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变﹗
「好了点没有﹖」她轻拍我屁股︰「背转身来。」
「试试由地狱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涂上油﹐或轻或重的在按
摩着。
疲惫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灵魂儿飞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经是下午时份。不觉得饿的吗﹖」
被她轻轻的摇醒了﹐听她说到肚饿﹐肚子真是「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为何又回来﹐可能真是命运的作弄
吧﹖」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
「你……你有什么不对劲﹖」
「没……没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兰姨」﹐嗯~这件衣
服是你自己挑的吗﹖」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发挥你的魅力﹐跟我来。」兰姨带我
到很大的一间服装间﹐在那里挑了一对红色的四寸高跟鞋给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码也是一样﹐怪不得老爷会有此反常的行为。」兰姨呆
滞的眼神看着我又喃喃自语。
「兰姨~兰姨……我……想回去了。」我摇着兰姨的手。
兰姨用车送我回家。在车上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向后移﹐心里闪现着昨晚的片
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乱。
兰姨送我到门口时﹐看到很多警员在我家们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受。
「唏﹗小姐﹐这里发生血案件﹐闲杂人等不能内进。」
「不﹐这是我的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焦急的问着。
「今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殴打和斩伤﹐你认识一个名叫「何少媚」的
女子吗﹖」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妈妈﹐她怎么样﹖」
「她被三个男子打伤了﹐其中一个﹐你的邻居说是男户主﹐叫作「洪作森」
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现在怎样﹖」我焦急的问。
「他可麻烦﹐唉﹗现在你父母也被送进了医院。喂﹗师兄﹐这位少女是伤者
的女儿﹐你可有问题要问她﹖」警员向一个穿便装胸前挂上证件的男人说。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亲人吗﹖」
「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请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的身子有点颤抖。
「我是主理这案件的警员﹐我姓刘﹐你最好现在随我到医院一趟﹐男人可能
有生命危险﹐现在不用多说﹐我先载你到医院﹐在车上再解释你知。唔﹐你还有
亲戚吗﹖我看你年纪还少﹐有大人在旁会好些。」
我无助的看着刘姓警员﹐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亲戚﹐他们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医院去。」兰姨主动的对警员说。
在车上刘Sir对我说︰「洪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对你说的只是初
部调查的资料﹐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可定案。」
刘Sir深吸一口气才说︰「根据初步瞭解﹐你父亲洪作森﹐昨晚带了两个
男人到你家﹐企图强奸你妈妈何少媚女仕﹐你父亲当时也在现场﹐据瞭解是你爸
爸因欠债问题﹐要你妈妈用肉体代他偿还欠债。」
「你妈妈不肯就范﹐后来被两个男人殴打和强奸了﹐邻居听到激烈的争吵和
女人的叫救命的声音﹐就叫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的是你爸爸﹐当时他双眼发红﹐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浓的酒味。
你爸爸当时对你们的邻居说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吗﹖但是你的邻居吴先生
说﹐在门缝中看到你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脱去衣服﹐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强奸
着﹐两个男人还发出可怕的淫笑。其后你爸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
「约半小时后﹐听到大力的开门声和两个男人像是和你父亲在门口说话﹐因
为他们关上了门﹐所以只隐约听到是「这次只可作还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内一定
要还清……」等。」
我听这里已忍无可忍的号哭起来﹐想到自破产后妈妈的身子就时常生病﹐现
在还要被人强奸﹐爸爸已没有人性的了﹐我为他出卖了身体﹐现在又轮到妈妈。
在这时兰姨轻轻的抱着我﹐用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说︰「雪儿﹐你坚强一
点﹐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啊﹗」
「这位女仕﹐我想你有点误会﹐根据案发时﹐她的邻居口供说﹐她的妈妈后
来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户主斩伤﹐现在男户主正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还未渡
过危险期﹔女户主就在医院内的羁留病房内接受治疗﹐医生会收集她被强奸后阴
道内的精液﹐用DNA化验﹐日后会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因为有目击证人看到﹐你妈妈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斩你爸爸﹐而且当时你爸
爸是开门想逃走﹐所以证供对你妈妈非常不利﹐我们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医院后﹐爸爸因为流血过度﹐经抢救无效﹐证实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
过多而灰白的脸时﹐我不能自持的抱着已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为妈妈涉嫌持刀杀人﹐会被警方落案控告谋杀﹐现在不
能保释﹐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兰姨的协助下为妈妈找了律师﹐也到警署提供资料。
兰姨一直的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经律师的研究﹐妈妈因在被
强奸后过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应可改为误杀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
应该可以获得轻判。
由于家里已成为「案发现场」暂时由警方封锁﹐兰姨把我暂时安置到郊外的
大宅内﹐由她照顾着我。
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狱般的变化﹐刚成年的我﹐立刻被夺去了处女的贞
操﹐跟着父母都出了事。我身与心都非常疲累﹐思绪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现
在彷佛可依靠的就只是兰姨﹐她像是我唯一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下﹐渐渐的倦
极而睡。
这几天﹐兰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师的协助下终于可以和妈妈见面﹐妈妈躺
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脸容﹐令我不禁落泪。
「阿雪﹐你要坚强的撑下去﹐妈妈没有用﹐不可以照顾你﹐令你受苦。」
「妈妈﹐你不用担忧﹐现在有兰姨照顾着我﹐虽然力先生夺走了我的幸福﹐
但现在反而要多谢他对我的照顾﹐他还请了大律师来为你辩护。」
