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啊,这简直太激动人心了、太让我喜出忘外了!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我始终苦苦地暗恋着亲爱的妈妈,自从童年时期,偷窥到妈妈的阴部,我便对妈妈爱得着了魔、发了疯,为了得到妈妈,我使尽了种种不为人耻的下流手段,却均以彻底惨败而告终。今天,得来却全然不费功夫,妈妈的阴部明晃晃地摆在了我的眼前,垂手即得,我兴奋得甚至想大哭一场。我将妈妈抱在怀里,大手掌一把掀起妈妈的三角裤,我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令我渴望以及的阴部,瞅着瞅着,我突然失望起来,妈妈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阴,那肥美的阴部布满了亮闪闪的黑草丛。而我,则喜欢妈妈那刮抹得白白净净的、像只香甘甜的小面包似的阴部,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妈妈茁壮的阴毛,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肥大的阴蒂,然后,一溜而下,滑进妈妈的阴道口,立刻感受到一股令我血脉喷张的潮湿和滑润,我将蘸满妈妈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孔下,兴奋不已地嗅闻一番:啊,好骚,好咸,透过浓烈的骚咸味,我莫名其妙地品味出一种奇特的醇香。我再度将手指插进妈妈的阴道,正欲继续抠挖,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奇特的一幕:终日都想着报杀父之仇的王子哈姆莱特,想尽和种办法要剌杀畜生般的叔叔,可是,均未果。有一天,我们疯疯颠颠的王子漫无目标的游荡地王宫里,无意之间遇到了毫无防备的、正跪在地板上默默祈祷着的叔叔,王子完全可以冲过去,一剑剌穿谋害兄长,乱伦嫂嫂的叔叔,可是,王子思忖了半晌,却让人遗憾地放弃了这极其难得为父报仇的机会,我们的王子要与叔叔面对面地决斗,让可恶的叔叔死得明明白白。想到此,我断然将手指从妈妈水汪汪的阴道里拽了出来,我不应该在妈妈昏迷的时候,乘机占有妈妈,这太无耻了,我要让妈妈明明白白地、自觉自愿地把她的阴道奉献给我。这样得来的阴道,才有味道,才够档次。虽然,我已经是个无赖,但也不愿做这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
我终于放弃了迷奸妈妈的邪恶念头,我将妈妈抱到床铺上,模仿着爸爸的样子,手指狠狠地掐拧着妈妈的人中:
“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
“吁——,”妈妈终于苏醒过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我,刚才怎么了,又晕倒了?”
“嗯,”我点点头:
“妈妈,你又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我不好,”
“不,”妈妈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不是你,妈妈这一阵子,身体总是不好。”
妈妈艰难地爬起身来,还要去卫生间,我说什么也不肯,我拿过痰盂放到妈妈的床边,然后,准备走出卧室,妈妈则冲我苦苦地一笑:
“别装相了,淘气包,妈妈早就让你看个够了!”
的确如此,妈妈的阴部,童年时代我就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今天,听了妈妈这句话,我顿觉无地自容,立刻红胀起脸,我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偷看妈妈蹲在痰盂上哗哗地小便,待妈妈重新返回到床铺上,我才悻悻地走过去,端走了痰盂,妈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时间不早了,儿子,给妈妈烧壶水,妈妈洗洗脚,睡觉!”
“哎,”很快,我将冒着热气的温水端到妈妈的床边,妈妈刚刚把脚放进去,我便呼地蹲下身去,抓住了妈妈的玉脚:
“妈妈,我给你洗!”
我欣然捧起妈妈一只细白的玉脚,附下头去,悄悄地盯着那一颗颗可爱的、浑圆的脚趾头,我将鼻孔偷偷地凑上前去,深深地嗅闻着,我蘸着少许温水的手指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的脚面,感受着一种软中带硬的肉欲之美。而另外一只捧着玉脚的手,则挑逗似地按揉着妈妈的脚心,妈妈的白腿微微地抖动一下:
“儿子,轻点啊,你的大手也太有劲了,算了算了,洗洗算了!”
我的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量,妈妈这是忍受不住我的挑逗,希望我停歇下来,我可不想轻易放弃撩拨妈妈情欲的机会,当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时,我的手掌握得更紧,同时,我将手指尖探进妈妈的脚趾间,反复地磨擦着、磨擦着。妈妈的身子突突突地抖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
“慢点,慢点,好儿子,妈妈好痒啊!”
我抓过香皂在妈妈的玉脚上饶有兴致地擦抹起来,两只手掌叭叽叭叽地揉搓着,指尖故意反复地点划着妈妈的脚心和脚趾肚,在我的一番折腾之下,妈妈竟然轻声地呻吟起来:
“哦,哦,哦,好剌挠啊,这个淘气包,洗脚也不会好好地洗!”
“冲一冲,”我将妈妈的玉脚放进水盆里,哗哗哗地清洗掉满脚的香皂沫,然后,我把妈妈的玉脚再次抱在怀里,抓过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干净,然后,我双手捧着妈妈香气喷鼻的玉脚,扬起头来:
“妈妈,洗完了!”
“嘻嘻,”妈妈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汗珠,那一定是我刚才狠狠地揉搓她的玉脚时,因过于激动而渗出来的。
“妈妈,”我拉开妈妈梳妆台的小抽屉,拽出一支小瓶瓶:
“妈妈,抹点这个吧!”
“嗨,”妈妈冲我摆摆手:
“妈妈老了,没有心思抹那玩意了!”
“不,妈妈不老,妈妈一点都不老,妈妈,你要永远保持年轻的心,这样,才有利于健康啊!”
