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母女 两夜戏
翌日天明,布鲁再次把曼莎弄得昏昏欲睡,于是骄傲地启程前往南部的可比家。
到达可比家,自然就是到山上砍柴的,他估计这次要在可比家逗留两三天,因为他的原来工作日程被打乱,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光明正大地来给可比家干活,因此他决定帮她们砍伐一个月的烧柴量——比以前半个月要多一倍。
吃晚饭的时候,他发觉饭盘里的饭菜特别的丰盛,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添的,但他想这是因了他的到来,侬嫒特意加菜——这种加菜是泛性的,因为他吃的菜都跟可比家一样,所以侬嫒一旦加菜,他自己也获得加菜。
当然,卡兰是知道侬嫒加菜的原因的——布鲁可是妈妈的姘头啊。
至于卡真嘛,卡兰是看着卡真猛往布鲁盘里夹菜的——其实布鲁能够在可比家吃上那么好的饭菜,几乎全是卡真的功劳。
每次都是卡真不停地往布鲁的饭盘里夹菜的,所以,卡兰才说卡真喜欢布鲁,而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喜欢,很难说得清楚,就卡真的年龄,也许是不懂得爱情的。
那么,为何她会喜欢布鲁呢?
也许是她小就没有了父亲,也从来没有哥哥……
——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一直都期待着一种来自男性的疼爱……
这次到可比家,布鲁发觉卡兰看他的眼神,再不是以前那种冷傲和陌生,而是带着一些敌视和嗔怨。
布鲁可不管她有多大的意见,入睡之后,他就悄悄地走进内院,往侬嫒的寝居走去。
途中看到远远一角的卡兰一直在看着他,越是叫他感到得意,回头朝她招招手,气得她躲回房间。
他径真走进侬嫒的阁楼——侬嫒已经懒得把门关上了。
进去之后,布鲁把门关紧,自然与侬嫒欢爱半宵。
至半夜时,把侬嫒弄得昏睡过去,他悄悄地跑出来——侬嫒所设下的结界只能够掩人耳目,不能够阻止人出入,因为她现在不怕谁闯进来。
要说怕的话,只担心卡真会跑进来,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卡兰嘛,肯定不会过来破坏她跟的好事。
布鲁之所以在半夜从侬嫒房里跑出来,是因为今日他悄悄地偷吻卡真的时候,跟卡真说了他今晚要偷偷地到她的房间……
——悄悄地摸到卡真的阁楼前,发觉她竟然把门窗关得紧紧的,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平时被他搂搂亲亲的,撒娇嗔怨一翻就原谅他,原以为这是因为她喜欢他的缘故,所以他提前说今晚会过来找她,她应该会悄悄地把门窗打开,好让他半夜里进去偷香,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她这是在拒绝他。
布鲁静静地守在门前,有点想离开,但是想到自己已经过来,无功而退实在是没有面子,再怎么说也得让卡真知道他是来过的,免得她以后说他不守信用——虽然他常常不守信用。
于是就跑到卡真的窗前轻敲窗叶,敲了许久,未听得里面有动静,他在窗前小声地道:“卡真,你再不开窗让我爬进去,我就在这里大喊大叫,让你妈妈知道,让她把我杀了!”
说罢,静待一会,终于看见那窗缓缓地开了,他怕卡真反悔,迅速地用双手推阻着窗叶,整个身体倾爬上去,卡真恼羞地伸出双手推在他的脑袋,他拼了命地往里钻,爬过一半之时,干脆身体一滑,整个人滑倒进去,被地板撞得他的头壳隐隐作痛。
卡真无奈,把窗叶关闭,这次她竟然懂得施展结界,然后默默地走回她的床前,爬上床就躺下去。
布鲁欣喜地爬起来,也走到床前,掀开帐帘,踢掉脚上的鞋,扑爬到床上,钻入被祸里,搂着卡真美好稚嫩的娇体,在她的纯美无比的脸蛋上就是一吻,笑道:“卡真,我就知道你不忍心让我被你妈妈杀死的,今晚把你的处女之身给我吧?”
……他的手按在卡真那稚嫩微隆的胸部,卡真恼羞地瞪着他,却没有出言拒绝,他的胆子越是变大,干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面,抚摸着她那刚刚发育的、嫩滑无比的小花蕾……
卡真微启樱嘴儿轻吟一声,侧身过来,面对着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妈妈的事情?”
布鲁像是被雷轰一下,突然傻了,停止所有的动作,就连胯间硬起的阳物也在莫名地软下来,愣愣地瞪着她,久久,他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第一晚来我这里,然后离开,然后直接进入妈妈的房间,然后第二天早上你才从妈妈的房间出来……”
布鲁没想到卡真从最初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他跟侬嫒的事情,可是为何她直到现在才说呢?她平时为何能够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呢?她明知道他跟她母亲的事,为何还让他搂搂抱抱的、亲亲吻吻的?为何她就一点都不介意呢?
……他不能够理解这些,但他紧紧地把她抱入怀里,疯狂地吻着。
她没有拒绝他的吻,静静地承受他的狂吻。
许久,他停息下来,喘着气,伸手解开她的睡衣,她也让他解;他的手抚摸她的无毛的嫩穴(是像她母亲一般没有任何毛绒的),道:“为何你直到现在才跟我说?”
“我不能够把你当成哥哥,则让你代替我的父亲,因为很小我就没有父亲……”
“如果这个父亲,要夺去你的一切!占有你的母亲的同时,也要占有你,你又会如何?”
“只要你敢把你那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拒绝……”
布鲁掀开被单,看着她的裸体,再看往她的私处,发觉她的私处竟是那么的熟悉,他埋首下去轻吻一会,然后抬起首,重新为她盖上被单,准备下床,她却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呓道:“你又想回去陪妈妈?”
“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
“我会让你去陪妈妈,因为妈妈需要你。”
“我想陪你,也想陪你妈妈……然而我更想弄明白,为何你一直都不拒绝我?”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拒绝你……”
“即使我跟你妈妈那样,你也不拒绝我?”
