的两棵大树,正以奇怪的姿势纠缠着。
龙床上,我和狮子仿佛画身成为了那两棵树,将彼此最隐蔽的炽热探入对方的身体里,冲击摩擦着……
在激烈的率动中,伴随着床的吱噶乐章,传出兴奋的浅哼高吟。
浑然纠缠间,将彼此释放出的液体,化做共同赖以生存的养分,相互吸取着……
不管风月几何,落花几许,清风几缕,
也许,明天,我不再是那棵与君纠结的树,
然,今夜,绽放于灵魂的,只是属于我们最真实的自己……
三十三。勾引任务
据说今天安排‘大鹰国’王和‘烙国’使臣到附近的皇家园林去射猎。狮子唤我去时,正赶上我美梦正酣,便一枕头砸过去,将人吼走,留下我一人,继续睡不可侵犯的大头觉。
我一个人,占着巨大的床,滚了无数个角度,傻睡到大中午。
醒来后,无意中又想起那个侍卫的眼神,总觉得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草草收拾一下,从屋子里走出,眯着眼,仰望一下已经偏西的太阳,嘴角含了笑,不知道我家教主大人是否等急了?
晃着从狮子那里顺来的腰牌,骑上我家四大爷,屁颠颠地出了皇宫。
知道狮子一定会派人跟着我,索性,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拿牌子出宫,若是做作了,怕就坏菜了。毕竟,身后的人,应该还不懂得:读书人的事,怎么可以说之为偷?
所以,我绝对不承认,自己偷了狮子的腰牌。
逛到街里,正好赶上热闹集市,我坐在小毛驴背上,东瞧瞧西看看,赫然发现,跟着我的可不只一人!
乖乖,满热闹地。
跳下四大爷的背,渡到香粉摊,取出一盒红粉,凑到鼻间闻闻,突然扭头,打了个大喷嚏,顺势将整盒红粉洒了出去,完全招呼在身旁那人身上,害那地痞打扮的男子傻傻一呆,瞬间变成了猴屁股脸,笑疯了我与一票观众。
我掏了银子给香粉小贩,又开始闲逛它处。
手中却捏着那被洒红粉男子的腰牌,竟然是玉尚书府的狗奴才!
我笑,怎么就这么等不急,想要了我这一柔弱女流的性命?
走走停停,发现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暗道不好。
状似无意间,拐入一处偏僻巷子,正巧被一群地痞打扮的人围在其中,仿若调戏的样子,却纷纷将手伸入怀里,取出了凶器!
我吓得失声尖叫,眼前突然出现一人,将我护在身后,道:“先走!”我撒腿便跑,几个绕圈,硬是将自己绕迷糊了。
抬头看眼天,确定方向,雇了轿子,独自一人前行。
坐在轿子里,我笑了,狮子派来跟稍儿的人,到也起到一分作用,不但帮我挡了玉淑媛的刀子,还能将我的四大爷安全送回,得涨工资啊。
下了轿子,又逛了一会儿,去成衣店,换了男装,挑着扇子,晃悠着,往‘峦庙’走去。
到了破庙,我上下左右的一看,只觉得够凄凉地。这要是到了晚上,上演恐怖片,一定不用特意布置场景。
看眼天边的红霞,抬腿迈进了‘峦庙’。走着走着,上次接送我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将我点昏,抱起,又是一顿跳跃后,将我放在了某处,解开穴道,让我彻底清醒。
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腰,抱怨道:“下次再抱我,请一手揽腰,一手托屁股,别跟夹包似的,这叫个疼!”
那黑衣人身体微僵,闷声道:“嗯……”然后继续重复他的成名语:“教主要见你。”
我转动脑袋,发现这是一间火把瓦亮的石室,除了一个木门外,可以说是无一装饰物的。
雀跃的靠进木门,敲了敲,兴奋道:“教主大人,我来了,是不是要发月俸啊?”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状似正常的问道:“你可为本教做了什么事?还想着要月俸?”
