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桃花煞令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还未请教二位姐姐芳名?」粉衣女笑道:「妾身叫做云萍。」蓝衣女笑道:「奴家叫雪妮。」云萍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夏衫,一手扶着龙辉的手臂,粉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虽无楚婉冰那般姿态却也令人怦然心动。而雪妮则是轻纱半笼,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尽显眉骨姿态。龙辉这未经人事的小童子,下腹一阵火热,小龙辉已有抬头之势。
云萍笑吟吟道:「龙公子可是真是拘束,您看看黄公子多么豪放,玉琴和丽心两位姐姐都快吃不消了。」龙辉朝黄欢那边看去,便见黄欢豪兴大发,一把将那名为玉琴的美姬抱在膝头,把最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人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黄欢放声大笑。
丽心侧身坐在黄欢身旁,黄欢放开玉琴,伸手探入抚弄丽心衣襟内抚摸饱满的双乳。丽心媚眼如丝,两粒乳珠在他手中渐渐变硬。
那声声的娇喘低吟,传入耳中不断地挑起龙辉潜在的欲念。雪妮凑过来道:「黄公子喝酒喝到高兴时便会这样,而且异常勇猛,人家上次差点把骨头都给拆了。」阵阵如兰香气钻进鼻孔,无疑是火上浇油,龙辉的喘息声也跟着粗了起来。
黄欢呵呵一笑道:「小虫,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就不客气了,你若喜欢也跟我在这里一教高下,若是害羞就叫云萍姐带你去她闺房。小心哦,云萍和雪妮姐姐那个骚劲就连我都吃不消,你小子可不要我扶你回家啊。」雪妮啐道:「黄公子尽会胡说八道,龙公子莫要理他!」云萍也笑道:「雪妮妹妹说的没错,不如到奴家房里,让咱们姐妹好好伺候龙公子。」龙辉犹如万蚂闹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转移话题道:「死胖子,少废话,我倒要在这里瞧瞧你如何「勇猛作战「,你要是马失前蹄,死在美人身上,兄弟我绝对会把你的英勇事迹写成一部名着,让说书先生天天在茶馆赞颂你的绝代淫姿!」黄欢呸道:「死小虫,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待会你可不要为你两腿间的那条『虫』自卑啊!」说着便抽去丽心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丽心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而玉琴也解开衣衫,只余肚兜和亵裤,雪白柔软的身子贴到黄欢背后,让黄欢枕着自己高耸的双乳。
龙辉那里见过这等风流阵仗,脑子顿时炸开了,双手也忍不住地搂住雪妮跟云萍,两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春宫大戏。
丽心粉臂搂着黄欢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黄公子,当日服侍过公子,奴家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来一次呢……」美人软语相求,黄欢不禁心神摇曳。丽心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白的乳肉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黄欢大喝一声道:「小骚货,本少爷就如你所愿!」说罢便解开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阳具,将丽心摁在桌前,对准那高高耸起的肥臀狠狠地拍了几下,惹的丽心娇嗔不依。黄欢笑道:「小骚货,几日不见又丰满了许多,说这几天又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丽心扭动着肥臀道:「人家自从尝过黄公子棒儿的滋味,心里哪还有其他男人,天天都盼着您来宠信妾身。」人道是婊子无情,黄欢虽然不信她说的话,但听着也觉的十分受用,哈哈一笑便将龟头抵住那温热的缝隙,肥腰向前一挺猛地叩门而入。
丽心顿时发出一声娇吟,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显然对黄欢的表现十分满意。黄欢探出双手,猛地扒下她的上衣,伸手抓住那垂吊如钟乳般得奶子,以之为着力点狠狠地抽插,只干得丽心浪水汨汨,香汗淋漓。远远看去只见一个突出来的大肚子撞击着丰满的臀部,还不时地抖出阵阵臀浪,而大肚子下边便是一根红黑的肉棒正在芳草萋萋间来回进出。
丽心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虽无楚婉冰那般脱俗之清秀,但却是风骚异常,堪称尤物中的尤物,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而玉琴却已被挑起情欲,但无法发泄只好紧紧地从后边抱住黄欢,藉此减轻体内的淫火。
前面是翘起屁股给自己操弄的美姬,身后却又紧紧地贴着一具火热媚熟的胴体,黄欢的兴致很快便被推上巅峰,下身的抽插更加迅猛。黄欢道:「玉琴,你也过来,让我来好好宠幸你。」「喔……」玉琴也撅起雪臀趴在丽心身边,亵裤被黄欢脱到膝盖处,粉胯凸显,黄欢的大手毫无阻隔的抚了上去,玉琴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酡红的脸蛋瞬时间春风吹拂、媚意弥漫,再也无法压制心底里的淫欲。
黄欢淫笑一声,手指出其不意的插到玉琴的幽深火热的水沟里去,惹得她浑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晶莹蜜液从蜜壶中滚滚流出,不多时就湿透了黄欢的手掌。黄欢手指在玉琴密道中抽插的频率跟着腰杆挺动的频率同步起来,将两个美姬操得淫水汨汨,媚叫连连。
黄欢在丽心体内抽动了三十多下,又抽出肉棒插入玉琴玉门,而手指同时插入丽心小穴内,总之这两个淫媚的女子小穴是没有一刻空闲的。黄欢想起春宫图里边的「后庭花开」的描绘,不由突发奇想,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对准玉琴的菊花插了进去。
「啊!」二女娇躯一阵颤抖,骂道:「死胖子,就像折腾人家!」黄欢也不回话,左手拿着筷子在玉琴后庭抽插,下体亦不停止地耸动;而右手却是分出两根手指,一指入前穴,一指破后庭,两个美人在他这般淫玩之下高潮迭起。黄欢毕竟是以一敌二,过了一阵子便精关大开,滚烫阳精夺门而出。
「嘘──」黄欢喘气道,「小虫,看到没有,本大爷的战绩如何。」龙辉看得是面红耳赤,体内欲火翻滚不已,双手不禁地在雪妮、云萍的纤腰玉臀上摸个不停,二女也已是身子燥热,难耐异常,云萍贴在龙辉身上娇声道:「龙公子不如到妾身的房间去吧。」龙辉点了点头,搂着二女出去。走到一间房内,布置甚是别致,窗外栽有花草,内有屏风遮挡。龙辉嗅着满室熏香,怀中搂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体内欲火几乎要炸开。龙辉探头叼住雪妮那两片滑嫩的嘴唇,雪妮见他如此猴急心中也是一喜伸出粉臂反搂住龙辉,丁香小舌主动伸入龙辉口中,犹如灵蛇般在其口中撩动,勾起男儿阵阵情火。
一边的云萍也不闲着伸出玉手抚向龙辉下体,这一摸之下不由大吃一惊:「乖乖不得了,这小子的本钱比那胖子还大。」她阅人无数,自然一眼看出龙辉是童子之身,挡下心痒难当,琢磨着如何抢在雪妮之前一尝这难得的「童子鸡」。雪妮也不是省油的灯,龙辉生得眉清目秀,比起黄欢俊俏不知多少倍,怎么会甘心拱手让人,于是抓起龙辉的手掌引向自己的胸前道:「龙公子人家的胸口好痛,您帮人家揉揉好么?」龙辉只觉得入手之处饱满柔软,手感上佳,不禁揉捏起来。
云萍气得牙痒痒,忖道:「雪妮这浪蹄子居然敢抢老娘的东西,今天无论如何这小子的童子身我是要定了。」当即解开龙辉的腰带,脱去裤子,便见一根粗大异常的龙根威风凛凛地昂首挺胸,龙首之处还隐隐冒着热气,云萍不禁见猎心起,当即不由分说张开檀口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
龙辉身子浑然一阵,只觉得阳具处于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条滑嫩的小舌头不断地在龟头马眼之处来回舔动。销魂感觉传遍全身,龙辉从雪妮胸脯上抽出一只手按着云萍的头,让她上下吞吐套弄起来。
雪妮也不甘示弱,跪在龙辉两腿之间,由于肉棒被云萍含住,她只能吞吮着龙辉的子孙袋,下巴尖昂了起来,那精致小巧的瑶鼻此时塞在龙辉的股沟间,双手就扣箍着龙辉的双腿。云萍突然出奇招,大胆的一个深喉吮吸让龙辉忍不住发出一声类似于抽气的。
云萍见龙辉被自己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芳心顿时自豪不已,睨了一眼龙辉便知他是在强忍住射意,于是继续硬是把龙辉的庞然大物吞到深处。龙辉只觉得那阵阵蠕动的食道果然非同寻常,火热狭窄、吸吮力量惊人的强大,仿佛即将把自己的肉棒吞噬道肚子里去一般,吮得他浑身颤栗,头发几乎都竖立起来,肉棒禁不住如此强悍的刺激,一阵阵的跳动,已是到了崩溃的边沿!
而雪妮又在龙辉的背后煽风点火,小嘴儿含住龙辉的两颗肉蛋然后卖力的蠕磨、拉扯。
龙辉顿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将肉棒狠狠插到底,抵住云萍的喉咙一股接一股的阳精狂射而出。一股股滚烫浓烈的液体从龟头喷射到云萍的喉咙深处,然后顺着食道灌涌到肚子里去,多余的部份瞬间塞满她的檀口。强烈刺激让云萍忍不住要咳嗽起来,但这小子的庞然大物依然顶塞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头被双手压得死死的,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咳嗽,哼哼嗯嗯的声音顿时不安的传出来。
龙辉舒爽不已得松开了紧按云萍臻首的大手,云萍飞快的摆脱龙辉的肉龙,只见喷了火的肉龙依然湿淋淋的,粘稠的液体有才射出来的。云萍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边的阳精,忖道:「好浓郁的阳气,果真是童子之身。」一边的雪妮也伸出玉指在云萍的口唇边挂下一些溢出来的阳精,送入口中品尝。
二女淫靡的姿态再次给了龙辉强烈的视觉冲击,刚射完的肉棒居然再次抬头,似乎比刚才还要坚挺。二女不禁心花怒放:「乖乖这下捡到宝了,这小子竟然是如此的天赋异禀。」于是轻解罗裳,露出粉嫩雪白的玲珑躯体。
云萍娇躯修长,纤腰盈盈一握,玉臀饱满;雪妮身材丰满,玉乳高耸坚挺,犹如两个雪白的玉碗扣在胸脯之上。云萍分开双腿,露出嫣红的肉缝娇笑道:「龙公子妾身这里好痒,快些来嘛。」雪妮道:「龙公子,奴家这里也很痒,你刚刚施过雨露给云萍姐了,这次改轮到奴家了。」二女神情娇媚,口吐艳词,龙辉眸子陷入一片浑浊,只想在这两具娇躯上狠狠驰骋。二女此时眼中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好好,我这就来,先收拾雪妮这浪蹄子!」龙辉喃喃道,提着龙枪走了过去。突然脑海浮现与楚婉冰分离的那一刻──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跟其他女人鬼混!顿时打了个激灵,又回想起那颗被楚婉冰切成几段的大树,大叫不妙:「糟了,冰儿对我如此情深意重,她才走几天我竟然跟这些女人鬼混起来,要是她知道还不把我杀了!」欲火霎时间熄灭,龙辉赶紧提起裤子道:「两位姐姐,小弟想起家中有些急事,咱们改日再聊!」说罢便要离去,二女岂会让到嘴的肥肉溜走,只见云萍拔下头上簪子素手一甩,便打在龙辉背门要穴之上。龙辉便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云萍恼火道:「这小子居然能突然清醒,摆脱我们桃花迷魂术。」雪妮搭话道:「真是的,我还以为可以吃了这小子的童子身,被他这么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说罢便在墙壁上一按,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里边走出一个人。雪妮道:「千面郎君,你快些动作,装成他的样子后把这小子丢到地牢去,给那个老鬼作伴。」那人仔细在龙辉的脸上摩挲了一阵,有敲了敲他的骨头关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可以了。」说罢便打开另一道暗门,提起龙辉丢了下去。千面郎君拍了拍手,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二女裸露的胴体上扫了一眼,笑道:「两位姑娘,在下可是仰慕你们许久,不知可否成全。」云萍转过身去拾起衣服披在身上道:「今天本姑娘没心情,你找雪妮吧。」雪妮也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也没空,这里姑娘多得是,你随便找一个泻火吧。」千面郎君看着二女娇美的身躯渐渐被衣服覆盖,甚是恼火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在教中二女属于桃花煞令,地位比他还高,除非她们自愿不然千面郎君绝能动她们。
有道是──色迷心窍陷魔窟,桃花煞令擒郎君。
第十一回深陷魔窟
「嘿嘿,小虫,那两个骚娘们的滋味不错吧。」黄欢笑嘻嘻地对「龙辉」说道。
「恩,确实不错!」
「那咱们快些回去吧,免得被我们的老爹知道,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得。」
黄欢搂着假扮成龙辉模样的千面郎君一同走出绿柳楼。
龙辉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终于醒转,脑袋痛得犹如已裂了开来,耳中仍如雷霆大作,轰轰声不绝。
睁眼漆黑一团,不知身在何处,支撑着想要站起,浑身更无半点力气,心想:「我定是死了,给埋在坟墓中了。」
一阵伤心,一阵焦急,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转时仍头脑剧痛,耳中响声却轻了许多,时辰一过,血气渐渐恢复运行,被封的穴道也随着解开。
龙辉觉得浑身一阵酸麻,骨头似乎裂开一般,等他张开眼睛一看——什么都看不到!「我的眼睛!」
龙辉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瞎了吗?」,但过了一段时间,双目渐渐适应黑暗才稍稍平静下来,自己并不是瞎了只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
想到这里,龙辉顿感不安与焦躁,但毕竟他也经历过了一些生死大事,很快就冷静下来。
龙辉仔细观察身处之处,睁眼出力凝视,只看到半分微光,似乎是从周围的缝隙中漏下来的。
这里似乎是个地牢,四周都是厚实的石壁,除了头顶的那个洞口外,并无其他出口,但是那个洞口距地面足有五丈多高,周围又无攀爬借力之物,龙辉是断不可能够到洞口的。
龙辉沮丧万分,忍不住高叫道:「有人吗?有人吗?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可是除了自己的叫喊之外,始终没听到半点别的声息。
由惶急转为愤怒,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们这帮贱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我操你娘亲,操你祖宗十八代!」
