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涟漪
雯雯一接到志华的电话就开始想着自己晚上穿戴什么,自从下定决心不干小姐,每日都是素面朝天,衣服也穿得很随便,连同学都说她变了一个人。可是一想到志华的朋友,就想着留个好印象,花了很长时间的化妆,转眼间又洗掉。她不想太风情了,可是习惯就化成了晚上上班的面容。
洗掉了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一刻,雯雯顿时感觉自己都陌生了。她永远忘不了爸爸在门口看着自己那种色迷迷的样子,虽然只是瞬间,可是那种面容让她恶心一辈子。她知道爸爸的吃惊是真实的,可是过后想,也就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那种色迷迷的心态也是真实的。
雯雯干脆就洗干净了脸,擦了点油,穿上一件蕾丝T恤,佩了一条半短的裙子就出了门。出了门就想笑,夏天的风本身就少,可是还是有些凉爽,雯雯觉得干净极了,脸上的笑也感觉干净,保安就对着她笑着说:“出去了?”雯雯点点头,一甩秀发就直奔明岛咖啡。
明岛咖啡的包房很宽大,志华说:“太浪费了,谈个事情也不用这么浪费。”卓骅说:“也不能太寒酸,不能掉了咱们的份儿。”两个人坐下就随便闲聊着,卓骅吸了支烟,就笑着说:“哥哥,这回该给我说谈什么事情了吧?”
志华笑着说:“就是雯雯那件事,她要半个学校,找你参谋一下。”卓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我的哥哥是不是心里长草了,想不到呀。”志华赶紧说:“兄弟,可不能瞎说,只是朋友,人家可是富家小姐,我也是有了家的人。”
卓骅看着志华的窘相,忍不住就笑了。还没等笑完,雯雯就推门进来了,卓骅的笑声还在嘴边,
可是此刻却硬是截在那里再也笑不出来。志华站起来,笑着说:“雯雯,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兄弟,卓骅,北大毕业的。”雯雯走上前伸出手就握着卓骅的手,浅浅地笑着说:“冯雯雯,二外的,真是谢谢你。”
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漂亮,缓过神来,笑着说:“谢什么,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呢。”要了几杯咖啡,还有套餐,卓骅忽然就来了胃口,吃完了自己的牛扒,用纸擦了一下嘴,好像感觉还有饿意,就叫了服务小姐又点了一份烤鸡翅。志华笑着说:“有胃口了,卓骅,不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在胃口上下功夫。”雯雯就笑了,小口地吃着咖喱牛肉,低声说:“我的饭量也很大。”就加了一块鸡翅放在盘子里。
志华就笑着说:“要不要喝杯酒?”没想到雯雯和卓骅竟是同时说好,上来酒,大家碰了一下杯,“cheers!”卓骅笑着说:“哥哥,没想到你的英语很标准嘛?”志华说:“电视上都是这样说,我也就是电视大学。”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
雯雯不理解,就问:“华哥,你是电大毕业的怎么还开出租?”志华就笑着说:“我是看着电视毕业的,简称电视大学,呵呵……”雯雯也忍不住噗哧就笑了。
气氛一下子就很融洽,吃完了饭,雯雯就打开电脑,给卓骅讲了起来。两个人挨得很紧,偶尔穿插着英语,志华就像听天书,看着两个人不时的嬉笑,心里就酸酸的。
雯雯讲完了,两个人才分开,志华心里也放开了一些。雯雯说:“我已经有了华哥,再叫你什么呢?如果叫骅哥,就像叫一个人。”卓骅说:“就叫我卓骅吧,咱们也没有代沟,我只是比你痴长几岁而已。”雯雯就大方地叫了一声卓骅,志华莫名又心酸了一下。
雯雯笑着说:“卓骅,说说吧。”卓骅看了看雯雯,又看了看志华,笑着说:“说什么?恭维的,还是实干的?”雯雯说:“当然要实际的,我们也不是幼稚园的孩子,喜欢听鼓励的。”志华也干笑着,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了深深的自卑,忽然感觉这不是自己的世界,在的哥世界,自己一直是中心,可是今天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卓骅的差别,只不过觉得是不同的工作,可是在雯雯面前,顿时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卓骅说:“你的计划书可以说一点也没有用。”雯雯没想到自己花了好多心血的计划书竟然被卓骅一句话就否了,就不服地问:“为什么?”卓骅说:“你别着急,首先是你要做什么没有说清楚,其次如何做也不知道,再次做这些事情应该做哪些准备也不知道,还有花多少钱也不清楚,你说这是什么?”志华忍不住好奇就问:“是什么?”卓骅说:“梦,梦想。”
雯雯一听卓骅说的很有道理,一下子就偎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失望和消沉。卓骅笑着说:“不用着急,今天我们就可以就这些问题商讨一下嘛。”志华说:“可是你对办学校有想法吗?”卓骅摇摇头,笑着说:“我是在网站工作,教育行业还是缺乏了解的,可是我们可以从最基础的做起。”雯雯说:“怎么做?”