我坐到床边,不容分说地拽过妈妈的玉脚,仔仔细细地在那平滑、整齐的脚趾甲上涂沫起来,很快,妈妈十块脚趾甲立刻被我涂沫成了诱人的淡红色,我握着妈妈的脚腕兴奋地欣赏着:
“啊,妈妈的脚好漂亮啊!”
“去,又胡闹了!”
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我诈着胆子悄声乞求道:
“妈妈,能不能让儿子亲亲你的脚哇?”
“给——,”
妈妈大大方方地抬起腿来,我欣喜若狂,捧住妈妈的玉脚便放肆地咬啃起来,妈妈的脚皮非常的柔嫩,散发着滚滚骚气,混合着香皂以及指甲油的芳香味,直扑我的鼻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好啦,”为了不使妈妈感到厌烦,我终于极不情愿地放下妈妈的玉脚,站起身来:
“妈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儿子,”妈妈令我倍感意外地指着她的身旁:
“儿子,那间屋子总也不睡人,床单和被褥好长时间没有换洗了,很脏,你就睡在这吧!”
“这,”能够幸福地睡在妈妈的身旁,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想起我对妈妈所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荒唐事,我顿时犹豫起来,妈妈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来吧,儿子,睡在妈妈的身边,只要别胡闹就行!”
听了妈妈的话,我更加迟疑起来,妈妈伸出手来,我把拽上了床,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妈妈则淡淡地说道:
“睡吧,睡吧,你就盖你爸爸的被子吧!”
我非常不自然地拽过爸爸的被子,草草地压到身上,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哦,怎么回事,什么气味,哇,原来是爸爸被子的气味,那剌鼻的酸腐,夹裹着骚腥的汗泥味,差点没把我熏灼得呕吐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怎么能盖情敌的被子呢,想到此,我呼地将被子狠狠地踢到床角:
“爸爸这是什么味啊,我可受不了!”
说着,我又坐起身来:
“妈妈,能不能换个床单啊,爸爸的气味我实在不能忍受!”
“是啊,”妈妈深有同感地嘀咕道:
“你爸爸一天一天地老了,尤其这是几年,老得特快,一年赛过三年,说来也怪,人一老哇,身上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你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他身上的气味实在是不太好闻,来吧,儿子,咱们换换床单吧!”
我呼地拽起床单,狠狠地甩到地板上,哗啦一声,数张老旧的照片纷纷扬扬地飘飞起来,又哗啦啦地散落回到床铺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百日照,尤其是其中的一张,不禁让我感慨万分,我哆哆嗦嗦地抓了过来,捧在手上久久地注视着:年轻靓丽的妈妈脸上擒着幸福的微笑,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襁褓中的我,我依偎在妈妈宽大无私的胸怀里,肥厚的小嘴巴紧紧地叼着妈妈那长硕的、汲于我丰富养份的红乳头:
“妈妈,妈妈,”
“小力,你干什么呢,”正在换新床单的妈妈问我道:
“什么事啊,一个劲地叫妈妈,”当妈妈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照片时,便默默地爬了过来,她拽过照片,深有感触地说道:
“嘻嘻,看我的儿子,长得多可爱,”
“啊,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我真幸福啊!”我拭探性地叹息道:
“完了,完了,这种幸福感再也不会有了,再也无处寻觅了,唉,来世再说吧,来世,就我这样的人,不学好,来世恐怕不会再托上人啦!”
“儿子,你怎么啦!”妈妈不解地问道。我则继续借题发挥道:
“唉,我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我永远也不长大,就可以永远依在妈妈的怀抱里,那,有多幸福啊!”
“儿子,别触景生情了,快睡觉吧!”妈妈拽过她的被子:
“既然你嫌你爸爸的被子有味,那,咱们就盖一条被子吧!”
“哇,”这简直是求之不得啊,我一头钻进妈妈的被窝里,身体刚刚贴到妈妈的腿上,妈妈便严肃地告诫我:
“儿子,告诉你,跟妈妈睡一个被窝,可以,但是,不许胡闹!”
“嗯,妈妈,我不胡闹!”
“儿子,”妈妈伸过来手臂,揽住我的脑袋:
“现在,你又依在妈妈的怀里啦,你又幸福啦,是不是啊!”
“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的头枕在妈妈伸过来的手臂上,两眼喜气洋洋地望着天棚,妈妈那诱人的体温尤如滚滚的电流,从手臂上传到我的脑后,很快便飞速地流遍我的周身,最后,股股电流不约而同地汇集在我怦怦狂跳着的心室里,把我那本来就极不安份的淫邪之心,灼烤的更加不安份起来。我不得不侧过身子,一只手捂在胸口,尽力地压迫着跳得将要蹦出咽喉的色心。而我的嘴则恰好顶在妈妈柔软的腋窝处,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嗅闻到妈妈腋窝处迷人的骚气,我深深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将股股骚气咽进喉咙里。在骚气的剌激之下,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我只好紧紧地并拢住双腿,非常惧怕妈妈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
“哦,”妈妈握住我的另一只手:
“儿子,你的身体真好哇,手心凉丝丝的,湿乎乎的,不像你爸爸,你的爸爸啊,夏天的时候,手心、脚心、身上,热得烫人,可是,一到了冬天,又凉得冰手。”
“是吗!”我挪动一下手腕,悄悄地探到妈妈的胸部,暗暗地触碰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你的手心也很热啊!”
