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鸠摩智威逼段誉,美少女假扮老翁
银发老翁应道:“哦!我是公子爷的老仆,哪有什么尊姓大名啊,大师父是老爷的故人,慕容老爷已死去多年,这时候你找他有什么吩咐啊?”
鸠摩智道:“我的事要见到慕容公子后当面奉告。”
银发老翁道:“那可不巧,我们家的公子爷出远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鸠摩智道:“请问慕容复公子去了何处?”
银发老翁搔着头,似乎在努力地回想着一般,道:“是啊,公子爷去哪儿来着?是西夏?不是!辽国?也不是。吐蕃?唉,不是,大理?也不是……”
鸠摩智已在踱着步,忽然问道:“老施主,麻烦你老人家带我去慕容博老先生的墓前一拜,以尽故人之情!”
银发老翁道:“这……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哇,这样吧,我去请老太太来拿个主意。”
鸠摩托智道:“老太太?”
银发老翁道:“对呀!慕容老太太,是我们家老爷的叔母,老爷的朋友们来到都来向她老人家磕头行礼。如今公子爷不在家,什么事都得请示太太了。”
鸠摩智道:“好啊,那么请您赶快禀报老太太吧!就是吐蕃国来的鸠摩智向老夫人家请安。”
银发老翁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十分感慨地说:“唉!如今这年头啊,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假扮个和尚道士,便想来化缘骗人。”
边说着边挪到阿碧的身后,伸手悄悄地在阿碧的腰间一触:“我不会上这个当的。”
说完,已进挪到内厅去了。
段誉耸了耸鼻子,迷惑不解地道:“奇怪?好香啊!”
阿碧截住了段誉的话,叫道:“大师啊,你可不要生气啊!老黄伯是个老糊涂,乱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段誉还在暗暗地想道:奇怪,这老人身上怎么这么香?莫非,这老人是女扮男装?
他扭头看了看阿碧一眼,阿碧连连暗使眼色。
这时,内厅又有一老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段誉暗道:“好啊,这回又扮起老夫人来了!”
老妪至桌前坐好了,问道:“阿碧啊,我眼神不好,是你老爷的朋友来了吗?怎么不向我磕头啊?”
阿碧急忙冲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头啊,你一磕头老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
鸠摩智面难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妪摸了摸耳垂,问道:“阿碧啊,你说什么呢,他给我磕头了没有啊?”
阿碧又对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呀!”
鸠摩智无奈,脸露诡异之色:“老太太,鸠摩智在这里给您老人家行礼了!”
言毕左手平伸至腰间,臂膀快速地伸缩了三下,做出磕头一般的声响来。
老妪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如今这世人奸诈的人太多了,老实的人很少,就是磕一个头,有些坏胚子也要装神弄鬼,明明没有磕头,却故意弄出咚咚的声音来,欺负我老太太瞧不见。听说你要去瞧我侄儿的坟墓,是想去偷什么宝贝啊?”
鸠摩智脸色连变,强忍愤怒道:“小僧曾与生前的慕容博老先生有约,要取得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此约如不见,小僧心中有愧。”
老妪偏着头道:“六脉神剑的剑谱?单就为这一件事?以我老太太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鸠摩智嘿嘿地笑道:“老夫人明鉴,当年慕容博先生与小僧约定,只要小僧取得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他就答应我在尊府的还施水阁中看几天书。这六脉神剑的剑谱小僧已经带来了,所以斗胆要依照旧约,到尊府的还施水阁中去观看图书。”
阿碧道:“我家老爷已经故世,大师的约定嘛,一来口说无凭,二来,大师带来的这本剑谱,我们这里也没人看得懂。”
老妪道:“什么剑谱?在哪里?先拿来给我瞧一瞧是真的还是假的?”
鸠摩智指着段誉道:“这位段公子的心里,记着六脉神剑的全套剑谱,我带他人来,就如同带来剑谱一样。”
阿碧笑道:“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剑谱呢,原来大师你是在说笑啊!”
鸠摩智怒道:“小僧没有说笑,这六脉神剑的原本剑谱,已在大理国的天龙寺中,被枯荣大师所毁,不过幸好段公子倒是原原本本记得。”
阿碧道:“段公子记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还施水阁去看书,也应该是段公子去啊,和大师您又有何关系啊?”
鸠摩智道:“所以小僧要履行与老先生的约定,先把段公子拉出去烧了,以祭故人,走!”
他一把抓住段誉便往外走去。
阿碧与老妪急忙跟了出去,阿碧叫道:“大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烧了呢?”
鸠摩智怒道:“小僧要烧就烧,有何不能?”
阿碧道:“大师说段公子心中记着全部六脉神剑的剑谱,看来都是胡说。这六脉神剑是多厉害的功夫啊,段公子如果真的能够运用这路剑法,又怎能么会任你摆布呢?”