卓骅说:“首先是我们做什么,在哪里做?”雯雯说:“当然是办学校了,地点我想在上海,毕竟那是妈妈管理。”卓骅说:“办学校,据我所知首先是教育部门批,然后还可能要文化部门审批,你在上海如果不利用你爸爸的关系能批下来吗?”雯雯失望地摇摇头。卓骅说:“所以在地点上就要重新考虑,哪里能办下来就在哪里办。”
志华赶忙抢着说:“正福哥不就是在文化部门吗,可以找他呀?”卓骅笑着说:“这些都好办,资金最难,办学校至少需要几百万,这些钱从哪里来?”雯雯低声说:“不是只需要一百万吗,怎么需要这么多?”志华也在旁边附和着。
卓骅说:“办学校首先需要场地,这包括教学场地,学生宿舍。其次是教师匹费,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来教吧?还有市场费用呢?你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在偌大的一个校园里独舞吧?”雯雯噗哧就笑了,嗔嗲着说:“说笑。”
卓骅说:“如果解决了资金的问题就好办,可是几百万如果不去你爸爸那里要可怎么办?”雯雯坚决地说:“我绝不会从他那里要一分钱的。”志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口气就只顾着喝酒了。
卓骅说:“其实最难的还不时资金,是教师,如果没有好的教师就不可能招来学生,没有学生就没有了学校。”雯雯点点头,志华想说什么还没有开口,卓骅又说:“可是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教什么,这才是关键。”
雯雯一辈子也没有思考过这么多的问题,脑子里顿时就空了,紧紧抓住卓骅的胳膊,急着问:“那该怎么办呢?”志华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卓骅突然有了救世主的感觉,脱口就说:“交给我好了,下个星期我给你一份计划书,看看可不可以实施。”志华心里顿时放下了,雯雯也松了口气。
雯雯看着卓骅自信的样子,好像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着胳膊的手顺势就放在手上,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全然没有感觉卓骅的窘迫。志华说:“妹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卓骅这个北大的g材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外企也是白领。”雯雯说:“卓骅,我可是抓住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卓骅笑着说:“你这样抓着我,还让不让我喝酒?”
雯雯赶紧松开手,脸上飞了一抹红晕。
卓骅说:“办这件事本是就是挑战,不是挑战我们,是挑战你的勇气,你可要做好麻烦的准备。”雯雯赶紧点点头说:“我一定做好准备,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卓骅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雯雯算计了一下说:“我自己挣了有三十多万,爸爸给我的钱也存了有二十多万,差不多五十万吧。”志华说:“我干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卓骅说:“够了,剩下的你可要听我的。”雯雯急忙点点头。
又闲聊了一会儿,志华就先送雯雯回家,然后和卓骅就往回走。志华说:“卓骅,你有把握吗?”卓骅说:“哥哥,看你着急的样子,如果让嫂子知道了,后院肯定起火。”志华说:“我只是把她看成妹妹。”卓骅说:“不像,看你的样子,随着雯雯的喜怒而喜怒,你可是要小心,心里的小草可是要长成大树了。”志华说:“兄弟,别说我,我看你不也是蠢蠢欲动,看着雯雯的眼神可是色迷迷的。”
卓骅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吃醋了吧,吃醋了吧。”说着就摇头。志华说:“摇什么头?”卓骅说:“哥哥,这回我真相信了什么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卓骅说完也莫名感觉一股酸楚,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晓娜一直等着志华,看见两个人进了院子就赶紧迎了上去,挽着志华的胳膊说:“怎么这么晚,孩子都睡着了,就等着你。”志华听了就感觉一股甜蜜涌上来。卓骅笑着说:“嫂子,就这么一会儿就想了,真是让人嫉妒呀!”说着装作仰天长叹的样子,叫了声京剧的过门就进了屋。
屋子里还有陈桦的味道,床上还有激情过后的痕迹,毛毯还在散乱着,床上点点污渍在灯光下就像暗夜的霓虹灯,闪着迷人的光彩,也迷失着路人的方向。卓骅坐在床边上,忍不住用手摸着那还有湿意的痕迹,眼前却闪出雯雯的笑脸,虽是浅浅的笑,可是那一刻卓骅还真是有些迷失。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的美,也没想到一看见就不知不觉的迷上了,虽说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娇媚的面孔。
卓骅木然地换着床单,他喜欢洁白的质地,可是躺在白色的崭新的床单上,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洁净,脑子里的陈桦赤裸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在眼前来回晃动,隐隐还能听见那销魂的呻吟。那肉体不时挤压着他的欲望,像蛇一样,冰凉的缠绕着自己,可有食之如甘。我真的爱陈桦吗?
这是缠绕在卓骅心里几年的问题,每每想放弃的时候就问自己,可是现在却忽然得到如此之多,可是这个问题却又问自己。
几年来,只有陈桦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真实可又虚幻,只是看着陈桦和别的男人甜笑,自己最多是护花使者,可是今天,就是现在,陈桦的肉体还在床上散着余温,心里一下就多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若茵和雯雯,可是自己却和着两个女孩没有一点的交往,如惊鸿一瞥,可是却又深深印在心里。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昕画哼着歌进了院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度,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想起杨勤的样子,昕画还在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真没有人这样小心地对待自己的每一个言行。杨勤像个太监,昕画感觉自己就像公主,虽然没有大呼小叫,可是每一个意愿杨勤都十分小心的伺候着,甚至吃完了饭杨勤递给自己的纸巾都是折叠的恰到好处。
