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来到我们身边,吕晋岳冷冷地瞪视着自己的女儿,然後一挥手,就赏了慧卿一个耳光,打得慧卿痛叫一声,用力捂着自己被打痛了的面颊,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吕晋岳会扇慧卿一个耳光,这点我倒是不太惊讶,看到自己的女儿「随便」投入男人的怀抱,吕晋岳恼羞成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在扇了慧卿一巴掌之後,吕晋岳竟然责骂慧卿:「我不是特意嘱咐过你们,没事不要出来乱走,免得给予歹人可趁之机,为什麽不听我的话?幸好萧颢机警,骗得那个老混蛋在动手之前先放开了你,不然要是那个老混蛋拿你当人质去威胁萧颢,就这麽害得萧颢因为顾忌你而伤在那个老混蛋手下,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被自己的父亲当头一顿毫无道理的责骂,慧卿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在自己严厉的父亲积威之下,慧卿只能强忍泪水和哭声,低着头不发一语。
而我也暗叫不妙,吕晋岳这样故意歪曲事实,讲得好像一切都是慧卿的错,我怎麽觉得我好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某个手特别长、耳朵特别大的家伙因为想不出该怎麽慰劳自己的属下拚了命把儿子从敌人手上救出来,乾脆就当着属下的面把儿子朝地上一扔,骂着自己儿子「就是因为你,害我差点失去最重要的属下」,好用这招来笼络属下的心,吕晋岳这不是有样学样了吗?
而且,故意歪曲事实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慧卿身上,慧卿又不能怨怪自己父亲,很容易就会把怨恨的情绪转移到我身上来发泄,把我当成害她被自己父亲痛骂的罪魁祸首,这样慧卿会对我有好感才怪!
说白一点,吕晋岳藉着故意责骂慧卿,既可以让我觉得他重视我这个「弟子」远过於重视慧卿,这样我才会对他感激涕零,又可以破坏慧卿对我的好感,一石二鸟,吕晋岳的才智计谋确实高得令人害怕。
虽然我很想替慧卿求情,但是既然知道了吕晋岳是有意要离间我和慧卿之间的关系,这种时候出头替慧卿求情,只会害得慧卿在回去以後私下遭到吕晋岳的「虐待」,那个时候搞不好就不只是痛骂一顿了,也许痛打一顿都有可能的。
别无选择,我只好保持沉默。
似乎对於我保持沉默感到有些讶异,吕晋岳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把视线移到慧卿身上。
「你要哭到什麽时候?快点起来,我们要回去了!」
回到岳麓剑派之後,吕晋岳把慧卿赶回内院,却带着我来到外院的大厅上,然後吕晋岳就让我站着等,自己却在我面前来回踱起方步,两道眉毛高高地皱在一起,似乎有什麽很难以决定的事情在困扰着他。
就这麽来来回回地踱步了一刻钟,吕晋岳终於停下了脚步。「萧颢,你去把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是,师父。」
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宣布,必须要这麽晚了还把大家从被窝之中挖出来?
特别是不久前才因为被赵无殇给闯进来劫走慧卿,大家四下「追捕」赵无殇,都闹得很疲倦了,现在赵无殇已死,那些师兄弟们大概也都钻在被窝之中睡死了吧?
不过,我可不敢质疑吕晋岳的命令,只好承受着一众师兄们怨恨的眼神,把大家从温暖的被窝之中挖出来。
等到众师兄们都聚集在大厅之中以後,吕晋岳冷峻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所有岳麓剑派弟子,然後这才缓缓的说着:「我现在要宣布一件事情,以後我不在派中的时候,一切事情就由萧颢全权代为处理,等我退隐之後,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就由萧颢接掌,你们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啊?
什麽?
吕晋岳要把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传给谁?
传给我吗?
大厅中的人都不敢相信他们所听到吕晋岳说的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吕晋岳打算把掌门人之位传给我?那大师兄刘振怎麽办?
「启禀师父,萧师弟的功夫虽然是我们一众师兄弟之中最好的,但是萧师弟来了岳麓剑派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啊!」
不出我所料,大师兄刘振果然是第一个发话的。
「我们大家对於萧师弟的品行人格都还不是很清楚,师父这麽快就决定预立萧师弟为下任掌门,是不是有些过於匆促了?」
对啊对啊,大师兄你说的真是对极了,大家都对於我这个前来卧底的太阴神教教主人格品行不清楚,怎麽可以就这麽预立我为岳麓剑派的掌门呢?
「过於匆促?与其说是我下决定过於匆促,倒不如说是我别无选择!」
吕晋岳瞪着刘振,严厉的眼神让刘振害怕得低下头去。「看看今天你们的表现是怎麽样的?被贼人摸到家门里来把人给劫走,你们竟然还一无所知,要不是有萧颢出声示警,只怕你们根本不知道有贼人来过!」
「就算萧颢出声示警了,可是你们有谁追上贼人的?你,你,还是你?你们根本连贼子的行踪都掌握不住,要不是萧颢机警,追上了贼子,今天你们的三师姐只怕就回不来了!」
吕晋岳越说越大声,语气越来越严厉,被他手指指到的师兄更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你们全都是这等饭桶,我这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不传给有能力的萧颢,难道还传给你们这群白痴不成!」
听到吕晋岳这样大骂,大家都知道吕晋岳对於慧卿是很「疼爱」的,自己的女儿碰到这种事情,做父亲的肯定会大发雷霆,在场的弟子们都忍不住露出了「原来如此,我能理解」的表情。
不过,我却觉得吕晋岳预立我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人,理由绝对不会是这麽简单。
和讲究「实力至上」的黑道门派不同,白道门派常常讲求「人品第一」,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宁可功夫不好,也不可以品行不佳,毕竟功夫不好也就只有这代的掌门人丢脸而已,下代只要出了功夫好的掌门,这个门派在武林中的威望又可以重新攀升回来:可是要是出了一个为非作歹的不肖掌门,那麽这个门派的清誉就会毁於一旦,从此被打入邪魔外道之流,再无翻身的机会。
为了怕被归类为黑道,白道门派只要发现掌门人的品行稍微出轨一点,为了确保门派清誉,一定是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清理门户,这种时候掌门人的武功越高、清理门户就越不容易,还不如立掌门的时候选个功夫不那麽好的,万一掌门人出轨了,要清理门户也容易些。
所以,白道各派预立掌门人都有个共识,就是宁可功夫不好,也不能品行不良:也因此大师兄刘振才会提出那样的质疑,那绝对是合情合理的质疑。
可是,吕晋岳为什麽仍然坚持要立我为掌门接班人呢?
