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 夫恩雨的病检结论
安置布鲁之后,夫恩雨通过皇宫正殿,进入皇宫的中宫,问候了精灵皇后,就直接走向雅聂芝的寝宫。其实她来精灵皇宫已经不知道多少回,在这皇宫里,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她和精灵王的事情,虽然外面的臣民并不知情,但精灵王的五个妻妾却是一清二楚的,她曾经甚至和精灵王的五个妻妾一起服侍过精灵王。
在精灵王的妻妾中,与她的关系最好的,莫过于精灵王的第二妃子——雅聂芝王妃。
至于为何她们的关系特好,这就有点难以追究,毕竟那是久远的事情,彼此只知道关系是挺不错的,而且这种不错的关系一直得到很好的维持,因此,她当然是清楚雅聂芝的阴道是很深长的。
虽然她仍然没有检查雅聂芝的身体,但她听了雅聂芝的病情,已经猜测得差不多,只是要确定,还必须亲自检查一翻。
敲响雅聂芝的寝宫之门,雅聂芝把她领进内室,很干脆地脱掉衣服让她检查,她先是给雅聂芝把了脉,同时再次详细地问了雅聂芝某些方面的隐情,才知道原来雅聂芝的月事已经过了十来天,但是月经不曾流出来,且时常感到子宫内胀痛,似乎积留着一子宫的秽水,于是她再用魔法之气从她的阴道口灌入雅聂芝的阴道深处,集中在子宫颈口,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在雅聂芝的子宫颈口生着一块死肉把她的子宫口堵塞住,如果不把这肉块消除掉,则月潮永远都积留在她的子宫之内,会对身体乃至生命造成莫大的威胁。
她道:“聂芝,我的猜测没有错,你的子宫颈口被一块死肉堵塞住,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病例,但我想,只要把那块死肉消除,则你的身体照样健康无比。”
雅聂芝急问道:“要如何才能够把那块肉消除掉?”
“这个,我一早就想好办法,因为我听到精灵王诉说了你的病情,我已经猜测得差不了。所以,我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就是开刀,另一种方法嘛……”
“夫恩雨,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另外一种方法。”
“这个方法有些奇特,或者你不能够接受,但你若想知道,我也就跟你说说。其实就是让你吃下我的药,让你子宫颈口那块肉软化,再把另一种药涂到你的那块死肉上去,就可以完全地把肉块消除掉……”
“这个方法好,就用这办法。”
“聂芝,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那你就快说……”
“这个方法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堪的就是需要一根龟头微翘的、粗长的阴茎,我把药涂到男人的阴茎上,让涂了药的阴茎插入你的体内,不停地抽插,如此就可以把药涂到你的病患之处,则可以大功告成、药到病除!”
雅聂芝怒叱道:“我呸!去哪里找那么粗长的阴茎?精灵王的阴茎已经够粗长了,可是从来没有触碰过我的阴道底部,要在这仅存的精灵族里找到一个比精灵王的阴茎还要粗长的男人,那是难上加难。再说,即使找得到那般粗长的阴茎,我身为高贵的精灵王妃,能够让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吗?”
夫恩雨叹息道:“那只好用木头或者玉石雕刻一根那般的阴茎,但我不敢保证那是十拿九稳的,因为我要涂的那层药,是必须需要血液的激发的,木阴茎或者玉阴茎都不可能有着血液的自然温度,这样,我就难以猜测结果。因为我使用的药物,其实是一种毒药,如果一个把持不好,会让你的全身都腐烂的。所以,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治疗法,我就只能够给你开刀治疗。”
“开刀就开刀吧,我是精灵王妃,不能够让除了精灵王之外的男人的糟蹋我高贵的肉体的。”
“聂芝,你要开刀,我也得跟你说明,因为你这块肉生的不是地方,并非只是从你小腹开刀就能够解决的,或者还要牵涉到你的子宫和阴道,而且开刀以后,我把那块肉切除,也难以保证能够根治,以后或许还要再增生出来。更重要的是,不但你的小腹会留上伤痕,你的子宫或者你的阴道,也会有着一些后遗症和抹不去的创伤。你如果能够接受开刀后的这些可能处结果,我就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沉默,她低头看了看她的阴户,许久,仰起脸来,冷静地道:“夫恩雨,还是用第二种办法吧,但你能够找到有着那般的阴茎的男人吗?”
夫恩雨笑道:“聂芝,也许你是幸运的,这精灵族里真的有着这般的男人。他的阴茎粗长无比,而且龟头翘得很是迷人。”
“是谁?”
“就是布尔和埃菲所生出来的小杂种布鲁。”
“是他?你怎么能够叫他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已经接受你的这种治疗法,可是我很难接受一个杂种的淫根……”
“那就只有开刀……”
“你让我想想……夫恩雨,你是怎么知道他有着那般的淫根的?难道你跟他有着奸情?”
夫恩雨一愣,笑道:“你以为我是身份低贱的女人?会跟一个小杂种发生奸情?这是我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他拉尿看到的。那时候他的阴茎就有这般粗这般的长,还生得翘立起来……”
说得性起时,夫恩雨不忘在雅聂芝面前用手势比划起来,当然,她所比划的阴茎尺寸要比现在的布鲁的肉棒尺寸要短小一些,因为她知道,雅聂芝或许会看到布鲁的阴茎,而经过这么多年,布鲁的阴茎尺寸当然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
——她是不能够让雅聂芝知道她跟布鲁有一腿的,除非雅聂芝本身也跟布鲁有着奸情。
“我相信,那小杂种到现在还是处男!”夫恩雨又补充了一句。
雅聂芝道:“他是处男,这可能性极大,因为在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接纳他。”
夫恩雨就道:“聂芝,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肮脏的血的杂种,可是他毕竟也算一个纯洁的处男,为了治好你这特殊的病,少不得要采取特殊的措施。我是一个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好病人。所以我提前把他叫过来,就是因为我在这之前已经想好这个比较安全的治疗方法。如果一旦治疗成功,我可以保证你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那肉也永远都不会再增生出来。当然,如果你坚决不让一个杂种糟蹋你的身体的话,我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又陷入沉默,这次的沉默维持了很久,正在此时,精灵王走了进来,夫恩雨当即脱除所有的衣物,精灵王立即爬上她的肉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雅聂芝看着这一切,突然说道:“夫恩雨,明天你让杂种进来帮忙治病吧!”
