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淫兽鞭
布鲁边走边回想今日的艳遇,雅聂芝的身份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触碰的,但他偏偏两次肏她的银珠紧穴,而后来那个拥有肥饱的奇穴的女人,更是令他足足地爽了一回,且没有迅速地射精,大大地满足他的征服欲。想着想着,刚射精没多久的肉棒又硬在裤裆,他不回得自嘲道:“干,你小子何时才满足,性欲这么旺盛,想累死本杂种大人啊?”
走出竹林,进入一片树林,又感到眼困,干脆爬到一杆大树干上睡觉,睡着睡着,梦见一个包裹着头和脸的赤裸女人拿着菜刀来砍他,不由得大惊,翻个身就跌倒在树叶满铺的地表,痛得他双眼爆睁,却已经是天明时分,于是爬起来就往东急跑——本来是要往南的,可是经雅聂芝的一翻话,他临时决定先往药殿。
他这次来得巧,药殿正需要他干活,让他留两天。到达药殿的是中午,布鲁睡了个午觉,被茨茵唤到雅草的药室,替雅草研磨一些药草药根药石或者搬东搬西——夫恩雨和奇美会亲自教他一些东西,雅草却是不教他的,然而如果他要学,在工作之余,也可以随便研究一下。在这药殿里,他还是比较自由的。
埋头工作的时候,茨茵和羽轻如流轮进来取药——室内其实就是仓库——,羽轻如这妮子总爱偷偷地看他,待他回眼看她之时,她又红着脸儿躲开他的目光,着实可爱;至于茨茵嘛,对布鲁依旧冷冷淡淡的,然而布鲁每次见到她就说:茨茵小姐,今晚给我肏吧!
到得晚上,奇美过来唤他进入,他好几次想问奇美,但最终没有问,倒是夫恩雨问奇美要不要加入,被她断然拒绝了,布鲁有些失望,可是一看到夫恩雨的裸体,他又兴致勃勃的扑腾起来,跟夫恩雨风流一翻,他还是败得很惨,第二日睡得像死猪。
下午又被茨茵唤醒,他胡乱吃了冷饭,跑到雅草的药室工作,却发现雅草没在,羽轻如似乎也被交代了任务,在药间(研制药品的房间)埋头钻研,只有茨茵有时进药室,且每次都给他冷眼,他瞧着雅草今天可能不会醒转,加之羽轻如在研制药品,胆子就大起来,在茨茵进来的时候,压她到药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偏偏就是裙子),扯落她的内裤,挑起肉棒就撩进她的阴户,狠狠地抽插起来,没几下子她就开始呻吟……
一阵之后,她的叫声越来越放肆,掩着嘴也掩不掉她的声音,高潮时更是叫喊出来,正在此时,羽轻如突然进来,看见此种情况,脸面羞怒,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开,茨茵推开布鲁,拉上肉裤,跑了出去,不一会,她又跑进来,对布鲁道:“杂种,你跟我过来。”
布鲁跟随她进入药间,只见羽轻如昏倒在地,他惊道:“次茵,你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茨茵冷笑道:“她发现我和跟你的秘密,如果不能够杀她,就只有让她也被你肏。这样,她就不会到雅草大人那里告密……你要知道,你是在药室搞我的,再说你是杂种,我不能够让谁知道我被杂种肏,如果她们知道了,我就让她们也被杂种肏,如此大家同一条船上,船翻了,谁都得湿身。”
“茨茵,你可真狠毒的,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竟然如此害她?”
“你做不做,如果不做,我们抱着一块死,我绝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我做,但你离我远些,我是杂种,有女人搞,岂有不搞之理?”布鲁逼不及待地趴到羽轻如的身上……
“等等,这里不方便,我怕雅草大人会突然到来,你抱她到回她的房子里搞,雅草大人回来了,我就说她今天有点事请假……快去!”
布鲁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抱着羽轻如离开药间,因药殿其大,而药殿只有六女,所以他抱着她一直走入她的房间,也没有被任何发现,他把她放到床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想起前些日子和羽轻如的相处,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且对她也算得上好,再说,他好像发誓不伤害她……
再看她那美丽的脸蛋,怎么也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却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然而想到茨茵的狠劲,他暗叹一声,解开她的上衣,看见她那对似刚发育的莅蕾,似乎就像诺特薇一般的大小,他又把她的上衣扣好,站起身走出去,却听得背后的羽轻如怨声地道:“你敢不听茨茵的话吗?”