昕画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最然很热,可是她想包裹自己,想把白天所有的甜蜜都包裹起来,储藏起来,包括杨勤的每个举动。昕画没有感觉自己爱上了他,可是她喜欢这种感觉,新欢做公主的感觉,喜欢那种若即若离,也喜欢杨勤的眼神的迷离。
你真是个小骚货。昕画忍不住就在心里骂自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卑鄙,尤其是她故意在路上滑倒,倚在杨勤的怀里,故意装模作样地享受他的焦急样子。那个时候,自己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掩过身去偷偷地笑,可是心里却是痒痒的,希望杨勤有些动作,可是杨勤确实块木头,只是抱着自己,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碰。
昕画自己也没有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自己就像个大胆的孩子,把所有的淘气都用上,倚在他身上,两个唇挨得几乎没有了距离,甚至呼吸都能感染自己吻上去,可是杨勤却一下躲开了。想着,昕画就不自觉地笑了。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对他有好感,不仅仅是在夜总会里他摸过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他,可是他却像没感觉,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他阳痿?昕画想到这里心里就又骂自己,可是还是感觉甜甜的。
昕画此时特向找一个人诉说,可是找谁呢?说什么呢?昕画敢想却不敢说,难道真说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让男人摸自己的乳房,还想摸男人那东西?不敢,可是自己却真的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女人的感觉了,有人宠了。
想着想着,就看见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影子虽然模糊,可是昕画感觉是卓骅哥哥,就轻轻地叫了声:“是卓骅哥哥吗?”那个身影没有搭话,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昕画睁大眼睛一看真是卓骅,就羞羞地说:“你怎么也不说话,怕死我了。”说着就揉了揉胸口,可是没想到却是抓着卓骅的手,卓骅的手竟然完全按着自己的乳房,自己一下就酥了,好像魂魄都飞了。
昕画想挪开卓骅的手,可是自己却继续揉着,乳头都直立起来,胸口像有一团火,烧着自己,就加快了速度,卓骅的手就像烧火棍,撩拨着这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昕画就感觉下面猛地蹿出一股水来。
火浇灭了,昕画说:“卓骅哥哥,我好想找你说话。”卓骅说:“昕画妹妹,说吧,我不就在你眼前吗?”说着就坐在床边上,手里还是揉弄着乳房。
昕画羞羞地说:“我今天出去约会了。”卓骅说:“好呀,是谁?”昕画说:“杨勤,你不知道,我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卓骅嗯了一声就不说话,可是手里还是抓着她的乳房。
昕画说:“他不是很帅,可是他好像很喜欢我。”卓骅说:“你喜欢他吗?”昕画摇着头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不像你这么大胆儿。”卓骅笑着说:“我怎么大胆了?”昕画说:“你上来就……就摸人家,可是他却不敢。”卓骅说:“你喜欢我摸你吗?”昕画摇着头,却忽然又点点头,羞羞地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
卓骅一反平日常态,竟然拿起昕画的手房子那地方,笑着说:“你不是想摸男人吗?”昕画真的很听话,就摸了起来,一会儿就大了。
昕画开始不害羞了,也放开了,手里的劲儿更大了。她说:“杨勤约我,我真的很吃惊,我们就在夜总会见过一面,有个男人欺负我,他帮了我一下,可是他也占了我便宜。”卓骅说:“怎么占你便宜了?”昕画说:“他的手放在我那里了。”卓骅说:“哪里呀?”昕画就把卓骅的手从乳房上移开,放在自己的下面,笑着说:“就是这里。”卓骅就像渴了的牛儿,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昕画也没有躲避,笑着说:“卓骅哥哥,你怎么这么好,每次我想让你这样对我,可是一看见你我就胆怯了,没想到你也……”说着脸就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接着说杨勤的事情:“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他选的地方,很豪华,我这辈子也没有在那种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人,还有烛光。我就说:’杨勤,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杨勤好像很害羞,笑着说:’我…我…我不知道。‘我了半天就是这句话,我忍不住就笑,他就呆呆地看着我。”卓骅一直在昕画的下面慢慢地动着,昕画看到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忍不住亲了一下。卓骅说:“怎么了,饭吃得怎么样?”昕画笑着说:“吃了很长时间,可是整个过程他也没有说几句话,就是傻傻地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想整蛊一下,就故意烫了一下手。”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手指到了卓骅的眼前,还是红着的,没有伤。卓骅看了看,就从下面抽出手来,用着那液体涂在上面,吹了口气。
昕画感觉就像在飞,就淘气地解开卓骅的裤子,摸他。她忍不住g兴,就接着说:“他马上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也像你似的在上面吹,我就笑了,把他都笑毛了。他说:’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就摇着头不说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就g兴,我就像个淘气的女孩,也不顾他怎么想,就抓住了他的手,问他说:’你要是喜欢我,你敢吻我吗?‘杨勤摇摇头,好像很羞,我就更忍不住笑了,就松开手,弯下腰笑。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低下头问我,我也不应,真是好玩。”
