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调戏陈贵妃
怎么处理手上的陈贵妃,李怜花一直拿不定主意,他知道现在的陈贵妃已经视他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毕竟他在其面前把她最好的情人楞严给干掉。
正在李怜花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陈贵妃的身子动了一下,他知道陈贵妃马上就要苏醒过来,他这次没再打算第二次把她劈晕,劈晕她也不是长久的事,还不如干脆让她清醒过来再看看解决问题吧!
昏睡当中的陈贵妃醒转的时候,见到自己娇贵的身子被自己的大仇人抱住,心中顿时愤恨不已。
她想要运功暗中给李怜花一掌,但是发觉自己的体内一丝真元都没有,根本无法伤到李怜花分毫,但是她也不想就这样被李怜花随意的抱住自己,开始展开猛烈的挣扎,而且张嘴就要大喊。
李怜花一看她想要大喊出声,心中难免一惊,怕她的喊声惊动其他人,他不由分说,就用自己厚厚的大嘴牢牢封住陈贵妃娇嫩的唇瓣。
“唔……”
陈贵妃的嘴中不停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就是说不清楚一句话。
现在陈贵妃心中很惊恐,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惊恐的一次,自己身上的穴道被封,完全使不出一丝真气,全身软绵绵的,完全不能有效地抵抗李怜花对她的侵犯。
李怜花心中刚开始并没有要真正对陈贵妃冒犯的念头,但是为了她不大喊而暴露自己,所以才会想到用自己的嘴去封住她的小嘴,慢慢地,他品名着陈贵妃娇嫩小唇中的香精玉液,捕捉到女人那特有的芬芳气息,使得他有些停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陈贵妃那双迷人的眼眸惊慌地睁得大大的,闪过一丝慌乱,本能的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又挣扎起来,可是李怜花一招得手,他一直对陈贵妃这样高贵的女人有着某种龌龊的心理,现在又岂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跑掉,双手揽住了她那纤细单薄的身体,舌头翘开美人唇,肆无忌惮地卷起她的香舌,贪婪地吞噬舔吸着她那香津玉汁,两只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犹如热恋情侣一般彼此不分,李怜花那极富挑逗性的吻技让这个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并且无法逃脱的陈贵妃如遭雷击,虽然她不停地挣扎,但是奈何浑身瘫软麻痹,这时,她的下身又猛然袭来一道道让她觉得羞耻的骚热,想要奋力地挣扎尖叫,可是嘴唇却被李怜花的大嘴牢牢堵住,那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压得她几乎窒息过去,可怜的她挣扎无果,只能如羔羊一般任由李怜花肆意品尝着她的柔唇香舌。
陈贵妃被李怜花这个流氓环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李怜花淫笑一下,抱在陈贵妃腰上的右手忽然滑进了她的小腹中,忽如其来的侵犯,让陈贵妃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李怜花霸道拉下,那只大手已经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小腹抚上轻轻朝下一抹,丝丝麻麻的电流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袭在了她的心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面色涨红的她感到非常羞愤。
陈贵妃能够感觉到那支该死的魔手触摸在自己的地方,虽然还隔着一层亵裤,但是那种让她晕厥的麻酸电流却依然徘徊在她敏感的部位。
陈贵妃面色苍白地卷缩着,那双黑黝黝的美眸闪烁着一丝怜楚,已经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冷傲高贵的神采。
“哈哈,贵妃娘娘,现在你还想挣扎吗?”
李怜花笑得很淫,色眯眯的眼睛直溜溜地朝她身上凸起的部位扫。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一定会让皇上把你家诛灭九族的!”
陈贵妃不甘地咆哮道。
“哦!是吗?贵妃娘娘,你以为你还能进到皇宫中去吗?嘿嘿……”
李怜花淫笑着大手又攀上了陈贵妃那傲人的身体上,大手顺着她那丝绸一般亮洁顺滑的秀发慢慢地滑下,按在了她的肩头上,感觉到了女人此刻的恐惧和惊恐的颤抖,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侵犯。
“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来喽!”
陈贵妃悲愤地闭上眼睛,不再看李怜花一眼,李怜花从身后霸道地搂住了这个女人,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后,陈贵妃身上的衣裤依然完好,依然穿着华丽的丝绸宫装,她肥美丰翘的香臀显得异常紧实,即使隔着两层上等丝绸衣料,李怜花也能够感触到她美臀惊人的弹性,两人肌体磨蹭间,陈贵妃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捏紧的拳头都已经发白,死死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流露出一抹始料不及的迷茫。
“嗯,好滑啊!真想知道等下把你脱光了,你还会不会这样镇定!”