布鲁惊回首,看见羽轻如嗔怨地瞪着自己,他道:“我出去跟她说,已经糟蹋了你!”
“你过来,坐我床上!”羽轻如拍拍床沿。
布鲁走过来坐下,道:“羽轻如小姐,你不是被茨茵用迷魂药迷昏了吗?为何你这么快就醒来?”
羽轻如怒道:“我根本就没有昏,我知道她肯定会对付我,所以我事前做了准备,暗中吃了解药。我打不过她,如果她发觉没有控制我,肯定会出手,所以我假装昏倒。刚才如果你敢奸淫我,你就死定了。杂种,我问你,为何你跟茨茵那般的?”
“要听真话?”布鲁看着她那双天真诚挚的美眸,问道。
“嗯,要真话。”
布鲁沉默着,他很想说谎骗她,可是又不想骗她……
“如果想欺骗我,就欺骗吧,我不介意的。”
“茨茵跟马多有一腿,马多想通过茨茵取得一些迷药或淫药。我有次看见他们在药堂偷欢,待马多走后,威迫茨茵跟我做爱,可是这婊子想用毒药杀我,但最后还是从了我。后来她到我的居所来找我,又被我干了一次。那次她答应以后都给我干……”布鲁这次终于说了实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会对羽轻如说真话,所以说完之后,他就沉默了。
羽轻如静静地看着他,久久,她的眼中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道:“我会在茨茵面前表现出我被你糟蹋了的模样,也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但是……杂种,我好恨你!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的,你竟然那么坏,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说话。”
布鲁默默地俯首下来,吻了吻她的眼泪,道:“我一般不放过任何睡在我面前的女人,但我没有碰你;我很讨厌说真话的,但我对你说了真话。我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因为我和一起在药殿长大的。也许是因为,你从来都笑得很开心……调皮的模样,像是永远长不大……其实,也可能不是这样,因为我对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也是非常冲动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让我告诉你!”羽轻如仰首到她的耳边,细声道:“因为你……想骗取我的心!”
……哈哈哈……
布鲁狂笑,拿起妆台上的剪刀,反上脚掌,剪刀往脚心刺进去,用流血的脚踩了踩床褥,再用手摸来一掌的鲜血,把血手伸进裤裆,握了握肉棒,然后穿上鞋,站了起来,道:“我回去脱裤子给茨茵看,她见我阴茎上的血,接着肯定潜过来查你的床褥,你再装出走路不自然的样子,如此应该可以瞒天过海。羽轻如小姐,有句话得跟你说说,我只骗女人的身体,从来不骗女人的心。因为心,就是你们精灵族所说的纯洁的爱情。但我只是一个杂种,我从来不相信也不期待爱情,我只热衷于性爱。所以,我跟茨茵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我任何时候都想肏她个半死,我回去继续肏她……”
羽轻如看着他离开,呆呆的没有语言,只有眼泪在她的眼睛闪烁晶莹……
羽轻如再次进入药室,看到布鲁果然把茨茵捧到药桌上肏得伊半死,走过来打了茨茵一个耳光就离开了,茨茵看她的时候,看见她的双腿走路也一颠一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对布鲁说你真把羽轻如给毁了。
布鲁埋头埋脑地把次茵干到瘫,她坐在地上休息一阵,就回到后院,进入羽轻如的房,看见了床褥上的血痕,她又回到药间,找上羽轻如,说,这事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害者,那杂种把我奸淫,本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进来见了,少不得也让你被他奸淫一回,但以后你不准再招惹他。……羽轻如伏脸轻哭,次茵偷偷地笑了。
晚上的时候,奇美过来,依然像以往一般说了一句转身就走,布鲁急忙道:“奇美药士,我想问你一些东西,可以跟我谈谈吗?”
奇美想了想,走时屋里,他邀请她坐到床沿,她于是坐了,他看着她的脸,虽然她是美丽的,可是并不比得夫恩雨的妖艳、羽轻如的甜美、雅草的秀丽,只是她的刚朗中带点柔性的妩媚的美脸,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翻风味,加之她那一百八十公分的高挑健美的身段,更是令她看起来并不比夫恩雨失色多少。
布鲁很喜欢她的嘴,因为她的嘴形不大、胆嘴唇厚而性感……
“杂种,什么事情,你问吧!”