「好了,别叫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鬼的呼唤,听得龙辉头皮一阵发麻,大声喝道:「谁,谁在那边!」
那人冷笑道:「小子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也被关在这里?」
龙辉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去绿柳楼找了几个姑娘喝酒。」
那人问道:「姑娘,是不是叫做什么雪妮、云萍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
「哈哈,你小子居然敢嫖那两个贱人,还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人冷笑道,「是不是你跟她们亲热的时候满足不了那两个淫娃,她们一气之下就把你丢了下来!」
龙辉一惊,回想起当时情况似乎真如这人所说一般,但嘴上不肯认输道:「你不也是一样,凭什么取笑我!」
那人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声笑道:「就凭那两个骚货也能制得住我,放屁!」
龙辉顶回去道:「你若不是色胆包天又岂会被关押在此!」
那人道:「色胆?我在三十年前已经对女人不敢兴趣了,若不是那个臭道士我又岂会落得如此田地!」
龙辉道:「得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那人笑道:「这里的出口只有牢顶那个洞口,可容一人通过。」
龙辉道:「果然如此,但是那个洞口如此的高,我看我们很难爬上去!」
那人道:「高个屁,若不是他们砍断我的四肢,这点高度我一跳就可以上去。」
龙辉一愣,忖道:「这些人好狠毒啊,竟然把人的手脚砍断。」
想到这里浑身毛孔倒竖,生出一股冷气。
那人道:「小子,你走过来这边,帮我一把。」
龙辉此时深陷绝地,虽然觉得这人怪怪的但还是抱着多一个就多一份力量的思想,不疑有他走了过去。
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一踉跄摔了一跤,爬起来一摸入手之处竟是一根长棍,触之坚硬。
不由骂道:「岂有此理,这是什么鸟货,居然也跟我作对。」
说罢便要丢掉,突听那人道:「把你手中的物体举起来,甩动几下,记住只是手中之物动,你的身体千万不要动,不然的话可要受点伤。」
龙辉只觉得这人十分古怪,但还是照做,把手中的长棍举起来晃了几下,发出微弱的风声,就在这时一阵锐利的破空之声响起,手中长棍似乎遭到重击,啪的一声断成两截,断口处竟然冒出微弱的绿光,在这黑暗的地牢中显得更是诡异恐怖。
龙辉借着微弱的绿光看清手中之物,竟日一根死人的股骨,吓得他赶紧丢掉。
那人道:「怕什么,这些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若不借着骨头里边的磷光,如何寻找出路!」
龙辉觉得有理,便拾起断骨,举在手上充当火把。
幽绿的磷光仿佛地府恶鬼那凶狠的眼睛,在这黑暗的地牢微微闪烁着。
这磷火毕竟照明范围有限,龙辉一步步地摸索着走向那人,借着幽绿的磷火识路便见脚下尽是骨骼残骸,也不知这地牢究竟关押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死在这里,而自己会不会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呢?行了数十步,一阵恶臭扑鼻而来,熏得龙辉肚子一阵翻滚差点便要吐出来。
把断骨对准恶臭发出的地方看去,便见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四肢尽断,伤口已是腐烂,苍蝇不断地在周围活动,仿佛此人已是一具死尸。
那人勉力抬起头来,幽绿的磷火在他脸上一照,便看到那张枯瘦蜡黄的脸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鬼幽!在这诡异的地牢遇上这个煞星,龙辉哪还有胆子停留,转身就跑。
只见鬼幽用嘴叼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准龙辉的膝盖吐去,猛地将他打翻在地。
鬼幽冷笑道:「你若再敢跑,下一粒石子便是对准你的脑袋。提醒你一下,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也是我吐出去的石子」
龙辉暗骂道:「他妈的,真是衰到家了,落在这个鬼地方也就算了,竟然遇上这个鬼怪,还真是越怕就越见鬼。刚才打断死人骨头的东西好像也是石子,手脚断了还这么恐怖。」
鬼幽虽然身陷黑牢之内,但他听风辨位的能耐在江湖中可列前五。
无论是人是物,只要一动,鬼幽就能凭借空气的波动变化分辨出位置,甚至连物品的形状大小都能估计个七八分,方才他叫龙辉晃动手中长骨便是如此原理。
龙辉若真敢逃走,绝对会死在鬼幽吐出去的石子上。
鬼幽喝道:「小子,给我过来,告诉我这段时间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龙辉只好乖乖走过去,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只说了一下。
鬼幽听后顿时大笑道:「竟然是楚疯子来了,我说呢云踪这些日子都没来逼问我,原来是在楚疯子手中吃了暗 111;!」
龙辉忖道:「冰儿的爹爹强得离谱,别说那个什么云踪就算加上你也一样要栽!」
鬼幽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龙,你祖父是不是叫做龙海生?」
龙辉啊了一声,忖道:「娘的,怎么这个妖怪也问我爷爷的名字!」
鬼幽看了龙辉的表情,已然猜出了个八九成,便道:「我知道那两个淫妇要抓你的原因了。」
龙辉疑惑地追问道:「为何呢?」
鬼幽叹道:「你应该知道万里山河图里边藏有天穹妙法了吧。那日我败在云踪手上,万里山河图也落入他手,可是画轴中只有半部天穹妙法,云踪立即想到是成渊之做了手脚,所以才会不惜大动干戈要逼成渊之交出下半部,哪知道遇上了楚疯子这等难缠人物,叫他们铩羽而归。」
龙辉奇道:「那这事跟我有何关系?」
鬼幽冷笑道:「关系大了,云踪知道硬夺已经不可能了,就只有智取。你祖父与成渊之乃之交好友,所以他们暗中把你擒住,再找人化妆成你的样子借机接近成渊之。」
龙辉恍然大悟,又道:「办成我的样子接近院长?可惜我这等纨绔子弟院长一见我就心烦,话都不想跟我多说几句,他们枉费心机了!」
鬼幽冷笑道:「若你的家人全部死光,只剩下你一个,你说成渊之会不会照顾你呢!」
龙辉身子一抖喝道:「你说什么!」
鬼幽哼道:「成渊之这人刚直不阿,对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十分厌恶,所以才会讨厌你。但你毕竟是他好友的血脉后裔,若是你家真的发生这样的变故,他绝不会抛下你不管,定会全心全意照顾你,而且还可能将你接到他家中居住。那样的话,就可以接近成渊之了。」
龙辉听得脚底直冒冷气,颤声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鬼幽冷笑道:「我怎么说也曾经是昊天教的二护法,他们的行事风格我岂会不知。他们为了达成目的,有什么干不出来。说不定你的家人早就死光了!」
龙辉心中一阵悲苦、愤怒,放声骂道:「昊天教,你他妈的要是敢伤我家人一根汗毛,我一定叫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
龙辉骂得连嗓子也嘶哑了却始终没人搭理,龙辉浑身力气犹如抽空一般,瘫坐在地。
鬼幽冷冷道:「骂够了吗,还有更糟糕的事要告诉你,他们不但会杀掉你的家人,就连你的朋友也会暗中除去。」
龙辉惨然道:「连我的朋友也要杀,这是何道理?」
鬼幽道:「假扮你的人最多只能做到与你的容貌声音身材一致,至于你的习惯生活方式他们却是难以模仿,所以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只有除去你的朋友。那天那个小胖子恐怕也难逃一死。毕竟你们曾经卷入过万里山河图的争夺,所以你的家人和那小胖子的死可解释得通,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还能勾起成渊之的同情之心。这可谓一举两得!」
龙辉现在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抓起地上的骨骸便乱摔一通。
鬼幽冷笑道:「你急也没用,这里名为不日牢,就是说进来的人再也看不到太阳,你还是认命吧!」
龙辉气急之下也忘记对鬼幽的恐惧,开口骂道:「你这死残废,你要认命就认命,本少爷还有大把年 1326;没有挥霍,我决不会认命!」
龙辉不断地在周围摸索,希望可以找到出路。
不日牢四周的石壁坚硬无比,就算有铁锹大锤也难以破开,只有牢顶的那个洞口是唯一出路。
鬼幽冷笑道:「小子,别白费心机了,即时你能爬上去,上面还有一道钢板封住出口并且还有三天手臂粗大的铁链拴住,除非从外边打开,否则就算是我全盛之时也逃不出去!」
龙辉瘫坐在地,绝望地喘着粗气。
地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静得叫人心寒、发闷。
时间过去了许久,突然有东西掉下,龙辉仔细一看竟是一些食物,他也顾不得其他,抓起便吃。
这些食物妖媚就是妓院里的剩饭剩菜,要么就是发臭的喂猪食,他平日锦衣玉食,何曾吃过这等食物,普一入口便觉恶心反胃,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鬼幽冷笑道:「臭小子,这点苦都受不了,你如何逃出去。」
龙辉抹了抹嘴角,喃喃自语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出去,我要救我的家人,我要去泰山找冰儿!」
龙辉咬紧牙关强行将食物吞下,吃了点东西下腹,终于恢复了少许气力。
龙辉得意地看向鬼幽,略带嘲讽地问道:「你要不要我喂你?」
鬼幽目光一寒,一颗石子立即打向龙辉的眼角,打得他时血流不已,金星直冒。
龙辉大怒之下,也不再害怕这个妖人,抓起一个死人骷髅朝鬼幽砸去,谁知骷髅刚到鬼幽身前半尺便被弹开。
龙辉喃喃骂道:「岂有此理,这妖怪都半死不活了,要数还这么厉害!」
鬼幽冷笑道:「妖术?你这蠢材,这是老夫的护身真气。若不是我现在受伤,那个死人头连我三尺都近不了。」
龙辉呸道:「很了不起吗,楚前辈练手都不动就把那个什么云踪打跑了,更别说你这云踪的手下败将了。我若是能出去,定会拜楚前辈为师,到时候把你们这些怪物通通打成白痴!」
鬼幽冷笑道:「拜楚疯子为师?别说你出不去,就算能出去,楚无缺也不会收你这等白痴!」
龙辉道:「信不信由你,只要我三个月后到泰山,楚前辈便答应收我为徒。」
想到楚无缺,龙辉突然来了希望,忖道:「对了,要是三个月后我没到泰山,冰儿一定会回来寻我,楚前辈也会跟着来,那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切实际,三个月后,就算自己还活着,也难保不会变成疯子。
鬼幽忖道:「楚疯子会收徒弟,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看这小子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祖父也曾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楚无缺小时候说不定也得过龙海生的救助,他为了回报龙海生,收着小子做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真如我所料,这小子的家人和朋友十有八九已经被杀掉,如果这小子能逃出去,一定会报仇,再加上他与楚疯子的关系,说不定可以拉上楚疯子来对付沧释天。」
鬼幽本是昊天教老臣子,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从现任教主沧释天即位后便开始挤压这些老臣,除了少数几个向臣服的老部下,其余的都被他一一剪除,鬼幽自知难逃「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于是便开始寻找万里山河图,希望可以凭借天穹妙法抗衡沧释天,无奈天意弄人,最终功败垂成,落得个四肢尽断的悲惨下场。
但他对沧释天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如今看到龙辉不由升起一丝希望,复仇的希望!鬼幽道:「小鬼,你想不想出去?若是想的话边听我的,我可以帮你!」
龙辉警惕地问道:「你可以帮我?你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而且你会这么好心。」
鬼幽怒哼一声,一阵黑气从他身上涌出,顿时地牢里阴风大作,吹得龙辉浑身直打哆嗦。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断手断脚的鬼幽竟缓缓地浮在空中,整个人贴在牢顶。
鬼幽修炼的鬼脉心经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就算经脉骨头尽碎也可以再生,云踪与他共事多年自然知道鬼脉心经的神奇,为了避免他在牢里恢复功力,越狱而出,便直接砍断他的四肢,鬼脉心经就算再神奇也不可能重生断肢。
鬼幽深陷牢狱的这段时间,鬼脉心经发挥神效,居然使得他的功力尽数恢复,虽然手脚尽断,但是有着强大的内力支持鬼幽才能活到现在。
「小子,老夫虽然残废了,但是我这一身的功力还在,你若是能听我的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鬼幽散去黑气,又躺在地上冷冷地说道。
龙辉看得目瞪口呆,忖道:「这怪物居然能够凌空而起,若不是他手脚都断了,说不定还真能出去呢。」
于是龙辉便道:「好,我听你的。」
鬼幽道:「我先教你一套武功,你坐下来仔细听好!」
龙辉道:「我先声明我可不会拜你为师的!」
鬼幽冷笑道:「楚疯子看得上你,老夫却不稀罕你这笨蛋!我只要你逃出去后替我把昊天教搅个天翻地覆。」
鬼幽先讲了一些人体基本的经络穴位,在用语音指点龙辉练招,凡是他做的不对,鬼幽便会吐石子撞击龙辉的躯体四肢。
不得不说鬼幽这一手功夫可谓神乎其技,无论龙辉的动作如何错误,只要石子打中龙辉的特定穴位或关节,立即引起连锁反应,马上改正姿势。
反观龙辉为了逃出地牢,学得特别刻苦,再加上他天资聪慧,很快便学成鬼幽所授之招式。
鬼幽不由暗自赞叹:「这小子天赋竟然如此高,怪不得楚疯子想收他为徒,一天时间便学会了『追魂爪』。」
这追魂爪乃鬼幽最为凶狠毒辣的招式,他当初也用了三个多月才学会一些皮毛,谁知今天居然被龙辉一天学会。
虽然龙辉也只是记得架势,未能理解其中变化,但这份天赋着实令他吃惊。
第十二回鬼脉加身
十天来龙辉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地练功。
鬼幽道:「好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云踪虽然被楚无缺伤了元气,但以这老道士的根基不出半个月便可恢复过来,到时候他定会再到地牢逼问我,你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龙辉道:「那你什么时候帮我逃走。」
鬼幽道:「就在今天。」
龙辉一阵窃喜,但还是保持冷静问道:「你就不怕我出去后出尔反尔。毕竟昊天教势力庞大,又岂是我一人能抗衡的。」
鬼幽冷笑道:「自从你被关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天,恐怕你的家人早就惨遭毒手了,我就不信你不会找昊天教报仇。」
龙辉心中一阵悲苦,若是家人遭到昊天教毒手,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报仇。
鬼幽一点都不用担心龙辉会出尔反尔,因为两人都有共同的敌人、仇人。
龙辉心急道:「好了我答应你一定不会放过昊天教的,你快让我出去吧!」
鬼幽冷笑道:「你急什么,就算你急得跳起来也没用,你现在出去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来记住我所说的这个药方吧。」
