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10)
在球队里那帮小丫头们,也都依依不舍地被老李打发回学校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小竹的四妈娟子和这里特护病房的另一个高护。
本来,医院里并没有强硬规定夜里不能留下病人家属陪护的,可是这家里的女人到底是谁留下来,谁回去的,老李是不想让她们来伤这个脑筋是一个原因,另外也是说,家人在这里陪护也休息不好,很是心疼自己女人的老李,就干脆让她们晚上都回去了。
“嘻嘻,好你个娟子啊,你又是趁别人不在,来老李这偷吃独食啊!”
一声抓住偷嘴小丫头般的笑声了,胡咏莉,这个被相熟的姐妹们戏称为刁狐狸,简称为狐狸的女护士,拿着花篮进了老李病房不说,更是对在老李的病床边忙活的娟子出言戏谑着。
“切——是你这个死狐狸自己想趁着晚上来偷吃,才是真的吧!要不,你大晚上不睡觉往这里跑干什么啊!”
和姐妹之间的斗嘴,娟子也很少落下风的,她一边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击着姐妹的戏谑。
“嘻嘻……我这大晚上的来啊乡,是看看需要不需要通知大家,给某个良心让狗吃了人来默哀什么的!只是我没想到啊,这良心让狗吃的人没啥事不说,还有人这样上赶着的要往人家的被窝里钻啊!”
顺手把手中拿着花篮往老李床头边的橱柜上一放,也瞥着眼角狠狠地剜了一样还是半躺着的老李,看着把一双手伸进老李被子中的娟子,胡咏莉尖利的小嘴儿怎么能闲下来。
“呵!你个死狐狸!是你自己想往男人的被窝里钻了,才来说别人的吧!”
早就在姐妹面前练就一身钢筋铁骨的娟子,才不把这样戏谑当回事,不过小嘴也是不闲着的她说着时候也抬起头,一双有些细长的,却很是有着韵味的凤目冲着走过来的咏莉一瞪接着说道:“别在那儿嘴贫啦!来帮帮忙!”
小解,是人生吃喝拉撒睡这五大必由经历之一。老李左腿上被缝合了八针,小腹上又一条长快盈尺的刀伤,而双臂也因肩胛上的骨裂,不能很大动作的活动,所以现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交给看护的人来协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来连打点滴带喝水的,老李已经有一会儿有要小解的意思了。而作为一个非常有护理经验的护士,娟子也从老李的某些反应上观察出了老李的生理意图。这不,她才是往这方面一问,虽然稍稍有点不自然的,老李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能这样痛快的在一个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图,这倒不是老李因为娟子认下了他女儿做干女儿,就在人家有夫之妇面前能不当外人的成这样,那是因为老李自己在乡下的时候,算是半个骨科加杂医的土大夫,见过了也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动不便的时候,也是自己是个患者,人家娟子就是个护士的时候,他本着随病就医的原则,忠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咏莉进来的时候,娟子正在为协助解决老李的生理意图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现在一切就绪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不能让自己的姐妹在一边袖手旁观啦。
看着娟子手边上器具,咏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帮什么忙,同样是护士的她对这样护理不陌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对着她怎么都要数落上几句的老李,在已经伸手上去帮忙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数落上几句的:“呵!你说这越是没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对了谁丧了良心吧,这谁就越欠着他!你说他身边这几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这该用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也不见影啊!要我说呀,这良心让狗吃了的人啊,还是让尿憋死算啦!”
“我说莉姐啊,老李身边转着的大了小了的女人干你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实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边,真做他的一个女人不也就围着他转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顺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门进来,就顺着咏莉的话挤兑起她来了。
“哟!这不是老李家的二妈嘛!我这里替被没良心的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怨妇说几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着呗人扔的怨妇还不领情啊!合着……”
嘴上没有闲着,手上也没闲着的永莉,话到了这里忽地一顿了,那是因为手上一直干着停顺利的活计,现在有了点不顺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时的做这样的一个护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时候,还不是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轻轻的一拨拉的,就把那东西痛痛快快给拨拉出来啊!怎么今天的这会儿,就连扒拉了两次了,这一般都见不得光的死东西还没有出来啊!
顾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场子了,顺手把老李半遮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咏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开始继续的扒拉。
“我说咏莉姐啊!你是不是见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软的手也软啊?要不怎么你一个老护士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啊!”
上前帮着整理着咏莉掀开的被子,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过能挤兑咏莉的机会的。
“操!”
被这样挤兑了一下的永莉上一点的火气,本来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顾及嘴的她,随着一个粗口的爆出了,拉着老李遮着的往下一扯的,还顺道说了句:老娘看你这王八蛋,还藏在里面不出来!