我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了吕晋岳立我为接班人,其实是为了酬庸我杀死赵无殇、救回慧卿的功劳:因为只要立我为掌门,那麽不管之後有谁问他「你是怎麽奖赏萧颢的」,吕晋岳都可以从容以「立他为掌门接班人」这个答案来对答。
而更让我心寒的是,其实吕晋岳要奖赏我杀死赵无殇、救回慧卿的功劳,他完全可以把慧卿许配给我,反正整个岳麓剑派的人都知道我和慧卿走得很近,甚至在比武较艺的时候,不管看到谁都会害怕得发挥不出实力的慧卿,也只有看到我不会害怕、还能拿着剑和我有模有样的拆招许久,就算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慧卿和我是比较亲近的,就这点看来,把慧卿许配给我,绝对是个比立我为掌门接班人更合适的选择。
当然,吕晋岳害怕我的品行不好,慧卿嫁我会嫁错人,这也可以是个不把慧卿许配给我的理由。但是白道中人还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大义灭亲」,如果我的品行真的不好,吕晋岳把慧卿许配给我,损失的也就只是他的女儿而已:可是立我为掌门,却是冒着让岳麓剑派的清誉毁於一旦的风险,而且到时候要是我为非作歹起来,岳麓剑派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制得我住。
聪明如吕晋岳是绝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而吕晋岳为什麽还是选择了要立我为掌门人呢?很显然,吕晋岳并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所以只好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以此来酬庸我杀死赵无殇的功劳:而且,「掌门接班人」毕竟不是真的「掌门人」,吕晋岳将来还是有机会能够废去我这个接班人的身分、另外选一个人来接掌岳麓剑派的。
既然知道了吕晋岳要立我为「掌门接班人」的理由是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那麽自然就可以推想,吕晋岳为什麽不把慧卿许配给我、而宁可用岳麓剑派掌门之位来顶替呢?原因就是因为吕晋岳要让慧卿在其他地方派上用场,例如说,像是让云烟一样进来太阴神教当卧底,如果吕晋岳打算让慧卿也进入太阴神教当卧底,那他自然不能把慧卿许配给我了。
看来,吕晋岳再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画也已经接近执行阶段了,所以吕晋岳才会需要保留慧卿来当他渗透太阴神教的棋子,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够派个卧底在太阴神教之中摸清我们的底细,吕晋岳剿灭太阴神教的计画就更容易成功。
宣布了预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之後,吕晋岳又把师兄们全给赶回去睡觉,而把我一个人给留了下来。
「萧颢,你知道为师的为何要把你留下来?又为何要在此时宣布立你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
吕晋岳仔细注意着我脸上的神情,一边问着。
「弟子不知,请师父明示。」
还能有什麽理由,就是你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所以只好拿这个掌门烂摊子来塞给我应付一下:不过我当然是不能明说的。
「我想,能杀死赵无殇,你的武功也算是有小成了,有些事情也差不多该让你知道了。」
吕晋岳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江湖上有着太阴神教这个邪魔外道的教派?」
咦,吕晋岳竟然会对我提起太阴神教的事情?他是有什麽用意吗?「启禀师父,弟子不知。」
「也难怪你不知道,一来你才入门没多久,二来你当初入门学艺,是为了……学武去考武状元,是吗?」
吕晋岳沉思着。「也就是说,你其实志不在江湖,这也难怪你不会留心江湖上的事情了。」
「就让师父简单说吧,在你入门之前,这个太阴神教曾经是个为祸江湖的乱源,为了消灭这个危害武林的毒瘤,武林中的白道门派联手对太阴神教发起了一次剿灭行动,将当时势力日正中天的太阴神教给打得几乎完全覆灭。」
吕晋岳一边踱步,一边说着。
对於吕晋岳批评太阴神教「为祸江湖」,虽然我听了有些不高兴,但是我没有反驳:毕竟那个时候的太阴神教还是我师父萧天放在带领的,搞不好萧天放真的干了很多令人发指的坏事也说不定。
「可是,这个太阴神教虽然遭受了如此致命的打击,但是在一年之内,却又死灰复燃一般,重新壮大了起来。」
说到这边,吕晋岳停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除了太阴神教的老巢黄花山那边已经重新聚集了三、四千教众,现在连晋南都有了太阴神教的根据地,而且规模还不小,只怕有六、七千教众聚集在那边:这麽算起来,太阴神教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恢复了遭到白道联手剿灭之前的声势规模。」
咦,吕晋岳知道萧家堡的事情?
虽然萧家堡那麽大个地方,只要没瞎的人,经过萧家堡附近都会看得见,但是费鹏的行事并不高调,萧家堡的教众们也都是安静地躬耕自食,平稳地过着乡下农夫的日子,顶多就是费鹏把年轻教众聚集起来训练武艺,有点像是军队屯田,但是这和一般武林门派放着一堆弟子、整天身上佩着兵刃四处招摇的作风毕竟差很多,不管任何人看到岳麓剑派或是泰山派或是少林寺,都可以一眼看出这三个地方有着很浓厚的武林风格,聚集了很多的习武之人。
可是,看到萧家堡周围那绿油油的肥沃稻田,还有那些根本就是普通农夫、只是为了图个免租种地才加入太阴神教的普通教众,正常人应该都只会直觉认定萧家堡是某个土财主的产业:事实上,聚集在萧家堡的八千教众之中,只怕有七千九百九十九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个土财主的佃农,而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太阴神教」的教众,而剩下的那个费鹏……依照他在萧家堡推行的措施,我倒是觉得他把自己当成军队的领导人多过当成太阴神教的高级干部。
而且萧家堡的行事一向低调,真正动武过的也就是那次剿灭毒龙帮的事件而已,毒龙帮又不是什麽大帮,即使在黑道之中,能不能排上三流帮会之列都有问题,剿灭个毒龙帮还不至於会引起武林人物的关注。
而在这麽低调的行事风格之下,吕晋岳竟然还会知道萧家堡是太阴神教在晋南的据点?唯一的解释就是吕晋岳亲自溜进萧家堡去查探过了。
仔细想想,如果吕晋岳筹划二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画已经将近执行阶段,那麽吕晋岳肯定会去收集一些太阴神教的情报,就像我现在混入岳麓剑派打探消息是相同的:而吕晋岳得到了太阴神教在晋南还有一个据点的情报之後,肯定会想要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难道说,吕晋岳这次离开岳麓剑派,其实并不是去追捕赵无殇、而是去探查晋南萧家堡的情形?那吕晋岳又怎麽会和德惠大师一起出现在赵无殇的老巢呢?
话又说回来,吕晋岳虽然很用心在搜集太阴神教的情报,但是吕晋岳很显然还不知道我这个教主就站在他的前面,不然吕晋岳就不会立我为掌门接班人了。
「启禀师父,这个太阴神教,和师父预立弟子当下任岳麓剑派掌门,不知道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
吕晋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能够在一年之内,将一个濒临灭绝的教派重新整顿得气象兴旺,太阴神教现任的教主比起上代教主可是个恐怖太多的对手……」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我只不过是占了些天时地利人和而已,萧家堡能有现在的规模其实都是费鹏的成绩:而且,现在的太阴神教人多是多了,武功高手却少得可怜,只有方虹和芋莘的武功勉强能够拿出来见人而已,这怎麽能算气象兴旺呢?