龙辉看他神色凝重,也按下性子来听他说话。
鬼幽一口气把药方说出,龙辉一愣道:「这就是你当日说的可以把人变成不知疼痛的怪物的那个药方?」
「对,也就是影子武士不惧伤痛的最大原因!」鬼幽道。
「沧释天和云踪千方百计想得到东西。」
这几日龙辉在练功的同时也从鬼幽口中得知不少关于昊天教的隐秘之事。
三百年前中原曾有一个强大的门派,名为圣极宗,门徒不下十万,高手无数,有抗衡佛道儒三教之实力,随着实力的增长,宗内的野心也随之增长,当时的宗主为了一统天下不惜大喜干戈。
以往的武林纷争,朝廷一般不会插手,谁知圣极宗这次打出的旗号竟是「圣人出世,改朝换代!」,惹怒了皇帝老子,立马调兵遣将围剿圣极宗。
谁知圣极宗竟有无数奇人异士,具有移山填海、撒豆成兵之大神通,不但打退了朝廷的军队,还占据了半壁江山。
此后,当时的宗主傲心于黄山之巅约战佛道儒三教高手。
那傲心天纵奇才,福缘深厚,相传他在梦中得天神传授武功,练成「藏玄冥功」这门惊世骇俗的武功。
藏玄冥功威力无穷,三教高手皆饮恨黄山。
傲心不但占据半壁江山,更大败三教,威势如日中天,于是决定登基称帝。
本来一切都是如此顺利,谁知在他登基那日,修成天穹妙法的竹虚子率领三教高手反扑,杀到金銮殿,竹虚子不但将傲心打成重伤,还击杀圣极宗九成高手,此后圣极宗一蹶不振。
朝廷大军借机收复失地,更把圣极宗定为魔教,大肆追捕圣极宗门徒。
元气大伤的圣极宗只能率领残部退出中原,远遁海外。
这三百年来圣极宗不复昔日威势,宗内更是起了内讧,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圣极宗分裂成数个教派,从此圣极宗便在世上除名。
昊天教便是圣极宗分裂出去的一个教派,但自从上任教主继任以来,昊天教实力不断发展,隐隐有成为第二个圣极宗的势头。
现任教主沧释天更是雄才大略、野心勃勃,一上位便大刀阔斧地整顿教务,铲除一些不稳定因素,以鬼幽为首的一批老臣子便成了他的眼中钉,鬼幽看着身边的同伙一个个地倒下,不禁生出反心,但是沧释天地位早已稳固,而且武功深不可测,鬼幽只能按兵不动。
他知道自己虽然掌握那个可以令影子武士更加强大的药方,但是这并不足以成为与沧释天抗衡的本钱,为了抗衡沧释天,鬼幽着手寻找当日竹虚子的神功天穹妙法,到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龙辉把药方记住后,鬼幽变道:「小子你把手放在老夫的丹田。能不能脱困边看你的造化了!「龙辉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就在手掌接触到丹田的一刹那,龙辉感觉到一股阴冷刺骨的真气从手掌涌入全身。「糟了,这老鬼又要搞什么阴谋?「龙辉大惊之下想缩手,但是被一股吸力牢牢吸住,自己的手掌仿佛生在鬼幽的身上一般。鬼幽道:「小子,我把我几十年的内力都送给你,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吧!」
鬼幽修炼了十几年的鬼脉阴气如决堤江水般从丹田涌出,灌入龙辉体内。
龙辉的经脉顿时受到了强大的冲击,浑身穴道经络被奇寒刺骨的阴气浸泡冲洗。
武功招式可以速成,但是内力根基却需要长时间的浸淫,龙辉一个才学武功几日的人又岂能承受住鬼幽的数十年内力修为,更何况鬼幽的真气异于常人,就算是云踪那等高手也受不了这鬼脉阴气。
龙辉面色发青,嘴唇发绀,口鼻喷出阵阵白气,眉毛都结了一层白霜,显然已经承受不住阴寒无比的鬼脉真气。
龙辉只觉得耳边响起无数冤魂厉鬼的嚎叫狞笑,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被冤魂啃咬,体内的血液也似乎遭受厉鬼的吸食。
鬼脉阴气流入十二正经,只见龙辉身体竟然开始渐渐枯萎,慢慢地化作干尸,这正是修炼鬼脉心经有成的征兆。
「哈哈,小子,拿去吧,把我的功力都拿去吧!」
鬼幽疯狂大笑道,「你很快就能跟我一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的下半生就好好享受这『极乐』快感吧!」
鬼脉心经拥有可以令人不朽不化的特性,但是人会变得惧怕阳光,失去情欲、食欲等一切凡人最基本得欲望,而且身子血肉枯萎,变得犹如干尸,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鬼幽被这种生活已经折磨的几乎崩溃,他夺取天穹妙法除了对抗沧释天外,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希望天穹妙法可以让他变回一个「人」。
如今四肢尽断的鬼幽已是生无可恋,故而传功给龙辉,不但可以为昊天教埋下一个大敌,也可以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龙辉身上,来满足自己那最后的变态心理。
龙辉为了逃出地牢,凭着惊人的毅力硬生生地抗住阴气入体带来的痛苦,而身体也开始产生异变。
突然胸口涌出一股暖流,缓缓地流入奇经八脉,中和了鬼脉阴气,而且那开始枯萎的皮肉竟然也慢慢恢复,在这股暖流竟然在龙辉丹田处形成一个漩涡,以两倍的速度疯狂吞噬鬼脉阴气。
鬼幽暗吃一惊,正想收回输出去的真气,但是事态已经不再受他控制了,真气内元如疯狂地被龙辉吸食,渐渐地他的眼眸失去了神采,气息也开始消失。
数十年的内力尽数消散,鬼幽再也无力支持,彻底变成真正的鬼。
「他竟然死了?」
接受了鬼幽数十年内力的龙辉深吸一口气,脸色复杂地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良久,龙辉对着鬼幽尸首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鬼幽,虽然你曾要迫害于我,但是你如今却因传功予我而丧命,我们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这三个响头算报答你传功之恩。」
鬼脉阴气被压缩在丹田,形成一个浓缩的气团,外边裹着一团纯阳之气。
龙辉查看了一下身体,并未发觉异常,于是试着向上一跃,居然跳到牢顶,龙辉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一抓,整个人像一只壁虎般贴在牢顶之上。
龙辉欣喜之余,手脚并施,唰唰地爬进洞口。
洞口连着一条通道,四周石壁光滑无比,一般的高手都难以在里面攀爬,但龙辉劲贯十指,以追魂爪硬生生地在石壁抓出十个窟窿,以此作为支点攀爬。
攀爬了三丈左右的距离,竟然到了尽头。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高级冲充气娃娃 少女林志玲真人实体拍男用少妇范冰冰送15礼!
龙辉伸手去推翻板。
触手坚硬冰凉,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
「果真够结实,待我试试能不能将它推开。」
龙辉按照鬼幽所传授的方法运转真气,将丹田内的鬼脉阴气调出部分,灌入双足,然后双足一伸猛地在石壁上提出两道裂痕,再把足尖插入石壁,以此作为立足点。
说的也奇怪,鬼脉阴气在流动的时候外边依旧包裹着那股纯阳之气,龙辉的经脉丝毫未收到一丝影响,这种情况就像后世所制造的电线一样,外边裹着绝缘体,既能把电流送到指定地点却又不伤人性命。
龙辉稳住下盘后,双掌十指大张,透出一股阴森的黑气,对准铁板狠狠击去,便听噶当一声,铁板丝毫不动,龙辉的双手被震得血气翻滚,好不难受。
龙辉低喝一声,再提三分劲力,铁板依旧纹丝不动。
龙辉骂道,「这帮孙子还真是谨慎,压了一块铁板还不够,还在后边扣上几条铁链!」
龙辉气急之下一鼓作气,把丹田内的鬼脉阴气全数抽出,奋力一击轰向铁板。
狭窄的洞道顿时充斥着至阴至寒的真气,石壁和铁板竟然结起了一层白霜。
咔、咔!两声微弱的声音响起无疑是给了龙辉莫大的鼓舞。
「再加把劲,崩碎这块烂铁!」
龙辉大喝一声,丹田内的鬼脉阴气如同怒海狂涛般涌出,便听轰隆一声巨响,半尺多厚的铁板与四条手臂大小粗细的铁链霎时间本震得支离破碎。
要是一个高手不顾一切,把几十年的功力化作雷霆一击。
这个威力能有多大?看看绿柳楼内的那个将近一丈的大窟窿便知道了。
江湖中人若有幸得到他人传功,必定会固本培元一段时间,以便能够炼化外来真气,毕竟不是自己练出来得真气,若不及时炼化,外来真气只会渐渐消散。
而龙辉对于内功心法只是略通皮毛,根本不懂得什么固本培元的道理,为了及早脱身,竟然把鬼幽传于自己的那数十年的内功真气全部轰出,几乎一点不留。
这积累了几十年鬼脉阴气可是非同小可,不但在地面轰出一个将近一丈的大洞,而且还将三丈之内的物体尽数冻结。
龙辉蹲在地上,微微地喘着气,但神色还是基本正常,并没有乏力虚脱的表现。
他这情况就像一个不知道银子是何物的乞丐捡到了一个富豪的百万家产,只看了一眼便又随手丢掉,丝毫不觉心痛。
他本来就没有学过什么内功,体内也没什么真气,这么的折腾也不过回到原点,不会像那些修炼多年的高手突然间失去功力便会感到虚脱乏力。
「岂有此理,那里来的泼皮敢在此闹事!」
几名绿柳楼的保镖打手听到动静后便赶了过来,不由分说,几根碗口粗大的木棍朝着龙辉招呼过来。
龙辉大惊失色,赶紧使了个「冤鬼缠身」,身子恍惚幽灵鬼魂般虚无缥缈,那几个打手只觉得眼前之人如真似幻,仿佛不存在一般,铁板纷纷落空。
龙辉双手如电般探出,拍向木棍,碗口粗细的棍子立即断成两截。
龙辉不禁暗自窃喜:「这鬼幽老头教的武功还真好使,这么粗的棍子一下子便被我折断了!」
他这情况就像那个丢掉富豪家产的乞丐,发觉身上还有几个铜板没扔掉,而这些铜板能为他换来几个馒头。
龙辉体内还存有大概一成左右的鬼脉阴气再加上鬼幽传授的招式,对付这些庸手当然绰绰有余。
若是换了鬼幽出手,别说木棍就算是铁棍也能一把捏碎。
「小子休得狂妄!」
一声娇喝从身后传来,阵阵劲风笼罩全身。
龙辉尚不及回头,便觉后背有股巨力传来,打得他鲜血狂吐,整个人犹如断线风筝般飞出。
出手偷袭的人便是桃花煞令之一的雪妮。
龙辉逃出地牢,动静可谓是天惊地动,若不及时补救,上面怪罪下来她可吃不消。
雪妮美目透着杀机,正想上前补上一掌了结龙辉的性命,突然觉得方才打在龙辉身上的手掌一阵阴寒,仔细一看,白玉般的手心竟然有股黑气。
「鬼脉阴气!」
雪妮惊诧万分。
原来龙辉受袭,仅存的那么一丝鬼脉阴气自行护主,侵入雪妮体内。
雪妮知晓这鬼脉阴气的厉害,若被它走入经脉之内,重则化成一具僵尸轻则功体受损。
龙辉被打得几乎昏死过去,但就在他将要昏迷之际,胸口又传来一阵暖意,霎时间化去大半的伤痛。
龙辉精神抖索,怒喝一声道:「贱人,当日你害我深陷牢狱如今又来偷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淫妇!」
一拳打向雪妮面门,雪妮为了驱逐手掌内的鬼脉阴气,不与龙辉硬拼使了个身法闪了过去。
若非如此,以龙辉那三脚猫的功夫一个照面就能让人家打趴。
龙辉一拳逼开雪妮,不敢再做停留,赶紧拔腿就跑,在离大门还有十几步的时候,一道婀娜的身影赫然挡在跟前,竟是云萍。
云萍媚眼如丝的笑道:「龙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啊。」
龙辉骂道:「死淫娃,老子要去那关你屁事啊,又不是嫖你,你紧张个球啊!」
云萍咯咯一笑:「若龙公子能宠幸妾身,我还求之不得呢。」
龙辉暗骂一声无耻淫妇,一拳打向云萍胸口。
云萍吃吃一笑道:「龙公子,你坏死了,竟打人家的胸脯,要是打坏了就不好摸了!」
她一笑一颦皆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态,龙辉只觉得浑身骨头酥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云萍那撩人风情,拳头还没挥出便停住了。
云萍嫣然一笑,使了个擒拿手法,扣住龙辉喉咙,只要五指一用力便可捏断龙辉的脖子。
于此同时,鬼脉阴气再次发动,一股刺骨阴气冻得云萍两条胳膊的血气几乎停滞。
龙辉清醒过来,双手一格挣开云萍的擒拿手,骂道:「可恶的贱人!」
盛怒之下,龙辉再无怜香惜玉之心,右手五指大张,化出追魂爪,带着凌烈的阴风抓向云萍的面目。
「追魂爪!」
云萍识得这鬼幽的看家本领,心中不禁唤起对这昔日二护法的畏惧之心,下意识地躲开。
龙辉的第一爪未能奏效,当即不假思索,第二爪随之而至。
追魂爪一旦发招,便会如同嗜血恶鬼般,不叫敌人见血决不收招,所以这套爪功蕴含着十分凶狠阴毒的后着。
龙辉双手犹如追魂厉鬼,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不杀云萍誓不罢休。
鬼脉阴气实在太过诡异,虽然只有一分侵入体内,却不得不使出五分力气抗衡、七分力气驱除。
云萍无论是根基功体皆在龙辉之上,但由于要压制入侵的鬼脉阴气以及对鬼幽的畏惧,使得她失去先机被初学武艺的龙辉追着打,令她好不憋气。
「老怪物教我的功夫果然好使,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两个娘们打得狼狈不堪。」
有所建树,龙辉虽然得意但却未忘型,「还是见好就收吧,这两个娘们毕竟是什么桃花煞令,赶紧跑到大街上,谅她们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追杀我。」
想到这里,龙辉不再追击云萍,拔腿就跑,一下子就冲出绿柳楼的大门。
云萍大吃一惊,正想追出去的时候,突然被雪妮拉住了,只见雪妮向她打了个眼色,她顿时明白了。
方才她们为了抓住龙辉不顾一切的出手,忘记了绿柳楼内还有许多恩客,如今这么大的动静,她们的身份以及绿柳楼这个据点迟早要曝光,于是当机立断施展轻功,不理会绿柳楼中众人的目光,迅速撤离,临走的时候云萍低声道:「告诉我们的人引爆地下的炸药,毁掉这里的一切证据!」
这十几天来龙辉在地牢吃尽苦头,早已是一幅邋遢相,他窜到街上,但人并没有太在意。
因为是很多在青楼浪迹的人在花光银子后都会被人赶出来,而那些被赶出来的人也大多是这幅样子,所以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龙辉跑了几步,便见前面走了一队衙役,心中顿时有了着落,想看到救星似的冲过去大呼救命。
为首的捕头看到一个从妓院跑出来的男人想他们求救,不禁好笑道:「又是那些没钱的蠢货被绿柳楼里边的保镖打了一顿,叫嚷嚷地过来说要报官。」
周围的捕快也随之呵呵大笑起来。
「捕快大哥,我是龙府大少爷,绿柳楼是黑店,他们要杀我啊!」
龙辉气喘吁吁地边跑边说。
众捕快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沉,纷纷按住腰间朴刀。
龙辉跑到他们跟前,心中一块大石即时落地,道:「你们可要保护我呀,我爹定会重重答谢诸位大哥的。」
按照龙辉以往的经验,只要搬出老爹的名号,就算是县太爷也得卖三分薄面。
捕头大喝一声:「拿下!」
几把明晃晃的朴刀立即驾到龙辉的脖子上。
龙辉大惊之下,骂道:「你们疯了,干嘛捉我,绿柳楼那些婊子才是罪该万死。」
捕头骂道:「我们拿的就是你这厮,你杀害成老大人还敢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你还真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吗!」
龙辉脑门顿时一下子炸开了,道:「成院长他,他死了?他是怎么死!」
捕头冷笑道:「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少给我装蒜!到了公堂上自有你好看的!」
第十三回冤仇交迫
轰隆一声,白弯镇内传来一声惊天巨响,绿柳楼被深埋地底的炸药炸成了一堆破砖烂瓦,里边的女子也好,恩客也好,皆成为冤魂野鬼。
一间破旧的屋子内──
「不知所谓!」只听见一声低沉的怒喝,雪妮与云萍脸上连挨两记耳光,白嫩的俏脸顿时红肿起来。
昊天圣女杏眼瞪圆,怒视这两名桃花煞令道:「你们居然没有杀了那个小子,还把他跟鬼幽关在一起。现在他不但逃了出来,而且还继承了鬼脉心经,我们已经杀了龙府满门,这小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知不知道鬼幽对本教怨恨之深,说不定已将教内机密告诉那个小子,他迟早会坏我们大事!」
云萍跪在地上哀求道:「圣女赎罪,妾身一时糊涂,以为把他丢下地牢,鬼幽自会杀掉他,谁知……」
