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9章中则戏灵珊
本来花径里被塞入了葡萄之后,下面就涨涨的颇为难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挤破了葡萄。现在张勇霖抚在花径口处,突然用力的吸吮着。宁中则陡然就觉得花径里好像突然被抽真空了一样,整个肉壁忍不住的收缩了起来。天啊。这……这会不会把葡萄给压破了,这个小坏蛋难道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戏弄自己不成,要是葡萄被压破了,他……他会不会把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啊。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来惩罚我,让我多陪他两夜,还是做别的羞人的事情。天啊,他不会是向让我在公共场合和他调情吧。
宁中则心里慌乱着,她不得不气沉丹田,两条腿再次岔开,尽力的想把花径口给张开。
“噗”的一下,一个葡萄被张勇霖吸了出来。其余的葡萄也在吸吮的过程中轻轻的向前滑动。“哦”宁中则忍不住叫了一声,就仿佛花径里仍然插着金刚杵一样,不过这金刚杵不再是滚烫火热的,而是变成了冰凉冰凉的,这丝丝冰凉在滑动中更是给了宁中则意想不到的快乐。她忍不住两手撑着床,身子向后仰着,以便于葡萄的输出。
“娘,你又怎么了。”
见宁中则突然又不理自己,而是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好像扎马步一样,岳灵珊不仅好奇的问道。
宁中则红晕刚刚消退的俏脸一下子有红了起来,她眼睛一转,说道:“珊儿,我……我在教你丰胸之术啊,你过来好好跟我学学吧。”
岳灵珊诧异的望了眼宁中则,她有点不敢相信,丰胸术怎么会要摆出这样的一个造型啊。
看女儿有了怀疑,宁中则有点着慌了,这一会儿自己的行为是有些怪异了,怪不得女儿会怀疑自己呢。可是当一个人扯了第一个谎言之后,总是忍不住去想办法弥补,进而扯下第二个谎言。
宁中则说道:“怎么您不相信娘吗?娘难道会骗你吗?来,你学了娘这个法子,保准以后把霖儿迷的云里雾里的。嘿嘿……”
“真的?”
看来还是张勇霖的比重比较大,听说可能迷住张勇霖,岳灵珊又有点相信了,她当下立刻做到了床边,学着宁中则的样子,摆着造型,嘴里还虚心的问道:“娘,下一步怎么办呀?”
由于第一个葡萄被吸出,而剩下的两个葡萄并没有立刻滑落到桃源洞口,距离洞口还有一段距离。而又由于葡萄的滑动,花径的内壁受了刺激一下子又重新有点充血的感觉,褶皱也多了起来,也不利于葡萄的滑动了。于是,花径口处,张勇霖的吸吮更加用力了。
“哦”宁中则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过去金刚杵在抽出的过程中,并不能带动花径收缩。而现在,张勇霖吸吮越是用力,这花径就越窄,花径越窄,这葡萄就越不容易出去,而葡萄每次向外动一动,对花径的摩擦也更加剧烈,快感也更加充分。
下体的快感让宁中则再一次的沉默了。岳灵珊焦急的问道:“娘,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听着:气存丹田,出关元而入会阴,气,彭而胀之!”
宁中则信口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信口,毕竟她自己这会儿也正在这么做。岳灵珊按照宁中则的指点,这么一试行,她倒不觉得胸部有什么变化,反而觉得花径突然有点开阔了些,她登时脸上一红,说道:“娘,您怎么教我这……这种招数啊?好……好丢脸啊?”
宁中则脸一红,说道:“珊儿,娘这是为了你好啊,你……你刚才不是说,花径又窄又短吗?这……以后你和霖儿做那事儿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取悦与他了。”
岳灵珊眼睛一亮:“娘,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谢谢娘。还有吗?”
“还有。”
宁中则忽然心思一动,她想化被动为主动,嘴里说道:“你先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哦”岳灵珊相信了宁中则的话,依言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079章洛阳战群娇
见女儿闭上了眼睛,宁中则迅速将自己的长裙拉了起来,看着面带戏谑笑容的张勇霖,宁中则娇羞之中,又是异常的恳求着张勇霖,小手轻轻的向下挥了两下,示意张勇霖重新钻回床下。
张勇霖却不理他,只是笑吟吟的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的岳灵珊,丰满的玉峰挺着着,异常的诱人。张勇霖伸出手去,一下子抚摸在岳灵珊的脚踝上面。天气颇热,可是岳灵珊的娇躯却带着丝丝的凉意。摸在手里是异常的舒服。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娘,你的手好热啊,还粘兮兮的,你怎么摸我脚踝啊。”
宁中则生怕岳灵珊睁开眼睛看到了张勇霖,她连忙一侧身子说道,将岳灵珊的视线挡着,她解释道:“我给你按摩按摩。别担心,这按摩就是要从脚底开始,慢慢向上的。”
“师娘,师娘,你在吗?”