精灵王的动作忽然而止,问道:“为何要让杂种进来帮忙?”
夫恩雨解释道:“其实没什么,聂芝的病太特殊,我需要临时处理许多药材,所以要他进来帮忙配药和磨药的。你也知道,我药殿里的这些重活,一直都是小杂种帮忙做的。所以让他跟过来,就是这个缘由。我在内寝宫替聂芝治病,他在寝厅里做药,不会有什么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精灵王放下心来,笑道:“夫恩雨小乖乖,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好吧,我特许杂种明天进聂芝的寝宫来帮忙。”
雅聂芝感激地道:“谢谢爱王!”
精灵王不由分说,凭着他刚刚吃了壮阳神药,和夫恩雨一翻征战,双方得到高潮的满足,之后,夫恩雨要回到布鲁的木阁里睡,这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惊讶,问她为何要宿睡在杂种的阁楼,她解释说,她有些事情要交待布鲁,而且声明她跟布鲁其实算得上师徒关系,所以坦然地和他住在一起,况且布鲁这些年替药殿干活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何况在这皇宫里?
精灵王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允许夫恩雨回去跟布鲁住在同一幢阁楼,然而他悄悄地派人过去监查,第二天使者回来通报他,说夫恩雨睡在布鲁的寝室,而布鲁一整晚睡在客厅的地板上,至此,他没再怀疑夫恩雨跟布鲁有什么牵扯。
毕竟,以夫恩雨受精灵族崇拜的高贵的药司身份,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半精灵杂种呢?
然而,事实真的像他想得那样吗?
嘿嘿,嘿嘿……是谁在发出这般诡异的嘲笑?
……
写在前面的外篇 小杂种的按摩
精灵王已经悄悄地离开,他今晚到药殿找我,把我和奇美折腾了半晚,我和奇美都很喜欢他那足足有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这应该算是精灵族里最粗长的阴茎,他果然不愧是精灵族的王者。
他每次过来,都是悄悄地向我要一些能够延长男性性交时间的壮阳药,今晚他就事先吃下壮阳药,然后坚持在我和奇美的肉体上征战了两个多小时,把我奇美都肏得全身疲软——每一次到药殿,精灵王都会找我和奇美做爱,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但我和奇美都是不好对付的女人,如果他不吃药,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因为我是一个拥有奇妙的房中术的女精灵,再强的男人,我也能够让他们很快地败下阵。
……和奇美躺在床上,看着她美好的肉体,想到她胯间那结实肥厚的蜜穴,我竟然也有点兴奋,又想起刚才我们和精灵王的疯狂性爱,彼此会心一笑,她问道:“夫恩雨大人,今晚你还要不要洗脚?”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洗什么脚呢?”
“可是那小杂种可能还在等着您的召唤哩……”
“啊?差点把他忘记了。奇美,你出去叫他过来一趟,虽然不洗脚,但我忽然想找个男人帮我按摩一下。以前一直没有叫他帮我按摩,似乎有些浪费,嘻嘻。”
“按摩?夫恩雨大人不怕他做出什么呢?”
“奇美,你真是小心眼,他一直谨慎地生活着,哪敢对我做出什么?他能够从八岁开始,独自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家伙,安啦,不要怕的。我如果真要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你觉得有必要提妨他吗?去吧,让他过来,我累得很,也得找个人帮我按摩一下,这对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好吧,我过去把他叫过来……”
看着奇美出去,我心中有些感叹,她跟了我一百多年,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段和独具魅力的脸蛋,曾经也像我一样有过许多的男人,可是躲进这片幽林之后,要找一个男人却是那么的难,后来精灵王和我勾搭,她也跟着我一起成为精灵王的姘头,精灵王也曾说要立我们做妃子,但我们喜欢这样的自由自在,因此,没有答应他的提议,毕竟我们都不愿意失去我们的自由。
精灵王妃的头衔,对我们来说,不具有任何的诱惑……
在我的沉思中,奇美回来了,后面跟着的自然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半精灵杂种,这个家伙生得非常的强壮,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像兽人一般,但是却有着精灵族俊美的脸庞,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饱受磨炼,虽然只有十九岁,看起来却是一个成熟的、魅力十足的悍壮男人。
他无疑是这片幽林里,体格最强壮的家伙……
奇美很有默契地出去,这家伙就奇怪地看着室内的环境,凭着他血统里的兽性的嗅觉,他似乎已经嗅到一些奇特的味道,然而也许因为他不了解这种味道的发源,所以他也就没说什么——他大概也不敢说什么。
我让他帮我按摩,他说他不会,可是他表示很乐意,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哄人,那嘴是很甜的,有时候油嘴滑腔的,令人稍稍的生气又悄悄地喜欢,说不出的性感的家伙。
他的那双巨大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肩肉上,让我感到很舒服,也许是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原因,他的手掌是粗糙的,不像一般精灵男性那么滑顺,但这样的一双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的时候,不但令我感到他的力量,且带着一些质感的磨擦,是一种奇特的感受。
按摩期间,布鲁问起我为何不憎恨他,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为何要憎恨他?他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犯了什么错?就因为他有着一半的人类血统吗?也许别的精灵都会因为他的血统而憎恨他,但我是不会的,因为我这辈子不曾憎恨过任何一个人,我很早就学会了宽容,这是一个医生应该拥有的品德。
我不喜欢憎恨,因为憎恨会让我美丽失色,况且布鲁很小就替药殿干活,并且悄悄地替我洗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看着他勤勤恳恳的样子,要憎恨他,又何其的难?