“我希望我们家里有一个男人,一个能够保护我们的男人。如果哪天你能够保护我们,我愿意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上,让你保护。但是,妈妈是不会愿意的。你偷偷的抱我、偷偷的吻我,偷偷的跟我这样,我从来没有对谁说过。你是精灵族的杂种,可你,是我生命中,除了爸爸之外,唯一亲近的男人。所以,你要怎么,我都从你,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也许可以伤害所有的人,但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
“我想伤害你——”
“为何……”
“因为我想要你!”
布鲁挣脱她的搂抱,走到窗前,推窗爬出去。
卡真坐起身,望着那晃动的窗叶,久久自语道:“再怎么纯洁的心灵,碰到你,都被沾污了。你让我有时候,恨我的妈妈哩。你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生命的见证。”
……“我用这见证,宽容了你的一切。”
“别说我小,再怎么小,我也是一个聪明的精灵。我懂得的东西,也许并不比你少。我知道,你还想要我的姐姐,从你的眼睛里,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布鲁回到侬嫒的寝阁,看见侬嫒睡得依旧很浓,他心中稍安,脱了衣服悄悄地爬上床,搂住她的身体,忽然想起卡真的嫩体,他心中一荡,悄然扛起她的一边玉腿,肉棒舒然没入侬嫒的宝穴,她呻吟一声,没有醒转,他则轻轻地抽插起来……
翌日,布鲁努力地干了一天活,终于替可比家张罗了一个月的烧柴量,再在这里逗留一晚,他就必须离开可比家了。
到了晚上,他在侬嫒房里疯狂半晚,直把侬嫒搞昏睡过去。
他又想起卡真,觉得自己昨晚真是错过大好机会,又无耻地想去夺取卡真的初夜,就再次悄悄地走出来,可是刚走到卡真的门前,背后就出现卡兰。
布鲁大惊,掉头要走到回侬嫒的阁楼,卡兰扯住他的背衣,示意他跟她过去。
……不安地进入卡兰的阁楼,卡兰竟然也布下结界,叫他坐好。
她微怒地道:“我以前跟你怎么说的?”
布鲁故作不知地道:“怎么说的?”
卡兰一脸的愤怒,叱道:“我让你别碰卡真!”
“我没有碰啊!”
“你刚才到她房前干嘛?”
“只是想知道她睡了没有……”
“她睡不睡的与你何相干?”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卡真喜欢我,如果她没睡,肯定是在想我……”
“我呸!谁会想你这个杂种?你如果再敢让我看到你接近卡真,我就杀了你!”
“那样你妈妈和你妹妹都会伤心得要死的——卡兰小姐,大概也会伤心吧?”
“我恨不得你早死……”
布鲁扯着嘴角邪笑,直接走进卡兰的寝室,爬上卡兰的床,躺到床上。
不久,卡兰跟进来,看到他竟然躺在她的床上,怒嗔道:“杂种淫棍,你躺在我床干嘛?”
“我死也要死在你的床上,来吧,杀我吧!”
他的话,气得卡兰跑过来就扯住他的衣领,想把他丢到地板上,他却趁机搂住她的腰,死硬地把她扯上床,迅速地吻住她的嘴(上次他吻不着,这次被他吻着了),开始的时候她还拼命地挣扎、强硬地咬着齿关,可是渐渐地,她的齿关松开,身体也安静下来,就这样被布鲁吻着。
布鲁见她安静了,缓缓地离开她的唇,翻身压住她,看着满脸绯红的她,问道:“为何你刚才不打我?”
她稍稍地挣扎一下,道:“我打你又于事何补?我能够杀你吗?”
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笑道:“卡兰小姐,你跟我好吧?如果你跟我好,我以后就不碰卡真……”
“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的。”
“哟,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谎言?”
“我相信谁,都不会相信你这幼稚的白痴……”
“说起来,好像我真的比你小八岁,嘿嘿,让你说我幼稚,也没什么。”
布鲁的双手不安份起来,正在解着卡兰的衣服,卡兰的膝盖突然撞到他的小腹,痛得他捧着小腹滚到一边。
卡兰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道:“你走吧,回到我妈妈的身边,别叫我妈妈伤心,否则我饶不了你!”
无奈之下,布鲁只得忍痛下了床,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搂住坐在床上的卡兰,俯首就吻,她扭脸躲避,但最终还是被他吻了。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他得意地道:“卡兰小姐的初吻是被一个杂种夺去的……”
卡兰羞怒地瞪着他,道:“若非你是埃菲阿姨的儿子,我会不顾一切地杀了你!”
布鲁一听,心中暗乐,干脆一屁股坐到床前,再次搂住她,撩开她的衣服,手钻进她的胸部,抓按在她的乳房之上,道:“这是我所熟悉的……”
……卡兰本来撞出的手肘突然停顿,侧脸羞怒地看着他,嗔道:“你到底走不走?”
布鲁死皮赖脸地道:“等一下嘛,摸得正爽。上次你让我摸了很久,这次怎么能够如此小气呢?”
卡兰忽然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面向床内侧躺下来,冷冷地道:“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离开,你永远都别想离开。”
布鲁爬起来,又吻了躺在床上的卡兰,笑道:“卡兰亲亲,下次再过来陪你。我现在走了,晚安。”
“你……”
卡兰本来想要说些什么的,但看见布鲁转身离去,她就把到喉咙的话又硬吞了下去。
布鲁也不想追究卡兰到底要说什么,他直接出了她的阁楼,回到侬嫒的床上,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要许久才能够来可比家,于是狠狠地插入侬嫒的小穴。
这次使劲太猛,竟然把沉睡中的她捅醒了。
“嗯呀,什么时候了?”侬嫒半醒半梦地问道。
布鲁回道:“应该是三更天。”
“你一直在我的体内?”
“刚才小睡一会,但我的肉棒一直在你里面……”
“你这淫棍……就是强!”
“亲亲侬嫒也很强,睡着了,那穴儿也是湿湿的,很方便抽插!”
侬嫒翻身上来,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耸动着屁股,吻着他的嘴,呓然道:“你什么时候搞到水月灵?”