“是的,妈妈有病啊,”妈妈伸出手去,啪地关闭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屋子里顿时漆黑起来,我不敢随便乱动,很怕引起妈妈的厌烦,认为我又要胡闹,我们默默地躺着,屋子里一片可怕的沉寂,我和妈妈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妈妈也侧过身来,一对面团般酥软的豪乳,顶在我的胸部,我故意往妈妈的身上靠了靠,在漆黑之中,幸福地享受着妈妈的体热。妈妈终于闭上了眼睛,我将手偷偷地挪到胯间,狠狠地揉搓着硬得发烫的鸡鸡,我再度深呼吸起来,借着妈妈腋窝处的滚滚骚气,拼命地手淫着,自慰着。
第五十七章
炎热渐渐退,眨眼之间,秋天光顾了,放眼放去,那壮美的景色,就像是彻底成熟的妈妈,端庄而又秀丽面颊扬溢着高雅的气韵,雍容而又华贵身材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煦的秋风,好似贪色的疯汉,恬不知耻地扑刮到妈妈那性感缭人的身上,哼哼叽叽地赞叹着妈妈的美艳,继尔,又自作多情地奉献上一片片或是金黄色的、或是深红色的、或是墨绿色的杨树叶、松柏枝、柳条片。妈妈秀眉微皱,玉手高抬,极不耐烦地扑打着满身的残枝败叶,我站在妈妈的对面,非常专业地举起了相机:
「妈妈,站着,别眨眼,」
卡——嚓——,快门一按,我便将妈妈华贵的靓影永远地定格在秋天的松林里,妈妈微笑着向我走来:
「小力,你又从哪里弄到这么一部样式奇特的相机啊!」
「妈妈,」我不无骄傲地说道:
「妈妈,这可是非常名贵的相机啊,你看,机身是金属的,妈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绝对正宗的德国相机啊,我是从一位收藏家那里花高价买来的!」
「你啊,」妈妈教训我道:
「尽浪费,已经有好几部高级相机了,怎么还要买啊,这玩意,买起来那还有完,」
「可是,妈妈,我喜欢相机啊,我喜欢各种款式的高级名牌相机!」
「那,你干脆把商店里所有的相机都买回家算了!」
我和妈妈并肩漫步在宁静祥合、柳叶低垂、松柏苍翠的公园林荫里,脚踏着哗哗作响的杨柳枝叶,迎着凉丝丝的秋风,淹没在色彩斑阑的秋色之色,望着满目的秋色,妈妈感叹道:
「唉,妈妈老了,到了人生的秋天!」
「妈妈,」我赞美道:
「秋天好啊,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是人生的黄金时段,我喜欢秋天,妈妈,看你这红晕晕的面颊,就像是秋天里熟透的红苹果。」
「唉,老喽!」
远处,一株参天的白桦树迎着强劲的秋风傲然挺立,我的眼前顿然一亮,飞也似地奔向白桦树,妈妈不解地喊道:
「小力,你干什么,疯跑什么啊!」
「妈妈,」我飞奔到白桦树下,手把树干,上气不接下地对着随后赶来的妈妈说道:
「妈妈,你忘了,那年,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到公园里栽树!」
「哦,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小力,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这事呢!」
「能忘吗,妈妈,我能忘吗,这棵树,可是我亲手栽下的,当年,它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干干巴巴的小树苗,它跟着我一同成长,每次到公园来玩时,我都要特意跑到这里来看看它。如今,我已长大成人,它,也成长为参天的大树。啊,从这棵小树的成长过程,便可以洞悉时光的飞速流逝。妈妈,来,」
我将妈妈拽到树下,然后,我把相机设定为自拍,轻轻地放置在大树对面的小长椅上,我健步跃到妈妈的身旁,双手搂住妈妈的腰际。
卡——嚓——,快门跳起,我便永远地搂住了妈妈腰身,我好不幸福。
「出来走走,跟闷在家里,心情就是不一样!」
「妈妈,我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和爸爸早就应该改变改变生活方式,活得轻松些,洒脱些,要学会放松自己,闲暇的时候,逛逛商场,溜溜公园,跑跑步,跳跳舞!」
「嗨,你爸爸那个老固执,是个工作狂,打死他,他也学不会这些的,唉,有时,妈妈硬拽着他出来走走,可是,却没有什么话说,小力,」妈妈笑容可掬地拍拍我肩上的树叶:
「小力啊,你爸爸要是有你一半的言语,就好啦,跟你爸爸在一起,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除了工作,他不会唠别的咯,特别是这几年,脾气变得大坏,越来越变态,变得比老太太还要唠叨,还要磨即。」
「爸爸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可能吧!」
「小力,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随合的,也比较大方,可是,这个老固执,越活越回陷,越老越抠门,一开工资的时候,便存到银行去,我问他,你存钱干啥啊,他说:防老!可是,你我都有劳保,还存那么多钱干啥?你爸爸则说:多存点钱,心里有底!唉,人是不是都这样呢,越老越爱财?」
「哼,」我鼻子一扭,不屑地说道:
「爸爸才知道爱财啊,晚了!爸爸主管玻璃厂设计那些年,可是捞钱的绝好时机啊,好多人都找他批玻璃,可是,他,花岗岩脑袋,死不开窃,必须按照国家的政策规定批玻璃。哼,许多人来找我,让我做爸爸的工作,给批点玻璃。结果,怎么着,爸爸却把我骂个狗血喷头。爸爸现在才想起来,钱好,可是,他那点工资即使全都存上,又能存多少钱呢!」
「小力,你爸爸不仅固执不化,还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碎脑袋的人,让他违反政策批玻璃,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啊!」
「哼,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小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跟你爸爸在一起,我咋就没话说呢!」
「是吗,」我冲妈妈顽皮地一笑,心里暗想:我终于讨得妈妈的欢心,我要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妈妈的心全部拽拉到我的身上来。妈妈瞅了瞅我,仰天感叹道:
「唉,你这个小子啊,就是太调皮了,有时,把我烦的都没招没捞的,恨死我啦。可是,如果十天、半个月的看不见你,我就想,想急了,就翻你的照片,有时,我自己也想,我贱不贱啊,真是个老无逆啊!」
「妈妈,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力,你现在有家啦,有媳妇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爸爸总是出差,家里就妈妈一个人,一下班,我都不愿意回家,回家干啥啊,死气沉沉的,……」