李怜花邪笑一声,大手已经摸到了女人那光滑如丝一般细腻的小腹上,一手又托在女人的大腿外侧轻轻抚摩,感觉到那火热肌肤下颤抖的灵魂,男人异常享受地深呼吸了一口。
感觉到女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李怜花的小腹朝前挤了挤,早已涨得铁硬的巨物狠狠地挤进了女人那两瓣肥美的臀片中,虽然隔着裙子,已经能让陈贵妃感觉到它的狰狞可怕和那灼热的温度,下意识的,陈贵妃那张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也慢慢变得绯红起来,心里居然没由来的一荡。
陈贵妃对自己现在被这个无耻之徒羞辱而感到心中一荡而恼恨不已,难道自己真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正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李怜花的大手已经来到她那波涛汹涌的高耸胸部,并一下子隔着衣服紧紧握住她胸前的饱满,肆意地揉捏,而陈贵妃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身体僵直,眼神已经有些微的迷离起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能让这个可恶的混蛋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虽然陈贵妃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的羞态,但是又怎么能够瞒得了李怜花这个情场和床上功夫的老手呢?
李怜花心中“嘿嘿”的淫笑着,还以为皇帝的妃子会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原来只要被男人爱抚以后,所有的女人马上就会变成一个荡妇。
第25章
李怜花在陈贵妃的耳边呵气,一股股温和的热气喷在陈贵妃敏感的耳郭上,令她身子又是微微一抖。
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慢慢迷糊起来,陈贵妃再怎么说也是天命教的人,在天命教学过很多如何迷惑男人的媚术,当然在男女那一方面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刚开头的那丝愤怒只不过是不岔被李怜花这个自己的大仇人所侮辱,所以才会有些惺惺作态,现在被李怜花一阵阵的侵犯,她开始春情荡漾了。
李怜花看到陈贵妃春情荡漾的模样,顿时被其诱人的表情的诱惑下,那胯间猛的鼓起一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陈贵妃一眼瞥过李怜花那胯间的急剧变化,小手在自己的衣裙上来回的揉捏着,小脸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愤,红得都能滴出水来。
李怜花见此,一把将陈贵妃紧紧地抱紧在怀中,这样紧密的接触,令陈贵妃觉得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的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李怜花见美女竟然没有一点吧先前的那种挣扎反抗的举动,而是十分柔顺的倒在自己的怀中,他知道怀中的佳人已经是情动不已了。
李怜花的火热高高的耸起,在两人身体摩擦之间正好顶在佳人下垂的圆润的香臀之上,猛的一个接触李怜花舒服的轻呼了一声,而陈贵妃猛地被李怜花顶在股间更是一声娇吟。
那种摩擦的快感让李怜花放慢了对陈贵妃胸前玉峰揉捏的动作,他把陈贵妃的身子平躺着,那高耸的双峰坚挺无比,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那凸凹有致的娇躯看得李怜花一阵火热。
慢慢的将手伸向那腰间的丝带,隔着薄薄的高等丝绸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李怜花的手尖都不仅一颤,陈贵妃的身体也是一阵颤抖,紧闭的双眼更是抖动不止。李怜花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将那丝带扯开,慢慢的将那薄纱丝裙分开。
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李怜花的眼前,那洁白写着淡蓝色幽兰的肚兜更是被佳人乳峰上的两点寒梅高高的顶出两点印痕。
白色的丝绣肚兜,衬托着那胸脯上的粉腻肌肤更加的雪白晶莹,李怜花看得眼晕,低头隔着那肚兜埋在那双峰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那头埋在陈贵妃那高耸的双峰之间的乳沟之中,丝绣和肌肤一样的滑腻,李怜花隔着那薄薄的丝绣能感到那丝绣下掩盖的肌肤的温热。慢慢的从那乳沟之间抬起头,转而将肚兜下的乳峰顶上的嫣红寒梅含住,那点突起隔着丝绣立刻就被李怜花的牙齿给咬住。
“啊————”
陈贵妃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将李怜花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胸部,那饱满的丰乳更是高高的挺起。
李怜花的一只手顺着佳人露在外面的平坦的滑腻的小腹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佳人的花房滑去。当李怜花的大手按在那正冒着热气的花房的时候,陈贵妃口中一声的娇吟冒出,随着李怜花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房的滑动,陈贵妃那开了头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李怜花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了,于是大手慢慢的滑到佳人的腰间,扣住那亵裤的丝带慢慢的往下拉去。
陈贵妃虽然在朦胧之中,可是下身一凉,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李怜花给向下拉着,当拉到那饱满的香臀的时候,陈贵妃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李怜花的动作,李怜花见佳人如此的配合,心中非常开心,这个可是当今大明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妃子,现在却和自己做着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那个皇宫中的朱元璋如果知道自己给他带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心中会有何感想呢?李怜花一鼓作气的将陈贵妃下身的亵裤脱下,陈贵妃将两条修长如同软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李怜花将手中的薄薄的薄纱亵裤抛在一边。看着平躺在草地上的雪白的娇躯,尤其是此时陈贵妃的小手放在那双股之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有几根乌黑的毛发偷偷的从那纤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那几根乌黑是那么的诱人,李怜花的大嘴立刻在陈贵妃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小腹上亲吻着。
陈贵妃的双股猛的夹住李怜花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李怜花朝自己的小腹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李怜花慢慢的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一丝的凉凉的感觉让陈贵妃朝下看去,陈贵妃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但是还是显得很羞涩的用小手将自己的脸给捂住,因为那情景简直是太了。
忽然感到自己的桃源被含住,陈贵妃的身体急剧的颤抖起来。
“啊————”
长长的一声呻吟,陈贵妃的小腹微微的挺动着,大嘴还在佳人花房之上的李怜花心中叫道:“不会吧,这么敏感……嗯!口感还不错,甜甜的……呵呵……”
脸上展露淫荡的笑容,一股股的滑腻冲进他的口中,李怜花无奈之下之好含在口中。
李怜花爬到陈贵妃的身上,将佳人捂着羞红的小脸的纤纤小手拿开,陈贵妃不敢看叶天齐紧闭着双眼。
李怜花脸上一丝的邪笑闪过,陈贵妃只感到他的大嘴含住自己的小嘴,陈贵妃红唇轻启将李怜花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口中不知含着的是什么东西大半的竟然进入自己的口中。一股滑腻的咸咸的感觉让陈贵妃立刻的睁开秀目的疑惑的看着他。
李怜花见到目的达成,于是离开佳人的红唇,见到陈贵妃的表情,他不仅“嘿嘿”笑道:“贵妃娘娘,味道如何?那可是从你体内出来的好东西啊!嘿嘿……”
那笑容简直是淫荡至及。
陈贵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红霞满面,她从李怜花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陈贵妃没有想到的是李怜花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陈贵妃除了羞愤以外,还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小嘴轻启,顿时“呃”地一声吐了出来,恨恨道:“李怜花,你真恶心!”
