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战后平叛
曹应龙死在小李飞刀之下,标志着四大寇的正式灭亡,也标志着战事已经一边倒,无数的贼兵已经完全溃散逃亡,不说李阀那些跟随来的兵士,就是飞马牧场那些躲在边上的战士们一看贼兵现在慌忙逃忙,都纷纷冲出来大打落水狗。
商鹤商鹏两个大元老带着商家的精锐由地道杀出,由他们两个当用箭矢,整一个精锐化成一支利矢飞刺向敌人,商秀珣一看身边已经有无数牧场士兵冲来杀去,又看商鹤商鹏两老远远地杀过来了,不由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结束了。”
对四大寇的死,商秀珣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四大寇可是天下最为穷凶极恶的暴徒,也不知奸杀多少人,也不知残杀过多少无辜,所以,她看见李怜花出手击杀他们三个,心中大有一种解恨的快感。
可知道有多少牧场的弟子,同让他们四大寇残害掉生命,可知道有多少牧场弟子,现在还伤残在家中,依靠牧场的抚恤疗养,她作为一个牧场之主,对这些再清楚不过了。
她曾经发誓,如果真有杀死四大寇的一天,她绝对不会轻易就杀死他们,她一定要好好地收拾这帮人渣,虽然现在四大寇都被李怜花击杀,自己的这个心愿不能实现,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现在四大寇已经死去,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何折磨这天下人人深恶痛绝的四大寇了!
远处无数的贼兵在牧场弟子的狙击下迅速穿过着火的村庄,一路向前逃亡,抛下身后一地的尸首。
商鹤商鹏两老带着人在侧面拼命截击,可是贼兵实在太多,一下子人人争先恐后地逃命,根本就阻拦不住,不过他们有商秀珣的嘱咐,知道柳宗道还在前面有埋伏,也不强行堵住逃命的势头,只是在侧面不断攻击溃败的贼兵。
不过还是有李阀的那些手下不紧不慢地追着,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李阀精锐他们已经习惯了追击,知道如何消磨敌人的意志,更知道怎么追击才会达到最大的效果,知道怎么样追击才会将自身的伤害减到最小,他们一边在驱逐着到处乱走的贼兵向前,一边将地上躺着装死的贼兵补刀。
贼兵相当的狡猾,很多人一看见势不妙,就兵器一扔趴在地上装死,反正到处都是血,弄点涂在身上谁也看不出来。可是他们碰到了战场上的老手,他们可不会傻到连生人死人也分不出来,甚至,他们根本不管是生人是死人,只要可疑的,就补上一刀,反正时间有的是,也不费什么力气。
杀掉一个不反抗的装死之人总容易过追杀一个逃跑的人,与其追敌,不如先杀掉装死的贼兵?
看到这些李阀的精锐,虽然对李阀很不感冒,但是李怜花还是不得不佩服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至少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已经没有几股势力能够和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相抗衡了。……
贼兵们的溃败快得让陶叔盛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大群贼兵让另一群不知哪里出现的士兵追着疯狂逃窜,完全忘记了什么接应和攻击飞马牧场之主的事,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一群手持巨大宽刃的强蛮士兵,有如砍瓜杀菜一般屠杀着落后贼兵。
一地都是火,这是贼兵们抛掉的火把,和燃烧的尸体。
一地都是血,这是贼兵们自断颈喷洒,汇积而成的溪。
“陶三哥,现在怎么办?”
吴兆汝慌得早乱了手脚,他痛苦地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问话代表了一些跟随他们想干一番大事想翻身做主人的族人的心声,那一个个族人都惊惶无比地看着陶叔盛,希望一个头脑灵活的他马上想出一个好点子来。
“走,我们马上走。”
陶叔盛绝对不敢回牧场的,他知道,就算现在商秀珣不怀疑,也难免她日后不找到自己的破绽,到时回到牧场她最大,稍微一声令下,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既然回不去了,那么干脆就学似外面的人一般跑路吧,虽然飞马牧场里的一切没有了,可是,最少还有命在。
“走?”
吴兆汝过惯了飞马牧场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割舍掉甚是不舍,急道:“我们不回去了?可是场主她不知道的,我们偷偷地回去,也放没事的。”
“你傻了。”
陶叔盛连忙给他一巴掌,打醒他道:“回去之后,你怎么解释这边的事?你怎么解释天上那个烟火信号?你怎么解释我们将许家的弟子调走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出战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配合烧屋进入地道御敌的事?我们必须走,马上走,一刻也不能再担搁了!”