我想了想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现在不给我月俸,以后可别指望我做什么哦。”
里面的人似嘲弄道:“你现在可是‘赫国’圣上的心头爱,怎会在意这点碎银?”
我诧异道:“这话怎么说的?我和他睡,可没收费啊!”
里面似乎出现了磨牙声,半晌,才用故意变调的声音,压抑道:“唤你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我迷茫:“都说我不指望着月俸糊口,也就是说没了最低廉的生存条件,那么,教主交给我的任务,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去完成?难道说我有被利用惬意症?”
里面长久的无语,最后咬牙道:“你……可知,你既入本教,便吞食了本教的‘年年只相似’,没有解药,明年的春天便是你的忌日!此药侵入血脉,非毒,察觉不出,你即使想解,也无从下手。”
我称赞道:“果然是教中之完全守则啊!”
里面人疑问:“教中之完全守则?”
我解释道:“对!其一,下药威胁其命;其二,扣留家属威胁其亲;其三,金钱美色诱惑其贪;其四,恩威并重诱惑其业!”
里面人拍掌喝道:“好!”
我点头:“承蒙教主夸奖。但教主可知,鄙人一不怕死,二没有亲属,三已美色在抱,四还没享受到恩典的好处,您想让我怎么为您办事呢?”
里面沉默了,半晌,道:“你既然能来,且说说你的用意吧?”
我勾唇笑道:“帮你做一件事,把解药给我,从此两不相欠。若不允,明年春天,就给我的坟头上把香,畏忌一下我们的隔墙情分吧。”
里面拍桌子:“你不要太过分!!!”
我往门上一靠,悠然道:“我也没扒你裤子,割了你的小鸡鸡去砸死路边的蚂蚁,怎么就过分了?”
里面一顿挠门声,压抑性的嚎道:“你……你……”
我拍了拍门:“教主大人虽自知丑陋不敢与属下相见,但这磕巴的毛病还是要改正地。”2
里面咚地一声,喘息剧烈道:“我!我……”
我笑:“您是想杀了我啊?还是想威逼利诱我啊?若您是绝色美男子,在我面前延展裸体,我还真能考虑终身入教,共创辉煌!”
里面努力平息着愤怒,阴沉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叹息一声:“如您所见,我如今抱了个有钱又有势的大美人,你动我,怕也得估计几分吧?若是那没有头脑的人问了这话,也就算了,教主您怎么也提这茬呢?哎……”
里面那人讥笑道:“你靠了棵大树,怎么不让他为你寻解药?与我交换条件做甚?”
我摇头自嘲道:“也许……还没有习惯依靠男人吧。”
里面那人仿佛也倚靠在了门板上,道:“好,本教就许了你此言,你为本教办成此事,本教亦给你解药,放你自由!”
我问:“内容?”
里面人满是恶趣味地兴奋道:“勾引文贵妃!”
虾米?大米?小虾?脑袋仿佛被车撵过一样,半晌,才缓过一口气,垂泪斑斑凄凉道:“难道教主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吗?难道教主不想毒倒当今圣上?弄死当朝太子?或者搅得后宫永无宁日?再或者,我去勾引文将军,会不会更容易点?”
那里面人好像心情特好道:“勾引文贵妃,你做还是不做?”
我一掌拍门:“君子一言!”
里面同时击门:“驷马难追!”
我转身要走,里面人忙喊道:“且慢!”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我又折了回去,问:“何事?”
里面人道:“所谓勾引成功,亦需有个限度证明。
明白这是上次任务的后遗症,怕我玩文字游戏,把他涮了。于是,我了然道:“说吧。”
里面人说:“你且让文贵妃将真正的‘兵布人脉图’交出,即可。””
我缓缓勾起唇角:“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里面人回道:“文将军手握重兵,部下更是花开桃李,但终其一生,只为女儿上心,此图,应在此女身上。”
我轻笑着点头退下,心里却寻思着,教主一定是知晓了昨晚‘大鹰族’公主看上我之事,所以,今天,才有得如此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是揶揄的成分多,还是以假乱真的心思细腻?
