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峰回路转
香港黑龙山庄内,墨震天大发雷霆:“都是饭桶,竟会让人在眼皮下把剑抢走!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要是真把剑给丢了,看你们脑袋还能不能长在脖子上!”
“好好的女人,就这么让她逃离黑龙山庄,还让她跳进大海,一群废物!”
众人噤若寒蝉,低着头,没有人敢把当时被解菡嫣美色所迷的事说出来。
墨震天之所以大怒,除了手下差点把剑丢了外,另一个缘故是为了解菡嫣。
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令他挥之不去。能令墨震天心动的女人并不多,林岚是一个,而她现已不知所踪,好在已占有了她处子之身,尚不能算十分抱憾;而解菡嫣就象颗流星,在眼前一闪而过,便坠入大海,生死难测,芳踪难觅,令他扼腕叹息,更迁怒于下属。
大骂半晌,墨震天才感到自己略有些失态,他轻咳一声放缓语气道:“唉!
你们几个受了伤,可见你们也尽力了。丁飞,你过来。”
丁飞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道:“墨会长,下属无能,愿接受处罚。”
墨震天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瓷瓶,交在他手中道:“这里有几颗‘九转还气丹’,你们几个吃了吧。”现正是用人之际,墨震天自然知道该如何恩威并施。
“九转还气丹”是教中治内伤的良药,丁飞一阵感动,接过瓷瓶,声音也响了许多:“会长放心,下属当竭尽所能,尽心尽力,不敢再出半点差池。”
“好!神剑关系重大,丢了神剑我也难以交待,好在教中六星君之一紫薇星君梦先生明日便来香港接剑,这段时间,我们得打起精神,待将神剑安全送走,大家再好好休整休整。”墨震天决定在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黄帝之剑,他不相信“凤”有天大的本领能从他手中把剑抢走。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丁飞、任怨天等服下丹药,盘膝打坐,调养内伤。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安玉人走了过去,拿起电话,听到的是刘日辉焦急的声音:“墨会长在吗?我有急事!”
安玉人将电话递在墨震天的手中。
“喂,是墨会长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报告。”
墨天唔了一声,道:“是我,说。”
电话那头刘日辉急促地道:“墨会长,出了大状况了,十分钟前水灵带着飞虎队到您这里来了,我也是才知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墨震天心一沉,本想安安稳稳等到梦先生到达,便大功告成,没想到还是节外生枝出了问题。他虽不怕水灵和什么飞虎队,但现在还不到与警察公开对抗的时候。
“我问过了,是彭特首秘书程萱吟直接打电话给总警司戴正良,让他调一队飞虎队由水灵全权指挥,我也是他们出发后飞虎队的刘队长打电话告诉我的。”
“一共来了多少人?”墨震天道。
“大概80多人,我估计在20分左右到达黑龙山庄。”
“我知道了,谢了。”墨震天挂断了电话。程萱吟的名字他相当熟悉,数年来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这个在特首身边的女人,但除了知道她曾是特首已故夫人程燕娇的妹妹外,其它一无所知。她深居简出,以秘书的身份常伴在特首身边,虽然很低调,但墨震天相信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这次她竟然能掌握到神剑在黑龙山庄这个秘密,并派出飞虎队来搜查,更出乎墨震天的意料。
“要想从我手中夺走黄帝之剑,你的道行还不够。”墨震天心道。他毕竟是见惯大阵仗,不显丝毫慌乱,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带走王静与徐慧,另一路由自己带着黄帝之剑去黑龙会另一处秘密基地,应付警察的事则交给了丁飞。
四辆汽车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离开黑龙山庄,墨震天怀抱着用黄布裹着的“黄帝之剑”坐在前面的一辆奔驰车上,任怨天、罗立等坐在后面的面包车中。
“哼,程萱吟,你想和我斗,我就陪你玩到底!”墨震天暗暗道。车离黑龙山庄越来越远,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紧绷的神经开始松驰下来。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在一个几乎90度的大转弯时,只听“轰”的一声,两辆车同时发生爆炸。后面的面包车车身打横,一头撞在公路的护栏上,而墨震天所乘的轿车被爆炸产生巨大的气浪抛到了空中,翻滚着坠落山崖。几乎同时,路边一条黑影以迅疾无比的高速向汽车坠落的方向掠去。