“恶心吗?那可是你身上的东西,我觉得不恶心啊!”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使得陈贵妃心中流过一道暖流,在她失神的时候,李怜花又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陈贵妃眼中春水升腾间,感觉到李怜花的火热隔着那薄薄的亵裤正好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而且他已经伸手将他自己的裤子褪去,将那火热释放了出来。
陈贵妃偷偷的瞥了一眼,立刻又将眼睛闭上,那巨大的火热正一挺一挺,似乎那闪亮的小头正在向自己示威一般。
李怜花将分身抵在陈贵妃那早已经是春潮泛滥的花房口,在那两瓣唇瓣上轻轻的摩擦着,看着身下的娇躯来回的扭动甚至微微的挺起臀部迎合自己的摩擦。李怜花的大手抱住那两瓣诱人的唇瓣,使力,李怜花只感到自己的火热进入了那熟悉的所在,那紧窄的花道中湿腻火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的呻吟。
李怜花飞快的进出着身下佳人的身体,带起的液体洒落在青青的绿草之上,一点点一片片,陈贵妃更是放开了的双腿盘在李怜花的腰间,挺动着香臀追求着那快美的带着晕眩感的。
李怜花见佳人难得的配合自己,于是将怀中的美人肆意的摆弄着,将各种花样用在她的身上。陈贵妃更是陷入疯狂之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的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李怜花摆弄成各种令她羞涩无比的姿势,飞快的进出于自己的身体。
天上的繁星照耀着下面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裸的身体,那种的气氛充斥整个空间,金陵城的夜是那样的浪漫,金陵城的郊外却吟唱着一曲曲醉人的春曲,无限迷人……
第26章新阴流刀客
过后的陈贵妃娇艳的脸蛋依旧绯红,她轻轻地躺在李怜花的怀中,望着天边的星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
从先前的想要杀死李怜花,到现在乖乖躺在李怜花的怀抱中,享受那得之不易的幸福感觉,心境的变化一下子改变那么多,使她都有些适应不来。
“贵妃娘娘,你真美,就像那月中的嫦娥一般娇艳不可方物。”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嫦娥有什么好,我这一生想做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幸福小女人,等了那么多年,也许现在我真的实现了!”
说完,用温柔的眼神深情地看着李怜花。
“娘娘,你不在恨我杀死那苦个楞严了吗?你还向回宫去吗?希望娘娘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说到这个问题,李怜花的表情非常严肃。
“今后请不要再喊我什么‘娘娘’,那样显得太生分了,你可以叫我玉真或者真儿都行,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如同监牢一般的皇宫中,也不想再见朱元璋这个令人心中颤抖的枭雄,我只想安安心心地待在你的身边为你相夫教子,你说可以吗?”
陈贵妃,哦,不,今后我们就称呼她的本名陈玉真好了。
陈玉真乞求地看着李怜花,希望李怜花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李怜花看到陈玉真的表态,心中是万分开心,让陈玉真再去侍侯那个可以当她父亲的朱元璋,李怜花是非常不情愿的,但是要如何安排她今后的去处呢?
李怜花一直皱眉沉思着,陈玉真见到他这样的表情,以为李怜花不答应她的请求,顿时心慌了起来,眼神黯淡地道:“怎么?你不愿意我在你的身边呆着吗?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的吗?喜新厌旧,我父亲是这样,朱元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吗?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李怜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真儿,你怎么会把我看成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承认自己是有些花心,但是我对每一个跟随自己的女人都是用全部的心思去疼她们,去爱她们,没有一丝的虚假,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李怜花有任何玩弄陈玉真之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李怜花“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陈玉真的小手给堵住,娇声道:“好了,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让真儿怎么办?真儿相信你还不行吗?李郎,能够遇到你,真儿真的很开心。”
陈玉真的臻首温柔地靠在李怜花的肩膀上,享受着那难得的幸福,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传来,声音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已经朝他们这个方向传来,令得两人再也顾不得什么温存,赶紧把衣服穿上,免得被别人看见自己的。
当打斗声停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后,声音倏止。
李怜花仔细一看,一个拿着日本武士刀的黑衣蒙面人定定地站着,而在他身边周围却躺着十几个中原武林人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追击这个蒙面人,最后反而被别人给搞定了!