“嘶—”
被咏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着了老李腿上的伤口,嘴角上一个扯动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知道老李被刚才咏莉的暴力给种种殃及了,扶着老李身子的娟子还没有来得及给老李一个安慰,一个没有遮拦的,稍显胖了的不说,还一副傻呵呵样在的东西,着实给三位见多识广的护士们,来一个有点大的惊叹。
或许(本来就是的)傻了一点的紫色东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许这段日子这紫东西,老是过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让它一点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点,也露出多半个的肉呼呼的状如鸟蛋一样的圆脑袋,带着这个十几公分长的身子就这样耷拉在那儿了。
小便器的口也对上了,剩下的事儿就如捉龟那样,捏着后脖子的往里塞的事儿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还是不管啥东西的,是被提溜着后脖子都不会很配合的,还是呀,现在真的就是手上使不上劲地,让平时很麻利的护理操作,有一点点的跟不上趟啦?
捏住了……没进去。
又捏住了……又没进去……
扶着老李上身的魏姐身上的淡淡的香水的气息,以及四十女人那丰腴的身体的这样的贴近,合着那捉了放,放了捉的,非常与抚摸似地来来去去(其实也就是那么地三两回吧)现在老李身上那最不听他指挥的某个东西,悄然之间就达到了一家美国著名电脑软件商的境界,一种似硬非硬的微软境界。
昨天晚上咏莉非常果断的五指一抓,把老李那个进入到微软境界的紫东西,硬生生地塞进了小便器中。那今天早上在老李身上还都有些软的时候,也就是一个男人在身子稍弱的时候,他早上起身时亢阳就会比平时更强烈些。
这不,一大早才睁开眼睛的老李有了个强烈的小便意图了,这更是无法抑制的生理亢阳反应,也无法让老李有个什么准备的同时跟进了。
昨晚上咏莉和魏姐都各自回家去了,在老李这边特护病房值班的是娟子和另一位护士,而娟子现在在老李的病房中,另一个护士就去其他的病房去巡查了。
一个人,面对着在亢阳反应下的最充分的,老李是万分地难为情起来,娟子也面带红晕地做起来咏莉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来。
只是,同样的工作在娟子做以来,现在多了许多的方式可供选择,比如,就什么也不动的等待上一会儿的,在一定时间的冷却下,生理上亢阳的反应就能自然消退下去,还比如,就是娟子现在采取的时间有可能稍长的,也是她做了护士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一个患者采用的一种方式,给亢阳反应适度的加一些温,然后再用冷却办法,来解决这一问题。
加温,是非常柔和的一种的刺激,当娟子面布红潮的先用一只手来做时,那很难合指而握的粗长,让她操作起来非常的不顺利不说,这合指握着中极强的热度与跃动着的力量,不知不觉地让她用两只一起,操作了起来。
一张女人带着潮红的侧脸,还有那清晨里刚醒来后,所特有的一点点的慵懒的意味,合着她那柔柔地操作起来的神情,一种无法言喻的东西,悄然地在老李的心底中漾起了涟漪。
手轻柔的抚在娟子从耳畔垂下的秀发上,在感知了的娟子稍稍的一个停顿后,又柔柔地操作起来了,老李的那只手就穿过那柔顺的发丝,顺着娟子的耳畔抚摸在娟子圆润的腮边。
开始的,就是双手的操作也只是在一点的范围内操作着,可是随着自己的呼吸不知道怎么就愈发地重了,也随着老李那抚摸着手加重了力气,也没有失去温柔的抚摸中,是无法知道的一种忽然涌出来的悸动,开始的全方位的操作中,自己那微微张启着的唇儿,就一点点的……
第二次用过的纸巾,它擦去的是一点残留的尿液,刚刚把小便器拿开放在了一边,一双男人的手已经紧紧的环抱了上来。
温柔地,有着歉意也有着更多坚定的注视,让娟子稍稍回避了一会儿的,就同样温柔而没有一点后悔的迎望了回去。
吻,在轻柔里缠绵的开始,在呼出了肺中最后一点的空气后,也依依不舍的结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过多的相互表示过什么,只是从这一刻起,两个人之间都明白地把各自心中想了的东西,完整的装了进去。
早饭才吃过一会儿,从学校来的老师们,到市教育局,北城区教育局,以及再次前来探望的市里的主要领导,就一拨接着一拨的走进了老李的病房。
市电视的简短一个新闻采访才刚完,喝了点水,喘了口气的老李,还没有来得及说休息一下,老李的大舅子就和两位军人一起走进了病房里。
强打起了精神,老李和客人开始了寒暄,只是这样寒暄才没个几分钟,一早说是陪着菲儿来,却一个上午都在老李病房这边呆着的菲儿妈妈,却是非常不耐烦地就开始把脸子甩了下来。
客人们也看出了老李的疲态,而一个眼前一个脸上要阴出水的女人,就这么地注视下,客人,即使在平日里与老李关系非常要好的客人们,都纷纷起身知趣儿地告辞走了。
小竹的三妈来了,她和一言不发的菲儿妈妈一起,扶着只有右侧身子没有伤的老李,身子朝右的侧躺了下去。
为补血而煲的汤,促进骨质愈合的菜式,一天了,除了和外人还说上句话的菲儿妈妈,就是沉默的坐在老李的身边,一勺一勺的给老李喂了个干净的,就拿着餐巾擦了老李的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自己的这个岳母啊!看着在门口那儿和娟子交代着的菲儿妈妈,一天来都提心吊胆着的老李,不由得深深地感慨了一声啊!