昊天圣女冷笑地接话道:「谁知鬼幽不但没杀他,还把几十年的功力相赠,是不是!现在就连我们在白弯镇的据点都暴露了,你就是死一万遍也弥补不了!」
昊天圣女一拂衣袖道,将两粒药丸甩到雪妮、云萍跟前,道:「念在你们尽心尽力操劳多年,你们自行了断吧!」
二女脸色一阵灰白,自知今日难逃一死,颤抖地捡起地上的药丸道:「多谢圣女赐药,我等来世在伺候圣女!」
说罢便要服药,谁知两人浑身一麻,穴道已被封住,显然有人救下二女性命。
「圣女息怒。」
救下二女的人竟是云踪。
昊天圣女冷视云踪道:「大护法,本座处罚这两个罪人,你为何阻拦。」
云踪道:「即使杀了她们也挽不回局势,而我教与正道的冲突一触即发,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何不留她们性命也好日后将功赎罪。」
昊天圣女道:「若然如此无论是谁都可以违背教规,然后以一句将功赎罪便可免受处罚,那昊天教如何立足。而且姓龙那小子已然成为我教之心腹大患,只要他把一些教中的机密说予正道,我等必然损失惨重,搞不好连总坛都有危险!」
云踪道:「圣女且听我一言,老道有办法让那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他说什么正道中人都不会相信!」
昊天圣女秀眉一皱,道:「如真如此,本座倒可以留下她们性命。」
「升堂───!」
音调高昂的声音响起,县太爷踏着典型的官步走了上来,只见他坐于高堂之上,一双小眼睛一扫堂下,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道:「堂下所跪何人?」
龙辉认得这个县太爷,他姓张,曾到过龙府许多次,也收了龙老爷的不少好处。
见到这张大人龙辉心也安定不少,张大人与老爹有交情,受了我家不少好处总不会难为我吧。
龙辉道:「小人龙辉,乃白弯镇人士,龙府的龙浩便是家父。」
县太爷喝道:「胡说八道!龙家一门三十六口早在五天前便惨遭毒手,你这狂徒竟然敢糊弄本官!」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龙辉浑身犹如遭受电击,胸口一阵悲痛,猛地站起来嘶声叫道:「不会的,我爹不会死的!张大人,你们一定搞错了!」
张县令被他这么一喝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跳起来,恼羞之下喝道:「大胆,竟敢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来人先押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几名衙役刚想过去蒋龙辉拖下去,便见龙辉猛然大喝一声,鬼脉阴气透体而出,那几名衙役被冻得直打哆嗦。
碰地一声,扣押龙辉的刑具被震得支离破碎。
龙辉乃杀死三朝元老的重要疑犯,县太爷哪敢让他走脱,大怒道:「赶紧给我拿下!」
众衙役一拥而上。
龙辉此时悲愤欲绝,急着回家一探究竟,心急之下使出追魂爪,众衙役还没近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所幸龙辉并无杀意,他们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龙辉从衙门杀了出一条血路,立即施展幽冥遁术,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只见他奔走如风,穿街过巷。
飞檐走壁。
路人只觉得有个黑影在光天化日之下闪过,都以为闹鬼了,而且这个鬼十分凶猛竟然不怕阳光。
昔日豪华的龙府如今已是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烈火焚烧过后的痕迹,四周充斥着龙府众人含冤而死的悲凉与怨怒。
被鬼幽挟持服下毒药龙辉没有屈服;处于不见天日的无日牢龙辉没有放弃;鬼脉加身龙辉咬牙坚持,而如今他再也支持不住,崩溃了。
「爹!」
凄凉悲苦的叫声响彻整个白弯镇,天空的云亦静止了,仿佛在为无助的少年叹息。
悲怒狂恨之余,体内的鬼脉阴气放情地释放,阴郁黑气笼罩三丈,更添三分血泪。
龙辉昏昏沉沉地跪着,双眼已是迷糊,脑子空白。
眼前仿佛看到父亲音容笑貌。
「爹,我去逛窑子了,你快点来打我啊,来执行家法……」
龙辉喃喃自语道,「爹,你快出来,我答应你以后好好读书,再也不跟黄欢在外边胡闹了,我一定考上状元……「断断续续的低吟,犹如忏悔,又似倾诉,但却唤不回严父,哪怕是训斥和怒骂。「哼!原来是你!」
一声冷哼响起,把龙辉从伤痛中唤醒,只见易秋、文论、慎言目光冷峻地盯着自己。
龙辉赶紧站起来道:「快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慎言冷笑道:「发生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妖孽,为为成院长与龙家枉死的冤魂偿命来!」
话音未落已然是一掌拍出。
龙辉赶紧挥臂挡格,慎言冷笑一声,连拍数掌,掌掌威势十足,龙辉虽为被打中要害但也感气血翻滚,双臂欲断。
龙家遭受惨变,龙辉心中早已充满怨怒,如今慎言莫名其妙地就向自己动手,龙辉脑子已是一片混乱,只想发泄。
「滚开!」
龙辉大喝一声,鬼脉阴气随即而发,逼退慎言。
易秋惊道:「鬼脉阴气?果真是昊天教的妖人!」
龙辉一愣,这才醒悟过来:「害死成院长的人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邪人,我如今使用昊天教的武功岂不是自讨苦吃。」
当即收回鬼脉阴气,道:「先别动手,我是龙辉,不是什么昊天教的妖人!」
易秋看了他一眼道:「五日前龙府一门被人残害,只余你一人,成院长一时心软收留了你。当日我们也以为你是龙辉,成院长也是这么认为,谁知竟也遭到毒手,就连天穹妙法也被盗走,如今你使出鬼脉心经,你居然还想演戏,你这妖人还真把我们当白痴了!」
龙辉道:「我十天前与黄欢到绿柳楼喝酒,然后就被人关在地牢里,而鬼幽也被他们打断四肢与我关在一起,这鬼脉心经也是鬼幽传给我的,你们若不信就到绿柳楼查看,我逃出来的时候还在地面上打了一个大窟窿。」
文论冷笑道:「绿柳楼就在刚才也遭到了火灾,里面得姑娘和客人无一生还。」
龙辉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绿柳楼被烧,已是证据全毁,自己明明是真的龙辉如今在他人眼中却成了冒牌货。
「不行一定得冷静,爹爹的仇不能不报。」
龙辉默念道。
「真的假不了,我就是龙辉!我这十几天都被困在地牢内,杀害成院长的是昊天教的人,他们把我关起来,用了个以桃代李,冒充我的样子杀害我家人还有成院长。」
易秋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你可敢与我们回去对峙。」
龙辉朗声道:「有何不敢!」
文论道:「很好,但是我们要封住你的穴道,你可愿意!」
龙辉略一思索,点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封就封!」
说罢便是一副倘然受之的模样,任由他们三人处置。
只见文论出手快绝,瞬间便封住龙辉的十多个穴位,鬼脉阴气顿时动弹不得,龙辉跟着他们三人回到无涯书院。
成府之内挂满了白布,传来阵阵哀哭之声。
「夫人,我们在龙府遗址找到了此人。」
易秋将龙辉押到灵堂之内,对着正跪在一口棺材前得穆馨儿道。
穆馨儿缓缓转过脸来,只见那张如花俏脸已是失去往日神采,眉宇间尽是哀伤,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俗话说女戴孝一身俏,如今穆馨儿一身素白麻衣,在加上她眉宇间那淡淡的哀伤,更叫人怜惜。
穆馨儿看到龙辉,眼中立时射出仇恨之光芒,猛地扑上去对着龙辉身上便是一阵厮打。
莫说龙辉现在穴道被封气力全失,就算他浑身是劲也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她厮打。
不一会穆馨儿打累了,停下来喘气,但眼中怒火还是丝毫不减。
龙辉脸上尽是血痕,头发凌乱,但他还是忍痛道:「夫人请息怒,成院长之死别又隐情,我是无辜的!」
穆馨儿怒视龙辉道:「住口,你这白眼狼,我家老爷怜你家遭惨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死老爷,而且还剥下他背后的一大块皮肉!」
龙辉一愣,深吸一股冷气忖道:「剥下一块皮肉,难道成院长把天穹妙法的后半部纹在身上了?」
易秋道:「夫人请息怒,我等已派人去请三教前辈前来主持公道。」
三大书童看住龙辉,派出一名家丁去通知佛道儒三教高手。
不一会儿便见十多个人踏入灵堂,之中有僧侣、有道士、有书生,为首的却是当日玉观楼上激战昊天教的三大高手——持法明王、无幻道人、周君辞,他们三人代表了三教在白弯镇最高的旨意。
持法明王道:「阿尼陀佛,想不到易秋等三位师侄竟将凶手抓获,成老大人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龙辉大声道:「我不是凶手,成院长不是我杀的!」
持法明王皱眉道:「你不是凶手有何又凭证?」
龙辉反问道:「那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又有何证据!」
持法明王冷哼一声道:「成夫人便是证人!」
穆馨儿点头道:「老爷遇害那天,我看到你从老爷书房内出来,带我进去后老爷就已经不行了!」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龙辉心中一个噶当,道:「夫人明鉴,这是几天我都被困在绿柳楼的地牢里,根本不可能犯案,你看到那个与我一摸一样的人很有可能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周君辞点头道:「我查看过成师兄的尸首,他是被人用雄厚的掌力震断心脉而死的,若是小兄弟说的是事实那天夫人见到的『龙辉』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穆馨儿稍微冷静了一下,思索道:「周先生说得亦是有理,老爷是死于高手之手,龙辉并不懂武功,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文论道:「周师叔,您可不知道刚才这人是如何威风的,弟子还差点拿他不住呢。」
周君辞问道:「文论师侄此话怎讲?」
语气、文论、慎言这三名书童实际上是学海儒门暗中派给成渊之的保镖,成渊之原本也是学海儒门的门人,其辈分甚高除了儒教教主外,哪怕是周君辞都得叫他一声师兄,更别说易秋等新一代弟子了。
文论将刚才的经过一一向众人道来,听得三教高手皆是眉头深锁。
龙辉只感觉到众人的盯着自己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忖道:「该死,鬼幽这混蛋果真没安好心骗我学了他的武功,如今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在这时,高鸿急冲冲地跑进来,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瘫坐在地上,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看着龙辉。
穆馨儿皱眉道:「凌云你如此慌张,就不怕打扰老爷安眠吗!」
高鸿赶紧爬起来道:「学生知错,只是事关重大,学生才失了方寸。」
穆馨儿道:「你有何事快说吧。」
高鸿看了龙辉两眼,欲言又止。
持法明王道:「小施主,有我等在此没人能伤害于你,你便放心说吧。」
高鸿深吸一口气道:「自从院长遇难后,学生心中十分悲苦,今日本想到东郊的小河边散散心,谁知看到河边有人被杀,而被杀的人就是——龙,龙辉!」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得目光都射向龙辉。
龙辉浑身一阵冰凉,心中隐隐预感一股浓烈的阴谋味,但却说不出来。
「胡说八道,高鸿你是不是喝多了!老子不正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龙辉近乎咆哮地朝高鸿吼道。
高鸿朝后退了两步颤抖地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人确实很像……『你』!」
无幻道:「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众人也觉得应该如此,东郊的小河边此时已经占有十几个衙役就连县太爷也到了。
龙辉乃杀害成渊之的重要疑犯,而且有刚从公堂上逃脱,张县令正在恼火之时突然接到有人报案说发现龙辉被人追杀,惊讶之下,亲自带了一队衙役赶到案发现场。
穆馨儿急匆匆地道:「张大人,妾身听说此处发生命案,不知死者是何人。」
张县令显然是有些惊讶穆馨儿的出现,但却不敢怠慢这三朝元老的遗孀,回礼道:「死者正是杀害成老大人的疑凶---龙辉!」
龙辉喝道:「胡说八道,本少爷不正站在此处吗!」
张县令一看,也傻了眼,转头看了看尸首又看了看龙辉,喃喃道:「怎么这还有一个,真是活见鬼了,还是大白天的。」
穆馨儿也不顾得恐惧和礼仪了,拨开围在尸体周围的衙役仔细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三教高手也围上来一看究竟。
尸体背门插着一把匕首,衣服上的血迹依旧新鲜,肤色还是与常人差不多,显然是刚死去不久,而且那人的无论是体型还是容貌都跟龙辉一模一样。
张县令道:「仵作你把情况仔细跟成夫人和诸位大师道长说说。」
仵作道:「死者手脚出都有明显的勒痕,从勒痕来判断很有可能是生前被人用绳索一类的东西困住手脚,口腔内亦有损伤,还从口腔内发现一些布料,小人推断死者生前曾被人用绳索困住手脚,用布塞住嘴巴。直接的死因是后背受到利器插入,大量失血而死。」
穆馨儿皱眉道:「凌云把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况跟大家说一下。」
高鸿吞了吞口水道:「大概一个时辰前我来此处散心,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循声而去躲在河另一边的石头后边看去,便看到三五个贼人拿着刀剑追杀龙师弟,龙师弟跑了几步后就被一个贼人丢出一把匕首插中后背,我顾不得害怕立即跳出来大叫一声,他们看到我后还想将我灭口,但是由于隔着河一时间过不来,我看他们正在寻找过河的道路,便跑去报官,然后就来向夫人禀报。」
无幻道人、持法明王、周君辞都蹲在尸首周围,仔细查看尸体。
周君辞道:「明王你可注意到那把匕首。」
持法明王点头道:「这匕首无论是材料还是做工皆是上等之物,而且刚中含柔,不易折断,所用之材料也是深海所产的蛟龙钢。中原内很少见啊。」
蛟龙钢传说乃深海蛟龙死后骨骸所化,其资材无坚不摧,而且还有能令水族惧怕之功效,乃海上渔户做梦都想得到的神兵利器。
龙辉暗叫不妙:「这蛟龙钢乃昊天教专有之物,如今出现在这里恐怕是要把我逼入绝境。」
龙辉道:「如今这里也有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杀害成院长的人可能就是他。」
周君辞道:「那他为何会死在这里。」
龙辉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们内部的人要杀人灭口呢。」
周君辞道:「如今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都行。」
张县令道:「诸位莫急,我已经请人来认尸了!」
穆馨儿道:「龙家的人已是全部遇害,大人找何人来认尸?」
张县令道:「黄家大少爷黄欢与龙家少爷交情不浅,只能请他来了。」
龙辉心中稍稍放下一块大石忖道:「原来阿黄没死,太好了!」
不出半个时辰,黄欢骑着快马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
他跳下马道:「小虫在那里,你们说他死了,是不是真的!」
黄欢拖着胖乎乎的身子朝这边跑来,眼睛一片通红。
龙辉大叫道:「阿黄,欢欢,我在这里,我没死!」
黄欢一看,猛地扑过去给龙辉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幸好龙辉随鬼幽学了几天的功夫不然还真被他这将近两百斤的身子压倒在地。
第十四回兄弟情深