感情,总是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来的……
他的巨大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我的身上,虽然是初次按摩,却按摩得我很是舒服,有时我想,如果掀开被单,让他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上,那样应该会更舒服。
可是我不能够这样,虽然我不憎恨他,却也不能够让他看光我的身体或者触碰我的身体——被单下的我,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这小子竟然突然说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我虽然有过很多的男人,可是我从来不想做任何一个男人的专属品,哪怕退一万步,我愿意嫁给某一个男人,我也不会选择他的。
虽然不憎恨他,但不代表我能够接纳他的血统……
我始终是一个精灵,不能够忘怀人类对我们精灵族的欺骗、利用和伤害。
可是他的语言无疑哄得我很开心,双手按在我的身上也让我感到舒服,于是我让他帮我按摩我的臀部,然而就在他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时候,我发觉他的手有些不规矩,竟然不经意地按在我的阴户上,害得我呻吟出来,不得不提醒他别碰我那里,因为我今晚被精灵王操得敏感之极,只要稍稍地一碰,就让我心荡神摇的。
布鲁似乎不愿意理会我的警告,我渐渐地了解到他心中在打着坏主意,想掀开我的被单,可是又不敢真的掀开,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臀部按捏着,时不时地用手指滑进我的股沟,有意地碰捏我的私处,弄得我心里矛盾之极,又期待他继续抚弄我的阴户又怕他的这种抚弄挑起我新一轮的性欲。
……巨大的手掌隔着被单抚捏着我的性感的屁股,时不时地被触碰到娇嫩的阴户,我的性欲也在悄悄地被激碰着,明知道这是他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可是我竟然没有出言阻止,还舒服的呻吟,每次回头看到强壮的他,都开始幻想着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因为他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强壮无比的半精灵。
他抚摸我的臀部的手指很有技巧,让我很难相信他是一个处男,可是想到他不可能获得其他精灵女性的青睐,也难以怀疑;只是想,或者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服侍女人,这大概也是他的天赋之一。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的坏,企图掀开我的被单,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被单下的我是一丝不挂的,所以我没有责怪他,也没有同意他的要求,只是默默地伏在枕头上,心想,如果他有胆量掀开我的被单,就让他掀开,反正我内心深处,也希望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粗糙的大手掌的抚摸。
这样的按摩,或者比隔着被单要舒服许多的……
他果然非常的有胆量,没经我的同意,就突然掀开了我的身上的被单,我轻声尖叫,急忙回头看他,看到他那一付惊傻的模样,本来想叱骂他的话,忽然又缩回喉咙,同时心中升起一丝丝的骄傲感和成就感,因为我没有穿衣服,使得他很吃惊,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我的裸体的时候,眼色中那种强烈的赞赏和欲望我无比的得意——我清楚地了解到他那种真诚的赞赏和欲望。
我没有说任何话,掉转头安静地伏在枕头上,但我的心潮却很不安静。
布鲁问我为何没有穿衣服,我当然不能够跟他说刚刚和精灵王苟合之事,因此我就说我喜欢裸睡——其实这说的也是实话,平时我都是裸睡的。
这小子说要替我盖上被单,我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其实他只想我这般地躺在他的眼前;我于是没让他把被单重新为我盖上,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我盖上被单,而且我心里也有点欢喜他如此地看我的裸体,只是我也警告他,不能够太过份。
可是我又期待他的手触碰我的阴户,所以我模凌两可地命令他就按我那里,我的意思是说让他按摩我的臀部,至于别的地方,如果他仍然有胆量碰触的话,我想,我也不会生气,只会喜欢……
我是喜欢他触碰我的阴户的——因为刚刚经历疯狂的性爱,我希望得到男性的抚摸。
他果然很不安份地用他的手指玩弄我的美丽的阴户,我舒服的呻吟,出言叱咒他,可是这家伙竟然说他的大肉棒硬的发疼,这句话勾起我心中的好奇和欲望,我沉思着他所说的大肉棒是不是真的,因为有着布尔血统的他,生得如此的高大威猛,他的生殖器应该也像他的人一般的巨大悍猛吧?
我忽然生出巨大的好奇……
他紧紧地盯着我的股沟看,我知道我的阴户里还留存着精灵王的精液,那些精液估计已经从我的阴道里流出体外,他当然是看到那些精液,然而或许他是不懂得的,他没有说什么,伸手出钻入我的股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湿润的阴户,那种感觉真是美好,他的手指是巨大的、修长的、粗糙的,几乎就像男性的一根阴茎,抚摸着我娇嫩的、敏感的阴唇,让我的快感渐渐地变浓,我的体液合着精灵王的精液,悄悄地流泄出去。
我凝视他好一会,看着他那强壮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想到他所说的大肉棒,心头有种止不住的骚动,或者是因为今晚刚刚经历精灵王的狂风暴雨似的性爱,我的春心早已经不受控制,加之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户很有技巧地抚摸着(怎么处男也这么懂得抚摸女性的敏感点呢?),我心中的欲望像春水一般流潺,于是不顾羞耻地、用一种含蓄的方式要求他把裤子脱去,说要替他治疗生殖器……
——女人要治疗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往往都只能够使用一种方法:用她们美丽而神秘的阴户。
我好想看看这小杂种的生殖器,是否获得那个恐怖的家族的正统遗传……
“小杂种,你把衣服脱掉,看我能不能够治疗你疼的阴茎?”