“奇美小姐懂得淫术吗?”
“一点点……”
“我每次在夫恩雨那里都惨败,不知道奇美小姐是否能够教我一会?如此我可以服侍得夫恩雨大人更满意……”
“我不懂得男性的淫术……”
“这样啊,奇美小姐知道哪种男性淫术最强吗?”
奇美凝视他,久久才道:“你今晚很多话……直接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布鲁想了想,道:“我想知道我老子的淫术叫什么名堂,是否敌得过夫恩雨大人?”
奇美的娇体晃了一下,轻叱道:“谁夫恩雨大人告诉你的?”
“不是!”布鲁否认。
“是谁?”奇美追问。
布鲁道:“奇美小姐,我们交换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回答你的问题?”
奇美靠过来,悄悄进伸手进布鲁的裤裆,握着他的坚硬的肉棒,许久才操出来,道:“你你比你的父亲还要粗长一点点,可谓青出于蓝,怪不得夫恩雨大人迷恋你的肉棒,但你要征服她,除非你具有你们狂布宗族的宗主秘技:淫兽鞭。然而具有所知,继承此淫术的前提,就是前宗主把一半的‘淫兽魔劲’注入下一代的阴茎,形成一种所谓的‘淫兽的根基’扎根阴茎,人为地制造出‘淫兽魔劲’的源泉,如此才能够修练‘淫兽鞭’。所以,你这辈子别想心得此种淫术,因为你的父亲不在精灵族,或者他早就把‘淫兽鞭’传给别的儿子,如果他后来有生儿子的话……”
布鲁极度失望,缓缓地站立,道:“奇美小姐,我们走吧!”
“杂种,你还没有回答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雅聂芝王妃!”
奇美幽叹道:“除了夫恩雨,也只有她知道了!她为何要告诉你这些?”
“我上次跟夫恩雨大人到皇宫,肏了她一回,前些日子她跑过来强奸我,就跟我说了这些……”
“雅聂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嘴?”
“可能是被我肏得爽了……”
奇美恼瞪他,嗔骂道:“杂种,你跟你老子一个德性,都是恶心的家伙!”
“要不要让我代替老爸恶心你一回?”布鲁出言挑逗奇美——换作是以前,他可是不敢。
奇美拒绝道:“不稀罕。”
“你只稀罕精灵王的恶心吗?”
“杂种,你是怎么知道的?”
“夫恩雨大人和雅聂芝王妃都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
“知道也没什么……走吧,夫恩雨大人在等你!”
……两人进入夫恩雨寝室,奇美出去,布鲁掀开被单,持凶器扑到夫恩雨的肉体杀腾不止,征杀不多时,子弹狂射,又骂夫恩雨卑鄙,却在此时,奇美进来,夫恩雨好奇地问:“奇美,有什么事情吗?”
奇美看了看床上赤裸的男女,道:“夫恩雨大人,他知道我们跟精灵王的事情。”
夫恩雨微惊,忽然笑道:“杂种,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布鲁道:“上次在皇宫时,你很晚才回来,我闻到你身上很浓的汗水和精液味道。”
“嘻嘻,不愧是布尔的种,鼻子很灵啊!奇美,这小子除了脸庞生得比他老子俊美许多之后,其他地方倒和他老子一模一样……”
“也不尽是,他没有布尔高大,但阴茎尺寸却胜出一点点……”
“啊?奇美,你如此说……”
“雅聂芝把我跟他老子的事情说了。”
“原来如此。也好,奇美,要不要试试你怀念中的大肉棒的滋味?他可是布尔的种,和你搞起来,有点乱伦的味道哦!”
奇美道:“被老子糟蹋就算了,不想再被儿子糟蹋。夫恩雨大人,我进来是想问问如何处置蜜菲蕊?她最近精神紧张过度,我怕她出事!”
夫恩雨想了想,道:“她是时刻害怕着我!唉,与其让她天天担忧,倒不如哪天把她得到解脱吧!”
“杀了她?”
“我是专职救人的,不喜欢杀人。让她变成杂种的女人,她就得到解脱。你出去吧,这事我会安排的。”
奇美再次离开,布鲁雄风再作,搂起夫恩雨的屁股就干,她淫叫道:“噢啊!杂种,说起蜜菲蕊你就如此来劲?我让你两下子就丢灰弃甲……”
布鲁呼噜道:“夫恩雨大人,你等着我,哪天我心得我家的‘淫兽鞭’,我把你和奇美、蜜菲摆一张床上,把你们一个个的征服!”
