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 第3节2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解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
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第3节神剑之争(续三)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解脱吧!”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女之身?”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
……
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
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
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阴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阴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第3节神剑之争(续四)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
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阴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阴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墨天喜滋滋地道。
第3节神剑之争(续五)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墨天让她斜靠在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一揉,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墨天被她的叫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的,真不识抬举!”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顶在阴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阳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
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受,“嗬!”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阴茎抽出了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阳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没见过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扶着她的腰,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
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在体内的阳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心醉神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傅少敏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袁强说着,豆大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说着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顿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说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说罢将傅少敏赤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阳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顶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墨天再一使劲,阳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终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袁强望着脸比纸还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阴茎变得比铁还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袁强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其实从一开始傅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龟头喷出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