一星期后﹐力先生公干回来﹐我没有见过他﹐只知他着兰姨全力的照顾我﹐
用于我妈妈案件上的费用﹐由他来付。
我心想虽然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但是他给我的恩惠﹐已给我深深
的感动﹐现在由恨他变为异样的感激。
三个月后案件宣判了﹐我妈妈因为被强奸之后﹐在异常的刺激下作出杀人行
为﹐当时神智不清﹐并不是有意杀人﹐所以改为告误杀罪﹐轻判为三年监禁。
一切安定下来﹐这几个月的忙乱﹐完全没有闲下来想想自己的将来。
现我还是被力先生「照顾」着﹐他像从来不过问我的事﹐在金钱上他好像会
无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为了妈妈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钱﹐还有衣食往行
……等。
「兰姨﹐在这些日子中﹐你们给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应该如何的道
谢﹖力先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而且……我想问你一下﹐
为什么﹐他会对我特别的好﹖」
「两天后﹐老爷会放三天的假期﹐那时他会来这里﹐到时你自己问他好了﹗
唉﹗」
当我再见力先生时﹐我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受。
「小玛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目光上带点忧郁对我说︰「你
随我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他说完后﹐并没有起步﹐将他的大手从裤袋中抽了
出来﹐摊开手掌的望着我﹐而且没有再说话。
气氛有点不寻常﹐我感得我脸上热热的﹐内心一阵挣扎﹐鼓起了勇气﹐在急
速的呼吸配合下﹐自愿的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内。手上一紧﹐他用力的握着﹐
吃惊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脸﹐随他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去。
《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有点神秘感的地方﹐二楼我没有上过来﹐在这两个月来﹐种种事情﹐我简直
没有注意到有二楼的存在。
「衣~牙~」的一声﹐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的两扇门﹐被他打开来。握着我
的大手﹐像有点出汗。
映入眼内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画﹐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
画像。看到我和力先生亲热的婚纱画像﹐画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里充
满幸福快乐﹐情心款款的望着力先生。在婚纱外还被绳子妖异的绑起来﹐不但丝
毫没有被绑后应有的痛苦和羞耻﹐还像在陶醉的享受。
这么震撼的画面﹐细致的笔触﹐突然间我像是进入了梦境中。
震撼失神间﹐他悄悄的从后抱着我的腰肢﹐双手贴在小腹上﹐可能惊愕的关
系﹐身子突然一软的倒入他的怀内。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着我捱过跟苦的难关﹐但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可以
给她享福的时候﹐还不到两年就突然病逝。呜……」
热泪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湿了我的吊带花裙前襟。热气
喷在耳边﹐传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声调﹐是一种打从心底透出来的悲泣哭声。
彷佛被他的浓情感泄了我思绪﹐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力」﹐一
切的痛苦已经过去﹐在未来的日子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来爱你﹐令你从地狱中解
脱出来。」
是否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说话﹐只是自然而然
的想为解去他的悲伤。一念之差﹐没想到日后会将自己投入了无间的地狱里﹗
「玛莉﹐你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离开我吗﹖」他的声音有点激动而且颤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继续爱我﹑怜我﹐不会离
弃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过﹖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来的思忆中﹐
被消魂蚀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终于天可怜我﹐把你还给了我。」
哪可想到这个情心款款的男子﹐会是因忆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么可怜﹐工作的压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还被无情的上天夺走了心
爱的妻子……他在商场上可以翻云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物质生活﹐
但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小玛莉﹐那天我不是想对你那么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会失去你﹐所以我
才会用绳子把你绑着。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你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旁﹐
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
有抵抗的意图﹐心里彷佛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肉体上的痛苦﹐
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删除他内
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
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
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
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
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
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
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么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
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
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阴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
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
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内
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
的柜内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签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色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
情形﹐图象和声音都有点蒙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瞭解他们的生
活。