“我个人觉得。”
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自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缓缓地道:“现在走有点迟了。”
“大执事?”
所有反叛的士兵一看,黑暗出来的那个人是除了商姓之外最大的大执事梁治,个个都吓得亡魂俱冒,这一个梁治对商家忠心耿耿,而且极具实力,武功尚在柳宗道那个独眼蛮牛之上,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惩罚,来自家族中的惩罚。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可免一死。”
大执事梁治微微叹气,道:“你们两个,我看在同族共事多年的份上,会向场主求情,不过不是给你们求得苟活,而是求一个痛快,你们所做的事,实在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
“……”
吴兆汝还想哀求,可是陶叔盛却拉他一把,大吼道:“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痴啊?拼了,冲出去!大家若想活命,就跟我们一起冲出去!”
“我就知道。”
梁治微哼一声道:“本来场主对你们信任有加,根本没有怀疑你们会叛变,想不到你们却心怀不轨密谋叛乱,真是白白浪费场主对你们的信任。大家都与四大寇这些贼子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却与四大寇勾结反乱,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枉为牧场的男儿!儿郎们,给我围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他的背后涌出无数牧场的士兵,团团地围了上来,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痛心,锐利如剑,盯得陶姓和吴姓的叛兵全部惭愧地低下了头。
也不知由谁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刃,接着所有的叛乱士兵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刃,一个个仿佛抽掉了脊梁骨一般,一个个缓缓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少数人甚至为了自己一步走错而失声痛哭起来。
在飞马牧场被四大寇入侵的时候,在通往那神秘的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道路上,一身素白衣着,背插色空剑,犹如凌波仙子下凡的绝色美女师妃暄独自一人走在上面,眼看着那处于烟波浩渺之间,犹如仙家仙境的慈航静斋大殿,眼神之中说不出的迷茫。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永远都是那么神秘,永远都是那么高不可攀,如果不是里面的尼姑不静心清修,偏偏要管那红尘俗事,也许,这慈航静斋的仙家之名才会名副其实吧!
师妃暄被自己的师傅——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慧派下山去寻找明主,虽然任务完成,但是却失去了完璧之身,本想击杀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人,可惜自己在他手中根本就过不了几招便被制服,还因而失去贞操,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脑海之中无时无刻不在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令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潜心修炼,可以说她的修为有了不进反退的趋势,只好提前回到师门修行。
由于有了心魔,师妃暄现在感觉非常困扰,不过如果她能够度过这个心魔,相信修为肯定会得到更大的精进,从而达到自初祖地尼以来慈航静斋一直没有人能够修炼到的《慈航剑典》上记载的“剑心通明”的境界。
想起那从来没有人修炼到的“剑心通明”的境界,师妃暄脑海中不仅闪过一个绝美的身影,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她师傅收的另一个出色的弟子,这个弟子比她晚进门两年,但是资质之高却是在她之上,虽然是她的师妹,但是不管在资质还是容貌都强过她许多。
她这个师妹名叫鹿灵犀,平时少言寡语,一年之中说不上几句话,平时只知道静心修炼,是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慧最宠爱的弟子,可以说是继初祖地尼之后最有望修炼《慈航剑典》最后一关——“死关”后破空仙去的人,也许在她下山去的这段时间,她这个师妹已经修炼到仅次于“死关”的“剑心通明”的境界了吧!
实际上慈航静斋历来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只要修炼到《慈航剑典》“剑心通明”的境界,就会被冠以“剑后”的称号,但是自从初祖地尼创建慈航静斋的几百年来,修炼到这个境界的人根本没有,所以“剑后”的称号一直以来都成为了一个摆设,也是慈航静斋的一个很大的遗憾,每代斋主都想为慈航静斋尽心培养出一个“剑后”出来,但是几百年来始终不能如愿,但是到了梵清慧这一代,师妃暄的这个师妹鹿灵犀就有望成为几百年来慈航静斋的第一个“剑后”也因此,寻找明主的任务落在了师妃暄的头上,而她的师妹鹿灵犀却留在斋内静心修炼,争取有朝一日突破“心有灵犀”从而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成为古往今来慈航静斋的第一个“剑后”
第141章“剑后”鹿灵犀!