李怜花通过自己的判断,对他身边的陈玉真淡然道:“这个神秘的家伙一定是东瀛来的高手,看其刀法狠辣,深得东瀛刀法的精髓,不知和那个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有什么关系!真儿,你先在这里等着,让我上去招呼他,并顺道送他一程!嘿嘿……”
也不觉他如何动作,人已到了离蒙面人不远的地方,刚站定身形,一道刀气分中直劈他的额际,杀气凛烈得足可把人的血液凝固。
李怜花看也不看,伸指一弹,正中刀锋。
“叮”一声清越的脆响响彻夜空。
那蒙脸人轻震一下,刀身再复扬起,本可变招再攻,但他“咦!”
了一声后,退了开去,退时森寒如雪、薄若纸片的特长怪刀不住向李怜花比画着,隐隐封死李怜花的所有进路。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温和地道:“报上名来!”
蒙脸黑衣人漫体散发着惊人的杀气,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
李怜花看到给他击倒在地的人受的伤都非致命,知是此人刀下留情,点了点头。
“你是谁?”
声音嘶哑,但语音却非常纯正,听不出外国的口音。
李怜花斜着眼睨了他一记,仰天一阵长笑道:“本人就是李怜花。”
那人叹道:“难怪!”
眼神忽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刺往李怜花,庞大的刀气风云般往李怜花涌去。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呼吸之声,远近可闻,霎眼间晋至另一种境界中。
杀气严霜。
李怜花慢慢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了他名震天下的另一件兵器——华佗针,淡淡一笑道:“阁下可使李某人感到手痒,亦足以自豪了。”
那人冷喝道:“废话少说,让你见识一下‘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会明白自己是满口狂言。”
李怜花哑然失笑道:“情动于中而见诸外,何狂可言!看针!”
龙吟声起。
李怜花消失不见。
只余下漫天光点。
那东瀛高手暴喝一声,长刀化作炫目的烈电,破入光点里。
针芒刀光,忽地一起敛去。
站在远处的陈贵妃给眼前那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呼吸亦忘记了。
金陵城郊寂然无声,除了微风拂吹外,一切都静止下来。
东瀛高手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二十步开外,两眼射出凌厉神色。
李怜花右手食中二指夹着金光闪耀的华佗针,傲然卓立,眼中神光电射。
一块黑布缓缓飘落两人间,看来是头罩一类的东西。
陈玉真这才赫然惊觉那东瀛高手失去了头罩,露出冷酷铁青色的脸容。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好刀法,李怜花领教了。”
东瀛高手脸容不见一丝波动,冷然道:“我就是泉一郎,李怜花你莫要忘记了。”
倏地踏前一步,由正上段改为右下段,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向敌手紧逼过去。
泉一郎一声暴喝,人随刀进,双手再举刀过顶,踏前一步。
两人间的距离缩至十步许的远近。
泉一郎刀势更盛,在身前画着奇怪轨迹。
他薄薄的唇片紧抿着,额上却隐现汗珠。
陈玉真大惑不解,为何仍未再次接战,他却像如此吃力的样子呢?
长刀不住反映着周遭的光芒,闪闪生辉,使人目眩。
李怜花依然一动不动,神色静若止水,凝注着这新阴流的高手。
泉一郎的脸容更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人心里,教人心生寒意。
李怜花却知道对方在找他的空隙和死角。
他踏出的步音正是死亡之音。
不是他死,就是敌亡。
再没有转寰的余地。
泉一郎狂喝一声,整个人跃往高空,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直劈李怜花额际。
“叮!”
不知何时,李怜花已轻轻夹紧,似若飘忽无力地架住了这必杀的一刀。
光点漫天洒起,扩缩无定。
周遭的光线突敛。
光明重亮时,两人仍立在第二次交手前的原处,似若根本没有交过手。
泉一郎脸上泛起恭敬之色,淡淡道:“小李探花不愧为小李探花,本人输得口服心服,快意之极。只恨我不能目睹水月大宗和你异日决战的情景。唉!”
一道血痕先在他额际现出来,缓缓延下往鼻梁,再落往人中和下颔处。
泉一郎两眼神色转黯,吃力地道:“他乃本国第一兵法家,他……”
语音中断。
翻身倒跌,“嘭”一声掉到地上,当场毙命。
李怜花慢慢踱步回到陈玉真的身边,微笑着道:“真儿,为夫在你面前献丑了,不要见怪!”
陈玉真身体扑进李怜花的怀中,温柔地道:“你没有献丑,真儿看得出来,夫君如今恐怕已经超过‘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而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了吧!”