「而我们武林白道并不能放任这个武林毒瘤又这麽恢复生机、再次危害武林,所以迟早会再度联手,再次朝太阴神教进攻。」
就当我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吕晋岳继续说着。「不过,面对这个能够在一年内将太阴神教整顿得如此兴旺的新任教主,武林白道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只怕第二次的剿灭行动还会损失不少人手,只怕为师的也有可能就这麽一去不复返:为了不让岳麓剑派在为师的死後就这麽一蹶不振,预立你为掌门接班人就有必要了,这麽一来,即使为师的出了什麽事情,岳麓剑派也不会群龙无首。」
听着吕晋岳这麽说,我却开始感到奇怪,吕晋岳既然去看过了晋南萧家堡,他应该知道萧家堡那边会武的教众不多,顶多就是上次收服毒龙帮时招降的那四、五十个三脚猫而已,这种程度的对手不要说是联合所有武林白道去攻打,只怕岳麓剑派底下这些不成才的弟子都可以轻松收拾下萧家堡那些会武的教众:而剩下那些不会武的教众也就是人多而已,根本不可能对武林白道造成威胁。url=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 Mr.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告别手淫!想玩就玩![/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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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吕晋岳干嘛还要慎重其事的立我为掌门接班人?难道他怕萧家堡那些不入流的三脚猫武林人物有能力打倒他?
突然想到,吕晋岳之前要我去泰山派送信给玄真道人,接着玄真道人就派了天贤、天齐两个家伙前来见吕晋岳,而事後这两个家伙对我说,吕晋岳要他们回泰山派以後,联络几个武艺不错的二代弟子,预备着再来攻打太阴神教的事,我突然明白,吕晋岳其实早就知道太阴神教缺乏武功高手的底细,对付一堆不会武功的农夫,还不需要出动到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几个白道的二代弟子就已经绰绰有馀了。
可是,为什麽吕晋岳属意於让白道的二代弟子出面剿除太阴神教、而不是让已经成名的一流高手出面呢?依照吕晋岳的人望,只要他想,召集几百个一流高手去踏平太阴神教,绝对不是什麽难事。
难道是要培养二代弟子在江湖上的声望?我不觉得吕晋岳会有这麽慷慨大方,还特地去玉成其他门派的二代弟子,替他们在江湖上树立威望。
「这麽说,你明白了吗?」
吕晋岳看着我的眼睛「启禀师父,弟子需要时间思考。」
这点我倒不是胡说,我真的需要时间来好好理清楚吕晋岳的用意。
「的确,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吕晋岳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
走出大厅,看看满天的星斗,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麽一闹下来,都已经过了三更天,要是我现在下山,回到长沙城都快四更天了,五更天又要出发上山来,只有一更天的时间不要说休息,只怕连把被窝睡暖的时间都不够。
看来今天只好在帐房里面将就一晚了,我暗自苦笑,即使我被吕晋岳指定为未来的岳麓剑派掌门,我得到的待遇还是没变,在这深秋的夜晚,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可以躲回他们寝室的温暖被窝之中呼呼大睡,我只能在帐房的板凳上和衣将就一个寒冷的晚上。
正想朝着帐房走去,树荫下的黑影之中却转出了一个人来。「耗子!」
「三师姐?」
慧卿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睡觉?「你怎麽会在这边呢?」
「还不是为了要等你?」
慧卿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娘想要见你。」
咦?吕晋岳的老婆想要见我?
跟着慧卿来到内院的侧厅,慧卿要我先在椅子上坐着等一下,然後就掀开通往後间的帘子,走了进去:没过一会,慧卿就伴着一个中年美妇走了出来。
看到走在慧卿前面那个美妇,我立刻就知道这个美妇必定是慧卿的母亲,吕晋岳的老婆,因为这个美妇和慧卿的容貌非常相似,只是慧卿的容貌之中融入了些吕晋岳的影子:不过,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怀疑这个美妇是吕晋岳的老婆。
看着美妇行路的步态,我知道这位「师娘」并不会武功:但是我却又觉得这位师娘带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自从看到师娘的出现,我就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开始不安定了起来。
这真的很奇怪,明明就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为什麽我只是见到她,就会有种全身气血失调的感觉?
「弟子萧颢,参见师娘。」
我站起身来行礼。
「你就是萧颢?请坐。」
师娘示意我坐下,自己也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刚好方便了我仔细打量这个师娘:而慧卿则站在她母亲身边。
「我要先谢谢你,今天慧卿遇险,是你奋不顾身地去救她回来的。」
师娘柔柔地说着,嗓音纤细不提,连语调都像是小溪清流那样轻缓柔和。
「这是弟子该做的。」
嘴上说着客套话,我却偷偷打量着这位师娘。
这位师娘毫无疑问地绝对是个大美女,虽然年纪已经三十馀岁了,但是肌肤之白之嫩,只怕连正当双十年华的慧卿都及不上乃母,胸前的衣衫被底下真材实料的一对高峰给高高撑起,光看凸起的幅度,比起慧卿胸前的那对双峰整整高了一截,臀部也比慧卿要丰满许多,所以相形之下,腰肢看起来就纤细了不少,也许实际上比慧卿的纤腰还要更细些也不一定。
除了身材比起慧卿要好,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比慧卿更是深邃灵动,妙目流盼之间,常常就会把人的心神给勾走。
看到这位师娘的绝色,我忍不住就暗叹,吕晋岳可真会娶老婆,这样一个大美女和我身边的洪宁与方虹相比都毫不逊色,要是这位师娘再年轻个十五、二十岁,武林第一美女的头衔绝对非她莫属。
而这位师娘生的两个女儿,慧卿和云烟,即使是她们两个人的容貌之中都掺杂了些吕晋岳的影子,使她们的美丽减色了些,但是慧卿和云烟依旧是可以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美女,要不是吕晋岳会把任何和慧卿走太近的弟子给暴打一顿,只怕慧卿早就被岳麓剑派的男弟子给追求走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位师娘美则美矣,但是有些奇怪的地方……例如说,像是我见到了这位师娘以後,全身气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样的情形。
「慧卿,不倒杯茶给萧颢吗?」
美妇看着身边的女儿,慧卿也乖巧地应了一声,倒了两杯茶,一杯奉给自己母亲,一杯拿给我。
「多谢师姐。」
接过了茶,我假装慢慢喝着,眼角馀光却继续打量着眼前这位师娘:师娘现在也捧起茶杯在品茶,右手的兰花指拈着茶杯侧,左手葱指托着茶杯底,轻轻抿了口茶,然後身体微微一扭,将茶杯放在身边茶几上。
突然之间,我发现为什麽我会感觉到怪异了,因为刚才师娘从饮茶到放下茶杯的动作,我曾在-丽苹身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动作:但是-丽苹那次是有意引逗我的,所以故意连喝茶的动作都做得风情万千,可是这位师娘不可能叫我来就是为了要勾引我吧?就算真的是,也不该当着慧卿的面才是。