“不错,有理想、有志气,我喜欢你这种雄根壮棒。杂种,加油,征服我吧,我连雅草那边的三个妮子都拉过来助阵……”
“呼喝……呼喝!我插,插插插……呼喝……好卑鄙……又要射了……”
第四章 驱逐
怀着矛盾的慌乱心情,布鲁再次到达可比计院的时候,是第三日傍晚,正好是可比家吃晚饭的时间。
卡真见他到来,很欢喜地跑出来迎接他,但他没有心情抱着她乱亲,随她进入庄院,却遇见迎面而来的侬嫒,看着她冷淡的神色,他若无其事地笑道:“亲亲侬嫒,我又过来……”
“杂种,滚出去!”
侬嫒很突然地撩出一脚,把布鲁踢出门外,卡真就要冲过去扶跌地不起的布鲁,侬嫒叱喊道:“卡真,回来,以后不准靠近他,也产准他进我们家的大门。”
卡真回头气道:“妈妈,为什么啊?难道你跟他感情不和?”
“你别管这么多,我由不得你来管,从此不准他进我们家的门,也不许他接近我们家的人,听到没有?”
卡真纯美的小脸蛋愣傻住了,她道:“妈妈,为何好好的,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太贱……”侬嫒说罢,回到餐屋,看见卡兰埋头在碗前,但她没有吃饭,那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饭碗。
卡真进来,看见姐姐流泪,她心中一惊,默默地和妈妈姐姐吃罢晚饭。
……布鲁不敢进大门,却靠着门侧的墙,不肯离开;渐渐的,他睡着了。
梦里听到呼唤,睁开双眼,原来已经是深夜,卡真把一盘凉饭菜递到他面前,道:“你……是不是要了我的姐姐?”
布鲁扭首,道:“是的,被你妈妈发现了。”
卡真默然一阵,道:“你吃饱就离开吧,妈妈不会原谅你的!”
“卡真,你会原谅我吗?”
“你没有对不起我,何须我原谅?”
布鲁听她如此说,感叹道:“卡真,我知道你也不会原谅我……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要跟你妈妈说,我这次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这是你和妈妈的事情,我不想听……”卡真还是回去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也没有关上大门。
布鲁吃饱,走进庄院,往后院走去,到了侬嫒门前,唤了她,没得回应,他想了想,粗鲁地把门踢坏,进入她的寝室,看见她背着身躺着,他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解掉她的睡衣裤,握着淫根就插入她的肥饱的紧穴,抽插了一阵,只听得侬嫒冷冷地道:“你真的以为我们母女很好欺负吗?”
“亲亲侬嫒,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再说一次:滚!”
“我死也不滚……”
侬嫒的手肘突然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飞出去,跌倒在地掩胸呼痛,却见侬嫒赤裸地下床,怒道:“平时你跟她们搂搂抱抱的,我忍你了!但没想到你真的敢毁了卡兰……我可以允许你搞我,但绝对不允许你害我的女儿!”
“我以后不搞卡兰……”
“你已经搞了,回不了头!”
布鲁理亏,问道:“以后真的不需要我过来了吗?”
“不需要。”
“砍柴都不需要?”
“是的,我们可比家族撤消你的工作安排。”
“不必撤消了。塔爱娃把我丢上擂台,偏我被惊梦打得半死,从王俯直奔这里,本来想请求你去跟塔爱娃谈判,可是现在大抵是不可能。我只想在死前和你好一次,也不求别的了。”
布鲁说得有些忧伤,谁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侬嫒听了显得无动于衷。
“在我转身的一刻,你最好爬滚出我的房间……”
侬嫒没有答应布鲁的请求,她转身要回床,布鲁爬起来冲过去把她扑到床前,挺枪就刺入她的阴户,吼叫道:“我就是要肏你,你把我打死,我还是要肏你……”
“扑滋……扑滋……”
侬嫒愤然转身,拳头轰在他的小腹,他庞大的身躯再次离开侬嫒的身体跌倒在地,此次愤怒的侬嫒紧跟过来,提起他的衣领,拳头不停地轰落在他的小腹,直轰得他口吐鲜血,她仍然烧昏头地出拳如风,突听得一声嘶叫:“妈妈,你不要再打他,会把他打死的!”