「小虫,前几天他们说你杀了成院长,到处地找你当时我吓得觉的睡不着,今天他们又说找到你的尸体,叫我来认尸,我刚才被吓得差点站不起来,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黄欢喘着气道。
龙辉心中一阵酸楚,忖道:「现在也只有阿黄一个人关心我了!」
想到这里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黄欢见他哭了,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黄少爷,还请你先看看这具尸首。」
张县令打断道。
龙辉道:「阿黄,这里有具尸体跟我很像,你看看是不是假冒的。」
黄欢走过去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妈呀,怎么这也有一个小虫!」
张县令道:「黄少爷,你可要认清楚究竟哪个才是龙家的大少爷啊。」
黄欢的脸不断地在龙辉和那具尸体之间摆动着,努力地辨认谁才是真的,但是无论是尸体还是活着的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
无幻道:「我有办法分辨真假。」
众人目光都纷纷集中在他身上,只见无幻缓缓走到龙辉跟前,猛地扣住他左手脉门,喝道:「你是假的!」
龙辉浑然一震,道:「你胡说,凭什么你说我是假的!」
无幻举起龙辉的左手道:「就在十五天前,昊天教的影子武士围攻贫道,当时所幸贫道得剑圣千金相助,才能及时赶到玉观楼。当时楚姑娘遭影子武士暗算,多得龙辉小兄弟挺身相救,才未受伤害,但是龙辉小兄弟的左手也被暗器击伤,大家看看他的左手可有伤痕。」
众人定睛一看,别说龙辉的左手,就连右手也是毫无伤疤,一个深深的伤痕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用上等的珍珠粉也得花一个多月的时间,除非练得什么上层武学。
龙辉脑子一片空白,当日去绿柳楼的时候伤痕还是在的,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便消失呢。
无幻道:「不但如此,你体内还有一股至阴至邪的真气,若我没猜错的话那边是鬼脉阴气,这门真气乃昊天教二护法鬼幽的独门绝学,所以你才是假的龙辉!」
龙辉大声道:「不是,我是真的!鬼幽被云踪打断手脚丢在地牢里,而我也跟他关在一起,他为了报复昊天教才传我鬼脉心经的!」
无幻皱眉道:「哦,你不是说你是十天前被关在地牢里的吗,而你体内的真气已然有了三五年的火候,这个你作何解释!」
龙辉道:「今天鬼幽把他的功力都传给我!」
持法明王怒喝道:「小子别把我们当傻子,就算鬼幽这么好心把毕生功力相赠,你又如何能承受得了!鬼脉阴气至阴至邪,别说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就算是习武多年的好手也难以承受一分。「无幻道:「明王说的没错,众所周知,龙家大少爷平日养尊处优,根本不懂半丝武艺,即便你这身内功真气没有三五年是练不出来的,就算鬼幽传功予你,按照龙家少爷的体质也是承受不住,所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你是冒牌货!「黄欢突然插嘴道:「不是的,他是真的!」
无幻问道:「黄公子有何凭证?」
黄欢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我跟小虫一块玩到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倒是那天跟我从绿柳楼出来的小虫十分古怪,他当时称呼我做黄兄,我当时还笑他是不是被绿柳楼的姑娘弄得头昏了,居然这么称呼我,现在想想当日我见到一定是假的!」
龙辉心中一暖,这种情况也只有阿黄相信我了。
张县令道:「黄公子,你与龙公子在白弯镇都是有名气的人,你们之间的相互称呼也有不少都知道,说不定当日那个假的龙公子知道称呼搞错了,现在改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龙辉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你这狗官,昔日你得了我家不少好处,今日却来诬陷我,好不要脸!」
张县令听到龙辉说出他受贿之事脸上阵红阵白,恼怒道:「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来啊,给我拿下!」
持法明王道:「张大人请听老衲一言,此人乃昊天教高手,大人手下捕头虽然勇猛但这小魔头甚是凶残,不如让吾等代劳。」
张县令想起龙辉杀出府衙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刚才也只是一时气言,当即顺水推舟道:「那劳烦大师降魔了!」
持法明王口宣佛号道:「老衲已经了解了个大概,黄公子说当日从绿柳楼出来的龙公子是冒牌的,老衲相信他没说谎。那个冒充龙公子的人应该就是昊天教的人,他为了混进成府不惜杀害龙家一门三十六口,引起成老大人的恻隐之心,将其收留。当时我们也从那西贝货得知龙公子与黄公子曾被鬼幽挟持过,也见过万里山河图,所以龙家被灭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成老大人与龙公子的祖父海生公交情不浅,所以尽心照顾那个西贝货,才导致日后惨剧。正如无幻道长所说,真的龙公子手上有一伤疤,如今躺在地上之人左手亦有伤疤,所以老衲断定死去的这位才是真正的龙公子,而你就是那个害死成老大人的西贝货!」
龙辉叫道:「死秃驴,你胡说,我是真的,我若是假的,为何还要回来让你们抓啊!」
持法明王道:「阿弥陀佛,你分明是又想扮成『真的龙公子』回来再演一出戏,博得我们的信任,这个计划真可以说是十分大胆而又有细密,无论是那方面都做得跟真的没什么区别,几乎让你成功。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高公子撞到你们杀害龙公子的阴谋。」
无幻怒道:「冥顽不灵,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待贫道先废了你的武功!」
说话间扣住龙辉脉门的手再加几分真力,雄厚的道门真气冲入龙辉体内,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鬼脉阴气,直抵丹田气海。
龙辉浑身气力消失,脸色也是阵红阵白,头顶都冒出屡屡白烟,表情霎时痛苦,突然一股鲜血夺口而出。
黄欢一咬牙扑过来,揪住无幻的手臂就是一阵狂打,叫道:「他才是真的龙辉,你这牛鼻子快放手!」
无幻道袍一扬,便将他推开。
黄欢情急之下扑了过去抱住无幻的小腿,张口便咬。
小腿的剧痛传来,使得无幻的真气突然有一丝不畅,龙辉体内的鬼脉阴气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瞬间回收丹田,牢牢守住那最后一丝阵地。
鬼脉阴气抱成一团,一时间无幻也难以攻入丹田气海,龙辉的丹田暂时得以保住。
无幻怒喝一声:「滚开!」
腿一伸,黄欢那将近两百斤的身子犹如一个皮球般被踹出十几步之远,黄欢的脑袋撞到一棵树木,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阿黄!」
龙辉见黄欢为自己受伤,心中又是内疚又是焦急,使尽全力挣扎,谁知无幻的手犹如铁钳一般,任他如何使劲也无济于事,而且丹田不时地传来剧痛,显然鬼脉阴气开始支持不住了。
就在此时,那股熟悉的暖流又出现,奇异的气流在丹田再次形成一个气旋,不断地吸纳无幻的道门内元。
无幻只觉得浑身内元真气犹如决堤江河般,纷纷涌入龙辉体内,大惊之下正想松手推开,谁知龙辉的手腕竟然也生出一股吸力将无幻的手掌牢牢吸住。
眨眼间,无幻的功力便被吸掉一成,在这样下去,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他几十年的内力恐怕都会被龙辉吸光。
无幻当机立断,抱元守一,奋力止住发泄真元,但也只是减缓真元外泄的速度,迟早都会被龙辉洗干净。
持法明王见无幻脸色异常,赶紧上前查看,就在他手掌搭在无幻肩膀时,亦感到真元外泄,但为时已晚。
佛道两大高手的内元真气竟被龙辉疯狂地掠夺,只是眨眼间两人便失去一两成的真元。
持法明王道:「周施主,快助吾等一臂之力,这小贼会吸功之法!」
周君辞闻言大惊,赶紧提起全身真元,举起双掌对准无幻与持法明王拍去。
佛道两人也运起各自神功,挥掌拍向周君辞。
三大高手对掌,只听轰地一声,佛门圣气、道教灵气、儒家正气,三种截然不同的真气相撞,霎时间产生强烈的排斥,立即将四人震开。
周君辞忖道:「方才与他们二人对掌之际,我体内的真气最少被吸走了一成左右,好霸道的吸功之法,若不是吾等三人用此自伤之法恐怕难以脱身。」
原来三人为了应对龙辉丹田内的气旋,兵行险招,使出了内力互拼的法门,藉此在短时间产生巨大的爆炸,以此挣开龙辉的吸食,但是三人也被各自的真气震伤。
这三教高手此时已是口吐朱红,但总比起被吸干内力好。
无幻摸去口角鲜血道:「昊天教的邪功真是层出不穷,竟有如此诡异的吸功大法。但受了我们三人的内力冲击,估计这小魔头不死也得重伤了!」
「不好意思道长,小子让你失望了!」
龙辉不但没有受伤,而且精神百倍地站起来,佛道儒三种真气不但没有在体内形成冲突之势,反而融为一体,就连鬼脉阴气也与之融合,尽数纳于丹田气海之内。
「狂徒纳命来!」
易秋一步抢上,一记「惊鸿指」
点向龙辉眉心。
指劲锐利,尚有三尺之遥,龙辉都能感觉到隐隐的刺痛,他慌张地连退数步,竟然躲过了易秋的这一指。
他此时吸纳了无幻的两成功力,持法明王与周君辞各自一成功力,再加上一成左右的鬼脉阴气,丹田的那个气旋毫无损失地融合这四种真气,此时他已经有了甚是可观的内家功力。
鬼幽与这三名高手的根基都在伯仲间,所以说龙辉此时最少也有鬼幽的四成内力,当然可以避开易秋的惊鸿指。
易秋一击不中,招数再变,指指连环,劲风四起,笼罩龙辉四面八方。
龙辉脑海急思对策,下意识地使出「幽冥遁术」,身法如鬼魅,易秋的惊鸿指没有一下能戳中他。
持法明王惊诧道:「果然是鬼脉心经,老衲倒要看看这小魔头学了鬼幽多少成本事!」
说罢脚踏罗汉法步,面露金刚怒目,不顾伤势扑向龙辉。
持法明王自持身分,道:「易秋师侄,暂且退下,此人交予老衲便可!」
易秋见佛门前辈出手,只好愤愤不平地退下。
持法明王喝道:「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其声音犹如罗汉金刚之伏魔梵音,震得龙辉耳膜轰鸣,心中的斗志竟被削去几分。
但想起龙家的血海深仇,龙辉顿时精神抖索:「我要查明真相,为爹爹报仇,今日一定要逃出生天。」
思念间,龙辉不由分说对着持法明王便是一记追魂爪。
持法明王佛目一瞪,内元再提,一股浩瀚佛力透体而出,不闪不避,祭起大梵圣印迎上追魂爪。
便听轰隆一声,气流暴走,劲风扑面,龙辉被打得口吐鲜血,手臂骨折跌倒在地。
若非持法明王被吸掉一成功力又加上三人对掌时受了内伤,使得大梵圣印只有七成威力,龙辉此时早已一命呜呼了。
龙辉虽然受伤,但体内的「混合真气」
再次生出奇效,刹那间便将伤势止住,也就在几个呼吸间,所受治内伤竟然好了大半,就连骨折的手臂也消除了大半伤痛,但是刚才吸来的真气也消耗了四分之一。
龙辉心知不能久留,使出幽冥遁术,化作一道残影逃之夭夭。
方才众人都看到他被大梵圣印打得只剩半条命,哪知道眨眼间竟又生龙活虎起来,等他们放映过来,龙辉早就逃出十丈之外。
「追!」
周君辞大喝一声,身先士卒,祭起轻功追了上去,学海儒门的弟子也随着跟上。
持法明王也随即追赶,施展轻功的同时暗道:「这小魔头究竟是什么怪物,中了一记大梵圣印还能活蹦乱跳的。」
龙辉只觉得身后杀声连天,不用多想就知道后面追了一大票子的人,他只要脚步慢上那么几分,就是万劫不复。
人一到危急关头就会产生强大的力量,龙辉也不例外,幽冥遁术发挥到了极致,仿佛是鬼幽复活亲自施展一般。
龙辉化作残影,他所过之处草木截断,砂石纷飞,远远看去就像一匹骏马在旷野上狂奔,而这匹马后边却追着一群饿狼,只要马儿速度一慢,就会被身后的饿狼撕成碎片。
龙辉只觉得自己丹田之内真气不断膨胀,源源不断六道奇经八脉,他的幽冥遁术也是越使越觉得心应手,速度也是越来越开,将身后的追兵甩开了将近半里之遥,除了周君辞。
无幻、持法明王等三人外,其余的弟子都被远远低甩在身后。
周君辞见龙辉的身法是越来越快,当即停住步子,沉腰扎马,运气提元,全身散发紫气,正是儒门镇教神功——紫阳玄功。
周君辞对准逃窜的龙辉便是隔空一掌,势如雷霆,开山断岳。
龙辉只觉得背后劲风扑动,压力万钧,不及诧异之极,背门忽遭重击,鲜血狂吐,整个人向前跌去。
持法明王与无幻道人见状立即再提三分内力,加快身法,要将龙辉擒住。
就在他们距离目标还有三尺距离之际,龙辉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又跑出一丈之外,只叫这三教高手目瞪口呆。
「岂有此理,这小魔头还真耐打,这都还能爬起来!」
无幻暗骂一声,继续追赶。
龙辉本来已经被打晕,但是关键时刻那股暖流再次涌出,他又奇迹般爬了起来,这一追一逃,已经僵持了将近半个时辰,依照这四人的脚力,他们此时已经跑出一百里之外。
龙辉感到双腿渐渐沉重,气息开始不顺,刚刚吸来的内力亦渐渐消耗殆尽,毕竟这些真气不是自己的,用了就没了。
短距离的追逐,龙辉还能不处于下风,但是距离一长,根基之间的差距渐渐体现出来,身后的三教高手丝毫不显疲态,龙辉此时也被他们逼近五丈之内,只要跑上两三里,他始终难逃力竭被擒的下场。
就在此时,眼前竟然出现了一片水域,水中漂泊着不少船只,龙辉暗叫一声:「天不绝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河岸边,猛地一头扎进水去。
白弯镇周围水域甚是丰富,龙辉自小便熟知水性,如今一入水真有如蛟龙入海,得心应手,憋了一口气竟能游出半里之遥。
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龙辉跳进水中,气得直跺脚。
持法明王这老和尚居然不顾身份,也想跟着跳进去,但是被无幻劝住了:「大师,昊天教总坛位于深海孤岛之中,教中门人必然熟知水性,若贸然下水恐怕会遭这小魔头暗算啊。」
持法明王气得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就让这小魔头逃之夭夭吗!」
周君辞道:「明王切莫着急,此处水域乃通向楚江的分支,楚江水师提督乃学海儒门的弟子,待周某与他招呼一声,便可出动水师搜索这片水域。」
三教之中以儒门的势力最大,朝中诸多大臣皆是儒门门生,佛道两教乃方外之人,始终不及儒门的俗世势力。
周君辞招呼身后赶来的弟子飞鸽传书,楚江水师提督接到书信后立即调动楚江水师各营全面封锁水域,而各县各镇的衙役甚至各地驻军都出动,将陆路的各条通道封锁,展开地毯式的搜捕,方圆百里之内真可谓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第十五回亡命天涯
时近子夜,月影横斜,溶溶月色下,一间普通的屋子内,人影晃动。
昊天圣女依旧轻纱蒙面,眼波流转,笑吟吟道:「大护法此计果然厉害,不但叫姓龙那小子被正道与朝廷追杀,替本教除去一个心腹大患,还转移了正道的注意力,为我们重返中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鬼幽妄想埋下一个复仇种子,谁知却被你借力打力,借助正道把这颗种子扼杀在萌芽之中,实在是高明。」
云踪笑道:「圣女谬赞了,这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此次能够成事还多亏千面郎君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愣是把再弄出一个与真货一模一样的西贝货,恐怕那小子现在已经是成为不能见光的老鼠了。」
沧子明冷笑道:「大护法,你与龙海生亦算交情不浅,你不但灭龙家满门,还把龙海生的孙子逼得走投无路,你就没有一丝愧疚?」
沧子明一直都看云踪不顺眼,觉得自己的父亲太过信任这个正一天道的叛徒,如今看到他又立一功心中始终不舒服。
面对沧子明的挑衅,云踪始终未露不悦之色,只是淡淡笑道:「天道无情,天道无私,要成大事必要心狠手辣,过多的情感只会妨碍教主的大计。」
