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但为君故
第一回绝代妖后
听见统御妖界百万圣御军的大元帅万劫真君亲至,天庭众神皆俱心头一震。
托塔天王不敢轻慢,踏前道:「本王在此,真君有何见教?」
「不知大天王亲率天兵降临尘世所为何事?」一个阴冷得令人骨寒的声音传来,但因诸妖阵前云雾弥漫,无法瞧清说话之人是何模样。
「吾奉玉帝之命,前来捉拿玄狐遗孽,敢问真君,尔率大军至此又为何故?
」天王扬声道。
「捉拿玄狐遗孽?」那万劫真君轻笑道:「只怕是为了先天太玄而来吧?」
天王微微一滞,便道:「不错,此亦为今趟目的之一,先天太玄乃上界圣物,吾帝下旨迎请归位。」
此话一出,对面骤时笑声大作,极是放肆无礼,众神则是个个怒目而视。
「天王此言差矣,先天太玄原为吾界之宝,又何时成了上界之物?」万劫真君的声音遥遥传来:「不过此物纷争已久,你我也不必在此争辩,本帅此来,也有个目的。」
「真君此来,莫非也是为了先天太玄?」天王道。
万劫真君笑道:「非也,先天太玄虽然原是吾界之物,但它自有真灵性大智慧,谁也无法逆其本意,吾界才不做这痴心妄想之事。」
天庭众神听他言中大有嘲讽之意,心底无不越发恼怒。
「本帅此来,乃是奉圣后之令,特来恭请天王率部归位,莫扰下界安宁,还望天王给个薄面。」万劫真君缓缓道,言词虽然客气,语调却如命令。
众神皆俱大怒,哪吒厉声道:「大胆!我等乃奉玉帝之命,你们敢来阻拦?」
对面一阵沉默,仿佛谁都懒得回答他。
「如果本王不答应呢?」天王道。
「那就只兵戎相见了。」万劫真君淡淡道。
天王须发微微拂动,沉声道:「真君以为本王怯战么?」
万劫真君嘿嘿一笑,道:「今日不巧,本帅带来的人马多了些许,大天王乃是识兵之帅,更是知进退者,或许不会打这胜负已决之战。」
托塔天王面色愈来愈难看,但见眼前形势的确如此,对方不但精锐尽出,而且兵力远在已部之上,心中退意悄萌,森然道:「尔等今日倾兵干涉,难道不怕天、妖两界就此大动兵戈么?」
「既为圣后旨意,莫说大动干戈,便是肝脑涂地亦再所不惜。」万劫真君强硬无比道。
哪吒再忍不住,倏地扬枪挑起,直指妖阵众将,怒喝道:「久闻真君神通盖世,敢否出阵与吾一战?」
众妖将闻言大怒,即时纷纷破口喝骂。
「放肆!竟敢挑战大帅!」
「这毛孩找死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娃娃,爷爷先来跟你玩玩吧!」
哪吒乃是上界大神,何尝遭受此羞辱,心中怒不可遏,提枪就要杀出,可惜脚下少了金霞风火轮,威风减弱不少。
「大力将军何在?」万劫真君轻喝。
「未将在此!」妖阵中有人大声答应,响如雷鸣。
万劫真君森然道:「听闻你与这小孩有点过节,今日趁此了结了吧。」
「是。」那将应声而出,驱着头恶兽真奔哪吒,厉笑道:「哪吒小儿,可还认得我?」
哪吒凝目望去,见那将躯巨如犀,头戴明盔身披金甲,手掣混铁棍,背后交叉负着两口剑,骑跨着一头辟水金睛兽,不禁失声:「原来是你这泼魔!」
原来此将便是当年与孙悟空大战的牛魔王,本给西方拘去,后来得隙逃脱,却是投到小妖后麾下,又再荐入圣御军中,号为大力将军。
仇人相见,眼外分红,牛魔王咬牙切齿道:「哪吒!当日你仗着人多势众,斩了我多少剑,今日定当加倍奉还!」
哪吒冷笑道:「当日既能斩你,今日定当也能!」说着把身一摇,霹雳响处,现出了三首八臂的法象来。
牛魔王狞笑道:「小毛孩还敢逞能,不知本王今已脱胎换骨了么!」
就在这时,突闻上方有人朗声笑道:「尔不皈依我佛,脱胎换骨又有何用?」
两界兵马皆朝上方望去,但见祥云氤氲瑞辉遍空,又有阵阵梵音佛号飘唱而来,却是数百手执各种法器的僧兵佛将冉冉降下,为首两个头戴天冠,身披璎珞,宝相慈和庄严,首后明环映耀,正是文殊与普贤两大菩萨。
牛魔王面色微变,又听上方道:「牛魔,你还认得我们么?」他循声望去,立时认出两尊菩萨旁边还立着当年围捕他的五台山秘魔岩神通广大泼法金刚、峨眉山清凉洞法力无量胜至金刚、须弥山摩耳崖毗卢沙门大力金刚及昆仑山金霞岭不坏尊王永住金刚,心里登时慌了。
托塔天王等天庭神将却是心中大喜,虽见僧兵甚少,与已部加起来也远远不及对方的数量,但深知两大菩萨及四大金刚法力非凡,皆忖得此强援,今日或可与妖兵一战了。
「牛魔,当日吾等携尔往西方寻觅极乐,尔却偷偷逃走,跑去与妖秽相互勾结沆瀣一气,如今运数将绝,心中可悔了么?」不坏尊王永住金刚冷冷喝道,言词之中毫无忌惮,显然没把面前的数万妖界兵将放在眼里。
