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深海修炼
“你们好象已(拷)问过她了?”我看过这女黑龙会成员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许多,但第一感觉就是她已饱受逼问。
桑岳惊异的神色瞬间闪过,答道:“是的!用药物。”
看来我不问,她似乎不想告诉我。“有什么结果?”
“她的身份并不高,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她说她原是日本黑龙会香港组的,因为台湾组的黑龙会成员损失惨重,所以这次行动是被抽调到台湾来的。”
“那他们还有中国大陆组、南*棒组了?”
“是的!他们不仅有大陆组、南*棒组,还有俄罗斯组、美国组,在亚洲各国有日本人的地方也都有日本黑龙会,而比较重要实力也比较大的是日本本土组、美国组、台湾组、大陆组、南*棒组、香港组和俄罗斯组。”
“他们野心还不小嘛!”
“是的。他们的主要阴谋是刺探他国军事、政治、经济情报,有时也搞暗杀,同时他们还利用投资作掩护,作文化渗透,对他国的年青一代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和价值观改造,使之成为颓废、不上进,甚至是接受日本喜欢日本的一代,台湾皇统时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台湾还有许多人有日本情结,李登辉尤其是……”
“不要提那混蛋!他根本就是日本人!”我把那天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什么?竟会这样?!”桑岳愤怒得全身都发抖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随时要杀人,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我感觉桑岳越来越神秘了,即使她是当前台湾最有大中国情结的人,也不会激动到这种地步。“是啊!谁会想到一个台湾总统竟会是他国的间谍。唉——台湾哪有安全可言啊!”我无奈叹道。
“日本人真是该死!”
“日本人不是挺有钱的吗?黑龙会怎么还需要到处弄经费?而且搞上我家?”我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的,迫于美国的压力,日本政府表面已断绝和黑龙会关系,或者说是从未承认黑龙会与日本政府有任何关系,所以如今黑龙会的经费没有得到日本政府的任何支助,只能自行解决和筹措。但据我所知,有些日本大公司便暗中支持黑龙会,而黑龙会又帮这些大公司收集经济情报。而在台湾的黑龙会因为台湾不仅是个富裕的地区,且还有许多亲日人士,又有曾被占领和统治的历史,所以台湾是日本最想也是最优先考虑纳入版图的肥肉。但是这块肥肉实在太大,所以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而且还不能公开的吃,因为不大陆在看着。所以他们只好逐步侵占和蚕食,就象病毒一样侵入台湾这个肌体,使其病变,乃至最终完全地占领和控制住。象花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便是它们病毒的营养,你想象一下,如果台湾所有有实力的大公司,甚至是台湾的经济被日本人控制住,那会有什么后果?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实力愈加雄厚的日本更可以进行更大的野心,就象日本依靠侵略近代的落后中国而迅速强大起来一样……”中国近代的这段耻辱而痛心疾首的历史爷爷他老人家常常告诉我们,龙的传人必须自强不息,而且要团结一致,否则必为亡国奴。
“是的!但象黑龙会在台湾敢这么绑架他人、侵占财产做得这么肆无忌惮,真是骇人听闻。现在听到你说李登辉……我才明白事情的根结……但最可恨的是我们中国人自己不团结,唉……”桑岳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哼!我不会让李登辉这个卖国贼得逞的,我会让日本人知道什么是中国人,虽然我对如何团结中国人无能为力,也没兴趣,但我一定让惹上我的日本人、黑龙会他们倒大霉的。”我咬牙切齿地便想先撕碎眼前的这个女黑龙会成员。
“小龙!你先呆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便走了。
这时精神萎靡的女黑龙会成员突然睁开眼,冷笑道:“哼!支那人,做你个美梦去吧!你想和我大日本帝国作对,用你中国话说,那是以卵击石。”
我不怒反笑道:“做不做梦,那是我的事。先请教你这日本贱人的名字。”
她头一扭:“哼!”理都不理我。
我笑咪咪的上前,抓住她的小脚趾便是用力一折,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便是她的高声惨叫“啊——”
“呵!没关系,你慢慢惨叫,我有的是时间,从这脚趾头开始,我一只只掰断它们,你慢慢享受我的手艺。”我又摸上她的无名趾。
“啊!不要!我说!我说!我……呵……我叫牧野良子……呵……”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从她还挺漂亮的脸上流下,看来真的很疼。
“啊?这么快就说啦?真没用,我还以为你们日本人骨头都很硬,害得我还没掰过瘾,怎么办?哦!对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手指开始用力,她的无名趾随时会被我掰断。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叫牧野良子。”她恐惧极了,怎么也没想到我这少年竟会如此辣手,她的意志开始崩溃了。
“好!暂时这样,现在问下一个问题,你那天带着炸药,是存心想炸我家人的吧?”
“是……是……是的!对不起!我……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呜……”牧野良子看我还是要惩罚,赶紧道:“那天本来不是我去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我更用力了。
“啊——是……是因为……因为洋子她不肯来,所以才临时让我来的……”良子痛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来。
“洋子?谁是洋子?”我暗道那日本妞还算聪明,没自寻死路。
“她就是你的新日语老师陆思嘉,她本名叫三本洋子……”
“原来是她,她为什么不肯来害我?”我奇怪道。
“我不大清楚,听说可能是爱上你了,不忍伤害你……”
“她爱上我?不可能吧?呵!这可真是有趣啊,一个日本黑龙会女成员竟会爱上我,呵呵!那她人呢?”
“已经被押回日本,将接受黑龙会严厉的惩罚。”
我顿时呆住了,真没想到,我那样玩弄她、作贱她,她竟会爱上我,怎么会?难道被我的大宝贝征服了吗?不可能吧……她应该知道爱上我将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和不幸,而且我们两个立场是水火不相融的……“那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最轻的是让她剖腹自载,最严厉的是承受所有的成员日夜轮奸、虐待,直至身亡,尸体然后……喂狗……”
“混蛋!”我一下掰下她的无名趾,立使良子惨叫不已。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愤怒,但已准备掰下她的中趾时,良子哀求道:“别……放过我……也许洋子会逃过一劫……”
“哦?为什么?”
“因为黑龙会里的一个重要头目是她的亲人,也许她可以逃过惩罚。”
“不可能吧?你们日本人规矩是最严的,她不可能逃过惩罚的。”
“惩罚当然会有的,但有可能罚她卖淫,让她为组织赚钱,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先例。”
“那也不行!”脱口而出的我立即意识到,自己怎么会为日本女人,一个要害我的黑龙会成员的罪有应得下场感到愤怒呢?难道我不忍?还是我已经爱上她了?不可能呀!如果是我怎么会那样对待她,如果不是那我……算了!搞不清的先放一放,我话题一转,又问道:“你们是如何成为黑龙会成员的?”
“别人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日本泡沫经济后,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加上已是黑龙会成员的哥哥鼓动下,所以我就加入了黑龙会。”
“你加入几年了?”
“才一年……”
随后我们有问有答,让我了解到不少黑龙会的秘密。原来不论男女成员一加入到黑龙会,都要接受半年到一年的半军事化训练,训练的内容有:从武器的使用到情报的刺探,从掌握他国语言到化妆、仪态的学习,总之一个间谍所涉及到的内容都应有尽有,只是黑龙会分工较细,所以每个人只须针对性的学某几样。不过所有的女性成员都必须与当时的所有男性成员发生肉体关系,目的是清除羞耻心,所以在训期间,常有群交大会,所有的男女成员都必须参加。难怪三本洋子以及北野雪能受得了我的玩弄和淫虐。刚训练完不久的良子准备去香港组报导,但临时接到指示,飞来台湾。
“你怕死么?”
“你……你……你要杀死我么?”良子结结巴巴道。
“是的!因为这是你的最好下场,如果我放了你,你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你来谋害我家人,这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让我死得干脆点,别让我受太多的痛苦,好么?”良子婉求道。
“嗯……看在你刚才的合作上,可以!也许我不仅不让你痛苦,而且还会让你很快乐。”
“快乐?我还怎么快乐?”良子怨怼地看了看她的脚趾。
“恨我么?”我手已经伸过去,从她的衣服下探进去。
“……也许恨吧!但我更恨自己的命运……”
“是啊!真可惜,你这么漂亮,却被人利用来从事害人勾当……”我已抚摸上嫩滑的肌肤,轻捻乳头。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他们说你小小年纪便会玩女人,洋子便是这样被你征服的吧?”
“不知道!她的心有没有被我征服……我不知道……”她的睡衣已被我解开,露出日本人特有的白晰。
“好吧!就让我临死前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爱,不过……可不可以请不要碰我的伤口,至于不要那么快碰它,让我……”
“可以!”我小心地避开她中枪的伤口,子弹虽已取出,但还是非常痛的。我掏出宝贝,便爬上床,对着她的下体,几经砚磨,便轻轻顶入花穴。
但她身上的伤口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动一下痛全身的,所以我只好以十成“催情促欲”功施向她。
不一会,失去理性的牧野良子完全沉醉于疯狂的性爱中,对于她自己伤口处的绷带已逐渐被鲜血染红也不在乎,好象不知痛楚地在我身上激烈地挺动,快乐和兴奋已让她沉沦。
她的伤口彻底崩裂了,血流如注,但她还不知道地疯狂吞筮着我的宝贝,而她的生命指数正迅速减少。
于是,我边凝固住她的血液,免得弄污我,边开始吸取了她的游离真气,直到她彻底地失去生命能,变成一具在快乐中死去的艳尸,我才默默地起身。
后来才出现的桑岳送我回家。
快到家时,17点47分,干妈甄妮从香港打来电话报平安。
吃饭时,18点12分,杨彤从台中来电报平安。
19点35分,和十二姑谈今天下午的事时,林玉娇林玉芝从上海虹桥机场来电报平安。
19点56分,我和十二姑正谈从牧野良子口得到的有关黑龙会的情况时,金贤姬伯母从汉城来电报平安。
20点35分,我正在天台游泳时,十二姑找来,她递过手机,电话里是十叔,他祝贺我又搞定了大批黑龙会成员,他说刚收到的情报,黑龙会在秘密会议后,决定在近一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派人到台湾来。
21点10分,我正和玉智姐在床上缠绵时,干妈雪琴从高雄火车站打来电话,说她已平安到达。
“小龙!”
“什么?”我的手指在玉智姐的乳球上轻画圆圈。
“你准备今后干什么?”玉智吻了下我的小乳头,伏在我胸上吐气如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
“我还想做歌手啊!你帮我求求十二姑,替我求求情,让我唱歌好么?”