漫步走在通往慈航静斋的路上,周围清幽的环境令人心旷神怡,偶尔夹杂的鸟语花香,更使人仿若置身仙境。
身旁还不时地有一朵朵地云朵飘过,更增添了慈航静斋地神秘和仙境的感觉。
慈航静斋成立几百年来,一直领导着白道和魔门对抗,为白道的领袖,但是几百年来知道慈航静斋所在地的人却寥寥可数,而能够登上慈航静斋大殿的人也是很少。在当今乱世,也就是最近的几十年来登上慈航静斋的恐怕也就是那个三大宗师之一的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了。
可惜宁道奇登上慈航静斋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和当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切磋武学,但是梵清慧却大胆的让宁道奇进入慈航静斋的禁地——藏经阁阅览天下四大奇书之一的《慈航剑典》而宁道奇也因此而受伤,让他领教了慈航静斋绝学的不凡之处,从此再也不敢在梵清慧面前提什么切磋的事,而也因此,宁道奇就被牢牢地和慈航静斋的战车拴在一起,成为慈航静斋的代言人。
不过关于这段故事,江湖上并没有流传,只限于传说和一些江湖有数高人知晓,不至于堕了宁道奇的威名。
师妃暄虽然心中感觉烦乱不五堪,但是在接近慈航静斋山门,倾听到慈航静斋大殿传来的一阵阵诵佛声和使人宁静的钟声,不知怎么的,心中说不出的宁静安详,先前在路上的烦乱心情现在已经消失无踪,一去不复返。
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安详,如果不考虑慈航静斋令人作呕的行事作风,也许这里真的是一个隐居修炼的绝佳场所。
慈航静斋大门处,两边不知是谁的杰作,那瞟藐天下,傲视苍穹的“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十个大字傲然屹立于进入慈航静斋的两边门柱上,但是此时慈航静斋大门是紧紧关闭的。
师妃暄知道自己的师门一年之中很难开一次门,所以并不奇怪。
她轻移莲步,上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过了一会儿,大门开了一个缝,门中走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比丘尼,比丘尼脸上的神情淡然,虽然不是绝色,但是长得还是非常清秀婉约,头顶上的三千秀发早已被剃光,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但是依旧掩饰不了她那清秀的气质。
慈航静斋中,这种剃度过的比丘尼一般是在慈航静斋潜心修行的尼姑,不是慈航静斋的核心弟子,而像师妃暄这种带发修行的人才是慈航静斋的核心人员,就连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也是一个带发修行的人。
比丘尼看了一眼师妃暄,淡然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淡淡地道:“是妃暄回来了,斋主在后山听雨亭等你,你可以去那里找!”
说完,才把师妃暄放了进来,师妃暄颔首为礼,轻轻道:“谢谢师叔,妃暄这就去找师傅她老人家!”
比丘尼不作任何动作,独自离开,到她的厢房去打坐修行了,而师妃暄也不敢打扰其他尼姑的修行,慢慢绕过慈航静斋大殿,朝后山的听雨亭而去。
对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师妃暄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她都有着很深的感情。
经过几个幽雅清静的院落,终于来到后山听雨亭,在听雨亭中站着两个优雅绝世的背影,从她们的背影看,绝对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两个女子身上都是一身淡雅而朴素的白色素衣打扮,其中一个头发上挽了个笤,手中拿着一个拂尘,而另一个则背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剑,黑黝黝的秀发用一根红绳绑在一起,长及腰间。
拿拂尘的女子背影看起来比被古剑的女子要成熟许多,当师妃暄来到听雨亭,那个手持拂尘的成熟女子转过身来,只见她一副鹅蛋脸,色如芙蓉淡淡红,眉如三春杨柳叶,眼似秋水送微波,口似五月石榴红,开口梁上燕细语,笑如水面莲花开,行若嫦娥离广寒,坐如牡丹瓶中插,着实一表好人才!
“妃暄回来了!”
手持拂尘的女子首先开口道。
“妃暄见过师尊!”
师妃暄对这个手持拂尘的女子道,听其口气,这个女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没错,她就是当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慧!
梵清慧看了看自己这个杰出的传人,脸上温和地笑道:“妃暄此次下山辛苦了,来和你师妹见见吧,你师妹前天已经达到了本斋《剑典》上所载的‘剑心通明’的境界,成为本斋继初祖地尼以来几百年中的第一个‘剑后’,师傅终于完成了本斋历代先祖都没有完成的宏愿,实在欣慰啊!”
听到梵清慧拿掩饰不住的惊喜语气,师妃暄也是一怔,不过还是为慈航静斋能够出一个“剑后”感到高兴,虽然那个人不是自己,但是她还是为自己的师妹欣喜,只见她对梵清慧身边那个身背古剑的女子道:“鹿师妹能有此成就,成为本斋几百年来的第一个‘剑后’,师姐向你表示祝贺,希望师妹继续发扬本斋的传统,把本斋发扬光大!”