牛魔王更是怯畏,万劫真君瞧在眼里,不禁心头灼怒,正要另遣强将出阵,突听一个美妙绝伦的声音道:「运数何物?妾身始终弄不明白,今儿倒要向几位佛爷讨教了。」
声音似是不大,但三方数万人却无一不听得清清楚楚,旋闻天籁飘荡绮音潮涌,只见无数道大小不一的黑色火焰从下方云层缭绕而起,几下舞窜便升腾至众僧佛的云团前,翱翔转处,竟化做了一对对灵鸾、孔雀、朱鹤、花翎、鸿鹄等奇禽异鸟,其上或立或坐着形色不一的妖姬魔女,她们围着当中最大的一蓬黑色火焰环绕飞舞,顿将众僧佛散发的清亮光芒吞噬了大半,把大片天空渲染成一种无比神秘的奇诡颜色。
这时,中心的黑色火焰开始徐徐收拢,赫然现出一只异样巨大的、周身燃烧着黑焰的凤凰身影来。
直至黑焰收至低矮处,众人才瞧清原来这是一只天地至罕的墨色凤凰,在两翅及尾翎上分立着四个身裹金缕裳袍的妖艳美姬,手持怀抱着罕异宝器,中间有一女子,柳倚棠睡地斜卧凤凰背上,裳如雪,肤胜酥,雍容华贵丽绝寰宇。
刹那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忘记了呼吸,完全给眼前的震撼景象镇魇住了。
妖界数万人突然忽啦啦全都跪了下去,齐叩首道:「圣后圣安。」
那绝色女子抬起皓腕,娇慵不胜地打了个手势,妖界将士这才轰然立起,整齐如一。
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令人心醉神迷,美得令人自惭形秽,美得令在场的每个人都想多瞧一眼,然又不敢正眼逼视。
随着她的出现,妖界阵营中人人激昂振奋气冲霄斗,神佛阵营中却是个个呆若木鸡斗志尽失。
天庭众神见过多少仙妃玉女,然这一刻,心底无不承认,眼前此姝才是天地间的至绝颜色。
就连四大金刚,此刻竟也木雕泥塑一般。
他们乃西方护教法尊,修行果位仅于四方天王之下,不知已历多少劫厄,不知已诛多少邪魔,然而见了这个女子,竟不禁心魔杂起诸欲弥生。
唯有两大菩萨尚存本色,齐欠身道:「原来是圣后驾临,幸会,幸会。」
原来这绝色女子正是亿万精怪之首、妖界之尊——小妖后。
小妖后嘻嘻一笑,道:「妾身一不信佛,二不斋僧,今日相遇,两位大菩萨何幸之有?」
文殊菩萨正色道:「圣后虽不信佛也不斋僧,但乃天地间大智大慧之尊圣,能瞻真容,实值庆幸。」
「妾身适才好像听见有人在言运数,心中好生迷惑,不知两位大菩萨或哪位佛爷肯来赐教一二?」小妖后道,说着眼波流转,在众僧佛脸上轻轻扫过,所过之处无不怦然心跳暗自销魂。
「圣后说笑,运数奥妙,岂是我等能够穷尽,又怎敢在圣后跟前胡言乱语。」文殊菩萨双手合什道。
「哦,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各退兵戈,寻个清净之地焚香煮茗谈论运数如何?」
小妖后笑吟吟道。
「运数之奥妙无穷无尽,弹指之间,焉能言尽。」普贤菩萨开口道。
「那我们就慢慢谈随意谈,无论多寡,无论深浅,能谈多少便算多少。」小妖后微笑道。
「实不相瞒,吾等此来,实是奉我佛如来之命,欲请先天灵元回归灵山,今日怕是无法与圣后谈论运数了。」文殊菩萨道。
「不嘛,人家好难得才遇见两位大菩萨,今儿不指点不行。」小妖后竟然撒娇起来,登时妖娆尽生倾倒四方,令得西来僧佛心猿意马,天庭兵将心驰神摇。
「圣后之命,吾等委实难从。」文殊菩萨道。
「不谈也罢,那你们都走吧,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小妖后轻轻道。
并无任何威煞之类的东西散发,无征无兆间,两大菩萨万载不动的心境却突尔起了一丝波澜。
余者蓦地胆寒,一种莫名其妙的无以抗拒的战栗从魂魄深处升腾而起,人人心底生出拔腿欲逃的冲动来。
「此话怎讲?」普贤菩萨眉毛微微一挑,首后的明净光环亮了些许。
「妾身既已在此,前边怕是过不去了,两位大菩萨若肯就此退兵,妾身日后定当亲上灵山向佛祖登门拜谢。」小妖后微笑道。
「佛祖之令,吾等实在不敢有违。」文殊菩萨则依旧不温不火。
小妖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旋如朝露消散荡然无存,朱唇张处,赫闻污言:「好吧,懒得再跟你们这伙秃驴浪费唇舌!哪个自不量力,就来试下能否从我这里过去。」