卡兰冲了进来,抱开布鲁,泪眼盯着侬嫒……
布鲁果然不愧为一代淫魔,在这种情况下,受伤的他仍然不顾一切地解卡兰的睡裤,而对峙中的两母女也不阻止,侬嫒只是道:“卡兰,你希望看到我们三母女都被他奸淫吗?”
“妈妈……我什么都不要想……杂、杂种……不要……会很痛的……”
原来布鲁此时已经扛起她的一只腿,肉棒就往上挑插,迅速地插入卡兰紧紧的嫩阴道,她的双眼一瞪,忽地全身一紧,舒出一口气,莫名其妙地道:“这次……怎么不是很痛?”
侬嫒见布鲁抱着女儿在搞,她走过来就踢,卡兰抱着他躲闪开,哭叫道:“妈妈,你别打他,即使不看到埃菲阿姨的份上,他……他也是……也是……呜呜,妈妈,你现在要驱逐他或者要杀死他,还要什么用?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你不跟他胡搞,会有今天的局面?你不要他就算了,别伤害他!”
“卡兰,难道你忘了他同时搞我们母女的耻辱?”
“不搞都搞了,杀了他也没有用。我把他带走,明天我赶他离开,让他别再到我们家就是……”
“卡兰,你真的要跟妈妈作对?”
“我不爱他,但更不希望看到他被你打死……你们都是从残酷的战争中走过来的、杀人不眨眼的精灵!杂种,到我房间里,我今晚再从你一次……”
卡兰被布鲁抱着,破处不久的嫩阴户捅着一根大肉棒,胀得她微痛中带爽,第一次的痛苦跟这次比起来真是有天壤之别,怪不得妈妈以前跟他做的时候快乐到疯掉……
侬嫒愤怒地扑过来抓住布鲁的双臂,要把他拖离女儿的身体;三人正纠缠作一团之时,卡真突然出现在门前,三人同时愣住,卡真淡淡地看了看,道:“有力气争风吃醋,不如省点力气倒在床上搞到一块……要不要我也加进来?”
三人傻了眼、也傻了嘴……
卡真呆了片刻,转身出去了。
布鲁见卡真离开,卡兰和侬嫒都呆立无语,他从卡兰阴道里抽出肉棒,转身搂着侬嫒,把肉棒送进侬嫒的肥穴,这两母女的阴户虽然各不相同,但是,都同样的紧凑无比,且肥嫩无比——这是可比家族的女人的特色。
侬嫒的下体被异物入侵,醒神过来,又要轰打布鲁,但他突然把一口血喷到她的乳房上,她的拳头顿住,中途垂落下来,幽叹道:“卡兰,我今晚不打他了,你回去吧!”
卡兰张嘴欲语,但终是无语,转身欲走,布鲁反手抓住她的手,她愣然回头,轻轻地甩开他的手,转了方向走到侬嫒的床前,上床就把上身的睡衣脱去,赤裸地仰躺在母亲的床上。
布鲁抱起侬嫒,压她到床上,狠狠地抽插起来,不久,把侬嫒推上浓默的高潮,他离开侬嫒的身体,移身趴在卡兰的身上,又一次进入卡兰的小穴,卡兰闷哼一声,顺利地接纳了她巨大的强棒……
侬嫒迷着双眼侧看着布鲁在女儿的身上耸动,只觉得下体又一阵潮水涌动,缓缓地闭上双眼,道:“杂种,我们母女,今晚就陪你,但如果你明天不离开,别怪我侬嫒无情!”
