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是奴家以前的丈夫……」「屁!他是个混蛋!说!」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龟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肉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他目光短浅……」「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爽不爽!」「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娘,喝点药。」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麽美丽。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麽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麽生的!」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麽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麽人?」「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在麻烦。」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麽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如长老所请。」「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麽?」「……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後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安定的八极门。」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麽一招就栽到你手里?」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麽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肉棒顶到自己贞洁的肉体,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鸡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麽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麽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肉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麽不打他啊……你打他啊……」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鸡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