——我是一个医生,我心里这般地想着。
布鲁迅速地站起来脱除他的衣服,当我看到他胯间那根将近三十公分长的、粗巨的肉棒之时,我震惊得无语,久久地看着他那根坚挺的家伙,有着那样的长度,竟然在勃起的时候仍然像仰竖的铁棒,真是超乎我想象的强悍。
精灵王那二十公分长的阴茎虽然不是很短,但显然要比他短许多,更且在粗大的程度上,精灵王是远不及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的伟大的龟头是稍稍地翘弯起来的,从解剖学的角度上讲,这样的龟头,能够在进入女人的阴道的时候,轻易地触碰到阴道前庭某一个无名的兴奋点,那是能够叫女人疯狂的。
我喜欢这样的一根大肉棒……它超越了精灵王的强棒……
这小杂种非常的大胆,简直是色胆包天!
他在我的无语中,竟然打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的烫热的、巨大的龟头勾划着我的阴缝,舒爽的、酥痒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可是我没有说什么的语言,没有反对、也不曾允许他什么,他就那么长久地用他的大肉棒问候我的阴户……
我有些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有着丰腴的、艳美的体态,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虽然不见得很高挑,可是我也绝对不矮的,毕竟美丽不是以身高来充当唯一的衡量标准的,我这样的身高,在精灵族来说,算是很标准的。
曾经我无数次地照着镜子,为我自己的脸容而着迷。
我的脸蛋生得娇媚,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圆,所以说不是那种明郎的、也不是那种可爱的脸蛋,而是略似方形中又带着圆性的柔美,看起来慵懒而妩媚,蓝色的、迷石般的双眸就像一对燃烧的凤目,具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这样的脸蛋让我感到骄傲,因为在美丽的精灵族中,如果论脸蛋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排在很前头。
有着这般美艳的脸蛋的我,自然也要有美好的体态相衬的。
如同我的脸蛋不方不圆一般,我的体态也是不瘦不肥的,虽然略略地显得一些丰腴,可是正是这种丰满的体态,让我变得特别的有质感,圆大的、结实的乳房是我的骄傲,但我那不长半点脂肪的、弹性十足的蛮腰,更是让我倍感喜欢。
我的屁股自然是又圆又大的、和我的体态搭配得很恰当,性感而不显臃肿。
金发飘然的我,也有着金色的阴毛;我的阴毛不是很浓,但有时候我喜欢修剪一下,此时我的阴毛就是经过修剪的,所以阴阜上只是一笔金线,在我的阴唇两旁,平坦的、修短的阴毛微微地铺长着。
阴户是美丽的,大阴唇很厚,虽然有些外翻的迹象,但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因为性交过多而显出来的外翻,嫩厚鲜红的小阴唇微露出大阴唇之外,紧紧地闭合着,很是性感。
我的阴道诚然是不大的,但我能够把我的阴道缩得更小;我是一个药司,研究了许多古医术,在古医术里,房中术也是一种既存的文化,我不但能够让我的阴道缩紧、还能够让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就像是锁阴术一般,当男根进入我的体内,我就紧紧地夹锁着他的阴茎,然后用意念叫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再加上我能够控制花心释放出很强大的吸吮力量,足可以让任何男人在进入我的体内,很快地就舒服到射精。
所以,几乎没碰到任何能够把我打败的对手。
精灵王在未吃药之前,是完全不可能把我打败的,但是如果他吃了药,我和他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因为他也是过中高手,且吃有持久的药物,我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只是他也同样竭尽了全力,才会让我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疲软无力。
……小杂种久久地用他的巨棒磨擦着我的阴户外表,我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敢把他的巨棒插进我的妙穴的,我沉默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插进来,阴户传过来的快感让我不能够抑止地轻轻呻吟,若果让他进来的话,这对我的高贵的身体是一种侮辱,然而我的身体又期待着他的进入,想着能够用我的妙穴紧紧地夹住他的巨棒,我心里有种要泄身的冲动。
他那根巨棒对我的诱惑真的很大,我几乎是不停地幻想着如果他的肉棒插进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让我的阴道夹套着他的巨棒,应该是超爽的,他肯定能够把我的阴道撑胀得满满的,就如同把我的阴道撑裂的那种充实感。
真的好想试试这小杂种的大肉棒,我真的好想……
我期待它能够填充我每一寸缝隙,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撞击,期待再次到来的疯狂的高潮——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要他的大肉棒。
于是,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小杂种,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后记 胡言乱语之街头卖身
俺老土最近真是穷得发慌,上次为了一群女优,花光俺所有的积蓄却没有占到半点的便宜,落得今日要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唉,世事难料啊,为了女人,男人往往都要惨到这种境界的。
……闹市的一角,俺老土穿着破旧的烂衣蹲在街墙边,胸前挂着一个大纸牌(好歹我家有个破纸箱,我折合着弄成这个大纸牌),这纸牌上用旧时的毛笔写着破烂的密密麻麻的哭诉之言:各位大爷、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各位善心的人士,可怜可怜俺这个诚实的男人吧,俺心地正直善良,可是不久前,俺为了济救一些无助的女性,花光所有的钱,后来才知道那些女性是骗子,她们把我所有的钱都骗光之后,就又去骗别的可怜的、善良的、正真的、诚实的男人;俺今身无分文,但还有一颗善良的、正真的、乐于助人的心灵,以及还算健康的、强壮的、有用的身体,因此,决定卖身给往来的女性……
很不幸的,俺落魄的时候,又遇见无耻的淫魔布鲁,他搂着夫恩雨和雅聂芝走到俺的面前,淫笑道:“淫土,你怎么沦落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啊?”