老谋深算的墨震天终于落入纪小芸的圈套中。在劫剑失败,解菡嫣坠海后,纪小芸仍然不肯放弃。她动用了程吟萱这只棋,是她让程萱吟派警察前往黑龙山庄。黑龙会的势力已经渗入警局的高层,纪小芸料到墨震天会收到报警,只要他携剑离开,就有机会趁机夺剑。她在黑龙山庄下停放的汽车上安放了高爆炸药,这种虽然只有一块印币大小的高爆炸药,威力比一枚普通的手榴强更强。她躲在远处看着墨震天带着黄帝之剑上了车,便在这里埋伏守候。引爆炸药后,墨震天乘坐的轿车果然如同她计算般翻入山崖,只要车子爆炸,任墨震天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在高速翻滚的车中的墨震天临危不乱,一掌拍向车门,但车门在与山石的撞击下已变形,与车身牢牢地连在一起,墨震天一掌只打得车门凹陷了个大窟窿,门却未开。墨震天深知这辆奔驰车经过防弹改装,坚实无比,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掷出黄帝之剑,车前窗虽是极其坚硬的防弹玻璃,但经不住贯满内力的神兵的一击,“哗啦”一下击得粉碎。墨震天双手一撑,身子如离弦之剑般从前方车窗内穿了出来。
纪小芸倏然加速,一把抓住了黄帝之剑。虽没能置墨震天于死地,但黄帝之剑已在掌中。
“你好大胆,敢算计老夫,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墨震天动了真怒,将撼天神功运至十成,一式“神鬼乱舞”满天掌影向正欲夺路而去的纪小芸罩去。
纪小芸丝毫不敢大意,面对墨震天如惊涛拍岸的攻势,稍有差迟,将落败身亡。纪小芸知道现在退不得,一退他的攻势将如附骨之蛆,必将被重创,她只得收摄心神,清啸一声,手中黄帝之剑如初升的旭日射出道道金光,迎向墨震天。
黄帝之剑是上古神兵,墨震天也不敢轻试其缨,他双拳一错,一道有如实质般的真气荡开剑刃。
墨震天怒喝连连,一招一式威猛无铸。两人在陡峭山崖上电光火石般交手数十招,纪小芸仗着手持神兵,才堪堪尚未落败。但墨震天浑厚无比的真气已让她气血翻腾,气喘吁吁。
“看你还能撑多久!”墨震天冷笑道,他掌握着战局的主动,令纪小芸无法全身而退。此时罗立与任怨天掠下山崖,一左一右,形成合围之势。
纪小芸银牙紧咬,手舞神剑,抵挡三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数招过后,终被墨震天掌风扫中胸口。她单膝跪地,口中鲜血狂喷。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这点本事还想来夺剑,还不乖乖把剑交来!”墨震天大喝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虽身处绝境,纪小芸仍凛然不惧,她手中之剑遥指墨震天,决心与敌偕亡的气势倒也令三人心生寒意。
此时,不远处的公路上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开着大灯从远处疾驰而至。纪小芸猛地精神一振,腾身而起,向公路方向强行突围。三人岂能让她轻易走脱,墨震天一掌捣向她背心,任怨天手中毒爪的十根钢指脱手急射,而罗立则凝神聚气,挡在她的前方。纪小芸心知只要有片刻迟延,便再无逃出生天的机会。她腾身而起,身剑合一,向着罗立冲去。罗立被她气势所慑,如硬挡她一击,或可截得下她,但难保不被捅上一剑。犹豫间,黄澄澄的剑芒已到面前,他本能地一侧身,纪小芸从他身边掠过。
成功地突破罗立这一关,但墨震天的一掌仍印在她左肩上,她气息一窒,任怨天钢指中其中一根钉在她的肩头。
她身受重伤,仍拚尽全力施展轻功,墨震天等一时也赶她不上,终于抢先一步掠上公路,宝马车刚好驶至,纪小芸毫不犹豫,一下跃入车子,宝马车瞬间提升至100公里以上,等墨震天冲上公路,车子已绝尘而去。
墨震天怒极长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掌击在公路的石栏上,石栏顿时断成两截……
纪小芸长长地吁了口气,倚靠在车座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将她蒙在脸上的面巾浸得透湿。
“我叫郑剑,是程姐让我来接应你。”开车的英武青年道。
“谢谢!”纪小芸微弱地应道。墨震天的这一掌煞是厉害,她经脉已严重受创,但更要命的是任怨天的毒指,伤口流出的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极为霸道。
“你不要紧吧?”郑剑关切的问道。
“唔。”纪小芸点了点头,将真气凝聚在左肩,压制着毒性的蔓延。
车已行驶了数十公里,郑剑猛地将车拐入一条小路,停了下来,“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不容她分说,撕开她肩头的紧身服,准备吸吮她的伤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面前,纪小芸心头一阵狂跳,少女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拒绝。
“不吸掉毒液,你会死的。”郑剑固执地低下头去,从她伤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从来还没有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纪小芸闻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好了,现在应该没事了。”郑剑抬起头,从伤口流出的血已变成红色。他掏出一块手巾,覆在伤口上,然后解下领带扎了起来。
吸出了毒血,纪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纱,轻轻地道:“谢谢!”
