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
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
“不,我不离婚。”
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
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
失去我们中的一个。”
“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他冷冷地说。
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
好好谈谈。”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
我一个答复。”他“啪”地挂断了电话。
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袭了来,她喉头一哽,泪水迷蒙了双
眼,接着呜呜大恸,一会儿,忱头就湿了一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回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丢三
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
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
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一场恶梦,那时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
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她
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一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
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后,她撒腿
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
利刃剜肉一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
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
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多熄灭尽净,整个县
城进了甜鼾的梦乡。
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目为所及的范
围内,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一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
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更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一盏
凄冷的路灯,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
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一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了热
锅,手脚发软一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那里一凉,但同时她
的身子又一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光裸
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一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大衣
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一阵无名的激动冲上鼻
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一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
车的是一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
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
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
这女人看起来不错,别看她一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
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
眼光一边贪婪地扫视着赵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
一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等待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一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
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
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
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一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
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么。”赵莺如梦方
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
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
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了
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
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
了她浓密的阴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
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
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
盈的乳房,这更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
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
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
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
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
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头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
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
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根长
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
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
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
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奸时的那种痛苦,
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体上产生的愉
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
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
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淫液
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
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
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射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
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
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乳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
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上车,
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
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
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
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
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
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
恶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
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一个人行走
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
的的飘荡。
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
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回到了市里。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
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回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
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
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一
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
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就把手机关
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回忆,又好像什
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
老公能回心转意,破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
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
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
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
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
里肮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非常
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
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苟。
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
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道,姚庆华脸上一
笑,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
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么?”
“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
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
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液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
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
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
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
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
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在中心行里,
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
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
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他
没说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回家。”
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撑在
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
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
着,让酒液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
水润的乳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
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
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
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
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
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
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
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液。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人很模糊,
酒精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摇晃
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一只玉腿,春光大