鸠摩托智怔了一怔,嘿嘿笑道:“姑娘说得有道理。”
一把摔开段誉,回过头了,面露凶光:“可惜他现在被我点中了穴道,内力使不出来。”
那老妪摇着头道:“那我就更不相信了,请你解开段公子的穴道,让他施展六脉神剑看看,我看是你在撒谎!”
鸠摩智冷笑道:“也好,既然慕容老夫人想看,那就看看吧!”
隔空一掌击在段誉前胸上,解开了段誉的穴道。
“段公子,慕容老夫人不相信你已练会六脉神剑,请你一试身手,像我一样把那枝树枝折下来。”
鸠摩智立掌为刀,向着数丈之处的一棵树劈去,一枝树丫哧地一声断落。
段誉耍赖道:“我什么都不会,更不会什么六脉神剑,人家好端端一株树,你干嘛把它给毁了?”
鸠摩托智道:“段公子何必太谦虚,大理段氏高手中,数你武功第一。而姑苏慕容家,精通天下武功,你施展几手,请慕容老夫人指点指点,岂不是很好吗?”
段誉哼了一声,道:“大师,你一路把我东拖西拉地带到江南,我本来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但是见到几位神仙般的姐姐,我的气也消了,干脆我们一刀两断,谁也不用理谁了,嗯?”
鸠摩智沉声道:“段公子真的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岂不是让人误解贫僧是在说假话吗?”
段誉高声叫道:“你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嘛!你既然与慕容先生有约,干嘛不你早点来大理国取剑谱,却要等到慕容先生死去多年之后,死无对证,才到慕容家来吵闹不休!我看你呢,是羡慕姑苏慕容家武功高强,捏造一派谎话,想骗老太太让你到还施水阁中读阅,然后你去偷慕容家的武功,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倘若你这番话就能骗倒慕容家,那慕容家还混什么?”
段誉自觉得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洋洋自得:“我说大和尚啊,你不好好在吐蕃做你的国师,何必大老远跑来江南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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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托智显然也无法再做争辩,喝道:“贫僧不像段公子逞口舌之利,倘若真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就别怪小僧无礼了!”
段誉一惊,叫道:“你早就无礼过了,还有什么更无礼的,大不了……大不了你一刀把我给杀了!反正我是不会还手的,杀了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居然自称是佛门高僧,真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见此子牙尖嘴利,斗嘴是万万斗不过他了,不由怒目而视,沉喝道:“少说废话,那就看掌刀吧!”
武林当中哪里有道理可以讲的,只有拳头才是真理。
鸠摩智一掌劈了过去,段誉将眼一闭,果然不作抵抗。鸠摩智无奈,只是中途变掌,掌风一偏,割掉了段誉一缕头发。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一掌之力,劈山开石根本不足为奇,但是能够将头发这么柔软东西割断,那要远远比开山劈石要高上数倍。
“公子真的宁可丢了性命,也不肯出手?”
鸠摩智见他这般情形,显得十分无奈。忽然转身道:“好好好!那我就先杀死慕容府上一个小丫头,看你还出手不出手!”
立掌做刀,就向阿碧劈去,阿碧大惊急忙向后便退,脚下被门槛一绊,向后便倒,不过去也避开了一击。
那老妪见状一拐攻向鸠摩智前胸,鸠摩智单臂一挡,拐杖飞上了半空,再临空一掌将拐杖劈为两段。
鸠摩智转身盯着老妪冷笑道:“天底下竟然有十六七岁的老太太,你到底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话落,掌出,拍中老妪前胸,老妪身子飞了出去。
段誉见状,再也忍不住,六脉神剑一指刺出,鸠摩智急忙跃开,段誉的指力击在小楼的牌匾之上,牌匾跌落了下来。
鸠摩智刚才本来就是吓唬阿碧,也无意伤害老妪,用的都是柔劲,否则两人哪里还有命在,不过,那个老妪吃他一掌,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
鸠摩智哈哈大笑道:“段公子这六脉神剑果然厉害,难怪当年慕容博先生那么羡慕。”
说话中,他一步步逼近段誉。
段誉急忙大叫道:“阿碧姑娘,你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阿碧与那少女闻言,果然掉头就跑,段誉却向着相反的方向一跃,正想以凌波微步的功夫逃走,鸠摩智早一掌劈中了他。段誉顿时动弹不得。
阿碧她们见段誉受制,也停止了逃跑,又回过身来。
鸠摩托智笑道:“死到临头了,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如此甚好,哈哈哈哈……”
段誉动弹不动,穴道又已受制。
鸠摩智乐道:“如果你不把六脉神剑剑谱写出来给我,我就将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杀掉!你数三声,如果你不点头,我就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姑娘香消玉殒!”
鸠摩智空虚一抓,阿碧已然身不由己地惊叫着滑到了他的手掌之前,被他一抓捏住了咽喉:“一……二……”
“别数了,六脉神剑,我可能给你,你敢要还是不敢要啊?”
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小楼楼顶。
众人抬头望去,但见月亮之下,一条白色的人影静静地立在风中,诡秘之极。
鸠摩智暗惊,此人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看来轻功造诣非同小可:“你是何人?”