不过,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此教主的爪子,一定延伸到了皇宫里的至高处,窥视着每一个人的举动,做着随时狩猎的打算。
我发现,我现在真得太悠闲了,悠闲得竟然跟教主大人玩起了猜谜游戏。在彼此怀疑里,相互纠察中,企图透过实物阻隔,摸清楚对方的斤两,探出对方的底牌。
不过这样也好,时刻动动脑袋,免得以往的技能生疏了,若被人意图宰杀了,还亲自动手穿自己的肉串呢。
被人抹了脖子并不可笑,可笑得是自己提供了刀子,又提供了脖子。
人啊,往往都怕被人利用,熟不知,最能利用自己的,便是那成长记忆下的潜藏灵魂。
抬起自己纤细白皙的小手,对准天边的残阳,看着它被红色的光晕缓缓吞噬,就像曾经我试图洗刷的痕迹那般……腥红
轻嗅着小鼻子,闻了闻,却仍旧是清爽得没有血腥味道。
原来,那残忍嗜血的因子,已经深埋在我的骨髓下,流淌入我的血液中,容不得他人窥视,却如影随行。
呵呵……
既然没有被刻画上善男信女的字样,那么,就我主疯狂吧,就用这双纯净的小手,为狮子捉捉身上的跳蚤,拾掇一下暗处的污垢。
到要看看,这‘兵布人脉图’下,到底涌动着怎样的真实谎言。
是狮子的愿望?还是教主的奢想?或者……只是风起时的泡沫,经不起推敲,已然碎裂?
也许,由明天步入后天,由后天联想今天,又是一个充刺着生与死的阴谋。
但,
朝花夕拾间,
轮回转渡里。
我的生命,
感动延续。
我的命运,
无畏逆流。
三十四。伦理之吻
嘴角勾了一丝愉悦的笑,打开扇子,笑嘻嘻地往回走。
天色渐黑,但繁华的路段上,仍旧有人叫卖着吃食,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随便买了些零嘴,捧在怀里,边走边吃。
想着狮子他们出宫狩猎,怎么招,也得明晚回来,不知道能狩到什么高端的宝贝。想着想着,咧嘴一笑,就仿佛新婚的小媳妇盼郎君一样,满心的欢喜等待。
“山儿?”一声清透男音试探性的响起。
我转头看去,只见掀开车窗帘的白莲,小脸微红的唤着我。
宫外遇老友,自是欢喜,挥挥小手,笑道:“巧啊。”
白莲喝停马车,掀开车帘,对我伸出了手:“山儿,你怎么出宫了?上来。”
“哦,我随便走走。”小手一搭,便跃上了马车,与一身淡紫长袍的白莲同坐,鼻间却是满清冽的酒香。
气氛异常压抑,仿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车轮滚转,白莲也不说话,就这么红润着绝色的小脸蛋,微张着沁满酒香的唇畔,呼吸有点不稳地凝视着我。
白莲的美,绝对是事间罕见的绝色,如今微醉的样子,更是若红莲绽放,芳华尽展,害我这个一向以视觉为吃食的人,不禁有些心跳加快。
被白莲盯得有些不自然,咽下口水,问:“怎么?我的样子变了?”
白莲继续用那双葡萄眼凝视我,幽幽道:“山儿,好看了。”
我笑,点他的脑袋:“算你小子有眼光!”
白莲却抓住我的小手,攥在手心里,状似激烈的疯语道:“为什么不是我?”
我任由他扯着,诚恳道:“哪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爱便爱了,很简单。”
白莲却笑了,尖酸道:“我给不了山儿江山荣华,给不了山儿母仪天下,山儿又怎会选我?”
我也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缓缓扯回手,转身,挑开帘子,想要跳下马车:“随你想。”
白莲突然暴怒,一把将我扯入怀里,掐住我的脖子,红了眼睛,吼道:“你就这么不在乎我所想?”