布鲁不言语,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奋战一晚,给予两母女各自十多次高潮,他射了四次精,侬嫒昏厥了两次,卡兰昏迷了四次;直至天明,布鲁把第四次精液射进卡兰的阴道,从她红肿的阴户里抽出肉棒,然后他看着昏睡在床上的两母女,叹道:“看来精灵族真的没有人愿意当我的靠山,唯有靠自己!谢谢你们,我要走了,有些地方,即使多少的不想去,多么的害怕去,最后我还是避够不了的,谁让我就是精灵族里的半精灵杂种呢?我很开心,能够得到你们两母女,在这事上,我从来不后悔……”
穿罢衣服,布鲁走出来,看见卡真在门前等候,他走到她面前,彼此对望一阵,他看见她眼中的晶泪,于是伸手撕开她胸前的衣服,埋首入她的洁嫩的小胸脯,吻咬一阵,抬首起来又吻她的小嘴儿,好久,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嫩唇,偏开她,继续往前走——
“卡真,我被你的妈妈驱逐出你们家了,以后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饭菜,如果你们家有吃剩的好饭菜,请你提些到我的住所,我顺便把你也吃了!哈哈,我就是一个杂种,他妈的什么事做不出来?杂种就是这样,你们早就应该有这种认知。”
卡真看着布鲁越走越远,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她才回首过来,赫然看见母亲站在门前,她道:“妈妈,除了贞操,我什么都给了他……”
侬嫒脸色一变,想起仍然昏睡在前上的卡兰,叹道:“你们,逼得我无路可退……,已经很久——没有战斗!”
第五章 杀劫与救援
布鲁清楚躲也是躲不过的,且侬嫒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整个精灵族了无生机,本来还想到药殿请求奇美的帮助,可是转念一想,奇美凭什么帮助他呢?难道就凭他的老子曾经强暴过奇美?这诚然是说不通的,唉,算了,怕死也怕了这么久,也该换换别的风格:死也要死得他妈的像个狂布家族的杂种。
六天后,布鲁进入弗莉莱牧场,看见沙坦弗利莱,想起他跟凯莉公主订婚之事,他也没有半点的心情波动——都是快死的人,管他妈的谁要嫁给谁!
巴斯基和辛迪都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看见塔爱娃的时候,这女人只是对他冷笑,他觉得那笑像一把利刀,即将要刺得他的胸膛。
布鲁在弗利莱牧场工作三天,在这三天里,宾格弗莉莱都在家,所以塔爱娃没有过来,他的命暂时保住,只是她觉得这是塔爱娃故意的,想让他在死前承受那种“死的恐惧”。让她失望了,他杂种还不至于害怕到那个程度……
第四日的早晨,宾格和沙旦突然外出,布鲁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寻着有机会就逃跑,可是整日里,塔爱娃都远远地监视着,他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以为吃饭的时间,塔爱娃会离开,谁知道她仍然坐到草丘上远远地注视着,他只得把送过来的饭菜吃了——今晚的饭菜真的是好得过份,塔爱娃真是会做人的,要杀死他之前,肯给他一餐好吃的,也不枉以前他肏得她那般舒服。
等死吧!布鲁看着天色渐渐地暗,直到北部的草原一片漆黑,于是感叹:原来死亡,如此的黑暗……
脚步声渐近渐清晰,如同布鲁的心跳越来越清晰。
门前出现塔爱娃的黑影,本来想让自己变得不怕死的布鲁,在此刻,忽然有了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吐筮着他的心灵,冷汗在黑暗里不停地渗……
“要种,怎么不点灯啊?你不是很喜欢看着我的淫荡样肏我吗?今晚我特意多拿了两盏灯过来,让你看得有清清楚楚……”
“塔爱娃,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今晚要杀我!”
“呀,我怎么敢杀你?你具有强大的天赋,我塔爱娃岂能够杀得了你?要知道,十个塔爱娃也可能打不过你的老子布尔,你是他的种,又是埃菲的种,那么优良的血统加天赋,我如何敢动你呢?”
“唬人的天赋我是很强!塔爱娃,杀我之前,你也肯定要我肏你的烂屄吧?”
“天赋真好,一猜就中……虽然我是要杀你,可是我真的怀念你强劲的肉棒!我决定杀了之后,把你的肉棒切下来,煮酒给我老公吃,看看他吃了你的肉棒会不会增粗一点?”
“你不会吧?直接制成木乃尹不行吗?也好让我的肉棒流芳百世……万年之后,后人探索这片幽林,发现你遗留下来的木乃尹阴茎,他们肯定如此惊叹,哇,原来以前的男人肉棒如此的粗长,不知道哪个女人有幸拥有这根宝贝?”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死?”