布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考了一会,他道:“你希望我搞到她还是不搞她?”
“在这事上,我不作任何主张。”
“那你也别管好不好?”
“可是你的事情瞒不了塔爱娃多久的,如果她再次对你下手,你铁死无疑。”
“看来我必须搞到水月灵,可是,我得让她心甘情愿的……毕竟她给过我生命。”
“这样最好……”
侬嫒叹息着,扭动着屁股,淫水直流到布鲁的胯间。
布鲁轻咬住她的耳朵,突如其来地道:“亲亲侬嫒,我想要你的两个女儿。如果她们愿意跟我,你会生气么?”
侬嫒的身体突然僵直,她凝视布鲁好一会,又缓缓地动作起来,没有说任何语言。
布鲁似乎抓住了一些什么,他翻身起来,趴压在她的肉体上,粗长的肉棒强劲地征战侬嫒的肉体,喝道:“我毕竟只是一个半精灵、一个杂种……”
第四章 帘水月瀑 偶然野合
布鲁如期来到弗利莱牧场。
虽然他明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然而他必须表现得与往常一样,因为只要他在举此上表现出一些怯意,塔爱娃可能就不会放过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样,在牧场的破屋里跟塔爱娃疯狂地交配(他觉得塔爱娃就是一匹母马,所以说是交配)。
三天后,他安然离开牧场,前往水月灵的小家,找不见水月灵,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卢莉压到床上,大是畅快了一翻。
这次卢莉倒表现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稍稍地挣扎几下,就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到了后面,也疯了似的跟他交欢,结束后,她做了饭,让他吃了,瞧着明芷可能要回来了,她就催促他赶紧离开。
布鲁离开水月家,猜测水月可能在灵山瀑布的石屋里,就循夜赶往。
在瀑布前喊叫几声,水月灵从瀑布飘了出来,立定在他身旁,问道:“布鲁,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里过一晚,可以吗?”
“我在修炼,不是很方便……”
“我不会吵你的,我发誓……”
“好吧!”
水月灵抓住布鲁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别这样拉我,我的手臂要断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灵就把他拉到瀑布后面的石缝,放开他,径直走入石屋,布鲁甩了甩手臂,庆幸地道:“还好,手臂没有脱臼,她怎么可以这样地对待我呢?”
自言自语之际,他也走进石屋,看见水月灵正在收拾东西,他惊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吗?”
“嗯,我把这石屋让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鲁心里失望,道:“你怕我对你不利吗?”
“我不怕你,你没有能力……”
“既然这样,何必离开?那天你们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没对你们怎么样……”
“你……你还敢说?你那时……”
水月灵洁白的脸忽地全红了,她蓦地垂脸下来,就朝石缝里走去。
布鲁挡在石缝口,张开双手抱住她,她仰起首来,慌张地道:“你……要做什么?”
“因为知道你在这里,我才来这里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带出这里。我懒得呆在这石屋……”
“我……”
水月灵张嘴要说话,却被布鲁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挣扎一下,就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布鲁一边吻着她,一边抱她到床铺,放开她,看着满脸通红的她,故意问道:“水月小姐,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鲁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夺去了,那时候你还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着,站起身脱衣服。
水月灵看得大惊,嗔怒道:“布鲁,你想做什么?如果你这样,我真的会走的。”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鲁失笑起来,脱掉衣服,跳到石缝的石板上,任由冲流下来的涧水冲洗着他的身体,冲洗着水月灵养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来,看见水月灵仍然傻傻地坐在那里,他过来拿起干的巾布擦拭身体,转身走往石缝,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来,看着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么?”
背后是水月灵的轻问,他回转头,看见她站在后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这里看不到美丽的月亮。”
“你想坐在这里看月亮吗?”
“我想的,我想透过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灵的手突然朝瀑布挥挥,那瀑布竟然变得很稀薄。
布鲁看到天上的月,叹道:“我想穿过水瀑,看月。所以我才来这里。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答应……”
“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其实我看过你的身体,而且吻遍你的身体,还有,我的淫棍厮磨着你的私处……”
布鲁话没说罢,突然感到头顶影子一晃,回头看时,水月灵已经消失,他急忙走进石屋,只见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灵已离开,无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后,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获得水月灵的芳心,难道他真的要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获得水月灵么?
——他不想那样……
在石屋呆了一会,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冲跳进瀑布,跌落瀑湖中,游上了岸,沿东踏夜而行。
月挂半空,幽幽原光。
布鲁怀着失落的心情走着,走过一草丘,听得隐约的声响,循声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见草原上有对野鸳鸯。
他于是趴伏当场,仔细一听,听出那是弗利莱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莱和都泽洛的女儿析玲勤。
只听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干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烂婊子,才肏你一会儿,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荡……”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会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说的,以你的身份,别想成为弗利莱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种奢望,只想以后做你的小妾……”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说吧,精灵王准备把二公主许配给我,因为除了我,没人能够配得上二公主的。当然,其他公主也没人能够配得上。或者,以后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灵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没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个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够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们两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烂婊子,我发觉人类的一夫多妻制也适合精灵族。现在的精灵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许多,岂能不向人类看齐?”
“噢啊!啊啊啊!好兴奋,沙坦公子说得对极,精灵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则就有许多精灵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宠……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吗?好强猛的速度,我要飞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鲁知道沙坦已经射精,他不敢动作,继续趴伏着。
不一会,沙坦穿罢衣服,悠悠然然地离开了。
析玲勤缓缓地从草地上站起来,自语道:“如果能够成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荣耀了。精灵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数弗利莱家族的势力最大。至于王子们,我是不敢想的。唉,为何精灵族的男性会变得这么少呢?如今想找个如意郎君都变得相当的难,我可不想嫁给平民。”
布鲁看着她自言自语地离开,才缓缓地站起来,想起析玲勤家本来在西部,怎么还跑到北部来跟沙坦相好,于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处,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后,果然,她就住在离弗利莱牧场东南面不远的一间农屋,他记得这间农屋以前一对夫妇居住的,后来那对夫妇生了个女儿,搬迁到别处去了,就留下这间破旧的空屋。
他守着她进去许久,料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他偷摸进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体,叫他欢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为刚经历性爱,胯间污秽,所以干脆弃内裤,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过来,察觉身体上有个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难以看见脸庞,于是问道:“沙坦公子,是你吗?”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挣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为她住在这里,只有沙坦了解;平时她是不住这里的,只有来会沙坦的时候,她才会住在这里。
……这样的情况,曾经也发生过一两次:就是沙坦突然到来,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刚刚离开的啊?怎么又回转了?