当张勇霖的大手正准备从脚踝上升到小腿的时候,院外突然有人喊道,听声音是三弟子梁发。
张勇霖一愣,飞快的钻到了床下面,而宁中则也赶紧整理了衣服,岳灵珊也匆忙的穿起了衣衫。宁中则走到卧房的门口问道:“梁发,有什么事情吗?”
“禀师娘,有洛阳来的江湖朋友前来拜山,要是要见掌门的,弟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张师弟,就来禀报师娘,请师娘示下,应该如何处理。”
梁发站在院门外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弟子果然是有礼貌的,莫说直接走进来了,就要目光都不往有所不为轩里面看上一眼。
“恩,知道了,你先请来人到‘剑气冲霄堂’坐下,我马上就去。”
宁中则在屋内说道,她心中暗示疑惑:洛阳来的人?华山派和洛阳武林界没有什么交往啊?怎么洛阳会派人来呢?
听说有人来拜山了,岳灵珊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母亲的时间,她二话不说,也赶紧穿了衣服,只不过穿衣服的时候,目光偶尔从床边划过,就见绣着碧水鸳鸯的床单上似乎湿了一片。
见岳灵珊发愣,宁中则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床单上面,靠着床梆子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正是刚才自己流下来的爱水。宁中则的芳心登时又是一阵“怦怦”直跳,她生怕女儿再多看一会儿,看出来什么端倪了,连忙说道:“珊儿,你先出去找找你师兄,让他赶紧去‘剑气冲霄’堂,他可是咱们华山派的掌门人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出面的才好。”
这几天,宁中则一心一意的教导张勇霖,为了避免张勇霖分心,宁中则还要求岳灵珊和封幼云不能去找张勇霖,搞的岳灵珊心里整天都是念着情郎,今天找宁中则学习华山玉女剑法,其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够经常见到张勇霖罢了。听了宁中则的吩咐,就像“奉旨泡妞”一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张勇霖,岳灵珊当即就出了有所不为轩,去找张勇霖了。可是,张勇霖是在宁中则的床下面躲着呢,她在外面找哪里还能够找到啊!
见岳灵珊出去了,张勇霖就从床下面爬了出来。宁中则看见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怕武林高手的床下也是很脏的,张勇霖衣服上全都是浮灰,连头发上面也沾了不少,整个一灰头土脸的土拨鼠一般。
张勇霖却还是浑然不知,他踌躇着说道:“洛阳有人来,莫非是洛阳王家?”
“洛阳王家?”
宁中则一愣:“难道是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见宁中则一副奇怪的样子,不禁问道:“师娘,你认识此人吗?”
宁中则摇了摇头:“这王元霸‘金刀无敌’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手底下并没有什么绝活,‘无敌’,呵呵,江湖上叫无敌的人多了,可是又能有几个真正做到的啊!”
张勇霖一笑,宁中则的反映恰恰说明,这金刀无敌王元霸在宁中则这样的江湖好手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宁中则突然奇怪的问道:“霖儿,这王元霸和我们华山派向来没有什么来往啊,他怎么会突然派人上华山呢?”
张勇霖一窘,心中按暗忖道:这个死老头,不会是听说老子当了华山掌门,要过来抱大腿的吗?是不是想催着老子赶紧娶了他的两个孙女啊?
见张勇霖目光闪烁,神色之间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宁中则心下奇怪,她好奇的问道:“霖儿,你是不是认识这个王元霸啊?”
“哦,恩,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张勇霖说道。
“莫非是听说你当了华山掌门,所以赶来祝贺的吗?可也不对啊,这日子已经过去好久了,这里距离洛阳也不是很远,他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多了才对,这……”
张勇霖扭扭捏捏的说道:“师娘,我跟王元霸确实不是熟,不过我和他的两个孙女却……却还是有点关系的,我们定了亲事。”
“什么?”
宁中则一愣,她不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你都是他孙女婿了,你还说跟他不熟,那到底要什么关系,才算的上熟啊。”
张勇霖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笑嘻嘻的走到宁中则的身边,揽着她的柳腰,调戏道:“至少要像咱们之间这种关系吧。袒胸露乳的赤诚相见,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我可是没什么兴趣。要是……”
宁中则一个转身脱开了张勇霖的搂抱,指着张勇霖的衣服说道:“你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还不赶紧拍打拍打,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像一个土老鼠一样,等一会怎么见人啊,这要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死。”
“这怎么可能。要真的传到江湖上,我估计会被人给羡慕死的。”
张勇霖有些得意的说道。
“羡慕你这个脏老鼠,那可能吗?”