那人哈哈长笑数声,道:“我也是一本六脉神剑剑谱,而且要比段誉那本更加有用得多,你要不是不要啊?”
第068章 六脉神剑惊妖僧,窈窕阿朱羞红颜
鸠摩智暗运内力于掌,倏地一掌猛地劈过去,掌风尖啸,转瞬既至。
“妖僧,枉你还是吐蕃国国师,怎么出手尽是偷袭?”
声音响起在鸠摩智的身后,近如贴耳,小楼的檐角早被击得粉碎,那银衣人却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凭空地消失,忽然却见现在了鸠摩智的身后,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自楼上到了鸠摩智的身后的。
鸠摩智大惊失色,慌忙转身应敌。怒喝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右掌拍向对方面门。
阿碧惊叫道:“孤鸿大哥小心!”
这银衣人自然便是杨孤鸿。
杨孤鸿长笑一声,身子轻飘飘地一转,姿态美妙之极,犹如跳舞一般,巧妙地躲过鸠摩智一击。
段誉惊呼出声:“凌波微步?”
其实杨孤鸿根本还不会凌波微步,只是他看过巫行云与李秋水的步法,只是依葫芦画瓢,做做样子罢了,以他五百年的法力,要做这点事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哈哈哈……小子,不比你的凌波微步差吧,再看看我的六脉神剑!”
杨孤鸿人早到了半空中,凝力于指,一股修罗指力射向鸠摩智。
这修罗指力比金刚指邪气,比六脉神剑霸道,鸠摩智见状大惊,急忙飘身弹出数丈,冷汗直流。
众人当然看不出杨孤鸿乃是运用了法力,还道他真个是会六脉神剑,就连段誉都信以为真,更是自叹不如,不仅在“凌波微步”上远不及对方优美纯熟,就连自己本以为天下都不会的六脉神剑在对方手中使将开来,自己也是万万比不上的。这个杨孤鸿到底是何人?那次在无量山并不见他动手,只是被他的音波功所摄,谁知他竟然还会大理段氏密而不传的六脉神剑,此人实在太高深莫测了。
鸠摩智避开一指,惊问道:“尊驾使的真的是六脉神剑?”
杨孤鸿笑道:“据你所知,武林中还有哪一种指力而有这样的威力,在下刚才使的显然不是少林的金刚指,更不是大理的一阳指,妖僧,你说说这不是六脉神剑还是什么?”
鸠摩智心神大震,他原来以为逼迫段誉夺得六脉神剑,自己练会之后便可以称霸武林,但一见眼前的杨孤鸿,心底雪亮,就算真的拿到六脉神剑剑谱练成了,只怕也不是此人的对手,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把握拿到剑谱。
瞬那之间,他原有的野心壮志受到了重创,你有一种感觉,就是眼前的这个俊美男子,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战胜的人,那么,他苦苦谋求的六脉神剑又有何用?惊惧和失望之下,鸠摩智竟怔在当地,没听清杨孤鸿的问话。
杨孤鸿叫道:“妖僧,你的修为也不浅,我杨某人倒想讨教几招,不知你敢不敢出手呢?”
鸠摩蓦然惊觉,心中一气,他希望落,但是虚荣这心仍在,哪能容忍别人如此轻视他。当下喝道:“小子,你太狂了,就让小僧领教领教你的六脉神剑吧!”
杨孤鸿大笑:“如此甚好,接招吧!少商剑!”
左手大拇指一道指剑刺出,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鸠摩智哪敢轻尝其锋,僧袍飘飘,闪电般侧滑三步,一只衣袖却依然被指剑刺中,断落了下去。
杨孤鸿身形轻轻一跃,在空中飞旋了七百二十度,右手食指点出,叫道:“这是商阳剑。”
但见他指法巧妙灵活,难以捉摸,却不知要攻向何方。这一指看似毫无劲道,实则含有隐隐雷鸣之声。
鸠摩智始避过一指,身形方定,来不及再次跳开,只得运足内力,大吼一声:“火焰刀!”
巨掌一探,掌风如海涛般拍出。
“啵!”
地一声,如击败絮,指力与掌力相接,激得阿碧她们三个身子都站立不稳。鸠摩智脸色赤红,气喘如牛,蹬蹬蹬地后退了五六步。而杨孤鸿不退反进,身子飘落到了鸠摩智一丈之遥的地方。
“这是中冲剑!”
他的动作大开大阖,气势雄迈,中指刺向鸠摩智眉心。
鸠摩智避无可避,只得抬掌去格,中指指力正中手腕,鲜血飞洒而下。惊退数步,口中喝道:“住手,小僧认裁了!”
他知道如果杨孤鸿再使出关冲剑少冲剑和少泽剑,如果他有心取自己性命的话,自己一定会横尸当场。
杨孤鸿倒也不逼他,一笑收手,负手而立,朗声道:“妖僧,小爷的六脉神剑如何?”