那背剑女子转身躬身为礼道:“多谢师姐,师妹必不负师姐和师尊的厚望,将慈航静斋继续发扬光大。”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但见其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含词未吐,气若幽兰,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用曹子建的《洛神赋》语句描写就是:“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其绝世容颜比起师妃暄和梵清慧来,都要强上一筹,而她的美不是那种妖娆魅惑的美,而是一种清幽,淡雅若仙的美,这种美让人不忍亵渎,但又对她充满向往,可以说,如果男人见上一面,保证此生难忘。
她的美甚至超越了那种人间的范畴,就连九天仙女下凡尘也会被其比下去,她的美是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这种绝世容颜应该只存在于每一个人的梦中,而不应该存在于世间,因为那是对其的亵渎,但是她如今却偏偏出现在这个世间,不知会给整个纷乱的天下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而拥有这样不属于世间绝世容颜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师妃暄的师妹,慈航静斋几百年来出现的第一个“剑后”——鹿灵犀!
第142章情到浓时
鹿灵犀说完一句话便停止了,她的神色永远都是那样的波澜不惊,也不会因为师妃暄的回来有任何的激动表情,仿佛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她关心似的。
对她这个表情,师妃暄和作为她们二人的师尊的梵清慧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鹿灵犀可是和她们呆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对她的脾气难道还会不了解吗?
“妃暄,你这次下山是否已经找到明主了?”
梵清慧岔开话题,问师妃暄道。
“回禀师尊,这次下山,出访了各方势力,根据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妃暄认为只有太原李阀的二子李世民堪当天下明主,本斋应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尽早结束战乱,恢复太平盛世,也好让天下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
师妃暄恭敬地答道。
“哦,你给为师说说,这个李世民到底有何能力值得你这样看重?”
当下师妃暄便把自己对李世民的观点讲给梵清慧,无非也就是从军事、政治、对百姓等等各方面分析,最后梵清慧点头道:“嗯……妃暄你分析得不错,这个李世民将来的确是一个明主,既然已经选定,那么本斋将会不遗余力地支持。如今代表天子象征得和氏璧已经在洛阳的净念禅院,为了避免有失,这次为师就派你和你的师妹一起下山,同时务必狠狠打击一下魔门阴癸派的嚣张气焰,让她们知道我慈航静斋并不是那么好热的!”
“可是师尊,阴癸派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个瓦岗军的新首领李怜花绝对是阻碍天下统一的障碍,而且其武功绝高,并不容易对付,而且他还隐隐有稳坐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不知师尊对他该作何应对?”
一提起这个夺去了她贞操的人,师妃暄就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这个事情看来要麻烦四大圣僧出面,再加上你们师姐妹二人,相信应该能够很好的应对这个李怜花了吧!”……
夜风吹拂,大胜后的飞马牧场又回到了它宁静安详的世界里,在一座小山包上,李怜花和商秀珣二人看着忙忙碌碌收拾战后残余的牧场士兵,一时间竟这样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你的妻子们都在等着你,你为什么要现在来找我呢?”
商秀珣首先开口道。
“我只是想来听听你的答复,这次飞马牧场的危机已过,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我就是想听听秀珣你对我的感觉,你知道,我喜欢你,跟喜欢她们一样,就是不知你是否也一样喜欢我?”
“如果我没有那么多战马,没有那么丰厚的家底,没有现在这一副傻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商秀珣声音转高,身子却在微颤,她用双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小脸。
“会的。”
李怜花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商秀珣的柔软的香肩,缓缓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一个人。如果你跟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战马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琬晶,我也没有白要她东溟派的兵器,恰恰相反,她们东溟派在给我们打造特殊兵刃时,我还多付她们比任何人都要多的金钱,甚至免费提拱技术。”
“那你是不是因为鲁妙子那个老头的请求来可怜我呢?”
商秀珣一听,更钻了牛角尖。
“怎么有扯到那个老头子的身上了。”
李怜花自背后轻轻的拥上面前这娇柔的香肩,轻轻地道:“喜欢一个人是不讲任何理由的。我喜欢你,我讲不出理由,可是心中却有那种感觉,相信你也有,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骗我?”
商秀珣忽然将双手搂住了李怜花拥着她的双手,紧紧地。
“我为什么要骗你?”
李怜花轻声道:“喜欢一个人,不论有什么好与不好的,不必有任何的隐瞒,只要喜欢你,又有什么不能对你说呢?你有必要知道事实,也有权利。”
“我宁可你骗我!”