老土:我干,我本来家财万贯,就因为要拍一部A片,被那些女优骗去所有的钱……
布鲁:你这是罪有应得,你拍戏就拍戏,干嘛想搞女优?身为导演,你是只能够看不能够碰的,只有我这个大主角才能够碰所有的女优,你想碰,不就是活该倒霉吗?
老土:娱乐界的定律,女优不跟导演上床,能够红的吗?
布鲁:这也得看人的,你是一个能力低下的导演,比不得那些大导演……就你这德性,有啥能力让女优自动地爬上你的床?哼哼,街头卖身的导演,全世界独你一个!淫土,你在这里摆了多久啦?
老土:不久,半个月。
布鲁(夸张地大叫):哇,半个月,你竟然摆了半个月还没把自己卖出去?
老土(惭愧地):我今天差点就把自己卖身出去。
布鲁(好奇地):什么样的价格?
老土(很不好意思地):她说给我一餐吃的。
布鲁(狂笑):淫土,你就为了一餐吃的,出卖瘦弱的身体?
老土(得意地):你没看过那个贵妇人,她美得出水,即使不给我钱也不给我吃的,我也愿意把身体卖给她……
布鲁(作出思考状):如果是美丽的贵妇,倒是值得,可是,淫土,为何你还是没把自己卖出去啊?
老土(气愤地):我拒绝了她!
布鲁(惊讶地):哇,淫土,那么美艳的贵妇,你竟然舍得拒绝?
老土(非哀地):贵妇虽然是我喜欢的,但贵妇养的宠物公狗却不是我所喜欢的,那贼女人,因为她养的那条公狗的屁眼生了一块肉,竟然要我用我宝贵的分身替她的公狗打通屁眼,而且还那么的小气,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当场就破口大骂……
布鲁:你骂她什么了?
老土:我骂——我插你的烂屄……
布鲁(叹息):原来你还是想搞人家的,可惜她要你搞公狗的屁眼,唉,你真是悲哀啊,还好你导演的烂戏,是叫我插通雅聂芝的骚穴,否则我也会拒绝的。淫土,说起这事儿,你可真不够意思的,为何我刚要跟雅聂芝表演激情戏的时候,你突然停拍了,而且一停就是一个月的。
老土:你以为我想吗?都没有胶卷了,如何拍戏?为了我这部世纪A片,我可是牺牲我的一切的,这不是出来卖身集资吗?
布鲁:你这样可不行,对不起我们的观众的,到了紧要关头突然停拍,跑到这里来卖身,我看是没人要买你的瘦弱的身体的,让我很怀疑这戏到底能不能够拍下去……
老土:一定能够拍下去的,我卖身赚钱来拍戏,你他妈的和你的女优要给我表演得好些,如果我这部戏亏了,我把你们全拿出去卖了。
布鲁:淫土,你慢慢卖身,我要跟夫恩雨和雅聂芝进总统套房狂欢,你他妈的可别进来偷拍,这是我的私人空间,要拍的话,你还得付我们临时出演费用。
(老土看着布鲁搂着两女走往高级酒店,心里头纳闷:为何我这个导演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旦角儿却活得那么春风得意呢?唉,想不通,不想了,继续卖身……)
老土(对街吆喝):卖身啦,卖身啦,俺是一个正直的、善良的、诚实的、富于爱心的、强壮的男人,专门卖身给那些美丽的、高贵的、纯洁的、需要疼爱的、盼望高潮的女性……
(蓦然,老土看见一个穿着妖冶、高挑美丽的少女走过来……)
陌生女人:多少钱,我买你!
(老土一听,怎么这少女的声音如此的雄壮,凭着最近拍A片累积下来的察人经验,突然醒觉面前的少女是一个人妖,站起来拔腿就跑……)
“哇,人妖啊,俺逃……”
(第五集完)第六集
第一章准备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说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吗?我命令你,立即脱掉衣服,我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次羞辱的治疗……”
被雅聂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鲁惊喜地看着两女,雅聂芝这惊然而邪恶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欢的,那样的话,他就能够同时跟两女赤裸地混在一张床上,待会还能够同时跟这两个身位高贵的女人一起欢爱,这实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却虚假地表现出不愿意,她道:“聂芝,我们刚才说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后,我才跟他欢好,你怎么能够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哼……谁知道我被他奸淫之后,你会不会反悔?到时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如果哪天我们的关系变坏,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处之?”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岁月总是会让事物变化,何况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这个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却怀疑我的用意,是很对不起我的。”
“这个……事后我向你道歉。然而我们两姐妹的,有难同当、有福同福,不坐一条船上,确实说不过去。所以,你也得体谅我的担忧。”
“我体谅你,你也得体谅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没有什么病,你要我跟一个杂种发生这种肉体关系,唉。”夫恩雨说得很无奈和伤感,然而她心中却是欢喜的,虽然她确实是身份高贵的精灵药司,可是她也确实跟布鲁有着不为人知的奸情——至今为止,怕只有奇美了解她和布鲁的关系。
雅聂芝对一旁表现得惊怯的布鲁喝道:“杂种,你还呆着干什么?快帮夫恩雨大人宽衣,你做惯奴隶的,难道连这些基本的常识也不懂得吗?”