鸠摩智满脸羞惭,应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小僧就此别过。”
他自知再留于此地,只会难堪,今日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他心下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鸠摩智掠空而去,阿碧高兴得跳过来,扯住杨孤鸿的衣袖叫道:“孤鸿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个大恶僧都接不下你三招,你实在太厉害了!”
杨孤鸿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是那妖僧没本事,这不算什么!”
阿碧被他的动作弄得脸上一红,微微低头道:“孤鸿大哥太谦虚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阿朱姐姐。”
杨孤鸿这才有暇细看阿朱,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的肌肤,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是很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 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 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见过孤鸿大哥!”
阿朱向杨孤鸿笑盈盈地一拜,把个杨孤鸿看得如痴如醉,半晌才回过神来,忙答礼道:“阿朱姑娘有礼了,在下杨孤鸿!”
阿碧一旁冷眼看着他,见了他的失态,不由得扑噗一声笑了出来,直羞得阿朱暗暗地去掐她。
三人再去看段誉时,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原来段誉眼见自己处处都让杨孤鸿比了下去,两位美人儿的注意力也全在杨孤鸿身上,他一个皇家公子哥儿,哪受得了那份冷落,趁三人谈得正欢,自己生气地施展凌波微步溜走了。
“孤鸿大哥,请到屋中坐坐吧!”
阿朱笑盈盈地邀请道。
杨孤鸿面对这样的大美人儿,倒真有些拘谨了,点了点头,也不好太客气,便自行向前走去。
阿朱与阿碧牵手跟在身后,两个女子皆互视着,嘴角露出鬼鬼的微笑。
三人进得楼来,阿碧招呼着杨孤鸿与阿朱坐下了,自己去取点心和温酒去了。
杨孤鸿与阿朱对面而坐,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但阿朱到底是主,所以不敢失礼,只好红着脸羞涩地看着杨孤鸿问道:“不知孤鸿大哥是与我家公子是怎么结识的?”
“是这样的,我跟慕容公子只有过一面之缘,可能你们家公子已然忘记了我这个默默无闻之辈了,但是在下去是对你们家公子一见如故,此番前面,实则是想访访武林当中大大有名的南慕容啊!”
阿朱笑道:“以孤鸿这般身手,迟早都会名动江湖的。说实话,我们家公子也没有你这般身手啊!却不知孤鸿大哥师承何处?如何会六脉神剑的?”
这下,杨孤鸿可真被问倒了,当下只得说:“阿朱妹妹,实在抱歉得很,在下的师父乃是世外高人,不许在下将他老人家的姓名告诉外人。”
阿朱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妹就不多问了!”
这时,阿碧已端上了温酒和点心,招呼着两人,三人一齐入席。
阿碧倒满三杯温酒,阿朱和阿碧都举杯邀请道:“孤鸿大哥,欢迎你的到来。”
杨孤鸿道:“得两位妹妹盛情款待,杨某感激不尽啊!”
阿碧道:“虽然我们家公子不在,但是我们也想请孤鸿大哥都咱们山庄一游,不知大哥可肯赏脸?”
二女对他皆有莫大的好感,也想多与他相处一段时间。
杨孤鸿岂有不乐意的,喜道:“素闻苏州风景美如仙界,有此机会,当然不可错过了,只是打扰了两位妹妹,实着过意不过啊!”
阿朱道:“孤鸿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在,我们还不知怎么逃出那鸠摩智的魔掌呢,你可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阿碧也附合着说道:“对啊对啊!我们应该好好谢过孤鸿大哥才对。”
杨孤鸿截住话题道:“两位妹子既然说不要见外,那就别提什么救命恩人了。”
阿朱阿碧相视一笑,齐声道:“是,孤鸿大哥!”
声音甜美,沁人心脾。
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
阿碧收拾了一下碗筷,阿朱早准备好了小船,三人上了小船,便向着阿朱的听香水榭进发了。
杨孤鸿要挥篙划船,阿朱阿碧皆要抢着干,无奈拗不过他,只得由他来划船了。
杨孤鸿运篙如飞,船如离弦之箭般地向前飞驰着。片刻之间,已越过了几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但见江水连天,茫茫一片无边际。
阿碧又放开歌喉唱道:“……绿水哟青青,青青美,照见白纱裙。荷叶哟飘飘,飘飘哟美,想指间那颗莲心。”
歌声飘荡在江面之上,优美动听之极。
阿朱这时接着唱道:“还没动情已动心,你悲欢喜忧惹人听。花一样年华水一样流走,让你的容颜常留在梦中,只愿没人来打断……”
一样甜美的声音,同样悠扬的旋律,杨孤鸿听得心中舒畅。暗赞道:“这般纯天然的甜美的清唱,就算是二十一世纪最顶极的歌星也未必比得上啊!”