商秀珣轻轻地摇头道:“就算我之前骗我自己一般,你跟我说,你刚才所说的,全是骗我的,全是吓我的,我是多么希望你没有别的女孩子,我真的不喜欢你还有别的女孩子,你跟我说,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
李怜花无言地紧紧拥着她,将全身贴近,仿佛要把她整个融入自己的怀抱之中一般。
“要是你喜欢我一个,那该多好啊!”
商秀珣一颗大大的眼泪掉下来,摔碎在李怜花的手臂之上,她拉起李怜花的大手,将自己的小脸贴着他温暖的掌心,久久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应着他的存在,她那双美眸微闭,鼻息轻轻,仿佛沉睡过去了一般。
就在李怜花要将她整个抱起来的时间,商秀珣忽然挣扎了一下,双目也不睁开,只是向李怜花带着一种喃喃的道:“抱我,我最喜欢你抱我的那种感觉了,你抱我回去,好吗?”
李怜花点点头,轻轻地抱起她,双手紧紧抱着她那芊秀的身姿,把她紧紧揽在怀中,迈开大步,一步一步,向牧场而回。
商秀珣全身舒展,将整个人贴在他的怀中,她的螓首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双手轻柔缠绕着他的腰肢,如柳枝轻轻。
两个人一直也没有说话,一路静静地,商秀珣更是仿佛睡过去了一般,可是李怜花却感到,不时有冰凉的雨水滴洒下他的肩头,悄悄地沾湿了一片。她没有哭,她似乎总是那么坚强,可是她更脆弱,只是,她深深地躲藏在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场主之后,深深地隐藏着。
“娘亲,女儿该怎么办?”
商秀珣忽然喃喃的问,她梦呓一般,仿佛一条鱼儿吐出一个泡泡,极轻。
“娘亲……”
李怜花走得很慢,可是就算走得再慢,也有走回到牧场的一刻,当天色大亮,远远看见飞马牧场在山谷的那边时,商秀珣忽然醒了,她伸出小手去轻抚李怜花的脸庞,轻声道:“我要看仔细你的脸……你这个人平时总是没个正经,可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静静的……”
摸着李怜花的脸庞,商秀珣美眸之中闪现了一丝丝的痴迷,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颜,一边微微闭上眼睛,感应着手指传来的触感。她在用手指感应着他的所有,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他高高的鼻梁,还有,他的唇。
她的手指带着电流,轻轻地滑动着他的双唇。
忽然,她的手轻轻地扳动着他的脸,她的螓首轻轻抬起,微探出去,用她柔软的双唇,轻轻亲吻着那静静的脸颊,那微温的双唇,寻找着另两片伴侣,带有一丝急不及待,于泪水模糊之间。
李怜花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地吻着她,同样在感应着她双唇的柔软,甜蜜和正在渐升的微温。商秀珣双手缠绕着他的头颈,整个人都偎入他的怀中,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唇。
又有一颗珠泪滚滚而下,滑过脸颊,滑入两人的唇中,让两人在甜蜜之中,都感到一丝丝的苦涩。
丝丝的苦涩久久缠绵不去,在两人的唇内传递,如丝,不绝。
“怎么办?”
商秀珣忽然用小白牙狠狠咬了一下李怜花的唇,她紧紧地搂住他,压郁哭音,问:“我们怎么办?你是个男子,你快想出一个法子来,我不管,你得想出一个法子来……”
“带我去你娘亲的墓前。”
李怜花亲吻着她的小耳垂,轻轻地道:“我会跟她说清楚的,她会明白的,她一定会明白的。”
第143章向往和氏璧
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整一个牧场的上上下下都沉浸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
千家万户的人都出来迎接凯旋归来的族人,欢呼之声一阵高过一阵。除了陶叔盛和吴兆汝等几个首脑人物,别的人陶姓吴姓叛军都只是处于一些很宽容的处理,不但没有处斩,连执行家法杖责的也不多,商秀珣很宽容地原谅了他们。
这更使陶吴两姓的人感恩戴德,他们本来已经绝望,深恐场主会连他们也赶出牧场之外,可是谁不知恰恰相反,不但没有责怪他们,连叛乱的士兵也仅仅处于禁足在家一段时间的处罚。至于陶叔盛吴兆汝两家,除了几个共事的青壮男子被杖责之外,几乎没有人受到惩治,家中的老人甚至得到商秀珣亲自接见,宽慰他们本来已经绝望的心情。
商秀珣这一举动,让整个牧场都欢声雷动。
柳姓骆姓两家因为洗耻翻身,由商秀珣授予‘忠勇’两姓的称号,更是欣喜若狂。陶叔盛和吴兆汝等几个首脑人物还不等商秀珣为难,已经由家姓中资格最老者斩首示众,还宣布驱出家姓,他们两家至亲也多次长跪于广场,请所有族人宽恕。
牧场高层因为叛乱而发生变她动,与大管家同样是一个烟杆老头的许公许扬荣升三执事,而商秀珣还任何了一个吴家很得力的吴言接任吴兆汝原来的四执事的位置,柳宗道虽然还是二执事,可是商秀珣亲赐‘忠勇’金牌,让他整个家族都极为荣光。