就在这时,师娘举起右手,轻轻用食指将垂落的鬓发掠後,同时清澈的眼神也看着我这边,我知道这位师娘正在打量着我,但是为什麽她的动作会这麽具有挑逗性,偏偏她的眼神却又清楚地传达了一种讯息,那就是她叫我来,纯粹只是好奇,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救了她的女儿,仅此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为什麽一个人的动作和眼神能够有这麽大的差异呢?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天生媚骨」,对照着眼前这个师娘的一举一动,我马上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这位师娘就是标准的「天生媚骨」,即使她不是有意要去挑逗男人,但是她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就是最能够挑起男人欲望的姿态:青楼出身的丽苹虽然也很懂得怎麽以自身的肢体语言来挑逗我,但是丽苹毕竟是有意而为之,不像这位师娘,即使是一个无心的动作、一个随意的姿态,看在男人眼中都会变成极具挑逗性的引诱。
可是,虽然动作对於男人来说是相当挑逗的,这位师娘毕竟不是有意为之的,所以脸上的神情当然也就正经八百,或者该说是彻底无辜无知,两相搭配起来,就给了我一种怪异的感觉,感觉起来这位师娘其实没有要挑逗我的意思,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让我全身的热血朝着下身直冲,也就难怪当我看到这位师娘之後,全身气血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能够娶到这样一个天生就懂挑逗男人的绝色美女,吕晋岳可真是懂得娶老婆,我在心中暗自想着,不过,吕晋岳练了那个会让人太监的「昊天正气诀」,这下只能放着这麽美一丽的老婆守活寡,可真是暴殄天物、糟蹋美女,也难怪吕晋岳会那麽想图谋我们太阴神教的「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肯定就是为了这位师娘。
即使练了「阴阳诀」没有办法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但是也许「太阴药典」之中会有弥补的方法,吕晋岳肯定打的是这个算蟹。
我突然间理解到,为什麽吕晋岳第二次剿灭太阴神教的计画之中,会让白道门派的二代弟子来担任主力,而不是让那些成名的武林高手来负责:现在的太阴神教规模虽大,但是会武的好手却没几个,要剿灭太阴神教其实一点也不为难,为难的是在剿灭了太阴神教之後,该怎麽确保「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能够为吕晋岳所得,而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如果今天「阴阳诀」和「太阴药典」落入其他武林高手的手中,吕晋岳只怕很难从那些武林高手的手上取回「阴阳诀」和「太阴药典」:可是如果是个二代弟子拿到了,吕晋岳就可以凭着自己的身分去索取,那些二代弟子多半都会乖乖把「阴阳诀」和「太阴药典」献上的。
就算那些二代弟子拒绝了吕晋岳的索求,以那些二代弟子不算很高的武功,吕晋岳索求不得,难道还怕偷不到手吗?
好个吕晋岳,不但计画好了要怎麽对付太阴神教,连打垮太阴神教之後该怎麽确保他的收获都已经计画周详了。
「对了,萧颢,听慧卿说,你原本是个秀才?」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师娘开口了。「你怎麽会想到要来岳麓剑派习武的?」
咦?怎麽会问我这个问题?虽然我感觉到奇怪,但是我还是把我用来应付其他人询问的那个「学习武艺,好去考个武状元」的标准答案搬了出来,回答这位师娘的问题。
「哦……」
听完我的回答,师娘用她那诱惑之极的动作微微点头,我真的从来没看过有个女人点头的动作都能那麽勾引男人,即使是随着点头动作而飘动的鬓发,看在我眼中都会有种遐想产生。
「那,听慧卿说,萧颢你娶了『六妻八妾』在家?」
师娘接着又问了我这个问题。「不知道哪几位是『妻』,哪几位是星女?她们平常相处可好?」
我觉得不对,师娘怎麽可能会问我这个问题?难道是没话找话?可是看着师娘脸上的严肃神情和专注倾听、等待着我的回答,这位师娘可是认真的。
为什麽师娘会那麽认真的想要问我这种其实应该是她们最不该关心的问题?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师娘其实才是倾向於将慧卿许配给我、来酬答我「奋不顾身」救回慧卿的恩情:如果打算要把慧卿许配给我,这位师娘当然会想要亲眼看看我这个「内定女婿」,而且我家里有哪些女人、她们相处的如何,师娘自然更会想要问个清楚,不然慧卿嫁了过来,要是得不到「妻子」的名分那还不是最惨的问题,最惨的是和我家那群「六妻八妾」整天打打闹闹,这可不是什麽幸福快乐的前景。
「呃,这个,其实也不能说是『六妻八妾』,她们都没和我拜过堂的,应该都算是我的小妾吧?」
我回答着,心里忍不住想到了云烟。「我的元配夫人已经去世了,我还没决定要把哪个小妾扶正,目前也没有这个打算。」
一听到我家那些女人其实都是我的小妾,师娘和慧卿这对母女的眼睛同时一亮,很显然她们两个人想到的事情都差不多:那就是我现在没有「妻子」,慧卿嫁到我家来,地位肯定比我其他那些小妾要高得多。
不过,吕晋岳不是不想把慧卿许配给我吗?难道他没把这件事情通知他自己的老婆?
看来我还是得提醒这位一头热的「师娘」一下。
「不过,师父传了我『昊天正气诀』,还警告过我,修练这门内功不能近女色,所以我最近也比较少和我家那些小妾亲近了,有点对不起她们。」
果然,一听到「昊天正气诀」五个字,慧卿一脸被吓到的表情,而师娘的脸上则露出了让我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那看起来像是由愤怒、哀伤、怨恨、失望……等等情绪交杂而成的表情。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吕晋岳修练了那个「昊天正气诀」,害这位师娘守了活寡,特别还是在女人情欲最高涨的三十岁时候守了活寡,这对女人来说可真是无比残忍的现实。
「原来如此。」
师娘缓缓点头,转头看向窗外。「夜也深了,萧颢你也该回去安歇了,很谢谢你今天救了慧卿。」
知道要把慧卿嫁给我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让慧卿嫁过来,岂不是要害慧卿步师娘守活寡的後尘?所以师娘也失去了继续「候问」我的兴趣,所以很乾脆的下了逐客令。
「弟子告退。」
从内院出来,我很惊讶地发现,我第一次有着不想离开某个人身边的冲动:是的,我真的有种想要继续待在师娘身边的欲望,师娘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对男人的无比挑逗,光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让人热血上涌。
低头一看,我的分身正精神无比地挺立着,把我的裤子给撑起了一座小小的帐棚。
看来我想不下山过夜都不行了,刚才师娘的动作虽然都是无心为之的,但是却已经搞得我欲火上升了,如果我不下山去找我的女人们发泄一下,要我撑着个帐棚在山上过夜,那可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我的分身这麽精神百倍的撑着帐棚,还真的颇妨碍到我施展轻功奔跑:不能顺畅的施展轻功奔跑,那麽我下山所要花费的时间肯定就多,再加上和身边那些女孩子温存的时间,天亮之前肯定没有办法赶回岳麓山上来了。
才刚被指定为掌门接班人,隔天就「翘班」,不知道吕晋岳对此会有什麽感觉?
