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一个星期三的下午,老师们突然要参加一个什么政治学习,所以课临时就免了。
去找老娘,老娘说她也要去政治学习(好像一件挺大的事儿,忘了是啥了),让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写作业,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阿姨,新调来的一个女医生,挺好看的,大概二十多岁,刚结婚,她老公是我们机关的一个小科员,她本来在附近一所县里的医院工作,费了好大力气才调来。她人很和气,长得也很甜。
这个阿姨没有去政治学习,可能是觉悟不够(不是党员),也可能是留守值班的,我老妈交待她让她看着我睡会儿午觉,然后再看着我写作业——她们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是医生的桌子和看病的地方,然后一道门,挂了个布帘子,里面是一个硬板床,给病人检查身体时躺的,老妈她们是内科。
我不想睡,阿姨非要我睡,强不过她,我就只好跑到里间睡在那张床了,实在睡不着,就偷偷起来从里屋的窗户爬了出去,打算玩一会儿再爬进来装睡。医院后面是一堵很高的墙,和医院的楼墙正好夹成了一个胡同,胡同里放了一些杂物,胡同的尽头是一个木头门,平时都都是虚掩着的,但是这次不知道谁给锁了。
我爬了几次没爬出去,垂头丧气往回走,回到我爬出来的那个窗户,看见阿姨正好在里屋,心里想这下完了,被发现了,我老娘要知道我是爬窗户出去的,肯定要把我皮揭了。心理正盘算如何撒谎,这时候外屋进来了一个人,阿姨就去外屋了。我当时心里很矛盾,在想到底是爬回去还是想办法从胡同出去然后从大门回去,如果从大门回去,责罚可能还清点儿。所以就又朝胡同口走,路过外屋的门,瞅了一眼想看看是什么病人,结果发现是医院的副院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这老头平时特可恶,所以我很好奇他是什么病,爬在窗户下偷听。
听他问那个阿姨工作习不习惯什么的,说调动工作不容易之类的,我就没了兴致,想走,但是突然提到阿姨声音变了,又看,只见那个老头把屋门关了,对阿姨说放心,今天下午不会有病人的,机关都在学习什么的。然后就去亲那个阿姨,那个阿姨低头躲,然后老头就怒了,骂道说调工作都是他批准了才行的,如果她不答应,他就跟她老公说她去他们家送礼时被他操过之类的,然后那个阿姨就不躲了,听到她哭了。
然后老头就把阿姨拉到里屋,我根过去看时,老头已经把阿姨放在那张床上了,阿姨的头朝里扭着,老头在着急的亲她,然后就把阿姨的白大褂和内衣解了,一张胖脸在阿姨白净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像金鱼吐泡泡一样的吃着阿姨的奶头,阿姨把头换了个方向,扭向外面,没在哭了,但是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老头嘴里不知道小声地嘀咕着些啥,还有低声地笑声,用指头去揪阿姨的奶头,还拿胡子去揸阿姨的奶子。后来老头就伏在阿姨的两腿之间,不知道干什么了,阿姨的两条光腿就蜷了起来,很白。
老头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阿姨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了,后来又紧锁了,老头还是用两只手捏着阿姨的屁股在那里吃,阿姨慢慢的开始小声哼哼了,过了一会,阿姨开始用自己的指尖揉自己的奶头了,仍然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老头的动作也加快了,阿姨的哼哼声也大了,老头突然直起腰,压在阿姨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插动起来,阿姨开始大声地叫唤,老头也开始大声地喘气,突然阿姨的喊声戛然而止,凝结在空气里,手脚像个蚂蚱一样勾在老头的身上,使劲儿的喘起来,而老头又继续插动了几下,才瘫在阿姨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们在起身开始穿衣服,老头低声问阿姨,比你老公怎样。阿姨仍然低着头,但是却不哭了,小声有几分笑意的说你比他有耐心。老头就笑了。
后来我终于爬出了胡同,从大门回到了办公室,阿姨脸很红,像朵桃花。
阿姨没有给我老娘说我逃跑的事情,只是说我很乖。
我一直都不明白他们干了什么,知道初二第一次遗精,妈的,梦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