是啊,别人对待一个病人都是随着病人来调度的,可这事儿换成老李这个病人对上了菲儿妈妈,那一切在老李心里被掉过来不说,这处处陪着小心的滋味呀,真是谁经历了谁才自己知道啊!
老李的体质真的是不错,快一个星期的治疗与调养,他身上除了肩胛骨上的骨裂还没有痊愈外,其他伤都大大的好转了。
想着明天就该是缝合过伤口要拆线了,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菲儿妈妈,从走了以后就没有来,浑身都无比清爽了一下的老李,才站在窗前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脸笑容的菲儿,挺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走了进来,心中一阵欢喜的老李,赶紧就迎了上去。
老李上来的拥抱,笑还是笑着菲儿,不过身子却有点发紧,才是疑惑了一下了老李刚要说点什么的,又赶紧的把抱着菲儿的双手给缩了回去。
这会儿的病房门口,是手中拎着东西的菲儿妈妈,而这时候老李的女儿小竹,也笑着的从菲儿妈妈身边,边挤过来,边躲着什么的。
扑进怀里又马上躲到自己背后去的女儿,随后是笑闹着的五六个小丫头们,好在小竹的大妈还是很有些威慑力的,她的一声:这里是医院,你们这群小丫头不要闹了好不好的!让一群的小丫头都不好意思的吐吐了小舌头,都安静了许多。
“李叔叔……”
是小竹大妈的女儿,也是小竹的干姐姐沈乐。
“李叔叔……”
是小竹四妈的女儿,也是小竹四个妈妈的女儿中,唯一比小竹小的干妹妹常慧欣。
小茹,曲柔,还有小竹的两个同学,所有的小丫头都和老李打过招呼了,最后走进来的碧园的老板娘,也冲着老李点点头。
是小竹的同学过生日了,小竹和她同学中午在同学家先热闹一下,晚上想唱唱歌,跳个舞的,就把热闹的阵地转移回来。
碧园的老板娘和红鞋子KTV很熟,由田荣和菲儿给联系了,小丫头们就约好碧园的老板娘,一会儿去接着她们的热闹。
也就是说,来到老李病房里的这群人,只是晚上出去热闹的人中的先头部队,后续的大部队还在集结的路上。
医院不是别的地方,先头部队作为代表来老李这边知会一声,也就算打过招呼了,一群的小丫头就在碧园老板娘的带领下,兴冲冲的告辞走了。
菲儿和她妈妈坐了几分钟后也一起走了,今晚上在特护病房做护理的娟子,也来小竹的大妈做交接班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1)
这段时间以来,医院里特护病房这边接收的患者就不多,到了今天晚上还住在特护病房的患者,就只有三个人了。
行动上已经没有大碍,基本的生理问题(包括人生五大)老李都可以靠自身来解决了。不过,有几样事情却是老李想自己来干,都有人不让他来动手的。
如换个衣服的,只要不是太大的动作,老李都可以自己来的,但是这白天是小竹的大妈和二妈常在这里,老李换个衣服的事情基本都被她俩给包办了。
如个吃饭,喝个水什么的,这样最是不用大动作来做的事儿,却是在菲儿妈妈第一次喂过老李以后,都是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的,到时间就端在老李面前来喂给老李吃了。
一天中小解不过就那么五六死次的,白天是菲儿妈妈在这里的时间的多,而且也是老李能自己解决这个生理需求了,所以白天时这个问题基本都是老李自己在做。只是夜里和每天清晨的时候,不管是小竹的三妈,还是四妈俩人谁在这里,这件事儿都是她俩让老李不起床的,就帮着老李给解决了。
一般来说,这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日子,都是想过神仙日子的人才享受的,可这样的待遇轮到老李的头上了,他也知道这样的福气,不是说换到哪个人的头上,他都能享受的了的。
白天的一整天里,老李因为在菲儿妈妈那里欠下了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债,所以吧,就是菲儿妈妈拉再长的脸子给他看,或是别的女人多在老李身边呆上一会儿,菲儿妈妈那能钉入老李骨头里去的眼神,都让老李浑身如扎了刺儿一样的不自在。
夜里,娟子在那个情迷的早上之后,就没有再让老李享受过那不一样的温情,理由嘛,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样的事儿,还是不要了嘛。
女人很坚决的不要了,可是老李这个被菲儿妈妈,每天用这补那补所填充的很是过剩的身子,却时不时的提醒着老李,我要,我要,我要啊!