难道沙坦又想要她啦?
想到这,她心中有些欢喜……
就在此时,她感到一根粗长的、不属于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体内,她痛呻一声,双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谁?”
布鲁被她突然的掌轰,几乎被她轰飞,可是他紧紧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灵耳,她痛得叫哭,双掌又推打他,只是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几乎被撕裂,她蓦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则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丽的耳朵也会离开她的脸颊,于是她不敢使劲地轰打他,只是挣扎着,双手没使上什么功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骂道:“色狼,你是谁?快离开我的身体,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长……”
布鲁不敢说话,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狠猛地抽插着……
析玲勤渐渐地感到身体那种充胀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远都不能够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受用,在这种情况,这已经变成一种事实,她突然在心里生出这样的感觉:不如就让他奸淫吧。
如此想着,她心里那种抗拒渐渐地减弱、消失,随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她曾经难以想象的,也是沙坦永远都不具备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选择性地忘记了沙坦,只想进一步与黑暗中强壮的男人和同样强壮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这种来源于黑暗中的强悍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
她紧紧地搂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兴奋无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谁,现在请你尽情地肏我!你真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精灵,可你为何不跟我说话?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给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飞啦!这次是真的飞啦!不是假装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装高潮的……
布鲁曾经无数次见过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泽洛有些相似,都是丰满的女性,但她胜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泽洛要娇艳一些,并且因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亲一般的肥穴却比她的母亲紧凑许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干翻了。
虽然沙坦也许不把析玲勤当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实际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鲁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他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肏别人的女人,就现在而言,跟他有关系的,几乎都是别人的女人,虽然丹玛是处女,但在精灵族,丹玛却是被公认与马多是一对的,从这点上来看,丹玛似乎也是别人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那就确确实实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侬嫒虽然是寡妇,曾经也是别人的女人。
这让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别人的女人一个个地征服,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人。
……其实,从更深一层讲,他并不是故意地想到这些,只是他拥有旺盛的性欲和对女性肉体的狂热,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会扑上女人的肉体,从而寻求一种放纵,这也许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识形态;另一种暗怨的心态是:他被精灵族践踏的灵魂,期待着对她们展开一种变态的报复。
但是,所有的这些,其实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着拼命地抽插析玲勤,因为她的小肥穴夹得他很是舒服,虽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间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夹套着,感受着她的阴肉的紧砸和磨擦,快感刺激着他的疯狂,而他的疯狂令胯下的析玲勤异常兴奋,在他的胯下缠绵、呻吟、扭摆……
在这种莫名的狂野中,渐渐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体和灵魂,竟然首次出现在性爱中的晕眩状况,并且渐渐地昏睡过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布鲁却不知道析玲勤已经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继续狂插一阵,高潮来临,把精液狂射进她的阴道里,然后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阵,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妈妈一样淫荡,哪天把你们两母女摆在一起,再肏死你们!”
说罢,他走出农屋,沿东南方向返回。
第五章突然的初次 河之血浮
布鲁躺在河里,任由河水仿似静止地沿流过他的身体,在这里,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自由自在的,因为自从他成为这里的居民,便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只是最近略略地显得过多的人过来。
当然,最常到来的无疑是曼莎,然而他刚刚回来,估计曼莎也不会如此快地过来陪他,况且他的下一站就是尤沙家族(本来的工作日程被打乱了,因此作了些重新的调整),曼莎会不会过来还是未知数。
刚从弗利莱家族回来,按照他的惯例,他一般都会休息两三天。
在这两三天里,他照常每天替附近的的居民干一些散活——这些散活往往是重活,但是显得不集中,因此,对于他来说,基本上也算是一种休息,但他却从中获得每日的两餐(很少是三餐的)。
这是他回家的第二天,他决定明天前往尤沙家族,但每想到洗衣服,他心中就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虽然尤沙家族并非只是使唤他洗衣服,同时也让他干别的一些活,只是他最不能够忍受的就是洗衣服——也许所有的男人都讨厌这个工作吧!
但讨厌归讨厌,他还是得替尤沙家洗衣,且一洗就是十年……
闭着双眼,仿佛就要睡着似的,忽地听到有轻的声响,那是踩着河石渐渐地沿下河走来的,他略仰脸向后,远远地瞧见三个女人朝他这头走过来,其中两个是丹羽和艳图,另外一个是已经嫁了人的丹菡二小姐。
布鲁装做没看见她们,继续悠闲地躺睡在浅浅的河水里,三女慢慢地走近,终于看到躺在河水里的布鲁,她们惊讶地看到竖出在水面的阳具——史加达未曾看到三女之时,他的大肉棒就坚挺起来,而由于他故意拱起他的臀部,所以他的粗巨的男茎就突露在水面之上。
——他似乎是想诱惑三女的,因为野美芒和都泽洛说凡是女性都喜欢粗长的阴茎,虽然他对此说法表示出一定的怀疑态度,但也有些许的相信,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半信半疑。
……就用他的大肉棒色诱河岸上的尤沙家族的三个美丽的小姐……
“来吧!三位尤沙家的小姐们,来看杂种的大肉棒吧,你们会喜欢的,让我像插入你们的姐姐丹玛的蜜穴一般插入你们……”
布鲁在心中悄悄呐喊,却听得艳图怒叱道:“混球杂种,你这个裸露狂,赶紧上岸穿你的衣服……”
丹羽也是一脸的惊讶,她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布鲁,那时候布鲁说给她看,可是她羞而避之,此刻却无意中看到——觉得他的阳具比索列夫所说的尺寸还要粗长许多(十九岁的他,当然比十岁的时候长大许多)。
丹菡身为尤沙家族的二小姐,芳年三十二岁,已经出嫁四年,当她看到布鲁的男根的时候,不但惊讶,且心中砰砰直跳:这是怎么样的雄根啊,如果它插入她的芳道,会是多么的……
她不敢想了,她像丹羽一般沉默和脸满的讶然,只有艳图非常气愤地立在河岸,怒瞪着河水里的布鲁,继续叱骂道:“杂种,你到底有听到没有?快回去穿你的衣服,别玷污我们姐妹的眼睛和这片幽景。”
布鲁缓缓地睁开双眼,当看到尤沙三姐妹的时候,他佯装慌然,立即从河里站起来,弯腰施礼道:“对不起,我不知三位小姐今晚莅临此处,有冒犯三位小姐的地方,请三位小姐原谅!我一直都是在这河里洗澡的,以前都没有人过来,所以……”
三女看着站立在她们身前的赤裸的布鲁,她们的眼睛羞得想避开他挺立在胯间的巨棒,可是偏偏无法避开,因为就在那瞬间,那根有别于一般精灵男性的巨棒已经深深地打入她们女性的幽心……
艳图是看过许多次的,而且跟这根巨棒有过比较亲蜜的接触,所以她的愤怒多过于她的羞涩,她再次怒喝道:“杂种,你如果在这里多再逗留一秒,我就把你阉了!”