此言一出,墨色凤凰身上的黑色火焰忽然冉冉升高,缓缓地遮去了她那曼妙身姿与绝色容颜。
闷哼声中,小玄一溃千里。
两只小妖精笑逐颜开,正在欢喜得意,孰知碧儿倏地通体剧震,乍地一声轻啼,娇躯痉挛般抽搐了起来。
「咋啦?」在她后面的紫儿讶问。
「他……他……我我……」黑暗中的碧儿颤不成声,声音中满是震惊。
「你什么?快吸他呀!」紫儿大诧,环手到前,在她抽搐不止腹上一摸,错愕道:「你也掉了?怎么这般不济事!」
碧儿再不出声,只是臂攀腿夹,整个人一抖一抖地狠命向前贴去,似乎想把自己整个都揉进男儿的怀里。
小玄喷射如注,两手捏拿着女孩的腰股拚力摁向自己,巨硕无朋棒头竟有半个陷没在嫩心当中,美得筋麻骨软几欲仙去。
碧儿禁受不住,真气陡滞,功法顿散,本来还在偷偷施术采汲,这刻却似个酒量已足的人给捏住了鼻子继续强灌烈酒,不但喝不下去,自个反给逼得呕吐起来,一股股黏腻温热的阴精从花心眼里直迸出来,迎着男儿的激射滑滑地浇淋在大棒头上。
两人你哼我啼地抵死纠缠,过了好一会,碧儿娇躯蓦瘫,软软地跌回紫儿身上。
「怎么回事?」紫儿抱住她问。
「他……他……」碧儿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香汗淋漓。
「他也会那种功法是么?」紫儿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问。
碧儿摇头。
「到底咋啦?」紫儿急了。
「天呐!好像是……是师父说过的玄阳之精。」碧儿欲仙欲死道。
「什么?」紫儿惊呼起来。
「一定是的……吸到里边一下子就……就把我麻了……我才……才……」碧儿娇喘吁吁道,仿犹沉醉在某种美妙无比的余韵之中。
小玄恍惚中听见,心忖道:「以前五姐姐这么说,眼下这小妖精也这么说,看来我这个真是什么玄阳之精哩……」
「真的?真的给我们碰上了?」紫儿道,语调中满是惊喜。
「好烫好麻,整个下边都暖乎乎的,很像师父说的那样。」碧儿软软地呢喃,有如醉酒一般。
小玄听在耳里,不由一阵得意。
「你让开,我要亲自鉴定一下!」紫儿喜孜孜道,迫不及待地推开了瘫软如泥的妹妹。
「等会嘛,人家还……还没完呢!」碧儿不满地叫了起来。
紫儿哪里睬她,迳自摸向靠在树洞壁上喘气的小玄,玉手探到他两腿间,握住了只是微微疲软的硕大。
「干嘛?」小玄低哼。
「我还要。」紫儿用极低的声音道,黑暗里飞快地把滑褪到腰肢的罗裳脱了,完全裸露的粉腻娇躯贴了过去,把两只光滑乳儿紧紧地压入他怀里。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刚刚爆发过的肉棒异样敏感,真有点受不了她那滑嫩手儿的刁蛮捏弄。
「你什么?你不行了么?」女孩轻笑道,几根葱根又捻又揉,又捋又套,花样层出不穷。
「谁说的!」小玄即应,只觉满怀娇弹滑腻,有两粒软中带硬的尖尖物事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刮着,把稍稍缓弱的欲焰又撩得熊熊燃烧起来。
「嘻,又硬起来了,才没一会哩,我就知道小白哥哥厉害。」紫儿欢喜道。
小玄轻喘着,肉棒在她的逗弄中迅速挺拔勃翘,重振雄风。
「适才……你趁人不备把人家搞丢了,这回我一定要报仇。」女孩咬着他的耳朵淫荡道,低腻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只管放马过来!」小玄哼道,给她撩惹得欲焰炽焚战意浓浓。
紫儿曲膝跪起,挪凑玉蛤对准了朝天怒指的大棒头,两手搭着他的肩膀,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下。
「好大……唔……吃不进来呦。」女孩娇滴嘤咛。
搞了老半天,也只吞进了棒头的半个脑袋,似乎在最宽巨的地方卡住了。
娇嫩湿润的贝肉紧紧勒磨着最要命的部位,小玄按奈不住,猛地箝住蛮腰发力按下。
「呀!」紫儿尖啼一声,已给巨杵贯穿了花径,瞬间就冲到了最深处,雄硕的棒头重重地撞击在嫩嫩的心子上。
「你……你偷袭!」女孩娇喊,话音未落,已给小玄托抱起腰股上下颠抛,顿时酥酸麻痒百味杂陈纷至沓来。
「等等!人……人家还……还没准备好呢……」紫儿颤叫不住,蛮腰乱闪。
「等什么等!上战场还有等你准备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么!」