要啊,可是谁也不给,才是这几天啊,老李有了极度的孤枕难眠了。
娟子回护办室的时候,差不多是夜里十点了,躺在床上有了一阵的老李,又开始梳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儿。
露露和涵月,在老李从昏迷中醒来后不久,当这俩丫头来病房看他的时候,就被老李叮嘱着田荣,让她俩回去以后就呆在家里不要单独的出去。这是因为在老李看来,这次有人来围堵雅柔她们的事情,不是偶然才有的。它就是源起于一些还贼心不死的人,在惦记着职中原模特队里的那几个女孩子。这其中,最让人不放心的,就是露露和涵月她俩。
这次雅柔她们遇见的事儿,就是以前职中事件的延续!尽管老李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想法,可是把事前事后的东西往起一串,脑海中又晃出了那辆黑色而神秘的轿车的老李在告诫自己: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就这样画上句号的!
从来到了三十三中学,以及把名存实亡的职中也接管了过来,生性平淡的老李,只是在想尽好自己的本分而已。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自己和自己的学校,卷进什么是非的漩涡中去的。
然而,一件接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老李发现,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三十三中学,或许是一些有心人在背后的推助,或许是在不经意之间,他们都卷进了一场看不清的漩涡之中。
平淡的人,不一定是怕事儿的人,既然无意间让这漩涡把自己也卷了进去,老李还真不怕它是深是浅。只是,三十三中学,还有学校里教师和孩子们,如果这个漩涡真把他们也深深的卷入了,那才是老李最怕面对的事情。
可是,这场延续的,也莫名而来的漩涡,到现在也还不能看见它真实的影子,这也就意味,还找不到对付方向的老李,只能这样等待着它现出真身来。
不管是有意的介入,还是无意中被卷了进来,都已经注定老李要面对上这个漩涡。那最终的结局……
小竹的四个干妈,认识她们快二十年了吧?可是这四个把小竹一直当成亲闺女的女人,也让老李的心是百味杂陈。
一直以来,老李和这四个女人之间虽说是有点红颜知己的味道,不过这快二十年的相处下来,似乎这关系就保持在发乎情,止于礼的地步。
是啊,就算是老李是个准单身吧,可是这四个女人都先后有了各自的家庭,而且这样保持着相对距离的相处,随着各自家庭的孩子渐渐地长大,许多当年或许在各自内心中悸动过的东西,也被深深的埋在各自心中的角落里。
小竹出生的时候,因为她亲妈妈有乳腺的原因,是先天的奶水不足,而刚好小竹的大妈家的孩子才六个月不说,而且还奶水充足的一个孩子都不吃过来。于是,和小竹妈妈非常要好的她,就干脆把小竹一并接到身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喂养着。
也就那个时候,出于对这个喂养着自己女人的感激,老李是没少这呀那呀的往她家和医院里跑不说,也在这同时结识了和老李妻子同在一个科里的其他几个女人。
女儿半岁了,小竹大妈在给她亲生的已经一周岁的孩子断奶了,却为了照顾好小竹这个干女儿,一直用她的奶水喂着小竹到了快周岁的时候。而就老李和妻子商议了,在女儿小竹一周岁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给她断奶的时候,魏姐也有了一个女儿。
魏姐生了女儿,可是她在一次惊吓后,原本够孩子吃的奶水却没有了。对于妻子那先天的没有奶水的女人,老李这个半个杂科大夫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是这对于魏姐这样的情况,老李立马地弄出来一个方子,不单是让魏姐奶水很快就有了,而且是奶水多的一个孩子根本就吃不完。
既然是老李弄来的方子,让自己的奶水多的没个办法止住,那老李这个刚要断奶的女儿,就被魏姐抱过去给喂奶了。
一来二去,小竹都吃奶吃到三虚岁了,她才认下了魏姐这个二干妈后,她的亲妈却远远地去了他乡。可怜的孩子!看着被妈妈留下的小竹,不光是小竹已经认下的两个干妈很是心疼,几乎是天天都要抱抱小竹的,和小竹妈妈一个科室里的另外的姐妹,也为此嘘唏不已。
就这样,这个时候的小竹,留在干妈身边的时间比在老李的身边时间还要多。也就是这样,小竹认了三妈,那是因为这个干妈妈也有了孩子不说,而且防患于未然地用了老李弄来那个催奶的方子,她也把自己孩子多的吃不下的奶水,都灌进了小竹的肚子里。
最后,小竹有了四妈了,她也就到了五周岁的时候,才彻底给断奶了。
那个时候,老李去接自己的女儿回家住住,吃惯了奶的小竹就死死地腻住了她的干妈,原因啊,就是回家哪怕是一个上午,她也没有香甜的奶水吃啊,那临走的时候她还不把小肚子吃爆啊!
开始的时候,给小竹奶水吃的干妈还是避讳一下老李这个大老爷们的,把小竹抱到一边去给喂奶。可是时间长了,在一起处的日子久了,都把小竹当成她家闺女的干妈们,也就不在把老李这个大老爷们当回事了的不说,还在当着他的面把奶头塞进小竹的小嘴里去的时候,顺道也问问老李:用不用也给你吃一口啊!