布鲁立即用双手掩住了胯部,可是他的阳具太粗长,根本掩不住,如此的一捂,双手握住肉棒,突露出来的那段,竟然还有一般男性的尺寸,越显得他的肉棒的突出,叫三女的脸蛋全红,可是他的这个动作又让她们内心发笑……
“艳图小姐,千万不要阉我,我还要用它来拉尿的,我可不想像你们女孩一般蹲着拉,我要射得远远的……”
丹菡忽然道:“四妹,你是一个未出嫁的少女,怎么能够口无遮掩?这个杂种一直在这里洗澡的,我们只是撞巧,算了,也不要难为他,当没看见就好,我们继续走吧。”
说罢,丹菡率先往前走去,丹羽也跟随着,这让布鲁又是一阵失落,觉得野美芒和都泽洛所说的可能是错误的,要不然,为何尤沙三姐妹看到他的大肉棒而无动于衷呢?
真是失败……
艳图却道:“姐姐,你们先行吧,他今天玷污我的眼睛,我非要教训他一顿不可!”
丹菡回头看看艳图,道:“四妹,你别做得太出格,不要伤害他的性命,我们担待不起。他虽然具有人类肮脏的、可耻的血统,可是她的母亲却是挽救精灵族存亡的大功臣,且他是精灵皇后所要保护的……”
“我知道啦,姐姐,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会有分寸的。”
丹羽又道:“四妹,你好像并不介意和他这么相对?”
“我……三姐,你说什么嘛,我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不会扭扭捏捏的,你们心里想看,又不敢看,你们就走远些。我今日要教训他,这混蛋,竟然随处裸露,超出我的容忍程度,我打死他……”
丹羽被艳图如此一说,她的脸蛋更是红,急忙掉头和丹菡走离现场。
艳图看着她们远去,直到看见她们走入幽林之中,她忽然提起长裙,朝布鲁走来,那河水是很浅的,刚好没到她的膝盖处再上一些儿,也就是到达她的大腿的中低部位,所以她撩起蓝色的长裙,仍然没能够看到她的底裤……
布鲁握着男根,盯着艳图,紧张地道:“艳图小姐,你要做什么?”
“我杀了你这混蛋,我警告过你的……”
布鲁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警告过我什么?”
“我警告过你不得……”
“我记起来了,你警告我不得靠近你的院子,可是我真的没有再靠近你的院子,你为何还说要杀我?”
“杂种,你别扯开话题,我警告过你不得把你这根东西随便让女人看到的——”
“艳图小姐,你记错吧?你从来没有这样警告我。再说,我的肉棒是我的,我爱给谁看就给谁看……”
此时,艳图已经走到他身前,突然伸手抓着他露在他双手抓握之外的那一截肉棒,虽然她曾经很多次看过这肉棒,但用这双手抓握还是首次,因此她的丰满的娇体也为之一颤,她怒道:“现在你不听我的警告,让我的二姐和三姐都看到你这根无耻的东西,我就要把它抓爆……”
……她的一边裙沿,掉落在河水里……
“不要啊!艳图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听你的,不给别的女人看!
你抓得我好痛,快放手,就要被你抓爆了……“
布鲁双手松开阳具,就去扯艳图的右手,可是越扯,她的右手越是用劲,阳具就越痛,他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状,嚎叫道:“呀呀好痛,艳图小姐,我知道错了,我投降,我向你投降,我立即穿裤子,以后连拉尿我都不拿它出来啦。”
艳图放开手,踹出一脚,把他踹倒在河水里,他顺势仰脸一看,从艳图提起一边的裙摆处看到她的底裤,不识好歹地大叫道:“哇,艳图小姐,你今日穿粉红色的性感内裤啊?包裹得你的肉隆好紧呀……”
——艳图不顾一切地放下裙摆,让半条裙子浸泡在河水里,双手掩在胯前,羞怒地瞪着布鲁,而他可能是太兴奋,仍然不识好歹地道:“艳图小姐,你掩什么呢?我都看过你的裸体的,还吻过你的私处呢。”
这话激起了艳图的愤怒,也把她的羞意全部淹没,她气愤地提起一脚就踏在布鲁的胸膛,怒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也就不跟你客气。我踩死你……”
艳图的右脚再次提起,狠狠地踩向他的脸,布鲁看得大惊,但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见艳图的右脚不停地踩踏在他的脸庞,把他的脸庞全往水里踩踏,根本就没有给他露脸的机会。
虽然她今日出游时莫名其妙地穿了裙子,可既然她的身体曾经被布鲁看光,她也就不再害怕布鲁从裙底看她的胯部,所以愤怒地、尽情地践踏他……
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女孩,此时被激怒,自然管不了许多。
……因为她的动作,河水溅飞起来,把她的下半身全部弄湿。
布鲁被她踩踏了十多脚,脑袋虽然不能够冒出水面,可是他的思维却在河水里急转。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她活活地踩死,他蓦然拼起勇气和力气,右手抓住她的左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一扯,没有防备的艳图竟然被他扯倒在河水里,他从河水里翻身起来,就扑到她的身上,举起拳头就朝艳图的脸轰落,可是艳图突地往河水里一沉,他的拳头击打在河水里,速度和力量都被削减,打在艳图的脸上的时候,没有让她受到预想中的创伤。
当他举起手想继续轰打艳图的时候,感到河水里的艳图生出巨大的力量,他的身体就被抛飞出去,跌落到河中,还没来得及翻身爬起,就被从河水里跃射出来的艳图扑压在河中,接着就感到脸蛋被轰了一记重拳,让他有种脸孔被轰裂的感觉,他痛呼道:“呀痛死我了!艳图小姐,你把我的脸蛋打烂啦!”