同样得到‘忠勇’金牌的还有骆家的骆方,这个小子一步登天,升上当柳宗道的副手,副二执事。关于金牌,自然是徐子陵出的主意。后世那些什么免死金牌在戏里都多得让人呕吐了,徐子陵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招收买人心之举,反正现在还没有人用,还算是新招。
果然,商秀珣一试之下,效果简直超乎想象的好。
柳宗道和骆方整天乐得要找徐子陵拼酒,可是徐子陵却早躲到鲁妙子那里享受清静去了。
仍是那座独特的小楼,李怜花跟精神看起来健硕了许多的鲁妙子正悠然对坐,慢慢的品味着杯中的果液。
鲁妙子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果然不简单,竟然一下就击杀了四大寇和江淮军的的高手,彻底解决了牧场的麻烦。不过,被捕获的那些贼寇处置起来就有些麻烦,这下够那个小妮子伤脑筋了。”
对于李怜花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鲁妙子也是感到佩服,若不是他反败为胜,牧场的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可以说这三十年来,从未向今天这般高兴过。
说罢甚至亲自为李怜花斟满酒杯,可见他此时的兴奋心情。
李怜花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毕竟飞马牧场是鲁妙子后半生倾力打造,若是眼睁睁的看着被人毁去,那心中的伤感自是不须再提。
李怜花笑道:“鲁前辈不用多礼,小子既然来了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至于斩杀四大寇和那江淮军的高手也不过举手之劳,那些人毕竟只是乌合之众,只要去其贼首,根本就没有多少的战斗力,嘿嘿,要说麻烦,那更简单,若是说就挖个坑,把这些垃圾全都埋了,这样就不怕他们再害人了,又能节省粮食,岂不是一举数得。”
李怜花说的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血腥以及狠辣仍让精通世故的鲁妙子感到不寒而栗,心中惊惧,望着李怜花半晌,终于叹道:“你小子也太绝了吧,坑杀?这似乎只有千年前杀人魔王白起使用过吧,这么狠毒的计策也想的出来,可见你比魔门更加心狠手辣。”
可惜你说错了,在我们国家的周围,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的畜生手段更加毒辣。
当然,这些话李怜花是决然不会说出来的,掩面叹道:“前辈你就不要挖苦小子了,当初是谁担心牧场安危,还嘱咐我一定要下辣手的,怎么?一转眼就开始变成圣人了,好人坏人全都成我了。”
鲁妙子毫无愧色的说道:“能者多劳,你小子既然掂记商秀珣那小妮子,自然要为她的牧场多担待了。四大寇已经灭亡,但是你小子杀了那两个江淮军的高手,就不怕辅公佑那老小子来找你麻烦吗?”
李怜花冷笑道:“既然战场相见就没有好说的,辅公佑那老小子居然跟四大寇秘密联合图谋飞马牧场,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再说他就算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他的,到时候这老小子有什么后果就未为可知了,嘿嘿……”
鲁妙子接口道:“你这小子果然野心够大,现在又开始打辅公佑的算盘了,我真不知道是该为他庆幸呢还是悲哀,居然会惹到你这个家伙。”
李怜花接着说道:“辅公佑那老小子又不是前辈你的什么人,你何必去为他关心呢,最近看前辈容光焕发的,不知那些草图研究的如何了?”
鲁妙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振奋的说道:“你画的那些宝贝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有些就连我老人家都没有听说过,但若真能仿造出来绝对会改变现在战争的格局,真是些可怕的东西。”
李怜花傲然笑道:“战争本就是人类社会必然的现象,这个世界实在太大了,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拘泥于眼前的利益,所以,小子才想让您老人家来研究这些宝贝。”
鲁妙子斜瞥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就会压榨人,算了,我老人家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就算卖给你了。”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充满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意味!
再次出现在李怜花面前的时候商秀珣仿若天上下凡的女神,柔弱的夜风中衣袂飘飞,凝望着李怜花淡然说道:“你不是要见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我这不是看看鲁大师他好了没有,顺便给他说说牧场现在的情况而已,难道这也不行?”