女儿嘴边漾出的奶汁,以及她的一只小手儿抓揉着的,和她另一只小手不吃的却也要霸占着的殷红的奶头,如温煦的风儿,从老李的心头漾漾地流过……
小竹的四个干妈中,叫大妈的那个是因为小竹最先吃的她的奶水,而她们中要说岁数最大的还是魏姐,她在成为小竹的二妈的时候,是由于她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还想再要一个儿子的了,才不想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后,她也就顺道做上小竹的二妈。
小竹的三妈是个少数民族,而且是在清江省人口不足千人的傈僳族,她和小竹的二妈一样,也是在符合国家计划生育政策范围内,生育二胎的时候做了小竹三妈,不过她的第二个孩子是个胖胖的儿子。
做了小竹四妈的娟子,那纯粹是看着别的几个姐妹都有了干女儿,她眼热的不行,而且和小竹亲妈关系最是亲密的她,才是不管小竹都三周岁多了,还是把硬塞进小竹的嘴里让她叫干妈了,并且让小竹一直吃奶到五周岁的时候,她才意犹未尽地给小竹把奶断了。
江中市的军区小学因为多年来的好成绩,成为了江中市所有小学中的名校,而且那个时候老李还是军区小学的校长,于是小竹的四个干妈家的孩子,只要到了上学的年龄,无一例外地都选择来军区小学读书了。
只是,军区小学距离小竹的气四个干妈家都比较远,所以她们的孩子在老李的一再说服下,都选择在老李的家里寄宿。
也就这样年复一年的接送孩子,这样日积月累的接触中,老李和四个女人之间,有了一种难以说清楚的默契。
是一个眼神的传递,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在将近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中,谁又能把这些在记忆中轻易的遗忘?
女儿和她干妈的孩子们,都先后的去了市里的初中读书,这许多风雨中的记忆,在忽然的一天里远离开老李和这四个女人后,让他们在心底中有了很无奈的怅然若失的时候,也不乏有了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是啊,一种天长日久蓄积起来的感情的默契,却因为种种无法逾越的原因,要深深藏在心中不能流露,这是一种有些甜的期待,更是一种无奈后的折磨。或许这样有一天早晚要到来的远离,是无从选择后,才可以解脱了的最好结局。
十几年是女儿这样被她们近乎于宠溺的呵护,现在时卧在病床上的自己,让她们悉心的照料,只是这一次,那久久的,似乎已经淡了遗忘了的东西,就这样的汹涌在闸门前徘徊,只要是那么一点点的留出的缝隙,它就要倾泻的奔涌了!
回避,任何理由也无法再去回避,也许大家都在期待某种的契机,一个放开紧锁着闸门的契机……
纷乱的思绪在老李的脑海中轮转,深夜的病房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模糊的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身影站在了床边,这样静静地看了自己一会儿,她伸出的手开始为自己整理着被角。
微微闭着的眼睛,慢而有力地握着那整理被角的手儿,老李轻轻的唤着:“娟子。”
身子震了一下,任由老李握着她手的娟子,眼睛在黑暗中闪闪的看着老李。
“在这儿睡吧。”
把娟子的手轻轻带到了自己的胸前,老李跟娟子说到。
没有说话,也一动不动,黑暗中的娟子,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缓缓地的撑起自己的身子,一边拉着娟子的手儿,老李也轻柔地把娟子半揽在怀里。
倚在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微微急促了些的呼吸,轻轻地用自己被他握着的手儿,在他的手心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娟子也在床沿边坐下了。
“娟子……”
老李唤着娟子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的嘴唇也噏动着的贴近了娟子的颈边的发际。
“嗯……”
娟子柔柔的回应着老李,她也半转过脸来在黑暗中仔细的看着老李的双眼。
看着,如无声流动着的水,在视线的交汇里,一点点把沉寂了,放在心底的那份累积了十多年的默契,浸润了,唤醒了,并在夜的幽暗里,用一点点跳动起来的火种,引燃了所有的期待。
炙热的嘴唇,叠交着缠绵,探寻的双手,没有目的,却渐渐激动有力的在对方身体上触摸。
老李缠着娟子,娟子也缠着老李,亲吻着,抚摸着的他们,现在已经双双卧在老李的病床上,你亲着,我吻着,在口舌极尽缠绵的交错里,他们贪恋地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老李身上的病号服是宽松的,所以娟子的手啊才是这样来回的几个揉弄,就四敞八开的不成了样子。护士帽,散落在了枕边,合体的护士服上装,插进了一只大手就少了多余的空间。只是,这合身也紧身的护士服上装里,却是连一件贴身的也没有穿着,这弹性绵柔的,丰挺硕大的喂养过自己女儿的一双山峰,就这样无遮无拦地对着老李的大手开放。
散开了的护士服上装,所有在黑暗中袒露出的一切,都沾满了老李贪婪后所流下的唾液,在老李的牙齿轻轻啃着咬着这里每一个角落时,在娟子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细细地滑出喉咙了,老李那一只已经急不可耐的大手,终于徘徊在娟子的护士裙的边缘。
丰腴的双腿,抖动中时而夹紧时而绷直,才是沿着这双腿中间的快到根部的轻轻往上一探,手指尖上居然有了毛绒绒的真实的接触!