看着卓骅还是摸着自己的乳房,好像很投入,昕画就非常开心,笑着说:“卓骅哥哥,你吃醋了?”卓骅摇摇头,昕画说:“我们吃完饭又游泳,我没有带泳衣,现卖的。我就买了特性干的比基尼,杨勤就直了眼,要不是他非常规矩,我就认为他是个大色狼,他都不敢碰一下我的身子,我就故意逗他,他也没有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卓骅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怎么成了色情狂了?以前的水灵哪里去了?”昕画听完就感觉很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低声说:“还不时你们?”卓骅笑着说:“我们,我们怎么了?”昕画说:“你看你们盯着女人的眼神,就看乳房,我就发现你看晓娜嫂子喂奶的时候走过神,还有你看陈桦姐姐的乳房就色迷迷的,你怎么不看我的,不就是我的小吗?”昕画停了一下,狠狠地抓了一下卓骅,卓骅就呻吟了一声。昕画说:“我听说和男人做那事就可以大,男人摸也可以大,我就想尝试。”
卓骅的眼神忽然就淫荡起来,昕画感觉好可怕,可是又有跃跃欲试的感觉。卓骅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昕画点点头,卓骅就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还一跳一跳的,就像健美运动员。昕画就在上面摸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脱光了,两个乳房就跳了出来。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卓骅的,就把自己的靠在卓骅的乳头上蹭着。
卓骅笑着说:“感觉自己大了吗?”昕画真的就感觉到自己大了,卓骅就把昕画按在床上,两个手使劲地揉着,昕画就感觉自己的乳房越来越大,都能看到它慢慢的隆起,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卓骅“嘘”了一声,慢慢分开昕画的双腿,就要往里插。昕画就小声说:“卓骅哥哥,我还是处女,不要。”
卓骅一听,马上就停了下来,大声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怎么又不了?”昕画看着自己慢慢长大的乳房,还没等说话,就看卓骅翻身下床,推开门就走了。昕画大声说:“卓骅哥哥,我想,我想,要我吧!”可是卓骅却没有回头,却看见自己的乳房就像撒了气的气球,慢慢瘪下去,昕画大声地叫着:“不要,不要……”
昕画猛地坐了起来,回身是汗,顿时从梦里醒来,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床头一个棱角。
四合院的早晨非常寂静,郭老太太的住院就像枕头边上没有了闹钟。志华起得还是很早,出租的生意是睁眼就是欠着公司两百大钱,志华看着没有亮光的窗户,羡慕的摇着头,然后轻轻地走出院子。
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树散发了一夜的春情又渐渐地淡了下来,没有风,即使无奈也只好沉默。已是上午十点,好像整个院子的人都不上班了,晓娜嘴里吆喝着走到院子,福满在怀里哭着。
卓骅、陈桦几乎同时就从屋里窜了出来,大声的叫着:“晚了,晚了。”都直奔洗手池,两人的头差一点就撞在一起。卓骅打开水龙头,对着陈桦说:“你先来。”陈桦就低着头洗脸,没想到太匆忙,胸罩也没有戴,乳房就摇摇晃晃差点出来。卓骅赶紧把眼睛看向别处,却正看见晓娜手扶着乳房把乳头正往福满的嘴里塞。
晓娜笑着说:“没有了郭老太太,就没有了闹钟,看你们的样子。”还要奚落他们,门开了,晓娜一看就笑了,连连说:“陈桦,你看看,谁来了?”陈桦抬起头来一看,只见爸爸妈妈正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蔬菜。陈桦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含糊着说:“来也不说一声,快进屋吧。”
卓骅笑着叫了声叔叔婶子,晓娜就让福满叫爷爷奶奶。福满就奶声奶气叫着,也听不清楚,两位老人就笑着答应着。陈桦妈妈看见陈桦撅着屁股刷牙,屁股都露出来了,卓骅还在身边,就脸上含着嗔意说:“陈桦,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不注意影响,快回去穿点衣服。”
陈桦这才看看自己,也看到了卓骅的窘相,就笑着说:“怕什么,小时候就穿开裆裤长大的。”就故意把屁股撅向卓骅,又刷牙了。陈桦的爸爸看了就笑,摇着头表现了无奈,问卓骅:“今天怎么了,可是星期一,都不上班了?”卓骅笑着说:“平时都是老太太叫醒大家,昨个儿老太太住院了,今个儿就全晚了。”
陈桦妈妈笑着说:“本想今个儿来了给你做顿饭,收拾一下,没想到就看见你这样。”陈桦也洗完了脸,就拉着爸爸妈妈进了屋,妈妈回头对卓骅说:“晚上早点回来,一起吃饭,你爸妈他们怎么样?”卓骅应了一声,就说:“他们好着呢,也说,不来给我做顿饭。”
昕画也出来了,看见大家的狼狈样,尤其是看见了卓骅的样子,背心也穿反了,只穿个大裤头,一点也不像上班的样子,就嘻嘻笑个不停。卓骅就假装生气地说:“笑什么笑,小丫头,待会儿看我怎么打你。”昕画就笑着说:“你打,你打。”还撅着屁股,一翘,还真是浑圆,把个山峦沟壑全都清楚印出来,卓骅看了,倒弄个脸红。
陈桦的父亲正好出来,昕画羞羞地叫了声大大就赶紧收住了笑容。陈桦的父亲陈文山已经退休了,喜欢养鸟,家里的画眉和八哥都会叫人,以前就把鸟笼挂在丁香树下。卓骅洗完了,进了屋匆忙穿好衣服,招呼了一声陈桦,陈桦就像疯了一样冲出来,手里还往脸上摸着。
看着两个人急匆匆上班,昕画才洗。陈桦爸爸就把院子打扫了一遍。晓娜笑着说:“叔,您歇着吧,也不常来,来了就干活。”陈桦爸爸笑着说:“他们都忙,你还带着孩子,我退休了,真好锻炼一下。”说着就低头扫地,把垃圾扫到一块儿,就向晓娜讨要措子,晓娜就顺手送了过来,陈桦爸爸却一下看见了正在喂奶的乳房,赶紧转过去,端着措子就出了院子。
晓娜还在纳闷,老爷子今个儿怎么了,不言语就送垃圾了。陈桦妈妈曹颖就把陈桦的被褥拿出来晾在院子里,笑着说:“娜娜,孩子最近可是长胖了。”晓娜刚好喂完奶,就掩上胸口笑着说:“婶子,还不托您的福,上次福满咳嗽那偏方还是您给弄的。”陈桦妈妈说:“你们真是有福气,我生陈桦那时候可没有这个条件,天寒地冷的,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现在真是好了,孩子也不受罪了。”晓娜说:“婶子,羡慕就再生一个。”陈桦妈妈笑着骂道:“你这孩子,也没大没小,瞎开玩笑。要是真还能生,谁不想呀。”
陈桦爸爸正好进来,就笑着说:“你这个老太婆,还想生孩子,真是异想天开,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说着红着脸看了一眼晓娜,晓娜的乳房还慢慢地渗着奶水,乳头很清晰,陈桦爸爸又赶紧扭过脸去。
昕画出来和老人大了声招呼又进了屋,几天没有上班,心里还是很空的,就给王欢打电话。王欢一听昕画的声音就欢喜地大叫:“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也见不着个人,还来不来上班?”昕画说:“我是不想上班,可是不上班又不知道干什么。”王欢说:“那个杨勤的处长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可以让他给你找份工作,我看得出他很有能量,来头不小。”昕画说:“你怎么看出来的?”王欢笑着说:“别装蒜了,他来找你好几次,就一个人在包房里喝酒,小姐也不要,又一次还是我给他做公主,每次都喝xo。你的电话也是我给的,是不是找你了?”