没好气的瞪了李怜花一眼,似乎怪他不肯说实话,沉默了一会儿,商秀珣终于还是幽幽说道:“多谢你哩,这次若不是你帮忙,飞马牧场也许就真的要从此除名了。”
想起当日的凶险,商秀珣仍感到有些后怕,瞥了面前傲然站立的男子,心中闪过莫名的滋味。
那晚李怜花独斗四大寇,纵横贼寇间的潇洒不羁,狂放狠辣都深深的映在她的脑中,对于一个从小就被人好生照顾的女孩来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情节吧。
尤其是这家伙平日的懒散和油腔滑调与他杀人时的狠辣无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冲击着她的心神,令其对这个神秘的男子产生不可遏制的好奇。
这美女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仿若魂游天外,李怜花却毫不客气的欣赏着美人的娇靥,恍若雕琢的精致柔美的曲线让李怜花也有些心动,难怪这商秀珣被誉为大唐中绝不逊色于石青璇、婠婠的女子,只是这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就可见一斑。
突然语调转冷说道:“你这几天是否跟那老家伙在一起。”
李怜花眉头微皱,淡然说道:“不要说的这么暧昧,鲁老乃是天下间最卓越的人物,能够跟他结识,也是我李怜花的幸运。”
商秀珣讶然,在她所知似乎还没见李怜花露出过如此姿态,嗪首微摇,柔声道:“你这家伙是否永远都让人看不透?娘常说鲁妙子聪明绝顶,是这世上最博学的人,但生性孤傲,也从未看得起任何人,所以才一直没有传人,可否告诉秀珣,你这家伙究竟如何跟他结交的?”
“贵在知心,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看得顺眼就成了,我看他有趣,他看我顺眼,这就成了。”
“就这么简单?”
商秀珣翻了翻白眼,顿时美态滋生,电的李怜花都忍不住差点冲上前把这个绝色娇娃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难道我李怜花还不配跟那老头子做朋友吗?”
商秀珣摇头道:“只是看不透你罢了。”
“看不透以后多得是时间,只要你嫁给我,保证有一辈子的时间把握看透,怎么样,你这几天考虑的如何了,是否答应我的追求,这样你以后不仅天天都有美食吃,而且还能又更多的时间去研究我,可不要错失这个好机会哦,我大概明后天就要离开了,要抓紧时间啊!”
李怜花饶有兴趣地对面前的商大美女旧事重提。
“你这人哩,人家给你说正事,你又扯到那件事上,你就不能让人家再仔细想想。”
商秀珣嗔怪道,不过很快想到李怜花马上就要离开,又有些不舍地道:“这么快就要走了,难道你就不能再多待一久吗?”
“唉,待在这里你又不答应我的追求,而且听说那代表着天子象征的和氏璧已经出现在洛阳的净念禅院,到时候肯定是天下群雄云涌而去,这样的盛世错过了岂不可惜,听说那和氏璧中还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天外能量,我倒要看看它是何种神秘的能量,想起都让人期待啊!”
李怜花幽幽地道,话语中对和氏璧可是无限向往。
第144章原谅鲁妙子
沉默了一会儿,商秀珣才幽幽地道:“虽然四大寇被你击杀,但是还有辅公佑之流又在一旁虎视眈眈,飞马牧场似乎已成重矢之地,你说,你走了人家应该怎么办呢?”
这时李怜花才能感受到女子心中的脆弱,即便再怎么出色,她也毕竟是个女儿家,面对各方强敌的觊觎,接踵而来的阴谋、杀戮,心中难免乱了方寸。
在女人脆弱的时候正是展现男人胸怀的最佳时刻,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李怜花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抓住那只洁白如玉的柔夷,深深的低头凝视着商秀珣有些逃避的眼眸,说道:“秀珣愿意相信我吗?”
每次遇到这种阵仗,商秀珣科都会心如鹿撞,想要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却怎都挣不过李怜花的大力,低头不敢再看面前那双侵略性的眸子。
轻声低语道:“若不相信你,人家又怎会找你说话。”
“很好,我虽然去了洛阳,但飞马牧场还需要加强警戒,鲁大师虽然对不起你娘,但这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以后牧场很多地方还需要仰仗他的帮忙,秀珣可以原谅他吗?”