其实,二十一世纪流行歌曲在舞台上的演唱又怎么能够真正唱出生活的美呢?像阿朱阿碧这样,唱响在大自然中,唱响在天地之间,那才是由感而发,是真正缘于生命的美丽悸动。
第069章 江心遇袭船儿碎,紧拥阿碧两销魂
杨孤鸿看阿碧白衣飘飘,阿朱粉衣袅袅,又俱是人间绝色,暗道:“慕容复何德何能,竟然拥有这等美人儿做俾女,还有传说中的王语嫣表妹为红颜知己。不行,我杨孤鸿一定要夺取慕容复的一切,谁叫他是一个奸诈的小人。”
阿碧与阿朱唱完了,都高兴地欢笑起来,看来两人兴致都极高。
杨孤鸿心道:不如我也来唱一道助助兴吧。可是,应该唱什么呢,他会的可大半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唱出来肯定会被笑话的。
苦思了良久,终于兴奋地发觉自己还会一首较为古典的歌曲《但愿人长久》于是不由得长啸一声,阿碧与阿朱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杨孤鸿却已张口高唱了起来:月缺了圆,人聚了散;情缘飘忽变换,高处不胜寒。芳心难芬,只缘有情牵;摆脱幻梦,相随无人夜。无眠中饮一杯醉人的酒,心痛时看不出谁会拥有,谁会拥有,谁会拥有,谁和谁了结心愿。
歌声飘忽,抑扬顿挫,杨孤鸿其实天生一副好嗓子,专爱唱男高音。二女哪曾听过那么现代的歌,又觉得新鲜又觉得好听,都心醉神迷地听着他唱。
“但愿人长久,一千年总是温柔;红尘看不透,款款情无休!恋过了岂在乎落落伤感;怨过了只为舒寂寞红颜。但愿人长久,在情中慢慢的走;别说恩和怨,只说今生缘。一路上演不尽两情绵绵,一路上看不尽千里婵娟,千里婵娟——”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杨孤鸿凝力于胸腔,因此唱出来时声音响彻云霄,一首歌让他唱得既悲情又豪放,令二女听得如痴如醉。
“孤鸿大哥,你唱的这支歌叫什么啊,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阿朱沉思着问。
杨孤鸿又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向这两位美人说明,只得又撒谎道:“两位妹妹见笑了,这是我闲着无事时自己编的。”
“哇!孤鸿大哥真是文武双全啊!”
阿碧拍着小手掌叫着。
杨孤鸿汗死。
阿朱也露出赞赏的微笑来:“孤鸿大哥,要不你教我们唱吧?这么好的歌曲,不学就太可惜了。”
杨孤鸿心中也觉得十分受用,应道:“如果两位妹妹不觉得在下浅陋,在下乐意教教两位妹子。”
阿碧又拍掌叫道:“好啊好啊!孤鸿大哥真是棒极了!”
当下,杨孤鸿将歌词念给了阿朱与阿碧听,待两人记住了,便又教她们唱了几遍。阿朱阿碧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很快便会唱了。
杨孤鸿心中高兴,干脆停下船来,自腰间抽取一支玉笛,给二女伴奏。二女唱完一遍,杨孤鸿却笛声一转,不知不觉地吹起了另外一曲,二女静静地听着他,只觉得笛声如泣似慕,悲情万丈,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凄伤的故事。
“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
阿朱轻轻地吟诵着。
笛声忽止,杨孤鸿长叹一声,笑道:“两位妹妹,大哥我失态了。回想起往事,陡然间沉入感伤之中啊!”
阿碧问道:“想来孤鸿大哥定有一段伤心事吧,不知愿不愿意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呢?”
杨孤鸿又轻叹一声,道:“往事不堪回首啊,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两位妹妹吧!”
二女想到杨孤鸿终将离开这里,而自己却只得陪着一心要恢复燕国的慕容复,那样的生活对她们来讲,根本就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可是自己只不过是人家的丫环,命不由己,心下都不由伤感了起来。
倏地,船身猛然一振,似乎要沉下去,还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撞在船上的声音。
杨孤鸿忽然飞身过来,左右双手分别抱住房阿朱和阿碧,双足在船上一点,身子已然腾空数丈。
但闻得脚下“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焰窜起,小船早已是碎成木屑飞落。
小船被炸了?三人在半空中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已然到了江心,四下里茫茫然一片,看不见江岸在何处。再往脚下看时,却见五条鱼儿一般滑溜的人并排游离原来小船的位置。敢情,小船就是他们炸掉的。
杨孤鸿在空中暴喝一声,双臂用力,将阿朱与阿碧向更高处抛起数丈,自己而向江面落去,十指连弹数次,那水中五人中了修罗指力,个个鲜血冒出水面,没游多远,便一个个沉了下去。
这时,杨孤鸿已然落到了江面,他双足轻轻地在水上一点,身子再度腾飞了起来,将下落的阿朱和阿碧双双接住,待再度落于江面之时,便放足狂奔,有如在陆地上一般。
阿朱与阿碧这时才回过神来,见他水上轻功如此神奇,芳心叹服。
阿朱道:“孤鸿大哥,距离此处最近的江岸就是曼陀山庄,看来我们只能先去曼陀山庄了。”
杨孤鸿在阿朱的指引下,辩明了方向,奋力向前奔去。但纵是他法力高强,也终究是无力带着两个人奔上岸去。
片刻之后,杨孤鸿已然无法再在水面之上飞行了,每在脚夫下去,入水渐深。
阿朱与阿碧见他能在水面上支持这么久,早已是惊讶万分了,眼看杨孤鸿渐渐无法支持,双双叫道:“孤鸿大哥,你放我们下来吧,不然,我们三人都无法到达岸上了。”
杨孤鸿道:“不行,我岂能放下两位妹妹不管呢?”