这样的白莲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禁浑身一震,忘了要反抗。
白莲直直望着我,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缓缓收了手,像哄宝贝一样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抱着,若被遗弃的小狗般囔囔道:“山儿可喜欢白莲?”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他孩子般纯净的容颜,伸手抚上那沁了醉意的脸孔,抚慰道:“当然喜欢。”只要你别风一阵雨一阵就好。
白莲笑了,笑得异样璀璨,眼波辗转处皆是风情动人,并用自己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绕上我的,圈圈缠绕把玩着,欢愉兴奋道:“是啊,山儿一定喜欢白莲,白莲是如此喜欢山儿呢……山儿……呵呵……”眼波却是一转,葡萄般的眼底,染了水般的迷雾,伸出两只爪子,分别掐住我的脸颊,指端用力,语气却轻柔得如同呢语:“可是……山儿怎么不亲亲我呢?”说完,便缓缓贴唇过来。
美色当前,我非圣贤,焉可不乱?但,乱,亦只许当机立断!所以,我冲口而出:“白莲,我是你后娘!”
白莲一愣,皱着好看的眉毛,微微低垂下闪烁莫名光束的眼眸,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若食到甜葡萄的小狐狸般,笑道:“娘亲亲儿子,有何不可?”
呃……这么快就接受我是他后妈的事实?还是他对我的别扭,都只是孩子因糖果被抢的表达方法?
只是……他,让我亲亲?
是我思想太落后,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可后娘可以和儿子玩亲亲吗?还得嘴对嘴?虽然,我一直没当自己是白莲的后娘,可毕竟狮子是他父皇。
这关系,真乱!
我不能对不起狮子,尤其是在我准备调戏她老婆的空挡!
天,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要怪,就怪那该死的教主!等我将他纠出来后,必然喂其春药,画其人兽交合!最重要地,是要找数匹雄性生物,来个野兽派男男配!不把他弄成肛裂肛脱,就……就把他的小鸡鸡弄残废了!
我这边人神交战运筹帷幄,白莲那边唇畔一动,就含住了我的菱形小口!
我呼吸一紧,不小心张开了唇,白莲的淡紫小舌顺势滑进了我的口中,急切地勾住我的舌尖,若婴儿般用力吸吮着……
我,傻了……
待我反应过来,整个口腔,都被白莲生涩地吻了个透彻,眼下,正若小狗狗般啃噬着我的下唇,真疼……
我一掌挥去,清晰的巴掌声落在白莲脸上,击起了不小的声音,也瞬间浮肿起清晰的红印。
白莲眼含着迷一样的不解水雾,微囔着因亲吻而异常红润饱满的唇,红肿着半边的绝美脸庞,无声地控诉着我的不仁道行为。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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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揉着白莲被我打肿的脸蛋,满怀歉意道:“对……对不起……”
白莲低低的哽咽一声,若受伤的小动物般往我身上靠来,双手环着我的腰,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我,挺了挺那被我手虐待过的漂亮脸蛋,小声喵喵道:“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毫不犹豫,我噘起菱唇,就亲了上去,只盼着白莲能好起来,别这么瞧着我,仿佛我是多么血腥残忍罪大恶极黑心毒肝似的。
白莲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一个转身,将我抱坐到自己腿上,眼中闪动着异样光芒,亲昵地笑着:“山儿,你亲了我,可就得为我负责!”
咯噔!我心翻了个跟头,有种危险来临的感觉,颤巍巍地问:“我……我怎么亲你了?我……我为什么要负责?”
白莲立马红了眼睛,控诉道:“你,刚刚就亲了我!难道不应该对我好点,负责吗?”
我放了一口气,忙点头:“对你好点?没问题!没问题!我一直对你都挺好,就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原来是负责这个,吓死我了,还以为他想怎样呢。只听说女子让男人负责,这突然出现个找我负责的,还真是拿捏不准领导的意图啊。
白莲开心的低头亲了我一口,啵得特响亮,欢快道:“真乖!”