「妈妈,」我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以后,只要有空,我就来陪你,陪你逛公园、溜商店,」
「那,你不要媳妇啦!」
「妈妈,」我恶狠狠地说道:
「妈妈,我不爱她,我爱的是她的钱,我喜欢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妈妈,」
「是吗!」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继续发挥,勾引妈妈的感情:
「妈妈,我不仅陪你逛公园,溜商店,我还要陪你出去旅游,妈妈,我要让妈妈欣赏到漓江那童话般的山水、黄山那巍峨的峰峦、长江三山峡那壮丽的景色;我要让妈妈亲耳聆听云南少数民族少女那纯正的清唱;我要让妈妈亲身体验峨嵋山滑杆的独特感受;我要,……」
「行了,行了,」妈妈笑吟吟地拉着我的手:
「行了,行了,你干吗呢,作诗呢?」
「真的,妈妈,我一定要领你旅游去!」
「以后再说吧,小力,时间不早啦,咱们买点菜,回家做好吃的去!」
我陪着妈妈来到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妈妈亲切地问我道:
「小力,你想吃点什么啊?」
「什么都行,妈妈,」
「那好,」妈妈指着水池对小商贩说道:
「给我挑两条最大的鲫鱼!」
啊,我亲爱的妈妈,你的心好细啊,知道儿子最喜欢吃鲫鱼,妈妈称好了鱼,付过了钱,然后挽起我的手臂:
「走,儿子,回家,妈妈给你做鱼吃!」
回到家里,妈妈扎起花围裙,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很快便闻到股股鱼香,我正准备着与妈妈共进晚餐,一起品偿鱼香,突然,腰间的呼机不合时宜地叫唤起来,老杜又传我了,我急忙操起电话:
「大哥,有什么事啊?」
「操,你自己的事,都忘啦!」
「哦,大哥,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那事,让我扔到脑后去啦,」我心里暗想:我有什么事啊,这几天,尽陪着妈妈,勾引妈妈的情感吶,嘿嘿,收获颇丰啊!
「快过来吧,该找的人,我都给你找到了!」
「好的,哪家酒店!」
「还是老地方!」
「就是上次被你砸过的那家酒店?」
「对,快过来!」
「好,大哥,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我正欲起身,突然想道,干胞,趁这个机会,把韩大喇叭也给找来,把他灌晕,把单位里的印刷任务全部承揽过来,于是,我再度拨通电话:
「韩主任吗?」
「嗯,啊,哈,哟,小张啊,近来工作可好哇,什么,请我吃饭,谢谢,谢谢,嗯、啊、哈,我马上就到!」
「小力,」妈妈端着香气扑鼻的红烧鲫鱼走进屋来,见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她呆呆地站住,手中依然端着菜盘子:
「你,这是干啥去!」
「妈妈,有饭局!」
「怎么,你不陪妈妈吃饭了?」
「妈妈,我事啊,不能不去啊!」
「什么事,就不能陪妈妈先吃一口,然后再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菜盘子放到桌子上:
「妈妈,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厂子以后的生产和经营啊!」
「厂子,」
「是啊,厂子的职工好几个月没有开工资了!」
「小力,你不是在机关工作吗,什么时候跑到厂子去啦!」
「我,」我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
「妈妈,我,调出来啦,调到印刷厂当厂长!」
「啊,」妈妈惊呼道: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妈妈商量商量,就擅自作主,从机关调了出去。小力,你知道吗,当初,为了把你送进机关,妈妈费了多大的劲啊,别人想进去,把脑袋削个尖,都挤不进不去啊,你可倒好,自己往外跑,你,唉,怎么一回家就要惹我生气吶!」
「妈妈,」我不敢把自己调到工厂的真实目的告诉妈妈:
「妈妈,机关我早就干够了,我想换换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妈妈,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儿子一定陪妈妈吃顿团圆饭!」
「唉,」妈妈失望地瘫坐在桌子旁。
「妈妈,」我继续解释道:
「妈妈,实在没办法,我不能不去,我把税务官给打了,现在,我的朋友找来相关的人员,正准备给我摆事呢!」
「什么,」妈妈更加懊丧起来:
「你啊,你啊,总是遭灾惹祸,唉,」然后,无可奈何地冲我摆摆手:
「去吧,去吧,快去,一定要跟人家好好说说,向人家陪个礼,道个歉,去吧,快去吧,唉,」
「唉——,」当我走出屋门外,再次传来妈妈的叹息声:
「唉——,……」…
第五十八章
当我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店推开包房门时,只见老杜坐在餐桌旁,扬着脑袋,得意洋洋地吐着烟圈,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身着工商制服,年近五旬的女人,见我进来,老杜扔掉烟蒂,站起身来:
「过来,老弟,我介绍一下,这位,」他拉过那个老女人,对我说道:
「这位,谭燕,我的老朋友,工商局的,他,」老杜又把头转向谭燕,手指着我:
「他,我的表弟,印刷厂的厂长!」
「你好,」我向谭燕伸过手去,谭燕非常大方地握住我的手:
「你好,大厂长!」
「不好意思,还什么大厂长吶,厂子都要破产喽,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快愁死我了!」
「哦,」 谭燕的身材非常高大,比我还要高出一点点,她的骨架好似男人,又粗又大,紧握着我的那只手,粗壮有力,她颊面庞大,颧骨高耸,眉头又粗又长,活像一把黑刷子,听完我的话,她抿起腥红的嘴唇,不无同情地说道:
「是的,现在,企业都很困难,我们理解!老杜已经跟我介绍过,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哗啦,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悄然而进,身后尾随着一位身穿税务服装的矮小女人,老杜急忙迎上前去:
「史磊,你好,铁子!」老杜将史磊拽到我的面前:
「史磊,城建局的,她,」老杜瞅了瞅矮小女人,史磊笑嘻嘻地介绍道:
「魏霞,××税务局××分局局长!」
「哦,你好!」
「你好!」
我正与魏局长和城建的史磊寒暄着,韩大喇叭不言不语地走进包房,我热情扬溢地走过去:
「韩主任,好久不见,好想你哦!」然后,我把韩大喇叭介绍给大家:
「这位,机关宣传部的主任,我的前任顶头上司!」
「你好,」
「你好,」
「嗯,啊,哈,大家好!」韩大喇叭假惺惺地向大家问好!