昕画笑骂着说:“你这个骚货,我说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骚狐狸。”王欢笑着说:“还不是为你,他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昕画说:“那就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呢。”王欢说:“你倒是大方,好,下次我就诱惑他,我还不信了。”两个人就在电话里笑了起来,王欢说:“今个儿来不来上班?”昕画犹豫了一会儿说:“去,在家呆着也没有人给钱。”
卓骅到了班上已是中午,经理也没说什么,可是半天的工资算是泡汤了。吃完午饭,卓骅就去见客户,坐上出租车,志华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汽车,心里想:“该买车了,车本都学了一年多了,有了车干什么都方便。”到了嘉铭大厦,卓骅一眼就看见旁边的嘉铭小学,心里一动,办完事,给经理大了电话说晚了,不会班上了,就信步走到嘉铭小学的旁边的花园里。
也不知道谁来了短信,打开一看,真是可笑。“美女青春短,男人挣着赶,睡着东家床,吃着西家饭。昨夜叫情郎,今晚换了脸,明知都是假,还说到永远。干了就是干,扔掉套就散。”卓骅笑了笑,顺势就回了一条:“包了二奶不是错,错是晚上不干活,床上就会伸手指,不知该选哪一个。青春短暂得欢乐,用完手指找帅哥,东食西宿哼着歌,你说可乐不可乐。”发完了,就窃窃嬉笑着。还没笑完,一群孩子的欢笑就穿了过来,抬头一看,学校放学了,孩子们排着队,规规矩矩往外走。
卓骅只顾发短信,没有发现瞬间在学校外面就挤满了人,接孩子的家长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卓骅就垫起脚往学校门口看。看着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到了门口,孩子们看见父母,就像蝴蝶,一下子就消散在人群里了。又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又不是若茵,卓骅看了一个又一个,就失望地低下了头。
难道我真的和她没有缘分?卓骅心里想着,又掂起脚往里看,虽然散了些,可是人还是很多,卓骅就往前挤着,慢慢就凑到了大门口,可是又不敢太明显,就隐在人群里,可是眼睛却紧紧盯着门口。
人群渐渐散去,没有接着孩子的家长不时地把头往门口里面探。卓骅站在那里显得很尴尬,正要离去,就听见了又一队孩子出来,几个家长脸上露出了喜悦,大声地叫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孩子们倚在家长的怀里,走了,领队的女老师站在原地看着,直到孩子们走远,才转过身来,一眼就看了卓骅。
十 师长的女儿
“卓骅?”若茵很是吃惊,卓骅赶紧上前,笑着说:“到这里办事,真是碰巧。”若茵笑了笑,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卓骅也显得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勉强笑了笑,倒是若茵知道他特意等自己,就低声说:“要不要进来等我一会儿,我也要下班了。”卓骅就像听见了圣旨,跑着上前就跟在若茵的后面往里走。
校园里还有几个学生在玩耍,若茵低着头,好像生怕见着熟人,没想到一个学生走到面前问声老师好,就抬头打量卓骅,笑着对若茵说:“老师,这是你的男朋友?”若茵看了看这个调皮的男孩儿,笑着说:“快回家,这是老师的朋友,不要瞎说。”就拉着卓骅的手急匆匆往里走。卓骅被若茵拉着手,感觉就像升了天,骨头都酥了,若茵走了几步想松开,可是卓骅却紧紧拉着不放。
若茵笑着说:“还像个孩子,拉着大人的手就不放,让人看见了不好。”卓骅赶紧松开手,还回味着那柔软的小手的滋味,讪讪的笑着。
进了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看见若茵,就笑着说:“刚送完孩子?”若茵点点头就要往里走,女老师看见卓骅,上下打量着,就像看见了大熊猫,看得卓骅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若茵赶紧说:“是一个朋友,刚好路过这儿,就进来看看。”女老师笑着说:“我知道,甭解释,越描越黑。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我们的校花也恋爱了。”
若茵也不解释了,赶紧就领着卓骅进了教室。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恼怒着说:“都怨你,这回完了,全知道了。”卓骅坐在若茵对面,还有些拘谨,低声说:“是我不好,影响你,要不要我澄清一下?”若茵定下神来,才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就笑着说:“算了,我还是第一次领着男人进学校,他们当然大惊小怪了,对不起,刚才对你不好。”
若茵收拾了一下教室,就带着卓骅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女老师,都很年轻,看见了若茵来了客人,打声招呼就准备下班。卓骅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就东张西望,离开学校几年,对学校还算熟悉,可是小学就很陌生了,两位老师的年龄和自己相仿,没有写字楼里的女孩子那种轻狂,都是清清秀秀,稳稳重重,也不施脂粉,唇上只是涂了口红算是耀眼的。
志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一看正是那天还的那个,打开扉页,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若茵的,是近景,若茵笑得很甜,两个酒窝迷人的很,嘴唇微翘,就像新月,卓骅忍不住就用手摸了一下,又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若茵忙完了手里的工作,走到卓骅的身边说:“我们走吧。”卓骅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就和若茵走出了校园。