小玄哼道,哪肯跟她啰嗦,托抱粉臀大力提桩。
紫儿娇躯前倾,粉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仿佛正骑在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上,生怕随时会给颠抛下来。
如酥的粉胸贴捂脸上,小玄略一磨蹭,便寻找到了送到唇边的小樱桃儿,嘴巴一张连头带乳吃进口里,尽情咂吮起来。
「呜……呀……」紫儿如啜似泣,花底蜜汁飞洒甩溅,沾涂得四下黏腻不堪。
小玄越战越勇,越耸越疾,高速抽拽的铁杵倏在汁浆的浸润中昂勃暴涨,温度急剧上升。
「天呐!它又变……变成那样了!啊!啊!好烫!我要坏了!」紫儿乱叫,直到花心眼处生出一丝酥麻丢意,这才惊省忘记施展锁元秘技,急忙运功提气,难为时已晚,虽然骊关稍固,但丢意却在不可逆转的次第清晰。
小玄见她忽然不声不响,心中恼了,当下大抽大送,记记出首没根力透花房。
紫儿紧咬樱唇,屏息闭气拚力抵抗,可是快美却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令她浑身娇战寸寸酥麻。
小玄见她乃不吭声,只道自己还不够勇猛,倏地起身,把女孩压抵到树洞壁上,双手箝住她两条大分的粉腿,摆腰耸臀狠狠抽添。
「啊!」黑暗里的紫儿突然尖啼起来:「好深!碰着那里了!就是那里呀!
啊……啊……就是这样!不忍了人家不忍了!要就给你!给你啦给你啦!」
不知何时,外面已是风停雨住,女孩的叫喊显得格外清晰,入耳声声勾魂字字酥骨。
小玄给她叫得心酥耳麻,益发加倍卖力,下下深深挑刺,俱奔令女孩娇喊尖啼的美处。
旁边的碧儿只听得魂酥神摇惊心动魄,不觉淫兴又浓,循声摸去,触着她姐姐一条高高翘起的腿儿,正一下下地踢弹摇晃,再摸过去,就碰着了男儿振跃不止的强健身躯,低嘤一声扑了过去,紧紧地贴抱住他的臂膀。
「呀!」紫儿又是一啼,这次音量不高,但却异样娇腻,小玄心念方动,深刺花房的棒头倏感滚热,紧接着铁茎连首带根给什么黏滑东西软软地裹了,微微的麻意透肤侵根,登时一阵射意翻涌,急忙刹住抽送,暗地里运提真气,使出九鼎还丹诀将精关牢牢锁固住。
碧儿察觉,讶道:「你又掉啦?」
「我……我……」紫儿哆嗦丢泄,颤不成声。
「你不是叫我小心么?怎么自个也不济了?」碧儿低低嗔怪。
「他……他好凶……我还没准备好他就……就……」紫儿断肠似地哼道,小肚皮一鼓一鼓地无力抽搐,阴精失禁般不住吐出,竟比前次丢得更加凶猛厉害。
「换我来。」碧儿喘息道:「我帮你报仇。」
「不要,我还要再试一次,我就不信赢不了他!」紫儿倾身向前,死死地搂抱住男儿脖子,强弩之末地又把几股已变稀薄的花浆浇排在深插体内的大肉棒上。
小玄美得直抽气儿,但却不敢再动分毫,只拚力运功加固精关。
「都掉了还不休息一下?别又自个送上门去挨宰!」碧儿娇嗔。
「你等着瞧。」紫儿丢得心美意足,终于熬过峰头,急忙运提真气,悄悄使出自家秘术,盼能夺回失陷城池。
小玄听她口中还不服软,心中战意愈炽,此时玄功流畅,精关牢固,当下又再大力抽刺起来。
紫儿这回凝神应对,孰知没过多久败相又露,娇嘤浪啼有如流水:「呜……
还……还是不行!他的……大南傍国怎么这样厉害?」
她方丢过,此际阴中软烂如酥,蜜汁精浆给搅拌得胶似蛋清滑如酥酪,美得小玄愈耸愈狠,愈抽愈疾。
紫儿只觉玉窍给搅得酸麻如散,一股酥酥丢意油然生起,不由慌了,突地把心一横,状如憋尿般拱臀相迎,用最美嫩的心子叼住了男儿的大棒头。
小玄只觉女孩的嫩径倏地大力收缩,将自己的肉棒牢牢擒住,棒头倏给什么奇嫩妙物咬着,紧接着一股如有实质的细细吸力透眼而入,酸酸地直袭茎心,心中一惊:「又来了!这两只小妖精都会这奇法哩,莫非也是五姐姐教我的那类采补之术?」
但这回他已泄过一次,忍耐有所提升,更有九鼎还丹诀早将精关牢牢锁固,虽给吸得射欲汹涌,却没象前次般一溃千里。
紫儿施术连吸几下,不见点滴甘露入窍,有如赌徒赌红了眼,顾不得嫩心奇酸异麻,紧咬樱唇强提余勇又再发狠吸汲,谁知突有一股巨大吸力袭来,趁虚直透花眼,竟然深深地侵入玉宫之内,不禁汗毛皆竖娇躯尽软,就连心口也麻痹了起来,所施秘技顿时土崩瓦解,娇嘤一声,玉宫精华从花眼里滚滚而出,反给男儿虹吸龙汲般悉数采去。
第二回突袭
原来小玄精关固若金汤,趁势反戈一击,使出了九鼎还丹诀中的「汲」字诀,登时立竿见影大见奇效,一举采出了女孩的阴精。