「豁豁!」门口传来嘹亮的女高音,电业局的检表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啊,」我急忙转过身去:
「你好啊,大美人!」
「去,」检表员佯装生气地冲我嚷道:
「哼,你挺牛屄啊,路子挺野啊,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啊,」
「来,大美人,握握手!」
「嘿嘿,」身材高佻的、丰华正茂的检表员一把抱住我:
「握手,那多假咕啊,来,拥抱把一下吧!」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
「一会,我去卫生间,你出来一下!」
「好的!」我点点头!
「哎哟,」老杜看了看手表:
「时间不早啦,就差税务员啦,他怎么还不来啊?」
「哦,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税务局长魏霞接茬道:
「毕竟刚刚打完仗,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见面。」
「是有点关系,我催他好几次了,他总是说:有事,有事,太忙、太忙!这样吧,请魏局长亲自找她,」
「好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过了老杜递过来的手机:
「我催催他!喂,老马么,是我,魏霞,忙什么呢,快点过来啊,好的,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了,你可要快点哦!」
「啊,」老杜对魏霞说道:
「还是你有力度啊!」
「那,」史磊说道:
「顶头上司让他来,他借个腿也得赶来啊!」
大美人站起身来,走出房门,我乖乖地跟了上去,我们拐了一个弯,双双走进卫生间,大美人沉下脸来:
「哥们,老实告诉我,你跟老杜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表哥啊!」
「是真的吗?是亲表哥么?」
「真是,亲的,不骗你!」
「呵呵,」大美人冷笑一声:
「你挺厉害啊,有这么一个无所不能,手眼通天的表哥!」
「嘿嘿,」我没有回答,心里暗想:老杜到底是干什么,他的能量为何如此之大,好像没有办不了的事!
「哥们,」大美人刁滑地说道:
「你们单位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我想办法给你免了,你,怎么谢我呢?」
「大美人,你就直说吧,想要啥?」
「那,我就不客气了,按老规矩,你像征性的交点钱,然后,免掉的那部分,按一定的比例,给我提成,我喜欢来实的,这个,」大美人极其老地道揉搓着手指肚,做出数点钞票的样子:
「怎么样?」
「行,不过,得过些日子,等我揽到活源,弄到钱的时候,再兑现,行不行啊!」
「完全可以,你很爽快啊!」说完大美人抱住我:
「来,亲一下,以后,就是朋友啦!」
吧嗒,大美人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我则意犹未尽,一把搂住大美人的脖子:
「来,好好地亲亲!」
我们站在卫生间里,嘴对着嘴,狂放地亲吻起来,然后,双双回到房间,我正欲落坐,税务员,那我差点没让我砸碎脑袋的马老大推门而进,身后还跟着一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男人。老杜站起身来,向着马老大热情地走过去,马老大冲老杜笑了笑,然后,径直向我走来:
「嘿嘿,我得跟这位哥们先握握手!」
「你好!」
我主动地伸出手去,强装笑脸地说道:
「对不起,那天,我有点喝多了!」
「别,别提,」马老大毫不在乎地说道:
「就别提那事啦,我早就把它给忘了!」
「豁豁,」马老大身后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瞪着我:
「就是你啊,还是你牛屄啊,」
「得,得,」马老大用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冲我说道:
「他是我弟弟,马老二!」
「你好,」我不得不向马老二伸出手去,马老二冷冷地握了握:
「你是山海关上挂茄子!」
「此话怎讲?」旁边的老杜问道,马老二解释道:
「天下第一得!」
「哈哈哈,哈哈哈,」老杜仰面大笑,然后,以主持人的口吻对围拢在餐桌旁的众人说道: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点菜吧,还是老规矩,每人点一道菜,女士优先,」说完,老杜非常有礼貌地把菜谱递给了税务局长魏霞。魏霞先是客气了一番,然后点了一道菜:红烧海虾!接下来,人人点要一份,很快便摆满了餐桌,最后,老杜又叽哩哇啦地点要了一些配菜,酒宴就这样开始了。大家客客气气地干了一杯啤酒,放下酒杯,老杜坦诚地说道:
「我的老弟,操,在机关干得好好,又舒服又自在,可是,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做了什么梦,或者是几个菜喝的,突然调到了印刷厂,嘿嘿,想当个小官过过瘾,老弟,」老杜冲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
「厂长当得怎么样,非常逍遥自在吧!」
「唉,」我叹了口气:
「大哥,你就别挖苦老弟了,老弟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企业真是困难重重,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当这个厂长,唉!」
「小老弟,」工商局的谭燕第一个站了起来,明确表态:
「企业的困难,我们很清楚,放心,小厂长,我一定帮助你,你们厂的工商税,全免,我亲自给你办年检!」
「谢谢,谢谢,谢谢大姐!」
「这个,这个,」税务局长魏霞则慢条斯理:
「企业有困难,是应该照顾,可是,国家的税收也是要考虑的,这样吧,我们会酌情处理的!」
「马大哥,」我给众人重新倒满啤酒,然后,端起了酒杯:
「马大哥,这杯酒,是我向你正式道歉的酒,来,干一杯,小弟正式向你道歉!」
「别客气,别客气,」马老大端起酒杯,急忙站起身来,我冲众人说道:
「各位,能不能赞助一下,大家共同干一杯!」
「没说的,」
「好,干!」
咕噜,马老大将整杯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悄声问我道:
「老杜是你什么人?」
「表哥!」
「哦,他是干什么的?」
「做买卖的,怎么,有什么事么?」
「不,他,挺厉害啊!」
「还行吧,一小般!」我不再理睬马老大,笑吟吟地走到韩大喇叭身旁,举起了酒杯:
「老上司,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
「嗯,啊,哈,」韩大喇叭忙不迭地站起身来:
「没说的,没说的!」
咕噜,韩大喇叭非常痛快地干掉一杯啤酒,我郑重其事地对韩大喇叭说道:
「韩主任,企业很困难,经济状况很不乐观,希望你把机关里的印刷任务送给我,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
「对,对,」 韩大喇叭频频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明天我就开会,所有的印刷任务,必须送到咱们的企业去,否则,我就不签字!」
「那,我代表全体工人,谢谢韩主任!」
「小张,」 韩大喇叭讨好地说道:
「下个月,咱们机关开大会,要印的材料多得很啊,我都给你送过去,唉,你这一走,办公室少了一支笔,我不得不亲自上阵,唉哟,可把我累坏了!」
「韩主任,你把材料都给我送去,我帮你整理,排完版以后,我帮你校对,怎么样?」
「嗯,啊,哈,这可太好了,我可省事了!」
「哼,」突然,餐桌上再度响起谭燕的声音,她一边喝着,一边夹着菜,嘴还是闲不住,冲着周围的人毫无顾岂地嚷嚷着:
「我是一个性开放者,外面有好几个情人,我可不能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没意思!」
于是,满桌的人们立刻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两性、情人等等上,大家都很坦率,每个人对性、情人,都自己独到的看法和见解。如果都一一表述出来,能把我的手指头敲折。我仅仅表述一下谭燕对性、情人的的观点:
「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我们应该有情人,没有情人的生活,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平淡而又无味,与情人做完爱,回到家里,再跟老公作爱,那感受,很令人兴奋,看着眼前的老公,有一种新鲜。情人的关系,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火候,不到弄得一塌糊涂,死去活来,非得结合在一起。情人就是情人,情人是不应该结合在一起的,跟情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寻找婚外的性快乐!」
「操,」老杜悄声说道:
「骚货,长的五大三粗地,还他妈的喜欢找情人吶,谁愿意跟你啊,」
「大哥,你上过她吗?」我低声问道。
「干过,她长得太膀了,干不动啊!」
「……」
欢快的乐曲弥漫在包房的上空,人们纷纷放下酒杯,或是拿着麦克引吭高歌,或是相拥着,翩翩起舞。大美人拍拍我的肩膀:
「哥们,来一段!」
我放下酒杯,搂着大美人便满屋子转悠起来,大美人一边迈着舞步,甩着长腿,一边喷着酒气,伴随着欢快的旋律哼哼叽叽。
「小老弟,」谭燕敲敲我的后背,把我从大美人杯里抢了过去,她紧紧地抱住我:
「愿意跟姐姐交个朋友吗?」
「愿意,非常愿意!」
「随便做姐姐的情人吗!」
「愿意!」
「姐姐很开放的,情人很多,你不会妒忌吧!」
「姐姐,你以为你自己很开放吗,我更开放!」
「呵呵,是吗,你是怎么个开放法啊?」
「我爱恋着妈妈,希望跟妈妈发生关系!」
「豁,你可真够开放的,那么,发没发生啊!」
「没有,妈妈不同意!」
「呵呵,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小老弟,你的妈妈多大年纪啦!」
「不到五十!」
「哦,还没有我大呢,我今年五十二了,我比你的妈妈还要大,你得改嘴喽,不许叫我大姐啦,你就认我干妈吧!」
「干妈好!」
「嘿嘿,」谭燕吧地亲了我一口:
「干儿子,吃完饭,你还想干什么去!」
「干妈,您说呢,随干妈的便,我一定让干妈吃好、玩好!」
「干妈想洗个澡!」
「好的,吃完饭,桑拿去!服务员,」我扯着脖子嚷道:
「买单!」
「别,」当服务员拿着账本走进包房时,马老大突然说道:
「让你们的老板来!」
「大哥,」还是那个南腔北调的关内老板,他毕恭毕敬地走到马老大的身旁:
「什么事啊?」
「老板,这桌酒席,免单,可以吗?」
「没,没,没问题啊!」南方老板无奈地说道。
「下个月,」马老大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们的营业税,就不用交了!」
「谢谢,谢谢,谢谢,」南方老板立刻喜形于色,不停地点头哈腰着。
……
第五十 九 章
“哇——,”望着眼前新配置好的计算机,高洪艳瞪着迷人的细眼睛,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太漂亮啦,可是,”赞叹之余,高洪艳又皱起了眉头:
“小张,这玩意可怎么用啊,我一点也不会啊!”
“没关系,我来教你,几天就会!”我以厂长的口吻对高洪艳说道:
“小高,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上班去啦,脱产学习计算机操作,学习打字,学习激光照排技术!”