“你刚才想打破我美丽的脸蛋,我要打得你的脸血肉模糊,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战斗精灵……”
艳图的粉拳再次朝布鲁的脸庞轰打下来,布鲁心思急转,想起刚才艳图躲避他的那招,他也突然仰沉入河水里,接着就又是中了一拳,但这一拳明显比刚才的轻了许多,可是他知道这样是躲不开艳图的攻击的,因为下一拳,她肯定会增大力量——精灵族的战斗精灵,相当于人类的高级战士,有些几乎等同于兽族的狂战士。
他的双手在水中抓住了艳图的双峰,想以此让艳图停止下来,可是艳图似乎不怕他那魔爪,所以他又被轰了一拳重的,他脑门直冒星星(河水里怎么就有星星呢),双手降落,伸到艳图的裙底,就扯住她的内裤,在接受她的第四拳的时候,她的内裤也被他撕破,可是她仍然朝河水里的他挥打着重拳。
……他此时脸门被重创,头脑昏眩,加之浸泡在水里,几乎窒息至命的,所以他的理智就有些模糊。
但是他仍然清楚一点,就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是必死无疑的,因为艳图使用的是武技,而且艳图此刻没想到精灵皇后,也没有惧怕他所谓的“天赋”,况且,她的这种纯武技力量,如果不是挥展到极大,是很难被这幽林的人们发现的,如此一来,他让她这样轰打下去,十条命都不够抵挡她的极具力量的粉拳——这就好像当初凯莉公主轰打他一般,是致命的。
正当他以为就要命丧黄泉之时,河岸上突然出现丹羽和丹菡,两女看到艳图压着布鲁狂轰的模样,她们同声喊叫道:“四妹,快停止……你这样打子下去,他会死的。那杂种根本不懂武技,也不会魔法,他承受不了你这样轰打。快些停止……”
两女不顾一切地跑进河水里,每人抱住艳图的一只臂膀,阻止她继续轰打,并且想把她从布鲁身上扯起来,可是她挣扎不已,呐喊道:“你们放开我,今日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四妹,他也没怎么惹你,为何你要这么愤怒?”
“这杂种,他敢随便裸露,我就要杀他……”
“他裸露,是他的事情……”
“我就是不喜欢看到杂种的裸体……放开我!”
艳图挣扎着,几乎被她的两个姐姐拉起水面时,她又坐压下去,因为她的两个姐姐都是魔法精灵,而她是战斗精灵,所以她们的力量是很难赢得了她的。
如此的一翻厮扯,布鲁终于从河水里露脸出来,张大嘴巴就直喘气,同时感到艳图的下体不停地厮磨着他的肉棒,他看着河里扯拉的三女,心头狠意渐生,悄悄地在河水里移动臀部,坚硬的男根校准艳图的私缝,猛地挺胯,粗长无比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艳图那个被河水润透的、无比紧凑的小肥穴……
“啊……痛哇!放开我……”
艳图只感到下体被巨棒充塞的一瞬间,肉道生出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双臂一挥,把两个姐姐挥倒在河水里,双眼复杂而痛苦地看着满嘴流血的布鲁,然后突然朝自己胯部瞧去,只见一丝丝的血从河水里浮上来,和着布鲁所流出来的血,浮漂在河水上。
她傻了一阵,忽然朝从河水里站起来的两个姐姐喝道:“你们快走!”
丹菡道:“四妹,你别惹事,我们要带你离开,否则你会把他杀了的。”
此时艳图那裙子底下的蜜穴正容纳着布鲁那根粗巨的阳具,她忍着下体的剧痛,咬着唇道:“姐姐,我发誓,我不杀他,今日也不再打他,但是,你们必须立即离开。如果你们不立即离开,即使你们杀了我,我还是要杀了他!”
丹菡和丹羽不知所然,因为艳图刚才那一声痛喊,让她们以为是她是被她们扯痛,所以才叫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艳图的内裤一早被布鲁撕碎,而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布鲁的阳具已经插入艳图的阴道,且此时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肉道里,但她的裙子掩盖了这一切,且她的处女之血跟布鲁的血一同流在河水里,让她们忽略了这些。
两女对视一眼,丹菡问道:“四妹,我们离开,你真的不打他?”
“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现在立即使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他轰碎!”
“好吧,我们立即离开。你要守承诺,别给尤沙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快走,我叫你们快走!”
艳图喝叱着,两女无奈,忽地施展循走魔法,瞬间消失。
布鲁趁此时机,仰起身体搂抱住了艳图,男根在水里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阴道,她却突然推开他,猛地甩了他几个耳光,痛呼出声:“好痛哇!呜呜!混蛋杂种,插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撕破了……”
“艳图小姐,你答应过你的姐姐,不能够再打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刚才一个劲地和你的姐姐闹扯,你自己对准我的肉棒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我的初夜……呜呜……我的初夜……就这样让杂种给……”
“我不想要你的初夜……我什么都不知道……艳图小姐,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在你面前裸露……”
艳图突然挥起拳头就想轰打,布鲁惊怕,倒仰下去,胯部耸动,深顶在艳图的阴道里,她喊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拳头顷刻垂落下来,忽地站立起来,哭着往东北方向奔跑……
布鲁从河水里冒出头,看着她的背影很快地消失(刚破瓜的她竟然还奔跑得那么快),他又看了看河面上的浮血,接着照了照镜子,只见自己一脸的青肿,但幸好脸庞没有破裂,只是满嘴的鲜血,不由得自语道:“谁叫你让我的嘴流血的?我也叫你下面的那张嘴流血……艳图婊子,差点把我打死!”