「又掉啦?」碧儿听见声音,立知姐姐又败了一阵,不禁娇嗔埋怨:「叫你换人你不听,你撑啊你撑啊!这下好了吧!」
紫儿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只欲仙欲死地排着精儿,哪里还有半点力气还嘴。
「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哩!」碧儿早就淫兴复浓,搬开姐姐,就来重战小玄,谁知糊里糊涂就输了两阵,也丢得手软脚软香魂欲化。
「还敢说我,你怎么也这样了?」紫儿反唇相讥。
「他……他好像越来越……越厉害了……用那法子也……也不成了……」这回轮到碧儿可怜兮兮了。
紫儿歇了两阵,心中犹觉不甘,于是又来纠缠小玄,此后姐妹俩轮番上阵,然却有如蜻蜓撼柱,接二连三败下阵来,各丢了数次身子。
小玄采得许多阴精,更觉精气健旺,这时天已微明,树洞中模糊瞧见两个女孩已几全裸的玉躯,真是这个粉那嫩,这个娇那个媚,左倚右偎香蒸膏涂,不禁欲焰愈炽,当下越战越强越战越勇,继续攻城掠地,到后来已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逮着便是一顿暴风骤雨枪挑棒砸,把两只小妖精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姐妹俩不知碰上的乃是罕世宝杵,贪恋欢娱之下,屡败屡战难以自拔,直至实在支撑不住之时,这才幡然醒悟,可是早已丧失了许多阴精,惊觉真元亏损,不由好生后悔。
「嗳呀,我亏了好多!他……他一定也懂采补之术,偷吸了我好几次哩,我们都给这坏蛋蒙了!」碧儿哭丧着脸偷偷对紫儿道。
「呜……我也是……」紫儿丢得玉容惨淡,咬着唇儿悄悄道:「你还好,我连一次都采不着他哩,早知如此,这次出谷就该把那宝贝带上,任他金浇铁铸,此时也能把他化了。」
姐妹俩呢喃懊悔,小玄却在大快朵颐,不知他是不是特有某种天赋,九鼎还丹诀愈运愈畅,精关也随之愈来愈固,而那「汲」字诀更是使得一次比一次娴熟,待到后来简直就是随心所欲收放自如,若是教他此技的绮姬在场,恐怕也得瞠目结舌百思不解。
终于,两只小妖精再也抵挡不住,只好娇声求饶:「不要了,好哥哥,我们挨不过了。」
「投不投降?」小玄威风凛凛地喝。
「投降啦投降啦,再耍下去,我们都会死掉的。」姐妹俩齐声道。
「还敢不敢再惹我?」小玄抽送如虹,依旧不依不饶。
紫儿正给他插住,只觉花心翕翕丢意浓浓,怕是随时又要大泄,心中惊慌,咬牙哼道:「小白哥哥,我已给你亏损了数月的真元,你若狠心,只管把人家的精儿全部采去!」
「真的?怎不早说?」小玄吃了一惊。
紫儿娇泣道:「原来你会采补之术,哄得我们好苦哇。」
碧儿也抽噎了起来:「我们心里边爱你,不想你却这么狠心,一下子就采去这么多精元,我们今儿可亏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小玄惶惑道。
「我们修炼不易,却给你……你……」碧儿越说越觉伤心,越想越感委屈,「哇」的一下放声大哭。
「别哭别哭,让我想想办法。」小玄急忙劝慰,心中怜意大生,猛地想起昨早与飞萝疗伤之法,道:「我泄还给你们有用么?」
姐妹俩闻言大喜,碧儿破啼欢道:「有用有用!你若肯怜惜些许,我们就能恢复许多。」
小玄当即散功,将九鼎还丹诀撤去,他已积累了整宵的快美,一轮流星冲刺,登时精来,尽注女孩花苞深处。
紫儿急忙努力吸汲,岂知宝精一入玉宫,顿给美得魂酥魄融,禁不住又丢了一遭,但这回已得大补,惊喜啼道:「天呐!果……果然是那玄阳之精哩!唔…
…麻死人了……」
旁边的碧儿急又缠上,抱住男儿娇滴央道:「小白哥哥,人家也亏了好多,你也疼疼我嘛。」
小玄遂又与之相欢绸缪,也泄了一回在她玉户之中。
姐妹俩受了宝精,只觉周身暖洋洋酥融融舒服至极,这时疲惫袭来,贴着男儿先后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醒啦,快到中午啦,我们该走了。」小玄的声音在姐妹俩耳边响起。
「唔……」碧儿娇吟道:「别吵,人家还要睡嘛。」
「好,那你们就在这里睡吧,我得走了。」小玄道。
「等等!」两只小妖精立时惊醒过来,紫儿赶忙搂住他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那老头儿!」小玄铁青着脸道。