布鲁当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处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现他的“呆愣”,此时雅聂芝发出这种可耻的指令,他当然是乐于效命的,于是光着身体爬过雅聂芝的肉体,跪在夫恩雨的背后,帮忙夫恩雨宽衣,嘴里却满怀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伪装地感叹道:“小杂种,你帮我干活许多年,也学到很多东西,我其实已经把你当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奸淫……”
雅聂芝道:“夫恩雨,你别哀声叹气的,你又是身无所属之人,虽然跟精灵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谁做这种事是你的自由,没人说得你什么。我就不同,我是精灵王妃,身属精灵王……我还不是得让他奸淫?”
两女说话的同时,布鲁已经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裤之时,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够站起来吗?我好替你脱掉裤子,或者你躺下来……”
“我躺下来吧……”
夫恩雨干脆和雅聂芝并列而躺,布鲁则帮忙夫恩雨脱裤的时候,不忘看往雅聂芝的胯间私处,可惜她的双腿并拢,黑卷毛又浓铺的,还是看不到她真实的阴户,只得回眼过来专心替夫恩雨脱裤。
布鲁脱罢她的裤子,看着她那略肥隆的、大阴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骚穴,发觉她那经修剪过的体毛增长了一些,那一笔线毛儿的旁边也生出绒绒的毛根儿的,他看得很兴奋,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处男”
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着……
“杂种,吻夫恩雨大人的阴户!”
雅聂芝这次比夫恩雨还要过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鲁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鲁搞夫恩雨珍贵的阴户——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聂芝,你这样……啊噢……”
夫恩雨刚想提出抗议,可是布鲁已经埋首吻她的阴户,本来她的阴户就已经湿润,此时被他的热吻一贴,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觉让她突然地呻吟出来,雅聂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应该感激我,瞧你这呻吟的淫荡样,一定很是享受吧?”
“聂芝,这小杂种的舌头很厉害……啊噢!啊噢!舌头刺磨我的阴道啦……好舒服……”
雅聂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样,她道:“小杂种,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布鲁抬头起来,伸出舌头,竟然达十公分之长,雅聂芝看得大为惊叹,道:“果然是惊世难见的巨舌,像他的阴茎一般的可怕。这杂种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强人,就要试过才知道,有着天赋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着天赋的能力的。”
雅聂芝道:“赶紧试试……”
夫恩雨惊道:“聂芝,你不是要让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地让他搞。他不敢把这事情泄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说漏嘴……”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杂种,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阴道,她早就已经湿润,经过你刚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泛滥,听我命令,立即插进去!”
布鲁已经忍耐许久,他提着枪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间,狂枪乱刺,可他就是故意没插进去,雅聂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来握住布鲁的男极就往夫恩雨的阴户里塞进,嘴里骂道:“处男就是处男,竟然插不进大张的阴户!我已经帮你塞进去龟头,你使劲地挺,就能够进入。”
“谢谢王妃!”
布鲁说了一声感激,沉腰猛插,巨棒瞬间没入夫恩雨的骚穴,突然觉得夫恩雨的穴儿锁紧,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几下,没来由地一阵啰嗦,就把浓精射进她的阴道,听得她埋怨道:“果然是处男!进来就射了!”
本来有些怪责夫恩雨让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说,他明白这是夫恩雨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雅聂芝错以为他就是处男一个……
他拔出阳具,过多的精液就从夫恩雨的阴道口流溢出来。
雅聂芝叹道:“真是如泉般的处男阳精啊,夫恩雨,你现在还不感激我吗?你又宰了一个童子鸡!”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杂种的童子鸡,他本来每次都能够射出很多很浓的精液的,是你雅聂芝不知道罢了。你瞧着,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时你又会认为他真的就是处男,哼。
“聂芝,现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来,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不必了,他已经再次勃起。”
“什么?”雅聂芝惊叫,转眼看往布鲁的胯间,只见他那根巨棒已经坚硬如铁,她惊道:“怎么会这样?他根本就没全软下去,现在又硬挺起来?”
夫恩雨笑道:“这就是处男的可爱之处……”
雅聂芝道:“处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聂芝,你别忘了他的血统,加之他这根东西,本来就是天赋异禀,如果稍加培养,肯定能够使得无数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这种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干净他的肉棒,把药涂上去,我刚吃了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确实是差不多时候了,只是,还用得着擦干净他的肉棒吗?像这般连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药,治疗效果是最好的。再说,以前我和你们一起……咳,不也是这样的?”
雅聂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鲁面前说出与精灵王之奸情,所以她也就很识趣地道:“好吧,你把药涂到他的阴茎,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这次奇特的治疗。”
夫恩雨坐了起来,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个小竹筒,从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红的膏药,雅聂芝一看,问道:“怎么又是红色的?为何你的药都是红色的?”