再看了看我下身那挺立的帐棚,要是这家伙现在能安分些就好了,这麽高高肿起,害我想要施展轻功都不方便:我还好是修练过「阴阳诀」的,要是换成吕晋岳,他只怕会连动都不能动了吧?下身的「罩门」就这样涨大起来,硬邦邦地顶在衣服上,搞不好吕晋岳做个动作,都会因为「牵扯」到罩门、自己先受伤了而不一定……
等等,让吕晋岳自己暴露出「罩门」?
我忍不住对自己微笑,虽然吕晋岳的剑法内功都远高於我,但是现在我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暴露出「罩门」的方法,这样保证能让吕晋岳动弹不得。
吕晋岳啊吕晋岳,你最好不要朝我们太阴神教动手,不然我现在可是有把握将你克制得死死的了。
请续看《逆侠》7作者后话:很抱歉这集拖了这麽久,老毛病又发作了,而且这次还有附赠奖品,就是常态性的头痛,只要一开始想事情,头就会开始剧烈疼痛,一头痛就没办法思考和写字了,所以进度就开始拖拖拖……
後来是找到了一个压制头痛的方法,那就是点根菸,点菸确实是能让我思路清楚一些,难怪一堆写文的人都点菸,我现在大概也能体会那种感觉了:虽然说点了菸可以让自己思路清晰一些,但是头痛依旧,差别在於现在我好歹写得出字来,比起之前痛到没办法思考要好些。
写出字来是一回事,但是我现在没办法校错,只怕这集里面的剧情错误和臭虫会不少:而且品质也是我写过最差的,依照以前的习惯,这六万字只怕会被我删光光、一个字都留不下来: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实在拖太久了,只能降格以求。
在这边向大家致歉,而且,下集我也不知道啥时弄得出来,搞不好又会拖上半年。
第七集
内容简介
被指定为掌门接班人的萧颢尚未弄清吕晋岳的用意,便被指派前往武夷派送信。送信就送信,但派个二师兄沿路监视,他很难趁机施展手脚啊!偏生这么幸运,先是遇上横行江西的「赣林八霸」淫辱民女;接着又遇到被太阴神教剿得四处流窜的贼寇,让他施展武功还得左遮右掩。
糟糕的是,他一时大意泄露自己太阴教主的身分!更令他悚然的是,发现他秘密的小妮子竟是武夷派弟子!这小妮子老在他身边打转,不怕奸淫掳掠样样来的太阴教主对她出手吗?不过……他倒是能利用这天真的小姑娘,破坏吕晋岳欲剿灭神教的计划……
第一回:
才指定我为岳麓剑派的下任掌门接班人,吕晋岳第二天就扔了个工作给我,那就是要我负责教导派中其他弟子练剑。
还真亏吕晋岳会想,他自己懒不懂得教徒弟,上次看我和慧卿练剑的时候诱导慧卿的教法,竟然想到把教徒弟这件事推给我来做,把我这个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的「掌门接班人」头衔进行最大剩余价值的榨取,真是让我再一次领教了吕晋岳的老奸巨猾之处。
但是吕晋岳聪明,我也不笨哪!他说要我负责教大家学剑,我可不会真的乖乖去教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练剑,好让他们提高实力,将来在吕晋岳的带领之下来攻打太阴神教,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但是,当我从练武场上经过、看到那些「师兄师姊」们施展着笨拙的招式在互相对打的时候,我终于还是作出了自找麻烦的决定。
「各位师兄、师姊!」
我拍着手、吸引其他岳麓剑派弟子的注意力。「请到这边来一下,师弟我有事情要说。」
虽然我在岳麓剑派的排行是最小的师弟,但是我好歹也是吕晋岳指名的下任掌门接班人,那些师兄师姊总是要卖我这个未来掌门人一些面子的:所以大家都停下了对打,来到我前面。
「萧师弟,有什么事情吗?」
「各位师兄、师姊,我想你们都知道,师父要我负责指导你们练剑。」
我看着面前的岳麓剑派弟子们,上从刘振、贾巍,下至樊平,每个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那好,我现在就要指正大家练剑上的一个错误观念。」
「有哪位师兄师姊能够告诉我,我们学剑练招,为的是什么?」
我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在我面前的那些岳麓剑派弟子们立刻大眼瞪小眼,对我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感到大惑不解。
「为了克敌制胜?」
终于有个「师兄」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位师兄说得好,对,是为了克敌致胜。」
我点头同意了那位师兄的说法。
「各位师兄师姊,你们或许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很蠢,但是我们读书人有一句话,叫做「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说白一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搞清楚目的,如果连自己做一件事情的目的都搞不清楚,那就常常费劲忙了半天也没把事情做好,白费力气。」
我解释着,而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也看在我是未来掌门人的份上,虽然有很多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你们酸秀才的事情关我们江湖人物啥干系」的不耐烦表情,但是还是安静地让我把话说完。
「所以,今天我才会问各位师兄师姊,我们学剑练招的目的,这就是要「名正言顺」,只有把学剑练招的真正目的搞清楚了,我们才能把剑练好,而师弟我说一句不客气的,只怕就是因为师弟我练剑的时候有先搞清楚「名正言顺」的重要性,而各位师兄师姊没有,所以师弟我练剑的进度才会比起各位师兄师姊要快得多。」
听我这么一说,每个岳麓剑派的弟子脸上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让我把话题回归正传:我们学剑练招,是为了克敌致胜,是吗?」
我故意问着,所有岳麓剑派的弟子同时点头。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师兄师姊,你们练招的时候,为的是「克敌致胜」,还是只不过因为师父教你们这样使招,所以你们就照着师父的教导,把剑放到师父指定的位置上去?」
我又问着。
「这有区别吗?」
一众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都不懂了。「师父教我们的剑招,不就是为了克敌制胜?那我们照着师父的教导来使剑,有哪里不对吗?」
哦,我的天,一群不懂变通的猪脑。
「三师姊!出来帮我个忙!」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慧卿听到我叫她,急忙从人堆里钻了出来。「耗子,你要我帮什么啊?」
「三师姊,本派剑招「星落长空」这招,该怎么使?」
我故意大声问着。
「星落长空?不就是以虚招直刺敌人面门,趁着敌人受骗封挡面门的时候,改刺胸腹要害吗?还能怎么使?」
慧卿不解。
「是吗?那麻烦师姊你对我使一招「星落长空」来看看!」
说着,我随手抄起一张长凳,竖在身前,一下子就把胸腹给护住了,只露出头脸。「来啊,师姊,对我使一招「星落长空」啊?」
「你这样用长凳先把胸腹给护住了,我这「星落长空」还怎么使啊!你这不是作弊吗?」
慧卿有些不高兴了,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纷纷点头同意慧卿的说法。
啧,吕晋岳是怎么教徒弟的啊?万一碰到了敌人,对方拿长凳来当武器,难道岳麓剑派的弟子就只剩下指摘对方「作弊」的份了吗?难怪长凳的近亲折凳会居于七大武器之首啊!确实有道理!