“我怕得只想活命……”
布鲁感到塔爱娃散发出来的杀意越来越浓,又见她想点灯,他突然道:“塔爱娃,我不想死在这笼小的地方,我想死在草原上。我出生开始,就被精灵族囚困,不想我的灵魂,也囚困在这马棚里。”
塔爱娃沉思半晌,道:“好吧,我答应你这个请求!其实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能够让你活着……现在我的儿子跟凯莉公主订婚,我的身份更显高贵,如果哪天我的秘密外泄,不但我没脸见人,我的儿子和凯莉公主的婚事也要泡烫,所以我必须赶紧地把你了结。就按你的请求,我们到空阔的草原上了结这段的孽缘。”
草原的夜,没有星,也没有月,只有欢爱时男人的喘喝和女人的淫叫,这种淫秽的声音让夜也感到羞臊,因此黑遮住眼睛、黑去一片的黑暗,任由这种呻吟荡漾在原野的空旷,及空洞……
“啊噢!啊啊啊!杂种,你真是强劲,今晚特别的带劲,是不是又想像以前一样把我肏昏,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不是靠强棒来征服的,虽然有时候女人很容易就被男人胯间的强棒征服,但更多的时候,女人喜欢被男人真正的权力和力量征服!所以……哎呀,高潮就要来啦,啊啊啊……爽死我了!”
“塔爱娃婊子,老子就是要用肉棒征服你,且要肉棒征服整个精灵族……干死你!插插插……啊塔爱婊婊子,你好阴毒!”
黑暗中,塔爱娃踹出一脚,把布鲁踹飞老远,她走过来踏脚在布鲁的胸膛,冷笑道:“杂种,老娘不会再给你机会的!我知道你的肉棒很强,能够令老娘兴奋得昏死,只是,在老娘没昏死之前,你就得先死!很遗憾,你要用肉棒征服精灵族的梦想永远都不能够实现,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对精灵女性使用你的肉棒。所以,不管你的肉棒多强大,没有使用的地方,仍然只是图有强棒罢了。再见啦,狂布宗族最后的淫种……”
布鲁只感胸口像被重铁压打下来,塔爱娃那脚渐渐地似乎要把他的胸膛踩碎,在此紧要关头,他的积压多年的愤怒爆发,黑暗中突然挥拳往她的胯部轰去,她没想到他此刻敢还手,因此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实实地被他轰了一拳,这一拳正好轰在她的脆弱的阴部,几乎把她的阴户轰烂——布鲁虽然不曾练习任何魔武之技,可是多年的劳动加上他的天生的力量,在她没防备的情况下,纯本源力量的一拳竟然把塔爱娃轰得倒退,并且使得她在黑暗中捂着她的阴户痛呼不已。
“逃……”
布鲁脑中只有这个念头,他爬起来就没目的地狂奔……
塔爱娃捂着阴户怒道:“杂种,想不到你奔跑起来的速度如此之快,但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敢把老娘美丽的阴户打烂,老娘把你整个人都打烂!”
塔爱娃不阴部的疼痛,朝着布鲁逃跑的方向就追去,倾刻间,她就追上他,双手从背后抓住他的双肩,冷笑道:“杂种,我要把你的双肩捏碎……”
布鲁此刻身体动弹不得,反肘后撞,却撞不到她,但感双肩传来剧痛,她的十指深陷入他的肩骨,痛得他咬牙诅咒:“塔爱娃婊子,如果我不死,我将让你全家的男性看着我肏你全家的女性……”
“杂种,你如此说,我倒很不想杀你,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我的老公儿子面前操我们三母女,只是,我早已经有了答案,你是永远都不可能有那种本领的,所以也没有必要留下你的贱命!在我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吧!”
“塔爱娃,没那么简单……”
布鲁右手忽然反勾,食指和中指勾入她的阴道,尽他所有的力量勾撕,痛得塔爱娃呱呱大叫:“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塔爱娃,你以为五指陷入我的肩骨,我的手就痛得不能动作吗?老子受苦受难过来,那点疼痛,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一回事。我撕烂你这婊子的骚屄!”
“杂种,放手,我不杀你了!我的美丽的阴户啊……”
“我从来不相信你们……”
“杂种,本来想慢慢折磨你而死,但是……你去死吧!”