阿朱道:“孤鸿大哥的大恩大义我们是知道的,可是这样子我们谁也无法活着上岸啊?你快放我们下来,你自己还可以上岸,不然我们三人都会没命的啊!”
杨孤鸿一说话脚下入水更深,当下喝道:“阿朱阿碧,你们给我闭嘴,不许说话!”
二女见他咬牙苦撑,芳心大受感动,当下只得乖乖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和腰,双双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杨孤鸿又奔出了数十丈,终于再难支持了,喘气问道:“妹妹们,你们会游泳吗?”
阿朱与阿碧急忙应道:“我们会游泳。”
杨孤鸿道:“那么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话音刚落,三人已跌入了水中。他放开了阿朱与阿碧,长长地舒了几口气,接着道:“两位妹妹,我要将你们一个一个地接送上岸去,希望你们一定要撑住,好吗?”
阿朱与阿碧一面在水中划动着,一面回答道:“孤鸿哥,你放心,我们一定支持住。”
杨孤鸿道:“那好,我先送一送阿碧吧,阿朱,你慢慢游过来,不必贪进,只要能不沉下江中就行了,懂吗?”
阿朱应道:“孤鸿哥放心,我听你的。”
杨孤鸿搂过阿碧来,单手双脚一用力,两人在水中便激射出过去。阿碧紧紧地贴在杨孤鸿身上,芳心狂跳不已,在这茫茫的大江之中,这个男人无疑便是她的救命稻草,一种深深的依赖令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生命的重要。
划了一阵,杨孤鸿觉得单手实在太累了,不由附在阿碧耳边说:“妹子,请恕哥哥无礼了。”
阿碧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觉杨孤鸿身子一翻,单臂一用力,他已然仰躺在了水面上,而自己却伏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身子亲密地紧贴在了一起。
“抱紧我,阿碧。”
杨孤鸿叫道。
阿碧大羞,一颗芳心跳得击鼓一般,但她明白杨孤鸿是要换一个游水的姿势,只得羞无比地搂住了杨孤鸿的脖子,但是通红的粉脸却是不敢面对着杨孤鸿。
杨孤鸿也顾不得那么多,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这下果然又轻松速度又快。然而,当感觉到阿碧柔软的娇躯贴在自己身那种舒适,尤其是浑身湿透了的阿碧的酥胸富有弹性地压在自己胸上的感觉,实令他感到心神迷荡。
而这一心理作用之下,自己的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亦随之起了反应。
阿碧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之间,被某物硬邦邦地顶住了,而且在他的双脚滑动之间,那东西还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她那隐密的世界,又痒又……
她只觉得那地方有着前所未有的,无可名状的舒服,口中一下就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下,而粉脸绯红,直欲滴血一般。她浑身无力地伏在了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亦感觉到了阿碧的变化,但是他却没办法使自己那高高兴兴的小弟弟乖起来,反而是越来越挺,一下下去尽往阿碧大腿根部撞击着。他再偷眼看阿碧那涨红的脸,还有耳边有着阿碧低低娇喘之声,更是心中一荡,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阿碧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碧万万没料到他竟然亲了自己,这下更是羞涩难当,可是却避无可避,只得将烧红的脸藏到了杨孤鸿的脖子间去。她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却显得两人更是亲密。
两人下半身那令人销魂的撞击还在继续着,每一下,那舒服的痒痒都痒到了两人的心中去了。
终于,阿碧忘记了羞涩,娇喘着,在杨孤鸿的脖子上深情地吻了起来,如此相拥着,又那般亲密地“结合”在一起,阿碧知道自己此生再也离不开这个美男子了,她一颗芳心瞬那间融化在这个男人的血液里,动情之下,情不自禁地吻起了杨孤鸿来。
杨孤鸿哪里还忍得住,双臂一环,将阿碧紧紧地抱住了,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他的脚,也慢慢地忘记了划动,两人都迷醉在了这一刻的温存之中。
还是阿碧醒得快一些,低声叫道:“孤鸿哥,你快去救阿朱姐姐吧,让我在这里自己游一会儿。”
杨孤鸿也蓦地醒了过来,忙镇静一下,松开了阿碧,吩咐道:“阿……阿碧,你也要坚持住,懂吗?要等我回来!”
阿碧温柔无限地应了一声:“嗯!孤鸿哥,你快去吧!”