校园里的孩子走光了,只有几个老师。走出校门,卓骅感慨着说:“真是想念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真是逍遥自在。”若茵说:“可是人总要长大,总要面临很多无奈,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卓骅说:“看不出你还是哲学家。”若茵就“嘻嘻”地笑了。
信步就走到了附近的花园,若茵坐了下来,卓骅就站着,看着若茵。若茵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着说:“坐下吧,说会儿话。”卓骅离着若茵有尺余的距离坐了下来。若茵说:“看不出你还蛮封建的。”卓骅笑着说:“怎么看出来,我可是现代青年,还受过g等教育,在公司也是接触西方文化的。”若茵掩口而笑,指了指那距离,摇着头不说话。
卓骅就把屁股往近挪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恨不得一把揽在怀里,到了眼前却拉开了距离。卓骅看着若茵的脸,日头很足,微微有些汗珠,就递给她一张纸巾。若茵接过来道了声谢谢就在手里把玩。
卓骅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就踢着脚下的砖地,几次险些把腿碰到若茵。若茵低声说:“你怎么想起看我来了?”卓骅笑着说:“碰巧,正好到这里办事。”若茵说:“我真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谢谢。”卓骅脸上忍不住得意,心里核计着这次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就说:“我就是想看看一个美丽的小学老师是如何工作的,没想到看到的是工作之后,真是遗憾。”卓骅看见若茵不反感自己,就忍不住泛起了贫。
若茵就笑了,又小声说:“我渴了,去买瓶水吧。”卓骅就像得了令箭,应了一声就跑着直奔小卖店,转眼就买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绿茶,一瓶可乐,还有一瓶果汁。若茵看了就笑着说:“两个人喝不了这么多,也不是开商店。”卓骅喘着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忘了问你喜欢喝什么,就每样买了一瓶。”若茵听了心里欢喜极了,脸上却是嗔怨着,选了一瓶绿茶,就把剩余的抱在怀里,牵着卓骅的手就往小卖店走,边走边说:“我很熟,退回去。”
卖水的大嫂一看是若茵,就笑着说:“孙老师,是你呀。”就笑哈哈退了水,还仔细看了看卓骅,就像看自己的姑爷,若茵羞得脸都红了,紧走几步就进了小花园。
坐在椅子上,若茵说:“那天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卓骅知道是问陈桦,还故意地说:“哪一个?”若茵笑着说:“和你一起吃饭的,也就是你们院里的,叫陈桦,长得很漂亮。”一提陈桦,卓骅心里就一阵痛,想到自己和陈桦最近的状况,再看看若茵天真的笑脸,汗就下来了。
若茵笑着说:“紧张什么?”卓骅说:“没有,天太热了。”若茵看了看树荫下的椅子,指着说:“我们去哪里吧。”
坐下来,卓骅感觉好些,低声说:“我是追过人家,可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若茵笑着说:“没有近水楼台,太可惜了。”卓骅尴尬地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本来心里想了好多的话题,可是在若茵的面前竟一个也没想起来。
看着卓骅的尴尬样子,若茵就站起来说:“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请你,上次你送我,我还没有感谢你。”卓骅赶紧说:“应该是我请,我是一个男人。”若茵笑着说:“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吃女孩子的饭了,大部分家里不都是女人做饭男人吃吗?就当是我做饭。”刚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样说不就等于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若茵脸立刻就红了,也不说话,就往树下走。
卓骅听了心里就像吃了蜜,赶紧笑着说:“好,我吃你的,如果我能吃上你亲手做的饭就更好了。”若茵回过头撇了撇嘴,笑着说:“美得你,又让你占便宜了,不给你说了。”就小跑了几步才停下来。
若茵选了一家牛肉面店,笑着说:“我请不起好的,可是这家牛肉面可是很出名,地道的兰州味,隔一段时间我就想吃。”卓骅说:“你是兰州人?”若茵笑着说:“你看我像吗?我只是喜欢吃,好吃又便宜,这对我们工薪族来说最合适。”
进了店里,桌椅很干净,若茵随口就点了两碗面和小碗牛肉,看了看菜单,又要了一个羊排,对卓骅说:“够吃了吧?”卓骅点点头,看见了羊肉串,就要了两串,顺口要了瓶啤酒。
若茵双手放在腿上,肩膀向前看着卓骅。卓骅赶紧低下头,满脸的疑惑还是让若茵看出来了,就说:“想说什么,还是想问什么?”卓骅笑着说:“上次遇见你,你坐着奔驰,现在我们是在牛拉店,真是看不出。”
若茵说:“那是我叔叔,和我不相干。”卓骅说:“你的父母在哪里?也在北京?”若茵一听这句话,眼泪扑扑簌簌就落了下来。卓骅赶紧说:“怎么了?对不起,我是说错话了?”
若茵摇着头,小声说:“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的父母全过世了,你一说,我又想起他们来了。”卓骅很是吃惊,若茵才二十多岁,父母最大也就五六十岁,怎么可能呢?