黄色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么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
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阳具﹐艰
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内的阳具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
阳具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色标签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
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着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
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
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
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
口凉气﹐内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
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
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
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
个大铁笼﹐笼内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着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
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
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调用﹐手腕上被人迅速的
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
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
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
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
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内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
「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
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肉体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
「力」扫兴。我知道这会令你尴尬和难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
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乳房上绕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
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内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
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
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阴唇和屁眼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
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阴唇和屁眼内﹐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
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
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
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内又穿入一条绳﹐
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
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
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
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
就收得越紧﹐身上的痲痹感受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
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
绳地狱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商业大楼顶楼﹐「千里眼监视系统」
透过互联网﹐在一个特大的液晶体数码荧幕上﹐正在播放着郊外别墅里暗室中的
情况。
「你看﹐她虽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还要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她才可以达到以前「玛莉」的性感状
态。」
「阿力﹐如果我们不是运用「潜消息」的映像和声音技术﹐在录影带内添加
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类的消息﹐她哪会这样快的变成现在的状态﹗」
「这种方法真的会有效﹖」
「放心吧﹗若没有效果﹐当年美国政府也不会下令那间全球最大的汽水厂停
止使用这种方法在电视上卖广告。听说用了这个方法后﹐这期间的营业额上升了
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闪动﹐将你想表示的消息高速的闪动﹐但
是你在电视上是察看不到的﹔而声也是一样﹐它会用很轻很小的声音﹐混合在其
他声音内﹐在你不知不觉之中﹐这些消息就会深印入脑子里。而且这个星期她看
的是超四级(注︰香港的分级)的影带﹐有些连咸湿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
一个少女﹐结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应完全未有性的经验﹐把这
些当成「应是如此」的看待。」
「还有﹐你有没留意她看这些影带时的震撼和投入情度﹖这种的专注是更有
利这些「潜消息」场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现在潜意识内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
是被虐狂」这个消息。」
「科技有时为人带来的方便﹐当真不小。」
「哈~哈……哈~哈…」
两个贱男人看着荧幕﹐发出淫邪的笑声。
洪傲雪当然并不知道﹐她的少女纯朴的感情是被人利用﹐还中了高科技的把
戏﹐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被虐狂」的命运。
「现在就要看看阿兰的手段﹐如何开发和挑起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心底里的欲
火。」
「你放心吧﹗阿兰也是急不及待的﹐我们很快又可以玩我们的「集体游戏」
了。」
「阿力﹐你的子孙根还是不能从心所欲吗﹖」
「放心吧﹗美国那面寄给我一种尚在测试的药﹐可以把男性不举的病治愈﹐
效力还不错﹔可是药厂方面还要用多两三年时间收集足够的临床资料﹐才可以向
「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申请取得合法销售的资格。」
这段不为人知的对话﹐始终没有被「玛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还是比知道
了的好﹐因为现今的科学界﹐好像还没有方法「洗去」脑中的潜消息。
满是汗水的脸颊被轻轻的拍着﹐在蒙中雪儿渐渐的醒过来。
「太太﹐怎么样﹖你是不能睡着的啊﹗你要用心的体验肉体中带来的痛苦﹐