展骚浪媚人。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
华一口呷了里面的一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头,她还没明
白怎一回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
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口中。
赵莺吮吸着,同时把她的舌头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人你来我往亲
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
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那
床显然小了点,是一张单人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
一俱玉体,肩圆臀肥腿秀乳丰,乳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
的火焰,足以溶化一切男人,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于是这场面一个攀墙折挂,一个开门揖客;一个淫欲炽烈,一个意乱情迷,
姚庆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在地上,然后,蹲落在床沿,便用舌头轻
轻地在她的那一地方拨了几下,赵莺摆动着双腿,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将她
肉呼呼的两瓣肉唇分开,下身一拱便把那东西挑戳了进去,顿时只觉得她的里面
湿润融融。
赵莺轻轻“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燃烧的晚霞,她的脑子里升起了一种快畅
的空明,缠绕在她心头黑蒙蒙的一层郁闷散去了,只有干渴的肉体在期待。
突然,她的肉体醒了,他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迅猛了,那奇妙的一根东西在她
的里面悄然膨大,她好像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叫,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了一种欢快
的呼吁,快感从她的脚底到头发末悄蔓延,她全身的神经一处处都像是有小鸟在
啄,猫爪在挠。
他的东西越来越强悍,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刚或柔;随着他的抽送,她
嘴里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是在哼一支古老而又充满野性的歌谣。他冲
刺的速度快了,她叽哼的节奏跟着加快。那东西就像是流动的音乐,而她的肉体
就像是跳跃的音符。
蒙蒙胧胧间她竟滑落到了床下,她把自己的脊梁骨对着他,她盈盈的纤腰躬
陷如弓,她把一个肥硕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给了他,他挑插了进去,尽根没顶地
坠陷了进去,她的两瓣肉唇肥硕饱胀,浓郁的阴毛四处蔓延,姚庆华全身的脉络
在跳,血在燃烧。他拍打着她肥大的屁股,他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他掰着她的
两瓣肉唇按摁着她的肉蒂,他手忙脚乱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赵莺把肥臀扭得如同扇摆,纤细的一条腰也跟着柔软地摇曳着,胸前的一对
丰乳扑腾扑腾地跳动,一阵酥麻浑身遍体地游动,他的那一根还是那么坚挺的东
西忽高忽低地顶插着,她的心跟着他的抽送一会儿像箭一样直射在空中,一会儿
又飘然地坠落,这儿一麻、那儿一酸,这儿一抖、那儿一揪。热了,有一股滚烫
的热流很快喷射在她的里面,她快意地吮吸着、吞纳着、抽搐着,她大声地叫喊
着、摇晃着,她觉得他的身体重重地覆压在她的后背上,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在
里面一点一滴地泄洒着,她觉得他粗重的喘息热呼呼地喷在她的耳根上,跟着她
的以膝也一软,让身子趴落在床上。
他的东西引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出来。
第三十二章
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上任后的许娜大
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合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
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
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回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如同一颗水珠蒸发了般,
连个影子也没有。天气正在逐渐地回暖,还有些异常的闷热,因为雨一直没有下
下来,而天空却一直灰蒙蒙的,难得见着好日头,有时飘下些稀疏的雨点来,很
快又没了踪影,天地间依旧是充满了烦躁和抑郁,许多人心里诅咒,这鬼天气,
干吗不把雨下来!结果是老天却充耳不闻。
许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
欲望在促使她考虑是否应把老公召唤上床,她把卧室里的打开,故意地在床上打
电话,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并放声地大笑,为了对方一句并不幽默的笑话。
对面的书房里依然静默,连椅子挪动的声音也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披上一件
粉红色薄纱的睡衣,到了书房的门外,见老公家明还沉浸在电脑前面,她上前对
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后面肩膀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他把手伸到背
后,抓住她抚摸的手说:“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她反问着他。
他回过头来刚想就她的这样子斥责她,但发现她的丝绸衣服无意间撩到了大
腿上面,乳白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一团漆黑,这一切改变了他的主意,他
能感到又一次的冲动,“不,绝没有这个意思。”他起身转向她,双手搂着她的
腰肢,她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并放荡地大笑着说:“我好像感到有东
西顶着我。”
“还等什么,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
“干嘛一定要到床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
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鸟一般向他飞来。家明一面扒拉着蒙头盖脸的织物,一边朝
她扑了上去,她作势逃避的样子,却让他拦腰一掳,两俱身子一齐滚落到了地毯
上,许娜气喘吁吁地脱扒着他的衣服,纯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
着他们光裸着的身子。
他的嘴唇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亲咂着,许娜的乳房肥硕丰满,殷红色的乳头巍
颤颤地抖动着充满诱惑,他张开嘴巴紧紧地衔住了她尖硬起来了的乳头,肆意地
那里吮舔亲咂。她敏感的性地带让他这么舔舐,就有一股电流猛击般的暖流激荡
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许太过于沉迷,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狠狠一咬,许
娜“哇”地惨叫一声,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点儿没有把上面的他抛
下来。
她的惨叫更加激发起他身上的野性,他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还
一边说着:“叫啊,你大声地叫喊啊。”说着,挺动着胯间那一根已经胀硬了的
东西,一下就侵占到了许娜那湿漉漉了的地方。他双膝跪在地上,架起许娜一双
光洁的大腿,肆意地凑动腰扳,许娜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
身子极不相称的粗气。
他的那东西强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这和他平时的儒雅俊逸形
成了强烈的反差。不一会,他的全身粘腻腻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许娜
奶酪般乳白的肌肤上,她摇头摆尾忘情地嘶叫起来,这使他更加兴奋地纵插,在
声地称赞:“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
插得有滋有味,因为许娜大声地呻吟使他意识到了做为男人的雄风。
许娜一边做出强烈的反应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处,用指甲爬挠他发达的
肌肉,她腿间的那一地方湿濡狼籍,她子宫里面抽搐着,家明的那东西狂插进出
时像要被吸进去似的,那阵炽热的包裹让他心头一颤,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仰
天长啸,闭目凝神。许娜将四肢像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嘴里吭哼着:“别停
下,别停。”
家明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泄出了精液,感觉到许娜还没有到高潮后,他像忠
实猎犬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
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放声地摧促他继续,她已到
了情浓意乱的关健时刻,而他却总是见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痒痒
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家明的身体笨重地压伏在她的身上。
许娜只好强压欲火,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过去了多久,俩人赤脯着身子回到了床上,仰卧在床上的家明意识到胸
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惬意地享受着许娜的抚弄,许娜高高地
撅着屁股,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根舌尖如羽毛轻拂一般舔舐着。
许娜的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盈却并不显得雍肿笨拙,她饱满的
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她的头发缭乱试擦着他的小腹,搔痒痒地让他
难受,他用手轻拂着她的头发,把烟雾喷在她褐色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
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许娜更加卖力地活动着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而
他的那一根东西,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地让她心如火
焚,她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嘴里,用丰满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
把舌尖扫荡着,他这才开始胀挺发硬。
她意识到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就改变姿势再次缠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
的上面,自己手把着那根东西对准,沉腰落胯一下就吞嚼了进去,家明再次发狂
般地迎接她。
许娜的全身和大脑渐渐被一种快乐麻痹感所包围,她不停地跃动着,放荡地
叫嚷着,她摇头晃脑紧闭双眼,因为源源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粗重地喘息着,搂
在一起俩人在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许娜感
觉了他的气促,而里面的那一根东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见家明
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家明向许
娜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待到了他的喘气平息下来后,他把双臂忱放到了
脑后,这才说:“阿伦那小子没消息了?”
“连个鬼影也不见。”许娜悠悠地回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过身来问,许娜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一个地方,想
必她会清楚阿伦的行踪的,家明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疲劳的
肉体使他们在连续的做爱中,也没有获得过一次以前和阿伦一起获得到那种野莽
之爱的奇妙和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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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许娜的车子刚进停车场,就见张丽珊从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
的还有一年轻的男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狭窄的裙子下,颀长的小腿上是
黑色的丝袜,鼻梁也是黑色的,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把白皙的脸遮去了一半,那
年青英俊的男子对她毕恭毕敬的,想必是她属下的职员。
“你早,许行。”见许娜自己从车里下来,张丽珊笑吟吟地打起了招呼。张
丽珊现在自己的车子也不开了,让行里的小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许娜故意冷谈
地点了点头,经姚庆华的推荐,张丽珊现在接替赵莺的办公室主任。她感到张丽
珊已今非昔比,初认识她时的那种期艾、茫然、胆怯,已推到了岁月的深处,而
现在的她,浑身流露出的果断、自信的气息,不自觉地总是从她的眼眸里出现。
三人一时无语进了电梯,待到电梯升高到了许娜的楼层时,她对他们说:
“你们到我办公室来。”许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装修过,比之姚庆华那夜总会包
厢的豪华不同,她现在的办公室处处显得淡雅明亮,给人一种清新靓丽小女人温
馨般的感觉。
“这段时间干得怎样。”许娜的声音脆亮,脸上也笑得如同灿烂桃花。
“累人,都是些琐碎烦杂的事务。”张丽珊抱怨着,淡淡地说,“真不知赵
莺为何要走人,不是干得挺好的,把这一烂滩子的事交给了我。”
“你还不乐意,别得了便宜卖乖。”
许娜憋不住冽开了嘴笑,却把妩媚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和年青男人的身遛遛地
转。
“去你的。”张丽珊把手一挥,意思很明白就是让许娜别胡思乱想,那男子
也明白许娜的笑意,那枸促的举止还是随处可见。他的眼光不敢跟她接触,偶然
间的一碰,也像是犯了禁忌似的,忙不迭地躲闪开了。许娜脸上的调笑嘲讽早已
不见,而换之欣欣然的亢奋。
“姚行的车子还回来了吧,给我找个司机。”许娜从办公桌转过来,故意把
那背影留给那男子,却对着张丽珊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男子。张丽珊心底明白了许
娜的用意,却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许行,我劝你还是用经验丰富一些的老司机
吧,那样更安全。”
“我要用谁还得跟你商量吗?”许娜真的发急,那男子向许娜飞快地瞥了一
眼,她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暖流荡遍全身,她把眼睛移向别处,她知道自己的脸莫
名其妙地红胀着。
“你出去,把车子保养吧。”张丽珊对那男子说,他又对许娜瞟过一眼,猛
地,一股心电感应袭了上来,她的全身一阵触电般地痉挛。男子刚一出门,许娜
便迫不及待地搂着张丽珊的肩膀问:“男孩看来不错的,上手了吧?”