“没关系,小意思。”郑剑望着面纱后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圆脸,似乎有一丝失望。
“我很难看,是吗?”纪小芸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
郑剑有些尴尬地摆着手道:“不,不……”在他的印象里,“凤”的成员应该个个都是惊艳绝世,没想到她竟长得这么普通,当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纪小芸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说出这个秘密,也许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救了她,不应该隐瞒他什么。
“哦,”郑剑脸上疑云一扫而尽,又补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纪小芸脸一红,好在他看不到,“谢谢你的帮助,这车我借用一下,等下我会还给程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气闷,余毒尚未除清,必须赶快将黄帝之剑藏在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个地方疗伤。
郑剑迟疑地道:“但你的伤……”
纪小芸微微一笑道:“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郑剑不再犹豫,下了车,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后会有期,什么时候能看到真正的你?”
“会有机会的。”纪小芸微笑着点了点头,驾着宝马车离去。
……
水灵带着飞虎队对黑龙山庄进行了彻底探索,当然一无所获。丁飞更是冷嘲热讽,说她滥用职权,还威胁要告她,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收队之后,她接到了程萱吟的电线号。
水灵匆匆赶到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萱吟说的地方,这条街冷僻之极,连当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号是一幢三层普通的洋房,她推门而入,听到楼上程萱吟的声音:“水灵,我在二楼,你上来吧。”
水灵抱着满腹疑惑拾阶而上,推门入屋,看到一个圆脸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在她身侧。
“萱姨,这位是……”虽然程萱吟虽只比她大了六、七岁,但因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娇的妹妹,因此,水灵唤她为“萱姨”。程萱吟干练通达,更平易近人,水灵一直与她非常投缘。
“你们虽然没见过面,但应该早已相识。”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几次屡破大案,那个向你提供线索的‘冰’就是她。”纪小芸到香港后,常将获取的线索用电子邮件告诉水灵,“冰”是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灵上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虽然与“冰”从未见过面,水灵却视她为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有缘相见,怎不令她激动万分。
纪小芸一阵咳嗽,俯身又吐了口血,才答道:“是我,虽然是网友,但你的英姿我在电视上是早看到过了,今天能见面,真是太好了。”
水灵见她吐血,连忙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萱吟道:“刚才她与墨震天激战一番,虽侥幸逃了出来,但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因为我不方便照顾她,所以把你叫来,这段时间要你辛苦了。”
纪小芸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水灵道:“水警官,这是一张药方,麻烦你按着方子给我抓些药来。”
水灵将药方收入怀中,道:“那把丢了的剑找到了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侥幸给我抢了回来,我已经将剑藏好了。”