宁中则撇了撇嘴,不过她还是走回到张勇霖的身边,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殷勤的帮着张勇霖拍打着灰尘。
“师娘,你想啊,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肯定得有人问,这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张少侠,为什么会脏成这个样子啊,肯定得有人联想了,说不定就会有些无聊的汉子杜撰道:”
你还不知道啊,那张少侠是从他丈母娘的床第下钻出来的啊?‘……“张勇霖得意洋洋的说着。
宁中则忍不住轻轻的掐了一下张勇霖的胳膊说道:“你要死啊,这话你怎么还自己说出口啊。这样让灵珊知道了,那……那多伤心啊?”
张勇霖嘻嘻一笑,忽然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宁中则稳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仿佛意犹未尽的说道:“哎,要不是今天这王元霸派人打个岔,徒儿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同时享受母女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
正文 第081章洛阳战群娇(2)
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屁股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雪臀山,雪臀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有一深沟,将雪臀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菊花洞和桃源洞,菊花洞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桃源洞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桃源洞外,还有一片黑色深林,香骚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下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屁股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奸杀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淫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徒儿,要金龙吸珠了!”
正文 第082章洛阳战群娇
这次的调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为轩的院中,和卧房大不相同。端庄贤淑的宁中则见张勇霖又一次的钻到她的裙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掠过溪口,另一边出言调笑,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在了一起,一只玉手则是飞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张勇霖就见两条浑圆玉柱紧绷着并在了一起,将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夹在了中间,而大腿的根部,由于宁中则的按抚,水红长裙紧紧的贴着白色的亵裤。似乎感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宁中则娇吟道:“霖儿,别闹了,我让你进来是准备教你夺命连环三仙剑法的。”
张勇霖一愣,这次他是明显会错了意思,他还以为宁中则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特别找自己来做个临别的爱抚,哪想到宁中则竟然还真的是要教他剑法,张勇霖纳闷的说道:“这剑法很厉害吗?等徒儿回来了再学也不迟吧?”
他边说边行动,被夹在玉腿中间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翘,正好在宁中则的蚌缝划过。镇岳诀的内功本来就是充满着阳刚气息,这手指灌注内力,犹如一个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棍一样。宁中则陡然觉得下体一热,花径中的那两粒葡萄似乎也随着这团热气,略略涨大了些。整个花径陡然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就觉得两腿无力,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靠着了大门后面。
紧绷的双腿一下子松开了,张勇霖嘿嘿一笑,一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拽着了白色亵裤的一个边。他轻轻的往下一拉,就将亵裤给拉到了膝盖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H”型。浅浅的一缕黑草,粉嫩的两片鲜贝微微吐出,中间一天神秘的细缝,掩盖着幽幽的桃花源洞。
张勇霖伸手剥开两片鲜贝,桃源溪口乍现,可能是里面塞着两个葡萄的缘故,这溪口正少见的张着小嘴,似乎冲着张勇霖微微浅笑。
张勇霖脑子一转,笑道:“师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点力气,将葡萄给挤出来吧。”
“哦……啊?”
宁中则陡然反映了过来,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勇霖要继续将葡萄给吸出来,虽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动的过程,对她来说,也是异常的销魂,没想到,张勇霖竟然连吸都不想吸了,反而变成了观看。
宁中则双手扶着裙下张勇霖的脑袋,说道:“霖儿,你饶了师娘,师娘,恐怕,恐怕弄不出来它们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说不定很简单呢。”
“哦……”
宁中则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就爱想些稀奇古怪的诏书来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喜欢被他戏弄,听张勇霖这么一坚持,宁中则放心一软,竟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她当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气沉丹田,两条大腿陡然一摆,溪口在大腿的扯动下,似乎也变大了一些,张勇霖歪着脑袋凝神细看,他说道:“师娘,徒儿看到葡萄了,快了,快了,马上就下来了,用劲!”
宁中则拿出当年生孩子的气势,努力的阔开鲜贝,张大溪口,想让葡萄掉下来。可当年生孩子,那是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可现在却不行,这葡萄太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更何况,另一方面,她还害怕把葡萄挤破了。
可惜,这葡萄似乎还有弹性,随着宁中则的用力,它微微变成了椭圆形,宁中则一旦松口气,它立刻就恢复了原状,“噗”的一下,又缩了进去。宁中则试了几次,似乎鬓角都见了汗,也没有弄出来一个。她羞涩的说道:“霖儿,不是我……我弄不出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呢?”