“没哪,刚刚发掘出来的宝贝,留着慢慢享用。”张丽珊也故作放荡,眉飞
眼舞地说。
“是吗?”许娜松开了她的肩膀。
“我可要横刀夺爱的了。”憋好许久,她才说出这话,张丽珊浅齿一笑:
“那就要看我们谁更有魅力。”
“让他来给我开车。”许娜娇蛮地说,张丽珊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
地盯着许娜说:“你怎这么地霸道。”
“我是行长,你得听我的,他也得听我的。”许娜的脸上一派凛然。刚好周
小燕这时也敲门进来,她们这才打住了话,周小燕一脸茫然地问:“我们行里又
来了新人了。”
“是的,是姚行临走时同意招的。”张丽珊一脸跟她无关的样子。
“好阳光的男孩,安排给我们会计部吧。”她说,张丽珊故意逗她,就说:
“好啊,只要许行长同意。”
“已安排了。”许娜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张丽珊朝周小燕耸了耸肩,摊开双
手,一副爱助莫能。许娜也知她故意掏乱。
“你走吧。”她抬脸加重了语气,声调中恳求多于埋怨,她揽着张丽珊的肩
膀,她的肩膀圆润柔软。
“就这样决定了。”像是一个外婆哄劝着孙女,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脊梁走
向门外。
************
整整一天,在许娜来说,漫长的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熬
成白发老妇,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许娜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下跑得好
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争抢着布娃娃,其实她并不喜欢那呆
头呆脑的玩艺,但因为别的女孩子喜欢,她也跟着哄抢,夺过手后,她却偷偷地
毁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体磷伤。
许娜用脚蹬着办公桌,她的短裙缩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肉色的丝
袜包裹下自己丰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丝织物,增加了里面的神秘,一切历历
在目,却又隐隐约约,那地方高隆丰硕,还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从狭窄的小裤
衩里朝外散开。还有不甘寂寞的一瓣肉唇偷着敞现出来,那真是做女人的骄傲,
也是造物主的思赐,光是这二指宽的肉瓣,就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一根涂着腥红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沿着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达大腿顶
端,指尖接触肉瓣的一刹那,却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的
手指夹紧大腿上,感觉到了双膝在颤抖。一股热流攸地从小腹处找过,她的整个
身子处于半酥麻的状态。
邪火在她的体内黯然地窜起,她想摆脱,又觉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
条长藤,慢慢地、坚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区域延伸。
她要把体内那野性充分地激发出来,那手指游动得更加肆无忌惮,邪火越烧
越旺,火苗在她的体内四处漫延,终于,她缓慢而沉重地收回手指,轻轻地提起
了内线电话。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击,许娜一下从烈焰焚身中苏醒,全身立即紧张地一缩,
小闵进门的一刹那,许娜的心灵再次发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这阳光男孩,长发
飘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得跟女孩没两样,搂抱到身上,将是怎样的一
种滋味。
“小闵,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许娜笑意融融地问,小闵对行里的这些少
妇们并不陌生,耳朵里早就听进许多她们桀敖不驯、淫荡无耻的传闻。
“二十六了。”他回答着,察言观色,立即从许娜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到
了她内心炽热的欲望。
“让你来替我开车,你没意见吧。”许娜说着,从离开了座位,她绕着他的
身体,从下往上打量着,那样子,极像是生畜贩子。他点着头并不言语,这让一
贯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的许娜耳目一新,许娜阅人无数,跟她有过床第之欢的男
人多不胜数,但小闵虽不具备骠悍的阳刚之气,但那种温文尔雅层怯怯生生的腼
腆,别是一种玲珑味道。
如果那些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凶猛的野兽,那眼前的这位,却更像是温
驯袖珍的宠物。玩腻了强悍的猛兽再换换口味,肯定是另样的享受。
她在沙发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长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躺放在沙发
的许娜的身子,无疑是极具诱惑,她那双欣长的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揽无余
地展现在小闵眼前,但他没有得到许娜进一步的默许,老老实实地站在沙发旁,
其实他清楚许娜这样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时他该做些什么,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个不谙风情的小男生。”许娜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还没见他的动