是如何能转化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爷得回他的男性雄风呢﹖」
我两眼好像没有辨法集中焦点﹐但是「依~依~呜~呜~」的声音﹐不能从
我口中说出我想表达的说话。
「你「呜~呜~呜~」的说什么话﹐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换另一个姿
势吗﹖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了。」
我拚命的摇头﹐泪水﹑口水和汗水因摇动而左右的乱飞。
兰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会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脚
放了下来﹐解去了绳索。但是被绑得痲痹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我只
能不断呻吟﹐也因为被吊了起来﹐右脚已失去了支撑能力的点在地上﹐像个大陀
螺的在转着圈。
不知哪里来的剪刀﹐将我已湿透了的内裤用剪刀剪下﹐当拉走了内裤﹐绳结
赤裸裸的接触到我的阴唇和屁眼﹐粗糙的绳结﹐刺痒痒的骚着我敏感的部位﹐我
忍不住仰头乱叫。她用解下的绳子绑在我的膝盖上一贴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
腿﹐两片腿根硬是被撕开了﹐大腿上的绳和我胸部的绳子给合﹐腿根被大幅度的
拉开﹐站在地上的另一条腿还是发软﹐下面的绳结迅速被流出来的淫水泄湿。
她在柜子中拿出了一只震蛋﹐打开开关﹐「吱~吱~」的震动声令我全身都
僵硬起来。
「你很久未试过这个宝贝的滋味了。」
说着她用震蛋贴我在湿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无情的震动﹐使我疯狂扭动
身体﹐但始终摆脱不了她手中的震蛋﹐两个乳尖都被震荡得勃了起来。加上贴在
身上的湿背心﹐真的非常难受。
由乳尖上传来一丝一丝的快感﹐我由痛苦的号叫变成兴奋的呻吟﹐仰起头想
大口的吸气﹐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咙内﹐呛得我咳杖起来。
她终于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杖刺激着喉咙和气管。呛得我口水鼻涕和泪水
都喷了出来。
兰姨像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继续用震蛋震我的乳房﹐还沿着中线下向下滑﹐
在我的肚脐为中心的把圈转。酸痒得我弓起了背﹑缩起肚子﹐变成左脚在胸外的
摇晃﹐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向人招手。
羞耻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样﹖不禁放声痛哭。
「太太啊﹖正主儿还没有来你就那么激动﹗你要用享受的心来作「练习」﹐
这样才能进步。」
「兰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请你放过我吧﹗」
「太太﹐你不要乱说﹐你不是什么的洪傲雪﹖为何每次给你作「练习」你也
想出不同的藉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费不着如此的服侍你。」
兰姨用涂上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撑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让震蛋沿着两边嫩唇
上下来回的震动﹐从外到内细心的干。
「吓~吓~」的喘气﹐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着她不厌其烦的玩弄着我
的阴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她用手指勾起
紧勒在我阴唇里的绳结﹐将震蛋横搁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
「爽的来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着绳结的手指一放﹐紧压
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来。
「怎样﹖你淫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淫荡﹐给你满足罢﹗」
震蛋的振动幅度像几何级数的提升﹐全身生成了痉挛﹐口撑大了﹐但发不出
任何声音。喉头发出了哼音﹐头发被束了起来用细麻绳捆着﹐脸被迫仰起﹐绑接
上在背后的绳上。被吊起和撇开了的左脚踝﹐又被绳子捆起向上拉﹐绳挂上在上
面的吊勾里﹐拉得成一直线的像直立式一字马。
阴唇向外大幅的张开﹐绳结和震蛋就压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阴道内而
是打横撑着。内里的淫水如缺堤般从震蛋下缓慢的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内
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蚯蚓在向下爬﹐这种怪感受令到我的左脚发抖得颤震。
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才上演﹐被吊起的来的脚﹐脚趾头被她用细麻绳缠绕着绑
紧﹐拈起脚跟﹐将绳子穿过吊勾﹐连在束起来的头发上再绑实。
蹬直了的左脚脚筋像是被抽了出来﹐头和颈被迫更向上仰﹐以减少拉直了的
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阴强烈震动。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声﹐更多的空气才是我现在的急需﹐剧烈的喘气令胸
口生成抽痛。
「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脚底上来
来回回的搔痒。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还有啊﹗」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
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
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过﹐刺痛趐麻的感受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你……放过……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娇了。按照
你定下的规定﹐一小时或是震蛋没有电的时候我就会放你﹐不过这只电池好像是
「碱性的长寿品种」﹐等闲可用上两三个小时﹐现在你应专心的感受由痛楚转为
快感时的极乐境界。」
她用手把玩着我因为向两边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满面﹐每次都是越绑得你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
力﹐有时连我也会妒忌。」
突然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把我的头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来。望着我的眼
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由顺时针的
转﹐到绳子扭到尽头自然的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的停了下
来﹐我的脑子还在飞旋。
头昏脑胀﹐身体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受﹐内里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
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受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
湃汹涌﹐不断的升高﹐而且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受是在小腹
里收藏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阴道内强烈的抽搐痉
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
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
鼻﹑口﹑下阴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