我断然摇头道:“不行!我不想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你想唱歌、灌唱片,可以!我们龙翔公司有的是录音棚,和词、曲创作者。”
“你……原来是你!小龙!我恨死你了!”玉智姐气得爬起来,欲穿衣离去。
“等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歌有什么评价吗?”
玉智姐好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望来。
“你的声线和演唱风格其实都非常优秀,尤其出众的容貌,动听附有磁性的嗓音,可以说非常优秀。但你的许多歌实在太矫揉造作、太商业化,没有个性,不能突出你的风格来,我希望你多花点时间去深造一下,最好能自己写词辅曲,创作出你的特点来,那你才真正是爱歌之人,而不是沉醉于鲜花和掌声中。”
“那你和十二姑会让我去深造吗?”
“当然会!我希望先在家里好好的学习英语和法语,到时我会送你到英国或法国去进修的。”其实是不放心黑龙会还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真的?”玉智姐立即变得高兴起来,喜笑颜开地冲上床来,抱着我猛亲。
情热心动时,我再次把玉智姐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当她不堪挞伐时,又来了几位生力军接棒。
“大姐、瑷娣,你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这么迟还来?”我疑道。
“不管了!复习得头都快要炸了,还是到你这来调剂调,嗤嗤……”瑷娣可爱得笑着。
“大姐,明天有把握吗?喂——说话啊!不要光……啦……”
大姐玉娥白了我一眼道:“说?说什么?”又娇媚地低头亲了我宝贝一下,然后撅着嘴道:“对于高考谁敢保证有把握啊?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哇!老姐,要是让大妈听到不揭你皮才怪呢!”
“怕什么?我有你护着,谁敢动我?”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妹妹,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逼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姐姐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体,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阴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操弄,从厨房操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肉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穴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液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肉),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棍”、“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
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
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金梅姐插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射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边比划着。
第35章◆怒沉倭寇
我立即意识到妈不认识现在的我了,这几日我在海下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现在的我已如16、7岁的少年,而且7、8天的不见天日,加上胡子又长出来了,脸形和容貌也有较大的变化,所以我虽是她亲生的,她也认不得我了。
我刚想说明我是她儿子花睿龙,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刚听到电视里另一频道的新闻最新报导,说日本青年社已建完灯塔,正准备撤离。钓鱼岛距离最近的基隆有92海里,而宜兰到基隆乘火车需3个小时。如果日本混蛋现在就离开,那岂不是大海茫茫,追也追不上了,我可不想他们辛辛苦苦地“好心”来建灯塔,而我这热情的台湾人却没什么“款待”,我必须去“送送”他们。所以我必须立即赶往基隆,从那里(租船或租飞机都行)出发到钓鱼岛是最近的,因此这里不能多耽搁时间,毕竟向妈解释清楚我这几天的事和我的变化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而且我即使说清了,她们又怎能让我再离开她们的视线?
所以我决定不说。“对不起……”话一出口,我便发觉自己嗓音也有很大的改变,从前较稚嫩的嗓音也已被成熟所取代(可能是有了喉结吧),所以我已不须刻意隐瞒声音道:“我没见过,小姐!”现在妈确实不象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年青漂亮得就象一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虽然焦急、不安和担心写满她的娇靥,可仍不失妈的另一种美。既感动又骄傲的我微笑道:“别担心,他一定没事的,也许只是贪玩了,等他玩够了就一定会回家的。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到处乱跑乱找的,很危险的!你这么漂亮……你看,周围的男人……”是的,周围的男人看到我和绝色美女搭上讪,既羡慕又妒嫉,恨不得他们是我。
妈奇怪地看着我这既感到熟悉又不认识的陌生人,对我的关心和热情,有种微妙的亲情感觉,可能我的说话方式还是没变,所以一时间妈愣愣地看着我。
我真想此刻就叫她一声“妈”,但……“小姐,我还是建议你先登寻人启事较好,比你这样瞎找好多了,说不定你那爱贪玩的儿子看到后,会马上回家的。你说是不是?”话刚出口,我便后悔了。
果然,冰雪聪明的妈妈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儿子?我刚才可没说哦。”
“哦!我是瞎猜的,呵呵!没想到我竟猜中了。对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也许他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不!我还想再找找。”
“小姐,你这样瞎找是没用的,如果你儿子在这海边贪玩,他再怎么贪玩也不会长时间不回家的,所以你最好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用电视传媒!”这时我已想明白,她们到现在一直没用电视传媒寻找我的原因,一是害怕我生气,二是怕黑龙会知道了会利用此机会对家人,三如果我失踪的消息让外界知道,这无疑对花氏企业的打击又雪上加霜。
我必须尽快解除她们的担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赶快回去吧,不然你要是出事了,你儿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妈仔细打量着我,试图从我的言行寻找她儿子的影子。“你可不可以……请恕我冒昧,我家就在那……”妈指指那边的别墅道:“可不可以到我家来做客?”
“谢谢你的邀请!我也很想去,只是现在有急事……下次吧……”
隐有些失望的妈妈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瞬间,我脑中便出现个假名,道:“薛霆风。”薛代表了我对薛兰枫的思念,霆风表示我即将行雷霆之风,去大开杀戒。
“姐姐我叫何香倩,你多大了?”妈一边问着,还偷偷看了我结实强壮、充满男人血气方刚的胸膛一眼,一丝羞涩在灵眸中一闪而过。
难道妈对我感兴趣了?呵……而且妈还竟自称姐姐,说实话妈现在的样子绝对做得起我的姐姐,她真是显得太年青太漂亮了。“17岁了,阿姨你呢?”我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心里热热的,而且心跳得不太正常。
“我?”妈顿时羞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咬咬她美丽可爱的嘴唇后道:“其实我应该做你阿姨了,我已经29岁了。”这时妈给我的感觉她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少女时代是什么样的,但应该和现在相距不远吧。
我故作讶异道:“哇!姐姐你真看不出来啊!你的样子好年青哦!就象20出头的妙龄小姐,绝对可以做我的姐姐。”无论是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赞美妈这样的一个绝代佳人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于是我继续赞美道:“姐姐你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姐姐我一定开心死了。”
妈既可爱又开心地笑道:“是吗?呵呵……其实我也很希望有象你这样的弟弟,可惜……”
“真的吗?那我就认你做姐姐了,姐姐!”
“弟弟!”妈突然意识到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而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开始接近过来,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竟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到姐姐家来看看。”
握着妈的手感觉已与从前不同了,柔柔软软的好象……好象……我怎么觉得妈妈似乎在泡我……而且……
我跟着跑了一段沙滩,竟有种与恋人在沙滩浪漫,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奇妙感觉。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应该,但狂跳的心告诉我:不要打断它!
“姐姐!我还是不进去了。我有事先走了。”幸亏理智及时让我停住了脚步,如果我进去了,难免会暴露身份的。
“你真的不进来吗?”妈难掩一丝失望神色。
“是的!我还有事……我必须走了……”
“那……好吧……你有空来玩啊!”
“好的。”
妈突然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有些伤感道:“以后还能见到你么?弟弟。”
我这才知道是我想歪了,妈一见到我便有种亲人的感觉,她对我的是姐弟之情,而不是我脑子里污七八糟的邪念。我微笑道某一电影里经典台词:“有缘就一定可以相见!”然后便萧洒地转身走了。
但妈在我身后挥手不已,直到大妈看到,出来问时,妈却什么也没说。
在汽车站前的公话亭,我准备向家里打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而且赤着上身,和穿着很不合身的裤子,很不雅观。我现在好想我的金卡和我衣柜的衣服。
但我决定还是自行解决,这无疑是对我的生存能力的考验,我不希望自己是个离开家便一无所有便无法生存的富家子弟。
我走到一位气质优雅、打扮时尚正在等车的漂亮小姐面前,礼貌地微笑道:“小姐,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我想拥有淑女气质的漂亮人儿应该有颗善良的心。
但我话还没说完,这漂亮的小姐已捂着嘴连连后退,好象是在躲避肮脏乞丐兼麻疯病人一样,我便没再说什么,识趣……或者说鄙视地离开她,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她,对她的只有失望。
我又问了几个,安排在场的漂亮次序排下来,但一个个都让我失望。
最后只有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丑小姐我没问了,至于男人我没兴趣。
我还是怀了一丝希望上前问了下,竟没想到她竟问我要多少,我不好意思地只要了几枚打电话用的硬币,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我拨通了十二姑的手机。
“你是谁?”十二姑也听不出我的声音。
“我是小龙啊!我很好,你们不用到处……”
“你是小龙?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变了,具体情况等我回来再说。”
“你在哪?我们来接你。”十二姑好象还是不大相信。
“不用了,等我处理好一些事后便回山庄……”
“小龙……你真的是小龙吗?”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刚才慧珍伯母想关掉电视,不让玉娣姐看?丽龄,好好照顾家,不要让她们到处找我了,我懂得照顾自己的。”
电话里立即传来十二姑激动的声音,和妈妈、大妈、姑姑、伯母、姐姐们的叫唤声。
“好了,没硬币了,以后我再给你们电话。”话刚说出口,便想到自己好笨,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其实根本不需要向别人借钱的,这种投币电话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而且还不花一分钱。
我挂掉电话时,手里还捏有两枚硬币。以十二姑的本事很快会查到这里来的,而且以她的聪明会猜到我要干什么的。
我刚要将硬币还给那胖小姐,却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很不雅,便又厚着脸皮得寸进尺向这善良的胖小姐道:“可不可以再借点钱给我买衣服?”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以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这……”胖小姐望着我,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有点羞涩道:“可以啊!”
然后,她竟亲自陪我买衣服。
到从商店出来时,我已知道她叫谢如,22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家里父母双全,还有弟弟妹妹。现在的她已被打扮一新的我给迷住了,刮掉胡子的我比前几年小虎队三成员加起来还要帅,使得她不时热情地贴过来。可惜她不漂亮,不然……算了,对于她的善良我会报答的,所以我给她我的手机号码,希望她如果来台北找工作就找我。
然后她一直把我送上了火车,车票当然也是她买的,还给我8000台币。
正当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想计划乘何种交通工具去钓鱼岛时,一个悦耳动听如仙乐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先生!这里有人么?”