若茵低声说:“我的父母全是军人,在老山战斗中牺牲了,叔叔把我养大的。”卓骅连忙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若茵抬起头,还带着泪水,笑着说:“没事了,都过去了二十年了。”接过卓骅的纸巾,擦了一下眼泪,又说:“叔叔其实以前是我爸爸的警卫员,老山之后复员就把我从奶奶家里接走,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他,那时我才四岁。”
卓骅听着,手很自然就握住了若茵放在桌子上的手,眼睛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爸爸都有警卫员,一定是军官了?”若茵笑着说:“爸爸是师长,妈妈在战地医院工作。叔叔年龄很小,还没有我现在大。那时叔叔还没有成家,真不知道是怎样把我拉扯大的。后来有了婶婶,又有了弟弟,我在家里就像公主,就和电影一样,每次我淘气都是弟弟挨打。你没看见弟弟,现在也在北京读书,人民大学g材生,还是个学生会的干部,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正说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端了上来,若茵把牛肉全都倒在卓骅的碗里,笑着说:“多吃点,你是男人。”卓骅也不客气,递给若茵一串羊肉,就喝着啤酒,大口地嚼着羊肉串,惹得若茵“嘻嘻”地笑着。
若茵小口地吃着牛肉面,把萝卜片放在口中细细咬着,就像品尝美味。卓骅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吃牛肉面吃出你这种水平。”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两个人相对没有了羞涩,尤其是这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真是一种很好的融合剂,两个男女边吃边笑,不一会儿,面条和羊排全都下了肚,卓骅喝干了最后一杯酒,两个人就嘻嘻笑着走了。
路灯已经亮了,新月已在半空。路旁新栽的梧桐树叶长得正旺,映的灯光斑斑点点,连新月也躲在里面。
卓骅没有了牛肉面,就不敢再拉若茵的手,两个人并肩走着,不是碰着手。若茵说:“你怎么不说话?”卓骅笑着说:“我想听你说。”若茵回着头看了看卓骅,笑着说:“是不是还想了解我的家里?”卓骅说:“不是,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若茵就笑了,低声说:“我还是第一次对男人将我的过去,真不好意思。”卓骅说:“我愿意听,以后你有心事……”本来想说所有的心事都愿意听,可是感觉太突然了,就点了一支烟掩饰过去。
若茵说:“谢谢你。我叔叔叫黄德奎,是扬州人。我其实是苏州人,爷爷奶奶都在苏州,小的时候记忆不深了,可是每次我总是能梦见苏州的园林。”卓骅说:“可是一点也听不出你的南方口音。”若茵说:“在北京上的大学,又工作在北京,乡音已改了。”
“叔叔本来在扬州做小生意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做了铁路上的工程,一下就发了,好像是投标什么的,我也不愿意打听叔叔的事情,后来叔叔就做房地产,从扬州做到上海,又从上海做到北京。”
卓骅笑着说:“是不是你在北京上大学,叔叔不放心就过来了?”若茵说:“叔叔非常疼爱我,超过了弟弟。有时候婶婶就埋怨叔叔,可是叔叔每次都关上门和婶婶谈话,每次出来的时候,婶婶就笑着,更加对我好。我好几次都想回到奶奶那里,可是叔叔坚持不让,说奶奶年纪大了,我还上学,就只好作罢。”
“叔叔给爷爷奶奶请了保姆,还每年都带着我去看他们,在爷爷奶奶心里,早已经把他当作儿子了,叔叔也是一口爸爸妈妈,两位老人一听就眉开眼笑。其实我心里也把叔叔当作父亲了。”
卓骅说:“真是个好人。”
“总算大学毕业,叔叔就想让我去他的公司做事,我执意要独立,才到这里教学的。我是北师大毕业,嘉铭小学有很多军人子弟,我想念爸爸妈妈,就想办法到了这里。”
若茵很平淡地说着,卓骅听起来却很感动,他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父母是医院的医生,从小就很受宠,没有一丝的风波。西单幼儿园,西单小学,重点中学,北京大学,然后进了墨脱公司,几年薪水就到了万元。没有任何的挫折,小的时候有志华哥哥给自己撑腰,sn还有陈桦这个小美人陪着,到了现在也是春风得意。和若茵比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却不知道这一课该怎么补。
若茵见半天卓骅也没说话,就笑着说:“怎么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卓骅说:“和你相比,我感觉自己太顺利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丝的挫折,真是佩服你。”若茵说:“就是佩服?”若茵眼里温柔的期盼,显示着爱的渴望,从小失去父母,虽然爱并没有因此而少,可是到了青春,那种渴望却是越来越强烈,就连在梦中都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自己却是小心谨慎,不敢碰撞那种渴望,生怕受到一点的伤害。难道他真是自己的白马吗?
卓骅是若茵第一个有过接触的男孩,叔叔对她管得非常严,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在大学里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视察一次,中学几乎是在婶婶的严格监控下完成的。只有到了自己真正的进入社会,才有了自己的空间,那种蓬勃的欲望就像春泉,早已抑制不住,顺着冬天的大地裂缝渗透出来。
若茵浅浅地笑着,看着卓骅,莫名的好感和信任全没有任何的顾虑。没想到卓骅却突然说:“叔叔喜欢什么?”若茵白了他一眼,心想:“也不问我喜欢什么,却问叔叔,真是个傻瓜。”
卓骅又说:“我有一个项目,说不准可以和叔叔合作。”若茵一听,一股失望与伤心顿时涌上来,有些颤抖地说:“你找我就是为这件事?”卓骅感觉到了若茵的情绪,连忙摇摇头说:“不是,不是,这件事还没有头绪,只是随便说说。”看着若茵刚才灿烂的脸上有了泪花,又急忙说:“我真的不是为这件事找你,我就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校门口,就是想见你。”
这个没有过任何挫折的年轻人说话都有些磕绊,眼睛都急得湿润,若茵见了才松口气,忍不住上前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和叔叔合作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和叔叔说,叔叔都会答应的,叔叔自我长大后,一直就要把股份转给我,可是我一直没有答应,从小就看见叔叔为了生意前后忙碌,再加上关心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能过上一段轻松休闲的日子。我都讨厌生意了。”
卓骅说:“也是朋友的事情,还没有定,只是随便说说。”卓骅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喝杯茶,不能老是压马路吧。”若茵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卓骅这几天每日都洋溢着兴奋,每天都很忙,图书馆查资料,网上搜集信息,夜里有时候也忙到很晚,还又去过嘉铭小学两次,自己都觉得充实极了。
志华仍旧每日照常出车,每日很晚才回家。看到卓骅就笑着说:“兄弟,最近怎么了,就像吃了蜜。”卓骅说:“哥哥,你不也是每天哼着歌,握着方向盘吗?”