沧子明见这老道三言两语又扯到自己父亲身上,但又不好反驳只是冷哼一声不再做声。
昊天圣女忙打圆场笑道:「这次还多得师兄你手下的千面郎君,若不是他神乎其技的易容术补救了云萍雪妮的错误,我恐怕得忍痛处死她们二人了。」
听到昊天圣女赞赏自己的手下,沧子明心中不快稍减。
云踪见机找了借口退下,屋内只剩下这对神子圣女。
沧子明一把将圣女揽入怀中,笑道:「既然是千面郎君帮了师妹的下属一把,不知道师妹你这首领准备怎么答谢为兄啊。」
昊天圣女扭了扭玲珑的身躯,嗔道:「哎呀,师兄,这些下属之间的事就叫他们自己解决好了,咱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么?」
沧子明揭下圣女的面纱对着那张美艳的脸蛋亲了一口,笑道:「师妹,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为兄。」
说罢一手袭向圣女翘臀,一手按在丰盈的酥胸。
圣女媚眼如丝,嗔道:「师兄你又来逗人家,你别忘你不能破身的。」
沧子明笑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师妹的五彩霞光大成之前也要保持处子之身。」
昊天圣女呸道:「知道你还闹我,是不是想让人家十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沧子明哼道:「这不知道这是什么劳什子功法,教我们两人都要稳守最后一步,始终不能真个销魂。」
昊天圣女娇笑道:「好了,师兄,按照我们如今的进度最多三年就可以神功大成,到时候小妹一定扫榻相应,不但人家是你的而且那十八名桃花煞令都任由师兄你想用好不好。」
沧子明在昊天圣女胸脯上抓了一把,只觉得弹性甚佳,丰满之极,咽了咽口水道:「还得再等三年,真是急死人了,哎,你那两个手下现在是不是在跟千面郎君鬼混,真是便宜了这小子,我这当头的还没有享用他居然抢先一步。」
昊天圣女在他唇上亲吻了一口,笑道:「那两个小蹄子都是残花败柳可惜什么,人家的红丸还在这里等着师兄你来拿呢。」
沧子明也不说话手伸向仙子的下体,隔着裙子玩弄起圣女的下体。
「嗯……师兄不要……」
昊天圣女娇吟一声,嘴上虽说不要,但玉手却已是主动地伸进沧子明的裤裆内,握住肉棒套弄起来。
沧子明感觉到那只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紧,套弄的速度加快,又滑又白的手掌让他一阵舒服,滚烫的大手找到圣女的阴蒂,隔着亵裤拨弄起来。
「哦……舒服……唔……」
昊天圣女扬起雪白的脖子,喉咙里挤出那么几声销魂的呻吟,「不行了,要到了!」
昊天圣女纤腰一下绷紧,一股液体从下体喷薄而出,将亵裤与裙摆都打湿了一大片。
沧子明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笑道:「师妹的浪水还是这么甘甜。」
昊天圣女俏脸涮第一下就红了,不依地扭动娇躯,要从这混蛋师兄怀里挣脱。
沧子明嘿嘿一笑,刷地一下将圣女上身的衣服剥开,丰满的双峰将粉红的肚兜撑得几乎裂开,沧子明眼中充满这欲火,猛地撕开薄薄的肚兜,那对丰隆的玉乳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沧子明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那诱人的胴体使得沧子明再难把持,他低吼一声,脱掉裤子,把肉棒放到那深邃的乳沟中。
昊天圣女自然知道沧子明想做什么,她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沧子明的肉棒。
沧子明只觉得那双玉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在昊天圣女下巴,上面传来淫靡的气味,让昊天圣女一阵眩晕。
双乳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了。
沧子明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玉人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师妹,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沧子明看到昊天圣女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
「啊……师妹……你好会舔…」
沧子明见师妹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
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昊天圣女的玉胯之间。
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裙子和亵裤紧紧地贴在女子私密之处,勾勒出玉门的形状。
沧子明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浪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小阴蒂。
室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搁在美人的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出美人的两腿之内,亵玩私处;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双乳夹住男子的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肉棒。
「哦……我射了……」
「啊……要丢……」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昊天圣女口中,她把精液都吞进去了。
沧子明也感觉到一股粘滑的液体涌出,打湿了自己的手指。
两人起身相拥着,热吻着,享受着这一刻的激情。
另一个屋子内……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坐在床沿边,大张双腿,喉咙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两具雪白的女体正撅着圆润的屁股跪在他胯间,卖力为他的阳具服务。
「两位好姑娘,今天怎么主动来找小生。」
那男子生得眉清目秀,甚是俊朗,正是千面郎君。
云萍正含着千面郎君的阳具,香唇吞吐间言语不清地道:「千面哥哥救了奴家一命,奴家自然要好好报答了。」
雪妮则亲吻吮吸千面郎君的睾丸,香舌如同灵蛇般挑逗着千面郎君的子孙袋。
千面郎君被她们的口技逗得欲火怒张,道:「雪妮,你起来,让我好好亲亲你那对奶子。」
雪妮媚笑地坐到他身边,挺起胸脯将一对饱满的玉乳送到千面郎君面前。
千面郎君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
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
千面郎君一口含住一颗乳头,只觉得乳香扑鼻,不断地用力吮吸,口含乳珠之际还伸出两个手指扣入那茂林丰盛的私处,又掏又挖,随着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好哥哥,别弄了,奴家受不了啦!」
雪妮扬起臻首,气喘吁吁道。
千面郎君下身也是硬的快要爆炸,拍了拍正用小嘴伺候他的云萍,示意美人先暂停一阵。
千面郎君从云萍小口中抽出被香涎湿润的肉棒,道:「雪妮妹子,快坐上来。」
雪妮张开一双玉腿,宝蛤对准肉棒,丰臀缓缓坐下。
千面郎君只觉得自己的男根没入一处温暖紧凑的宝地,雪妮虽然还没晃动,但宝蛤中竟发出强烈的吸力,差点便叫他一泻千里,幸好千面郎君咬紧牙关,收缩肛门,才止住泄意。
雪妮嫣然一笑,坐在在千面郎君身上,纤腰扭动,丰臀研磨,吞吐男人之阳物。
「好哥哥,你好硬啊,顶死奴家了!」
她俯身把一对玉乳捧到男人嘴前,将自己的乳头送到男人的口中。
千面郎君被她的淫声浪语激得雄性大发,一手捏住玉乳,一手抱着翘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啊……啊嗯……哦啊……」
雪妮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发出淫浪的娇吟,她性子放荡,也不顾什么,放开喉咙浪叫。
夜深人静,她娇淫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千面郎君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
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雪妮的私处突然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肉棒,湿滑的密道发出强烈的蠕动和吮吸,千面郎君再也支持不住,精门打开,阳精一股脑地射进雪妮体内,烫得这娇娃发出满足的呻吟:「好舒服,亲郎君你射的奴家快升仙了!」
千面郎君从雪妮蜜穴抽出疲软的肉棒,一旁的云萍早就被这活春宫惹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此刻也不顾得他肉棒上还有精液与雪妮的骚水,张开樱唇便将肉棒含住,香舌拨动。
雪妮笑吟吟地侧身睡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云萍伺候千面郎君,她知道云萍的口技甚是了得,尚在自己之上,就算是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渐见起色。
云萍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
只见云萍趴在床上,两腿屈膝,手掌着地,翘起肥大粉臀,对千面郎君抛了个勾魂媚眼,销魂蚀骨的道「千面哥哥,快来啊,你还没施有雨露给妾身呢。」
千面郎君听了这番话自是亢奋难当,整根杨根已硬得隐隐作痛,当下对准玉门关,腰杆一挺破关而入。
云萍只觉得下身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不由得扭腰摆臀,频频抬高屁股,又转又旋。
千面郎君,一边双手齐出,握住不断晃动的一对美乳,以此为借力点不断地抽插,杀得云萍是香汗淋漓,秀发散落。
千面郎君只觉得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
「糟了,这小娘们的身子太销魂了,我忍不住了!」
千面郎君暗叫不妙,正想忍住精门,但是云萍偏跟他作对,腰臀扭摇,蜜穴紧吸,使得他精门再度失守。
「恩,烫死人了。」
云萍发出满足的娇吟,娇嫩的身子伏在软绵绵的丝绸被子上,丰盈的乳肉从身子两侧溢出,看起来甚是诱人。
千面郎君虽然只是射了两回,但是却犹如连御十女般疲惫。
伏在云萍粉背后沉沉睡去了。
云萍推开身上那半死不活的千面郎君,与雪妮对视而笑。
二女笑吟吟地看着趴着喘气的千面郎君,忖道:「没用的小子,就你那点本事也敢来招惹我们,这次吸掉你两成功力算是给你个教训,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们一命的份上,一定把你吸成人干。」
看着死狗一般的千面郎君,二女不禁想起当日的龙辉:没跟那小子乐上一乐真是可惜,白白浪费了这么纯正的童男元阳,那小子现在估计已经被正道那帮伪君子砍成肉酱了吧,看来没机会尝到那小子的滋味了。
楚江,乃是中原最大、最长的江河,其水域流经中原数十个城池,贯通东西两地,是中原最为重要的运河。
每日江面上都会有数不清的船只往来,远远看去实在有说不出的壮观。
但是今天,江面上却出现了庞大的战船,杀气腾腾的威势打破了楚江往日的平静,还有不少的快艇在江面上来回游弋,原来是楚江水师出动,为的就是擒拿住那个杀害三朝元老、帝皇之师的凶手。
楚江水师提督听到杀害成渊之凶手就跳进了楚江水域,哪还敢怠慢,一道军令发出,白弯镇附近三水师营火速调动起来,将封锁方圆百里的水域,而且还设置了层层关卡,检查往来的船只。
龙辉跳水后便潜到舶底的深处时,劲运十指牢牢地,牢牢扣住船底,随着船只出水。
龙辉仔细观看他攀上的这艘船只,只觉得这艘船的底座十分庞大,远远大于普通的商船,而且吃水极深,由此估计这恐怕是艘庞然大物。
龙辉忖道:「好大的船只,恐怕就连战舰也不一定有它大,不知是那位达官贵人的座驾,还真是气派。」
随着船只驶出半里左右,龙辉便感觉到胸口甚是闷涨,显然是一口气已尽,正要要浮上去,便看到水面上黑压压的船底,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还隐隐传来吆喝声。
「快点封锁这片水域,逐一检查过往船只,绝不能让凶手逃脱!」
龙辉暗骂一声:「岂有此理,我还真有面子,连水师营的人都出来抓捕我。」
他只好忍住,继续潜在水中不敢露面,但是只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已是到了憋气的极限,龙辉只觉得头胀欲裂,两只眼珠都快吐出来了。
「上去换气是死,继续呆在下面也是死,妈的,真的是天要绝我吗!」
龙辉已是憋不住,连吞数口江水。
就在他将要闷死,胸口再次传出一股暖流,体内顿时生出一股新气。
龙辉不由喜出望外,继续牢牢扣住船底,随之行使。
就这样一口新气将尽时,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令龙辉受用之极,就这样他随着船只行驶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要是那些自认是水性高手的人知道这件事的话,估计他们都会气得抹脖子。
就连龙辉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鱼精了,不然的话怎么能在水里待这么久。
此时天色渐晚,江面上一片漆黑,那些战舰快艇也渐渐少了起来,想必这艘大船已经驶出封锁的区域,龙辉赶紧手脚并用地沿着船壁爬到甲板上来,瞒过甲板上正在巡逻的两名武士,潜到船舱内。
龙辉虽然能在水里长呆,但是今日被三教高手追杀,体力几乎耗尽,身上伤势不轻,而且右手还被持法明王打得骨折,虽然那股神奇力量替自己化解了七八成的伤痛,但还是得找个地方疗伤静养。
船舱十分大,从上到下分为五层,龙辉伤疲交迫,脑子一片发懵也不管什么了,粗略地听了一下那个房间是空的,便摸了进去。
谁知他一进去,才知道走错地方了。
这是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比自己以前家里的房间还要豪华,而且布置幽雅精致,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这房间的主人非富即贵,还有可能是女子。
「糟糕,这里肯定有人住,而且地位不低,赶紧走!」
龙辉脑海里就这个念头,但是此刻门外已是传来脚步身。
第十六回再遇素雅
龙辉环视四周,发现屋角有个衣柜,其体积甚是庞大,应该能藏一两个人,立即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衣柜内装满了女性的衣服,阵阵馨香钻入鼻间,使得龙辉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下来,而且他左手边还有几件肚兜亵裤,材料丝滑,质地柔软,似乎还散发着女性独特的气息。
门被推开,一把悦耳的女声响起:「小菊你吩咐下人,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龙辉也顾不得回忆,他心中只是不停地叫苦:「完了完了,这小娘皮要洗澡,必定会开衣柜娶衣服的,到时候可就完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女子已经朝衣柜走来,还边走边跟丫鬟说道:「前些日子崔姐姐送了我一条用玉蚕丝做的披肩,今天拿出来试穿一下。」
龙辉已做好发出雷霆一击的准备,只要一开门便出手制住此人。
咔嚓一声,柜门大开.