第六章混乱关系
布鲁不得不推迟一天前往尤沙城堡,因为他被艳图打得实在不轻,后来他察看脸上的伤,虽然没有什么破裂,可是整个脸面都被她打得青肿;当他到达尤沙家族的时候,这些青肿依旧没消,守城门的精灵战士对此视而不见——布鲁莫名其妙地受伤也不是一两回。
埋头做了一天的活,不见丹玛找他,就连艳图也没过来找他的麻烦,只是丹菡无意地走进来看他一两眼就离开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有些提心吊胆的,因为他多少了解艳图的性格,那样毁了她的纯洁,她不可能放过他的。
果然,他听到脚步声,仔细一听,那是属于曼莎的,他心中欢喜,就把艳图之事抛开一边,看着曼莎推开木门,他道:“曼莎,你明知道我从弗莉莱家族回家了,为何不过来找我?”
曼莎坐到床沿,她道:“我是想过去的,可是当天刚巧丹菡二小姐回来,她说要和姐妹们出外散散心,丹羽小姐提议说要到你那边走走,因为辛迪小姐曾说那边的风景是不错的。当时她们还约上丹玛小姐,可是丹玛小姐不想去,所以她们三姐妹就去了,我就不敢去找你。可是,你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布鲁气愤地道:“还不是那个胸大无脑的艳图打的?”
“她怎么打你了?”
“我正在河里洗澡,她们三姐妹走过来,看见了我,艳图小姐说我玷污她的眼睛,冲到河里就把我揍了一顿。”
曼莎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怨嗔道:“艳图小姐也太不讲理了,你当初把我奸淫,我都没有打你!她只不过是看到你的身体,就把你打得这么伤,你又不是故意的……嗯喔!你别把手伸到我的胸脯,我今晚不能够陪你,因为丹玛小姐可能会过来,她也是知道你的脸被打伤的事情。我不能够让她在这里碰见我,否则你和我都活不了!女人吃起醋来是没有理性的。”
“你怎么知道她会吃醋?她又不喜欢我……”
“喜欢不喜欢的,谁说得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只知道,她被你奸淫以后,就没再跟马多走在一起。以前她是经常和马多走走聊聊的,现在马多要约她,都被她拒绝。所以马多最近似乎又瞄准蜜芬小姐。这是马多的野心所在,蜜芬不但是尤沙家族的小姐,她还具有皇族血统,如果能够得到蜜芬小姐,估计比得到丹玛小姐更有用些。”
“曼莎,我不管这些,你今晚就留下来吧,丹玛小姐是不会过来的,我已经禁欲很久……”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在尤沙城堡终究是危险的。若是我们的事情暴露,即使尤沙家族不杀我们,马多也不会放过我们。以现在的你,有能力来对抗马多吗?”
曼莎站立起来,没有犹豫地走出门去,布鲁心中低叹,他确实没有能力跟马多对抗——每想到这些,他就想到水月灵,可惜要顺利地得到水月灵的允许,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思索之际,木门又被推开,曼莎猜测得没错,丹玛果然如期而至,她开口就是问他脸上的伤,他也像回答曼莎一般回答了她,听罢之后,她坐到他身旁,许久才问出一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尤沙家四姐妹都看过你的身体?”
“我也不想的,平时我那里都没有人去,谁知道最近老有人过来打扰我?”
“你就不能够在黑夜的时候洗澡吗?为何偏偏要在白日光着身子躺在河水里面?”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我喜欢躺在河床里,看蓝的天和白的云……”
“你以后收敛点,以前没有人到你那破地方,不代表永远都没有人过去。这片幽林属于精灵族,并非属于你这个杂种的。精灵族给你一个容身的地方,但没有给你拥有那个地方的权利。因此,那个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过去。你光着身子在那里乱跑的,总会出事。这趟你去弗利莱家,塔爱娃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她不敢对我动手,但我想,那是迟早的事情。不久的将来,我可能不在人世。丹玛小姐,不如你给我生个孩子吧?那样的话,我就有后……”
“你别妄想,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即使要替你生孩子,也不是随便能够生得出来的。精灵族有着天性的弱点,就是生育能力太低,所以躲到这幽林近二十年,几乎没有多少新生儿……”
“我很厉害的,我有人类的血统……”
“我呸!你厉害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我要走了,我来这里就是问问你脸上的伤。既然是被四妹无理地打的,我也就不跟你计较。”
布鲁看着丹玛离去,心中有些失落,他原想丹玛又会叫他过去跟她欢爱,这次他是很有心情的,可是偏偏丹玛这趟没有叫他,所以他的心愿落空,看来今晚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
“唉,虽然插进了艳图的处女小穴,可是还没来及感受……”
他心中为此感叹,毕竟那是在水中,且过程很短,虽然明知道他是得到了艳图的处女,可是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总是有些遗留的。
如果还有机会,他倒是要好好地感受艳图的肉道——即使已经破瓜,但相信那是和处女没有什么区别的,毕竟只是插进去短短的一会……
布鲁怀着些许的遗憾,渐渐地进入沉睡。
翌日醒来,他像往常一样工作,到得傍晚时,索列夫突然来找他,带他前往他的寝室,却见上次那四个女人又赤裸地躺在床上。
索烈夫笑道:“杂种,我自己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所以叫你来当观众。”
“公子,你不怕被艳图小姐知道吗?”
“都晚了,我姐姐不知道你过来这里……”
索列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艳图的怒叱:“谁说我不知道的?索列夫,你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绝对饶不了你!”
索列夫听到姐姐的怒叱,他慌张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艳图就在此时走了进来,怒瞪着床上的四女,然后转眼盯着布鲁,骂道:“杂种,你是不是很想爬到床上大干那四个婊子?”