静,娇嗔地说。小闵故作茫然,许娜继续说:“这样就不绅士了,去,把我的拖
鞋拎来。”小闵唯唯呐呐,从她的卧室里把拖鞋拿了出来,许娜还是叨唠不停。
“你总不能让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
小闵不敢再装傻了,他单膝蹲在地,抬起许娜的一只脚,把她的高跟鞋子脱
了。
“这还差不多。”许娜高兴的大笑,脱完了鞋子,脚踝从他的手中一滑,更
加肆意地把整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袜子。”许娜的长统丝袜直抵大腿根上,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短裙,把一
线雪白的腿根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小闵觉得一股女人的气息
迎面扑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身上哆嗦得如同筛糠。
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如同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上小闵这种羞云怯雨的年
青男子,许娜一时芳心大快,她觉得他们的位置好像是颠倒了,她倒成了老于此
道的嫖客,而他,却像是初出茅庐雏妓,她可以尽情地玩弄他,而他却在她的调
教下变得成熟起来,这种刺激,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脱丝袜要慢慢地从上往下卷。”她用甜甜的嗓音教导他,“对,要慢,别
让手上的粗皮勾住了丝袜。”小闵抖着手,刚一碰触到她大腿顶喘上最柔软的那
部位,就赶忙地转过头。他觉得女人的身上好奇妙,随便地一碰,就生电生热,
叫人从头发尖悸颤到脚底下。
到底还是许娜先打熬不住,她一个鱼跃从沙发中腾起了身子,双臂猛地勾住
了他的脖项,凑起嘴唇如急聚的雨点般地疯狂亲吻着他,小闵的脸“刷”地红到
了耳根,他手脚失措,不知如何放置。
“站着呆着干什么,我是老虎吗?能吃了你?”她伴怒地瞪了他一眼,再
说:“来脱我的衣服。”
小闵敌不过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地、笨手笨脚地替她脱衣,他先解开她裙眼
的拉扣,小心地剥掉她的衬衣,看着她的那一寸一寸展现出来的雪白肌肤,他感
到呼吸越来越局促。
“还有,没脱干净哪。”许娜快活地哈哈地大笑着,小闵脱她内裤时连眼也
不敢睁开,浑峰打着寒颤,许娜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么地方一按,他感到一蓬柔
软的毛丛,还有湿润的两瓣肉唇,他像是被蛇咬了似地惊叫一声,一步跳开好远
和距离。
许娜一跳就扑到了小闵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吻,
小闵在她性感的红唇空隙吐着话:“许行,你听我说。”
“我不要你说话。”情火炽烈的许娜那顾得那么多,她把小闵掀翻在如同乒
乓床的办公桌上,手在他的腰间一阵摸索,她解开了他的裤带,拉脱了了他裤子
的拉链,将他一根已是胀挺了的东西把握到了手里,她也顾不得细致把玩,整个
人跃起要办公桌上,像是骑跨俊马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就湿漉漉的,很容易就将他的那东西吸纳了进去,这时的
许娜,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面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她要在掠夺的行
动饱尝着吞嚼的快感。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迅速地膨胀,她顿时感到了饱胀欲裂
般的爽快,一种舒心悦肺般快感充斥全身,催化着她体内的野性,她变得越加有
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地窜动,挤压着,里面有力地吮吸。
这时,一阵更加紧硬的挺动,那根东西在里面欢快地跳跃起来,她感到了滚
热的滋润,一阵比一阵强劲的喷射,她高声地狂叫起来,努力将自己的屁股紧紧
地压逼着那东西,像是要将他的所有都挤压出来似的,那阵喷射持续了好久,她
嗷嗷地尖叫了几声,像是塌了的一座山,“轰”地一下就整个跨在他汗津津的身
上。
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严,一阵急剧的喘息声在里面响起,淹没了外面的所有音
响。
第三十三章
张丽珊怀中揣着文件夹刚到行长所在的楼层时,就见到搞清洁的大嫂伏在行
长办公室,把脸贴附着门窥探着,她刚想大声斥责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的男女
蛊惑的声音,许娜的声音是热烈的,那显然是发自她内心中炽热的情欲,尖厉悠
长绵远,而另一声音是男人的,粗重得如驮重负、却低沉有力。
张丽珊停下脚步,办公室传出的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和吱吱唧唧那淫液放
滥了的磨擦声,床板有节奏地响着,还能听到许娜哼呵哼呵的说话声,她总是重
复着一个单调的字,叫得使人心荡魂散。大嫂浑然不觉后面的她,正把她的一只
手伸进了肥大的裤裆里,在那地方肆意地掏摸着。
张丽珊感到了自己一颗心悬着了,许娜对于性的放纵,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
大,真的属于色胆包天的女人,她的狂热、她的淫荡,绝对比男人毫不逊色。能
感到许娜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不克制肆无忌惮此起
彼伏,张丽珊分辩不出自己这时候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急迫的声音,撩拨得有
些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指伸进嘴里,在指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伴随着许娜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她的情欲已到达了颤峰,接着就是一顿