居然……居然这护士裙内,哪怕是遮拦最少的也没有了!
做好一切准备,也为这样的准备提供了一切可能的方便!这是娟子,是这个最后一个把女儿在自己家中接走的女人,对自己义无反顾的准备!
心颤抖了,心被最深的感动了,老李一头就扎进了娟子那被高高撸起护士裙下……
“啊!啊……轻……轻一点啊……”
“用力!啊……不要……”
如被风雨摇曳了一夜的花朵,慵慵懒懒的娟子非常疲惫的在老李怀中睡去。疼爱的轻轻问过她的额头,才觉察出肩胛骨那儿有了刺痛的老李,不由得苦笑了。
窗帘上已经有了一抹亮色,这时候该有凌晨四点了吧?想着也准备稍稍迷糊上一小会儿的老李,才把被子给俩人盖好了,病房的门在轻微的开锁声传来后,又被轻轻的推开。
可以依稀的辨认出进来的人是谁,老李刚刚紧张起来的心,也渐渐放了下去。微闭着双眼看着来人无语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就很是轻柔的走到了窗前,顺手拉开半扇窗帘在那儿站着了,老李也轻轻抽出了被娟子枕着的手臂,没有声响的披衣下了床。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2)
和窗边的人并肩站着,看着晨曦燃亮东方的天空,有些话,说了也不能让人懂,也有些话,不用说就能让人知道。
早晨金色的阳光有点刺眼了,稍稍蹙了眉头的魏姐轻声说道:“以后,好好待娟子。”
“我会的。”
手在魏姐的肩头有力的按了一下,老李轻的话语中更多的是郑重。
“一会儿该拆线了吧?”
充分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量,不自觉挺了一下腰身的魏姐,问起了老李的病情。
“嗯,一会儿三丫来给拆线船。”
小竹的三妈,老李非常顺嘴的就呼了她的小名。
“那……那我先走了,过一会儿……”
娟子现在是睡着香甜,不过她总是要提前一会儿醒了才是的,不想姐妹之间在这样的场面的下有什么尴尬,魏姐就想先回避上一阵子。
轻轻揽着了魏姐,老李看着有些意外的魏姐笑了笑说道:“娟子已经醒了,你和她说会话吧。”
肩胛上的骨裂虽然不能让老李做大幅度的运动,不过这走到医院的院子里散散步的,还是可以的,老李跟魏姐说完,就径直开始他的清晨漫步了。
“二姐……”
这算是被姐姐捉奸在床吧,那也就难为娟子自从认下这几个姐妹,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所在被窝里恭敬的叫了声姐。
“行啦行啦,别弄这些没用的啦,你还是赶快从床上滚起来吧!要不,一会儿咱们医院就会有特大新闻播报啦!”
很想就眼前的事儿,把这个说是妹妹,却一点也没个妹妹样的妹妹好好地戏弄上一番,可是现在时随时都要有其他人来病房的时候,魏姐还是想自家姐妹的事儿要在自家消化的原则,明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撵着娟子赶紧起床了。
“呀~”也知道时间不由人,才是起身的娟子一个颤音的又坐靠在了床上。
“怎么啦?你不会……”
娟子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这种只有是刚成了女人的处女,才会出现的事情,怎么会在娟子身上出现?难道不成是老李在床上还有了什么特殊爱好?还是这娟子不会是一时冲动,把那……那个的也当做处女的给奉献了吧?心中疑惑大起的魏姐,快步走到了病床前。
“这个死老李!”
从半是敞开的被子里看了看自己红肿不堪的双腿之间,娟子一边喃喃着骂着老李罪魁祸首,一边对走到床边的姐姐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姐,你把裙子从那儿递给我。”
上,小腹上那儿有点揉搓出来的红印子,是激情过后的见证谁都可以理解,那就一定是娟子把那个给……没有什么青的肿的痕迹留在娟子身上,那说明老李还没有这特殊方面的爱好!直接定论了娟子是因为什么才成这个样子,心中骂着活该!又觉得娟子好笑的魏姐,拿过那丢在床下的护士裙,走到了娟子身边,就要看看娟子新做处女奉献出的地方,被弄成了个什么样子。
“二姐!你……你这是干嘛呀?”
被魏姐翻过身后又是找着又是检查的,大惑不解的娟子急急的问道。
“没有啊……那是……”
同样也是大惑不解的魏姐,看到娟子那朵完好无缺的菊花后不由得嘟囔着,把娟子放开了就问着她:“你那……那个没有被……”
“我的二姐呀!什么那个那个的!我说到底是咋啦?”
被神神叨叨的二姐弄得也很是糊涂,娟子就干脆光着身子往床上一坐,大瞪着眼睛问着她。
“是……就是……”
虽然也是俩十几岁的孩子的妈妈了,可是这个东东嘛,魏姐是真不好说出口。
“哎呀!二姐!你就痛快的说,到底是咋啦?”