杨孤鸿深吸一口气,返游着回去接应阿朱去了。
嘿嘿,下一章会更刺激的呵,诸位,浮生写到这里,自己都觉得有些欲*血沸腾了,大家给点鼓励啊!
第070章 一点朱唇显妩媚,绝色双娇动芳心
且说自杨孤鸿带着阿碧游出去之后,阿朱自己也奋力游出数里,但渐觉力乏,只好仰卧在水面之上,节省着力气等杨孤鸿。
杨孤鸿简直就像神话一般,带着阿碧却游得像箭一般地快,只是在这茫茫的大江之中,那样的迅度也还是很慢很慢的。但是,阿朱却看不出杨孤鸿和阿碧的影子了。
虽然,她心中对杨孤鸿是十分信任的,可是突然之间就只剩下自己独自漂浮在这茫茫的江水之中,她忽然觉得害怕,觉得自己距离死亡很近很近。她此刻更是感到无比的孤独,多渴望有一个在身边,哪怕这人上什么也帮不了她,但是她至少觉得自己不会孤独。
乏力,恐惧,孤独。令阿朱有种想大呼救命的冲动。可是在这茫茫大江之中,又有谁会听得见呢?虽然,她还是相信杨孤鸿会返回救自己,可是,当自己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江水吞没的此刻,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种绝望。
孤鸿大哥是否已将阿碧送上了岸?或者是他们也已经自身难保了?
在生命垂危之中等待无疑是漫长无比的。阿朱渐渐地觉得双手已经麻木了,她已经在开始凭着意志在支持着自己,使自己不至于沉入江中。
“咕噜——”
一口江水呛入了她的喉咙之中,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可是,此刻双臂却再也难以动弹了。
她的头,正慢慢地沉下水面,她忙张嘴深呼吸,可是,那漫无边际的江水好像忽然恶狠狠地扑过来一样,她的身子无法自控地沉了下去。
她紧闭着嘴,鼓着腮帮子,尽里慢慢凭着最后一口气支持下去。
可是,时间却变得无比地漫长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然后,便觉得胸口有如受千斤重,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而江水趁机猛地灌入她的口中,冲入她的肚里。
阿朱张嘴欲呼,却哪里还叫得出声来。
绝望之中,身子往下沉了去,眼前也渐渐地变成了黑暗一片。冷,冰冷,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地冰冷了起来,她的心智也模糊了起来,而江水还在凶猛地灌入她的腹中,她的身子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别了,阿碧妹妹,别了,孤鸿大哥,别了……
她模模糊湖的在心中呼喊着。
在她最后一点意识就要消失的时候,隐隐约约地觉得身子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圈住了。
难道是孤鸿大哥回来了吗?绝望的她,内心里忽然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忽然,一张厚实的唇压上了她的双唇,紧接着一股气流灌入她的腹中,强大无比,简直比她平常呼吸时还要舒畅。
她那胸中的千斤重压顿轻,而那股气流似乎源源不绝,还在往她的口中灌输。同时,她也感觉得到自己身子被托着往上冲,速度极为快捷。
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知道有人正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她的双手激动无比地抱住了对方,也尽情地去吸取那救命的气流。
终于,耳边响起一片水声,似乎是已经冲出了水面,她试着用鼻子去吸气,果然,她终于又呼吸到了那清新的空气,然而,她对那张救了她的厚实双唇却舍不松开,她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在想像着那张唇是杨孤鸿的。
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在她的脑海中忽然变得那么地令她迷恋,那个月色下神秘的身影,那飞身三指制服鸠摩智的潇洒男子,那个船头横笛放歌的俊雅美男子……
那张厚实的唇似首也不愿意离开自己一般,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阿朱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是近距离地看不清楚,但是那轮廓却令她芳心大喜,她知道,这个人果然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见阿朱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好再“吻”住她不放,当下慢慢地离开了柔软的双唇。
双臂将阿朱用力往自己身一搂,阿朱肚中一响,张嘴便吐了几大口江水,粗喘了几下,这才感觉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朱妹,我叫你别费力游,叫你等我的,你为什么那么傻,自己游脱了力,知不知道我要是晚到一刻,你便……”
两人有种生命重逢的感觉,杨孤鸿内心也是无比地激动,说到最后竟然哽咽了。
阿朱见他竟然亲切地叫自己朱妹,而且为自己而哽咽,芳心一阵激荡,忍不住哇地一声搂住杨孤鸿大哭了起来。那是深深的感动,深深的幸福的双重结合,她发誓,此生就是为杨孤鸿当牛做马,也愿意在他的身边服侍他一生。杨孤鸿此时亦是动情之极,他一者高兴能及时救回了阿朱,二者就是这两个绝色美人儿,看来从些都是自己的女人了。
“朱妹,别哭了,我们还得赶去救阿碧呢!”
杨孤鸿不敢大意,生怕阿碧会遇上和阿朱一样的危险。
阿朱当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急忙止住哭,带着哭腔笑道:“孤鸿,我们快去救阿碧妹子吧!”