“这不好吗?待会涂到他的阴茎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让你再做一回处女的感觉……”
“我还是处女?我孩子都长大了……”
“他那巨棒插进去,你会有种处女初夜的感觉的。”
夫恩雨说着,把膏药涂抹到布鲁的肉棒上,涂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变成一根血红的枪,接着,她道:“聂芝,你现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灶,他待会插你的时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点。因为我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性格的女人,能够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点,我才敢冒险行这一着的。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这个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证我的完好无损!”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难道还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我相信你!”雅聂芝轻轻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布鲁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鲁挤眼一笑,道:“小杂种,你可以替雅聂芝王妃治病了。”
第二章奇特的治疗
布鲁怀着激动地心情,伸出双手轻轻地打开平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的那双修长无比的、圆润结实的玉腿,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伏首下去,轻轻地拔开她的浓黑卷曲的毛草,终于得以看清楚雅聂芝的阴户,其实她的阴户并不肥隆,两片大阴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难以看清。
这大阴唇又显得单薄,以至于没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却有着突出在大阴唇之外的紧闭的、坚实的、挺拔的小阴唇。
因为她的两片大阴唇所组成的阴裂比较短,所以能够紧紧地夹住这两片细小的、坚实的、肥厚的小阴唇,她的整个阴户,或者是这两片小阴唇最具诱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这两片肥厚的、宽度不长的小阴唇紧紧地夹套住阴茎,布鲁就兴奋得肉棒猛颤。
然而他又觉得在此时应该保持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应该好好地服侍雅聂芝王妃,从而好好地品尝王妃的阴户,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王妃小阴唇内层那八粒神秘的宝珠——把闪亮的银珠镶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种世创之举。
布鲁的双手捏扯住她的虽然显得短窄但却蛮肥厚的两片小阴唇,轻轻地拉扯开,渐渐地把她的小阴唇拉出一个扩张的粉红的洞,只见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镶着八粒像黄豆一般大小的但却是圆滑的银珠,以那八粒银珠的镶嵌位置,可以想象,当她这两片小阴唇闭合之时,则两边各四粒银珠就会像齿轮一般吻合,所以这四粒银珠并不足以把她本来坚实的、自然闭合的小阴唇在平时撑分开。
“小杂种,看到我的杰作吧?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聂芝王妃镶上去的。你别瞧雅聂芝王妃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有着天生细小的阴道,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的阴道三次裂开,但凭着我高超的医术以及恢复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体质,她的阴道都能够恢复本来的状态,且没有在阴部留下任何痕迹。”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说得对,雅聂芝王妃的阴道就是美丽,像她阴唇上所镶着的银物一般永难磨损……”
雅聂芝忍不住张开双眼,叱嗔道:“杂种,你岂能随便评论我的蜜穴?”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这般说我的阴户的。永不磨损?看不出你还挺懂文词的?”
“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时教我的……”
“小杂种,我可没有教你这些!你现在看也看过了,王妃的穴儿也爱液横流的。是时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着,又对雅聂芝道:“聂芝,你不能够分心的,一旦他进入你的身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够分心,否则我保证你的身体就此腐烂。”
雅聂芝担忧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坚定的冷心,也会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并非要你全过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开始的时候不能够分心。当时间差不多,我会说明什么时候可以分心。但我没有下达那种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灶。”
雅聂芝稍稍安心,道:“这还差不多……小杂种,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进来了,要轻点,别把我弄痛,我只是让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么。”
“雅聂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职责的。你闭上双眼吧,你瞪着双眼看着,我不敢对你做出过份之举。”
雅聂芝再次闭合了双眼,夫恩雨朝而鲁竖起拇指,布鲁淫笑,向着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说“插死她”,但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轻摆了摆圆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说:嗯唔,来吧,让你肏!
两人眉来眼去一会,布鲁回转眼睛,看着安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他缓缓地朝她趴压下去,右手撑在她的腋间,左手轻揉着她的圆胀结实的乳房,俯首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娇体微颤,爆睁开双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处,叫道:“聂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吗?”
“夫恩雨,我只允许他插进我的身体替我治病,没有让他吻我的嘴……”
“小杂种,别吻王妃的嘴,快点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鲁叱叫,她心中也有点不爽雅聂芝的无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还在意上面的嘴?虚伪!
“嗯,我不吻……”
布鲁慌张地说着,握着男根就抵在雅聂芝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娇体又是一阵微颤,但她这次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闭起双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准备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进去啦!”
布鲁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此时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他要狠狠地肏雅聂芝王妃的“银珠穴”。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努力把巨大的龟头挤压进雅聂芝那狭窄的阴道口,只见雅聂芝的眉头紧锁,但她却没有睁开双眼,不知道她是因为讨厌他的进去还是因为他的进去给她造成一些胀痛才会皱的眉,反正从她紧锁的眉头和微颤的嘴唇,可以看得出来她此刻是忍受着痛苦的——心灵的或者是肉体的。
布鲁却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欢喜的就是能够肏精灵王妃的淫穴——这是从心灵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来以为,他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身上流着她们所谓的“人流的肮脏的血液”,在这个践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获得自由,也不可能再获得什么美好的事物的。
然而这段日子以来,他却不停地和歧视他的那些精灵女性发生肉体关系,用父母留给他的巨大的“杂种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们宝贵的、贞洁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灵女性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最终的结果,她们的身体还是叫他蹂躏了。
她们践踏了他许多年,践踏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血统以及践踏他的父母,则一旦给他机会,他就会加倍地偿还给她们,让她们在耻辱中却必须守着“被一个杂种奸淫”的秘密,他要品尝、蹂躏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在这种品尝和蹂躏中,获得他所需要的满足和快意,从而填补他受创的、些许变态的灵魂……
当他确实她能够肏干高贵的精灵王妃之时,从心灵上,他得到加倍的满足和快感,即便从肉体的感觉上,雅聂芝也是能够给他无比奇特的满足和快意的。
……巨大龟头被她的阴唇内层的润滑的圆珠压挤、按磨之时,龟头产生一种奇怪的快感,这些银珠是无比圆滑的,所以不会伤害到男性的阴茎,但却能够紧夹着阴茎,当阴茎抽动的时候,那些银珠就抵压在阴茎之上,对阴茎进行一种滚动性的磨擦,能够叫男人非常的容易兴奋并能够让男人很快地获得高潮。
假如,雅聂芝像夫恩雨一般有着高招的房中术或者锁阴术,则她阴唇内唇的八粒银珠定然能够紧紧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败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鲁不清楚雅聂芝是否有着那般的锁阴术的,因为雅聂芝此时必须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宫颈口的那块“塞肉”之上,她难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术——假如她是有着这样的房中术的话。
艰难地推进女性生殖器,布鲁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阴唇内层银珠的妙处,舒爽得直啰嗦,再顾不得许多,冒死突挺,强悍的肉棒在瞬间撑开雅聂芝天生细窄的、深长的阴道,一枪见底,龟头直撞到她的阴道深处,撞碰到她的子宫颈口。
她突然双眼爆张,呐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点胀痛,舒服死我啦!