欲言又止的二姐,娟子急的是火急火燎。
脸上稍稍的不自然的一下,魏姐干脆伏在娟子的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
“呀!你个死二姐!你咋这么能这么想啊!是不是你就和你们家那个这样的,你就往别人身上想啊?你……”
被二姐的弄得大惊小怪的娟子,嘴上数落着她不说,干脆就和二姐打闹了起来。
一阵姐妹的嬉闹,停下来的二姐更是不解的问道:“娟啊,那你没有被老李弄……弄了那个的,你刚才到底是咋啦?”
“死二姐!你别装不好意思的老是说那个那个的!好像你是纯情小姑娘啊!你就直接说:还能脏了你的嘴啦!告诉你!不是我的后面咋啦,是这里啊!”
数落着二姐的,更是像受了多大委屈的,火气上来的娟子把双腿稍稍的岔开了,让二姐看看自己到底是咋啦。
“呀!”
那样的泥泞和红肿,吓了一跳的二姐叫了一声后,更是紧接着问道:“那……那老李是用啥弄……弄的,才把你弄成这样啊?”
“用啥弄的?你说用啥啊?还不就是老李的那……那个的……死鳖犊子!再说啦,老李的那个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摸过,你装什么装啊?”
一边小心的把裙子往身上套,娟子最不忘的是数落着自己的二姐。
“那……”
还想再问问娟子点什么的,可是见了娟子都是这样一副样子,二姐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问题,帮着娟子穿起衣服来。
围着医院的草坪溜达了几圈,老李回到了病房里时,娟子和魏姐都已经不在了。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床铺,轻叹了一声的老李在床边坐下了。
缝合的伤口拆线,而且不是要命伤的伤口拆线,可是除了学校球队里那教练和群小丫头没有来之外,凡是和老李关系完全亲密的大女人小女人的,一股脑的全来了医院。
缝合的伤口有五处,而病房中一下子是不可能让这些女人都在场的,似乎是非常默契的安排,所有的小丫头们,包括后来被接来的涵月和露露,都是看着老李上身的三条伤口在拆线。而大女人们,则是看了老李半遮半掩的在拆线了。
有了愈合现象的骨裂还需要几天的调养,不过住不住院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老李是想回家也行,可是医院和老李的女人们,都一致的要求老李,没有经过允许,你还是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
下午是难得的清闲,因为在老李身边的那一众女人都先后散去了以后,就是老李那个岳母大人,也陪着菲儿回去了。
都说人闲了会去看蚂蚁上树,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的老李,也不例外地想瞅瞅蚂蚁是怎么上树的。从病房里磨攸了好一阵子,想悄悄换下病号服出去溜达一圈的老李,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
把病房里所有能放衣服的地方都翻找了好几遍,除了贴身的找出来快一打了,老李不管上衣还是裤子的,是毛也没见到一根啊?
老是不死心的老李蓦地想起来,似乎在病房的卫生间里有一个类似壁柜的柜子啊!心下一阵窃喜的老李,连床下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顾不得收拾,快步就朝卫生间走去。
“这是谁在造反啊!”
老李穿都把卫生间的的门推开了,一个老李听着就头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我想找点东西。”
定了定神,老李回身看着白天也是神出鬼没的岳母,言不由衷的说道。
仔细地看了看有点局促的老李,面无表情的菲儿妈妈扬了一下手中拎着的包问道:“找衣服吧?你要出去吗?”
“过几天我们学校的女队要参见全省比赛了,我想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去学校看看她们准备的情况。”
只是想出去走一走,至于说到底要去哪儿,老李刚才是没个目的的,不过现在面对菲儿妈妈了,老李的嘴一顺,就把女队的那帮小丫头拉来做成了挡箭牌。
“那你换衣服吧,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在自己面前如被老师发现行踪的小学生一样的老李,不知道是气呀,还是要笑的菲儿妈妈,强绷着一脸的面无表情,说着的把手中的包往床上一放,就转身出了病房。
自己以前的亲家,是柔柔的很有点亲和力的,可同样是一个人,现在一升格成了自己丈母娘的时候,怎么看怎么都有了雌性老虎的威风啊!没的脾气,也蔫头耷拉脑的老李,一件一件的换起了衣服。
菲儿的车菲儿妈妈开,这在老李坐上去以后,看着,感觉着她从挂挡起步,到给油加速,再到转弯上路,减速避让等一系列的,平稳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这些的驾驶操作,真的让老李非常的佩服。
也是啊,一直也没见过菲儿妈妈动过车,可是人家一上手就如同从专业里来过的那样,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车开的的时速表指针在七十上了,不过这车开的真平稳啊!只是,比这更平稳的是菲儿妈妈那一成不变的脸啊!于是乎,老李的身子是坐车坐的舒适极了,而他心里的那份怵头,是要多压抑就多压抑了。
呵呵……找个话吧,不知道该从哪儿说,才让菲儿妈妈能听进去,想有个表示吧,这太是平静的以后,老李觉得就是自己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会在此时显得那么的突兀。
唉!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这好好的亲家你就好好的做吧,干嘛你要自降身份的来做人家的女婿啊!可现在这女婿的也做到这份儿上了,老李还能出什么幺蛾子吗?