龙辉呆住了,衣柜外的人也呆住了。
那女子正是江南第一才女——秦素雅。
她美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檀口微张,显然是被藏在柜子里的龙辉吓了一跳。
「小姐,您怎么了?」
那丫鬟看到秦素雅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奇地问道。
秦素雅轻咳一声,转头对丫鬟笑道:「我没事,你快些去准备热水吧。」
丫鬟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龙辉舒了一口,从衣柜走出道:「谢谢你,秦姑娘,我看我还是离开算了!」
秦素雅问道:「龙公子为何会在妾身衣柜里?」
龙辉苦笑道:「小生实在有说不出口的苦衷,还望小姐见谅。」
秦素雅冷淡道:「哦,龙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只要妾身高呼一声,你就可能走不出这艘船吗?今天周围百里水域都有朝廷水师巡逻,恐怕这事也与你脱不了干系把。」
龙辉耸耸肩笑道:「秦姑娘若要找人抓我,刚才就不会替我打掩护了。」
秦素雅扑哧笑道:「龙公子就不怕妾身是另有图谋?」
龙辉微微一怔,只见佳人脸上虽是戏谑之意,但眸子中一却片清亮,毫无一丝杂质,还隐隐透着一丝好奇与关怀。
龙辉叹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上一把了,若真是天要亡我,那也只好认命。」
秦素雅道:「正所谓国士待我,国士报之。龙公子放心在此养伤吧。但是切记不能离开此房,否则的话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龙辉奇道:「秦姑娘难道就不问在下为何会被官兵追捕吗?」
秦素雅笑道:「公子若想说,就算妾身不问你也会说;公子若要隐瞒,无论妾身怎么问也只是白费唇舌。」
龙辉深叹一口气忖道:「想我七尺男儿却不如一女子坦然,真是惭愧。」
秦素雅从一个箱子内拿出一身男子衣裳,皱了皱小巧的琼鼻笑道:「龙公子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你身上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闻。」
龙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忖道:「真所谓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么是男人。」
龙辉走进屏风之后,脱下旧衣服时,一张丝绢掉了出来,正是当日与万里山河图藏在一起的丝绢。
龙辉在查看身上的伤口,不由大吃一惊,本来应该是伤痕累累的躯体如今却是毫无痕迹,就连被大梵圣印打得骨折的手臂如今也是没有一丝异样。
龙辉并非傻子,瞬间便理清了思路:「难道我伤势迅速恢复是跟这张丝绢有关,就连吸纳几名高手的功力也是这丝绢的功劳?若真如此,那天我在诗词大会上的表现跟这丝绢脱不了干系。」
龙辉慎重地拾起丝绢,感叹万分:「因为我手上的疤痕好得太快,如今我本人却变成了一个假货,但有时因为你令我多次逃生,真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谢你。」
龙辉用一根绳子把丝绢绑在胸口,贴身收藏。
虽然不知道这丝绢的具体情况,但龙辉心里清楚这丝绢是他保命最为关键之物。
龙辉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秦素雅望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还挺合身的。」
龙辉忖道:「这秦姑娘怎么会有男人衣服,难道是她的情郎穿的?」
秦素雅仿佛只到龙辉在想什么,俏脸微红,道:「妾身有时也到市集走动,所以就准备了几身男装. 」
龙辉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情郎的。」
突然转念一想,似乎不对啊,现在自己是朝廷、武林的要犯,居然还有闲情吃飞醋。
两人顿时陷入无语的尴尬。
就在这时,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龙辉一个懒驴打滚躲到床底,秦素雅略一镇静,便招呼下人把水桶搬到屏风后。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秦素雅那温婉好听的声音响起。
丫鬟道:「小姐不用奴婢伺候吗?」
秦素雅道:「今天不用了,小菊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有事会唤你的。」
龙辉忖道:「秦姑娘要在这里洗澡?那我……」
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了一副美人沐浴的旖旎画面。
「不行不行!秦姑娘如此信任我,救我于危难中,我龙辉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决不能做出有辱恩人之事。」
龙辉猛摇脑袋驱散那些龌龊的想法。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十多个人朝这边奔走过来。
砰砰,敲门声响起,一个粗嗓子问道:「秦小姐,小人崔成,方才下人回报发现有人潜到船上,为了小姐的安全,可否让我等进去查看一番。」
龙辉心中疙瘩一下,忖道:「糟糕了,这些人都是硬手,可不好糊弄。」
只听秦素雅道:「妾身正在沐浴不方便见客,大总管请见谅。」
龙辉这才松了一口气。
四大高手的内力还有部分存在体内,所以龙辉的听力还是比较高强,他此时听到外边的人在议论:「一这路上我都是追着水迹进来的,水迹从甲板一直延伸到内舱,到了这里就断了,说不定真有人潜到秦小姐房内。」
「嗯,说得有理,刚才江面上尽是楚江水师营的战舰,似乎在搜查要犯,说不定这个要犯已经挟持了秦小姐了。」
「秦小姐说她正在沐浴,我们也不能强行进去啊。」
「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守在门口,老熊你快起禀告夫人,由她来定夺. 」
龙辉暗叫不妙:「刚才从水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定是如此留下破绽. 」
秦素雅神情焦虑,小声对龙辉道:「这回糟糕了,他们可能会唤来崔姐姐,崔姐姐这么聪明,你肯定瞒不过去。」
秦素雅虽没有龙辉的耳力,但是她为了确认外边的情况把耳朵贴在门上,外边的讨论尽收耳中。
龙辉苦笑道:「看来一切都是命啊。」
秦素雅说自己在沐浴,外边的男人不敢进来,但是却叫来一个什么夫人,而且似乎还是这里的主人,她若进来龙辉的行踪绝对会暴露。
秦素雅猛地咬住下唇,俏脸染上了玫瑰之色,指了指那个热气弥漫的木桶道:「龙公子,你快躲到木桶里边。」
说完这话,秦素雅的耳根都红遍了,俏丽的小脸仿佛都快滴出水来。
龙辉毫不迟疑,钻进水桶,整个人都埋在水中。
这水桶甚为宽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而且木料都是上等的芸香木,木材散发出独特的香气,若在配上花瓣便可让人身体在洗浴后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过了半响,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起,龙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只见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浸入水中,线条曼妙柔美。
龙辉呆了一呆,顺着粉腿往上瞧去,蓦地百脉俱贲,血气翻滚,其上的娇躯竟是寸缕不挂,两条粉腿的交结处隐约可见茸茸柔草……那两条腿儿似乎在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的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隐隐现出,龙辉顿时一岔气,连呛几口水,,方才那神乎其技的闭气功顿时失效。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把圆润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素雅妹子,姐姐可以进来吗?」
「嗯,姐姐进来吧。」
来人入屋后便直径走到屏风后,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秦素雅道:「没事啊,姐姐你何出此言?」
那女子在房内走了一圈,笑道:「那帮奴才尽是瞎参合,说什么水迹到了房门前便消失,却不用脑子想想搬一个装满水的桶,能不溢出一些水吗。妹妹,那姐姐就不打扰了。」
听到那女子远去的脚步声,龙辉立即冒出头来换气。
谁知这一出头,反而差些就当场窒息。
秦素雅赤裸的娇躯半淹在水中,露出雪白的肩膀,纤细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玉乳,美人的肌肤在热气的熏蒸下,泛起淡淡的玫瑰色,那张绝美的脸蛋嫣红如血,眼眸秋波流转,几乎快要滴出水来,几片花瓣贴在娇嫩的肌肤上,竟构成一幅妖魅的画面。
秦素雅被龙辉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大腿在水底悄悄夹紧,本就被红透的脸颊上透着一丝妩媚。
龙辉看得不断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前的魅惑使得裤裆几乎被不安分的小龙辉撑破。
秦素雅地下臻首,细如蚊声道:「龙,龙公子,能不能转过身去。」
龙辉猛地打了个机灵:「秦姑娘为了替我掩饰,不顾自身名节,我若再亵渎她岂非禽兽不如!」
当即转过身去。
秦素雅芳心乱如麻,脸上带着一片羞红.
却听见「哎呀」
一声,不知为何,秦素雅小脚一扭,娇躯便向后倒去,柔若无骨的娇躯正好倒在龙辉身上。
龙辉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火热、柔软,还有丝丝佳人的香气,他的脑门顿时炸开了,好不容易才打压下去的「小弟弟」,又开始造反了。
什么男女之防,恩人不可亵渎,龙辉全部抛在脑后,一个旋身把秦素雅紧紧抱在怀中。
秦素雅娇躯一阵颤抖,脸上露出彷徨及娇羞的神色,使劲全力挣扎着,抖出片片水花。
深陷地牢,家族惨变,不白之冤,短短时日诸多的不幸已经使得龙辉接近崩溃边缘,如今他意识深处只想找到一个宣泄口,将内心的抑郁发泄出来,如今玉人在怀,龙辉潜在的兽性已一发不可收拾。
龙辉紧紧地抱住秦素雅,不由分说朝着玉人红艳的小嘴吻去,舌头霸道地钻进秦素雅的小嘴内。
秦素雅牙关要咬得如铁门,龙辉使劲全力也撬不开中间的牙关,就在牙齿外面灵蛇一般的游走,探寻敏感点.
龙辉舔着秦素雅的牙龈,觉得比嘴唇更加香滑,更是乐此不彼。
秦素雅刹那间只感觉到,龙辉的舌头火烫滚热,舔过她牙龈的地方,很是酥麻,她的牙齿已经开始咬不住了。
就在秦素雅苦苦支撑之际,突然感到双腿之间有一硬物顶入,竟是龙辉的男根。
粗壮的阳具跟着裤子依旧不减雄风,火热的气息更胜桶内热水,直截了当地逼向秦素雅那柔嫩的私处。
「唔……」
下身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秦素雅再也无力紧守牙关,龙辉火热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
秦素雅虽是羞愤交加,但被龙辉封住嘴唇,发出不了一丝声音,只能以喉咙挤出那么几声让男人更加热血勃发的声息。
龙辉只觉得怀中之人竟隐隐与楚婉冰重叠在一起,内心不禁呼喊着:「冰儿,冰儿,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心中生起浓浓的爱意,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
舌头如同灵蛇般在秦素雅檀口内拨动,一双大手更在那赤裸的娇躯上下其手,抚摸那丰润滑腻的肌肤.
秦素雅虽是名门闺秀,但对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自亭亭玉立以来她便一直憧憬着未来的夫君。
再加上七夕那日的诗词大会,龙辉的那首诗词,已是令秦素雅对年轻男子心生好感。
心中的好感再加上肉体潜在的欲望,秦素雅的处子春情竟渐渐被龙辉挑起,渐渐停止挣扎,缓缓放松身子,倚在男儿身上任其索取。
龙辉的手攀上少女挺拔的俏乳,一阵贪婪捏揉,低下头就唇,噙住了乳峰顶端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吸吮舔咂,滚烫的气息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龙辉只觉得乳肉香滑细腻,散发着处子独特的乳香,叫人如痴如醉。
扑面袭至的男人气息包围住了秦素雅,令她一阵晕眩,嘤咛一声,娇躯已然酥软了大半。
好一会后,龙辉方才放过了她的酥峰,带着强烈的征服快感,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憋了一口气,滑过乳心雪腹,沉入水底,来到秦素雅紧紧夹住的双腿之前。
处子的妙物晶莹如美玉,粉嫩似红脂,且距离如此之近,便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龙辉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边,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
「哦!」
秦素雅猛地扬起臻首,喉咙内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霎那间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龙辉正在享用美人粉嫩如脂、娇艳如花瓣的肉缝,忽见一条细小的肉儿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原来是美人的阴蒂。
龙辉不假思索当下挺舌挑去。
「啊……唔!」
秦素雅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硬生生地咬紧牙关,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嘴边。
「这冤家,怎能如此欺负我!」
秦素雅娇羞难当,一双玉腿牢牢夹住,紧紧护住那最后的关卡。
龙辉见少女的私处被圆润的大腿挡住,心中大急,伸出双手便去掰开.