我和高洪艳捧着一盒又一盒的机器组件,兴冲冲地来到她家,一栋新建成的住宅楼,走进屋子里,我看到高洪艳的爸爸和妈妈无所事事地坐在方桌旁,高洪艳乐合合地冲着两位盲人喊道:
“爸爸,妈妈,你们猜,谁来了?”
“哦,” 高洪艳的爸爸像模像样地挠了挠脑袋:
“嗯,听脚步声,一定是你当年那个拎着大录音机的同学小张吧!”
“豁——,”我惊叹道:
“叔叔,你可真厉害啊,你有特异功能吧!”
高洪艳的爸爸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和高洪艳走进了里间屋,高洪艳将纸盒小心奕奕地放到桌子上,冲我神秘地一笑:
“嘻嘻,他的什么特异功能啊,我早就告诉他啦,我跟你好上啦!”
“那,你爸爸同意吗?”
“嘻嘻,他还不同意,都乐坏了!”
“你爸爸知不知道我已经跟别人结婚啦?”
“我没说,让他知道这些干啥,有什么用啊,咱俩好就是好,我可不在乎你结没结婚!”
“哦,亲爱的!”我一把搂住高洪艳,吧嗒亲了她一口,高洪艳顺手将房门关死:
“小张,别闹,快点把机器给我接上啊!”
我将手掌伸进高洪艳的胯间,贪婪地抓摸着那片光溜溜的嫩肉:
“玩一会,玩一会,玩一会再接,”
“急皮猴,急皮猴,” 高洪艳一边主动地解开裤带,一边娇滴滴地用弯手指点划着我的鼻尖:
“家里有媳妇,咋还这么没够哟,总是要我啊!”
“亲爱的,我喜欢你!”我心中暗想,哼,媳妇,我的女人可多去了,除了媳妇,经常接触的还有尹姐、杨坤、晓兰、等等,这不,就在这几天,我又认了一个工商局的干妈,一个身高体壮,尤如大母马般的老女人。我的鸡鸡插进比妈妈年纪还要大的谭燕的阴道里,终于感受到妈妈那个年龄段的女人是何滋味。可是,谭燕的身子又粗又硬,缺少女人特有的柔嫩和细软,现在,我要在高洪艳的身上,重温一下娇小的、年轻女人那温馨的、甜蜜的味道。
高洪艳褪下腿子,笑吟吟地望着我,我迫不急待地扑到高洪艳的身下,将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片白肉上,轻轻地亲吻着,高洪艳悄悄地坐到床边,叉开了两条细腿,我分开两片小花瓣,把舌尖探进湿淋淋的小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饱偿了谭燕五十多岁的、不知被多少个所谓的情人狂捅乱插了数十个春夏秋冬的老阴道,回头再重新品偿一番高洪艳那正值芳龄的,无比嫩鲜的、水灵异常阴道,真是倍感亲切,极其舒爽。并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这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肉洞,想到此,那份感受、那份欣慰、那份自豪,自不言说。我一边吸吮着,一边美滋滋地欣赏着、抚摸着。高洪艳不解地笑道:
“哎呀呀,看啥啊,总傻看个啥啊,都看过多少遍了,怎么还没看够哇,有啥好看的啊,不就是一个眼吗!”
“唔——,”我叹了口气,浮想联翩地说道:
“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个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嗯,” 高洪艳肯定地点点头:
“当然是你的啦,别人我死也不跟,小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那我可完了,”
“小高,”我站起身来,握住高洪艳小巧的脚掌:
“唉,我混了这么多年,女人到是接触的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尹姐待我很好,可是,她同时还拥有别的情人,我甚至与老杜一起,狂捅过尹姐的阴道;杨坤也是如此,尽管她已经声称,不再与别的男人往来,可是,以前呢;刚刚认的干妈谭燕,那就不用提了,情人多如牛毛;而晓虹呢,她虽然把女儿之身给了我,可是,以后,她却嫁给了别人。而我现在的媳妇,则是一个离婚的女人。今天,遇到了你,我真是三生有幸,我终于拥有属于我自己的女人了。小高,你愿意永远做我的女人吗?”
“那还用问吗!”听完我的话,高洪艳用弯手指反复地擦着自己的脸蛋:
“羞,羞,羞,你瞅你啊,都干了些什么啊,还好意思说呢,处到乱搞女人的花花公子!”
“啊——,”谈话之间,高洪艳的私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我附下身去再次深情地亲吻一口:
“我的小宝贝,好乖乖!”
“嘻嘻,你真好玩,总是那么风趣,有时还喜欢多愁善感,小张,能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啊,” 高洪艳噘着小嘴催促道:
“小张,快啊,快点放进来啊,我都受不了!”
“亲爱的,我来了!”
我扒开高洪艳水汪汪的小肉洞,把粗硬的鸡鸡轻轻地探插进去,缓缓地抽送起来,这是我的小肉洞,她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才有权力享用她。因此,我要爱护她,珍惜她,绝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肆意胡来。
“使点劲啊,小张,你的力气哪去啦!”
“不,”我摇摇头:
“为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狠狠地撞她,怕把她撞坏,她可是我的宝贝啊,是我寻找多年的宝贝啊!”
“有病,” 高洪艳讥讽道:
“没事的,使点劲,要不,没意思!”
“那好,我可使劲啦,你可别喊痛啊!”
说完,我将水淋淋的鸡鸡抽出来,然后,咬了咬牙,运了运气,鸡鸡对准了高洪艳的肉洞,狠狠地撞击过去,叭——的一声冲将进去,死死地顶在肉洞的最里底,高洪艳啊——的大叫一声:
“哎——哟——,”她顿时面色红润,像平时一样,本能地僵挺起瘦弱的身子,咧开了嘴唇,我一把按住她的小嘴:
“小声点,让你爸爸和妈妈听到,多不好啊,多难为情啊!”