布鲁急忙道:“没有,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她们都是公子的女人,公子只是让我过来看看的。艳图小姐,上次公子也没有叫我舔她们,是巴基斯公子叫我舔的。索列夫公子只是想让我当观众而已,你别怪责他。”
“滚出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布鲁只得乖乖地出去,艳图走到床前,把被窝里的索列夫扯出来,朝着他的小腹轰了一拳,骂道:“你爱搞哪个女人,跟谁一起搞,我不管。但你如果还敢带他进来,我饶不了你!”
索列夫捧腹痛叫道:“姐姐,他又不是你的老公,你干嘛这么生气?”
“砰!”
索列夫的小腹又中了一拳,他杀猪般地嚎叫出来,说道:“姐姐,下次不敢了,你别打我啦!我只是想让他当观众,没要他跟她们欢好的……”
艳图愤怒地放开索列夫,转身走出来,直接走入布鲁的住所,看见他安然地躺在床上,她低吼道:“杂种,跟我过来!”
“艳图小姐,我的伤未好,干活又累,我想睡觉。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在这里说吧?”
“你跟不跟我过来?”
艳图只是重复着她的话,布鲁怕她愤怒异常,只得起身默默地跟她走出去。
两人走入艳图的阁楼,她把门窗关紧,布下结界,直接走入寝室,他默默地跟了进去。
“为何昨晚不过来找我?”
艳图劈脸问出这一句,叫布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吱唔道:“艳图小姐以前说的,不让我到你这里。况且,我本来就很少到你这里来。艳图小姐,今晚叫我过来,不是想继续打我吧?我前些天被你打得半死的……”
“我今晚不打你,但有些事情必须向你说明。”
“艳图小姐请说,只要你不打我,我一定安静地听。”
“你先上床来……”
“我不敢爬上艳图小姐的床……”
“你早爬上过,你还要了我的……你到底上不上来?”
布鲁暗心狂喜地爬到床上,看着坐在面前的艳图,虽然她脸呈怒色,可是他忽然没有了惧怕,俯首过去就要亲她,她的眼睛眨了眨,别脸一边,他就吻在她的脸颊之上,他觉得不过瘾,大胆地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在她的小嘴上,她略然挣扎,竟然乖乖让他吻了。
他的手悄悄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方始抬起脸,道:“艳图小姐,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艳图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下面还在痛……”
“哦?痛?艳图小姐,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吗?我跟你说过,我那时是无心的……”
艳图的脸渐渐地呈现粉红,羞怒地道:“我现在问你,以前你有没有跟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布鲁装糊涂。
“就是……就是插进女人的……那里……”
“没有,绝对没有。即使是插进艳图小姐的身体,我也没任何的感觉……”
“很好,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哪个女人有牵扯,我就杀了你!”
“艳图小姐,你太不讲理吧?为何要杀我?我和女人,又没有什么牵扯;即使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你也没理由杀我……我都跟你没关系的!”
“混蛋杂种!你是不是想死?你和我没关系?我下面还在流血,你却说和我没关系?难道我是被别的男人插破我的处女膜的?你现在是不认账吗?”
“不是的。我是觉得不够资格,我怎么有资格跟艳图小姐攀关系呢?但是,如果艳图小姐要我负责的话,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谁要你负责?你负责得起吗?我只是要你以后别碰其他的女人,你如果能够做到,我就不计较那天的事情。”
“这个非常容易嘛,因为我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杂种,精灵女性都不会让我碰她们的。可是,艳图小姐,如果索列夫公子再叫我去看他表演,我能不能够拒绝他?”
“他再敢叫你,你就拒绝他。如果他硬逼你,你过来告诉我。那个小混蛋,他找谁跟他鬼混都好,若是敢找你,我揍他半死……嗯噢!杂种,把你的手拿开……”
原来在她说话的时候,布鲁的手已经不安份地伸入她的衣服,按抓着她那圆大的乳房,她恼瞪着他,虽然说着抗拒的话儿,却没有挣扎、也没有甩开他那作坏的魔爪。
他倒也不是很害怕,反正他跟她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况且她的刚刚意外地被他破瓜,这种抚摸应该不至于让她对他下重手的,所以他微微地笑道:“艳图小姐,你让我不碰别的女人,则你应该给我碰吧?”
“杂种,你最好安份些!若非在河里的时候,是一个意外。我现在早把你杀了,你以为毁了我的贞洁,就能够如此的安然吗?我现在不找你算账,是因为那是你的无心之过。我倒霉,我认了。可是,你别想再一次地玷污我。以后我还会找个喜欢的精灵男性结婚,但你却不能够碰别的女人。”
“呀哇,艳图小姐,你这是不公平的。”
“你以为精灵族会给你公平吗?你又有何资格要求公平?”
“我是没有……”
布鲁感到悲哀,他想起和丹玛的事情,虽然他同样和丹玛有着性爱关系,但丹玛仍然没对他好,如今艳图也似丹玛一般,只是限制和控制他,却不想给他任何的好处。
他坐到床边,弯腰下去捡起鞋子,默默地穿起来……
“你穿鞋干嘛?”
“艳图小姐的话也说完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你出去的时候,别走动得太响,我不想让龙拉知道你来过这里。”
布鲁原以为她会出言留他的,想不到她竟然也如此的冷漠。
于是想起侬嫒和卡真,觉得她们对他算是最好的……
而他现在和艳图、丹玛的关系,如果被她们任何一方发现,估计他都不怎么好过。
这种混乱的关系,不知道能够隐瞒多久?
虽然能够得到她们的身体,令他很是欢喜,可是她们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女人,偏偏她们都是有权、有力量的女人,因为他跟她们那一层关系,她们虽然不愿意继续给他好处,却要时刻监视和控制着他的生活。
——要他不碰别的女人?
哼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有机会,他连她们剩余的三姐妹也搞了,让这种混乱的关系变得更加混乱……
他就是喜欢这种混乱的关系——或说与她们的混乱的性关系。
……让混乱的关系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