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刚才想借钱的第一个美女,想不到竟在火车上又碰到。而周围有好多座位空着,她却偏偏想做我身边,这分明是想泡我嘛!现在她不认得我了。不远处便有两个可爱的漂亮美眉也在窃窃私语地议论我,对于敢主动向我搭讪的眼前美女羡慕、妒嫉不已,同时也看得出她们好后悔自己没先一步行动。“这还用问吗?小姐。”我语带叽讽。
“那我可以坐在这吗?”她脸皮还真厚。
我可以明显感到周围男性羡慕、妒嫉的目光,其中有个中年人不得不服老,叹道:“唉——帅就是占便宜啊!想当年我……”他旁边的朋友嘻笑:“算了吧!老胡。”
好吧!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用客气了,便收起不善的语气,绅士般的礼貌道:“请坐!小姐。”
但她并不是我想象的坐在我旁边,而是我的对面。其实这样更方便我们相视而谈。
既然我们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当然很快就熟悉、热络起来。
她叫邱雨虹,一个挺诗情画意的名字,她是头城人,今年23岁,还在读大学,家里却想让嫁人,可她不想这么快就被束缚住,所以乘着暑假想到台北闯闯,她现在早已不认得我就是刚刚还向她伸手乞讨的人了。
而我除了姓名和家里富有没骗她外,其它都是谎言,我说自己17岁,读高中,来宜兰只是渡假,家里会很快安排我到国外上学。
突然,邱雨虹切入正题,笑问道:“你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哪有,只有过一个,不过已经分手了。”在我心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应该是郑惠茹,虽然还没什么正式交往(就已经把人卡嚓了),但那是我亲口承认的女友,今后我和她也不大可能了,但她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女友。
“哦!对不起,不好意思。她一定很漂亮吧?”
“是啊!是很漂亮,可惜……”我心情转为郁闷起来。
“算啦!”邱雨虹手竟伸过来,握着我的手,灿烂地笑道:“一切都会好的。”她很聪明的没问我们为什么分手。
但我清楚地知道她在勾引我。其实这本不算什么,爱美之心,从皆有之,女人喜欢帅哥就象男人喜欢美女一样,这无可非议!
然后,我们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在火车经过她家乡头城时,她已坐到我身边来,我们已亲热地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她亲昵地不断向我介绍头城的风景和她在这座小城里的所见所闻(多是些趣事和她小时候的逸事),逗得我畅怀大笑,使我对她的初次印象大改。
她其实也是善良可爱的,只是生活让美丽女人更世故,更懂得更善于应用她的武器。至于她刚才那样对我,其实大多数女人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会那样的,所以我对的印象好多了。
只是,我想马上征服她的欲望却不因为印象的改变而改变,谁叫她是朵美丽动人的花,在这到处充满诱惑和弱肉强食的花花世界里,她即使洁身自爱又能坚持多久?所以晚采还不如早采,他采不如我采。何况她也有过男友,再说我象个苦行僧般的修炼了这么多天,积压的欲火已随着我的成长而成长,而且和我欢好应该也是件愉快的事,我相信她即使对我人失望,也不会在这事上后悔的。
这时,我的手已偷偷摸到了她的大腿。可她对我的色手不仅不反感,还娇媚热情地甜笑不已,一副任我采摘的模样,如果现在有床……对了,火车上有厕所嘛!于是我暗暗地将雨虹的手拉到我裤裆处,按在了我宝贝上。
雨虹俏脸一红,便将脸转向一边,但柔软的玉手却没有抽回,按在我裤裆上只是没动。我当然不摸满足如此而已,于是我主动承担教导之责,抓着她的小手揉动不已。
这些天唯一没有再长大的便是我的宝贝,因为我对它已经很满意了,再大就会令许多美女的樱桃小口望宝兴叹,无法容纳。果然,雄伟起来的宝贝令雨虹大吃一惊,不可致信地开始主动丈量我的尺寸,到她惊异地望着我时,眼中的春情已起波澜。
我贴着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去厕所……好不好?”
邱雨虹羞红双菲,刚要点头答应时,一名不速之客突然坐到我们对面道:“先生!有没有兴趣在娱乐圈发展啊?”一张名片已递到我面前。
原来是个星探,他在一边已盯我很久了,本来我还以为他是同性恋,想不到……呵呵!可惜我没兴趣,我自己就已经有家娱乐公司了,于是我摇摇头道:“没兴趣!”一口回绝。
他还真不死心,继续口舌如簧道:“小兄弟!试试嘛!以你这份帅劲,我保你很快成为万千少女心目中的偶像明星……”
你还真懂得打动人心啊!可惜我没兴趣,不用成为娱乐圈的明星我照样可以泡到许多妞,而且我需要低调,因为还有许多狼子野心家需要我对付。“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没兴趣。不如这样,你看这位小姐如何?”我向他推荐雨虹。
邱雨虹立即搔首弄姿(是那种正经的),希望真是喜从天降,有朝一日白鹭变凤凰。
“先生如果答应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接受这位小姐,你看……”
“算了!不用了,我是不会进入娱乐圈的,虽然那很诱惑人,但我没兴趣。”我见雨虹脸上有些失望,便对她道:“雨虹,你不用不开心,如果你对进入娱乐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你如愿,不需要他。”
“真的?”雨虹立即喜笑颜开,如果不是有人在旁边,我相信她一定会抱我亲个痛快,因为桌底下我的宝贝被她紧紧抓着,捏弄不已。
甚至如果这车厢内没有一个人的话,我相信我要是提出就此做爱的话,她也一定会同意的。我刚要回答“当然是真的了!”那星探先惊讶道:“先生,你是……”我怕雨虹将我的名字说出,立即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道:“对不起,我不想受打搅,请你离开。”俨然一副大人物的派头和气势。
“那好吧!对不起!打挠了!”这星探也搞不清我状况。
可来了一波又一波,在旁偷听了好久的两个少女,也就是刚才偷偷对我评头论足却没敢上来的两个可爱漂亮美眉,在星探前脚走,后脚就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了。她们都是17、8岁的样子,穿着淑女装的长连衣裙,一粉一白,可不象现在台北街头,尤其是西门町的性感辣妹,可谓清新可人,娇俏大方,不输于邱雨虹。
“哥哥你好厉害耶!连星探都不甩他……”粉裙美眉一上来竟叫我哥哥。而另一女较温婉乖巧些,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
雨虹立即意识到她们对她的威胁,语气不善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叫曹杏,她叫庄怡,可以认识你么?帅哥!”粉裙美眉的大胆兼大方到令我吃惊的地步,刚才怎么没先一步认识我?她的一只手已伸到我面前,可她连正眼也没瞧雨虹一眼,当她是透明人。
但说实话,我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女孩,这类的女孩一定很讲义气,很重情意,是个心直口快热心肠的人,就是她的衣裙不很衬她。我伸手相握,笑道:“我叫花睿龙,17岁。”手很热也很温柔,握得很舒服。可下面更舒服,我宝贝被雨虹握得更紧了,她吃醋了。
“我和曹杏是同学,都是18岁。这次我们是乘着高考结果还没出来,想到基隆先玩一下。你呢?”文静的庄怡道。
“我也是去基隆。”这下只有雨虹要去台北。
“可不可以知道去干什么啊?”曹杏真是非常直接。
我笑道:“准备乘船去钓鱼岛,打日本鬼子啊!”玩笑意味非常浓。
“哇!帅哥还是爱国人士嘛!”曹杏话头一转道:“不过那些日本人真是可气,占了我们台湾岛50年还不算,还想……哼!我们军队干什么吃的?真让人想不通。”
庄怡也道:“这都是我们中国人不团结,近观百年中国……”文静的庄怡显然对历史很有研究,在我面前已滔滔不绝点评各历史人物的功过,和我们中国人的劣恨性。
我顿感知识的不够用,但还是很热络地和她俩人聊了起来,倒把雨虹凉在一边。
最后,不快的雨虹突然站起来,冷道:“我要去卫生间一下。”便走了。
我可不想要到嘴的鲜肉飞掉,也只好站起来,对两位美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也去去就来,一会见。”便追雨虹去了。
在雨虹快要关上卫生间门时,我及时地顶住了门。
“你不陪她们聊天找我干什么?”雨虹气道。
“进来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雨虹力气小,加上本来就不是真心顶门的,所以被我微一用力,便推了进去,在她嗔怒前,我已一口封住她的嘴,在她咿咿呜呜声中,我已关好了门,双掌抱扣在她的嫩臀圆股上。
只几秒她就软化在我的怀中,柔软滚烫的身子在我磨擦揉动中更加火热。我更相信她是引诱我来,或者说是兑现她刚才的心动。
我的宝贝很快便握在她的手中,在她惊异中我将宝贝推近她的面前,雨虹立即娇靥乏红,她明白我的意图,只考虑了下,便轻启檀口,慢慢地将宝贝含了进去。
台湾适龄的女孩大多懂得这么做,我相信她也会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也不客气慢慢加大的力度和速度,只想把积蓄多日欲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可当她的一条腿被我操起,宝贝头在她的嫩穴研磨一番后,轻轻推入时,才感到她的处女膜竟还存在,作着最后的软弱抵抗,我才明白她还是处女。我感到很意外,象她这个芳龄的女孩哪还有什么处女。
但我现在更愿意惨忍地摧毁她处女的象征,把她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
在她“请疼惜我!”的请求声中,我穿透而入,在最低程度的伤害下,到达了终点。
为了使她尽快进入状态,带着微许“催情促欲”的宝贝对她轻微的创伤处及周围一带进行抚慰工作,很快就收到了效果,情动难禁的雨虹在隆隆的火车声中低语呻吟起来,轻舒她的畅快,若不是时有人来敲门(在说了几声奇怪后又另找卫生间了),雨虹早就酣畅淋漓地尽展歌喉了。
到雨虹按着车窗承欢时,她已尽泄两次高潮。
丰满坚挺的双乳在车窗玻璃上揉动不已,偶有路人惊见艳色,不是走到沟里,便是被槟榔核卡在喉管中。而我们却兴奋的尽情你来我往,将做爱进行到终点。
可是那两个美眉实在忍不住了,可能是醋意,或者以为我们出事了,竟叫来列车上工作人员,要打开卫生间的门。
所幸这一切都掌握在我探察中,及时地抽枪息鼓、鸣金收兵。
当门被打开,他们看到我们时,我和雨虹正象对恋人似的拥抱在一起,热吻不已,身上的衣服好好的,表面上没有做出什么出轨的事。只有我们知道:雨虹的前裙内什么也没有,她的内裤和胸罩则在我的口袋里,没有束缚的蜜穴因失去肉塞正不断地流出她的,顺着大腿将要流至没有遮挡的小腿处,如果他们再不走的话,便会发现了。而我的宝贝没有及时回营,借着拥抱仍硬梆梆地抵住她的三角地带,如果我们分开就会丑态毕露、春光乍现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我不高兴地问道,破坏人好事,真是没道德(呵呵,我还怪别人没道德)。
“哦!我们……看你们这么久没出来,以为出事了……”曹杏解释道。
“哦!是这俩位小姐说你们可能出事了,所以……”列车工作人员的解释。
“对不起……”庄怡的道歉。
“算了!可能是我们忘记了一切,没听外面声音,不好意思……”雨虹自圆其说时仍没有和我分开身子的意思。
这下大家反更不好意思了,连道“对不起!”便为我们关上门,其实每个人脸上写明了“我不相信”,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层窗户纸没被捅开,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我又大胆地锁上门,在雨虹并不真心的推阻间,我又撩起了她的裙子,一顶而入,大抽特插起来。
不一会,情热的雨虹也忘记了危险,象只母猴般紧紧地爬上了我这棵新树,摇曳生姿,剧震不落。
由于空前的刺激和紧张,和我们激烈的努力,她很快进入到第三次高潮,而我仍是没有射的意思。
微感歉意的雨虹又低头为我吸吮了一番,我仍是没有开闸放洪的意思。
气馁的雨虹对我只好摇头叹服不已。我才安慰她没关系,约定另觅战场,另想办法。
可到我们出来时,我也没有把她的内裤、胸罩还她,我直说我喜欢,想留个纪念,她拗不过我,或者是她想抓住我的心,只好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我还不许她另换上包内的新内裤、新胸罩。总之我要她里面光溜溜的,在征服她身体的同时,还要征服她的心和她的自尊,好满足我的色心淫念。
“你们怎么在里面又呆这么久啊?”曹杏嗔怪不已。
我和邱雨虹相视而笑,用情人间的亲昵回答问题,这下再傻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
两个醋意甚浓的美眉无可奈何,看来要打退堂鼓,对我不再作非份之想了。
这时从瑞芳上车的五位日本男性中、青年游客,操着日语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眉飞色舞地大侃特侃起来。其中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正旁若无人地吹嘘他昨晚上的台湾贱货是如何如何骚荡淫媚,床上功夫是如何如何的了得,但最终还是臣服在他的超级无敌的巨屌(靠!细小得可怜还恬不知耻)下,呻吟求饶一晚。口沫飞扬得以为周围的台湾人听不懂日本话。
却不知耳锐心明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刚想对他们有所“表示”时,庄怡怒道:“这日本人真他妈的不是人!”