短暂的平静,听见许娜嗔嗔地说:“你怎就这么地快。”
“不知怎的,我就憋不住。”男人轻微的声音,许娜一阵高声的狂笑,她笑
得气促心颤地说:“你不会,不会是童男吧。”
张丽珊用脚跟在墙上敲击一下,清洁大嫂猛然惊觉,满脸赤红地回过头来,
张丽珊用手指盖住嘴唇,示意着她不要出声,她慌不择路地马上离开了。张丽珊
也不敲门,呼地推开门,风一般卷了进去,闯进了许娜的办公室里。许娜埋头伏
首,下体寸丝不挂空无一物,把一个丰硕雪白的屁股正对着门,能见到她那地方
的毛发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以及两瓣肉唇湿润的淫液在渗流,她在小闵的胯间摇
头晃耳地含吮着,小闵已经疲软下去的男人东西,又一次令人难以置信地挺硬了
起来,像一柄不肯屈服的宝剑一样竖在那里。
对于张丽珊的懵然闯入,使端坐在宽大写字台上的小闵胸中一震,笑容如同
夕阳西坠后的一颗寒星,凝固在白嫩的脸上。张丽珊娇媚白嫩的脸激愤得醉酒般
地紫红,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得意忘形的许娜也惊得差点尖叫起来,她的头
发零乱有一绺盖住了眼睛,见张丽珊鼻子里呼呼地喘着与她高雅得体很不相称的
粗气。许娜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居高临下的镇定,她不慌不忙地将盘在腰间的短裙
一扯,用手在裸着下身的小闵脸上一拧,轻扭长脖芜尔一笑说:“你走吧。”
处于恍惚局促的小闵如遇大赦,寻着遗丢在地上的裤子穿上,也不敢正眼看
着张丽珊,夺门而出。许娜把绸缎的衬衣一颗钮扣扣了,转到了办公桌后面。小
闵匆忙地找寻着自己的裤子,张丽珊偷眼见到了他结实的充满肌肉的的臂脯上有
几道划伤了的血痕。许娜衣衫不整,十分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刚刚芙蓉照水
般娇艳的一张脸,此刻却成为玫瑰带刺的威严取代了。
“你真不懂事,这时候懵然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她说。本来这里是中心
行决定大事的地方,行长办公室是一个严肃的让人生畏的地方。
“你也真不知耻,离下班还有一个多钟头,竟在办公事干起这苟事。”张丽
珊反唇相讽,许娜冷笑着说:“怎么样,是我取胜了吧。”说完,还贪玩一样地
转着椅子,她非常喜欢这张充满着权力的皮转椅。
她意识到了张丽珊的焦燥不安,对于同类的反应,仅仅出于本能。然而她根
本不把张丽珊的这种焦燥不安当回事,因为张丽珊怎么想,对她已不重要了。
张丽珊沉重地垂下头,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病卧残阳。
“这小狼狗算是我的了,你今后可不能再染指他。”张丽珊知道,小狼狗是
对一些从事暧昧职业的男子狎称,在许娜的嘴里说出,如同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
妇一般,不禁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寒颤。
许娜靠在真皮转椅,舒服庸懒,两条修长的秀腿翘在桌上,乳白色的高跟鞋
对着张丽珊,对她那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张丽珊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地摔
在桌上。
“你,无耻。”一句话吼完,她转身冲出了她的办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张丽珊忍了很久的眼泪涮涮地流下,她一把堵住了嘴
巴才没有嚎啕大哭,只让断线珠子似的眼泪,顺着脸颊毫无阻拦地尽情流淌。尽
管现在的张丽珊身边不泛男人,但对于跟小男孩郭烨的确良那一段情缘却无时不
忘,跟那些成熟的男人比较,她更喜欢那年少无知而情感丰富的小男人。其实小
闵只是一个修车的小工,是张丽珊在修车时认识他的,那时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么
俊逸的男孩。
她殷勤地光顾修车店,让他帮着洗车,然后,在一旁关注着他。她超乎常态
的举动也起了小闵的注意,他觉得这个时常衣着鲜丽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出现,便
有一股如沐阳光般的温馨。慢慢地俩人熟络了之后,张丽珊知道他刚考了驾照,
还没找到更好的工作,只好委屈地在修车店帮忙,便问他愿不愿意到她们中心行
上班,对于一个修理工来说,这是梦寐以求如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小闵毫不犹
豫地答应了,尽管他表面看着还是个涉世末深不谙人情俗事的男孩,但对于当今
社会上那些男盗女娼却耳熟能详,他看出了中心行的这个少妇对他处心积虑的用
心,显然,他的英俊潇洒一下便迷住了这少妇,但他更清楚,对于握于她们股掌
之间的男人,她们从来没想到在感情上投入什么认真。
这时,她的手机闪烁着,一阵悦耳的乐曲传来,她拿过手机,听到了久违了
的郑行声音。
“小张,在干嘛哪。”声音平和亲切,使张丽珊心中洒满了阳光,她的眼泪
流得更加迅猛,但那不是悲伤的,而是喜悦的。
“我在办公室。”她让心头平静下来后,才说,那边的声音:“你该多出来
走走,别老是窝在办公室里。”
“我是想去看你,但觉得不合适的。”她说,那一头再说:“有什么不合适
的,出来出来,我在正打保龄球,你也来活动一下。”
“好的,我去。”她说完说挂了电话。
她自己开着车,很快就到达了保龄馆,停好泊位就径直上了楼,在一间豪华
包间里,郑行正和姚庆华一起,张丽珊见记分的荧屏上,郑行刚打出了满贯的好
成绩,姚庆华噼啪噼啪地鼓掌祝贺。张丽珊仿佛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
吁了一口气,翻身倒在沙发上。姚庆华见状,立刻上前,为她脱下了高跟鞋,又
去鞋橱拿出一双平底的球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怎样,该你一显身手了。”郑行让笑纹爬满了脸,过来对她说。张丽珊蹙
眉横眼,秋波抛弃地娇嗔着:“我手生得很的。”