“我们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保护你和剑呀!”水灵道。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不行。你看昨晚我一通知飞虎队,墨震天马上就知道了。警局里有太多黑龙会的人,这样只有把消息传到墨龙会的手中。我会尽快与国安局的蓝星月联系,让她派人来接剑。这个地方没人知道,躲在这里要比在警察局里安全。对了,水灵,除了送药与食物,你不要经常到这里来,来之前更要严防有人跟踪,知道吗。”
水灵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反跟踪课程我在警校里是学得最好的,决不会有问题。”她又道:“我听说,在中国大陆里有一个神秘组织叫‘凤’,你大概是‘凤’的人吧。”
纪小芸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程萱吟在一旁笑道:“不要多问,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要走了,你也赶紧照着药方去买药吧。”
水灵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我先走了,马上就回来。”
她们走了后,纪小芸开始盘膝打坐,调气养息。那钢指中的毒实在太厉害,虽然郑剑吸了部分毒液,但毒性仍深入肺腑,如没受墨震天一掌,她还可自行将毒素慢慢逼出,但现在的情形却让她难有十成的把握将毒逼出。
“我要撑下去……”纪小芸对自己说。
……
尹紫阳横抱着解菡嫣跃上潜艇,顺着上部开启的舱门拾阶而下。刚走入潜艇内,穿着笔挺制服、一头金发身材魁梧的洛克艇长迎了上来,道:“尹真人,回来啦,香港好玩吗?”他的汉语虽流畅,但很生硬,当他的目光落在尹紫阳手中的解菡嫣身上,顿时浑身一震,直愣愣地盯着她,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尹紫阳应了一声,道:“不错。”虽然洛克在教中职务并不高,但因他归属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管辖,更是殷啸的心腹,所以尹紫阳也不愿轻易得罪此人。
他看着洛克这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这美人是……”洛克忍不住问道。
尹紫阳哼了一声,冷冷道:“是我的女人。”说罢抱着解菡嫣越过痴痴呆呆的洛克,往自己的舱室走去。尹紫阳的舱室有二十多平方,显得很宽敞。他将解菡嫣放在床上,取来套水手的制服道:“这里没女人的衣服,你就穿这个吧!”
解蒸嫣望了一眼制服上那个黑色的火焰——这是暗黑教的标志,道:“我不要穿这衣服。”
尹紫阳道:“你怎么会这么迂腐,让你穿我们教的服装又不是要你背叛,你不是说要去看洛紫烟,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洛克看你的眼光那么色迷迷,难道你想赤身裸体走过船舱,你无谓我也心痛呀!”
解菡嫣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伸手接过水军服穿在身上,道:“好,现在你该带我去了。”
“不用急,我想你也饿了,我们吃过了早餐再去也不迟,对了,你想吃些什么,中式的西式的?”尹紫阳道。
“随便。”虽然没有胃口,为保持体力,解菡嫣倒不想绝食。
尹紫阳叫来两份中式早餐,稀饭加包子,吃完之后,解菡嫣再次催促要去见洛紫烟。
“好吧。”尹紫阳长起身,带着解菡嫣出了房门。
“这艘是美国‘尼兹’级核动力潜艇,排水量1万吨,可持续在大海航行数年。我们的舱室在潜艇的首部,这里是作战室,这边是控制室,船员的寝室在潜艇的中部,这艘艇上共有碍26人……”尹紫阳边走边喋喋不休地向她介绍潜艇的情况。
“前面就到了。”尹紫阳指着前面一扇舱门道。
解嫣菡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苦涩,虽然她很想见到洛紫烟,但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的状况相见,不能不令人痛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第5节峰回路转(续一)
尹紫阳打开一扇尺余厚的合金门,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地道:“洛紫烟就在里面,不过我可提醒你,她现在已是生不如死,你可得要有心理准备呀!”