「找他?」碧儿怔了怔:「找他做什么?」
「这森子好生古怪,无论我们往哪个方向去,结果都会转回到他那里,哼,说不定就是他在搞鬼!」小玄道:「你们要不要跟我走?」
「要!」姐妹齐应,紫儿道:「你去哪我们都跟你走。」
「好,你们快点。」小玄道,解下缠绕在颈上的藕臂,迳先钻出洞外,从如意囊里召出鹿蜀车,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朝树洞叫道:「干嘛还不出来?」
「不用穿衣服么?谁叫你把人家剥得光光的。」紫儿娇声应。
「急什么嘛,我的抹胸不见了!」碧儿叫。
再等了好一会,小玄忍不又催:「怎么这样久?到底好了没?」
「好了好了。」紫儿道。
「好了怎还不出来?」小玄心灼如焚,不知飞萝现在急成什么样了。
「走不动哩,不知给谁害的……」碧儿娇滴滴地唤道:「你来抱人家嘛。」
有了一宵销魂,三人已是亲密无间,小玄驾车,两个女孩左贴右偎,不时娇笑嬉耍软语香吻,真个如糖似蜜百般缠绵。
「小白哥哥,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紫儿问。
小玄一阵黯然。
「真是的,我们都……都同你那样啦,你却还不肯跟我们说!」碧儿娇嗔起来。
小玄依旧不语,忽然想念极了逍遥峰上的一草一木。
两只妖精对视一眼,紫儿小心翼翼道:「昨儿追赶你的那帮人是你仇家么?」
小玄点头,始终不愿多说。
紫儿道:「那帮人好像挺厉害的……小白哥哥,不如你找个地方暂时避避?」
小玄淡淡一笑,道:「我到葫芦镇就是为了逃命的,不想还是有人追来了。」
「原来如此……」紫儿眼珠子滴溜一转,突道:「小白哥哥,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全,外人不敢随便进去的,要不……我们陪你去那儿避一避?」
小玄摇头,眼下的他只盼能尽快离开这鬼林子,好回客栈去找飞萝。
「那儿景致极佳,好美好美的,正好可以去散散心哩。」紫儿抱着他的臂膀热切道。
小玄还是摇头。
「去嘛……」紫儿低下声音,软腻腻道:「我们陪你。」
「谢谢,不了。」小玄一口回绝。
紫儿微愕,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神色。
小玄完全不辩方向,只驾着车子一味朝前飞驰,果不其然,很快就转回到了白眉翁的几间屋子前。
三人下车,小玄将鹿蜀车收入如意囊,怒气汹汹地朝屋子大步走去。
碧儿正要跟去,忽给旁边的紫儿轻轻地拉了一下袖子,心中会意,即时慢下脚步。
直至小玄走远,碧儿才悄声问道:「怎么了?」
「这小子好古怪呦……」紫儿道。
「是很古怪,怕是有点来厉的。」碧儿点头。
「半点都猜不出他的底细哩……」紫儿沉吟道。
「嗯,居然把我们两个都哄了,好……好厉害。」碧儿微晕着脸道。
「而且还是那玄阳之质……」紫儿咬唇道,俏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还有一根要命的大南傍国,几乎每一下都能……」碧儿轻喘道,朦朦胧胧的水眸眯了一眯,似在回味着什么。
「差点就给他……给他弄坏掉了……」紫儿接道。
「幸好他没什么歹意,否则我们可就亏惨啦。」碧儿道。
紫儿道:「师父曾说,玄阳之质天地至罕,极是滋补真元,对我们修炼此类法门的人最有裨益。」
「是啊,昨晚掉了那么多次,我以为真元定然损了,没想他一还精过来,立刻便恢复了,不仅如此,整个人还暖融融的舒服死啦,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碧儿腻声道。
「阿碧。」紫儿盯着她道:「你说这样的绝世宝贝,咱们能不能错过?」
姐妹俩心意相通,碧儿眼睛一亮:「姐姐,莫非你想……」
「这宝贝看起来没啥心计,正巧又在逃命,我们何不哄他随我们回谷?以后也好日夜受用。」紫儿声音压得极低。
「好啊!」碧儿欢喜道:「若能如此,当然最妙!」
紫儿俏靥飞霞道:「这小子虽没元一太子那么帅,更没他那样的本事,可不知怎么,我心里边就是……就是好生喜欢。」
「我也是哩,一开始还不觉得,可到后来就越瞧越顺眼,越瞧越喜欢,而且跟元一太子在一起时的感觉很不一样……」碧儿闭着眼呢喃道。
「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本来以为遇上了元一太子,天底下就再没有哪个能令我动心的了,想不到……好奇怪……」紫儿道。