第27章再到阴癸派的茶楼据点
金陵城中,一个雅致的茶楼,这里是阴癸派在金陵城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个地方的神秘之处,使得势力庞大如朝廷的锦衣卫以及东厂等特务机构也无法察觉。
阴癸派自从百年前派主“血手”厉工消失以后,就一直实行隐世的原则,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百多年来默默无闻地生存在黑暗而隐蔽的角落,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这种状况,而阴癸派也因这个人的到来不再实行避世的原则,而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不过这间茶楼还是没有公开它幕后的主人,外人也不知道这间茶楼的真正主人会是阴癸派!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这间雅致的茶楼并没有因此而打佯,也许是今天生意不错的缘故,这个时候虽然客人已经没有白天的多了,但是还是零零散散地坐着几桌客人,这些人慢慢品名着手中的各种极品好茶,悠闲地吃着小点心,享受着夜晚的凉风吹拂脸庞的感觉。
李怜花带着脸上蒙着白色丝巾的陈玉真进入这家茶楼的时候,茶楼的掌柜已经急急忙忙地亲自来接应。
茶楼掌柜多多少少还是知道海李怜花在阴癸派的地位不低,虽然不知道他在阴癸派到底是何身份,但是看到自己的老板白依然平时对他的尊敬,掌柜就不难想象面前的人就是派中的上层人物。
“李公子来了,要不要老朽到后面叫老板娘出来?”
掌柜陪着笑脸对李怜花道。
“不用了,掌柜,我亲自到后面去见白老板吧!”
李怜花给掌柜客气了一下,吩咐他自己招呼外面的客人,自己带着蒙面的陈玉真踱步朝后院走去。
“砰!”
朱元璋宽厚的手掌猛拍在御书房的桌上,眼中精芒闪现,望向伏跪桌前的锦衣卫统领叶素冬的身上,喝道:“叶卿家知道朕深夜接见于你,所谓何事吗?”
叶素冬额头点地,恭谨地道:“微臣不知,还请圣上明示。”
朱元璋冷冷道:“站起来!”
叶素冬立了起来,仍垂着头,避免和朱元璋对望,心中奇怪,往日和朱元璋说话,都是跪着来说,为何今天他会一反常态呢?
朱元璋背后肃立着两名太监,凝立如山,气势迫人,脸容一点变化都没有,似乎全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朱元璋淡淡道:“你可知道,朕的爱妃陈贵妃被楞严带出宫去,至今未归!”
叶素冬神色一惊道:“不知是何时的事情,难道楞统领他也一直没有回到东厂的驻地吗?”
朱元璋怒喝道:“岂止是未归,东厂那里也在找他,但是至今也不见他的踪影!”
叶素冬道:“那么这次皇上可要我来全城搜索贵妃娘娘和楞大统领的踪影?”
“对,朕找你来就是让你派出你手中的精锐锦衣卫配合东厂的人全城搜索朕的爱妃和楞严的踪迹,这次搜索行动一切由你做主,连东厂也暂时由你调配,务必给我找出他们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元璋冷冷地吩咐道。
“微臣尊旨,一定会把贵妃娘娘安全地送到皇上的身边!”
叶素冬战战兢兢地道,生活在惶恐里,正要退出房门时,朱元璋又叫住了他,道:“叶爱卿可知那个水月大宗是什么人?”
叶素冬迅速答道:“回禀圣上,此人乃东瀛著名的兵法大家,一把水月刀败尽东瀛高手,乃幕府将军的第一教席。”
朱元璋满意道:“你在东瀛的工作做得相当好,明早朕会差人送你一名外族进贡的柔骨美女,包你爱不释手。”
叶素冬大喜,连连叩头道:“谢主隆恩!”
“砰!”
朱元璋又拍桌怒道:“倭鬼觊觎之心,始终不息,现在见蒙人蠢蠢欲动,便派人来浑水摸鱼,朕将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叶素冬俯伏地上,动也不敢稍动。
即管他乃白道有数高手,若开罪了朱元璋,不但功名富贵尽付东流,还要株连九族,祸及西宁派,所以在朱元璋龙脚前,真是呼吸也要放轻一点。
朱元璋象征着天下最大权势的两只手在桌面紧握成拳,然后缓缓舒展开来,语气转为温和,道:“好了!你下去办事吧!记住一定要给我找到两人,否则的话,你就立即提头来见我。”
最后一句,语气转厉。
叶素冬答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找到贵妃娘娘和楞严必不辜负皇上的嘱托。”
朱元璋叹道:“叶卿家确是朕手下第一智勇兼备的猛将,又难得这么懂体会朕的心意。唉!若蓝玉学得你三分,和朕的关系就不会弄至今日这田地。”
蓝玉乃朱元璋的封疆大将,战功盖世,手下高手如云,他自己亦是一等一的高手,朝中数武功,鬼王后便轮到他,然后是燕王棣,楞严和他叶素冬,连朱元璋亦要忌这大将三分。
叶素冬不敢插嘴。
服侍了这么多年,他那还不知朱元璋的脾性吗?