志华难得一次回家这么早,心情也非常的好。看着院子无人,就凑到卓骅的耳边说:“你写好了那东西了吗?明天可是星期六了,是不是该约雯雯说事了。”卓骅也故作神秘地说:“你是不是着急了,要不今天就约。”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
志华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进了屋。陈桦回来很晚,进了院子就看见两个人小声说话,等志华进了屋,就笑着对卓骅说:“两个大男人贴耳私语,肯定不是好事。”卓骅看见陈桦今天兴g采烈,就涌上一股酸意,笑着说:“都九点了,才回来,是不是有人送?”
陈桦笑着说:“是呀,唐毅买车了,伊兰特,有车真是方便。”哼着歌就进了屋,卓骅听了这话,心里就愤愤不平起来,明天我也买车。回到屋里就翻出存折和银行卡,扔在床上,身体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想什么车好呢?
一想到买车,最近卓骅就很激动,好车买不起,太贵了,可是经济型轿车又不愿意买。自己这几年的工资也攒了不少,可是就是不知道选什么样的车。脑子里全是车:进口的就不考虑了,国产的品牌奇瑞和吉利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合资品牌捷达太老了,一点也不时尚,新出的几款车到还可以,伊兰特就是北京的,凯越也不错,自己就是不喜欢。卓骅脑子里就想到雅阁和蒙迪欧,二十多万,自己买得起,还够气派,可是自己可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一点积蓄也没有了。要不要向爸爸妈妈要点儿?这是卓骅一直想的问题,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卓骅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了电脑,就在网上看着汽车信息。一眼就看见了蒙迪欧降价的新闻:最低售价十六万。卓骅g兴的差一点跳了起来,忍不住就说:“就它了。”就听见门开了,陈桦笑着进了屋,问:“就谁了?看你兴奋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艳遇了?”
卓骅说:“我决定要买车了。”陈桦很是吃惊,就赶紧问:“什么车?”卓骅说:“蒙迪欧,在网上刚刚打出降价的旗帜,真是和了我的心愿。”陈桦一听心里就醋醋的,唐毅买的是奇瑞,自己刚刚g兴了半天,没想到卓骅就决定买蒙迪欧。莫名的失落使自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卓骅说:“你在那么了,不g兴吗?”陈桦赶紧说:“g兴,g兴,那一天去买?”卓骅说:“星期天,我不想再等了,我要拥有自己的一辆车。”说着就像个孩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像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招牌标志,脸上也是严肃的,就如马上进入老山前线似的。
陈桦忍不住就笑了。卓骅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也不管这些,就拉着陈桦的手说:“小姐,我可以请你搭我的车好吗?”看着卓骅的严肃表情,陈桦也止住了笑,低声说:“可以,可是先生,我可不会给你分享油费的。”卓骅牵着陈桦的手,好像打开车门一样,笑着说:“小姐,您搭我的车是我的荣幸,谢您还来不及呢。请上车。”说着就做了一个手势,把陈桦小心翼翼地引到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旁边,又说:“请您系好安全带。”做了个起步的动作,嘴里模仿者汽车发动的声音,大叫了一声:“出发!”
陈桦再也忍不住笑意,卓骅也是,两个人就滚作一团,大笑起来。不小心,两个嘴唇就碰到一起,两个人顿时就不小了,互相看着,卓骅忍不住就轻轻吻了一下,陈桦也回应了,尝到了滋味,卓骅猛地把陈桦压在身下,狠命地吻了上去。
这一段时间,陈桦和卓骅亲密程度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有了性爱,就如吸毒,陈桦每次都是兴奋地享受,又充满愧疚地下定决心不再和卓骅那样,可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卓骅一直喜欢陈桦,可是自从有了性爱,这种喜欢好像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自己都不清楚,见了她就像做爱,可是做完了脑子里就是我爱她吗的疑问。
卓骅的手摸到了陈桦的乳房,陈桦的手也抓住了卓骅的下面,两个人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看着对方,就像重新认识一样,脸上的春情一扫而光,只剩下疑惑和不安。
卓骅看着陈桦的红唇,娇艳欲滴,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陈桦躲了一下,却没有闪开,舌尖就碰了一下。两人几乎同时说:“你怎么了?”
陈桦低下眼帘,眼泪就掉了下来,莫名的酸楚,莫名的愧疚使这个有着无限春情的女人不敢面对卓骅,一想到唐毅就更加难受,心里不知道骂过自己多少次淫荡,可是自己却……
卓骅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一看到你就忍不住。”陈桦低着头不言语,抽泣带动着丰满的乳房不时地跳动,卓骅赶紧把它掩上,轻轻地抱着她,陈桦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卓骅,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是个好女孩,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样,我们这样下去不好。”陈桦的哭声很大,卓骅赶紧小声说:“别人他们听见。我知道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陈桦说:“别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受不了,我爱唐毅,可是却……”
卓骅脑子也乱了,只有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小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经过折腾,卓骅早已经萎缩成了小虫,陈桦光顾着哭,手里还是一直攥着,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些。卓骅想挪一下,可是却痛得厉害,只好用手轻轻地动了一下陈桦的手,陈桦赶紧松开,羞羞地笑了,顺手把它放回去,站起来就往出走。卓骅急忙叫住她,指了指身上,才发现春光外泄的厉害,整理了一下,对着卓骅一笑出去了。
就这一笑,卓骅心里不禁酸痛了一下,再也不像男人,趴在床上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