解菡嫣心想:落在你们手中,当然会生不如死,还用你提醒。她急步跨入房间,只见屋子中央黑色平台上躺一个女人,粟色短发,双峰高耸,身无寸缕。但可怖的是那女子竟无手无足,整个人光凸凸如墨色案板上一条嫩藕,一个肉团,黑白色的强烈反差让人诡异莫名,心惊胆寒。
“不,这决不是洛紫烟!”解菡嫣心中狂呼道。她双腿如灌了铅,迈着凝重的步子转到台子左侧,那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象一击重棰敲在她的心口。解菡嫣失声惊呼,连退了数步,倚靠在门壁上。心中巨大的惊惧、愤怒、伤痛掀起涛天巨浪。
她象一只受伤的母狮子瞪着尹紫阳,似狠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是你,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解菡嫣圆睁双目,大声吼道。
尹紫阳竟有些架不住她狂怒的气势,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摆手道:“这不是我弄的。”
“我与你拚了!”解菡嫣狂暴地张着十指,向尹紫阳扑去,怒火已让她失去了理智。
尹紫阳绕着台子疾退,边退边道:“当日一战,她击毙青龙的爱姬罗冰,青龙才会下此辣手,这不关我事。”
解菡嫣哪听得进去,继续狂追不停。两个围着台子绕了数圈,重伤未愈的解菡嫣心疲力乏,脚步一软,踉跄着摔倒在地,一时已无力爬起。她伏在地上,双手捶地,放声痛哭。尹紫阳虽有心扶她起来,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望着。
“是嫣儿吗?”
解菡嫣突然听到洛紫烟微弱的呼唤,她支起身来,跪在台边,低着头,恸声更是凄惨。
“嫣儿,别哭,抬起头来。”
“紫烟姐,我……”解菡嫣泪眼蒙胧,她心中怎样也难接受这个事实。虽称她为姐,但洛紫烟在她心目中却似母亲一般。
“人总有一死的,能活着见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洛紫烟动容地道:“嫣儿,此时此地相见,我知道你也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洛紫烟在此绝境下仍念及解菡嫣的处境,解菡嫣更感动莫名,她止住哭声,一字一句咬牙道:“紫烟姐,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定为你报此仇!”
洛紫烟展颜一笑道:“好!要为我报仇,先要坚强的活下去!”
解菡嫣使劲地点了点头,忽然耳边听到洛紫烟聚气密语道,“一有机会,单独来见我。”洛紫烟虽失了手足,但内力未失,她武功本在尹紫阳之上,因此尹紫阳听不到她的这句话。
解菡嫣正想说话,尹紫阳在一边突然道:“我们走吧!”
解菡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多呆一会儿。”
尹紫阳迟缓片刻,终于忍不住道:“唉!你不知道,每隔半天,有一批艇上的男人会来这里,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解菡嫣一时没能完全明白他话的意思。
“这,这,虽然洛紫烟没了手足,但终是个大美人,在艇上又没其它女人,而且这也是青龙的命令,所以……”尹紫阳看到解菡嫣的脸色发青,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早说过她的处境是生不如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这种场面我怕你受不了这个刺激。”
解菡嫣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洛紫烟被斩去手足后每天还饱受着奸淫之苦。
她的目光掠过洛紫烟的下体,果然私处一片红肿,显然是被多人奸淫所致。她难以相信天下还有如何禽兽勾当,娇躯瑟瑟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尹紫阳连忙扶住了她,道:“还是走吧!”
“嫣儿,你还是走吧。”洛紫烟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平静地道。
说话间,铁门大开,涌进来十多个男人,看到尹紫阳在此,他们倒也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致敬。
尹紫阳扶起解菡嫣慢慢转身离去,十多个男人迫不及待围在洛紫烟的身边。
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解菡嫣终于忍不住回头一望,她看到几双毛绒绒的大手搓揉着洛紫烟丰满的乳房,看到了男人性具如长矛般贯入了她的身体,几乎同时,她看到洛紫烟正向她望去,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真切地感受到洛紫烟如母亲一般的关爱,她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
尹紫阳扶着解菡嫣边走边道:“这样的见面,还是不见的好,何苦呢!”
“尹真人,你真是艳福不浅呀!”洛克从一边窜了出来,火辣辣地盯着解菡嫣,眼睛一眨不眨。
尹紫阳停下脚步,打着哈哈道:“洛克船长,你的女人可要比我多得多呀!
要说艳福我哪比得上你?”
洛克皱着眉,道:“我那些女人与你怀中的美人一比,简直垃圾不如!尹真人揽有如此佳人,不知我是否也有机会拣点便宜呀!”解菡嫣实在太具诱惑,洛克虽对尹紫阳有三分畏惧,但仗着是白虎殷啸的亲信,他把话给挑明了。
尹紫阳大怒,沉下脸来,道:“哼!她是我的女人,没你的份!”