说到这里,猛听旁边有人呵呵笑道:「有啥好奇怪的,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天生便具非凡之魅,天地之阴莫不能挡,你们两个小娃儿又如何能独善其外。」
姐妹俩吃了一惊,急转过身,赫见白眉翁立在不远处,也不知先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去,不禁又羞又恼,紫儿瞪眼叫道:「你……你为老不尊!怎么跑来偷听人家说话?」
「偷听?」白眉翁笑眯眯道:「这可是老朽的地方,便是草语花呓亦入我耳,何须偷听。」
「好无耻!偷听了还要狡辩!」碧儿生气道。
「你们说什么来着,害怕给别人知去是么?」白眉翁笑道。
紫儿俏脸涨红,咬唇道:「怕什么?我们又没想害人,倒是你叫人好生怀疑,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搞鬼?为什么我们无论往哪个方向去,却最终都会转回到你这里!」
白眉翁叹道:「唉,小狐狸岂是你们消受得了的,如若不想日后伤心,还是莫要惹他为妙。」
「什么小狐狸?」两只小妖精听得惊疑不定,碧儿提高声音道:「你倒底在胡诌个啥?」
「好啦,来找麻烦的人好多,老朽忙不过来了,你们这就离开吧。」白眉翁道。
「离开?」紫儿怔道:「去哪?」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此处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白眉翁捋着长长垂下的一绺白眉道。
双姝大怒,碧儿黛眉一挑:「活,真是笑话,我们干嘛要听你的?」
「要走的话,我们自然会离开。」紫儿转首对妹妹道:「别睬他,我们找小白去。」
「休再啰嗦,老朽送你们一程吧。」白眉翁言罢,突然扬起一臂,轻轻挥甩出袖子,刹然间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阵奇诡大风,怒涛巨浪般直袭两个女孩。
「摄术!」姐妹俩大吃一惊,闪避中急取兵器,然而皆已不及,惊呼声中,两人给大风卷得拔地而起,高高地飞上了半空,转眼便给刮得无影无踪。
「唉,这都是为了你们好。」白眉翁垂目收袖,轻轻地又叹了一下。
小玄连进几间屋子,却都没找到白眉翁,正在纳闷,鼻间忽闻香气阵阵,当下循味寻去,又进了一间厨房似的屋子,只见桌上摆放着数道菜肴,正冒着丝缕热气,看上去刚做好不久。
此时已近午时,突然碰见这几道色香俱佳的美肴,顿把小玄惹得直吞口水,他走近前去,老大不客气就吃了起来。
这几道美肴完全不同昨日的寻常菜式,竟连材料都分辨不出是何物,味道奇香异美。
其中一盘是红烧肉,做得骨软肉滑,一口咬下,登有许多香味浓郁的肉汁充溢口中;另一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酱舌头,嚼起来却是既香又脆,十分带劲。
「哇,这么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小玄不禁赞道,再尝第三道菜,却是一盆烧汁茄条,更是香滑酥烂无比可口。
「原来那老儿昨天没把好东西拿出来,嘿,今儿我叫他心疼去!」小玄拉椅坐下,卷起袖子尽情吃喝,只觉这几道菜的味道比昨晚那顿更加美妙,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
「味道如何?」忽有人问。
小玄转头,见白眉翁不知何时进来,正立一旁。
小玄本是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瞧瞧桌上的狼藉盘碟,所谓吃人的嘴软,这一刻只好堆起笑脸道:「肚子好饿,所以……这个……没问你就干起来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白眉翁若无其事道。
那碟酱舌头已给吃了个精光,小玄干笑道:「您瞧,我一时吃得高兴,忘了给您留些。」
「只要你喜欢,全部吃了都成。」白眉翁微笑道,十分之和颜悦色。