「师姊,我虽然用长凳护住胸腹了,但是我的头还露在外面,对吧?」
我问着,慧卿点头。「那你的「星落长空」就不能改刺我的头脸吗?」
「可是,师父教这招的时候,是要我们刺对方胸腹的。」
慧卿又说着,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再度纷纷点头。
哦,我的天啊!连这点变通都不懂,难怪岳麓剑派的弟子没一个成材的。
「师姊,你脸上怎么长了一个痘子啊?」
虽然我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和刚才学剑练招的主题毫不相关,但是慧卿却吓了一大跳,双手拼命往脸上乱摸。「哪里?哪里?哪里长了一个痘子啊?」
「喏,自己看!」
我取出一面靶儿镜来,竖在慧卿面前:慧卿一看,镜面上贴着一张纸,纸上还被我画了一个特大号的猪脑袋,猪脑袋的脸上被我用朱砂给点了几个红点。
「你这是啥啊?镜子上贴张画了猪脑袋的纸?」
不只是慧卿,连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都不懂了。
「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脸上的痘子长在哪里啊!」
「那你贴张画了猪脑袋的纸干什……好啊!萧颢,你绕弯骂本姑娘是猪头来着?」
慧卿突然之间明白了我在镜子上贴张猪头画的意思,气得火星直迸,一招「星落长空」直直朝着我的脑袋就刺了过来。「看本姑娘不教训你一下!」
「师姊,「星落长空」不是只能刺人胸腹吗?你怎么刺我头脸啊!师父是这样教的吗?」
看到慧卿一剑刺来,我急忙把举起长凳,把脑袋往长凳掩护后面一缩。
「随机应变你不懂吗?」
慧卿嘴上骂着,手中木剑毫不停留,绕过长凳向我刺来。
「咦?「白虹经天」可以绕弯的吗?师父是这样教的吗?」
我侧过长凳,将慧卿这一剑格挡在外门。
「只要能教训到你这只耗子,没什么不可绕弯的!」
木剑被我格开,慧卿左手一起,一巴掌就朝着我脸上扇来。
「师姊,你怎么可以空手呼人巴掌呢?岳麓剑派的弟子不用剑还使什么剑招啊?」
我低头闪过慧卿的那一巴掌。
「只要能够克敌制胜,本姑娘哪管你那么多的!」
慧卿刚收回的右手剑一起,再次朝着我的面门直刺过来。
但是,这次我可没躲闪了,而是伸出食中两指夹住慧卿的木剑,逆向一扭,逼得慧卿不得不松手放开木剑,免得手腕在我这一扭之下脱臼了。
「这不就是了吗?学剑练招就是为了要克敌致胜,只要能克敌制胜,为什么非得坚持「星落长空」只能刺对手胸腹呢?」
我将木剑还给因为看到我突然换了个正经态度而有些发愣着的慧卿。
「而且,各位师兄师姊,你们在比武较艺的时候都和三师姊对练过,三师姊好像没赢过你们任何人啊!但是三师姊和我对练的时候,却常常有攻有守,特别是三师姊火起来的时候,那个招式的凌厉啊!现在各位师兄师姊知道是为什么了吗?」
我看着面前那票满脸疑惑神情的岳麓剑派弟子。「因为三师姊只有在和我练剑的时候,才不会坚持一定要把师传的剑招使得一丝不苟,不会坚持一定要把剑「放到师父指定的位置」上去,而是会临机应变使招的,所以每次三师姊一开始临机应变,她的剑招就很有威力了,就能够和我打得不相上下了,这点各位师兄师姊们能明白了吗?」
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神色复杂之极。
「可是,萧师弟,要是师父问起我们为什么没照着他的教导来使招,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师兄」突然问起这句话。
「那还不简单,你就和师父说,是我要你们那样使剑的,让师父来找我麻烦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岳麓剑派的弟子们脸上都露出了放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还跃跃欲试,看起来已经在想像着该怎样不照吕晋岳的规矩来使剑了。
「那么,各位师兄师姊,请继续练习吧!」
我宣布着。「只是这次记得,为了克敌制胜,使剑就算没按照师父的指导,也是没关系的。」
岳麓剑派的弟子们轰然散开,又开始捉对练起剑来,而这次就打得相当热闹:虽然大家因为吕晋岳长期积威影响的关系,使招的时候还是不太放得开,但是我从他们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正在试图抛开吕晋岳给他们的束缚,让自己的剑招「活」起来,而不再是死招呆使。
对嘛,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突然,一柄木剑从旁边横过来,架在我脖子上。
「耗子,我没对手,你来陪我练剑吧?」
慧卿露出杀人的微笑。「而且,只有和你练剑,我的剑招才会随机应变,不是吗?」
「啊,哈哈,师姊你还没消气啊?」
这下子我惨啦……
对于我教大家抛开规矩来使剑,吕晋岳是没说什么,毕竟这是提高岳麓剑派弟子们实力的诀窍,虽然我一直很奇怪吕晋岳为啥自己不教?难道是因为他不懂怎么教?
不过,吕晋岳虽然对于我教大家活使剑没有意见,但是却对慧卿找我一起练剑很有意见:在慧卿找我练了两天剑以后,第三天开始,慧卿就没出现在练武场上了。
「师姊,你知道三师姊去哪里了吗?」
我找了一个女弟子来问。
「三师姊啊?师父说要亲自指导三师姊武艺,所以三师姊就没出来了。」
那个女弟子回答着,脸上神色似乎有些吃味。「萧师弟你在担心啊?」
啧,吕晋岳这家伙,怕慧卿和我走得太近会影响到他利用慧卿去卧底的计划,竟然把慧卿禁足了。
我本来就不太想代替吕晋岳教徒弟,之所以还会在这边做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主要也就是图个能和慧卿一起见面练武的机会:但是现在吕晋岳不让慧卿出来和我们一起练武了,岳麓剑派剩下的这些女弟子又都姿色平平,虽然说看着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身分,她们不要说是陪我练剑,就是陪我上床只怕都没问题,但是我可是很挑食的,不是美女我可吃不落嘴,可绝对不是什么「奸女不挑选」的色中饿魔。
既然吕晋岳不让慧卿出来和大家一起练武,我也懒得认真教,而且还开始怠工抗议,本来每天我都上山去教大家练剑的,慧卿「失踪」以后,我就开始两天才上山一次,没几天以后就变成三天上山一次,而且每次上去也都是随便看看,我也懒得管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使剑的招式到底精妙与否,除非他们实在是错得太离谱了,离谱到我看不过眼,我才会指正他们的招数。
不过,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我对「离谱」的忍耐度还真的很低,几乎每次上山的时候,都会忙着在指正其他师兄师姊的「离谱」剑招:所以虽然我有意怠工向吕晋岳抗议不让慧卿出来和我一起练剑的事情,但是我的怠工却因为无法容忍其他师兄师姊的「离谱」剑招、常常出声指点他们而没起到太大效果。
于是,在我的指导之下,岳麓剑派弟子们的剑术还是大幅进步着。
这么半认真半怠工地教了十几天剑,这天吕晋岳又把我给找去了,一同被叫去的还有大师兄刘振、二师兄贾巍和其他几个师兄。
「萧颢,我要你和贾巍去一趟福建武夷派,把这封信递交给武夷派的掌门人。」
吕晋岳拿出一封信交给我。
「是,师父。」
脸上假装着恭敬接过那封信,我心里可是骂开了花:吕晋岳叫我把这封信送去福建也就算了,却偏偏叫上了二师兄贾巍和我一起同去,这下子我本来打算趁着送信途中,回黄花山总坛看看情况的如意算盘就泡汤了。