洛克见他丝毫不留情面,不仅有些老羞成怒,但却不敢用强,一跺脚,咬牙切齿道:“这女人来历可疑,你将她私自带上船来,还带她见洛紫烟,今后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说罢,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不要管他,我们走。”尹紫阳揽着解菡嫣的香肩,径直走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间后,解菡嫣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尹紫阳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搭话,她一直默不作声。尹紫阳说到最后也觉没趣,呆坐在一边静静欣赏玉人,时间在沉寂飞逝。
“该吃晚饭了,你定不愿出去,我让人送来。”尹紫阳此次负责解押洛紫烟回埃及,估计行程在15天左右,他已打定主意,一到埃及,先把解菡嫣安顿下来,慢慢用时间来获取她的芳心。因此在这段时间他不想让她到外招摇。想到这里他脑海中浮出洛克急色可恶的嘴脸,气更不打一处来,尽管如此,他不想节外生枝,惹来更多的麻烦。
饭菜虽味道一般,但四菜一汤还算丰盛。尹紫阳开始还担心她不肯吃饭,但没想她却吃了满满两碗饭。
“味道还可以吗?”尹紫阳问道。
解菡嫣实在说不出什么味道,她根本没一点胃口,吃饭只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体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脱得出囚笼,救得了洛紫烟,一个个计划、念头不断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烦燥。
撤了饭菜后,尹紫阳亲自从外边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道:“你洗洗身子吧,会舒服些。”
解菡嫣一动不动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
尹紫阳柔声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吗?我保证,你流的处子之血在下体里已经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时弄不好会发炎的。”
尹紫阳见她仍不动,便道:“这样吧,那边是洗手间,你端着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为你好呀!”
解菡嫣终有所动,端起水走入房间左侧狭小的厕所,脱去衣衫,用温热的火擦抹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果如尹紫阳所说,私处的处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块,她蹲下身,将已被男人无情开垦了的私处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微微有些红肿的阴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她用力越来越大,一时间水花四溅,情绪竟有些失控。
尹紫阳察觉到有些异样,走到门边,道:“你没事吧。”
解菡嫣闻言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将那盆已渐渐冷却的水从头顶淋了下去。
经水一淋,她才算收慑了心神,扯过毛巾抹干身体,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动人,艳光四射。尹紫阳心神激荡,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开解菡嫣衬衣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现在尹紫阳面前,他整个身心、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象浮在空中的白云,言不尽的舒爽、快乐。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尹紫阳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头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徒劳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潜艇的另一端,艇长洛克受着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阳不知道,在这艘潜艇上,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视器,而洛克船长一个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监控房中等待着这一刻。36台九英寸监视器砌成一个巨大的电视墙,而尹紫阳房间的监视器在最顶端,当尹紫阳开始脱解菡嫣衣服时,洛克象针刺屁股般蹦了起来,脸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钻进去。虽然影像不那么清晰,还听不到声音,但只有黑白两色的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惊世绝艳。看着尹紫阳揽着佳人,随心所欲地爱抚着她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简直快疯了。
尹紫阳显得非常有耐心,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慢为她宽衣,花了十多分钟才脱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边,轻轻抬起一侧的美腿,将柔若无骨、轻灵纤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连那一双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着玉足,将脸贴在脚底,轻轻地来回摩动,良久,又张开嘴巴将脚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轻地吸吮着。
脚掌、脚趾被舔着、吸着,自然是又麻又痒,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变态呀!”