因为阴道生得深长,从来没有被生殖器触碰到底部,原来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带,能够让我如此兴奋的。我还以为我所有的性感带都在我的小阴唇……呼噢!
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长,插进来就爽死人……“
夫恩雨见雅聂芝差点失控,她急忙道:“聂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为刚才我也试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我感觉非常好。可是,为了你的性命,现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聂芝脸色一凛,立刻闭起双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疗”。
……布鲁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间耸动,任她奇特的阴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无比的受用。
雅聂芝虽然能够从这种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却不敢在此时掉以轻心,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撞碰、擦磨,那种揪心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变浓,可是她凭着坚定冷静的性格,暂时忽略这种浓烈的快感冲击,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宫颈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治疗,也因为她的精神集中在阴道的深处,使得她的性感带在这次性爱之后发生一些变化,致使她以后在性生活中难以得到满足……
布鲁喘着粗气,抽插得很爽,虽然雅聂芝的阴道前部的银珠有些特别,且阴道很是紧凑,可是他天生就是强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领略蹂躏她的阴道的快感,却没有像在进入夫恩雨的妙户一般那么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聂芝又具有锁阴术同时还具有强大的吸力的话,估计比夫恩雨还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虽然喜欢那种超爽的快感,却也有很讨厌迅速射精的耻辱感觉。
在布鲁的抽插中,雅聂芝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软,几乎接近瘫痪,而子宫颈口传来阵阵的烧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呐喊出来,只是她知道药性已经发挥,如果不能够坚定身心的话,她就会死得很难看——夫恩雨是说过治疗失败的严重结果的:不但会没命,还会全身腐烂。
布鲁看见雅聂芝全身渐渐发红,也感觉到她瘫软如泥的肉体,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问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么会全身发红?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红,证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这点,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她那块肉就会融化,随着她的月潮涌流出来。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鲁大惊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说王妃的月潮会涌流出来?”
“子宫通了,月潮当然流出来,这还用问吗?”
“那岂非要把这张床弄脏?”
“弄脏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话,几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聂芝奋起抗议,这个杂种,竟然在享受着她高贵的美穴的时候,说她的月潮会很臭?
——她当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为已经积留在体内很久,让她痛苦的时候也感到羞耻,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吗?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够控制,谁都想一辈子没病没痛。
夫恩雨道:“我觉得也是!小杂种,你抽插得挺起劲的,是不是王妃的阴道让你特别爽啊?”
布鲁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够肏高贵的王妃的小穴,给精灵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若非此时是紧要关头,雅聂芝恨不得对他碎尸万段,可被抽插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且在这种真实中,有着无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鲁如此大胆,她轻叱道:“小杂种,你别太嚣张,小心王妃生气。”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没有必要非得弄脏床铺。”
布鲁领命,双手抱着雅聂芝的腰背,一边插挺着她的紧穴,一边下了床,只见雅聂芝那本来坚朗的肉体却在此时像没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脑壳触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毕竟她的身体此时被药物侵蚀,已经瘫软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聂芝放到地板上,扳弯起她的双腿,又开始蹂躏性的抽插。
夫恩雨紧紧地盯视着雅聂芝的小腹,当她看到雅聂芝的小腹的红团渐渐地消退,直至那里恢复原来的肤色的时候,她大喊道:“聂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锁阴术,让小杂种急忙地射精,他的阳精一旦射入你的体内,你的病就会消除……”
雅聂芝的眼睛突然爆张,双眼利芒凝射,布鲁大惊,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觉到雅聂芝的小阴唇紧缩,那八粒银珠紧紧地陷入他的阴茎海绵体,他那退出一半的阴茎被紧紧地锁在她的阴道里。
正在此时,他感觉到了她那八粒银珠似乎会滚动一般,刚好磨擦到他的冠状沟,这使得他的快感瞬间爆发,高潮来至,他猛地抽搐,沉腰力顶,大肉棒全根没入,浓热的阳精如涌泉般喷射出去,射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瞬间,忽感一阵潮液涌喷出来,随之她的阴唇“齿口”大松,一股股秽臭的红潮从她的小阴唇逼射出来,臭气冲天……
夫恩雨急忙飘身躲开,布鲁也放开雅聂芝,猛然抽身,可是就当他的肉棒抽出她的体外之时,那月潮喷射出来,射得他的腹胯处一塌糊涂,他跳退许远,捏着臭子诅咒:“妈的,好臭,怪不得叫我过来,原来是这种脏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杂种,也不要这么对待我!干,哪里有水?”
“寝厅内有两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鲁瞧了瞧地上的雅聂芝,却见她闭起双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聂芝王妃是怎么了?”
“没什么,在她的月潮喷涌出来的一刹那,她自然的昏死过去。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这个病痊愈的象征就是如此。小杂种,我们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鸳鸯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咱们快出去,这寝宫太臭。洗鸳鸯浴的时候,你要给点面子我,别叫我老是那么快就射精。”
“嘻嘻,小杂种,你怎么就这么爱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对你施展我的奇术。”
布鲁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