我真想不到文静的庄怡不仅能听得懂日语,还会国骂来,好!我对她的印象更好时,又发觉那班日本游客周围的台湾人有不少人能听懂日语,正用闽南话大操日本他妈。曹杏和邱雨虹好象也听得懂日本话。
于是我想到一个让这些大吹日本牛的日本混蛋一辈子抬不起头做男人的好方法,就是让他们性无能,这对好色的日本男人性无能简直是比要他们死还难受,到时他们的老婆、情人全为他们戴上一顶顶绿帽子,嘿嘿……
我不动声色地向众美眉,其实也是向日本游客和能听得懂日语的台湾人,用日语大声道:“有三个分别来自中国、美国、日本的联合国维和人员,在非洲执行维和任务时不慎被当地食人族抓到,并要被吃掉,于是三人不住求情,后来食人族酋长说如果你们的老二加起来有30公分,就放他们走,结果一量美国人16公分,中国人12公分,他们想2公分谁没有,而日本人刚刚好2公分,于是他们三人被放了。在回家路上美国人道:因为我有16公分,你们才可以活着,请记住这点。中国人道:我12公分也不短。日本人却得意道:别吵!要不是当时我勃起,你们可以回来吗?”笑话还没讲完,那五个日本游客体内的神经和组织已被我破坏了一些,相信再高明的医学也难叫它们勃起,而且还有许多其它方面的疾患,回到日本后便会发作了。
五个日本游客这才知道车厢内卧虎藏虎,并不是他们想象的无知加笨蛋,正一阵脸青一阵脸红地无言以对,如果他们现在敢出声的话,一定会遭群欧。
曹杏更夸张,比划着两公分的手势嘲笑不已,令日本游客无地自容。
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他们本来是要回台北的,做一两日的停留后便回日本,现在连八堵还没到,就在下一站暖暖灰溜溜地下车了。
这时,在这节车厢内,在台湾乘客的心目中我已然是位民族英雄,在众美眉的芳心里我更是她们的梦中情人、偶像兼白马王子。
在八堵车站下车,我转车往基隆。曹杏和庄怡固然也是随我往基隆一道(看来她们是要缠住我不放了),连要去台北的邱雨虹也临时改变主意,陪我一同前往,她是怕我被两个小妖精给勾走了。
一路上,她们还兴致颇高地大谈刚才日本游客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的大快人心场面。
不到十分钟便到基隆了。但到海边还有段距离。
众美眉们见我认真的样子,才渐渐相信我的戏言不戏。
本来用我原来的样子很快搞定舟船、飞机等代步工具的,但现在……
我决定在一个餐馆内作别,吃最后的晚餐,如果她们对我还有兴趣的,而我办事又顺利的话,明晚在这里等我。
三位美眉自然不依,我边补充热量,边苦口婆心劝她们,无效时我只好用暴怒来显示我不容违逆的威势。
我只让她们送我到街口,可她们却偷偷跟着,但哪是我身手能及的,很快我便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内。
来至一处僻静的海边,只有海风和远处灯火似在提醒我“三思后行!”
毕竟徒步在海面上踏浪92海里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而且一会天色就完全暗下来了,没有路标,没有定位系统,完全靠刚才的老渔夫手指判断,和我5海里的探察能力。
但我还是决定出发。
光着身子,背个包(衣服都在里面),在海上奔跑,若让人看见真有种诡异的感觉。可我现在觉得自己却象个出征的战士,踌躇满志着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钓鱼岛在两点的位置,主要由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南小岛和北小岛及一些礁石组成。
自古以来,台湾、福建等省渔民一直在岛上从事捕鱼、采药等生产活动。自明初,钓鱼岛列岛就属于中国版图。永乐年间(公元1403至1424年)出版的《顺风相送》一书中就有关于钓鱼岛列岛的记载,这比日本人声称的琉球人古贺辰四郎1884年发现钓鱼岛要早400多年。明朝以后,中国许多历史文献对这些岛屿都有记载。在日本1783年和1785年出版的标有琉球王国疆界的地图上,钓鱼岛列岛属于中国。19世纪末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前,日本没有对中国拥有对钓鱼岛列岛的主权提出过异议。
1895年4月,清政府被迫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把台湾全岛及其所有附属各岛屿和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这以后在日本才有了“尖阁群岛”(即钓鱼岛列岛)之说,而此前,日本地图一直是用中国的名称标定钓鱼岛列岛。二战的战败国日本,于1951年与美国背着战胜国中国(大陆和台湾),非法签订了《旧金山和约》。《和约》第二条虽然写明日本放弃其对台湾及澎湖列岛的一切权利与要求,但第三条却错误地把日本所窃取的钓鱼岛等岛屿归在美国托管的琉球管辖区内。
大陆总理周恩来当时严正声明,中国政府坚决不承认《旧金山和约》。中国政府1958年在发表的关于领海声明中宣布,日本归还所窃取的中国领土的规定“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领土,包括台湾及其周围岛屿”。当时的蒋总统也有过严正抗议,拒绝接受《和约》第三条。
现在,虽走了些弯路,但借着夜空里的星座,我终于三个小时后到达了钓鱼岛。
但我来晚了!日本青年社的人船都已不见,显然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座灯塔在那高处闪着鬼火。
我一怒之下,便将它轰下悬崖的海中。
钓鱼岛位于中国东海大陆架的东部边缘,在地质结构上附属于台湾的大陆性岛屿。东西分别距中国大陆和日本冲绳各约200海里,附近水深100至150米,但与冲绳群岛之间却隔有一条2000多米深的海沟。
太平洋战争后期,占优势的美军为拿下冲绳群岛和大举向日本本土进攻,因此美国人在钓鱼岛上修建了简易的飞机跑道和军营,现在钓鱼岛岛中只有那块较平坦的地势左证那段历史,其它再无痕迹。
1994年(实是1996年,故事需要)9月,香港一艘保钓船上的4人,在钓鱼岛附近海域被迫跳海,导致1人死亡。
去年(实是1998年,故事需要)6月,保钓船“钓鱼岛号”在钓鱼岛附近海域不幸被撞沉没,但日方却指责是自沉事件。
我来不是为凭吊什么人的,而是看有什么鬼可捉。
可鬼已离开了,我要不要追上去?这里到冲绳有200海里,我可以追得上么?而且那些鬼是不是向冲绳方向而去?
思绪再三,我跺跺脚,还是决定追,我可不想白来一趟。
于是我纵身跃下悬崖,对一切我已然无所畏惧。
在海沟海域,我终于追上日本青年社的两艘船。
我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其中较大的一艘“日丸号”。船上有12人,加上另一艘“日澄号”的7人,共19人,其中只有一个是女性,但不漂亮。
除了驾驶舱和轮机舱各留守一人外,其余人都在餐厅里边敲碗边狂歌着,情绪非常高涨,好象因为他们的努力后钓鱼岛就属于他们的了一样。
我没空再听他们胡说八道些什么,直接分解、扯断掉他们下肢的筋脉,男性们的男性功能自然更是我破坏的目标之一。到其中一个家伙要站起来手舞足蹈,才发现自己已站不起来时,而同时轮机舱内的机器也在我控制下爆炸开来,虽不很强烈的冲击波仍将他们掀翻在地。
然后是船体破裂,海水涌了进来。
另一艘也是如此,在鬼哭狼嗥声中,船已慢慢下沉。
在驾驶舱的家伙则抓着通迅器大声呼救。
到大多数人抓着救生圈漂浮在海面上时,远处一艘日本海上保安厅的大型巡逻船正迅速驶来。
而我则站在不远处的海面上静静的等那巡逻艇的到来,一边欣赏着这些日本人的垂死挣扎,他们的祖辈就是掠夺他国人民的倭寇!没想到几百年后,他们的后人还是这么不争气,还是喜欢抢夺别人的东西。而现在的中国人也不象一百多年前的中国了,如果他们想考验中国人的愤怒,我会如他们愿的。
我正要感叹日本人办事(也包括那事)快时,巡逻船已到这出事海域了,显然它是配合日本青年社的行动,起保驾护航的作用(可我们的军队为什么不?),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出现了。
我悄悄掩近这有20人的船上。
然后如法炮制的将船和人如前般的对待。
到我离开时,一群游不动的日本倭寇抓着少有的几个救生圈,绝望地呼救着,心里一定在后悔不该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送死。
但我是不大愿意看到他们大多数人轻松死去,就此脱离苦海,依我对海流和风向,还有日本人习性、处事的判断,最迟一两日后,他们自会得救的,但那之前他们要经受失血、鲨鱼、海水浸泡的考验,至少会减少三分之一人,剩下的人会一辈子在病床上渡过,将饱受我赐予的痛苦,如果有人能忍受活过十年,我“花睿龙”三个字倒过来写。
我祈祷着他们千万要坚强些,不要轻易寻短见啊!