杨孤鸿点了点头,他依然仰卧于水面,让阿朱像阿碧那样伏在自己的身子,他双手双脚齐用力,阿朱只觉得自己有若伏在了大鱼身上一般,飞快地向前游去。
经过了刚才的一场生死,阿朱这样伏在杨孤鸿的身上,也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了,她温情在在杨孤鸿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满脸尽是深情。
杨孤鸿大受鼓舞,只觉得浑身尽是力气,游动得更加地快了。而这一次,虽然两人下半身同样地发生撞击,但是杨孤鸿的情*欲却被完全消融在阿朱的真情里头,所以他反而并没有冲动的感觉。
“孤鸿,你累了吧,要不放我下来再让我游游,我现在恢复了很多力气了。”
阿朱看到杨孤鸿奋力游去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爱。
杨孤鸿听得心中一暖,应道:“不行,朱妹,阿碧等不了的,你乖乖的别动!”
阿朱只得听话地伏在他的身上。
杨孤鸿害怕阿碧出事,因此尽了最大的力量前向游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碧的身边。
阿碧的情况还好一些,虽然杨孤鸿放开了她让她自己游,他返回去接阿朱,可是阿碧却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杨孤大哥都还会从她的身后赶上来的,所以只要她能等待,她就不会绝望。也因此,她游得累了的时候,可以慢慢地休息,而不用像阿朱那样,奋不顾身地向前游,因为她那时的希望在前方,她只有向前。
也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阿碧才没有像阿朱那样感到恐惧和孤独,她才能从从容容地浮在水面上等待孤鸿大哥的到来。
但是杨孤鸿却不能不去担心她,他游得飞快,阿朱也心系阿碧的安危,而当两人游出数十里之时,阿朱终于高兴无比地大声叫道:“阿碧!是阿碧啊!哈哈哈……阿碧,我们来了!”
杨孤鸿见阿碧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译身带着阿朱游去,果然看到阿碧就在前面数丈之处慢慢地游着。
阿碧转头看到她的孤鸿大哥和阿朱姐姐,早忍不住失声大哭了起来。
杨孤鸿飞快地游近阿碧,她早一刻也等不及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地呜呜哭着。阿朱对她的心情是深有体会,也受了感染,一手搂住杨孤鸿,一手搂住阿碧,也一起哭了起来。
杨孤鸿怀中抱着两个泪美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们。
阿碧搂着杨孤鸿哭了一阵,又搂住阿朱放声大哭,但这一回却是两姐妹喜极而泣。
杨孤鸿朝前方一看,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江岸,不由得精神一振,大笑道:“两位妹子,咱们要走了,上了岸再说。”
二女这才缓缓止住了声泣。
杨孤鸿长长地舒了几口气,将二女搂住了,长啸一声,身子蓦然升起,再次踏着水面疾行。
二女只觉得双耳风生,片刻之间,杨孤鸿已然奔出了数十里,而那江岸已清晰地出现在了眼前,看距离也就还有十几里的水路。
杨孤鸿此刻精神大振,又一口气奔出了五六里,眼看江岸就在眼前了,他也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再次再二女放下,三人并排缓缓游了一阵,等恢复了力气,他才又带着二女飞身踏水而行,如是这般,终于在他的数声得意和长啸中,三人踏上了江岸。
狂喜,狂喜,狂喜。
劫后得重生,三人心中都激动得无法形容,紧紧地搂在一起,良久说不出话来。
一阵风吹了过来,三人都不由一阵发抖,杨孤鸿道:“两位妹妹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点柴草来,生火烤烤衣服再说。”
二女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尽湿,身上的玲珑曲线完全被勾勒了出来,不由得羞得背过身去,偷偷地捂嘴而笑。
杨孤鸿见状心中大乐,高高兴兴地去拾了一些柴草来,阿碧自腰间取出湿湿的火石,杨孤鸿放在掌心,运起三味真火,片刻之是火石便干了。
点着了柴草,三人围着火堆而坐,待火堆旺了一些之后,杨孤鸿解下自己的外衣,再用小树木搭起了小架,架上了自己的宽大衣服再另烧了一堆火,这样阿碧和阿朱便可以放心地脱下外衣来烘烤了。
二女见他也还守君子之道,芳心十分欣慰,姐妹俩一边烤衣服,一边悄悄耳语,神情都十分地娇媚。
阿碧轻声问道:“阿朱姐,孤鸿有没有……有没有吻你啊?”
阿朱轻轻地掐了她一下,红着脸问道:“那你呢?”
阿碧想起与杨孤鸿在江面水的令人心荡的情形,粉发烫,扑进阿朱的怀里吃吃地笑过不停。
“看你,好像吃了腥的小猫一样,快说,有没有?”
阿碧撒着娇道:“姐姐你有的话我就有喽!”
“死丫头,看我不打你!”
姐妹俩娇笑着扭在了一起。
杨孤鸿耳力何等了得,早将二女的耳语听得一清二楚,心知二女芳心已然归属于自己,现不由得狂喜,差点没有大叫三声“我成功了,我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