张勇霖叹息的说道:“只差了一点点了。”
从宁中则第一次还是尝试,张勇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葡萄在宁中则的花径里,具体是什么位置,宁中则还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没有动,这……这个小坏蛋,无非是想看自己……自己溪口一张一合的样子。
“师娘,求你了,你放了师娘吧。”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嘻嘻一笑:“师娘,这……现在不弄出来,等我走了,你怎么弄他们出来啊。”
“我……我有办法了。”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什么办法啊?”
张勇霖不解说道,一双手在宁中则白皙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我用手抠啊。”
宁中则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把它抠出来,就是了。”
张勇霖说道:“快点,你试试行不行吗?不然,我一走,这东西放在你花径里面,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难受吗?倒也不是很难受,这葡萄很轻,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下坠的感觉,反而花径里有股子充实感,让这个熟女心里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不过,宁中则知道张勇霖的意思,自己这个徒弟,无非是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做哪些羞人的动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样,老男子一般都会疼爱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的。反过来也是这个样子,宁中则现在已经把张勇霖当作了秘密老公,对张勇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好奇的尝试一下。
于是,她一手将自己的水红长裙拉到腰间,一手轻轻的探到胯下,她两腿撑开,身子半蹲,扎成马步的样子,鲜贝分来,细缝裂开,溪口一下子就彻底的暴漏了。两个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哦……”
宁中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间夹了一个葡萄出来。
张勇霖张嘴就把葡萄给吃了,宁中则叫道:“别,好脏。”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脏呢?”
张勇霖嬉笑道。
宁中则脖子都有些发红了,再次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不像刚才那粒那么容易拿了,花径里面越来越窄,两个手指根本没办法伸开,更糟的时候,在张勇霖的盯视下,在指头的时进时出下,宁中则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哦……哦……啊……啊……”
的呻吟了起来。
张勇霖嘿嘿的笑了,他这样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宁中则,天啊,自己……自己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吗?她登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霖儿,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练啊,不过,还是先把葡萄弄出来吧。”
“我……我弄不出来了,你……你帮我吸出来吧。”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哎,刚说帮你吸,你还不让。难道我会骗你嘛。你看,现在又请我吸了吧。”
张勇霖说道。
“是的,你……请你快点帮我吸出来吧。”
“那你总得摆好姿势吧。”
张勇霖笑道。
“啊,还要姿势啊。”
宁中则的脸再次泛红了,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扶着门闩,身子下弯,犹如一弯新月,硕大的臀部,整个的冲向了张勇霖,嘴里说道:“霖儿,这个姿势好吗?”
“恩,还可以了,不过这裙子总要拉上来吧。”
宁中则听话的将裙子的后摆,拉到了腰间,修长丰润的玉腿岔开着,在股沟之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包,中间有一条狭缝,在宁中则用力之下,狭缝也大开着,露出溪口的样子。张勇霖深呼一口气,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着。时间紧迫,张勇霖生怕岳灵珊她们再找上门来,虽然心里很想和宁中则大战一场,可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啊……啊……”
葡萄在干涸的花径中滑动,给宁中则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啵”的一声,葡萄出来了。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暴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奇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头,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点了点头。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情况之下,敌人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人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破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头,要破解这一招看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招。”
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人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剑法的创始之人,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拦腰展成两节了。张勇霖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情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招变招快极,对方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深武学上有了差异,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
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性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人“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头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情绪了。
宁中则知道女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的,恐怕没有人几个会盼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天天闹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到了院门口,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人儿正往里面探头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神情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爱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爱巢,对他来说,离情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人如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人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入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深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
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头,轻声啐道:“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爱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情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女,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神,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
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柔嫩,弹性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
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
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个字,那边岳灵珊唰的一下,伸出葱白嫩手,挡在了张勇霖的嘴巴前,轻声道:“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好想跟你去!”
现在的张勇霖功夫大进,再次去洛阳,怎么说也要去洛阳城东绿竹翁哪里见见任盈盈了。如果岳灵珊他们跟着,恐怕自己就没有空闲去调戏调戏任大小姐了。于是张勇霖,坚定的拒绝道:“珊儿、云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你们现在的功夫正处在一个瓶颈期,只要好好努力,过了这一关,功夫就会大进。以后,我们夫妻三剑合璧,一同闯荡江湖,岂不是更好吗?”
宁中则的反对,再加上张勇霖的劝说,岳灵珊和封幼云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华山。当下,张勇霖跟着王坤,带着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等师兄弟四人,下了华山,直奔洛阳而去。