清晨,太阳从海平线升起来时,我负手而立于钓鱼岛上的最高处,欣慰地欣赏着这世界的美好一面。
如果人类不为这一岛一土之争,而是共同将全部精力和智慧放在宇宙,那得到的何止是一岛一水?
也许这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目前所处的阶段吧!
兽性还未从人的天性里剔除干净。
嗯?我怎么感觉好象有什么在监视我?
强烈呼吁:抵制日货!
第36章◆不伦之恋
但我将探察异能发挥到极致,在5海里范围内,除了一些各时代的沉船再没有别的文明产物。
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
不!不会,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得赶快离开,我再次纵身跃入大海,已顾不得欣赏什么海上日出了。
当我带着从海底泥沙里的古沉船残骸中挑选几件看得上的珠宝珍玩上岸时,才发现眼前并不是我出发时的海滩。
来到一个渔村,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是深澳,在基隆的东面10公里处。
这不算远,以我能力,徒步也能很快跑回基隆,但热情的渔民看出我想去基隆,让我搭他的顺风车。我胜情难却,只好同意,为了报答他,我也帮忙着装渔货,体验豪爽渔民的其乐融融。
“老板!昨天傍晚和我一起来的三个漂亮女生有没有见到?”
“哪!这是她们留给你的信。”老板递过封信。
原来邱雨虹已经有事先一步去台北了,她留下了手机号码,而她也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到时联系。曹杏和庄怡她俩的亲戚就在基隆,这次来基隆除了玩,还有什么事,说是明天早上9点告诉我,让我在这餐馆等她们。
可我哪能再在这里耽搁,我得赶快回去,免得家人担心。于是我也给她们留了封信,让她们有空来台北找我,就用她们写给我的信纸,在反面写,留下了联系方法后,便让老板转交给她们。
一个半小时后,也就是下午13点25分,我到了台北市区。
本想立刻回山庄的,但突然想作弄十二姑,或者说我很想她,因为我有很多事想和她商量,于是我直接去大鹏华城,希望十二姑在,而我的突然袭击能成功。
可刚进大厦的大门,便见到妈正和十一姑在一角商讨公司的事务。
我知道她们认不得我,我也装着不认识她们,便想上楼找十二姑,等作弄完十二姑,我再下来一个个地作弄她们。
顺利通过公关小姐的询问,谁知刚进电梯,“等等!”妈挥手呼叫着跑来,原来她已和十一姑商讨完。
我只好按住电梯,让妈进来。
妈现在打扮得更漂亮了,黑白分明的白领装束,根本没有身为一个公司总经理的派头和威仪,倒十足的公司形象代言人的风采。妈真是更青春更亮丽了!现在她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多了,自从她们知道我安全后。
“先生!你找谁?”妈少有的好奇,重复着刚才公关小姐的问题。
我帅帅得笑笑,道:“我是来应征的。”我知道公司正在招聘人才。
“喔!我……我好象在哪见你……似的……”妈又少有的仔细打量我起来。
胡子刮掉,她自然不认得我了。“是吗……呵呵……我真荣幸啊……被你这么漂亮的人认识……”我一边偷偷地轻嗅着妈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味,一边注意着楼上会议室内正在讨论关于花氏企业要大举向大陆伸展,不过巧妙地先移到香港,或者……
“哎呀——”妈惊叫一声向我倒来。
我赶紧伸手扶扶住,温香软玉抱满怀,关心问道:“怎么啦?”因关心楼上话题,不明白妈为何会重心不稳,突然倒过来,她高跟鞋的鞋跟可没掉啊!
“谢谢!”妈不好意思道,但她还是站不起来。
“怎么了?”从她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
我刚想要对她的身体进行探察,妈皱眉道:“我腿抽筋了,好……好痛……”说着边按揉自己腿脚。
却不知白晰性感绝美的情形已将我的欲望勾挑起来,所幸理智占上风。但我还是暗咽了口水,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心里却真的好想摸上去,为她按摩揉搓,但我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可以的,对别人行,但对妈绝对不行!
“我……我……”妈又难受又不好意思开口。
碰到这种情况,即使和我没关系的人我也会出手相助,何况亲妈,我赶紧排除杂念,伸手抚去,带着一股轻柔真气,透体传过,将妈大腿及周围区域的神经、筋脉一一涤荡、疏导。
“咦?好多了……谢谢……你!”妈感激地看着我。
“没什么!愿为你效劳!”如果我现在有戴礼帽,定还绅士般地行礼致意。
“先生,可以知道你贵姓吗?”
“免贵姓……草。”我姓花,妈姓何(荷),所以我开玩笑道姓草,反正台湾什么怪姓都有,连姓“犬”姓“鸡”,“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的都有。
“什么?”妈一愣。
“是姓曹啦!曹操的曹。”临时我还是改变了主意,曹杏直爽的俏模样已浮现在我脑中。
妈听得有点头大,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正喃喃自语“草……曹……”
再念叨下去可能就是操和操了,该死!我怎可以胡思乱想。“我叫曹在天,你可以叫我小天。”想我的名字中有龙,飞龙在天嘛!
“哦!小天,扶我起来,我可以站起来了。”妈还真叫我小天。
“好!你可能没休息好,以后要注意休息。”我扶起妈,但妈还是半靠在我身上,让我……
“谢谢!对了,你到几层?”
“48(死发)层!你呢?”我笑问,这时32层、36层有几个男女职员要来按我这部电梯,我不想他们来打搅我和妈,一下让他们集体抽筋,呆在原地忙活。
“我也是,真巧……”妈动人地微笑着,突然她疑惑道:“面试不是在30层么?”
“哦!是花丽龄小姐让我先见见她……”
“哦!但我看你……你很年青啊!不像是出来工作的人,倒像是学校里的中学生。”
我笑道:“人家也这么说我,呵呵!我这人只是外表显得年青而已,所以总得不到别人的信任……”
“我祝你好愿!”妈伸手过来。
我当然也伸手相握,道:“谢谢!”另一只手还搂着妈的纤腰。
“你……”妈欲言却止。
“什么啊?”
“……你……你有……”妈脸微一红,已转向一边。
“有?有什么?”我装愣道,心中却骄傲、自豪得飘飘欲仙,看来妈也难挡我的英俊和帅劲。
“没什么!”妈摇摇头便推开了我,脸色已恢复了正常。
“哦!”我没再问什么,作为帅哥和绅士必须适可而止,懂得尊重女士。而且我也已知道妈要问什么。
“到了。”电梯门打开,我作了个女士先请的动作。
妈没再说什么,微微一笑便走了。
我在后面则又被妈醉人的体态和身姿给迷住了,直到妈的动人身影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其实有许多男职员也和我一样,在这一分钟内被我的妈给吸引住了,有的一边陶醉还一边喃喃自语“真是国色天香的仙女啊!”而女职员只能发出羡慕的哀叹:“我要是能象何总一样,我情愿少活十年……”
妈进了会议室,在一空位坐了下来。现在是雪玉伯母发言。
二十几天没来,公司倒增加了一些新面孔。
“先生!你找谁?”一名叫蓝宁的女职员看到我东看西游的,不免警惕问道。
我心中不由敬佩她的称职,这样的员工才是好员工,可惜她不够漂亮。“哦,我在等花董事长。”
“你有预约么?”
“没有!”我见十二姑哪用预约啊。
“那……”蓝宁耸肩爱莫能助的样子。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的……”
“董事长在开董事会,你……到那边坐坐吧。”
“好的,谢谢!”
当我坐下来,翻看报纸时,便听到另几名女职员将蓝宁拉到一边,问起了我来。最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我英俊潇洒,其中有个最漂亮我从没见过的美女(定是刚来的)挺身而出,竟大胆地说要过来泡我。
我感觉有趣好笑又得意时,这漂亮的女职员已端着一杯茶站在我面前,轻咳一声后道:“先生,要不要来杯茶?”
以我体能,再渴几天我也能受得了,但一路只顾急着赶回来,确实是一滴水也没喝过,现在有杯茶水其实也是种享受,我不免对这大胆的美女大增好感,“谢谢!”我站起来接过杯子,还以阳光般的笑容。
“嗯!真香啊!谢谢你,小姐。”
“我叫冯瑞雪,是策划部高级助理,你是……”
“真漂亮的名字,人更漂亮……”我真诚地赞美道,一点也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意思,一我不想骗她,二是懒得去编造谎言。耳朵又听到另一边的男职员们偷偷在议论着:万人迷又对帅哥放电了。
我不知道那些男职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还是眼前风情十足的俏美女真如他们口中的那么烂?于是我决定试试她,接近世事人常对我来说也是另一种修炼。“冯小姐,董事会议不会很快结束吧?”
“是啊!现在才半个小时,看她们准备了那么多的资料,恐怕……”
“那小姐可不可以带我到处看看?”我将茶杯递还给她时,趁机大胆地摸了摸她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
“这……好吧。”她手下却没有拒绝我和不快的意思。
难道她真的很烂?那我玩不玩?我随她到处参观起来。
其实我对这48层太熟悉了,但我故意问道:“哪里最适合欣赏台北啊?”
“随我来……这边……”
“你这样陪我会不会被上司说你不工作,游手好闲啊?”
“才不管呢!被炒就被炒,谁稀罕!”此时此处已四下无人,她真的竟大胆地拉着我的手,直奔员工休栖娱乐房。
因为从上午12点下班到下午13点上班,这中间只有短短的1个小时。而公司又没有餐厅食堂之类的,所以员工用午餐不是自带便当,便是叫外卖,这员工休栖娱乐房就成了这层员工们吃午餐、聊天、短暂休息的场所,而特设的观景窗就成了员工欣赏台北风景的最佳窗口,以起放松心情、舒缓压力的作用。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自然不会有人。
“怎么样?站在这里欣赏台北感觉不错吧?”冯瑞雪已亲热地搂抱着我的胳膊。
“台北的风景哪比得上你……”我一口封住她的红唇,双手也紧紧搂过她的腰身,哪里好玩哪里就有我魔手的出没。
很快,她的裙子被我撩到腰上,粉红色小内裤也已扯掉,可当我刚扣按在她的嫩蕊鲜鲍时,她却突然按住我的手,软语求道:“对不起!别……我……”冯瑞雪亲了我一下,又道:“这太快了……呵……你让我……”她娇喘不已,模样甚是娇俏妩媚,但口气却不坚决。
我知道她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仅有的矜持在此时少得可怜的理智支持下作软弱地抵抗着,我只要稍坚持一下就能轻易摧毁她脆弱的防线。但我没那么做,我微笑道:“好吧!那我们走吧!”我便要转身离开,因为我发现十二姑正走出会议室。
“等等……”瑞雪一把拉住我手,连她自己小裤裤都顾不上提,小心道:“你有没有生气?”看来她已很在乎我。
“没有啦!”