尹紫阳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爱前充分的爱抚是会增强快感的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领略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与他纠缠,他越开心,遂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尹紫阳从她的脚趾、脚弓、脚踝一寸寸地用舌尖爱抚着,然后慢慢向上,柔软的舌尖象一根细细的小蛇,越过小腿、膝盖,再顺着大腿直达双腿根部交汇之处。
当舌尖轻轻触碰着美妙无比的花瓣时,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圆睁双目道:“你这个道人,怎么这样无耻!我已任你奸淫,你还不满足,搞这么多花样,恶不恶心。”
尹紫阳笑咪咪地抬起头道:“你是怕了吗?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
“你也算是个高手,怎会如此无赖!”解菡嫣看着他的样子,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赖些又有什么打紧。”尹紫阳神定气闲地说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说罢整个脸向她秘处贴了过去。
解菡嫣咬着银牙,脸颊浮起一丝红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处被嘴唇、舌头反复刺激着,痒得她心中好似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慢慢的,在不断忍受着耻辱、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这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
她有些惶然,甚至在这短暂的愉悦过后产生着强烈的负罪感,她不相信会在用暴力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面前产生哪怕一丝性的欲望,但这种感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地困扰着她。
从严格的说,她的反应不能算是真正的欲望,因为她对尹紫阳没有爱,只有恨。
但人被异性爱抚、刺激后必会产生或强或弱的生理反应,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对这种刺激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处子之身的巨大恐惧下,肉体的生理反应被压抑着,因此解菡嫣在整个被强暴的过程中从身体、心灵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当此时,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再次被同一个人强暴时,虽然心中绝不好受,但不会有破处时的强烈惧怕,加之洛紫烟的残酷处境对她心灵的冲击,让她不知不觉有些脆弱与绝望,再加上尹紫阳百般撩拨,终让他触动到深埋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又腻又滑的舌头一次次钻入她秘穴中,接触着两侧肉壁,一股热气直冲入体内,麻痒难当。解菡嫣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克制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但仍有几次差一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火热滚烫的秘处,她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到尹紫阳笑嘻嘻地看着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阳道。
解菡嫣冷哼一声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无赖!”
“你可不要这样说,我是讲事实的。”尹紫阳又道。
“什么事实,你说清楚点!”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说着尹紫阳闪电般地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处。解菡嫣才发现自己阴唇肿胀,秘穴象刚下过雨的泥地,一片湿润粘滑,这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身体变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来,提起粉拳捶打着尹紫阳,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无赖!”
没有丝毫真力的拳头落在尹紫阳身上好似小雨点般柔弱,尹紫阳仍紧紧将她手掌按在双腿间,更按着手背让她来回移动,自己抚摸自己的秘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想要,嘴巴却不肯承认!”说着他一展长臂,将她左手挟在胁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耸的乳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上边连乳头都翘了起来,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么!”果然如他所说,那粒小小、粉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色泽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
“你放开!”解菡嫣对着近在咫尺的他吼道。
尹紫阳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你好。看着你第一次与我做爱,好似受刑罚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体需要,你何必去控制这份欲念。我希望在我们做爱时,你能快乐些,这样我心里也高兴。”
“你永远不会给我丝毫快乐!”解菡嫣斩钉截铁地道。
“你的身体告诉我,总有一天会的,”尹紫阳捉着她右手一根食指,强行摁进秘穴中,“你看看,里面更湿。”
解菡嫣真的已忍无可忍,猛地将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乘着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过去。尹紫阳虽猝不及防,但护身真气仍将她牙齿弹开。
“你——”尹紫阳吃了一惊,松开手,一时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着他,急促的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阳,落在你手里,被你的奸淫,我也认了。你不要再搞这么多花样来羞辱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杀了你!”
“好了,好了……”尹紫阳无奈地道:“我不搞这些,总可以了吧!不过等下我们做爱时,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吓都吓死了。”
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线节峰回路转(续二)
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壮的阳具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咬着银牙,一声不吭。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自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的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地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
“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地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请客,她归我!”
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
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
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
“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却不得不答应。这几天里,多次被强奸,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般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乳房搓揉着。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的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
傅少敏还没来得及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引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了李老板的阳具;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阳具,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这个跟我出去。”
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两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线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
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阳具,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鸡巴,哈哈哈……”
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乱撞。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也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周围的人似鬼影飘动,她己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劈里啪拉”打斗的声音,傅少敏努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到一个白衣如雪,双眸犹如星空般深邃动人的美丽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队长也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们来迟了,你受苦了。”刑队长关切地道。
“袁强与我爸爸在地下室。”说完了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晕了过去。
“是找我们吗?”墨天与费宇痕和一大帮手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今晚只有傅星舞与刑队长两人来了“八月花”。墨、费二人闻讯赶来,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强,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缓缓地站了起来,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当他面对着容貌气质更胜傅少敏一筹的傅星舞,淫欲象电流般传般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