“嗯,嗯,嗯,” 高洪艳柔顺地点点头:
“知道了!嘿嘿,你这个花花公子,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拼命地扭动着腰身,硬如铁铣的鸡鸡火爆地狂捅着高洪艳的肉洞,高洪艳屏住气息,低沉地呻吟着:
“唔——,唔——,唔——,……”
“唔——,唔——,唔——,……”
“……”
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声,高洪艳的肉洞再度强劲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我兴奋到了极点,高洪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妩媚地望着我:
“好不好?”
“好!”
“我,夹死你,夹死你!”
高洪艳说完,深深地呼吸一下,然后,小嘴一呶,果然用起力量,小肉洞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我每抽送一下,都感到困难重重。在高洪艳深情的夹裹之下,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高洪艳,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怎么样,你要完蛋了吧!”
“哇——,”我纵声大叫起来,刚刚捅进高洪艳肉洞里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那空前幸福的夹裹,一瘫精液滚滚而出,呼呼呼地喷射出来。
“啊,”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高洪艳非常麻利地坐起身来,三下两下便套上了裤子,看到我坐在那里还在呼呼地喘息着,她一手拎起我的裤子,一手捂着小嘴笑道:
“快点,把裤子穿上,给我接机器!”
“唉,”我叹了口气,带着刚刚射完精的疲惫,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计算机,机器刚刚打开,高洪艳便兴奋不已地把我推向一边,自己坐到机器旁,推弄起鼠标器:
“嘿嘿,真好玩,真好玩!”
“别光知道好玩,”我以好为人师的傲慢神态冲着高洪艳用训斥的口吻说道:
“你要用功学习!”
“是,老师,” 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来,咱们上第一课,”我把一本书塞到高洪艳的手里,高洪艳翻了翻,皱起了眉头:
“老师,这,从哪学起啊!”
“小高,你的手指不行,就别练指法了,把这章漏过去,这样吧,你先把字根表给我背熟,过几天,我考你!”
“嗯,” 高洪艳诚恳地点点头,我诡秘地冷笑道:
“到时候,如果你背不下来,或者是背错、背漏,那,我可要罚你喽!”
“是,如果背不好,我认罚,老师,罚什么啊?” 高洪艳像个小学生似地问我道,我嘻皮笑脸地抓了抓胯间早已瘫软如泥的鸡鸡:
“罚你,啯这个。”
“呶!” 高洪艳一见,噘起了小嘴:
“老师,罚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要罚这个啊!”
高洪艳是个相当正统的女子,看似温柔乖顺,一旦上来犟劲,我亦拿她没有办法。她非常顽固地认为,鸡鸡是捅插阴道的,而阴道是肮脏的,所以,鸡鸡也是脏肮的,肮脏的鸡鸡绝对不可以吸含到嘴里。所以,我在高洪艳的身上,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一件事总是做不成,她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而我,又最喜欢口交,现在,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强迫高洪艳给我口交,于是,我以坚定的口气,不容更改地说道:
“不行,就罚这个!”
“哼,坏蛋,” 高洪艳挑衅似地掐住我的腮帮:
“小张,你好坏,人家最不愿意做的事,你非要人家去做,哼,罚这个也行,我一定好好地背,让你罚不着!”
“豁豁,有志气,小高,你一定要好好地背,最好让我罚不着!”
“背吧,”三天之后,我再次来到高洪艳的家,高洪艳捧着书本,正念经似地嘟哝着,见我进来,乞求道:
“小张,让我再复习复习吧!”
“好吧,我等你!”我依靠在高洪艳香喷喷的玉体上,手掌探到她的胯间不停地抓摸着,直弄得高洪艳心烦意乱,再也没有心情背诵下去,她把书本一扣:
“好了,考吧!”
“L键,背!”
“嗯,” 高洪艳立刻紧张起来:
“小张,原来这么考啊,我都是按顺序背的啊,冷丁拿出一个键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嘿嘿,小高啊,哪怎么行啊,你光突突突地傻背下来了,却不知道是哪个键子里的,这可不行。不仅要背熟、背透,还要记住任何一个键子的字根,这样,拆字的时候,才又快又准。完了吧,考糊了,不及格,罚——,”说完,我呼地抽出鸡鸡,握在手里,得意洋洋地望着高洪艳。
“唉,” 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胯间:
“罚就罚吧!”说完,高洪艳秀眉紧锁,十分为难地含住我的鸡鸡,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鸡鸡频频地捅插着她那娇嫩的口腔,高洪艳吐了吐口水:
“哼,把插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嘴里插,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
“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身来,按住高洪艳的脑袋,加快了抽捅的力度,高洪艳乞求道:
“小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射啊!”
“不,”我摇摇头:
“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 高洪艳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鸡鸡,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来啊,射到这里!”
我将高洪艳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交过的鸡鸡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狠狠地捅插一阵,呼地射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交的缘故吧,,高洪艳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交五次,便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心酸。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高洪艳兴冲冲地找到我,欢蹦乱跳地向我展示出数张钞票:
“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
“祝贺你,小高,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啊!”
“谢谢,谢谢,谢谢师傅!” 高洪艳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满足地摇了摇头:
“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
“小高,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 高洪艳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
“不行,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日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白教了!”
“小张,” 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
“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说着,高洪艳轻轻地掐了我的鸡鸡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畔:
“给你啯鸡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
“小高,你不是最不愿意啯鸡巴吗?”
“不,” 高洪艳爽朗地说道:
“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鸡巴。嘻嘻,第一次啯鸡巴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次鸡巴,我倒觉得啯鸡巴也挺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湿乎乎的,像根肉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
“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鸡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 高洪艳蹲下身去,握住我的鸡鸡,非常老练地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