要是我当着二师兄的面大模大样跑上黄花山,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就算不败露,也跑不掉和邪教勾搭的嫌疑了。
不过,吕晋岳看起来并不像是特意要找我麻烦的样子,因为吕晋岳也叫其他的师兄们出去送信,而且都是两个人一组出去送信,甚至还有三个人一组的。
等着二师兄准备好行囊,我和二师兄下山来,先前往我在长沙城的「家」:因为我不是住在派中的,这次上山也不知道吕晋岳会派我出去送信,所以没有准备行李,得回「家」去拿才行。
还好前一阵子方虹作主把我们用来联络的地点换到了长沙城里面这进院落来,我现在就算大大方方领着二师兄回「家」也不用怕我的谎言被戳穿:要是仍旧待在之前山脚下那间小屋,二师兄一看到我一个「富家公子」竟然住在那种简陋小院落之中,肯定会起疑心的。
来到长沙城的「家」门前,二师兄看到眼前那座精致的院落,忍不住就先赞了一句:「师弟,你的家可真漂亮。」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普通的房子,就是宽大些,住起来舒服些而已。」
我客套了一下。
大门口有几个仆妇正蹲在石阶上聊天,看到我和二师兄走近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二师兄长相凶恶的缘故,都愣了一下:但是其中一个仆妇随即认出了我,急忙站起身来向我问好:「公子,您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我随口答应。「姑娘们都在吗?」
「是的,姑娘们都在!」
那个仆妇急忙答应着。「我这就去通报!」
「等等!」
我叫住了那个仆妇。「我等一下要出远门,你顺便去叫人帮我牵两匹马来。」
「是的,公子!」
那个仆妇撒脚就朝屋内跑了进去,另外两个仆妇也急忙起身离开,看起来像是去帮我牵马,当然也有可能是趁机开溜,免得被我质问她们为什么不干活反而蹲在大门口石阶上闲磕牙的事情。
「二师兄,下人去帮我准备行囊需要一些时间,你进屋来坐坐吧。」
我向二师兄这么说着。
「不……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好了。」
二师兄满脸不自在的神情。「进了屋,要是见到师弟的内眷,总是……不太好,失礼些。」
原来二师兄顾忌的是这个,我有点惊讶二师兄的心思竟然这么细致,武林人物最不讲究的不就是这些男女之防吗?
「没事的,只不过是在大厅坐坐而已,见不到我家内眷的:会到大厅上露脸的顶多就是几个通房丫头而已。」
「哦,那我就打扰了。」
不过,我们还没进到大厅,迎面就见到因为听见仆妇通报说我回来了、而急忙迎接出来的馨儿、丽苹和春夏秋冬四婢:一下子见到六个美女出现,二师兄虽然之前还说怕见到我的内眷会失礼,但是眼睛却瞪大了转不开。
「公子,您回来了!」
六个美女一下子就兴奋地围在我身边,对于跟在我旁边的二师兄都视而不见,只有丽苹注意到了。「咦?公子,这位是……」
「这位是我在岳麓剑派学武的二师兄贾巍。」
我向六个女孩介绍着,而六个女孩也同时万福为礼,把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美女同时行礼的二师兄给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好了,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师父要派我出远门,所以回来拿行李的。」
我说着。「你们去帮我准备一下行李,准备好了我就好出发了。」
「是的,公子。」
春夏秋冬四婢立刻应声去替我准备行李了,馨儿原本也要跟着一起去,但是看到丽苹站在原地没动,馨儿也停下了脚步。
「公子,这次你又要去哪里啊?」
丽苹用撒娇的语气问着。「可以带上我一起去吗?反正公子路上也需要有人服侍嘛!」
「是啊,公子,能不能带上我们呢?」
馨儿也开口了,还把自己和丽苹绑在一起,要我一次带上她们两个。
「这个,这次我出远门,可是跟着我二师兄一起去的,你们两个女孩跟来的话,怕路上有些不方便……」
我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这次去福建武夷山,有二师兄跟在旁边,很多事情不好让二师兄看见,带了这些女孩一起出门只怕有些不方便:但是看到馨儿和丽苹满脸祈求的神色,我却又不忍心拒绝她们。
「我们两个会很乖的,保证不会替公子添麻烦!」
丽苹急忙说着。
「既然你们这么说,你们两个就跟着我一起来吧!」
吕晋岳派了二师兄和我一起去福建武夷山,只怕不无监视的意思,或许就是想监视着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言行举止是不是有出轨的地方,好找藉口把我撤换掉,这样吕晋岳就不用烦恼要怎么奖励我我杀了赵无殇的问题了。
好吧,既然吕晋岳想监视我、想找我的把柄来撤换我这个「掌门接班人」,我就成全他吧!反正我也不想当这啥劳什子的掌门接班人,替吕晋岳干苦工可不是啥有趣的差事。
得到我的允许,馨儿和丽苹欢呼一声,手牵着手走了:倒是一旁看着的二师兄傻了眼。
「萧师弟,你就这样带上两个丫嬛随行,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呢?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出门不是前呼后拥带上一大批人马的?」
我耸了耸肩。「我只带了两个还算少的了。」
一想到我是「富户人家的子弟」,多带几个人随行照顾生活起居也是正常的,二师兄也就闭上了嘴巴。
由于馨儿和丽苹要一起随行,所以我又要仆妇去多牵了两匹马来:春夏秋冬四婢也一并把馨儿和丽苹的行李整理好放在马背上:虽然她们四个也是很想跟着我去,但是一来没得到我的许可,二来这里也需要有人留下来联络,所以她们四个人只能幽怨地目送着我们一行人骑马离开。
骑马出发上路前往福建,要是二师兄没有跟来的话,我们原本是可以朝北绕个小弯、顺路去皖南黄花山看看的,现在我们就只能取道江西直接前往福建武夷山。
不过,我可不会就这样乖乖地当吕晋岳的信差,我也不会就这样让吕晋岳「轻松」抓到我的小辫子、找到藉口撤换我这个「掌门接班人」──虽然我极度地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的掌门接班,但是我也不会任由吕晋岳把我说立就立、说废就废,吕晋岳想抓我的把柄,我会给他,但是我同时也要好好气他一下。
既然要气吕晋岳,当然就要从吕晋岳最大的心病──因为练了「昊天正气诀」而没有办法和那个迷死人的天生媚骨师娘亲热──这点来着手,成效才会显着。
所以,傍晚投宿客店的时候,我故意找店小二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一间是我自己住的,一间是给二师兄准备的。
「二师兄,晚安。」
道过晚安之后,我拉着馨儿和丽苹就躲进房里,关上房门,上了门闩。
接下来,就是开始上演我准备给二师兄和吕晋岳的大戏了。
第一位被我选中来演出这场大戏的女主角是馨儿:我一把抱过馨儿,就往馨儿的樱唇上吻了下去,一双手更是在馨儿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摩弄个不住,两下子就弄得馨儿娇喘细细、钗镮散乱、眼波流离,一副几乎就要滴出水来的可人模样。
继续加强我对馨儿的攻势,一双手摸得馨儿差点呻吟出声,总算咬着樱唇苦苦忍住,但是身上的衣服却一件接着一件被我给解开、滑落在地上。
我抱着馨儿粉嫩的大腿架在腰间,原本就打算用站立的姿势直接提枪上马,但是馨儿却在这个当口用力推着我的胸膛,身体离我远了一些。
「公子,去床上,好不好?」
馨儿低低娇声软求着。