学着他们的样子,在手中涂上了白粉,倒是看不出,一出手就是二十分。她
快活地大笑,郑行说:“你的姿态有些问题的,我来教你。”
姚庆华远远地吐烟休息,若有所思地盯着球道不时击出的球。
这时,郑行手扶着张丽珊的腰向她讲解动作要领。
“如果姿势不正确,很快就会腰酸腿疼的。”
那只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快意地磨蹭,酥麻地发痒,张丽珊笑的神经就发
作了,整俱身子一阵的痉挛,笑呵呵扭腰摆胯地躲闪着,郑行让她撩拨得也是神
魂颠倒,忽然一张臂就把她的身子拥入怀中,簇拥着一俱喷香娇软的身子,郑行
把那脸挨近了她的脸腮,情不自禁地亲咂着,当着姚庆华的面,张丽珊也不敢张
狂,她逃闪着,从他的怀里挣脱,然后,拿过球,起步、弯腰、甩臂,球划了个
小抛物线后在球道上稳而快地击出。
张丽珊显然很兴奋,脸庞因为运动过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
亮亮的汗,衬衣的袖子也让她卷到了手肘,露出一截藕似的胳搏。
“累了吧,我们吃饭去。”郑行对她说,张丽珊还有些不善甘休的样子,姚
庆华就凑上前说:“别累着了,如果你有兴致,另找个日子再玩。”说得郑行也
频频颔首,颇为称赏。
也不开车,就在保龄球馆的隔壁,他们进了餐厅。
“简单点,能填饱肚子就成。”郑行命令式地吩咐姚庆华,姚庆华见他一副
心急火燎的样子,每人叫了一小碗鱼翅,再随便点了几样青菜就着米饭。郑行对
他的安排很是满意,笑着对张丽珊说:“他办事,我就是放心。”
************
吃过了饭,姚庆华买了完单子,就对郑行说:“你的车子我借走了。”郑行
会意地挥手让他先离去,然后才对张丽珊说:“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好像不
言自明,张丽珊把车子一下就开到了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进了别墅,张丽珊把
郑行腻在她身上的手拿开,对他说:“你先坐着,我替你放水洗澡。”
放水时,她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往镜子里看看,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
在镜子对她笑。凭着自己这一俱妖娆的身子,任他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她
把门一开,扭着屁股走了出来。郑行刚一抬起脸,不看犹可,这一看,脑子里嗡
地炸出一片金光。
眼前的张丽珊,带着鬼魅的浓浓妖娆,既邪恶又漂亮动人,她的酥胸尽露、
雪股耀眼,她一手抚腰,一手弄发,晶莹的水珠挂在稀疏的一蓬阴毛上,欲滴末
滴,引得他全身震颤。他全被眼前的这美艳吸进去了,猛地扑向前去,溶化进了
她温媚的怀抱中。
张丽珊美目流波、嫣然一笑,她大张双臂让自己燃烧着充满魅力的乳房,就
那么发射着蓬蓬勃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他的面前展览着。
他像饿极了的孩子,口含住她樱红的乳头肆意地吮吸,随后,又双膝一软,
跪在她的跟前,把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头,顺着她的肚腹急速地往下滑落,在那丛
沾霜带露的发丛徘徊片刻,卷动舌尖挑启着她丰厚的肉唇。
张丽珊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念着咒语的女巫,而他仿佛是中了
魔的信徒,身不由己投身于她的花蕊之中。在他努力的挑逗下,张丽珊的情欲也
被带动了起来,她的双腿叉开着,把那腥红的肉唇更加直接地展现,她小小的肉
蒂尖硬了起来,不知害羞突现在他的舌头中,他粗粝的磨荡让她有如触电般地颤
抖。
显然,张丽珊沉迷着他的口舌服务,她把自己的身子反转过去,就趴在一旁
的沙发上,一条柔若无骨的纤腰,一个丰硕肥大的屁股,还有在湿润的阴毛覆盖
下那两瓣肥厚的肉唇,这一切,让郑行目不暇接,他的手捻拿着细腰,舌头在她
圆润的肩膀舔舐,却将那根早就发硬了的东西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一经侵入,
就觉得里面温湿滑腻,他快活地抽动着,恨不得把那东西都融溶在里面。
尽管郑行已是气喘吁吁,满头淋汗,很快地他就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崩溃
了,张丽珊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他就欢欢迭迭地渲泻,张丽珊觉得,他做爱的枝
巧远没有他的口舌那么出色。这使她更加想念那失去了的小闵,也更加仇视夺去
她心爱男人的许娜。她竭力地摇摆肥臀,以表达她还彻底地满足。
不一会,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一脸羞愧地说:“我帮你放水。”为了弥补他
性爱上的不足,他对张丽珊更是百般地呵护,在浴池里,他一会爬出池外,替她
揉搓着背部,一会又跃入水中,按摩着她的双脚。张丽珊倦懒地躺在温水里,享
受着他疲于奔命一般的服务。
两人在温水里泡得浑身发软,就那样湿漉漉地一齐并躺到了床上,郑行玩弄
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丽珊也用手揉弄着那根软塌塌了的东西,还一边说:
“你怎就不济事呢?人家刚想要你,你就消极怠工了。”开始是撤娇抱怨的口
吻,腻声拖得老长。郑行听着也好笑,就说:“你把它弄醒来。”
一阵调笑之后,就扯到了张丽珊的工作来,张丽珊乘机在他的面前数落了许
多许娜的不是,将她所受的委屈添薪加火般地细说一遍。
郑行就在床头橱的电话机叫了个号,一个就接通了,一阵客气寒喧之后,聊
上了正题,张丽珊听得仔细,知道他是打给姚庆华的,也就放心地趴到了他的肚
腹那儿,将他那根东西吞没到了嘴里,郑行像是随口那么一问:“许娜竟是怎回
事了?”那一头姚庆华的声音让张丽珊听得真切,“什么事?”
“她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沉吟了片刻才说:“当初不是还考虑她比较专横的吗?”
“是的,但我们还是定了她的。”
这时,趴在他趴在他肚皮上的张丽珊停止了舔弄,抬起脑袋来。她见他的脸
严肃沉凝,跟肆意声色的赤脯着的身体根本对不上号。他的手按压着她。
“如果不好,换掉算了。”
“刚提上来就换,是不是再考虑一段时间?”