赞你时最好表现得惶恐一点,否则他又会认为你恃宠生骄了。
朱元璋沉吟片晌,然后挥挥手让叶素冬下去办事,叶素冬表面却扮作感激流涕地领命,三跪九叩后退出御书房,心想今次又平安度过了,还是赶紧下去办事,要不然自己的六阳魁首即将不保了!
朱元璋感到一阵疲倦,伸手撑着额角,喃喃自语道:“若我仍是以前那个朱元璋,会是多么美妙的一回事呢?”
茶楼后院厢房,也许是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李怜花要来,原本已经躺下的白依然立马起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要给李怜花一个好的印象。
而走向白依然厢房的路上,陈玉真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一路上不停地询问李怜花是怎么认识这家茶楼的老板的,而且她从掌柜那里听到这个老板还是一个女子的时候,女人那特有的吃醋情绪就在她的身上充分展现出来。
陈玉真知道李怜花已经有几房妻室,她不好再吃什么干醋,但是这间茶楼的老板娘好象和李怜花没有任何关系吧?所以一听到对方是一个女人,她就不怎么高兴了。
第28章身体的异变!
女人一般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吃醋是女人的专利,没有哪一个能够避免。
以前待在朱元璋身边的陈玉真心中对朱元璋没有用出真感情,就连后来的楞严,她付出的感情也不是很多,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她对李怜花可是付出全部的心思的。
说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还有一个更好的明证,那就是她们只要对某个男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么她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男人,在她们心中,自己的男人就是高于一切的。
对于陈玉真无缘无故的吃醋行为,李怜花是苦笑连连,想不到自己找了一个醋坛子,女人,哎!
心中直叹气的同时,他还得好言相劝,顿时一溜的花言巧语从李怜花的大嘴之中蹦出来,不停地进入陈玉真的耳朵,最终李怜花保证自己现在和那个白依然之间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陈玉真才放过他,不过这个家伙心中的想法却与他的表面恰恰相反,而且龌龊至及,现在没有亲密关系,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关系,嘿嘿……
来到白依然的厢房门口,李东怜花上前轻轻地敲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清脆声音:“请进!”
在一声“滋芽”的响声中,李怜花推开门走了进去,陈玉真也跟随着进了屋。
屋中的白依然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李怜花进来,她敛衽为礼道:“妾身白依然在这里向长老大人问安了!”
“依然姑娘快起来,在下可担当不起姑娘的这份礼仪,这次深夜来打搅姑娘的休息,让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望姑娘见谅!”
语气是客气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李怜花心里有苦自己知,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大的醋坛子,你叫他怎么能够亲密的起来,只有等过了今天,等到与白依然单独相处的时候,再慢慢和白依然亲密亲密,嘿嘿……
刚开始,白依然心中还奇怪为什么李怜花没有像平时那样口花花地与自己谈话,当看到后面那个蒙着白色丝巾的陈玉真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嗔怪地白了李怜花一眼,然后也客气地说道:“长老,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您能够来妾身这里,这是妾身的荣幸,快请进来坐!”
李怜花是很想坐一会儿,但是已经很晚了,如果再不回家,恐怕家中的那些母老虎就要发威了,他这次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请求阴癸派帮助陈玉真找一个安身之处,如今只要他吩咐下去,相信阴癸派一定会尽力完成,并且还不会被朝廷中的人发现。
“不了,白姑娘,这次我来找你,是希望贵派再帮我一个小忙,和我来的这位陈姑娘是我家一门远亲,如今正被仇人追杀,在我那里不安全,所以我想拜托贵派能够帮她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居住一段时间,等风声一过,我就立马回来接她,不只意下如何?”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白依然好奇地转身询问陈玉真。
“陈梅!”
淡淡的两个字,陈玉真毫不犹豫地便编出一个假名,而且不想和白依然多说一个字,感情她现在对这个白依然还亘亘于怀啊!
李怜花对白依然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白依然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地微笑而过。
金陵首富的府邸——李府。
后院的“怜花阁”寂静的夜色已经很深,但是盘坐于床上的运功的李怜花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各种动静,尤其是那些被派出来寻找陈玉真和楞严的锦衣卫、东厂的密探几乎把整个金陵的地皮给翻了起来,除了找到被李怜花处理过后没有任何线索的楞严等人冰冷冷的尸体以外,依旧无法找到陈贵妃的下落。
李怜花嘴角不禁绽露一丝微笑,想要找到陈贵妃的下落,下辈子吧!嘿嘿……朱元璋,你最宠爱的妃子现在已经是我李怜花的女人了,你别想再得到她,哼!