瞥了一眼这间店铺的床,用的木料并不是什么坚实的木材,而且骨架看起来也很偷工减料、相当细致:虽然一间上房竟然会摆着这种廉价床铺,让我感叹这间客店还真是有点小黑心,但是这张床正好合乎我目前的需要。
转移演出舞台,抱着馨儿来到床边往床上一放,馨儿苗条的身躯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地没有份量,但是被我放在床上的时候,床铺却发出了微微的吱呀声,让我有些担心这个「舞台」是不是能承受得住两个人在上面「表演」……
嘛,算了,要是把舞台给弄砸了,也算是盛大演出了。
跪在馨儿身前,将馨儿双腿分开,架上肩膀,可以看到馨儿那紧合的蜜裂之中水光隐隐,大腿根部还有些水迹:看来馨儿不是快要滴出水来、而是根本就已经开始滴水了。
「馨儿,我来啰?」
得到馨儿娇羞答答的点头许可,我跃马挺枪,朝着极乐世界长驱直进。
在我的肉杵入体之时,馨儿发出了一声压抑过的低声娇吟,但是我们的「舞台」却发出了很刺耳的「吱嘎」一声:这舞台的音响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一些,我相信刚刚那一声「吱嘎」声,只要是这号房附近耳朵没聋的人都会听见,隔壁的二师兄肯定也听见了。
「啊……嗯……呃……公子……再深些……哦……哦……」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随着我毫不保留的猛力冲刺,满脸酥媚表情的馨儿咬着手指,压抑不住地发出微弱的娇吟声,而我们的舞台则是伴随着我冲刺的节奏,一声又一声地将响亮的「吱嘎」声传了出去:也真亏这张破床能支持这么久还不倒塌,看来这张床外表虽然破烂,但仍旧是相当耐用的。
「哦!啊!公子,我、我要到了!相公,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终于,达到了高潮的馨儿再也无法压抑住叫喊的冲动,直起脖子开始尽情呻吟了起来:我也配合着加快动作,将馨儿送上了极乐的颠峰,馨儿下身的蜜汁更是在高潮之时狂喷而出,弄得我们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淋淋的。
抱着高潮过后仍在娇喘的馨儿吻了几口,我从馨儿身上下来,拉过丽苹,双手随即不规矩起来,一下子丽苹身上的衣服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散了满地都是。
「公子,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丽苹娇笑着,出身青楼的她对于我的双手抚摸很有抵抗力,虽然她也是很享受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感觉就是了。
「这张床怕禁不起我们三个人的体重……哦,讨厌,公子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啊,不要摸那边啦,会想现在就要……」
「那你觉得换哪里好?」
我笑问着。
对于我的问题,丽苹笑着从我怀中挣脱了出去,轻移莲步来到桌子前,一下子就趴在桌上,高高翘起她丰满性感的大屁股,还故意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朝我摆动她的圆润臀部,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哦,原来是桌子啊!这张桌子看起来比床铺坚固些,应该比较能承受住我和丽苹在上面「演出」,当然音响效果应该也不会像床铺那样好得过火。
「呵呵,看来你想挑战为夫的本事是吗?那也好,看为夫用「独孤九贱」的「老汉推车」式痛宰你一顿!」
我捉住丽苹的大屁股,还沾满了馨儿蜜汁的肉杵随即猛力扎进丽苹体内,带起了丽苹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呼媚喊。
「啊!公子,轻点嘛!人家的魂都被你给顶飞了一半……喔!好深!再深些嘛!啊嗯~~!」
丽苹不愧是风尘中打滚过来的,很懂得读人心思,光是看我今天晚上的举动,就猜到了我想「做戏」给隔壁的二师兄「看」:而且丽苹又放得开,荡人心魄的淫声浪语一声接一声从丽苹的樱口之中吐出,朝着隔壁传去,就算刚才二师兄不知道我们房间传出来的床铺响声是怎么回事,现在听到了丽苹的浪叫声,就算二师兄是个童子鸡,他肯定也明白我们这边正在干些什么事了。
「别以为为夫的只有这点本事!」
我将丽苹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丽苹的双腿,将丽苹凭空托了起来。「看为夫这招「霸王举鼎」!」
「啊!啊啊!公子!好深啊!哦!喔喔!」
被我双手托住大腿悬空抛上抛下,肉杵借势在蜜穴之中杵进杵出,丽苹一脸享受之极的表情,放声娇吟浪叫着。
「呜!噢!顶到……啊!顶穿人家肚子了!啊啊!可是好舒服!嗯嗯!真的好……啊啊!」
眼看丽苹就要达到最高潮,我将丽苹仰面向天放在桌上,双腿架上肩膀,这样我不但可以用力冲刺,而且还可以快速冲刺:而在我急速的腰部运动推动之下,涨大的肉杵在丽苹的小嫩穴中快速进出着,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到底,冲击力道之强,甚至连丽苹躺着的桌子都会因为桌脚和地面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啊!公子!好顶哦!啊啊!飞、飞了!顶死丽苹了!啊!太强……啊啊啊!」
在我的强力冲击之下,丽苹直着脖子喊叫着,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小穴一合一缩地蠕动起来,同时温热的大洪水泛滥成灾,沿着丽苹的大腿内侧向下直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正抱着高潮过后的丽苹、让丽苹依偎在我怀中享受着性爱余韵,我却听到从二师兄的房间传来一声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牛喘又不似牛喘,像蛙鸣又不像蛙鸣,还有些像野狗的低吼和猪的呼噜声,这就让我感到很奇怪。
二师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要是二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吕晋岳自然就找到了撤换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藉口,而我却没办法好好气吕晋岳一顿,所以我得去看看二师兄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吻了一下丽苹,将丽苹放在馨儿身边,替两个人盖上被子,我这才推开窗户、越窗而出,来到二师兄窗前,运起太阴神功的阴柔内劲,伸出手指无声无息地在二师兄的窗纸上刺出一个小孔,然后从这个小孔探头偷看二师兄房内的情况。
一看之下,只见二师兄正坐在床前,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上,露出满是毛的大腿一双,而二师兄的双手正以拔萝卜的姿势捉住股间之物使劲抽啊拔的,然后又是几声我刚刚听到的怪喘声,接着就是一道白浊的液体从二师兄双手之间激喷而出,落在约三步之遥的地下。
看不出来,二师兄的喷发力道还挺强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