塔爱娃的十指从布鲁的肩骨抽出来,双拳夹轰在他的两边太阳穴,巨大的撞击声和布鲁的痛嘶声传遍草原,并且夹杂着塔爱娃的痛喊,她的阴道竟然在那瞬间被布鲁撕烂,但她本来以为能够把他的头轰碎的一拳,竟然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虽然她把他打得昏倒在地,可是他的头壳仍然完好无损。
“哎呀呀!好痛,我的阴户……哇好痛……死杂种,比我还阴毒!”塔爱娃捂着下阴在草原上乱跳——真的好痛。
又叫又跳的,好一会,她安静下来,蹲到布鲁的身旁,放手指到他的鼻尖一试,惊道:“杂种,承受了我三分之一力量的一拳,不但头壳完整,且还活着,你的兽性身体也真够强韧的!这正好,我慢慢地把你的血放干,慢慢地折磨你……好痛!我美丽的阴户一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待我弄醒你,放你的血,割你的肉,切你的肉棒……”
(塔爱娃把“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十指突然插入布鲁的脖子,痛得昏沉的布鲁爆醒,痛嚎道:“塔爱婊,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塔爱娃的双手抽出,布鲁的血液喷涌得她全身都是,她的左手突然插入布鲁的胸膛,冷笑道:“杂种,上次没有插破你的心脏,把你的黑心掏出来,是因为你的胸膛的反抗力量把我震得伤势不轻。这次我看你的心到底有多坚固?听说如果在瞬间掏出心脏,人不会立即死亡,你想不想把你的心脏吃到肚了里?”
布鲁此时伤势严重,已经无力还手,他只感到塔爱娃的五指罩笼着他的心脏,只要她稍稍地使劲,就可以把他的心脏掏摘出来……生命的感觉渐渐地变弱,但求生的欲望使他作出了最后的反击,他咬牙冷笑道:“塔爱娃,你尽管杀我吧!辛迪的肚子里早就有了老子的种,哈哈……塔爱娃,你始终没有想到吧?”
塔爱娃惊得缩手出来,布鲁胸膛的血液狂喷……
“杂种,你说的是真的?”
“在这种时候,我有必要骗你吗?”
“你奸淫了我的女儿?”
“很可惜,是你的女儿自动献身的,天真的她还愿意替我生孩子,哈哈……”
“你以为我相信你吗?即使她怀了你的种,即使她爱你,我也不会对你软,觉悟吧,杂种!”
塔爱娃的五指突然抓上奄奄一息的布鲁的胯间,貌似要粉碎他的命根子,亦就在此时,她感到手腕剧痛,惊得身体连闪,以图躲开暗中发射过来的暗器,但最终躲不过一部的暗器,被伤了四五处,她退出老远,知道能够用暗处伤到她的,精灵族里只有一个人,她怒喝道:“侬嫒,给我出来,别在暗处放暗器!有种我们天明的时候再斗过……”
“塔爱娃,你明知道我侬嫒暗箭伤人的本事最高,有种你就跟我在暗夜里斗……”
“有种你跟我在光明处斗……”
塔爱娃刚说罢,只觉夜风中响起破风之声,她一边闪躲一边细听,可就是难以发现侬嫒在哪个方向,胸膛再次受伤,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把飞刀插进她的乳沟处,她惊恐万分,知道在暗夜里斗不过侬嫒,不顾一切地往回跑,边跑边喊道:“侬嫒婊子,我知道你跟埃菲关系很好,刚才我与你之战斗,当已惊动他人,老娘不想让人看见我的身体,回去穿上衣服再跟你斗。你我之仇,今晚结定了,老娘不会放过你的,等我的儿子娶了凯莉公主,我要你们母女从世界上消失……”
“塔爱娃,你逃跑就逃跑,废话什么?嘴上逞强有何用?回来再斗……”
“明天老娘定找你报仇!”
塔爱娃不顾一切地逃,这正是侬嫒想要的结果,因为地上的布鲁已经没办法支撑下去,她弯腰抱起他,叹道:“希望我来得不是太迟……”
说罢,她的身体散发出血色的光芒——这真是她真正的斗气,当初在布鲁面前所展现的彩色魔法光芒只是唬人的。
“我用我的血劲补充你的血液,你千万别死……只一会儿,我把你送到夫恩雨那里!”
侬嫒把散发着血色光芒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伤处,朝药殿方向射奔……
黑暗中,只见一道血红的风影在草原上移动,这道血影越来越快,渐渐的,化成一道“血色的箭”,像流星般地往药殿射去……
……随着这道血箭的出现,整片精灵幽林开始沸腾……
精灵族最强悍的暗器流战斗型精灵侬嫒的终极武技“血色空间”,把精灵族二十年的平静——像撕破夜色一般——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