秦素雅此时浑身上下皆已敏感异常,玉腿被龙辉的手掌一接触便已泛起一片可爱的肉疙瘩,哪还有意思力气,被水下的冤家轻而易举地分开双腿,龙辉见状,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秦素雅娇躯一震,整个人差点沉入水里去,慌把两手抓住桶沿,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
龙辉时含时吮,不敢丝毫鲁莽,眼角突然瞥见秦素雅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粉红的蚌珠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
秦素雅失声闷哼,蓦觉大片酥麻温热之感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一阵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秦素雅哆嗦着嫣红的嘴儿,身子不禁地一下接一下的娇抖起来。
水底下的龙辉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眼前便混浊起来,但见水中弥漫着丝丝乳色的浆儿,一端犹连着花缝,如烟似雾地柔旋缓转,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原来美人竟已泄身。
龙辉大感得意,立即浮出水面,只见秦素雅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更加人怜惜万分。
龙辉轻轻将她搂住,出奇的是这次她并未挣扎,只是柔顺地倒在龙辉怀中。
龙辉轻吻着秦素雅光洁的额头道:「秦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怀中佳人娇躯猛然扭动,龙辉蓦然觉得腰间被狠狠拧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
秦素雅眉目泛红,嗓音有些呜咽道:「到这个时候,你,你还……叫人家秦姑娘……」
龙辉心中灵光,笑着轻拍佳人粉背道:「是我不好,素雅莫要生气。」
秦素雅把头枕在龙辉肩膀上,笑道:「这还差不多。」
龙辉双手继续抚摸秦素雅的娇躯,手心时而落于丰乳,时而落于粉背,时而落于玉腿,时而落于翘臀,不断地爱抚使得秦素雅此时已是媚眼如丝、娇靥如火。
第十七回才女柔情
龙辉环着秦素雅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秦素雅道:「素雅,我要你。」
秦素雅脸色殷红,贝齿轻咬朱唇,玉臂轻展,环住龙辉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你这冤家,都到这个份上了,人家还能拒绝你么?」
龙辉再不迟疑解开腰带,释放压抑已久的龙根,双手将秦素雅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火热的龟头顶在自己娇柔敏感的花瓣,惹得秦素雅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私处再次渗出汨汨汁水,龙辉深吸一口气,沉腰扎马,龙枪抵住玉门关,腰肢猛然向前一挺,龙根叩关而入,两人下体之处顿时冒出一股殷红,少女变成了妇人。
这一下子痛得秦素雅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龙辉腰肢,不许他抖动阳具。
龙辉不敢造次当下体贴地紧抱秦素雅,一手托住她的玉臀,一手按在粉背,并吻上佳人朱唇。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龙辉一手抚摸秦素雅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
秦素雅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龙辉的怜惜之情。
秦素雅红着小脸低声道:「能退去吗?」
龙辉见她心有余悸,只好乖乖抽退。
谁知在抽出凶器的时候,不知道阳具在玉人的普道哪儿刮着了一下,惹得秦素雅一阵哆嗦,身子微微一颤,竟又涌出一股蜜液。
龙辉初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他的理论经验丰富之极.
美人密道变得湿滑,显然已是动了情欲,龙辉此刻福至心灵,赶紧将龙枪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哦!」
秦素雅被这一下顶得身躯一抖,双腿缠住龙辉腰肢,双臂环住龙辉脖子,如同一条白蛇般牢牢缠住情郎。
龙辉初尝人事,心中大感兴奋,龙根精神抖索,在秦素雅体内驰骋起来,枪枪刺入美人芳魂,棒棒打在妖娆心魄。
秦素雅虽是处子初夜,玉门首开,但花径早已湿润,再加上置身于水中,更增添了润滑之效果,龙辉抽动起来丝毫不觉费力,而且紧凑的普道使得龙辉更加舒畅销魂。
两人灵欲交融,皆是神魂颠倒,动作也开始有些粗野。
龙辉双手抱住秦素雅雪臀,腰肢抽动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秦素雅的一双玉臂如同水蛇般紧紧缠住龙辉脖子,粉腿牢牢地箍住龙辉腰肢,犹如一只小树懒般挂在龙辉身上,雪臀随着龙辉的抽插摆动。
毕竟是初经云雨,秦素雅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她柔腻的声音钻进在龙辉耳中却是有着极大的魅惑,格外荡人心脾。
随着抽插,龙辉渐感一股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
秦素雅失声乍啼。
秦素雅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春意昂然,那双媚眼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龙辉知道自已的精门即将失守,也不刻意忍耐,双手手掌抓住秦素雅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不要命地抖动。
而秦素雅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小穴阴道壁内的嫩肉紧紧将龙辉的龙枪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龙辉通体舒畅,再加上秦素雅有时雪臀甩动,那种快感比起当日云萍、雪妮的小嘴吮吸更加销魂。
秦素雅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冲击着这位才女的肉体与灵魂,突然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雪股,娇躯一阵痉挛,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至美的浆汁。
龙辉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眼看也要达到高潮,于是鼓起余勇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也跟着一泻如注。
滚烫的阳精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才女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
秦素雅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一处地方,双目不由地紧紧闭住,脸颊滑下两道晶莹的情泪.
激情消散,两人紧紧相拥,秦素雅双腿发软,要不是靠在龙辉身上恐怕早就跌坐在水桶内。
龙辉享受着美人的依靠,紧紧绷住的精神得到一丝的放松,暂时忘却了血海深仇以及潜伏的危机.
良久,秦素雅才回过神来,脸颊不禁一阵发烫,想起刚才与情郎交欢的姿势实在太过放荡,这种姿势就算是久经阵仗的青楼女子都未必试过,而自己用这个姿势献出处子之身。
龙辉低声道:「素雅妹妹,累吗?」
秦素雅一听就不乐意了,仰起俏脸嗔道:「什么妹妹,你这小冤家比我大吗?」
龙辉微微一愣,眼前美人似乎还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由于平日调戏小姑娘的时候的习惯地喊人家妹妹,所以「妹妹」
二字习惯地脱口而出。
龙辉笑嘻嘻地道:「我就要叫你妹妹,怎么样!」
秦素雅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龙辉的胸膛,嗔怪道:「不准,要叫姐姐!我今年十八了,你最多也就十五。」
龙辉一愣,忖道:「这美人还猜得真准。」
当即棒打随蛇上,邪笑道:「素雅姐姐的确比我大,特别是这几个地方!」
说话间一手抓住肥嫩的雪臀,一手按在高耸的玉乳,还不停的揉捏。
秦素雅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异常,被这小子这么一闹,差一点就呻吟出来。
秦素雅轻咬红唇,心中恨恨地道:「天哪,我怎么失身给这么个小混蛋、小流氓!」
想到这里气得她张开贝齿,就在龙辉肩膀上来了一口。
「哎呀,谋杀亲夫了!」
龙辉脸上装出夸张的表情道。
秦素雅根本就不忍心用力,只是轻轻地在上边咬了一下,谁知这小子竟装得煞有介事,气得秦素雅在他胸口擂了两拳。
龙辉嘿嘿一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笑道:「妹子,快叫声哥哥!」
秦素雅摇头道:「不叫,应该是小弟弟叫我一声姐姐!」
龙辉把她丢在床上,对着那高耸的臀部就拍了一掌,浑圆的臀肉被打得一阵颤抖,荡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嗯!」
秦素雅只觉得着小冤家的手掌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在自己圆润的雪臀上拍上那么一掌,虽有些疼痛,但却使得自己浑身一阵酥麻,使得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而且本疲惫的身子竟再次生出那羞人的感觉.
「叫哥哥!」
「不叫!」
龙辉抱起秦素雅的娇躯,将她整个美好的娇躯按在膝盖上,让两瓣肥臀高高撅起,圆圆滚滚的颤颤微微的。
「哎呀!」
秦素雅又发出一声娇啼。
龙辉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拍下,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而且这次力度有些大,竟将雪白的臀肉拍得有些红彤彤的。
雪白之中泛起一丝殷红,两片圆润的玉臀散发着妖异魅惑的色彩,惹得龙辉小腹一阵火热,射过精后的龙根又再次抬头.
龙辉当即将美人压在床榻上,使其崛起浑圆的美臀,竖起龙根对着那红嫩的花瓣一插到底!秦素雅四肢着床,撅着屁股摆出狗交般的姿势,任由爱郎索取。
突然而至的侵袭使得秦素雅忍不住叫出声来:「嗯……你……你又欺负人家!」
秦素雅想到情郎用此等羞人的姿势欺负来欺负自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委屈,眼睛一片通红,泪珠缓缓淌下。
龙辉丝毫未感到身下美人心中苦楚,只是一味地抽动,杀得秦素雅花枝乱颤,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龙枪刚猛,枪枪皆挑美人中宫.
秦素雅只觉得体内那最敏感的之处被身后男儿尽情地侵犯着,火热的棒头尽数打在细嫩花心之上,心中那一丝委屈已被畅美快感淹没,忍不住地娇啼起来,身子渐渐应和身后男人。
每当龙辉的肉棒向后退去之际,秦素雅的美臀便会不自主地向后送去,似乎舍不得爱郎离去;而龙辉挺枪再次深入之际,秦素雅的双腿便会一阵痉挛哆嗦,并同时带动腔内嫩肉收缩,夹得龙辉好不痛快。
秦素雅的雪臀又翘又挺,被龙辉的大阳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迎合龙辉.
龙辉阴部与秦素雅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散发着妖魅的色彩,看着这些龙辉顿感一阵肉紧,原本放在腰间的双手,亦滑至胸前,捧起巨大的双乳,使劲的柔弄着。
「好一对妙品,圆润丰满,光滑柔软,真乃上品!」
龙辉把玩着手中的两颗肉团,暗自赞道,那对乳球在龙辉的进攻下,宛如一对调皮的孩子,不断地想挣开龙辉的把握。
秦素雅被上下敏感之处皆被龙辉掌握,已是无力招架,只能回过头来,以哀求的目光看着龙辉,美目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疼惜人家!」
龙辉读明白美人目光的含义,探头吻住美人双唇,口舌交缠.
唇分之际,竟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两人凝视着对方,眼中更是含情脉脉.
龙辉想起春宫图里的一些画面,忖道:「该死,只记得贪图享乐,连着最基本得姿势都没用过. 」
于是退出了肉棒,却又把秦素雅翻到正面。
秦素雅不敢面对龙辉火热的目光,只是偏过头去,谁知她才刚偏过头,龙辉的肉棒又再次插入,一样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充实。
男儿的动作越发疯狂,秦素雅的身子犹如大海中的孤舟般不断漂浮,胸前玉乳抖动的更欢.
这次正面观看江南第一才女的身子,龙辉只觉得美不胜收,特别是那阵阵乳波以及不断抽搐收缩的雪腹,使得龙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住跳动的双乳,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素雅妹子,快点叫我哥哥!」
龙辉笑嘻嘻地道。
「不叫!」
秦素雅倔强地崛起小嘴道,谁知却引来龙辉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杀得秦素雅上气不接下气「恩……你……你使诈……好了,好了……我叫……哥哥……」
秦素雅已是语不成声,只能乖乖服软。
「哥哥,慢点,素雅快受不了啦!」
龙辉见她服输,便放缓了动作,抱着秦素雅一个翻身,两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素雅,你自己动一下吧!」
龙辉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赤裸的美人道。
「哦……这个姿势……好羞人……你这冤家就会用这些古怪的东西来羞辱人家!」
秦素雅涨红着脸嗔道,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要把龙辉的肉棒吞入到更深的地方。
一对丰满奶子随着秦素雅的套弄上下摆动,蜜穴中的浪水一阵一阵地溢出,将龙辉的小腹都打湿。
秦素雅一双玉手撑在龙辉的胸膛上,浑圆的雪肥臀转动着,湿滑的密道夹着肉棒在飞快地撸动着。
「素雅……你夹得我好舒服,再快点……啊……」
此时龙辉那双大手已经移到了秦素雅的胸前,大肆玩弄了她那跃动的双丸。
得到情郎的赞赏,秦素雅的耸动越来越剧烈,她肥白的屁股时而高高翘起,重重砸下;时而以粗大的阳具为轴心,前后晃动。
二人的结合处,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虽然体内快感不断,但秦素雅怕惊动外边的人,始终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嗓子,哪怕是再怎么舒服销魂,也只是单纯地从喉咙里发出「恩、哦、咦」
等几个音节。
而底下的龙辉可不管这么多,一手握住秦素雅的蛇腰,一手抓住一粒饱满的奶子,腰肢用力地向上挺动,杀得秦素雅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
「好哥哥,慢点……素雅怕忍不住……叫出声来,惊动别人!」
秦素雅断断续续地道。
龙辉这才清醒,此刻虽然销魂,但若是惊动外人恐怕大是不妥,而且还可能将自己再次置身险境。
于是龙辉停止挺动,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秦素雅的伺候,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感和舒适感。
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上难耐地耸动,动作虽是轻缓,但也是细水长流,柔情万分。
美人丰臀缓慢吞吐着肉棒,秦素雅胸前的两颗肉球随之微微颤动,比那种剧烈抖动的乳波又是另一种滋味。
龙辉的动作也不再那么粗暴,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那对乳球,时而用手心摩擦乳肉,时而用手指轻捏乳头.
两人的动作犹如斜风细雨,细火慢炖,然而就是这种温柔的动作竟叫两人更感快美。
「恩,哥哥……快抱紧我……要,要到了!」
秦素雅浑身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阵甜腻的娇啼,细白的身子不住抽搐,蜜穴仿佛有生命般不住地抽吸挤压龙辉的肉棒。
龙辉在这销魂的快感中,再次精关失守,龙枪霎时鼓胀数倍,火热的阳精勃然喷发,将秦素雅的花房尽数灌满.
风消雨散后,房间内弥漫着交媾后独特的气息,男人沉重的鼻息,女人娇柔的喘气……秦素雅伏在龙辉身上,呢喃道:「辉君,素雅现在都已是你的人了,你今后可不要辜负妾身。」
龙辉抚着秦素雅光滑的脊背,柔声道:「好素雅,放一百个心,我一定好好疼爱予你。」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那迷茫的前途以及凶险的处境,底气顿感不足。
秦素雅似乎感觉到龙辉的心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好弟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姐姐吗?」
龙辉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只听得秦素雅一阵目瞪口呆。
「原来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
秦素雅把头枕在龙辉胸口道,「谁叫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龙辉突然坐直身子,道:「什么姐姐弟弟,明明我是哥哥。」
秦素雅咯咯笑道:「你明明就比人家小嘛,刚才就知道欺负姐姐硬是逼人家喊你哥哥。」
龙辉不服气道:「我哪里小了!好啊,既然你说刚才是哥哥逼你,那我再逼迫你一次。」
话音未落下身龙枪又有抬头之势。
秦素雅感觉到小腹被顶住,不禁花容失色,哀求道:「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还不行吗,素雅真的不能再承受你的鞭挞了……」
「现在才叫哥哥,迟了……」
「哎哟,你这冤家……好粗啊……又塞满了……」
龙辉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当是勇猛非常,秦素雅玉门初开,柔情涌动,尽力应和爱郎,刹那间满屋皆春。
有道是:
凡胎俗体红尘爱,英雄美人情丝动;
九天云里芙蓉苑,龙家男儿叩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