七八分钟沉默的车程,在车内非常舒适的二十二度的温度下,老李冒出了一头汗。不为别的,是坐在后座上老李通过后视镜观察菲儿妈妈的时候,菲儿妈妈不知道是看后面的车呀,还是觉察出有人别有用心的在对她窥视,她就时不时的轻轻挑一下眼角的在后视镜上扫视那么一下,而且她就是扫视的时机也真是准了,不管老李是多么小心多么快的看了后视镜一眼,老李都要对一下菲儿妈妈那挑了一下的眼角。
无奈啊!是被那挑了的眼角给逼的无奈啊!后半程一直数着路边有几棵树的老李,终于看见他们学校的大门了。
“五点钟我来接你。”
又是在后视镜里挑了一下眼角,菲儿妈妈在老李嘴皮动了一下后,先开口说了。
是不是给菲儿妈妈嘟囔了一句谢谢,老李自己也没有听清楚,下了车的他伸手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老李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轻轻走进了篮球馆内,熟悉的篮球击地声,女孩子们传接球之间的呼喝声,还有欣儿和米教练不时喊声里,才离开这里几天的老李,静静的微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着熟悉的一切。
一阵的寂静,仿佛这篮球馆内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消失了一般。非常疑惑的睁开了微闭着的眼睛,谢欣和米教练打头,女队所有的女孩子们排成两排的,站在了老李的面前。
稍事的错愕,温煦的笑,就浮现在老李的嘴角了,他舒展开双臂把双手张开。
也是微笑起来的谢欣,第一个迎着老李张开的双臂走了过来。
拥抱,用真心开始的拥抱,让谢欣微微啜泣的,尽情把自己投身了进来。
一个意外的,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老李的脸上,谢欣带着一点调皮的笑的离开了老李的怀抱。
轻轻的推了一推,脸上飞出一点绯红,也有那么点不自然的米教练,身子紧张了些的顺势开始了由老李主导着的拥抱。
没有开始的时候,这样的拥抱让米教练多少不大适应,不过一旦过了开始的那道坎,成熟女人在放开了自己的时候,居然把低垂了一些也忽然更红了一些的脸儿往起一扬,一个比谢欣更快了的吻,落在了谢欣刚才吻过了的地方。
哈!和着女孩子们的喝彩声,脸上已经完全红透了的米教练,拉着谢欣就疾步的走了。
“李老师,谢谢你!”
高大的雅柔,在女孩子中第一个开始拥抱老李的时候,更是被真诚的谢意表达了出来。
“傻丫头,和老师不用说这些。”
需要把手抬高许多的来抚摸着雅柔那带着汗水的发丝,老李柔和也爱怜的回应着她。
“谢谢,是我跟李老师要说的,这,是我要向老李表达的!”
稍稍低着头看着老李,雅柔干脆的说着,她那柔软丰润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老李的嘴角边。
“雅……柔……”
大胆的女孩子,让老李在稍稍避让的时候错动了他的脸时,女孩那执着吻着他嘴角的,就这样一个谁也没有准备好的,错动在老李的上。
都这样在一个巨大的震动中一动不动的定住,一片寂静中只听见彼此怦然心跳的声音。非常近的彼此注视,眼前的人儿的样子恍惚间朦胧了起来,没有人再去躲避,也没有去想为什么,意外开始的,却在这彼此朦胧的视线里继续着的真实的吻,在追逐的唇间流淌。
于莲是第二个上来拥抱老李的女孩子,让老李和黑丫头都意外的是,在队里除了上场打球时,凡事都在最后才出现的黑丫头,被田甜和张楠以及其他一众女孩子簇拥着,来到了老李的面前。
出事儿的那天,老李死死不退后半步的身后,就是雅柔和黑丫头站着的地方,她俩是最清晰的看见,一个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最是玩命的一次次的挥击,也同时看到一处处的血渍,把这个男人的身体晕染。
可以说,那天所经历过的一切,在这俩女孩子的心中,都刻下了深深的印痕。这样的一道痕迹,也许不会如传说中那样在情窦初开的女孩心中,绽放出一瞬间就相许一生的爱的火焰,但是这样一个男人的背影,有如父兄一样的保护,会让经历过的女孩一生都来记忆。
今天这个意外的相见,今天这样被雅柔和于莲带动起来的,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东西搅动了心底,那荡漾着,却无法抓住的别样的情愫,让一向心中非常干净着黑丫头,头脑乱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应。
温暖的大手,力量的怀抱,在整个校女队中唯一个比老李矮上一点的黑丫头,迷蒙地悄悄地抬起了一点,一直垂的很低的小脸儿。
黑的,泛着光华的脸儿此刻挂满了迷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