又回忆起不久前与陈玉真分离的时候她眼中流露的那种浓浓的不舍,也让李怜花心中隐隐生疼,但是两人都知道,暂时的离别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在一起永不分离,他们不需要做那种小儿女的情态。
李怜花今晚回来得太晚,他的父母和那些妻子们早已休息,他自己睡不着,便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只有自己能够进来的幽静的小院落——怜花阁打坐。
这次打坐内视的时候,李怜花发觉自己体内的仙胎发生了巨大变化,居然在无声无息之中凝结成一个非常光亮的点,然后再爆炸开来,变成一个小型的宇宙。
这样的变化令李怜花大吃一惊,他的体内居然会产生出一个宇宙,如果说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大宇宙,外宇宙的话,那么李怜花的体内就是一个小宇宙,内宇宙。
这个神奇的小宇宙,里面居然会产生各种星辰,星系和星云,大宇宙中有的东西,这个小宇宙同样拥有,当李怜花的意识进入到他体内这个小宇宙的时候,发觉就和自己处身于外在宇宙那样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样的遥远飘渺而看不到任何的边际,这个时候的李怜花不禁想到自己实际生活的外宇宙是不是也是存在于另一个人的身体之中呢?自己体内的这个内宇宙会不会也产生像人类一样的高等智慧生命体呢?
内视中的李怜花的意识体飞翔在自己体内的这个微观宇宙,现在的他就是这个微观宇宙的创始神,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而来,由他产生的。
当他游历到自己原先的那个仙胎所凝结的光点处的时候,他发现原先的光点虽然爆炸产生了这个微观宇宙,但是现在那里还存在着一个比先前光点还要小的一个小光点,这个光点是围绕着它旋转的亿万万颗星辰的核心,在这微观的宇宙中就如同宏观宇宙中的星系中的星核黑洞,吸引着亿万万颗星球围绕着它旋转,许多科学家认为星核黑洞是连接另外一个宇宙的通道,也有人说黑洞本身里面就包含着一个宇宙。
想到这里,李怜花不禁考虑自己体内这个奇特的黑洞是否也连接着另一个平行的宇宙空间呢?
他前身曾经看过一本网络玄幻小说,好象叫什么《梦游之九阳乾坤》的吧,至于主角和作者叫什么,由于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现在自己的身体和那本书中的主角似乎十分相似,那本书中的主角因为身体的特殊,从而拥有了可以随意来回穿梭于小说《倚天屠龙记》和现实世界两个时空的神奇能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呢?
但是如果自己的意识真的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再也回不来了,那么自己的那些娇妻美妾们怎么办呢?
李怜花有些拿不定主意,他的意识正在好奇与担心之间苦苦挣扎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涌来,在李怜花的意识还处于思考状态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吸力已经把他的意识全部吸入一个黑洞之中,这一下,李怜花想要反悔都来不及了。
第29章石青璇
李怜花在昏昏沉沉中恢复了知觉,睁眼一看,正上方蔚蓝的天空上太阳高悬。看太阳的方位,正是正午时分。坐起身来转头一瞧,发现自己处身在一片山林之中,身旁不远是条清澈的小溪,所躺之处便是溪旁的滩地。
“唉,这次不知又穿越到哪个时空了?是古代呢还是什么异世界!”
他打量完了四周,轻叹着气站起身来,苦笑着无奈自语,说完又是长叹一口气。只是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知道能否再见到自己的那些妻子、朋友、亲人。但心中却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一次穿越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只转移了空间位置,没有转移时间位置,自己还是身处在《覆雨翻云》的世界,又或者能够拥有《梦游之九阳乾坤》中的主角那样能够随意穿越两个不同时空,这样能够使他安心一些。
检查自身,身体器官俱在,上并没什么损伤。体内那种怪异的现象也没有消失,看来回到《覆雨翻云》还是有希望的,李怜花心中不仅大是安慰,只是要慢慢等待机缘。
“算了,还是先确定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再说吧!”
又叹了一口气,他蹲在溪水思边洗了把脸,又将身上沾染的灰尘擦洗干净。收拾妥当,在溪水旁照了照,只见焕然一新,心情竟也随之好了一些。
左右看了看,正犹豫是顺着溪流往上游走还是往下游走时,忽然间耳际一缕箫音传来。从低渐高,一首箫曲如欢快的小溪般流入耳中。箫音本低沉,吹来有凄迷幽怨之意,但这一首曲子却被吹箫人吹得十分欢快。似一缕清泉叮咚,跳着欢快的小浪花不断向前奔腾。箫音似也带着清泉的清新气息,只觉那一缕箫音钻入心腑,化作清泉将心灵洗涤了一般,令人听后只觉心中所有的烦恼忧愁都一扫而空。
李怜花虽然可算一个音律大家,但是惟独对箫这种管弦乐器不是太熟。
他本人也能吹上几首曲子,但跟现在这吹箫者一比,只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是大感不如。心中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然一点不假。”
细辨箫音传来方向,却正是从小溪的上游传来,当下再不犹豫,寻着箫音往上游而去。转了几道弯,上了几个坡,终于远远看见一个长发及腰的青衫倩影正坐在溪边的一处大石上低首吹箫。
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美丽动人而又陌生的侧影,李怜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赞叹。
他这一声赞叹后,箫音忽断。李怜花觉得打断人家吹箫,甚感抱歉,走上前去抱拳道:“打扰了姑娘雅兴,万感抱歉,望姑娘见谅!”