他立即打断了对方:“遇事要当机立断,我看丽珊就不错,为什么不提拨
哪?还有,我觉得许娜还是燥了些,放到一把手的位置得慎重。”
张丽珊口控里的那条舌头像灵蛇般四处搅动,郑行让她舔得细眯眼睛,把手
抚摸着她的脸蛋,气急粗重地喘息。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一定按你的话办。”
他电话里所说的几句话,把张丽珊的心听得甜丝丝如饮蜜糖,一根舌头更像
是灵蛇一般,在那根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
口里搅动。他的那根东西在张丽珊不遗余力的调弄下已变得粗壮坚挺,与他刚才
打电话时的儒雅清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把张丽珊娇柔的身子一压,趋势一插,她呻吟一声,双腿高高攀举,那一
处迷人的地方彻底地向他开放了。他狂插了进去,只觉得她的里滑腻腻地尽是淫
液,这使他变得更加强悍而凶狠,这时的张丽珊,在那一根东西顶插下变得贪婪
而又野性勃发,在她的里面涌动着一股滚烫的暖流,伴着一阵一阵的痉挛抽搐,
在他的抽插挤逼下叽吱叽吱冒涌了出来,沾在他们的毛发中,顺着她雪白的腿股
流渗到了床单上。
此时此刻,面对着身下如蛇扭摆着的一俱娇躯,郑行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纵
动着,他目注着张丽珊盈盈一掌的乳房,看着它随着她身子的扭摆而大幅度的波
动,仿佛是在鉴赏一件绝妙的古玩。他腾出一只手,紧握着那白嫩细腻的乳房,
又摸又抚,久久地不肯松开。张丽珊双腿高盘在他的腰间,把那下身的那地方更
加紧密地贴近了他,她长睫一合,掩住了眼睛,像是在体味着他玩弄她乳房的快
感。
她的乳房浑圆,乳头小得可爱,他仰起脸,一根舌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
里,急剧地搅动着。在他舌头的调弄中,她的右乳头尖硬坚挺了起来,他轻嚼啃
咬、缓慢地舔舐,张丽珊的体内已积满了欲火,稍遇着火星,随时就会来一次天
翻地覆的爆炸。
她像灵猫一样地跳跃翻起,那动作豪放得令他咂舌,一手把握着那一根湿淋
淋的东西,一手自顾扳开她那肥厚的肉唇,她在腿顶根部的那一团阴影,撩得他
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她张开着双腿疯狂地霸占住了他的那东西,而
他也心甘情愿地让她吞掉,在被她吞嚼的同时,他也领略到了辉煌的快乐。
她就在他的身上甩头呻吟,她的一头长发四散飘舞,一对乳房随着她的身子
上下的窜动跟着波涛汹涌,在她的身子下,郑行只有招架的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对着张丽珊每次的进攻,他都穷于应付,但每一阵快感袭来,他又幸福得宁愿这
样永远躺着。
张丽珊的情欲从末有如此的亢奋,她的一个身子在郑行的上面扭摆得如狂风
中的弱柳,一条纤腰时而弯曲时而绷直,一双大腿却暗暗使劲,把她的身子又是
高悬又是砸落,颠簸得像是风口浪尖中的一叶轻舟,为了取悦身下这替她报仇解
恨的男人,她使出浑身的解数。
这时,她感到了郑行快要喷射了,那一根东西已在她的里面暴长臌胀,她长
吸了一口气,让那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狠狠地一顶,
就好像抵到了她的小腹一样,然后,就有了一阵阵魂荡魄飞的爽快。
她的一个身子向后一仰,紧绷的小腹和下面那一丛黑黑的毛发正对着他,她
哇哇地叫嚷着,好像让那滚烫的精液注射得快乐难禁的样子。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淳,虚脱一般地并躺在床上。
“哎,怎么又死过去了。”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
“没有,让我歇一歇。”他有些虚弱,张丽珊侧过身子,面对着他,把那乳
房搁到了他的下巴处,止不住咯咯地笑:“滋味怎样。”
“哇,妙极了。”他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乳头,她一把地紧搂着他。
离开桃源别墅时,张丽珊的心里是得意非凡的,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她的嫉
妒心也非常强烈,她想占有的男人,是绝不允许同时与其她的女人烟水桃花、紫
燕穿林的。
第三十四章
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崩溃,这里没有人呐喊,该叫的早叫了,
该喊的早喊了。这里也没有人哭泣,该哭的早哭了、该泣的早泣了。
这里没有亲情,也没有友情,只有拚杀、只有血战,比谁的股票抛得快,比
谁的股票跌得深,比谁的心脏病先犯,比谁倒得快。
林奇又气又怕,他彻底地绝望了,在大户室的椅子上瘫成一堆烂泥。春节之
后,节日的气氛灰溜溜地跑了,接下来便是雨水的洗礼,龟缩在写字楼的大户室
已感受不到春意,到处弥漫着腐烂的拉圾味道。杜启鹏已多日没在大户室出现,
甚至连踪影也不见了,所幸的是他名下的那些股票还在,尽管现在看起来如同废
纸,林奇当然不知道他已从周小燕手上套过一大笔现金。
细雨仍在下着,灰暗的云层扣压在头顶上,那种晦涩沉闷的感觉,沉甸甸地
压在他的心头上。理智告诉他,他们已经是血本无归,但在感情上,他仍抱着一
线侥幸的希望,没有多久,股价又跌了很多,林奇内心的慌乱,一下子又变得浓
重了。凭着某种天生的敏感,他知道这价位恐怕又要再往下跌,得抓紧将股票抛
售出去。
现在他不想跟周小燕商量,按照这个价位把股票抛售出去,她是绝不会答应
的,女人就是这样,在她的心中,那些股票只要不抛售,她还自认为还是原来的
价格。他自作主张地开始了抛售,终于抛出去了一手,同时又有些心疼,一想到
一下就赔进了那么多,他的心里便凄惶得不行。朝下面的大厅望去,热爱股市的
散户们该溜的溜、该跑的跑,只留下几个老爷老太太们,边啃着面包边死死地盯
着大屏幕,希望心爱的股票别跌得那么快,跌慢一点,这样好受一些。大户室的
有钱款爷娘们就像被人遗弃的孤儿,注定永远也无法的回头,在涨跌的潮涌之间
沦落。
林奇把那仅存的那些现金取了出来,只有区区的六万元,用一个塑料袋装做
一包,从那幅玻璃门中发现自己的脸上交织着的是近乎疯狂和无限沮丧的神色。
穿过大厅,墙角的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广告,不要脸的小姐们又说哪里大了、哪
里小了,该苗条的永远不会肥,要发情的母猪也永远不会闲。股市面上里的女人
们少了,女人精打细算的天性让她们中的一部分收手了,亏少的笑着跑了,亏完
的则哭着回家,回家伺候老公生孩子了。
天上还下着毛毛的细雨,早春的天气寒意袭人,林奇将身上的西服紧紧,没
有打扫的路面上,废纸垃圾加上泥尘,一片狼籍。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着,
不知不觉竟步行到了车站,候车室里人头簇动,此刻,就有一班回他海边老家的
车次,他不知受什么驱使,马上掏钱购买了车票。
如果说当初他选择留在这个城市,主要是想在这片充满生机有土地上鸟飞鱼
跃,开创一番事业。他藉着周小燕对他的爱,把她当做事业的支柱,那么现在,
他不得不承认,这根支柱已经坍塌了,已被残酷的现实撞得粉身碎骨,捎带着他
开创一番事业的宏图大志也烟消云散,这根支柱一旦失去,他便失去了一切。
候车室的的播音正摧促着旅客上车,留在这城市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可是
这时,他却挪不动脚步,仿佛有一根绳子紧紧地拴住了他的心,而绳子另一端,
刚牢牢地握在周小燕温柔的小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林奇目送着班车扬长而去,
他对自己一直在怨恨和诅咒,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如此灰暗的心理,他
竟然卑鄙到想丢弃周小燕而逃的地步。虽然几经挣扎,他却始终不能脱出周小燕
紧紧拴住心灵的绳索的捆绑,他就这样让周小燕拖着,身不由己地奔跑,他冲到
街心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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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的跌落,加上杜启鹏卷款潜逃,对于周小燕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她病
倒了,得的是一种自己都明白没有药物的心病。面对末来,她彻底地绝望了,那
笔巨额款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躺在床上,周小燕听着外面渐渐沥沥的雨声,
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身心已极度的疲倦,绷紧的神经却无法松懈,刚刚进入梦
境,一阵莫名的惊惑突然从心灵深处袭来,便又醒了。
周小燕探索着梦境,脑海里模模糊糊地,好像并没有做恶梦,可恶梦的影子
似乎又在某个暗淡的角落里藏着。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撩拨着缭乱的头发,她的脸苍白迷茫,睡衣的细小
肩带滑脱也不理会,一半露了出来的乳房小巧玲珑。窗外透进微弱的光影,映照
着她孤独苍凉的容颜,带着点点芭蕉黄昏雨的寂寞,令人爱不已、怜不已、感叹
不已。林奇从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没有音讯,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时间过得真
慢,仿佛被一扇缓慢的石磨碾得细长细长。
终于她等到了钥匙拨弄门的声音,林奇确是回来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满了
泥点与污渍,连裤脚上也是泥点,脸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着慌乱。
“怎样了?”她焦急地问,林奇没言声,只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
他才说:“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
了出来,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
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索性耍起未断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主,
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么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回见她柔弱无
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胸,他终于有
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
“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
么办。”
听林奇这么一说,周小燕立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摇欲
坠。
“你怎敢自作主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
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
的。”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
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
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
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暴躁不安地来回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
他的面前。
“你走吧,滚得远远的。”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
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
“你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吧。”
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
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
