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 第17节
(17)刃冷情深
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伤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水灵与江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间至少有3个。”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约会地点出现,唉……”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郁闷。
“灵姐,你看。”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疑。
“伏下。”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血色。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兰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
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灵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来的敌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江兰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尉阳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一个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印尼的椿刑是当地土著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阴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向江兰阴道捅去。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兰狭隘的阴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阴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的!”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阴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阴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17)刃冷情深(续)
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阎王。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全歼。”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起不了引敌的作用。”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最适合。”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你回来。”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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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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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这里毕竟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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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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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她耳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体向下坠去。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
“菲扎现在在哪里?”
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还不愿意说是吧!”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蛮好,更是抓
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阳具插入水灵深深的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阳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阳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般青筋凸现的龟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阳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阳具。
“他*的,敢咬我!”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阳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阳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阳具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阳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水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精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归于尽。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脱险。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
四面楚歌 第1节
第1节驱狼入虎
“我回来了。”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摸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全家。”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练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求求你,放过我。”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操你时再大声叫唤吧!”方民中指拨开傅媛私处的裂缝,直插入秘穴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射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她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纪小芸……”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授你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阴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说着抬起手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也不见她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练功夫根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二老扑一下跪在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性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
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精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1节驱狼入虎(续一)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性,象最淫贱的荡妇一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性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性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兰茵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穴,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性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粗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颜色最配你!”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性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玉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根本没有觉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阴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摸,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阴部,动作十分地粗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开,黑黝黝的阴户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阴道插了进去,拇指按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刘立伟一把将胸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乳头。
“喔!”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炮的阴茎直冲她的秘穴!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看着他的阳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性、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肉棒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阳具插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阳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刘立伟鼓起掌来,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阴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阳具,电动阳具上满是她秘穴中的爱液,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的衬衣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挺的双乳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亲热。”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前。他刚刚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燕兰茵的阴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阴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嘴半张半合,从阴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小穴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性欲已在刚才完全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应,也感索然,“他*的,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阳具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阳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肉棒再次贯入她的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他妈的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的双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乳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吃!”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阳具顶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阳具插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阳具终于整只没入她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阳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刘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燕兰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电话的一端周正伟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阳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淫,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果你自己知道。”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精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室等你吧。”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刘立伟道。
“什么!”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无耻了!”
第1节驱狼入虎(续二)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淫荡!”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操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性交,而且表情极端淫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强迫你,怎么样?”刘立伟胸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阴阴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乳中间。
“我们的淫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淫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脸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了?”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阴阴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
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淫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阴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炮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整个阴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乳头1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乳头,原本软软的乳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的,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阴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阴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阴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后一丝阴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阴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阴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阳具顺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精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阳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阳具象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正伟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回来。”
“快点回来。”周正伟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精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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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杯。”周正伟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门开始,周正伟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正伟享受到在燕兰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正伟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正伟暗暗下决心,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正伟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正伟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坚挺的阳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周正伟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正伟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阴部,周正伟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这一晚周正伟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正伟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要,要,要……”逼得周正伟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正伟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阴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正伟开始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