顿了一下,接道:“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要请问姑娘,还望姑娘能够不吝解答。”
他侧对着这女子,看不见她的全脸,不过只这一边侧脸瞧来,便已十分美丽,想来定是位绝色佳人。这女子的衣着发式皆是古代样式,与明朝女子的打扮也很接近,让李怜花心中又多了丝侥幸的希望。
女子清柔悦耳的声音响起,问道:“阁下为何叹气?”
却是并没接李怜花的话,说话时也并未转过头来。
李怜花这时从上瞧到下,却发现这女子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正除了鞋袜,浸在清凉的溪水中。明朝理防甚大,女子露脚便是有伤风化,被男人看了脚更是不得了。他也不知这里还是不是明朝,只是想来古代都应差不多。这种情况下,他该非礼勿视,立马转过头去,等人家姑娘穿上了鞋再说。不过这女子却毫无惊慌羞怯之意,他也察觉到这女子身负绝艺,江湖儿女风气开放,这点事倒也并不会如何。但他却忽然想到了一点,那便是此处正是上游,而自己刚才在下游洗脸,岂不是便是用的她的涮脚水。
虽然眼前这女子是个美人,一双脚也是很美,但想到自己刚才用她涮了脚的溪水洗脸,李怜花只觉脸上很不是滋味,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微气。这些想法电光火石般闪过,那女子才问他为什么叹气,他本想回句“没什么”带过,这时却又改变了主意。看着这女子仍浸在溪水中的一双玉足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姑娘可曾闻李商隐在他的《杂纂》中所言的六大煞风景之事?”
“李商隐?”
女子摇头道:“我不曾听说过!”
微微一顿,问道:“又是哪六大煞风景之事?”
她此时还是未转过头来,仍是以侧脸对着李怜花。
李怜花只道这女子不多看书,是以不知道这擅写情诗的晚唐著名诗人,却也并不多想。微微一笑,道:“这六大煞风景之事,一为清泉濯足;二为花上晾裈;三为背山起楼;四为焚琴煮鹤;五为对花啜茶;六为松下喝道。”
那“清泉濯足”四字却是特意咬重了字音。
女子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忽然又是“卟哧”一笑,道:“这么说来,我是在这里大煞风景了。”
转过头来,仰脸望向李怜花问道:“所以你才因此叹气?”
果然是绝色佳人,李怜花终于看到了她的全脸,心中生起惊艳的感觉。清丽无伦,完美无暇的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让人目光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寸许,她地美绝对不输于自己的妻子——秦梦瑶和虚夜月。李怜花呆了一呆,方自收摄住心神,道:“姑娘,能否先解答我的问话呢?”
女子并没有作答,只是在一阵“悉索”之声中穿上鞋袜,间或看着那晶莹的玉足,也令李怜花心中一阵陶醉。
女子穿好后,才道:“先生所提之六大煞风景之事,‘清泉濯足’、‘花上晾裈’、‘背山起楼’、‘焚琴煮鹤’、‘松下喝道’倒还合理,唯有这‘对花啜茶’,我却想不通有何煞风景的!”
李怜花看着收拾妥当的女子手握着竹箫婷婷玉立。不禁笑道:“赏花无酒,或有酒不饮,只喝些清茶,岂不是很煞风景。”
女子笑道:“看来这李商隐是个酒鬼!”
李怜花随着她笑了笑,并不作答。又是拱手一礼,道:“在下李怜花,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又笑道:“怜花怜花,看来阁下一定是一个‘惜花之人’,要不然不会连名字都叫‘怜花’。”
李怜花道:“多谢姑娘夸赞,在下可不敢当这‘惜花之人’之说。”
女子一双如水双眸直看了李怜花一会儿,才柔声道:“阁下真够谦虚的,呵呵……现在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石青璇。”
“石青璇!”
李怜花轻轻念了一遍,忽然间觉得“石青璇”这名字甚是耳熟,略一思索,不禁面色一变,惊问道:“你当真是石青璇!”
看了她执在手中的竹箫一眼,满是无奈地叹道:“能有这样的箫技,也只有你石青璇了!”
不用再问什么年代了,他已知道这是哪里了,难怪石青璇不知李商隐。他仰头望天,又是长叹一声,低下头来苦笑道:“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武林三大宗师,是不是宁道奇、毕玄、傅采林三个?”
石青璇觉着他的表情语气甚是奇怪,略皱了下秀眉,却还是点头道:“不错!”
李怜花心中涌起怪异荒诞又满是无奈的感觉,最后终于又长叹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略有抱歉的看了石青璇一眼,拱手道:“在下一时失态,请石姑娘见谅!”
不等她说话,又接道:“我想请问石姑娘,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怎么走?”
石青璇伸手指着南边,道:“从这里往南走三十余里便是扬州城(作者胡乱编的,也许方位有错,请各位见谅)”
微顿了下,又道:“我刚从扬州而来,你可以去那里!”
李怜花道:“谢谢姑娘,如果姑娘有事可以先走,我还想在这里呆一会儿!”
他此时心乱如麻,确是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石青璇拱手道:“如此,青璇告辞了!”
李怜花拱手回礼,道:“石姑娘慢走,恕不远送了!”
石青璇又拱了拱手,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