商秀珣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儿,闻言立时甩脱李怜花的手掌,怒声道:“原来你竟是打这个注意,人家怎都不会原谅那个老东西的,若不是他娘也不会这么早就去逝。”
李怜花眉头微蹙,这小妮子果然是个死心眼,故作不悦的说道:“如今是紧急时刻,秀珣仍旧要这般斤斤计较吗?鲁老这数十年来早就身负内伤,命不久以,对你娘的愧疚更是苦苦的折磨着他,难道这还不足以抵销你的怨怒,莫不成非要在你面前自杀才是你乐意看到的?”
商秀珣呆呆的看着李怜花发怒的表情,芳心中竟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喝斥她,但她却怎都无法生气,反而清楚的感受到李怜花话语中的关心。
也许,从他再次来到飞马牧场,直言不讳地要追求自己开始就已然悄悄的进驻了自己的心扉吧?
李怜花昂然说道:“今次外有四大寇联手进犯我牧场,内有江淮军辅公佑部策应偷袭,此计最歹毒之处就在于牵扯了李阀,这其中最最主要的就是杜伏威已经投靠了李世民,那辅公佑对李世民肯定不感冒,若是李世民和李秀宁都冤死在我牧场,你觉得李渊那老小子会有什么反应。
而且听说辅公佑所率领的他的江淮军亲信已经攻陷竟陵,正在危逼牧场,难道还不足以引起秀珣的警觉?
一向以来,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都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是唇齿相依,让人如鲠在喉,难以下口罢了,现在几大势力显然已是达成妥协,若你还因为个人感情而任性,那我可以说用不了多久,你这飞马牧场就是下一个独霸山庄。”
话到最后两句,已是逐渐转厉,商秀珣越听心中越发冰寒,终于意识到此时竟已到了悬崖边缘,稍有不甚就将尸骨无存。
娇躯微颤,沉吟半晌,轻咬着贝齿,望着李怜花沉声说道:“难道只有这样吗?”
李怜花心中得意,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一脸肃容的说道:“必须如此,而且从这次四大寇入侵的战斗可以看出,牧场的防卫还是有很大的破绽,这点就需要鲁大师的帮助,天下间没有永远的仇怨,我想……你娘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嫉恨一个孤苦无依,伤心内疚了半辈子的老人吧?”
重新抓住商秀珣有些冰冷的手掌,李怜花低头凝视着这个美丽绝色的妖娆,深情的说道:“原谅比嫉恨更能够证明一个人的胸怀,我心中的秀珣应该是永远都开心快乐的。”
李怜花的声音逐渐飘然远去,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印在了商秀珣的脑海中,女子的脸色闪烁不定,显然陷入了两难的思考中。
今晚,注定了是个无眠的夜晚。……
次日清晨,商秀珣是从单婉晶的床上把李怜花召唤起来的,李怜花勿自挂着一脸不爽,说道:“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是好习惯。”
狠狠的瞪了李怜花一眼,这人似乎总没有正经的模样,商秀珣却出奇的没有发脾气,叹息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李怜花闻言愕然,这才省起自己昨晚给她灌的迷魂汤,看来已经起作用了,故作正经的说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那就是你飞马牧场搬走,正好我可以要求琬晶在他们东溟派的基地琉球给你留一块养马的地方,那里养马也挺好的,秀珣若是有意……”
“哼,少在那插科打诨,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哩,没你的事了,快滚吧。”
“这……这就完了?这小妮子还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行家呢。”
看着李怜花吃瘪的模样,商秀珣冷然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为之莞尔,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昨晚说那些话,害的人家一晚上都在那吹冷风呢。”
李怜花顿时开口为自己叫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是给你个建议也没有谁硬逼你站在那里受罚吧,你难道不会自己回屋里吗?”
商秀珣闻言一愣,旋即大嗔道:“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错,人家可以原谅那老家伙,牧场的布置也可以交给他办,但你别想秀珣主动跟他说话?呵……好困,人家要去补觉了,你若没有什么事,就先走吧。”
看到小妮子眼角的得意,李怜花恨得牙痒痒,感情是故意来戏弄本公子的,心中发狠,脸上扯出一抹邪笑道:“睡觉呀,时间确实还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就由我陪着秀珣歇息,你说可好?”
“好你个大头鬼,快给人家滚出去。”
商秀珣闻言立刻俏脸绯红,恨不得当场揍这个口花花的家伙一顿,美目圆瞪,大声娇嗔道。
“哈哈,能够欣赏到秀珣的娇姿美态,已然不妄了,这个和事佬的角色自然归俺老秦了。”
李怜花大笑着走了出去,只留下商秀珣一人美目脸上,绝美的脸庞上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再次回到单琬晶的房间,看到单琬晶那慵懒的娇姿,几天来积压在心中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大手已经伸向单琬晶那娇挺的玉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