“真的?”
我有点不快道:“当然是真的。”语气已有些不客气。
“你……生气了?”
“是啊!”我不耐烦道。
“你……那我……帮……你……吸出来……好了……”瑞雪已跪在我面前,双手一下便伸到我裤裆,将我的宝贝掏了出来。“啊……好大……”
呵!这什么女人,什么脑子啊?我这还没怎么硬呢。唉——本想见十二姑的,这下不得不推迟了,因为我宝贝已被她含在嘴里了,她动作可真快啊!我不再说什么了,只有闭目享受她的口技。
不过我的一部分神思已到处游转。
十二姑在她办公室用英语与客商通话。
会议仍在继续,现在妈在发言。
而有个在角落的员工竟却在上班时间用计算机看VCD,我本想给他一点教训的,但被他耳机里的剧情声音所吸引。我无法对计算机屏幕上的画面成像,但我可从屏幕上放射出的各种光线明暗、强弱,慢慢地我竟学会了将它们的信息迅速地重新组合起来,使我就象真切直接看屏幕画面一样,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办到的。
看来我一心多用的能力已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想来是在海底同时对成千上万的鱼类作观察、研究练出来的结果。
但我也好不容易搞清那偷懒员工看的是什么片,原来是刚首映不久就被盗版的《黑超特警》。故事已发进行到男主角之一特工,正利用卫星偷偷看他远在加拿大的老婆……我心中顿时格登了一下。我在钓鱼岛上会不会也是被间谍卫星监视了,所以我才会直觉地生起警觉。
想想也是可能的,钓鱼岛虽说被美国人放弃实际占领了,但其战略地位还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钓鱼岛被大陆控制,那对美国在冲绳的军事基地乃至周围海域就是个令人头痛的制约,所以有美国至少一两颗军事卫星对该海域进行监视是不奇怪的,加上昨晚那么敏感时期又发生了三艘日本船在海沟神秘沉没事件,相信敏感的美国人一定会对该海域密切关注的。
现在我不知道目前美国人的间谍卫星尖端到何种程度,在日出时对我拍了多少,清晰度如何,我只记得当时我好象没有仰头。
看来我及时离开看来是对了!等我强大到无所顾忌的一天,嘿嘿……
哦——好爽!瑞雪的口技越来越好,也越来越纯熟了,加上她的热情和非把我的精华吸出来不可的精神,我的宝贝可爽翻了。
真难以致信,我这么长的宝贝她竟可以容纳下三分之二。不过看她鼓涨双腮和前后辛苦勤忙碌的模样,我心中乐爽死了。
等等!有人来了。
原来是十二姑的秘书兰雪儿,她低头四处找着什么,显然丢东西了,现在正找向我这里。
我只犹豫了下,便决定不阻止她的到来,不过为免大家尴尬,我还是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于是我在她进这休栖娱乐房门时,爽快地叫道:“哦!好爽——”
立即惊吓得雪儿蹲下身子,她看到了我们这大胆放肆的一幕。
过了一会,雪儿听我们没有停止的意思,且越做越过分时,不由得好奇的探出头来,偷看我们。
兰雪儿今年21岁,是十二姑六名秘书中年龄最小,模样最清纯也最娇俏的。她大学没毕业就破例被十二姑录用了。这样的可爱女孩如果弄上床,不知会是什么模样,我真的很好奇,也很有兴趣。
于是我把角度转得更适合雪儿看清。
粗壮的宝贝进进出出于瑞雪的嘴巴,看得雪儿紧捂自己的小嘴,可能是担心会忍不住叫出来,或者是担心我这样的大宝贝去插她的小嘴,她一定容不下。脸红的雪儿已心跳加快,呼吸不均。
而我卖弄地加大力度,抱着瑞雪的头,不住地挺耸我的腰臀。
兰雪儿可能是爱看又不敢看,不断地探头缩头,呵呵!
我刚想换个姿势让她见识一下,她却爬出去了。
可一会后,终藏不住秘密的雪儿将这情报告诉了她的好朋友张金艳。最后两个人耐不住好奇,找了个借口又偷偷溜回来偷窥。我不了解女人的这种心态,不过有观众旁观,我的兴致确实高了许多。
终于认输的瑞雪同意让我上她,而且还主动要在上面,所以现在她在我上面活跃不已。我真是感到又不了解女人了,不过我知道她确实已不是处女,但这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要娶回家,大家投缘、喜欢的话就在一起快乐一下,不合拍就各奔东西,相信很多女人也是抱这种想法的。
两个偷窥的旁观者却在桌下挤眉弄眼、指手划脚,低语交流,显然是对我们的大胆行为感到惊诧、佩服和刺激,同时也对我健壮出色的体形和过人本钱心乱不已。
但是我却听一个不好的消息,令我的心情降到最低,十二姑刚接家里电话,得知三奶奶快不行了。原来这些日子来三奶奶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已瘦了几圈的三奶奶撑不住了。
“啵”的拔出宝贝,瑞雪便瘫软在桌上,翘着洞开的骚屁股直流欲液。而我挺着大宝贝一下便跑到两个美女秘书躲藏的桌前,吓得她们惊慌失措、呆立当场,有如被点了穴似的。
“舔干净!”我以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命令道,此时的我已冰冷得不带一点人间气息。我不是生她们的气,而是更憎恨黑龙会给我家带来的不幸。
吓坏的俩美眉秘书象失去意志般,乖乖地我伸出舌头,为我舔净宝贝。也许这样她们才不会看不起瑞雪,也不会出去到处传瑞雪的事。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十二姑冰冷道,但一件硬物已抓到她手中,随时要给我一下似的。
“十二姑!我是睿龙啊!”
“你是睿龙?”十二姑惊疑地仔细打量着我。
“是啊!昨天我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然后我用花家的手语将我这些天的变化和经历告诉了她,并说了一件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羞事,以证实我确实是花睿龙。
“我的天!你真的是我亲爱的小龙。”十二姑扑了过来,在我怀里又笑又哭起来。
“丽龄!我都知道了,三奶奶她……”我说不下去了。
“呜……小龙……你回来太好了,来!让我看看……你长高多了,都快要有我高了,象个大人……”十二姑捧着我的脸又亲又看。
“可丽龄你瘦多了……”我搂着十二姑的腰身心疼道。
“都是你!都是你……”十二姑象个小女孩般得撒娇着。
“对不起!我让家人担心了。唔……”我重重地吻在十二姑的唇上。
谁想到已知母亲快不行的十二姑竟能在这时情动如潮,正热烈地狂吻我,也许她承受的压力是他人无法想象的。
一会后,娇喘的十二姑酸溜溜地道:“你身上是什么女人的味道啊?你……”这时她还有空吃醋。
我不敢说是冯瑞雪的,只有撒谎说是兰雪儿和张金艳的。但这样都弄得十二姑吃醋不已,连叫不依,非得当场也慰藉她一番不可。
说实话,知道三奶奶的事后,我本来真的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的,但此刻我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欲一下将我的身体充满。可我刚想好好安慰一下怀内的美人,情欲如狂的十二姑已将我推倒在她的总裁椅上,便蹲跪在我面前,为我拉开拉链,径自掏出我还没软的宝贝,一口吞了进去。
“哦!好爽……”真不愧为一个集团的总裁啊!不是那些小秘书能比得上的(刚才俩人的小嘴没一张真正成功地吞进我的宝贝),十二姑含吸得我好痛快。谁能想到一个大企业的执行总裁,既青春亮丽、艳光四射,又追求无数的大美人竟在她的办公室为一个男人吸阳根。
也许我们都不愿接受即将要承受的痛苦,在刻意回避接二连三的打击,只想追求片刻之欢来暂时抛却伤痛。
但可以吗?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只一味地寻求刺激来麻痹自己。
可当我将丽龄按在桌上大插时,桌上通话器响了:“总裁,何总请您过去……”原来妈在外等候了。
若按我以前的习性和没发生家族惨事,我一定会让妈进来,但现在……张金艳秘书的声音有如当头棒喝,将十二姑拉回现实。
痛苦、哀伤、羞愧、悠怨同时写满她兴奋、激情的俏脸。
十二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过一秒钟后,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便又恢复了坚强、果决充满睿智的大将风采。“好的!我马上来。”然后十二姑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把我推开。
我刚要为她整理衣裙,十二姑却阻止道:“三奶奶的事先不要说,等我会开完了,我们一齐回家。”
“不了!我还是先回去!”我已经失去作弄的心情。
“嗯……那好吧……路上小心点……”
“嗯……”我点点头。
当我刚要关上电梯门时,又听到妈熟悉的声音:“等一等……”
我暗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竟和妈在电梯里频频相遇,怎么回事?“我们真是有缘啊!”
妈也有附和道:“是啊!你面试完了?”
“是的!”
“怎么样?顺利么?”
“顺利。”
“怎么啦?心情不好的样子。”
我轻轻长叹了口气,却无语以对,心里尽是三奶奶平时对我的疼爱和好,可她却要……
妈可能是感觉到我低落的情绪,温柔地轻声慰道:“不要垂头丧气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年青,还有的是机会,应该向前看。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到我公司来。”她还是误会我面试失败,一张名片已递到我面前。
我不想解释,只有收下这张漂亮带着芳香的名片。“你这总经理做得快乐么?”妈以前经营小公司,应该说是很轻松的,是我让她管理一个刚刚成立的娱乐公司。
“还行!虽然辛苦点忙点,但挺充实的。”妈脸上绽开青春飞扬的神采。
“那就好!那就好!!”
“呵!你这人很特别,也很奇怪!对我的身份一点也不感意外,有的却是……却是……”妈的明眸轻闪后才抿嘴道:“是那份亲情的关爱。真是好奇怪……我们……”
我不得不佩服妈的直觉和敏感,但不知怎么此时我没有说清自己身份的心情,只道:“是啊!我也觉得好奇怪,我对你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好象……”
“好象是……”妈突然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跟着沉默。
到电梯门开时,我们才发觉已到一层。
大厦前,妈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
“你住哪?”
“阳明山别墅区。”
“你住那?”妈奇道。
“是啊!”