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
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
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
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
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
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
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
“我不管,我们结婚吧。”
“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
“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
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
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
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穴,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
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
“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
嗦着。
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
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
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胸
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性充分
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
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
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卷着圈子
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向她的
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
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
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根东
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细腻的皮肤,她
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
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
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
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根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
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
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
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
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
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
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
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
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
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
激。
“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
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
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胸前高傲的一对乳
房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
直看得他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
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
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根东西
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
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插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
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根东西挥弄
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
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
动着,那根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精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
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淫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的
玉腿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
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精液,那一阵激射猛
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
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
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精液流渗着,沾湿了地
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
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精赤着身子就到衣橱寻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
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
可每一套都不适合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
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
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
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
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
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
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
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
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
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
从末曾见过。
“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鸡的他说,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
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
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胸前一抹奶酪般细嫩的胸脯,
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
逃避着他的搔扰。
“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虑地问他:
“怎么了。”
“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目光,不禁“嗤”地
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的帐篷。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甜
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销魂荡魄的快
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佯作不情愿之样,
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
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胸膛。他撩高了她
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根布片紧嵌在她丰
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
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
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
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
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
两根手指掰弄开她的肉唇,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粗壮的龟棱
一抽拨,她的肉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肉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
着那东西的根部。敏感的龟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宫壁不时地痉挛
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情欲就要暴发。
于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
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射,尽情尽致地把那热的精液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根东西
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