我茫然了,真得茫然了,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指了指白莲的唇,傻乎乎道:“你……亲我?”
白莲一副确实如此,你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闪烁着眼波,道:“你都亲我了,还不行我亲你?就算告诉父皇,也没这个道理啊……”
喀吧!心血管崩裂了……
我咽了咽口水,企图与他沟通道:“其实吧……白莲,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刚开始,明明是你亲的我,然后我才亲的你,不对,不对,是你让我亲的你,也不对……这个……”
白莲非常纯洁地眨了下眼睛,贴进我的鼻尖,呵着醉人的酒香,问:“我的唇,好亲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竟然再次犯傻地诚恳道:“好亲。”
白莲非常幸福的笑了,眼睛又眯成了小狐狸样,唇向下一移,囔囔道:“那……再亲亲。”
我:“呜……”被吻中……
白莲到也不深纠,只是像个顽皮的孩童那样,狠啵了一口,听见了响声,便乐得分外开心。
只可惜了我一个傻瓜,又开始短路。
半晌,我强迫自己进行分析,再次企图与白莲进行沟通,这才发现,我竟然坐在了白莲腿上,姿势着实暧昧。当下不自然的扭动屁股,想坐旁边去。
白莲却收紧手臂,任性的抱着我,道:“在‘倾君之时’时,我也是这么抱着山儿的,难道现在就不行了?”
也对啊,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听白莲之说,好像是我变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终于想明白,回道:“好像……应该是我抱着你吧?”一般后娘都抱小孩的,是吧?
白莲眨了下眼睛,某丝诡异的光束划过,却快得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只听他道:“山儿抱着我的腰吧,这样,不就抱着我了?”
我刚伸出手,却仍旧觉得,有很重要的地方变得不对劲,想了又想,恍然大悟道:“白莲,你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玩亲亲抱抱?”
白莲的葡萄眼缓缓弥漫了水雾,湿漉漉地凝视着我,委屈道:“山儿刚刚还说要疼我,这会儿,就不认账了?我从小到大,被谁打过?今天挨了山儿的掴掌,到也没个人来疼!我明天就去告诉父皇,让他看看,山儿是如此待我!”
一听到狮子名号,心里竟然跟作贼似的,特虚。忙下意识的拦住白莲,哄道:“怎么会不疼你?来,再给你揉揉。”
白莲却嘟起了漂亮的唇畔,撒娇道:“要亲亲。”
我从不承认自己做好了当妈的心里准备,但面对这么大的一个免费儿子,呃……算是儿子吧?我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其相处。只能被动地做着他的要求,尽量达到和平共处原则。我想,我爱狮子,即使不在乎名分,但我希望白莲……接受我。因为我,在乎他。而这在乎中,到底还参杂了怎样的情愫,我……不懂。
我不知道母亲与儿子是怎样的相处模式,可我觉得,面对白莲,我总忍不住的想要疼他。虽然白莲的态度让我一直琢磨不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偶尔还劈出闪电袭击我,但我却知道,面对白莲,我仿佛确实没有拒绝的力气。
轻仰起头,在白莲制造的迷雾气候里,蜻蜓点水地吻了白莲一口,刚要退场,白莲的小舌就如影随形地攻城略地,缠绕上来。
我吓得忙后退,却因整个身子都被捆在白莲怀里,而无法遁地逃脱。
呼吸间,发觉白莲的吻似乎带着某种我所熟悉的情欲味道,而且,越发地浓厚起来。
心道糟糕,事情仿佛朝着我无法预计的方向行驶而去。
狠下心,刚要咬白莲。
白莲就抬起水样的眸子,微哑道:“别咬,山儿,会疼的……”话音随着白莲的再次亲近,而消失在彼此口中……
我真是欲哭无泪,欲闯无门,欲杀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