“好巧啊!我也住那,你住几号?”妈根本不是住在山庄,不过是儿子住在山庄,所以可能才自认也是住在那,或者她到现在才自认为花家的人。
“107号。”107其实是同学辛月雯的家。
“离我家挺近的嘛!我家是119号。”
“哦!”我便没再说话了。
妈见我谈兴不浓,便岔开话题道:“很奇怪,你怎么会出来找工作?”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嗯!说的也是。”妈可能想到了儿子家最近发生的事。
沉默的我没有放松对周遭的警惕,所以500米内的任何对我花家不利的人和物尽在我意识中。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妈突然道。
“不用了,你公事繁忙,还是忙你的吧,我叫出租车。”
“没关系!很方便的,而且我们顺路。”
才不顺路呢!刚才你刚开过会,有事回公司安排,哪会现在回山庄啊!而且你也不住山庄,分明是……难道妈……我知道推却不了,其实我对妈的热心既期待又担心。“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妈有两个女保镖和一个男司机,男司机据说以前也是个的厉害人物,这都是十二姑的安排。防弹奔驰车非常坚固,没有火箭那类武器休想打穿。所以我对妈的安全比较放心。
这是我第一次乘妈的这部车(其实这车刚从德国运来没多久)。车内很宽敞,但妈竟叫两名女保镖一人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另一人乘出租车在后面跟着,使得这空间只有我俩人。看来妈是有什么话不想让别人知道。
可过了十多条街,我们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时光在沉默中度过,而我心中紧张得象什么似的,我不知怎么开口向妈说清自己就是她的儿子。我想我一开始就做错了,现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可心里说实话真的又很享受很期待这种暧味情形……
突然,“嘣”的一声,一辆汽车飞快地和我们的车子擦撞了一下,可那辆弹开好远(可能是奔驰车底盘重,加上又是防弹的),但仍急驰而去,后面数辆警车紧追而来。原来警察追捕疑犯,可能是抢劫犯,两名蒙面歹徒用枪抵住出租车司机。
可妈毕竟女人,吓坏了,加上最近精神绷得紧紧的,一有个风吹草动的便紧张、担心得不得了。所以她现在已本能扑到我身上,紧紧埋进我怀里,浑身瑟瑟发抖。我赶紧安慰起来,同时也对那两个不长眼的歹徒气愤不已,竟敢吓我的妈,找死!
真气袭去,控制那司机的脚刹,吱嘎——一个紧急刹车,那两个歹徒飞撞出车窗前玻璃,摔在大街上,翻滚中已不醒人事,而那司机也撞得头破血流,不过轻微多了,但我相信他会得到补偿和奖励的。
“总经理,你没事吧?”司机用通话器问道。
“没……没事……”妈整理了一下头发,等坐直身子后,却没回到她的座位上,便坐在我身边,然后放开通话器,对我轻声道:“谢谢你!”
“不客气!其实应该我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生出来。
“算了,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我们车子经过那出租车没有停下,继续行驶。我回头看那两个躺在路中的歹徒,道:“不好意思!害得你车子刮花了。”
“说什么话!人没事就万事大吉。”
“说得对!人平安才是福。”
“唉——现在的治安越来越坏了,犯罪率越来越高了,光天化日抢劫也越来越频繁。”妈抱怨道。
“也许讨生活越来越难了吧!”
“才不是呢!其实台湾有许多就业机会的,只是有许多人心比天高,人人都想做老板,致使许多工作没人做,还要从东南亚国家引进劳工。更有的人宁愿失业也不想工作,唉——台湾这个社会……”
“没什么啦!人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那是他们的自由,总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后果负责,不用我们操心啦!”
“说的也是。对了!你是不是想打署期工?”
“是啊。”
“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打工?”
“我能做什么啊?”
“我觉得你很有名星的潜质,如果把你训练和包装一下,我包你红……”妈的口吻很象火车上的星探。
“真的?”
“绝对是真的。”妈激动得挤过来,柔软坚挺的胸脯不住挤碰揩擦我的臂膀。
弄得心跳如狂,口干舌燥,难受极了。但理智一直告诉我:不可乱来!只能装愣道:“可我同学却说我是自以为是的丑八怪。”
“那绝对是你同学妒嫉你。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最帅的人。”
“不是这么夸张吧?”
“姐姐绝对没有夸大其词,要不是你有女朋友,姐姐一定倒追你!”
哇!这种话妈也说得出口,这无异于在暗示我可以追求她嘛。但可惜啊!我是你的儿子!我为什么会是你的儿子啊!我……唉……但妈的话还是要回答啊!可我没想到,经过我大脑考虑的话,说出口竟是这样:“我哪有女朋友啊?姐姐你乱猜!”总之我现在心乱极了。
“真的?你这么出色的男孩会没有女朋友?谁会相信?”妈的脸竟有些红润起来了。
到此时我已完全确定,妈确实是喜欢上我了,而且竟如此大胆地旁敲侧击我,向我表白。“那你有男朋友了么?”我反问道。
“谁会要我啊?我都老了。”
“你会老?才怪!你要是叫老,那世上少女都成老太婆了。你才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最美的呢,比那些大名星、红模特不知出色多少倍!不知有多少人愿意拥有象你这样的容貌宁愿少活多少年呢!相信追求你的人可以绕台湾岛几十周了。”
妈动人的俏脸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此刻散发着眩目的光采,轻柔道:“追求的人是很多,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看得出妈很高兴我的夸赞。
“难道你没有一个让你满意的心上人?优秀的男人不是很多吗?”从妹妹口中我知道妈一直没有再交男朋友,但妹妹信息不一定准确,有可能妈隐瞒住妹妹呢。所以此刻我想知道妈的真正情况,毕竟她和我相聚的日子不会和我谈这个。
“优秀的男人是很多,但让双方都满意、心动的很少……”
“说的也是!我也象你一样,遇到的漂亮女孩不少,但能让我真正心动的没几个,而要让我喜欢的爱我更少,加上这老天喜欢作弄人。”我仿佛在情事上已历尽沧桑。
妈深有同感,不过她现在开心地笑得好甜好甜,直把我的魂都快勾出来了。“哦!这么说,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了?”
“是啊!”我和郑蕙茹看样子已不可能了。
“那……那姐姐……”妈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那什么?”我故意装傻道。
“你不知道姐姐心思么?”妈脸红得甚是娇艳迷人。
“我怎么知道姐姐的心思?”我心里真是矛盾极了,既希望妈说出来,又不希望她坦言道出,这既害怕又期待的心情弄得我心乱如麻。
“你是故意装蒜,好吧!我厚着脸皮……我喜欢……你!”妈说着头已低下去。
我激动又兴奋地竟脱口而出:“我也喜欢你啊!”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妈越说越越小声,象情窦初开的少女。
“当然愿意!”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母子亲情了,如果我拒绝妈,也许妈受到的伤害将是巨大的,这也许是她多年来,更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次主动向异性表白,我怎么伤她的心,更何况我现在确实是心动了,如果我什么时候理智恢复的时候再慢慢向妈解释清楚吧,现在就让我做个畜生好了。
“太好了!”妈已快乐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并且流着激动的泪水道:“我好怕你拒绝我……这是我第一次向人表白……呜……”
“可是我小姐姐好几岁啊!我怕……”
“我知道……但我已顾不上了……你知道吗?自从在电梯里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我的心被你俘虏了,到后来你温柔地为我按摩更加坚定了我决心,还有你阳光的笑容,都让我着迷……”
天哪!妈竟爱我爱得这么快,这么深!我该如何对待妈?
她要是知道她爱的人竟是她的儿子,她不疯了才怪呢!我该怎么办?
都怪我,把事情竟弄成这地步,欲进不能!欲罢不得!
“怎么了?你在发什么愣啊?你不喜欢我吗?”妈娇声道。
“喜欢啊!”
“那你为什么不热烈地拥抱我?”
“哦!对不起!我一时兴奋得忘了。”我感觉理智离我越来越远了。
然后,妈热情地和我拥抱、接吻,将我的情欲逐渐挑起,使我越来越觉得妈不是我的妈了,而是一个期待有人疼爱有人呵护的正常女人,她积蓄多年的热情在这一刻得到迸发。
衣服在我们间是越来越少,到我的宝贝昂长勃起,直指江山美人时,妈竟紧张地握住,不敢松手。
“弟弟,你的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长?”
是你生的,你会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可能激素吃了太多了吧。”
“我……”妈娇媚终下定决心,启开小嘴,伸出香舌,轻点我的宝贝。
“哦!”宝贝竟剧烈一跳,象兴奋的烈马昂然跃起。
(这里太难写,等可以写时再补充。总之这章母子只是浅尝即止,毕竟这章是“不伦之恋”,而不是“不伦之欲”。真正情欲之事待主角从日本回来后)
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妈,我的亲妈竟跪在我面前,含吸我的宝贝。
虽然她并不熟练,而且下口艰难,但妈真的很努力很认真地在表达她对我的爱意。
我感觉亵渎了妈,但同时真的很刺激,很兴奋,也很快乐!
妈努力含进,深入,再深入,舔吸,用力,再用力,总之她试探到能让我快活的方法都努力施为,而且还不断娇羞地问我,这样快活吗,那样快活吗。象个温柔多情的妻子,对她的丈夫毫无保留地献上大海般的深情,以最美的笑容,最温柔的服侍。
我感动得热泪直涌,同时罪恶感也深深困扰、折磨着我。
而妈做的这所有的一切竟没有带一丝的淫荡之意,她脸上只有娇艳、妩媚、清纯、多情和温柔,但已令我欲狂如潮,这是多少矛盾啊。
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不安道:“怎么啦?我做得不好吗?”
“不是,你做得太好了,我很舒服……”
“那你怎么啦?”
“我太舒服太幸福了,我好想娶你做我亲爱的妻子……但……”我泪水流得更多了。
“没关系!你如果嫌我年纪太大,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情人,让我们永远相爱,好么?”
妈还是不明真相!唉……我该如何向她说明?妈真是太善良了,这样的一个好女人要是我能娶该多好,要是这世上再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妈妈,那我再没有任何顾忌了,即使爱个几生几世,那也是我们的事。或者我们可以在太平洋上找个无人的荒岛,那便可以和妈共度一生了,再或者我强大到可以将我的生命记忆和力量化成一股能量,然后再把我的身体毁灭,清除掉任何与妈的血源骨肉联系,再找个新的身体,或者自己创造个新的身体,如果有这种可能,无论多么难多么危险我也愿意去做,即使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不!我要娶你为妻。”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如果以前我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什么传奇人物的话,那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得到你,并和你厮守终身。”
“太好了!”妈紧紧拥抱过来,兴奋得象个小姑娘似的,热吻象雨点般洒来。
但是现在我思想还是没有做好爱你的准备!那人伦世理仍象阴影般笼罩着我,终不能做到说抛开就能轻轻松松地抛开。
“怎么啦?你又发呆?”