小玄见他如此大方,心下更觉过意不去,继道:「味道实在是好,我还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哩,这几道菜的用料一定很珍贵吧?」
「还算马虎。」白眉翁道。
「请教老伯,不知是用什么好东西做的?」小玄笑问。
「鸾鸟。」白眉翁指着桌上道:「这盘是红烧鸾肉,这碟是酱鸾舌,这盆是鸾汁爆茄条。」
「什么?」小玄怔了一怔:「鸾……鸾鸟?」
「嗯,就是鸾鸟。」白眉翁道。
小玄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哆嗦道:「您老也有鸾鸟?」
然而,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只听白眉翁道:「我没有,但你昨天不是留了一只在这里么?」
小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后才猛地从椅上蹦了起来,大声道:「你把我的鸾鸟做菜了?」
「鸾鸟肉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白眉翁点头。
「天呐!你……你你你!我把它交给你提炼材料,你却拿它来做菜?」小玄涨红了脸。
「是啊,这不提炼出来了吗?而且……」白眉翁悠哉游哉道:「你不吃得蛮高兴么?」
小玄颤手指着白眉翁,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就一只鸾鸟么,用得着这么心疼?」白眉翁翻翻眼皮道。
「难道你不晓得那头鸾有多珍贵!」小玄气急败坏道:「它可是一头上千年的灵鸾!全身皆宝的神鸾!」
「金银珍宝俱那流烟浮云,美酒佳肴才是人生真谛。」白眉翁睨着他道:「这可是某人从前跟我说的。」
哇,明明糟蹋了别人的宝贝,却还摆出这么高的姿态!小玄怒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何无论我们从哪个方向去,却最终都会回到你这里!」
「莫非你舍不得老朽?」白眉翁竟道。
小玄瞠目结舌,猛地记起紫碧姐妹俩来,惊觉她们为何一直都没跟进来,当下调头就走。
「你要去哪?」白眉翁道。
「找人!」小玄大声道。
「不用找,我已把她们送走了。」白眉翁悠然道。
「送走了?」小玄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里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她们不该留在这里。」白眉翁道。
「不该留在这里?」小玄铁青着脸问:「那我呢?」
「必须留下。」白眉翁想都不想便答。
「老杂毛!」小玄终于口不择言,盯着他那草窝似的乱发喷火般怒喝:「果然是你在搞鬼!信不信小圣爷爷现在就把你这几间破屋子全都拆了?」
「小狐狸,眼下你还奈何不了我。」白眉翁眯着眼不烟不火道,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听见小狐狸三字,小玄心中一悸,颤声道:「你叫我……我……什么?」
「小狐狸。」白眉翁笑吟吟道,盯着他目光中多了某种说不清楚的复杂东西。
小玄一阵莫明羞恼,大声叫道:「老杂毛!你竟敢羞辱……」
话未说完,忽见白眉翁眉头一皱,眼中精芒遽涨,猛闻四下爆响,仿佛挨了炸药般,整座屋子蓦尔坍塌破碎,刹那间沙石乱飞尘土弥漫。
小玄大吃一惊,急忙运提真气,谁知倏感数股巨力排山倒海迫至,整个人顿如陷入泥沼中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他心念电转,只觉胸闷气滞无比难受,当即拚命摧鼓真气抵御对抗,但见诡芒四下闪掠,又闻风雷掀驰呼啸,不禁诧讶万分,突地瞳孔收缩,原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异象:似有什么无影无形的物事正在徐徐地朝他飞来,所经处,碎石木屑皆俱诡异无比地化成了烟雾一般的齑粉。
「天呐!这是什么?」小玄心头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但这时身体四肢完全受制,根本无从躲避,唯有眼睁睁地瞧着这夺命的一击袭向自己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