“没有,我是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我内心既惭愧又害燥,真是谎话连篇,妈这样善良的美女要爱上坏蛋,那就惨了,因为她很明显是那种认死理的传统女人,爱上谁就会爱得很深,而且不回头。不过我比坏蛋也好不了多少。
“真的啊?呵呵,真可爱!那我教你吧?”妈真是爱得毫无保留啊。
“先……不用了……我……”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眼睛已不敢看妈。
“怎么了?我不漂亮吗?”
“不是,我真的好紧张。”我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了。
“没关系,放松心情,嘻!你真是个大男孩,那好吧,你想看我的身体吗?”
我内心激烈狂跳,我真的是又想又怕,眼前美丽绝色的女人是生我的人,我可以看她么?但内心真的好想,可……“想……”我知道如果拒绝妈的话无异对她是种伤害,如今我已走到了这步。
“嗯!我还怕你不喜欢我身体呢。”妈姿态优美地开始轻解身上最后的胸罩和内裤。
妈怎么会这样呢?妈即使是看上一个人也不会这样不顾女人的矜持,这么快献身吧?而且还是主动!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想,从海底修炼回来,遇到主动的邱雨虹、曹杏、庄怡到刚才的冯瑞雪(来的一路上、车上频频有女人向我注目、微笑),连偷窥的兰雪儿和张金艳也差点主动献身,难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吗?使我变得更吸引女人,甚至使女人不由自主、失去理智吗?或者是我在精神力方面已有莫名的进步,只要我对某个女人有好感,便会使她喜欢我爱上我?这难道就是我修炼“夺魂摄魄”的结果?
当时在海底,我只记得虚拟出数名美女,然后我用“夺魂摄魄”对她们进行练习,从精神上到我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辅以真气的“催情促欲”功,然后两种功安照自己的方式融合起来,互通互用,相辅相成。可到后来,由于虚拟的人物终是自己创造的,不是有生命有思想有感情的活物,练到枯燥才住手。
啊!坚挺、优美无比的一对乳房在失去胸罩的束缚后,跃然我眼内,微粉红色如将要成熟的草莓的妈的乳头立即唤回了我幼年模糊的记忆。几年来它还是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得可爱、娇俏、顽皮,充满灵性的美,多少回我魂牵梦绕,多少次我日思夜想,总想回到妈温暖的怀抱,轻吮甘甜的乳汁。所以有段时间我真的好妒嫉妹妹,可以和妈在一起。
此时妈有些娇羞地笑了,不过可没影响她继续展示她的国色天香和迷人春光。
随着妈的手摸到她美丽的内裤时,我的心都快跳出嗓门了,那里……那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
当刚露出几点黑丝时,我突然叫道:“等等!”
“怎么啦?”
我喘着粗气道:“你让我再想想,好么?”
妈看了我一会后,道:“好的!”
我决定不再看妈的眼睛,轻声道:“对不起!你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吗?我心跳得太快了。”现在我象个纯情的小男生。
“好的!”妈开始穿回内衣和裙子。
“怎么了?你一直不看我?”妈偎在我身边,有点撒娇地问道。
“我……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是什么?你不会是有女朋友吧?”
“当然不是!是我从小……不知得了个什么怪病,或者说是奇怪的能力吧!我只要……看着一个异性的眼睛,并对她产生好感,那异性就会不由喜欢上我,刚才我们两次在电梯里……所以我觉得你喜欢上我……可能是受我那怪异能力的影响……不是真心喜欢我,所以我想现在……现在不用眼睛看你,等你冷静下来,想清楚了,看你是否还觉得……爱……我……”
“真的吗?”妈侧过头来仔细对我左看右看,象研究古人类化石似的。“我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呀!”
“那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爱上我,并且还对我这么……这么热情……难道没有问题吗?”
“啊?!”妈好象遭到雷击一样,怔怔地自言自语道:“是啊!这种事……简直……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这样?”
我愈加觉得我已学会了“夺魂摄魄”功,至少已有初级阶段。
“可是我觉得自己一直是清醒有意识的啊!没有受到违心的控制啊?”
我心中苦笑,这就是师父《男尊阳功》的厉害啊!这下怎么办?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从刚开始我在电梯里遇见你,我对你的印象就是……你很帅,世间少的帅,你很阳光,给人一种很温暖、很安全也很亲近的感觉……然后你的笑容……很……很可爱,也很吸引人,使人一见就不需要防备,总之……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你说……而且你的手很温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是那种……那种可以牵一辈子的手,给人幸福的感觉,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你……你的眼睛……像是……像是能看穿我一切一样,但能给人信任的感觉,而且看过来……竟让我心神不宁,使我心跳快极了……这也是我多年来的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尽是你,你的一言一笑,还有温柔的手,当时我就想我可能是爱上你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但它就这样发生了,所以当时我就暗暗发誓,如果再让我遇到你,我一定不放过你……当再次看到你进电梯,我立即抑制不住的冲动,冲向你,接近你……而你说那句话:‘我们真是有缘啊!’我便知道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们的命,你是我一生寻找、等待的人,但我知道我们年龄的差距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可我愿意为得到你付出我的一切,所以……”
我一阵心痛,年龄哪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啊!我们真正的障碍是我们是母子啊。同时作为花睿龙,我真的很吃“曹在天”的醋,妈说什么“可我愿意为得到你付出我的一切”这一切包括我花睿龙么?呵呵!我竟在吃自己的醋!“可你会不会觉得这太快了?”
“是有点,但这是命,谁让我遇上你这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再说不快的话你要是爱上别人,或被别人抢去,那我到哪后悔去?”
我暗自苦笑,我倒成了妈先下手为强的物品了,不过这倒与曹杏、邱雨虹她们一个想法。可你是我的妈啊!事情真相很快就会被揭穿,到时我有何面目见妈?我该怎么办?刚才一时鬼迷心窍竟和妈那样……
“怎么?是不是我说得不对?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是太高兴了,能得到你的垂青我很荣幸。”
“你如果不喜欢我,请不要勉强!”
“不勉强!我真的也很喜欢你,只是我感觉太快了,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知道吗?象你这样清纯又可爱,还不乏成熟的天仙人儿,才真正是世间少有的,能得到你的爱,我欣喜如狂。”
“真的?呵呵!那太好了……”妈扑到我怀里,对我的脸疯狂亲来,这对饱满的酥胸在我胸灵动不已。
恋爱中的妈真是特别艳光四射,特别迷人,一颦一笑,一语一嗔,都足以令人意乱情迷、颠倒难抑。
“我可以叫你小天么?”妈自然地娇媚道。
“当然可以了,呵呵!”
“嘻嘻!才不要呢,会把你叫小的,我还是喜欢叫你在天,在天。”
我感觉骨头都酥了。“嗯?”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小妹。”
“你说他们会接受我么?”
“当然会!有你这么个天仙似的儿媳妇求之不得呢。”我偷偷从妈的领口里抽回手。
但马上被妈发现了,又抓住我的手按回她的玉乳,一边自然流露她的妩媚,从未有过的娇声道:“你父母不会赞同你这么快结婚吧?”
“至少大学毕业后吧。”
“今天我可以去见你父母吗?”
“别别!我至少先和他们通个气,让他们也有个思想准备,所以今天还是不要了。”
“好吧!你父母人怎么样?”
“都是善良的好人,思想开放,会接受新鲜事物,热情大方……”
“太好了!”妈高兴道,好象她这个儿媳妇当定似的。
“好了!我到了,前面就是我家,你就在这里停车。”
“干嘛不让我送你到门口?”
“不要了,我妈看见一定会罗里啰嗦问个没完,还是下次吧?好么?”
“好吧!”妈温柔地亲了我一下。
可当我下车后,要关车门时,妈突然问道:“你们家不是姓辛吗?你怎么会姓曹?”
“我是随母姓,父亲是上门入赘女婿,我妹妹便随父姓。你回公司吧!”
“不!我要看你进去。”
“你不是说公司还要事么?为了我已经耽搁了。”
“没关系,我喜欢看你的背影。”妈还真腻人。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心里我却暗暗叫苦。嘴上却道:“晚上打电话给你。”
“好的!”妈开心地甜笑着。
而我却步履维艰,这下我怎么闯到别人家里?于是我对月雯家先进行探察,发现月雯在家玩游戏机,她妈却不在家,等等!她妈原来在109号打麻将,可能是输光了,正要回家拿钱呢,所以她现在正步出109号的家门。
我调整速度,在月雯家门口,正好碰到月雯妈,而我知道妈在后面还一直看着我呢。
“你是……”辛太太眨着眼,奇怪地看着我这帅哥。
我和月雯是同岁,所以我们的妈妈年龄都差不多。辛太太看上去虽比我妈老几岁,容貌、姿色也差许多,但成熟女人的犹存风韵,和养尊处优的保养,使得辛妈妈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不然也不会做有钱人家的太太了。我热情地迎上去,一边绽开阳光、亲切的笑容,一边试验式的使用“夺魂摄魄”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是住这里么?”我的手已轻轻挽上她的手臂,在妈看来,我们是母慈子孝。
辛妈妈只愣了一下,便展颜微笑道:“谢谢!你要不要来我家玩?”
“好啊!”说话间,我们已进入辛家院门。
已魅力大放的辛妈妈热情介绍她家,她先生去公司上班了,她有个女儿,可能在玩游戏。
而我清楚妈见我进“家”门后,便一脸开心幸福地让司机掉头下山去了。
辛妈妈这时已热情地抱着我的手臂,就象妈刚才那样。
“美丽的小姐,我想和你做爱,可以么?”我手已摸上她肉感十足的丰臀,捏了一把。
“呵呵,你好坏!”辛妈妈掐了我一下,媚笑道:“好啊!不过我女儿在家,我们到楼上去。”
我不由暗惊这“夺魂摄魄”还真是厉害,才初级阶段效果竟这么显着,竟可以让她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同意和他欢好,要是练到师父所说的高级程度,哪还不随意摆布任何人(包括男人)?
但是我却要打退堂鼓,因为山庄里的三奶奶快要不行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家里煤气还没关,我回去一下,Bye-bye!”我抬腿转身就跑。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住哪家?”辛妈妈见我越跑越快,急叫道:“快点啊!我等你——”
她女儿我的同学月雯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连问“什么事?妈!怎么啦?刚才是谁啊……”
辛妈妈满面春情,又不无悠怨地摇摇头,但什么话也没说,可任谁也能看得出来,她已六神无主、心不在焉。
对此我只能抱歉了。现在我只担心妈怎么跟我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